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墨濃家里遇見方淑瑩實在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據沉墨濃說,她媽媽是在美國和父親一起的,為什麼今天會出現在家里,沉墨濃也莫不著頭來。
三人坐下來,開始了一問一答的談話。
原來上次沉墨濃去美國的時候,方淑瑩正巧和與她一個圈子里的貴婦出國購物去了。
說起來方淑瑩的朋友,李偉傑也認識。
18歲時摘下港姐後冠,一路走來“美”不可擋,一直占據“最美麗港姐”頭銜,2009年與香港富商許晉亨成婚,2011年初六以41歲高齡產下一男嬰。
這個女人就是李嘉欣。
不認識她這位絕世美女的男人還真不多,不過可惜的是人家並不認識。
當時沒在美國看到女兒,思女心切的方淑瑩回到美國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了東萊市。
到了女兒家,自然和到了自己家沒什麼區別,坐了一天飛機的美婦人沐浴洗漱一番,堪堪穿著女兒的睡衣出來,就在客廳里遇見了李偉傑。
在方淑瑩換衣服的時候,李偉傑和沉墨濃開玩笑地說你媽媽真漂亮。
為什麼我的眼里常含淚水?
因為我常常自尋煩惱,自找壓力。
用同學的話說,是“高處不勝寒”沉墨濃想:她是小灌木,對於小草,或許她是在高處,她“不勝寒”是因為她頭頂有棵樹,她活在樹陰下。
所有見過沉墨濃媽媽的人都會說三句話。
第一句:“你媽好漂亮噢!”
第二句:“你跟你媽的反差怎麼那麼大呢?”
第三句:“你永遠達不到你媽那種高度。”
每次聽他們這樣說的時候,沉墨濃都既自豪又自卑。
自豪的是他們贊美的這個人是她媽媽,自卑的是,他們贊美的基礎是把沉墨濃和她媽作對比,用沉墨濃的渺小襯出方淑瑩的光輝形象。
以上,是沉墨濃日子里的一段話。
“墨濃,你怎麼了?”
李偉傑伸手在沉墨濃眼前晃了晃。
“哦!沒事!”
沉墨濃回過神來。
“墨濃,怎麼不給你朋友倒水?”
方淑瑩不輕不重說道,一股高貴大氣,出塵富貴的婦人風情撲面而來。
“媽,不用了,他馬上就走了。”
沉墨濃瞪了李偉傑一眼,說道:“偉傑,天色不早了,不如你早點回去吧!”
“這丫頭,怎麼把人家往外趕?”
方淑瑩打趣了據她所知,乃是第一帶異性朋友回家的女兒一句,“是不是我這個老太婆在這里妨礙你們了。”
李偉傑聽了沉墨濃的話,一顆心變得哇涼哇涼的,看來今天的春宵注定沒啦!
好在媽媽(他心里很無恥地跟著沉墨濃一起喊方淑瑩媽媽)對俺不錯,不枉自己拒絕了那麼多美女的誘惑,單單保護她女兒回家,本來還怕沉墨濃晚上睡不著,准備犧牲一點,陪她一起睡的,不過既然方淑瑩在這里,自然不需要他貼身保護了。
知道就算是把沙發坐穿,今晚也沒有收獲了,於是李偉傑起身告辭了,他身上可是還揣著兩張美女名片啊!
一正宗國產美婦尤物,一純正異國美女洋妞,都是不可多得的男人恩物。
心癢癢的李偉傑面對只能看不能吃的美女,明顯沒有既能看又能吃的美女興趣大。
想到許幽蘭豐滿柔軟的胸脯,唇齒間四溢的芳香和甜美,李偉傑忍不住口干舌燥,恨不得現在就和那位人前高貴,雛不可及的貴婦人好好的大戰個五百回合,享受著她在自己胯下嬌喘承歡的樂趣。
至於那匹大洋馬,雖然外國人性觀念開放,但是想要李偉傑估計自己想要成功“騎馬”起碼需要和她約會一次,到時候燭光晚餐,紅酒音樂,晚上酒吧蹦迪,買套開放,這才是順理成章的過程。
雖然現在有著兩位大美女一對面一旁邊作陪,說笑聊天,不過李偉傑的心中也是有點急不可待,因為他現在就想一親那位名叫許幽蘭的人妻貴婦的芳澤。
與此同時,名為慶生的宴會十分的無趣也就是那些帶著假面具紳士們和塗滿脂粉的女子在上演著一幕幕的爾虞我詐,大家當面都是和和睦睦的,可是心中卻在罵爹說娘。
不過還好,李偉傑始終有美女作陪,不覺寂寞,但是對於其他人,就沒他這麼好的艷福消磨時間了。
出了沉墨濃的家門,李偉傑這才想起,自己沒打招呼就開溜了。
於是趕緊采取補救措施。
不過參加宴會的美女們貌似都沒將手機帶在身邊,李偉傑打電話無人接聽,只能改發短信。
短信是統一的淘寶體:“親,我有急事,先走了。親,對不起,下次我會邀請你共進晚餐,作為補償。親,祝你今晚好夢。”
不過還有一個電話,是無論如何都能打通的,李偉傑深吸口氣,撥通夏薇薇的電話,告訴他自己今晚參加商業性質的聚會,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讓她不用等自己。
李偉傑知道夏薇薇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沒有控制他一舉一動的愛好。
可是,就算她的肚量再大,也是女人,只要是女兒,就無法容忍男人的晚歸——這里的晚歸特指不打招呼前提下的晚歸。
所以啊!
