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傑雖然說要上了何念慈的孫女,但是其實最後並未動手,因為干姐姐孫芸芸回來了……
床上雪白的床單上是相互交繞著的兩俱赤裸男女的胴體,他們的身上寸絲不掛發鬢凌亂、臉紅耳赤大汗淋漓,看不清臉上的表情是痛苦的折磨,還是愉悅的體驗。
只看見古銅色的寬闊臂膀把一團雪白嬌嫩的身子攏在懷里,那白雪雪的乳房和出水嫩藕般的胳膊以及潔白無瑕的大腿緊纏在那孔武有力的肌體上,互相絞殺、互相壓榨。
他們在幽暗的燈光下變幻著各種姿勢,就像一對真正的狗一般體味著男女間那種無恥而至高的歡樂。
柔軟而豐腴的席夢思上,在他的翻騰、蹲伏、跳躍、旋轉中發出輕而悶的“噗噗”聲,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嬌柔的吟哦。
這時,騎坐在男人上面的孫芸芸一聲長嘆,她感到那根緊抵在她體內的東西正迅速地臌脹著瘋長了起來,她清楚男人已到了情欲的極致,便快速地聳動著肥白的屁股,從上往下狠狠地砸落,幾個來回之後,她的那一處地方淫水四濺,陰道里面灼熱地抽搐著。
然後,便是男人快感無比的迸發,能感到那強而有力的激射,她大腿間的那一處一陣緊縮,一張俊俏的緋紅的臉揚起朝天,身子就一動不動地了。
吞納在她的里面的那根男人東西還在跳動,還在淚淚不停地噴射,她從胸腔深處發出“啊”的一聲狂叫。
不知過去了多久,騎跨在男人身體上面的孫芸芸渾身一軟,那光裸著的身子像一梱裝了棉花的麻袋似的滾倒到床上,她仿佛聽到自己的身體與細微的氣流摩擦著,然後就癱倒在席夢思上。
四肢展張橫躺在床上的孫芸芸,正沉浸在只有她自己才能感受得到的、被拋上快樂的頂峰的感覺之中,整個人如熔化了一般。
孫芸芸的嘴像魚一樣咂動著,劇烈的呼吸使她豐隆的乳房不時地彈動著,那種貫徹肺腑的快感越是強烈,帶給她的其余韻也就越是悠長。
她就這樣氣息奄奄地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你累了吧,讓我來。”本來躺著的男人柔情地說,翻起身來趴到了孫芸芸的上面,男人偎依上前輕語:“感覺還好吧,還想再要嗎?”
“我不行了,弟弟,渾身像散了骨架似的。”孫芸芸說得嬌弱無力。
弟弟李偉傑這時移過身子,在床頭櫃那兒摸了一根香煙,他叼在嘴上點燃了,然後,把煙放在孫芸芸微張的嘴唇。
他的左膝抵在她兩腿之間剛剛燃燒過的地方,另一條腿放在她的臀部之上,夾著她的身體。
孫芸芸的身體雖說十分成熟豐滿,可不知為什麼一點也看不出臃腫,大慨她的腰很是纖細,又顯得有些嬌柔。
可以說既豐滿又有些嬌弱,這種豐股纖腰的體態經常會使男人生出許多歪邪的念頭來。
“如今真不能跟當年同日而語,想撒個野賣個瘋都不行了,老胳膊老腿的”
孫芸芸接過香煙,把身體往上抻抻,臉就埋伏在李偉傑闊厚的胸膛上。
“你並不見老。”李偉傑說。
跟前的表妹孫芸芸,一絲不掛,渾身赤裸,如同冰雕玉琢一樣趴伏在他身上,她的頭發,泛紅而白皙的面色,她的光潔如月光星輝的、居然沒有一粒黑點、一顆小包的身子,還有那依然如當年那樣挺挺撥撥的聳立著的乳房。
孫芸芸的肚上,沒有一條皺折,沒有一般養兒育女之後的女人常有的暈线暈塊。
手撫過去,如手撫平整的月色一般,乳峰四處的皮膚,白得如撒了一層桂花的粉末,從那散發的肌膚的香味,濃烈得如剛剛擠出的奶香。
還有她那最為誘人的高蹶著的屁股,渾圓飽實,此時,散漫著的燈光正好灑落在她的後背上,鍍上了一層金黃色,那一片神秘的讓人生出無盡遐思的地方,每根卷曲的毛發如同淡金淡黃的細枝,都泛著微細嫩嫩的一片光色,都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機向外豁然地散發。
一陣突而其來的清脆手機呤聲攪亂了這房間里的靜謐,孫芸芸慌亂間從李偉傑的身上躍起,她迅速地拎過了地上的提包,搜索出一具小巧玲瓏的手機,她看到了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用食指在嘴唇上做了個別出聲姿勢,然後,撩撥過一邊的發梢,把手機捂在耳邊。
“你怎又是犯事了,你有完沒完?”顯然,來電讓她惱火,她一臉的怨恨,那好看的五官地緊湊起來,擠做了一堆。
李偉傑掙起身來,從孫芸芸的後背摟住了她。
孫芸芸回過臉,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我要走了,他在澳門賭錢,被扣下了。”
“都深夜一點了,還要去?”李偉傑溫柔地在她的後背上摩挲。
“不能讓他在那里過夜吧!把錢交了就沒事。”孫芸芸掙脫開他的糾纏,她彎腰從地毯上揀起純棉的浴衣披上,頭發散亂的像堆亂草般地扛在肩膀。
