細白的長腿緊緊地絞在男人的腰間,玉子被老三瘋狂的頂弄肏得直打哆嗦,微張著的小嘴被隊長堵住,吞下了她發出的嬌喘呻吟,濕滑的舌頭闖進她的小嘴里攪弄著,無法吞咽的津液順著唇角流下來。
粉嫩的肉穴被紫紅粗壯的陽具撐得合不上,敏感的肉壁被碩大的龜頭來回刮弄著,交合的腿間一片狼藉,兩片可憐的花唇沾滿了溢出的淫水,被來回抽送的肉根擠得往外翻開,胸口一對高聳的乳峰隨著男人的撞擊上下晃動著。
“啊真是要人命啊,”老七吐掉了嘴里的煙,把手里的牌扔了下去,往後倒進了床上,高大的身體重重的壓下去讓整張床都搖晃起來了。
“叫得這麼大聲,成心不讓人好好休息啊,”老七的房間里,老八老九還有老十,四個人坐在一堆玩撲克,無奈耳邊全是女人又嬌又媚的呻吟,忽高忽低,隱隱還能聽男人女人的淫詞浪語,這種情況下連本來非常有興趣的撲克牌都沒人玩了。
“誰先動手的你們?”
老七深呼了一口氣,半閉著眼睛雙目無神,“真是麻煩,早知道當初我就投反對票了。”
野陽在申請妻子隨軍之前,曾經征求過其他人的同意,沒一個人反對的,“我真是高估了你們這些家伙。”
沒有人開頭,就誰也不會出手,一旦有人帶頭了,欲望就像決堤的洪水,再也堵不住了。
“你覺得是誰先動手的呢?”老七扔了牌,其他三個也沒心思繼續了,老八老九都把手里的牌扔下,老十默默的把牌收好。
“一定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一個。”
老七拖長了聲音,懶洋洋的卻說得異常肯定,“隊長絕對不會先出手,他一定是最後一個。老三看上去輕浮其實骨子里很認真也不會先動手,那就只剩下你們兩個了。”
老七斜眼看了老八和老九一眼,“也不怕副隊回來打斷你們的腿。”
“說得好像你能忍住似的,”老九叼了根煙,“要不是隊長,今晚你也不會在這里聽著了,早就自己上了。”
這樣香甜美好的女人就在身邊,一群快一年沒沾女人的特種兵誰能忍得住呢?
“我們要不要賭一把?你們三個誰會先出手?”老八笑嘻嘻的說。
“無聊。”老十冷冷的丟下一句,起身回去睡覺了。
“嘖,老十討厭玉子了嗎?”老九在他身後問,“不關玉子的事哦,是我們先強迫她的。”
一對人里老十年紀最小,來到這里也不過三年的時間。
在成為特種兵之前,他在普通部隊里已經有不錯的成績了,後來因為一個女人,劈腿其他男人才離開了普通部隊來當了特種兵,所以他對不忠的女人沒有好感。
“被強迫的女人會叫得這麼浪嗎?”老十面無表情的回頭,“我看她是很喜歡才對。”
“別說得這麼難聽啊,”老八笑著說,“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彼此是什麼樣的人都清楚,要是真的是不知廉恥的蕩婦,你覺得我們會為她說話嗎?你要理解,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副隊長不也出去找過女人嗎?玉子能忍七年,已經非常難得了。”
老十沒有接話,關上門出去了。
“啊啊——”在玉子的尖叫聲里,好幾個男人都自慰著到達了高潮,就連准備不碰玉子看野陽笑話的老四也不能避免,筆直豎立的粗壯陽具陣陣勃動著,從龜頭中間的小孔里噴出一股一股濃濃的白漿,噗嗤噗嗤冒出,屋子里充滿了淫靡的氣息。
玉子也繃緊了身體,顫抖著攀上了高潮,被老三托著小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胯間,火熱的肉根直接插進了子宮深處,大股大股的往里面灌著濃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