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昨晚有進展嗎?”
趙墨他們的行李不多,幾個箱子很容易就搬過來了,兩個女人在房里整理著,陳東把趙墨拉到廳里低聲問道。
“什麼進展?”
趙墨皺著眉,一臉不解。
“我靠你啊!裝傻是不是?老子累死累活的跟娟兒弄出那麼大動靜,你別說你們沒聽到啊!老子容易嗎!昨天睡了一天才養出點精神!還不是為了你們!”
“我知道,謝了!”
“謝毛啊!我問你進展!珏珏聽了沒反應?你別說我老婆白叫了一晚上啊!那老子不虧大了!”
“她有反應也不會表現出來啊,你以為她是娟兒啊!”
“你沒動她?”
趙墨搖搖頭,說:“動個屁啊,沒興趣!”
陳東伸手指著趙墨的臉,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行!他媽的!老子以後再也不管你們的破事了!”
等收拾好,也到了中午,趙墨兩口子在外面請他們吃飯,席間一如昨日一樣,陳東和娟兒秀著恩愛,和趙墨喝喝酒,珏珏悶聲吃著,娟兒有時候逗她說說話,她便淡淡地回應兩句,娟兒跟她找話題也困難,漸漸的也沒話說了。
趙墨興致倒有點高,拉著娟兒喝酒,小嬌精倒也有幾瓶啤酒的量,很豪爽的酒倒杯干,一頓飯吃得都挺高興,除了珏珏。
看著他們談笑風生,珏珏也挺想融入進去,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局外人,可她實在是不會,以前這種情況趙墨都會有意地照顧她,遷就她,可今天卻像沒她這個人一樣。
她也做過努力,給趙墨夾了兩次菜,趙墨卻只是很客氣地回了句謝謝。
珏珏吃得味如嚼蠟。……
吃完飯,各自回家,早上都累了,娟兒跟陳東一起洗了澡,躺在床上午休。
“老公,我發現趙墨今天很不對勁耶!吃飯的時候,理都不理珏珏,我覺得珏珏挺可憐的。”
“哎……”
陳東嘆了口氣,他又何嘗看不出來,可又有什麼辦法,該勸的都勸了,昨晚強留著他們在家過夜,又跟娟兒那樣,雖說也有找點刺激的意思,但大半還是為了他們啊。
現在好像變成趙墨對珏珏沒感覺了,這事鬧得!
娟兒的電話響了,是老江,很客氣的問她家里的事處理好沒有,說新店那邊的籌備到了最重要的備貨階段,能不能盡快過去。
娟兒接完電話很矛盾,按她的心思,是不想再過去的,但又覺得都答應了人家,干到一半摞挑子,有點過意不去。
還有婉如,小丫頭過去可是為了她,可現在卻孤伶伶的一個人待在那邊,想起來也有些不忍。
陳東笑著抱住她,說:“去吧,怎麼也得把婉如給我帶回來啊!”
“可是……”
娟兒欲言又止。
陳東拍拍她的臉,說:“江華也在那邊對吧,這種事避免不了的,惦記你這小妖精的人多了,沒了江華,也會有其它人,你自己把握吧!”
“老公,我……”
娟兒把臉埋在陳東懷里。
“是不是對自己沒信心?”
陳東笑了笑,接著說:“哎……也怨我!把你變成現在這樣了,順其自然吧,不過,再發生那種事必須得戴套,還有,不能再背著我!”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娟兒紅著臉說:“那次真的是意外,從認識你到現在,多少人打過我的主意,我……我……我也就犯了這一次錯誤。”
娟兒的聲音越來越小。
陳東捏捏娟兒的鼻子,笑道:“知道,要怪就怪那些野男人,老是勾搭我的小妖精!”
“我真的不是隨便的人!”
娟兒努力的為自己辨解。
“嗯,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討厭!”
娟兒罵了一句,又小聲說:“老公,我有點怕,我覺得這樣會很危險!”
“危險什麼?”
“這樣會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老公,我好愛你,真的不能沒有你!那幾天我沒睡過一天好覺,就怕你不要我了,好怕好怕!老公,你還像以前一樣愛我嗎?”
娟兒的眼睛紅了。
陳東抬起手,在娟兒的臉上輕輕撫摸著,柔聲說:“傻丫頭,我當然愛你了!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正想跟你說說,想聽嗎?”
“想。”
“呐!你跟江華發生那種事,我確實挺氣憤!但是最生氣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是你背著我,沒讓我知道。其實那天你跟我說把照片發給他了,我還真有點興奮。如果那天晚上你給我打個電話,說把他留在房里了,說不定我還會挺高興。”
“真的嗎?”
“應該會吧!”
陳東又想像一下那種場景,又有了幾分肯定。
娟兒趴到陳東的身上,抬起頭,臉上帶著點迷惑,說:“老公,我覺得我們好奇怪!明明我們很相愛,可是又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而且……還會很興奮。其實那天江華摸我的時候,我就好想給你打電話,好想一邊聽著你的聲音,一邊被他摸,而且,我那時候也很確定你一定會喜歡。”
陳東睜大了眼睛,有點吃驚,問道:“那為什麼沒打!”
娟兒還真是了解他,在她躺在別人的懷里,被人撫摸柔捏的時候,卻在電話里說給他聽,那種場景,想想都興奮啊!
“我怕嚇到他!”
娟兒低點說道,臉有些紅了,她又想到了那天的場景。
“小騷貨,還挺為他為想的啊!”
陳東將娟兒的睡衣拉起來,抓住她臀部的豐滿。“說說看,你對他是什麼感覺,你要是沒感覺也不會跟他上床吧!”
“我也不知道!應該……有點喜歡吧,那時候好像有一點初戀的感覺,就是覺得他挺傻,挺可愛的。老公,你生氣嗎,我好像確實有一點喜歡他。”
娟兒看著陳東,有點忐忑。
“跟我比呢?”
陳東確實有一點吃醋,但也能理解,女人的陰道連著心,娟兒又不是那種單純被性欲驅使的女人,跟男人上床了,不可能不動心。
“怎麼能跟你比!”
娟兒連忙分辯道:“不一樣的!我愛的是你!對他只是喜歡,就是比朋友喜歡得多一點的那種!”
