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
幾支燃燒的紅燭放光,幽暗的地下室囚禁著一對成熟誘人的美女。
漆黑的麻繩捆住兩人的雙手,高高吊在梁上,苗條結實的長腿被左右分開,由腳踝處互相被綁在一起,布滿捆痕的雙乳互相擠壓著,交迭成淫糜的形狀,讓人光是看著都有點喘不過氣來,巨形雙頭陽具深深插入女體內,發出殘忍而恐怖的嘶吼,激烈地蹂躪著紅腫不堪的肉洞。
二十四歲的孿生尤物擁有相同线條、相同色澤的豐乳與隆臀,連惱人的呻吟聲,甚至扭腰時的下流模樣都完全相同。
嘴角流泄著唾液,眼神散亂而迷惘,俏麗的臉上分不出歡樂或痛苦,構成地獄才能欣賞到的妖魅風景。
左右環繞的立體聲音響,赤木悠閒地聆聽著淫邪的交響曲,並且將電動陽具的控制鈕調整到最強。
長達數個小時的享樂,他眼神中的凶性稍減,掠食的原始欲望隨著填飽美肉之後逐漸消散,當不知是姊姊,還是妹妹的某位美人昏眩過去時,他終於離開了密室。
二樓的臥室。
赤木來在書桌前,臉上的表情突然變的凝重,打開上鎖的抽屜,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深紅色的絨布包。
布包里面只有一張薄薄的相片……
相片里是一個美麗婦人的獨照,身穿傳統的和服,端正地跪坐著,美艷無瑕的臉龐帶著溫柔的微笑,充滿高雅雍容的氣質。
然而泛黃的照片尺寸明顯少了一半,由邊框可以推測出是經過修剪的結果,婦人的右手似乎挽著什麼人,當然如今不得而知了。
烏黃的門牙緊緊咬著,赤木專注凝視著破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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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飄著雪花,大地宛如鋪上一層銀白色的絨毯。
黑色的豪華房車默默停在山腳下,身穿禮服的司機恭敬地打開車門,只見到車內坐著一位穿著和服美麗的貴婦。
典雅的五官彷佛繪畫中的古代仕女,明亮的眼眸藏有天真無邪的氣息,微翹的紅唇嬌艷欲滴,宛如盛開的櫻花,臉頰滑膩的肌膚比雪花更白皙耀眼,黑色秀發向上挽起,斜插著精致的發釵,替容貌稚氣的美婦增添一番成熟的韻味。
和服的質地非常華貴精致,紋飾用色卻非常秀氣朴素,絲毫沒有俗艷奢靡的感覺,繞著灰色毛皮的長圍巾,連頸子都看不見,莫名的神秘感反而讓男人更想窺探當中的奧秘。
幾乎可以一把握住的纖腰圍著米白色的腰帶,其上下呈現完美柔順的曲线,無論是膨起的胸膛,或是緊緊包裹住的粉臀,各有不同的迷人風情,尤其在傲人的美貌與身材之外,她渾身還散發一種高雅脫俗的貴族氣質。
赤木雪乃。
赤木集團的繼承人,赤木裕司之妻。
累積財富超過三代的赤木家是打個噴嚏都足以震動金融界的大財閥,赤木裕司則是采取菁英培育的接班人。
而雪乃本身也是系出名門的千金小姐,擁有良好的教養與驚人的美貌,從小接受嚴格的新娘教育,成年後立刻嫁入赤木家。
理所當然,這段門當戶對的姻緣同時兼具著商業的意義。
司機攙扶著婦人走出車外。
雪乃調皮地踩著腳下堆積的白雪,溫柔地說道:“不用陪我了,人家有些話想對父親大人說……”
她微笑地拒絕了司機隨行的建議,獨自走上山間蜿蜒的小路。
平日總是足不出門,為早年病逝的父親掃墓是貴婦人少數外出的機會,最近丈夫出國商談重要的生意,寂寞之外,雪乃卻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雖然對她十分疼愛,丈夫嚴厲的個性時常讓雪乃膽戰心驚,深怕何時惹了丈夫生氣,之前掃墓時也無法盡興,在一旁等待的丈夫不停注意著鑲滿鑽石的金表,連帶著她的心情都一同緊張起來了。
墓碑前擺著新鮮的花朵,跪拜在地的雪乃眼眶不禁有些許濕潤。
周圍的景致十分迷人,雖然僅是淺淺的山坡,由上而下俯望的層層起伏,比起高樓上了望的夜色截然不同,蒼茫的大地一片朦朧,透亮的雪花結晶攀滿原本寂寞的樹梢。
擦拭去眼角的淚花,收拾起釋放的情緒,她心情也平靜起來。雪乃呼了幾口熱氣,溫暖稍微僵硬的雙手,正打算離開。
突然間,原本無人的寂靜郊外,突然冒出了一道人影……
