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廳是他最喜歡去的娛樂場所之一,那里復雜的環境,嘈雜的聲音,以及擁擠的空間都是男人最喜歡的。
在那種地方,一旦興致來了,干點什麼不可以啊!嘿嘿……
所以,一聽到周魚魚說要去蹦迪,他就本能的一種喜悅。
“我不去。”李偉傑搖了搖頭說,他自然不是真的不去,只是欲擒故縱地手段罷了。
否則,如果周魚魚一提,他就屁顛屁顛地答應了,說不定人家還不樂意呢!
“為什麼啊?”
“我不喜歡那里又吵又鬧,人又很多。”李偉傑說出自己的“理由”。
“你怎麼跟個小老頭似的,一起出來玩,又不跑,又不跳,整天不是躺著,就是坐著,真是無趣得很。”周魚魚顯然對李偉傑的理由感到不滿,生氣的說道:“真後悔跟你來旅游。”
李偉傑一聽,心里樂了,暗道:“你每天能夠睡好覺,可是自己不行啊!那天不是天亮了才眯一會兒眼睛!”
不過話又說回來,不管是誰,每天睡前和美女打個五六炮,第二天不腰酸背疼腿抽筋的?
正要開口說話,卻又聽周魚魚說:“去嘛!人家好久沒去蹦過了。今天好不容易打聽到這有家很不錯的迪廳,才想去瘋一下的。最多,明天不讓你陪我打水仗了。”聽她語氣竟像似在撒嬌,又像在請求。
李偉傑心里一陣好笑,這丫頭的變化也太快了,剛才還一副又怒又怨的樣子,馬上又變得楚楚可憐,我見尤憐。
“為什麼非得去蹦迪呢?我們去其他地方玩好啦。”他用一種商量的語氣的說道:“我又不會跳舞,去了也很無聊。”
“人家為了去蹦迪,精心准備了那麼久,現在不去不是浪費表情啊!”周魚魚還是不依。
“反正我不去。”李偉傑准備再矜持那麼一下下,就答應周魚魚的非分要求。
“你真的不去?”周魚魚還想再作最後一次努力。
“不去。”李偉傑猶豫了一下,覺得還可以來一回合。
“愛去不去!我一個人去就是了。”周魚魚的小姐脾氣又冒了上來,說完直接把門一拉,氣鼓鼓地走了。
“怎麼走啦?你再說一次讓自己去,我就答應了啊!”李偉傑一陣苦笑,心想:“這下可真的得罪了這個任性的周大小姐,明天陪她打水仗賠罪。”
他急忙穿戴齊整,追了出去。
站在電梯里,李偉傑突然想起自己並不知道周魚魚去的是哪家迪廳,於是便掏出手機給她打電話。
可電話接通許久,都沒人接聽。
他想:“這丫頭脾氣還挺大,又或許她都已經到了,那里聲音太大,她沒聽到。”
要真是這樣,那可怎麼找她啊?
想到迪廳那魚龍混雜的環境,和周魚魚剛才生氣的背影,李偉傑心里隱隱有一絲不安。
她一個人去那種地方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又是出來旅游,在普吉島人生地不熟的,萬一真發生什麼情況,連幫手都叫不到。
自己和她男人一起來旅游的,自然是有責任照顧她,這樣故意逗周魚魚讓他一個人跑出去,似乎確實不對。
李偉傑心中略微有些著急,出了電梯,便往酒店外跑。
跑出酒店,李偉傑站在路邊,一邊招手叫出租車,一邊又給周魚魚打電話。
這次電話剛一響,就被掛斷了,明顯是周魚魚賭氣不接。
心中正在思索究竟該怎麼去找她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一聲“噗哧”的笑聲。
李偉傑回頭一看,不正是周魚魚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笑嗎?
手里還拿著手機,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你這是慌慌張張的要去哪兒啊?”周魚魚歪著小腦袋,呡著嘴笑,眨巴著一雙如星星般閃亮的大眼睛看著他,明知故問。
“你怎麼在這里?”李偉傑問道。
“等你啊。”周魚魚一臉的賊笑。
“你知道我會追下來?”
“那當然。本美女上知天文,下曉地理,天機神算,有什麼不知道的。嘻嘻。”想起李偉傑剛才打電話的著急樣,周魚魚心中就一陣得意。
“那我要是不來呢?”李偉傑知道自己這次又被這看似單純,實則機靈無比的小妮子算計,但嘴上卻還是要堅持一下。
“你不會不來的。因為……你不想明天陪我打水仗。”周魚魚本來想說他是一個好男人,但話到嘴邊卻又突然改口了。
李偉傑心道這是什麼理由,卻也不再多問,只說:“我只陪你去,可不跳舞喔!”