“可以上床的喜歡?”
陳東調笑道。
“沒有好感我怎麼可能……跟他那樣。”
娟兒咬咬嘴唇,停了一會又說:“還有婉如,我覺得我也挺喜歡她的,老公,太奇怪了!我居然會躺在你的懷里,說喜歡別的人,我們是不是不正常啊!”
陳東低下頭,在娟兒的額頭親了一口,緩緩地說:“我覺得很正常啊!這就是我想和你說的事情。你看,我們才二十多歲,我們相愛了,結婚了,然後我們就要一起渡過一輩子,對不對?”
“恩,老公,我肯定會陪你過完一輩子的!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
娟兒很肯定的說。
“可是,我們又不能把自己關在家里,我們還要工作,還要生活,還有興趣愛好。所以,我們還會碰到好多人,經歷好多事,一輩子多長啊,幾十年,誰能保證不會再碰上讓自己動心的人呢?”
“是啊……”
娟兒怔怔的想著,別說一輩子,才過了三年,她就遇上了一個。
“遇不到當然是最好的,可能很多人一輩子也不會再遇到,他們會很幸福,也很平淡的過完一輩子。可是萬一遇到了呢?感情又不能控制,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不管你再怎麼愛自己的另一半,也避免不了對不對?”
“恩!”
娟兒突然有點想哭,她愛陳東,可她也控制不了的對江華有好感。
“大多數人都會壓仰下這種感情,為了家庭,孩子,責任,這也是大家公認的,理所當然的做法,但是,他們會痛苦,而且,也很危險。要知道,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會覺得美好,強行的壓仰下來,表面上是沒事了,可在內心里呢?他會覺得那個人比自己的另一半還要好!會覺得相見恨晚,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娟兒哭了,緊緊地抱住陳東,抽泣著說:“我不會的,在我心里,老公你就是最好的!”
“那是因為你跟他發生了,如果你壓仰下來,他就會留在你的心里,而且會在你心里慢慢地變得完美。你會忍不住拿他跟我做比較,然後,我開始變得渾身都是缺點,漸漸的,你會發現沒有那麼愛我了!你會開始後悔嫁給了我,就算你以後淡忘了他,對我的感覺也回不到以前了。”
“不可能!”
娟兒倔強地說著。
“這就是精神出軌,比肉體出軌更可怕!夫妻就會變得相敬如賓,同床異夢,婚姻只剩下責任和義務,卻沒了愛情。”
“老公,我們肯定不會那樣的!對不對!”
娟兒覺得好害怕,她想到了珏珏,如果讓她跟珏珏那樣,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當然不會了!還有一些人,他們會壓仰不住,當然,肯定是偷偷的,不會讓另一半知道,因為另一半接受不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情帶來的刺激遠比正常的夫妻生活更加刺激,他們會沉淪,一而再,再而三。然後,有一部份時間久了會厭倦,會結束,但嘗到了滋味,心已經野了,回不去了,他們會主動的去尋找下一個,繼續那種刺激。”
陳東停了一會,繼續說:“另外一部份就不用說了,徹底變心,離婚,跟那一個在一起了,但是,真正在一起之後,他們又會發現其實並沒有那麼美好,於是,又開始繼續。”
“老公,我覺得你說的好可怕!”
“所以我們才要避免這些情況發生啊!既然動心免不了,那干脆就讓對方知道,只要我們相信我們是相愛的,只要我們對彼此有信心,在對方充許的前提下,偶爾地和動心的那個人出一下軌,你開心了,我也會開心,對不對?”
“嗯,老公,你要對我有信心,我永遠愛你。”
娟兒閉著眼睛。
“我也愛你,你跟江華那件事之後,是不是更愛我了?”
“我一直就愛你,現在更愛!”
“那就是因為你讓我知道了,你清楚那些只是調劑,其實你跟我是一樣的想法對不對?主動的承認,也是怕自己會玩野對不對?”
“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想瞞著你,那種感覺太難受了,哪怕你怪我,恨我,不要我了,我也不想瞞著你!”
“那……如果,我也對一個女人有了點動心,你也能接受嗎?”
陳東緩緩的說道,有一點緊張。
“那你要保證,只是喜歡,不是愛!”
“當然了!”
娟兒猛地身子一震,睜大眼睛問道:“老公,你是不是已經有了!”
陳東點點頭。
“嗚……嗚嗚嗚!”
娟兒的嘴立刻癟了起來,哭出了聲。
“傻丫頭,別哭啊!”
“我就哭!”
娟兒哭得更大聲了。
娟兒的反應在陳東意料之中,女人對這種事,怎麼可能不在乎,這時候別指望她們還會聽得進道理,再說,這事也沒道理!
別看他剛才說了那麼說,頭頭是道,但真要讓娟兒去面對,去接受,哪有那麼簡單。
他也想過一直瞞下去,也有信心不會影響到他對娟兒的感情,但又覺得那樣太不公平,不管是對娟兒還是張青,哎!
他終究還是做不到像趙墨那樣灑脫。
娟兒足足哭了半個小時才漸漸地平復下來,陳東只是抱著她,什麼也沒說,他不想拿江華出來說事,那樣有強迫的嫌疑,不公平。
“我認識她嗎?”
娟兒終於開口了,抽著鼻子。
“不認識。”
“她漂亮嗎?肯定很漂亮對不對!”
“嗯!是挺漂亮的。”
“你愛她嗎?”
“傻丫頭,我都說了,只是喜歡。”
“那你還愛我嗎?”
“當然愛了,以前愛,現在更愛!”
“你們怎麼認識的?”
“啊……”
陳東倒不知道怎麼說了,這事還真跟娟兒有點關系。
“說嘛!我想知道我的老公是怎麼被別的女人勾搭上的!”
“呵呵!”
陳東笑了笑,便把他眼張青發生的那些事說了,關於娟兒的因素他只是略略地帶過,不管怎麼說,責任也在他,往娟兒身上推就太沒擔當了,也隱去了張青的身份,只說她是會所的股東。
但娟兒只是聽了時間,就知道了大概,幽幽地嘆了口氣,問:“老公,是不是因為我的那件事讓你心情不好才去找的她?”
“有一點點吧!”