一身破爛的流浪漢身形瘦小,滿頭油膩的亂發,模樣說不出的猥瑣,破舊不堪的外套幾乎髒汙成黑色,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距離十公尺外也能夠聞到。
就算個性再溫柔嫻淑,對這樣的人也無法升起同情心,以袖子掩著鼻子的雪乃只想要趕快遠離男人的視线。
面對雪乃加速的步伐,流浪漢卻是不斷地逼近,瞳孔不斷收縮,張開的大嘴沒有吐出任何話語,只是發出幾聲類似動物一般低沉的吠吼。
終於,男人撲向纖弱的身軀,強壓在女體上。
近距離來看,丑陋的臉孔比想象中更加不堪,塌陷的大鼻子如小丑般可笑,夸張的大嘴露出了滿是汙垢的門牙,不知該用惡心,還是恐怖來形容。
可是,丑惡外貌帶來的衝擊很快被實質的侵犯所取代。此時,雪乃心中的些微的嫌惡之感才真正轉變成了恐懼……
比起丈夫單調卻輕柔的撫弄,無禮獸爪揉捏女體的動作顯得粗暴而著急,沒有修剪過的指甲有如凶器一般,刺傷雪乃嬌貴的身軀,實際上,對心靈造成更大的打擊,尊貴羞人的身軀被如此低賤的男人碰觸,強烈的恥辱感燒紅了雪白的臉頰,貴婦感到一陣頭昏眼花。
“別摸啊,快點放開我!”
昂貴的和服領口被扯開,胸口用白布纏繞著一圈又一圈,天空降下的飄雪落在高聳的峰溝之間,逐漸融化成雪水。
對自己特別豐碩的身體,雪乃從小就感到異常地羞恥,總是病態地用壓抑的方式,隱藏自己傲人的美乳。
“請放了我,我給你錢好嗎?”
對錢包根本不屑一顧,不,或許男人的目光始終沒有停留在女體以外,強烈的欲望由布滿血絲的雙眼當中表露無遺。
用力撕開了礙事的束縛後,原本就相當優美的曲线一經釋放,不可思議豐滿的雙峰躍了出來,渾圓的白桃挺茁飽滿,粉紅色的果蒂隨之搖曳震蕩著。
男人緊握住繃跳的肉桃,粗魯地搓揉著,變形的乳球幾乎被榨出汁來了。
雪乃的身子像是燃燒一般,意識到現實狀況的貴婦以潔白的玉齒抵住濕軟的香舌,正准備狠狠地咬下去,保存赤木家的尊嚴,沒想到從乳尖傳來一股電流般的刺激,不由得讓她松口。
“喔!”
肮髒的流浪漢正含著高貴的乳峰的頂端,與其說是含,不如稱為舔、吸與咬的混合,以各種方式同時滿足著飢渴已久的食欲與性欲,銳齒毫不留情地陷入白嫩的乳肉中,交錯的牙印、惡心的口水玷汙了無瑕的雙乳。
邪惡的侵犯卻勾起了貴婦埋藏心底的另一種感覺……
每個寂寞的夜晚,獨自躺在夠不著邊的豪華大床上,常常有奇怪的感覺由胸口開始蔓延,小腹中冒起了灼人的火熱,整個人彷佛要融化了。
面對那種厭惡的感覺,笨拙純真的雪乃,不敢撫摸自己美麗飽滿的身軀,只是把羽毛被子蓋的更緊,夾住修長的雙腿,默默忍耐著。
如今令她厭惡的感覺強烈千、百倍以上,只是與情緒上的反感與羞恥不符,身體竟然偷偷浮現奇妙的快慰,不,那引人無法自拔的快感隨著反感與羞恥的遽增,變得更為劇烈。
雪乃逐漸淪落為快感的奴隸……
破裂的和服漸漸滑落,晶瑩溫熱的女體一寸一寸暴露在空氣中,原本雪白透明的肌膚因為男人肮髒的侮辱,沾上烏黑的汙漬,幽雅的體香混和著垃圾腐敗的臭氣,別於高雅純潔的墮落媚態反而令人陶醉。
“不能看……那里…不…”
雙手纏繞著腰帶而動彈不得,雪乃被迫抬起豐腴的大腿,大膽暴露出哀羞的秘處。
和服底下單薄的遮掩幾乎不設防備,細長的粉色肉裂正因為分開超過九十度的雙腿,逐漸揭開其神秘的全貌,肥美的花瓣呈現優美的形狀,櫻色的黏膜上閃爍著黏稠的光澤。
臀部整個高舉的貴婦呈現無比難堪的姿勢,男人一面拍打結實的肉丘,粗魯的手指攪拌著肉洞,大量黏稠的汁液流出,牽連出幾道銀絲,下半身濃密秀麗的毛發都沾滿了淫亂的象征。
“別摸啊,好癢…救命啊…”雪乃努力地扭動著纖細的柳腰,企圖閃避羞恥的凌辱刑,晃動的美臀無比淫猥,分不清是要閃躲,或是在迎合。
丑惡的鼻頭不停抽動,整張丑臉貼上了雪乃的腹部,貪婪的舌頭直接舔舐著噴泉灑出的淫蜜,貴婦的股間發出模糊而淫穢的聲響。
猥褻的流浪漢直接舔弄最敏感的肉核,紅腫的肉珠比雪乃項鏈上的珍珠更加渾圓。
在意識朦朧之際,對方終於放開了雪乃的身體,但是根本來不及慶幸,更殘酷的事實卻接踵而來……
在結婚之夜落紅的雪乃始終保持著少女般的純真,從來沒看過丈夫以外的男性生殖器。
如今眼前冒著熱氣的肉柱驕傲地聳立,幾乎比保特瓶還要粗大,棒身的紫黑色不知是汙垢,還是淫穢的原色,蚯蚓般扭曲的肉筋讓肉棒更加惡心。
“不行!不……不行!”