“知道啦!快走,快走。被你拖拖拉拉地浪費了好多時間。”說罷,便把李偉傑推進了一輛停在旁邊的出租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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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魚魚說的這家迪廳,確實不錯。
寬敞的舞池,迷離閃爍的燈光,強勁霸道的音響,激情四射的DJ,火辣妖艷的領舞女郎,還有一群HIGH到極點的俊男靚女。
現在已過晚上九點,迪廳里已經有了不少人,到處人頭攢動,摩肩擦臀。
周魚魚和李偉傑在里面逛了幾大圈,都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坐下的位置。
最後終於拉住一個服務生,塞給他兩百元小費,才勉強在距離舞池不遠的地方硬插了一張桌子。
坐下後,李偉傑隨便叫了半打嘉士伯,便一個人開始喝酒,而周魚魚也沒再強迫他一起進舞池去,把隨身帶的手袋朝他身上一丟,就自己一個人擠進了舞池。
不得不承認,周魚魚那完美至極的魔鬼身材,讓她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的焦點,都會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剛進舞池的時候,周魚魚似乎還不是很放松,僅僅只是熱身,隨著音樂輕輕搖擺而已。
大概跳了有十多分鍾,周魚魚身體漸漸活動開來,隨著激昂而富有動感的音樂,她情緒也越來越興奮,越來越高漲,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周魚魚天鵝般優美細長的脖子猶如一根高速旋轉的軸承,驅動著那精巧的頭部用力甩動,長發飄舞,好似千萬條旋律在空中交織。
她纖纖玉臂高舉過頭頂,手腕靈巧地轉動著,隨意地變幻出各種手勢,就像是兩朵不斷盛放的白蓮花。
周魚魚柔若無骨的柳腰如水蛇一般,隨著音樂的節奏,瘋狂扭動,時而強勁,時而輕柔,時而妖嬈,時而媚惑,時而奔放,時而狂野,而那挺翹圓潤的豐臀,也隨之狂放地擺動著,或左或右,或前或後,各種夸張、嫵媚、狂野、性感的動作令在場所有人嘆為觀止。
舞池中央的周魚魚就如一劑最猛烈的春藥,在她的一轉一扭間,即挑動起了全場所有男人的原始欲望。
李偉傑坐在下面一口一口地喝著啤酒,看著周魚魚那看似柔弱的嬌軀像充滿了電一般迸發出無窮活力,激情四射,內心也有些血氣翻騰,心道:“這禍國殃民的小妖精也太有誘惑力了,也不知道收斂一點,這麼瘋,這麼狂,不知道這里有多少男人今夜要為她想入非非,徹夜難眠了。”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吼聲在他耳旁轟響,李偉傑渾不在意,只是靜靜地看著舞池中的周魚魚盡情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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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魚魚陶醉在自己的火辣熱舞中,渾然不知自己此時已成為了全場關注的焦點,在她周圍已不知不覺地形成了一個大概直徑兩米的圓圈,人們在她周圍,或驚艷、或佩服、或嫉妒、或狂躁地注視著她。
當人們將她圍住後,坐在台下的李偉傑就看不到她了。
他本想上去提醒一下周魚魚不要太瘋的,但轉念又想她的性子本來就很外向,也許周魚魚很享受這種成為中心的感覺,那就讓她瘋好了,隨她出盡風頭。
遂也就沒上去,只是關注著那邊的動靜,李偉傑走到吧台,對著打扮艷麗漂亮的吧女笑著說:“你好,給我調杯酒!”
“您好,歡迎您的到來,‘百果雞尾酒’怎麼樣?”漂亮吧女微笑著推薦。
“好吧!”李偉傑雖然經常逛酒吧,但是酒對他來說,只不過是飲料罷了。
漂亮的吧女熟練的開始調制雞尾酒,李偉傑便趴在吧台上看著那五顏六色的液體不停的在酒杯中晃蕩。
色香味俱全啊!美酒佳人,嘿嘿……李偉傑亂七八糟地想著。
“嘻嘻!帥哥,你在看什麼啊!”漂亮的吧女笑嘻嘻的對望著她調酒的李偉傑說。
“看你啊!”李偉傑說。
“討厭啦,哪有人這麼直接的!”漂亮的吧女嬌嗔道。
“這不算直接,要是直接的話,我就會說‘小姐,今晚有沒有空,咱們去包房交流下?’。”
要是這句流氓色狼的話對別的正經女孩子說的話,估計回應的絕對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吧!
不過這漂亮的吧女是什麼人?
天天在跟各種男人廝混打交道,對於各種調戲暖昧的話語都是能坐到坦然處之。
“你好色啦!人家才不跟你交流!諾,你的雞尾酒好啦。嘻嘻……”
李偉傑接過雞尾酒,里面加了不少冰塊,望著五花十色的雞尾酒,他仰脖喝了一口,感覺味道不錯,各種美妙的滋味融合在一起。
付了錢,李偉傑准備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可是他卻發現,那里已經被別人坐了。
現在正是酒吧生意火爆的時候,加上現在來這喝酒都是三三兩兩的人群,1,2個人獨占一個桌子的大有人在,搞了半天,李偉傑發現,竟然沒有空桌。
“您好!不知道這個座位有人麼?”李偉傑小聲的對一個看不清容貌的女人說。
雖然由於燈光和女人低著頭的原因看不清女人的容貌,但是李偉傑感覺這個渾身泛著淡淡幽香的女人應該長得很漂亮。
“我可以坐這里麼?”李偉傑見女人不說話,不禁又問了一句。
“你知道麼?你這個說法很俗!”女人鳳目輕瞪了李偉傑一眼。
看女人的態度,李偉傑自然知道這女人是想一個靜一靜,不想自己坐在這里。
此時李偉傑看清楚了女人的容貌,清秀的瓜子臉,很紅潤白皙,,五官小巧精致,長得很高挑,身材豐盈美妙,年紀約在30左右,是一個很成熟的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