娟兒的眼淚又出來了。
“傻丫頭,跟你沒多大關系,別亂想。”
娟兒翻了個身,躺到陳東的身上,緩緩地說:“其實,這兩天我就有點懷疑了!”
“啊!”
“家里有一條你的新內褲,還有一雙襪子,不是我給你買的。你自己平時連衣服都不會買,怎麼可能去買這種東西?你又不缺,上次我買的還有好多你都沒穿過,肯定是別的女人給你買的!我挺害怕的,又不敢問你。”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我的小妖精多精明啊!內褲都分辨得出來。”
陳東拍著馬屁。
“那個牌子的內褲最便宜的都要三百多,我是做這行的,怎麼會不認識!”
娟兒撅著嘴,抽著鼻子有點不甘地說:“那個死女人還挺大方的!”
“嘿嘿!”
陳東只能笑笑,在他看來,那條內褲跟他平時穿的幾十塊的根本沒區別,款式也差不多,也不覺得多舒服。
“哎……自做孽啊!”
娟兒欲哭無淚地長嘆了一口氣。
陳東總算松了口氣,娟兒這種口氣差不多就是接受了。
“老公,你要保證!只愛我一個!”
娟兒嘟著嘴,帶著倔強。
“我保證!”
“永遠!”
“永遠!我永遠只愛我的小妖精!”
娟兒深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地說道:“我想見見她!就今天!”
“啊!今天就算了吧!”
陳東愣住了,這是玩的哪一出!
“我明天就去四川了,最少要半個月,走之前我要見見她!”
娟兒的語氣很堅定。
“太快了吧,等你回來,我再找個機會安排好不好。”
陳東一陣頭大,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娟兒在他面前雖說嬌憨可愛,但在外面也是干練潑辣的,張青更不用說了,道上混了那多年,什麼事沒干過!
真要鬧起來,娟兒估計還不是她的對手。
這兩個妖精見了面,會發生什麼,陳東心里完全沒底。
“放心吧!我不會跟她吵架的,就在我們家請她吃頓飯。”
娟兒決定占據主場優勢,說完便起了身,打開衣櫃挑起衣服。“我等下去買菜,你把她接過來吧!”
陳東有點哭笑不得,左擁右抱,大被同眠,哪個男人不想,但這一幕真正要來臨的時候,更多的卻是忐忑,他開始後悔對娟兒坦白了。
“你給她打個電話吧!別不在家,用免提,我想聽聽她的聲音。”
娟兒突然回過頭對他說,眼神中帶著點狡黠。
“死妖精!”
陳東在心里暗罵了一句,他確實有點想搪塞過去。
硬著頭皮給張青打了過去,通了,陳東的祈禱沒能如願,在家。
“干嘛,又想我了?”
張青的聲音總是那麼媚惑。
陳東清了清嗓子,說:“那個,在家等我,馬上過來。”
“好啊,我剛洗干淨,咯咯咯……”
娟兒捏緊了拳頭,有暴走的趨勢,小聲罵道:“騷貨!”
沒等張青笑完,陳東便飛快地掛了電話,看向娟兒,見她咬著嘴唇,俏臉憋著通紅,臉上有傷心,有委屈,有倔強,有不甘。
過去抱住她,輕聲說道:“要不還是算了吧,她也不一定肯來!”
“不行!我們說好的,不能背著對方!”
“哎……”
陳東出了門,腳步很沉重。……
“讓我去見她!你什麼意思!”
張青一臉的不可置信,目光開始變得尖銳。
“沒什麼意思啊,就是……她想接受你。”
陳東解釋著。
張青一聲冷笑:“接受我?怎麼接受?把她的位置讓給我?”
“這……”
張青翹起嘴角,玩味地笑道:“虧你想得出來!去見你老婆,她是可是有名有份的!在家端著,坐著!我呢!我怎麼辦?是不是應該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給她端茶遞水,任打任罵,晚上還要倒洗腳水?”
陳東開始冒汗,這幅表情是要發彪的征兆啊!
連忙陪著笑說:“怎麼會呢!你電視看多了吧!你以為是舊社會啊,誰敢強迫你做什麼,她很善良的。”
“善良!呵呵!是啊,多善良,多大度啊!都肯讓勾引她老公的女人進門了!可我算什麼?情婦?小三?還是給你們夫妻暖床的性愛玩具?陳東!就算我是出來賣的,可我也沒那麼下賤!”
張青的情緒開始失控,水汽開始在眼中聚集。
“別別別!這麼說就過了啊,我也是不想委屈你呀!老是這樣偷偷摸摸的,總覺得對不起你。”
陳東現在一個頭兩個大,他就知道張青會是這種反應。
“東少!”
張青冷笑著換了稱呼,扎得陳東生疼。
“我就早說過,我不圖你什麼,你願來就來,願走就走,我張青也不是沒個男人就活不下去!你不覺得這樣玩太過份了?”
張青的淚水終於從眼中溢出了兩滴,卻咬緊牙,將剩下的強忍了回去。
吸吸鼻子,將臉上的淚水拭去,張青的臉上恢復了平靜,淡淡地說:“你走吧!我想靜一靜。”
“老子不走!”
陳東的火氣也上來了,說道:“我以為我在玩啊!我要是只想跟你玩玩能這樣嗎!”
“不是玩是什麼?你敢說你愛我?”
張青嘰笑著說。
“老子就愛了!乍地!”
張青愣了一下,又板起臉說:“你以為我會信?說愛我的多了!”
背過身子,輕聲說:“你走吧,以後別來找我,你也找不到我了。”
陳東走過去將張青摟到懷里,恨聲說道:“想跑沒門!這輩子你就是老子的人了!你跑給我試試?就算跑出國,老子也能把你抓回來!”
張青緊緊地繃著身子,想把陳東推開,陳東越抱越緊。“不管你信不信,老子就愛你了,你就算不愛老子也沒用,反正老子要定你了。”
張青保持著倔強,問道:“你老婆呢,不愛了?”
“也愛!”
陳東回答得理直氣壯:“古時候三妻四妾,十幾個老婆的都有,老子就兩個,愛得過來!”
“土匪!”
張青罵了句,繃得沒那麼緊了。
陳東笑著說:“你才知道啊,我本來就是土匪的後代!反正你跑不了了,就從了我吧!”