無視她的哀鳴,龜頭摩擦著狹窄的洞口,滾燙的肉棒慢慢侵入嬌貴的蜜洞,後悔沒有堅持尋死的念頭,此時雪乃已經陷入無法回頭的凌辱地獄中。
“嗚…嗚…”雪乃哭叫道:“不要進來,快點拔出…啊…啊…”
粗大的棒身撐滿濕熱的秘徑,從前未曾被碰觸的嫩肉全都繃得緊緊的,而且恐怖的肉棒竟然還在不斷膨脹,刺激著敏感的女體。
“喔喔喔,那里要壞掉了……”
異於貴婦抗拒的姿態,柔嫩的秘肉緊緊纏住卑賤肮髒的肉棒,像是甜蜜地擁著情人一般,崎嶇不平的極品蜜穴認真吸吮著肉棒,不顧主人的感受,徑自享受著融化的快感。
然而才進入一半的肉棒還沒開始抽動呢……
“噗哧~噗哧”肉棒來回抽插著,不斷頂向未知的深處,兩人的肉體激烈的碰撞著,奇異的感覺由體內涌出,雪乃腦中一片空白,雪白的肌膚逐漸染上誘人的粉紅,布滿濕潤的汗珠,爆發出的甘美滋味開始麻痹理智。
原本以為性交就是在深夜里,關上燈光,任由男人撫弄,然後張開雙腿迎接插入的簡單行為,萬萬沒想到竟然有如此完全不同的感覺。
肉棒打樁機般抽插著,深紅色的肉瓣從中翻開,像是綻放的薔薇,被貫穿的錯覺無比強烈,半昏迷狀態的美婦任由流浪漢親吻她的高貴的小嘴,逆流而來的口水有如奔騰的洪水,當肉棒用力插入更深處時,雪乃雙眼迷蒙,喝下嘴里濕黏唾液,甚至獻出香滑的小舌,主動索求著舌吻糾纏。
汙穢野獸的性欲似乎無窮無盡,不停插著蜜穴,猛烈抽送的肉柱不知道疲勞為何物,撞擊著靈魂深處,徹底讓女體屈服。
綁住雙手的腰帶早已松開了,恢復自由的雙手竟然環抱著男人的脖子,依偎在對方懷里,修長的玉腿夾著不停擺動的雄腰,隨著激烈的抽插舞動著渾圓的美臀,嘴角流泄出唾液,高雅的臉孔變得恍惚,痙攣的女體發出淫亂的呻吟。
就在欲望擴張到極限的時候,男人的丑臉不停抽搐,朝尊貴的子宮內灌入堆積已久的種子。
“喔…好多…一直跑進來…喔…喔……”
不可思議的量彷佛是僅為了繁衍的低劣野獸……
不斷搖晃的美人忍不住高聲哀嚎著,真正的原因是來自體內射精帶來的恥辱烙痕,還是為了即將停止的奸淫快感,恐怕連雪乃自己都不知道。
淫糜的接合部位溢出濃白的黏液,因為泵浦般的抽動,濺灑在四處,身陷射精地獄中的高雅貴婦第三度迎接劇烈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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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司抱著久違的妻子,磨蹭著美麗的胴體。分離帶來的刺激,沸騰了夫妻間的情欲,撫弄顯得特別熱烈。
雪乃迎接丈夫的肉棒緩緩進入,但是那細小的東西不過稍微搔弄一下表面,不到幾分鍾,立即在體內萎縮……
當裕司沉沉睡去時,美妻體內點燃的火團並未熄滅。
從前的甘之如飴,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難以忍受,另一個相同的夜晚,雪乃咬著牙,撫摸著松開束縛的美乳,顫抖的手指慢慢朝下身挪動。
比起單純的空虛,被勾動卻得不到任何滿足的失落,造成了更強烈的痛苦,閉上雙眼的貴婦像只牝犬般扭動著,腦海中浮現無比恥辱又無比歡悅的回憶。
勝過丈夫數倍的硬挺陰莖穿越記憶緩緩插入濕熱的肉洞,實際在體內的細長手指努力轉動著,直到官能的快感淹沒一切。
這種轉變說不上好壞,覺醒的需求雖然造成更大的遺憾與寂寞,無疑也帶來了從未有過的快慰,然而雪乃的身體除此之外,還發生了更殘酷的變化:
餐桌上擺滿豐盛的菜肴,可是聞到美食散發出的香氣時,雪乃不但沒有升起食欲,反而感到一陣作嘔……
看完醫院的診斷懷孕的報告書,裕司俊美的臉孔扭曲變形。