李偉傑在這里要提醒各位一句:男人們,不要覺得你女人討厭你的晚歸是小題大做,她是拿你當回事才會管你。
如果你整日晚歸甚至徹夜不歸她都不管不問麻木不仁的話,那估計在她心中恐怕早就沒有你的地兒了。
阿諾德?施瓦辛格乘降落傘從天上掉下來,女人問:怎麼來這麼晚?
阿諾面無表情地答:塞車。
基本上,無論什麼事情,男人用塞車來搪塞,都是一件相對幽默的事情。
庸俗的國產電視劇提供給我們的腳本是這樣的,女人問:干什麼去了?
男人點起一支煙,不知所雲地說:沒干什麼。
依據《2046》以及《花樣年華》提供的走向,情節應該是這樣——蘇麗珍斜倚門邊,旗袍領子在下巴上堅挺著,眼神淡然地問:很忙嗎?
周慕雲抬起眼角望去,低沉地回答:剛去街角吃了一碗餛飩。
其實最社會化的問答起源於焦急、期待、煩躁以及提防、躲閃和不屑。
說來說去,一起最有可能的爭執只會圍繞“干什麼去了到底”這個問題展開,聰明的女人大抵不會刨根問底,他們自會從男人的神態中找到答案。
所以,還要提醒女人一句:“無論如何,無論有多晚,不用太責怪晚歸的男人,因為,他們畢竟是歸了。 ”<><><><><><><><><><><><>
宴會已經結束了很久,許幽蘭盼著結束的時刻可以說是焦急萬分,宴會上,通過李偉傑的眉目傳情,她知道,那個可以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輕男人是不畏懼自己丈夫權利的,當然更大的可能性是李偉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誰?
不然想來他也不一定敢那麼放肆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她今夜也終於可以縱情釋放出自己壓抑多年的情欲了。
她早已經和丈夫分居很久了,平時兩人都是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可是丈夫能夠用自己的權利讓那些對自己有想法的男人離開自己,許幽蘭因為他丈夫的干涉失去了做一個正常女人的權利。
在城東的一個公寓里面,許幽蘭有自己一個私人的住所,為的就是准備找個男人發泄掉自己的,可是至於卻一直被擱置在那里。
許幽蘭並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是身理的需要每天晚上都快要把她給逼瘋了,有的時候許幽蘭也想過找女人來安慰自己,可是每次快要進行那一步的時候她都放棄了。
回到那間小公寓已經很晚了,但是許幽蘭的心情卻是異常的興奮和激動,她開心的去洗手間衝洗掉自己身上所留下的所有風塵,想要讓自己以最干淨的一面去迎接那個可愛卻又壞壞的小男人。
來到洗手間,許幽蘭看著平光鏡子里那個妖嬈動人,高貴大方的女子。
她輕輕解下發髻,那頭烏黑順滑的三千青絲募得滑下來,隨意地披撒在她的胸前,背後和肩頭。
並不消瘦的鵝蛋臉上有著貴婦特有的富態,但是並不顯胖,那豐腴的模樣想來比之當年的楊貴妃也不逞多讓,彎彎細細的眉兒好似兩輪新月一般,掛在她的玉靨上,讓天上的那輪碧月都為之黯然失色,白嫩的膚色如白玉一般,在燈光的輝映下閃現了著熠熠光輝,一雙丹鳳眼眉目含情,眼波流轉間能夠洗去世間所有的塵埃,可愛微皺的瑤鼻高挺著,兩片微張的唇兒更是充滿著性感和誘惑的魔力。
雪白的玉脖十分修長,雪白的香肩好似一件藝術品。
那胸前一對豐盈漲鼓的豪乳被晚禮服緊緊地包裹著,但是衣服的尺寸相比她的大白兔實在是有點太小了,那脹鼓鼓的模樣好似快要破衣而出,而晚禮服的束腰讓許幽蘭的腰部被緊緊地束縛住,她輕輕的從腋下拉開晚禮服的拉鏈,絲質的晚禮服慢慢地從她的滑嫩如羊脂的上滑落。
一瞬間,那一對的大白兔迫不及待地跳彈了出來,那霸道的巨乳並沒有因為她的年紀增長和萬有引力的作用而變的下垂,仍然保持相當完美的身材更是讓很多女人艷羨不已。
小腹上有著一些嫩肉,但是她的豐腴之美並沒有讓這些嫩肉顯得難看,反而增添了一絲雍容高貴的感覺。
修長勻稱的在常年的瑜伽鍛煉下彈性十足。
一雙玉足精致小巧,十個玲瓏的腳趾沒有了高跟鞋的束縛,終於現於人間。
“許幽蘭,你一點也不比那些賣弄風騷的年輕女孩子差,甚至比她們還要美,還要動人,只是你的美麗沒有人欣賞罷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許幽蘭輕聲呢喃著,手也慢慢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頰,輕輕地撫摸,好似一個在摸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而那輕輕的摩挲也讓她的雙眼漸漸地迷離了起來。
秀眉微皺,鳳目緊閉,螓首微微後仰,那一抹嫵媚的風情世間難有,只可惜此刻無人欣賞,她的另外一只手也輕輕地摩挲著自己柔軟的香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