張青的身子漸漸地放松下來,終於哭出了聲音。陳東松了口氣,哭出來就好,這妖精只有在哭的時候才是真實的。
“嗚嗚嗚……人家也沒說不從你啊!我又沒圖你什麼,只要心里有我就行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作賤我!”
陳東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我就是心里有你才會這樣啊!我也知道這樣有點委屈你,可總比老是偷偷摸摸的強啊!說實話吧,我跟她感情很好,如果不挑明了,以後一個月也抽不出幾天時間過來,就算你不在乎,我還心疼呢。今天一過,咱們之間除了那張紙,就跟兩口子一樣了,多好啊!”
“好什麼啊!我跟你算什麼兩口子!她才是!”
“一樣一樣,放心吧!她很好相處的,性格跟孩子一樣,你應該會喜歡她的。”
“我為什麼要喜歡她。”
張青哽咽著說。
“因為我喜歡她啊,就像她也應該喜歡你,因為我喜歡你!”
“你什麼邏輯!”
“你不是說我是土匪嗎?土匪邏輯啊!”
張青哭著說:“我怎麼會碰上你這種人,我還想人家八抬大橋明媒正娶呢,現在呢!嗚嗚嗚!什麼都沒有了,連那張紙都沒有了!”
“啊……”
陳東張張嘴,無言以對“過兩天你要陪我去拍一套婚紗照,我不能連這個都沒有!”
張青撅著嘴說。
“別說一套,十套八套都沒問題,咱們拍最好的,以後每年都拍!”
陳東有了些感動,還有疚愧,張青在這種時候也是為他在著想。
“可我比你大,再過幾年我就老了,丑了,你肯定不要我了,而且,她還那麼年輕。”
“誰都會變老的,都像你這麼想,女人就不用找男人了,再說你老了也不會丑啊,老了也是妖精!我也一樣喜歡你!”
“那是老妖精!”
張青噗嗤一下笑出聲,笑完又接著哭,不過撒嬌的成份居多了。……
“娟兒,這是張青。張青,這是娟兒,潘娟。”
兩女終於碰面了,陳東很尷尬的介紹著。
張青換了件駝色連衣裙,面料有些硬,將傲人的曲线收斂不少,配著黑色打底衫和黑色絲襪,大氣端莊,透著含蓄的性感。
娟兒卻是很隨意的緊衣T恤加低腰牛仔褲,露出圓潤的肚臍,同樣性感卻又青春逼人,小妖精本來想穿得大氣點,但又想到這是我的家,隨便一點才像主人嘛。
兩人女人對視了幾秒鍾,張青的目光很含蓄,娟兒卻是很不客氣把她從頭看到尾,看完皺皺鼻子,不忿地想著:死陳東還挺會找,除了年紀大點,還真挑不出毛病!
張青先開口了,微笑著遞過一個紙袋:“來的路上順便給你買了點小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陳東在一旁腹誹著,順個屁的便,為了買這條破絲巾,開著車跑了大半個城。
娟兒伸手接過來,擺出微笑:“太見外了吧,來就來了,還帶禮物。”
本想漫不經心地放到一邊,可一看袋子,眼睛卻瞪大了,古馳!
娟兒的家境一般,在穿方面一向沒什麼講究,她是衣架子,幾十塊的地攤貨也能穿出名牌的感覺。
嫁給陳東之後,被陳東說了幾次,品味被迫提高了些,但也是中檔為主。
她總覺得一件衣服也就穿個一兩季,完全沒必要追什麼大牌子,以她的年紀和身材也不用靠牌子來裝飾。
但不追不等於不認識,古馳的絲巾啊,幾千塊呢!娟兒有些愣了。
陳東微微地搖搖頭,小妖精的道行還是淺了點,被一條絲巾就砸得有些暈,你老公又不是沒錢,至於嗎?
看向張青,正衝他看過來,嘴角有些得意的翹起,便瞪了過去,大妖精馬上換上一臉幽怨,淒然欲泣,楚楚可憐。
陳東翻翻白眼,暗罵道:誰他媽說後宮爽老子跟誰急!
娟兒回過了神,笑道:“這個不能收,太貴重了,我一般也不圍這個,太成熟,我也圍不出個樣子,還是你自己用吧!”
得!小妖精反擊了,嘲諷張青年紀大了,陳東開始冒汗。
張青輕微地吸了口氣,笑著說:“這款是墨白底配雙馬的繡花,百搭的顏色,你這麼漂亮,皮膚又白,隨便找條裙子都能配上去。上班的時候,配職業裝更好看,本來愛馬仕的一款也不錯,但那個牌子真真假假爛大街了,還是這個牌子低調些,也配你的氣質。”
陳東松了口氣,知道張青忍下去了,連忙招呼道:“別干站著了,進去坐吧!我給你們拿喝的!張青喝什麼?”
此時正扶著娟兒,手上傳來一陣劇痛。“你怎麼不問我喝什麼!”
娟兒撅著嘴小聲問道。
“她是客人嘛!”
陳東小聲解釋著,看到娟兒瞪著眼,馬上改了口,笑著問:“好好好,寶貝你喝什麼?”
“隨便!”
娟兒得意地翹翹鼻子,脆聲答道。
“我也隨便。”
張青仿佛沒看到他們的小動作。
陳東跑去冰箱,偷著擦了把汗,還好還好,沒一見面就打起來,比想像中要好。拿了兩聽汽水打開,過去放在兩女身前的茶幾上。
娟兒和張青有一句沒一句的試探著,娟兒的話里難免地帶著刺,張青一句句地應付著,並不反擊,處處透著刻意求全,陳東聽得有點替張青委屈,看著她的目光帶了上愛憐。
張青自然看懂了陳東的目光,對他溫柔地笑笑,眨眨眼,瞅了個空,偷著用嘴形對他說:“放心吧。”
陳東安心不少,娟兒他不擔心,小妖精更像個孩子,見面了難免氣不順,但鬧不出多大事。
他怕的是張青受不得委屈,她要真發起彪來,他還不一定拿捏得住。
陪了一會,實在是插不上話,這種事擱誰也沒經驗啊!看著兩女暗斗也覺得累,便起身說道:“你們慢慢聊,我去給你們做飯!”