孫芸芸朝衛生間走去,又撳下開關,房間頓時光亮了起來,原有的一種幽秘的情調也讓亮皚皚的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
李偉傑有些無聊地抽出一支煙點燃。
煙霧穿越在亮晃晃的光线,像是透明的,慢慢彌散開來。
沒吸完一支煙,孫芸芸出來了坐在梳妝桌前,拿著梳子開始整理著那頭蓬亂的頭發。
少女時期的孫芸芸梳著兩根齊刷刷的辮子,結婚後留著披肩的長發,現在她的發型是電燙的短發,波浪主要在額前,橫過去,下端略薄,及耳垂,前邊看,就像是盤了頭,側看,微鬈的發梢則彎過耳下。
李偉傑可不是什麼名門望族,無法從小接觸名媛,少女時期的孫芸芸,他只有從照片里才能得見。
孫芸芸在臉上敷一層薄粉,描了眉,上了點唇膏,對鏡子里看一看,然後立起身更衣。
她解去浴衣,那件白色的浴衣滑落在地上,亮閃閃的一堆。
穿上了胸罩與三角褲,略略勒著身體。
孫芸芸是一個豐腴的女人,正處在轉變的關頭,身體的每一寸地方似乎都同時顯現哺育過孩子的少婦與年輕少女的兩種跡象,交織混同在一起,散發著奇異的飽滿生氣。
這時她收掇完了臉上的妝,穿上一件白底的帶紅碎花的襯衫,然後若有所思地系著扣,從領口開始,一直往下,又回到領口處,往上,最後系領圈的扣。
再接著很仔細地在上腹部扣上綁帶,再穿絲襪。
孫芸芸顯得很是小心,她的雙手靈巧地卷動黑色的絲襪,要防止勾絲,還要留神襪後跟的线不要歪。
費了好多的勁妥帖了。
等她套上了黑色的狹裙,這樣看起來整個身子就窈窕,登上高跟鞋,對了梳妝鏡,略彎下腰,在襯衣的領口別上一只橢圓形,琥珀色,木紋隱條的樹脂領針。
“還回來嗎?”李偉傑問道。
孫芸芸搖頭說:“哪能回來,他一定回家的,明天吧!”說完,她挨近床頭,朝他努了努嘴唇,李偉傑飛起身來擄擒住她,她別過臉去,嘴上說:“別,別把我的妝弄亂了。”
李偉傑狠狠地在她豐腴的屁股拍打了一下,她極為夸張地大聲叫疼。
她說:“你怎麼有這種壞習慣,老是打人家的屁股,我可是你姐姐。”話末完手上挽起一件黑色的LV外套,另一只手提了小包,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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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芸芸離開了別墅,因為這個時候了,他也不想自己開車,於是就打電話讓出租車公司派車過來。
一個漂亮的女人深夜里從台灣最著名的別墅區里出來,不禁令人生出許多暖昧的遐思。
出租車司機端坐在駕駛位上,不用正眼,只須余光,猜測著這個女人是做什麼的?
下一步還將做什麼?
孫芸芸說了要去碼頭,這是他始抖不到的,還以為聽錯了,回過身來,後座的這個女人,白皙俊俏臉上的紅暈欲褪末褪,嵌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勻稱而豐腴的體態顯示出這個年齡的女人特有的成熟豐饒魅力。
別出心裁地穿著碎花的白色襯衫,一襲黑色窄身短裙,高領無袖露出了光潔圓滑的肩膀,裙子兩邊大膽地開著高衩,晃動時隱約現出一雙渾圓的大腿。
見那司機一付發呆的樣子,孫芸芸又說出了碼頭確切的地址,司機愣過神來把車子開動,孫芸芸清楚這司機的心里的想法。
這城市里總是有些女人游蕩於高擋別墅區,她們都是在尋求機會,可正是她們,讓司機也錯誤地把她列為一起,這嚴重地傷害了她,使她深感受到打擊,可是孫芸芸就是拗不過人們的眼光。
不一會,便到了碼頭,孫芸芸下車找錢時,那司機對她說:“要不,我在這等你?”
“你等我做什麼?”孫芸芸問。
他說:“我收工了,我們再開一次房。”
孫芸芸啐了他一口,她怒聲地說:“你把當什麼了?”她怒氣衝衝地走開,再回過頭,出租車已經離開,向別的地方去了,孫芸芸想起他方才的表情和口氣,又想他為什麼要與她說這個,似乎認為她是能夠懂得這一些的,心里頓時反感。
再想起他蠢笨的嘴臉,便感到一陣厭惡。
碼頭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船了,但是孫芸芸是什麼身份,一個電話的問題,對普通人來說,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對她來說,很輕易就搞定了。
過海,到達澳門,當然在碼頭早就有人等著。
孫芸芸從一進賭場就感到整幢樓子里不是陰冷,而是有點陰森,仿佛進了地下室。
所有的窗戶都被很厚的窗簾遮住了,屋子里的物什只是比屋子里的昏暗更加濃黑的黑色塊,只能看出造型,卻看不出質地。
孫芸芸聞到了久不通風的混雜氣味,那是從家具、地毯和皮革上散發出來的,她找到了一個亮著燈光的房間,里面有一個男人的背影,他的背部閃耀起電視熒屏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