“你這不知恥的賤貨!居然背著我偷男人!”憤怒的裕司狠狠一巴掌打在粉嫩的面頰上,大聲怒罵道。
“不是的……”
不得已的情況下,雪乃只好坦白自己受辱的實情。
並不奢望丈夫能夠毫無保留的原諒,可是,未來所發生的一切,竟是雪乃當初想象不到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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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司把肉棒塞入雪乃的小嘴里……
嬌艷的紅唇含著丑惡的肉棒,白到透明的臉頰上沾著龜頭溢出的黏稠分泌,純潔明亮的眼眸里充滿著獨特的哀怨,綺麗而悲憐的模樣卻令人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淫邪意味。
平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上的起伏,表情冷漠的裕司淡淡說道:“大家都為你的懷孕感到高興……”
丈夫平靜的態度下,在小嘴里肆虐的肉棒則顯得異常激動,來回戳刺著雪乃口腔里的軟肉,於美麗的臉龐上構成淫糜的突兀。
“你被強奸的時候也是露出這種淫亂的表情嗎?”
沉默不語的雪乃低著頭,默默侍奉著丈夫的肉棒,整齊華麗的和服打扮,胸前卻裸露著挺立的美乳,形成典雅與放浪的奇妙對比,雪乃將沾滿唾液的肉棒夾在柔軟的雙乳之間,努力地磨蹭著。
裕司使勁擰著可愛的乳頭,殘酷地旋轉著女體嬌嫩敏感的所在,另一只手掌撈起液體般柔軟的乳球,泄恨似的揉捏著曾經是他最鍾愛的美乳,受到刺激的蓓蕾漸漸挺立了起來,宛如耀眼的紅寶石。
“上流人家的女兒會有這種淫亂的大奶子嗎?”
翻開和服的下擺,高聳的圓臀挺了起來,掰開充滿彈性的肉丘,漆黑的密林散發出原始森林的芬芳,黑白相間的秘谷格外讓人興奮。
“還有這麼淫蕩的陰毛,比起娼妓還不如。”
“……對不起。”雪乃搖著豐滿的屁股,像是娼婦般取悅丈夫,為了平息丈夫的怒意,不斷低聲下氣地道歉著。
“賤人,倒底有幾個人插過你的賤穴?”
裕司嘶吼著,拿起房間里華麗的象牙擺飾,慢慢逼近妻子艷麗的肉洞。
“求求您,人家現在有身孕了……”
“哼!不知道哪來的雜種!”
隆起的小腹可以看出懷孕的跡象,稍微豐腴的體態比起纖瘦時有不同的綺麗美感,惹人愛憐的純真氣質增添了慈祥溫柔的母性,成熟鼓脹的淫糜溪谷不僅激發了雄性的肉欲,還有潛藏心底變態的破壞欲望。
“孩子…是無…辜的……”
象牙上華麗的雕紋摩擦著肉壁內側難以接觸的敏感嫩肉,冰涼堅硬的觸感令她難以適應,只是隨著插入越來越深,原本還干枯的蜜洞,很快的濕潤起來了,哭泣的雪乃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哼聲。
“淫婦,被插的那麼舒服嗎?真是下賤!”
望著妻子充實又歡愉的表情,滿臉猙獰裕司搓揉著發漲的肉棒,手中的淫具加速戳弄,激射出的精液瞬間灑在美麗高雅的臉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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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個月之後。
在市內私人醫院里,雪乃順利產下了一名健康的男嬰。
伴著悲劇與詛咒而生的孩子被命名為……
赤木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