閃到廚房,一邊摘著菜,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一邊自嘆自憐,自做孽啊!倆祖宗啊!
又小心地聽了一會,兩女似乎有了點笑聲,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來了,張青這妖精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幾下就把娟兒哄過來了。
菜摘好洗淨,蔥姜蒜准備好,只等下鍋了,看看時間還早,陳東洗了手,又晃到了客廳。
這時候再看兩個女人,成就感就起來了,風情萬種的兩個妖精,人家有一個都要偷笑了,老子弄了倆,還能共處一室,再苦再累也值了!
張青正說著自己的經歷,娟兒很認真的聽著,陳東也來了興趣,他也沒聽過這妖精的過去。
“我家是山里的,很窮,窮到你們可能想不到,我記得我一直到十幾歲都沒穿過一件新衣服,都是姐姐還有親戚穿剩下的。”
“我是家里的老幺,爹媽還有姐姐對我一直挺好,供我讀書,一直供到高中,但是,沒考上大學,差了好多分。後來,跟著村里的人出去打工,電子廠的流水线,兩班倒,一個月一千多塊錢,那時候挺開心的,終於有錢可以自己買衣服了!”
“後來,認識了個男人,當時就是覺得他好帥,嘴好甜!又大方,給我買衣服,請我吃東西,帶我倒處玩。就把身子給他了,後來,才發現他是個雞頭。”
張青說到這,嘴角帶出苦笑。
“雞頭是干什麼的?”
娟兒確實不懂。
陳東有些不忍了,插嘴說:“你沒必要說這些。”
這是傷疤,揭開會疼。
“沒事的,好多年了,早就想開了,還沒跟人說過呢!”
張青笑笑,又對娟兒解釋道:“雞頭就是帶女人出去賣淫的,那時候這種人挺多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不好,碰上了。其實好多人都提醒過我,但那時候可能是太傻了吧,就是相信他是愛我的,等我幫他嫌夠了錢,我們就能結婚了。”
“開始當然不肯了,他就打我,拼命的打,我這還有傷疤呢。”
張青笑著撥開腦後的頭發,果然有一條,不過不太明顯了。
“那時候比現在大多了,好長的一條,難看死了,後來有錢了,做了植發,現在基本上看不出來了吧。”
娟兒的鼻子有些發酸,她家庭雖說一般,但也是在蜜罐里泡大的,她無法想像被自己深愛的人強迫去賣淫會是什麼情景。
“挺老套的故事,對吧!像我這麼大做過這行的女人好多都是這樣,現在強多了,基本上都是自願的,強迫的很少,至少在這個城市,很少!”
張青的眼神中帶出一些厲色。
厲色褪去,又變成了溫柔:“其實現在想想,那時候也挺開心的,他很會哄人,只要我聽話,他就會對我很好。像我這樣跟著他女人還有幾個,有些是為錢,有些也是這樣被他騙到手的。這樣過了兩年多,他得罪了人被砍死了,二十幾刀,都沒個人樣了,我哭得死去活來。”
“後來,我找了個當官的,做了人家的情婦,給他報了仇。再後來我就開始做媽咪,一直做到現在。其實,到現在我也不恨他,一點都不恨,我相信他也是愛我的。”
“其間,我流過好次產,最後一次是二十三歲,醫生說我再也不能生育了,我想著,反正也生不了孩子了,就穿了環,乳頭還有下面,我自己親手穿的,一點都不疼!”
“像我這種女人,也不配有孩子,對不對?”
張青笑著問娟兒。
“誰說的!這些事又不能怪你!”
娟兒湊過去摟住張青說著:“青姐,我覺得你好可憐。”
“都是自找的,有什麼可憐,再說,我現在也挺好啊!”
張青看著娟兒,也生出了柔情。
一般人聽到她的身份,肯定會很嫌棄,特別是女人。
但娟兒只是在開始的時候有些吃驚,她真的像陳東說的一樣,像個孩子,很善良。
張青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隱瞞,娟兒總會知道的,與其藏著掖著,不如攤開來說,她已經做好了准備,如果娟兒真的看不起她,她會馬上消失。
她是這種女人沒錯,是小三也沒錯,但她也有尊嚴!
“對不起!”
張青很真誠地對娟兒說:“我真的從沒想過要破壞你們的家庭,我早就跟陳東說過,我絕對不會主動騷擾他,騷擾你們,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可以馬上離開,真的!”
娟兒抽抽鼻子,像孩子般堵氣地說道:“以後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就算你比我大,也要講究先來後到!”
看到這一幕,陳東也涌出濃濃的柔情,走過去,將兩女一起抱入懷中,柔聲說道:“委屈你們了,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們!”
娟兒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嬌聲叱道:“做飯去!”
陳東傻笑著跑進了廚房,看著他的背景,娟兒咬牙切齒地罵道:“看把他美的!”
……
“今天我跟張青睡,你去客房!”
娟兒冷著臉,對陳東說道。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陳東一直很幸福的忙碌著,做好飯,招呼兩女吃飯,收拾桌子,刷碗,拖地,連兩個女人換下來的衣服都洗了,累出一身汗,就是等著這一刻的到來啊!
眼下兩個妖精都換了睡衣,娟兒的纖細,張青的豐膩,光看著就讓他漲得難受了,感嘆著這一天終於熬到頭了,總算到了收獲的季節,誰知道卻被娟兒一盆涼水當頭澆下。
“別呀老婆,你明天就走了,半個月啊,你忍心嗎?”
陳東小心地陪著笑,心里跟貓抓似的。
“那她怎麼辦?讓她一個人睡客房?”
娟兒一臉不解,指著坐在一邊含笑不語的張青。
“那個……那個……咱們的床挺大的,擠三個人沒問題吧,呵呵!”
此時連陳東自己都覺得自己笑得很賤。
“這樣啊!也不是不行啊!”
娟兒換上一幅媚笑,膩聲說道:“你想跟我們一起睡啊!”
陳東用力的點著頭。
娟兒立馬變臉了,凶狠地吼道:“想得美!”
說著便拉著張青進了房,飛快的關上房門,房里傳出兩女銀鈴般的笑聲。
陳東欲哭無淚,老子這一天累得跟孫子似的,容易嗎!
老子就知道,這倆妖精碰到一起就沒好事!
大被同眠呀,她們倒是同眠了,把老子扔開了!
陳東拍著門,好話說盡,就是不開,咬牙切齒的去找鑰匙,沒有。看來早有預謀,把他的鑰匙收到房里了。
“就不讓他進來,憋死他!”
娟兒狠狠地說著。要說她完全不介意當然不可能,可她現在又真的挺喜歡張青的,那恨意就只得往陳東身上轉移了。
張青也覺得好玩,娟兒孩子般的心性她也很喜歡。
等兩女笑夠了,上了床,卻都開始不自然起來,娟兒覺得怪怪的,自己竟然跟老公在外面的女人睡到了一張床上,還是自己的床,太不可思議了!
張青當然更不自在了,這是可在人家家里。
張青穿著娟兒的睡衣,她比娟兒豐滿,撐得有些緊,胸前的兩團碩大一直晃著娟兒的眼,娟兒有些妒嫉,她跟珏珏還有婉如一起睡過,一直保持著心理優勢,這次卻被張青打擊了,在心里比劃一下,悲哀地承認,比她的最少大兩個罩杯。
張青發現了娟兒的目光,笑著說:“女人到了我這個年紀,都會有點發福的,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還沒你的大呢!”
“你哪有發福啊,看你的腰還那麼細!”
娟兒有些氣餒。
“你知道我每天要做多少運動嗎,稍稍不注意肚子就起來了,特別是一到冬天,就跟游泳圈似的一圈肥肉,每年開春都得減肥。飯都不敢多吃,哪像你呀,怎麼吃都不胖,好羨慕你。”
“怪不得他找上你了,那死陳東一直就喜歡胸大的!”
娟兒還是耿耿於懷,恨聲說道。
“你要真想再大點,我倒是認識一個中醫豐胸的,針炙加藥物,我手下有幾個妹妹試過,據說還挺有效。不過,依我說,真沒必要,你這麼大正好,再大就難免下垂了,像我這樣,胸罩一脫,就難看死了!”
張青此時自然還穿著胸罩,在陳東家里,她還沒那豪放。
“青姐,你要是不舒服就把胸罩脫了吧,穿胸罩睡覺可難受了!”
娟兒以己度人,要她穿著胸罩睡覺她可受不了。
張青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推說不用。
“對了,你真的穿過乳環啊!”
娟兒突然想起這一樁。
“嗯!”
“真的自己穿的?肯定很疼,想起來都疼!”
娟兒又想起張青的遭遇,眼睛有些紅了。
張青眼里閃過溫柔,輕聲說:“當時好像真的不疼,就是事後有點疼,每天都要用藥水消毒。”
“咦!”
娟兒縮起來打了冷戰,猶豫了一會,遲疑著說:“我能看看嗎?我在網上見過,覺得好漂亮,沒見過真的。”
“可以呀!不過那些小玩意我沒帶著,你要有大點的耳環也行。”
“真的!青姐你真好!”
娟兒跳起來,跑到梳妝台,挑了一對耳環,拿過來。
張青臉有點紅了,將睡衣褪到腰間,解開了胸罩。
“哇!真的好大啊!”
張青確實是E罩的,那對碩大晃花了娟兒的眼,遲疑著說:“我能摸摸嗎?我真的沒見過這麼大的,好厲害。”
“啊!”
張青沒想到娟兒這麼直接,她倒是不反感女人,無聊的時候也跟女人互相慰濟過,但娟兒畢竟不一樣啊,這兩口子還真是一對妙人,恩,現在是三口子了。
“想摸就摸吧。”
張青輕聲說。
娟兒柔嫩的小手慢慢地伸過去,撫上了張青的乳房,輕輕的揉著,捏著。張青咬著嘴唇,忍受著陣陣麻癢。
“好軟哦!摸得好舒服,死陳東一定很喜歡!”
娟兒嘴里嘟嘟著,臉有些紅了,想起了和婉如的一幕幕。
“青姐,我其實跟一個女孩子也這樣試過,現在好像對女人也有點興趣了,你說我是不是不正常啊,我覺得我也不是同性戀啊。”
娟兒現在真有點把張青當姐姐的感覺了。
“我也是啊!誰知道呢!好多女人都跟閨蜜這樣試過吧,只不過程度不同罷了。”
“也是哦,我讀書的時候就經常跟女同學這樣鬧著玩,不過只是好玩,沒什麼感覺,就是結婚以後,被死陳東弄成這樣了!”
“是不是太敏感了,一碰就受不了。”
張青笑著說,拿起一只耳環,捏住一只乳頭,找到上面的小孔,慢慢的穿過去。
“就是啊!太討厭了!”
娟兒恨聲說著,卻馬上睜大了眼睛,看著耳環從乳頭里穿過去,皺起了眉,問道:“疼嗎?”
“跟你戴耳環是一樣啊!”
張青穿好了一只,將耳環調整好,那精致的耳環吊在她碩大的乳房上,妖艷異常。
“好漂亮啊!我都想穿一個了!”
娟兒看直了眼,真的太漂亮了,也生起了些好強。拋去張青的碩大,娟兒覺得自己的乳房在視覺效果上更好,戴上乳環也一定更美。
“等你生完孩子以後再穿吧,這個對哺乳肯定有影響的。”
“生完孩子就下垂了,難看死了,再穿有什麼用。”
娟兒有些不甘心。
“不一定非要穿孔啊,你可以用細繩系在上面,或是找跟你乳頭差不多大的耳環套上去也是一樣啊!”
“對哦!”
娟兒又起了身,索性將首飾拿到床上,找出一對小小的,比劃了下,跟自己的乳頭差不多大,又拿了一個吊墜式的套進去,拿在手里擺弄著,明晃晃的水晶吊墜在燈光下變幻著奪目的光彩。
娟兒咬著嘴唇,將睡衣的吊帶從肩上撥開,滑落到腰際,一對飽滿圓潤的乳房帶著點羞澀,驕傲的堅挺著。
張青的眼神也透出欣賞,笑道:“你還羨慕我,我羨慕你還差不多,又圓又挺,比我的好看多了。”
“可沒你的摸著舒服啊!”
“傻瓜,男人更喜歡看,知道嗎?”
娟兒將那個小環套上紅潤的乳頭,堅挺的乳房掛上這麼個明亮的小吊墜,比張青的更加美艷。
可惜稍稍有些松,非得挺著腰,身子稍一放松就會滑落,又找不到尺寸更合適的,娟兒有些氣餒。
張青起了點調皮,伸出一只手指,輕輕地撥弄起娟兒的那只乳頭,漸漸的,乳頭開始充血,變硬,小環也套得緊了。
“啊!”
娟兒有點受不了了,臉開始變紅。張青看著娟兒的可愛明艷,也生出些愛憐,又抬起一只手,去刺激另一個乳頭。
“嗯!”
娟兒哼出長長的一聲嘆息,小手也撫上了張青的碩大。
漸漸的,兩女抱在了一起,當娟兒和張青豐膩的身子緊密接觸的那一瞬,那種從未感受過的豐滿令她一陣迷離。
兩女喘息著,摸索著,舔吮著,慢慢的動情了。
“啊!”
乳頭被張青含在嘴里,私處被她隔著內褲撫摸著,娟兒的身子開始扭動,小手在張青身上貪婪地尋找著柔膩的觸感。
“要不讓他進來吧!”
張青一路舔到了娟兒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可憐的陳東坐在沙發上畫著圈圈,他現在很吃醋,相當吃醋!
剛才隔著門,他聽到了里面的喘息聲,兩個騷蹄子居然在虛鳳假凰!
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想到兩個妖精都有雙性戀的傾向,娟兒跟婉如試過,張青更不用說,第一次見面就幫他調教過薇薇,這下倒好!
老子的兩個老婆背著老子搞到一起了,這算不算綠帽子?
而且是兩頂!
陳東現在上吊的心都有了!
他媽的!
夫綱不振啊!
忿忿地想著以後怎麼收拾她們,張青可以輕點,這事怪不到她。
娟兒那小妖精,老子明天非把她綁在床上,用電動蝴蝶弄她一整天!
怎麼求饒都沒用!
門卻開了,陳東嚇了一跳,張青只穿著一條內褲,俏臉紅紅的,用媚惑的眼神勾著他,笑著說:“想不想進來呀?”
“不進是孫子!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們!”
陳東一眼就看到她乳頭上的那對耳環,媽的!
兩個妖精還挺會玩!
飛快地起身衝進了房,娟兒躺在床上,睡衣褪在腰際,閉著眼睛,乳頭上的那個小掛件又激得陳東一陣失神。
“先給她吧!”
張青在後面推推他,拿過自己的睡衣,向門外走去。“我先出去。”
“出去個毛!”
陳東一把將張青推到床上,飛快的脫著衣服,罵道:“今天誰也別想跑!兩個小騷貨,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們!”
早已一柱擎天,狠不得硬成180度的小兄弟跳動著露出了猙獰,陳東撲上去,很粗暴地拉下娟兒的內褲,分開腿看去,有些濕潤了,也顧不上前戲了,挺槍便入。
“啊!”
娟兒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猛,身子一下子繃緊,發出一聲痛呼。
張青皺著眉,打了下陳東的屁股。“看把你急的!弄疼她了!”
陳東在娟兒身上衝刺著,騰出一手抓住張青的一只乳房,用上點力捏住:“老子能不急嗎!等下再收拾你!”
娟兒的不適漸漸變成了快感,開始呻吟,當著張青的面被陳東征伐,她還是有些羞澀,閉著眼睛,但卻感覺到幾只手都在她身上摸捏,那只有點粗糙的大手是陳東的,正用力抓住她的屁股,還有兩只軟綿綿的小手是張青的,啊!
她在捏我的乳頭,好舒服,被老公干著,另外一女人卻在捏著身子的敏感部位,好刺激的感覺。
娟兒的眼睛睜開了,張青就躺在她身邊,嘴角含笑,看著她。
“喜歡嗎?”
張青湊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喜歡!啊……好喜歡!”
下體被陳東的堅硬很狂野地進出著,上身卻被張青溫柔地刺激,兩種快感交替在一起,娟兒開始迷離,伸出手,抱住張青,對著她的唇吻了過去。
兩個女人接吻的畫面令陳東熱血沸騰,居然有繳槍的跡像,堪堪的忍住了,動作開始平緩,伸出雙手,在兩女的身上撫摸著,各抓住一只乳房,絹兒的一只手能勉強抓滿,張青卻是碩大,手只能抓住一半,同時用上力,一只充滿彈性,一只卻柔軟異常。
陳東開始興奮得出汗,他不是沒試過雙飛,但又怎麼能跟眼前的兩個妖精相比,刺激不及現在的萬分之一!
在張青身上的手開始向下撫摸,柔膩的身子令他愛不釋手,摸到了大腿,然後伸進了股間,張青還穿著內褲,撥開布片,里面已經泛濫,用兩只手指伸了陰道,攪動著,帶起她一陣顫抖。
兩女都在喘息,忘情地吻著,能看到她們的舌頭在彼此的小嘴里進出,娟兒閉著眼睛,臉色潮紅,張青卻睜著,不時帶著春情看向他。
陳東拉下張青的內褲,直起身,讓她趴到娟兒身上,兩女的陰埠貼在了一起,張青豐滿的肥臀晃得陳東一陣失神。
從娟兒體內抽出來,跪直一些,陰莖向上找到了張青的小穴,在門口磨動幾下,一挺腰,沒了進去。
“嗯!”
張青的嘴被娟兒吻著,從鼻中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挺著屁股,讓私處分得更開,迎合著,肥臀上的嫩肉被陳東撞擊得蕩起波瀾。
張青的淫水更多,順著茂盛的陰毛滴落到娟兒無毛的小穴口上,與娟兒的淫水匯在一起,順著娟兒的粉臀,滑落到床單,浸濕一片。
陳東在兩女的體內輪流進出著,娟兒的緊密,張青的肥厚,兩種觸感如此清晰的不同,令他興奮得如野獸般嘶吼。
娟兒終究還是忍受不了斷斷續續的刺激,喘著粗氣,扭著身子,將張青向上拉去,“青姐,我受不了了!讓他先給我,我來愛你!好不好!”
讓張青跨坐到她臉上,伸出舌頭,舔動起張青的陰部。
“啊……好爽啊!”
陰蒂被娟兒柔軟的舌頭舔動著,張青開始發顫,用力捏住自己的乳頭呻吟著,淫水一陣陣的涌出,打濕了娟兒的俏臉。
陳東看到張青身子開始不穩了,便將娟兒翻過身,趴在他身前,又向床尾拉低了一些,讓張青躺到床上,分開腿,再讓娟兒湊到她的股間。
娟兒翹著屁股,迎合著陳東的抽送,嘴卻含著張青的陰蒂,呻吟變成悶聲,張青的呻吟卻愈發大了。
娟兒高潮了,招牌式的尖叫聲在房內響起,這時也顧不上照顧張青了,陰道的收縮蔓延到了全身,開始一陣陣的痙攣。
陳東知道要壞,這小妖精一高潮,陰道里吸咬得特別明顯,想忍卻忍不住了,也低吼一聲,跟著射了出來。
良久,娟兒從高潮中回過了神,回頭看到陳東被自己擠出體內,已經發軟的陰莖,翹起了嘴:“青姐還沒要呢!”
陳東現在非常尷尬,能力居然會被自己的女人置疑!他也不想啊!誰讓你這小妖精反應那麼大,誰受得了!
張青連忙笑著說:“不要緊的,我挺舒服的!別累壞了。”
“不行!”
娟兒看著張青明顯動情的臉,還有滾燙的身子,想到剛才是自己強要的,愈發不好意思,這種不上不下的滋味,她體會過好多次,陳東經常把她玩弄成這樣,再讓她答應各種過份的要求,才肯給她,最難受了!
便坐起身,讓陳東躺到床上,將還沾著精液和淫水的陰莖含入嘴中,套弄起來。
陳東也想盡快的重振雄風,閉上眼睛感受著娟兒嘴里的柔軟,但畢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哪能那麼快,一著急,卻更軟了,欲哭無淚的想著,種馬不好當啊!
當年韋大人七個老婆是怎麼弄的,難道非得吃藥了?
身邊傳來豐滿的觸感,是張青,主動靠過來了,她當然知道陳東的尷尬,她要不要倒在其次,但不能傷了他的自尊。
拿起陳東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柔聲說:“放松點,不用急,我給奶子你捏捏,舒服嗎?”
陳東感動著眼淚都快出來,還是大妖精懂事,善解人意啊!
“想不想聽點刺激的?”
張青眨眨眼睛。
陳東眼前一亮。
張青湊到他耳邊,輕聲叫道:“爸爸!乖女兒想要你了!”
陳東吸了口涼氣,開始有點反應了。
“爸爸,你剛才好厲害喲,雞巴好大,好硬!插得人家好舒服!”
“爸爸,當年你也是這麼插媽媽的嗎,她肯定很舒服對不對!”
張青媚聲說著,還伸出舌頭舔動陳東的耳垂。
“爸爸,你現在有兩個乖女兒了,喜不喜歡啊,剛才你把妹妹插得好舒服,現在,我這當姐姐的也想要你插了,爸爸你看,你的精液從妹妹的小騷逼里流出來了。”
張青伸手指著娟兒的下體,白色的精液正從娟兒紅嫩的小穴里慢慢溢出。
“爸爸,妹妹在吃你的大雞巴喲,上面有你的精液,還有她自己的淫水,好淫蕩啊!”
娟兒含著陰莖,聽著張青的話,羞紅了臉,陳東也讓她叫過爸爸,可她一叫就笑場,哪像張青,叫得好淫蕩!
“爸爸,我也想吃你的精液了,我去把妹妹那里的精液吃了好不好,爸爸你的精液一定很好吃,我去吃給你看。”
張青在陳東的嘴上吻了一口,便扶著娟兒分開腿,讓她跪在床上,自己躺到娟兒的腿間,將臉對著娟兒的陰部。
娟兒羞紅著臉,問:“青姐,你真的吃啊!”
她對精液倒不反感,也吃過不少,但這畢竟是從自己體內流出來的啊,被刺激得身子都開始發紅了。
張青用手指撥弄開合著娟兒的陰唇,那股精液在陰道口開始匯聚成一團,終於,滴落了下來,張青張著嘴,將那團精液接入口中,又伸出舌頭,在娟兒的陰道口舔動著,將殘留的部份吸進嘴里。
起了身,對著陳東張開嘴,舌頭伸出一些,小嘴里滿是白色的液體,張青媚笑著,抿出一點點,眼看要掉落,卻飛快的吸回口中,再合上嘴,就要吞下。
“我也要吃!”
娟兒只在A片里見過這種場景,哪里有張青這種真人表演來得刺激,嘟著嘴,也湊了過來。
張青對著娟兒的嘴抿出一點,娟兒張嘴接了過去,兩女就對著陳東將口中的精液吞了下去,娟兒吞得有些費力,精液粘粘的,很難下喉,張青卻看不出吃力,還保持著誘人的媚笑,完了還張開嘴,湊到陳東眼前。
陳東還硬不起來就真的可以揮刀自宮了,意氣風發地起身,將張青壓在身下,猛烈地抽送起來,剛射過一次,這一次根本就不用控制了,插得那叫一個肆意,一個粗暴!
娟兒也學著湊過去,幫著一起刺激,在張青身上舔吸,張青早就情欲高漲了,沒過多久,也顫抖著高潮了。
陳東卻不放她,繼續征伐著,娟兒也起了調皮,讓他們換成後入式,躺到兩人的腿間,去舔張青的陰蒂。
張青再久經人事,又哪里受得了這個,高潮一波接一波,呻吟慢慢變成了哭泣,哭著叫著:“嗚嗚嗚……爸爸!放過我吧!爸爸!饒了我吧!真的受不了了!”
欺付的對像又變成了娟兒,小妖精還嬌笑著想跑,卻變獸性大發的陳東抓住,就按在地板上狂插起來。
“小騷貨,剛才還敢笑話我,說我不行!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陳東一巴掌拍在娟兒屁股上,打得臀肉一陣亂顫。
娟兒漸漸地也渾身癱軟了,哭著求饒:“人家沒說你不行啊!人家只是心疼青姐,啊……不要啊,青姐求命啊!”
“叫救命也沒用!小騷貨!”
陳東汗流夾背地撞擊著,衝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