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日升,游泳池邊的垂柳歪歪著,梢頭掛著點金光。
燕子在天空流星般地飛過,翅膀上映出一抹金黃色,一層薔薇色的暮靄,一片火般的霧氣,在那數不盡的屋頂和遠處的空地上飄浮著。
不遠的包子店和幾棟樓房的頂子,統統從繚繞的霧氣中穿出來,朦朧如在仙境中一般。
蓮花小區配置的偌大游泳池里,游泳的人沒有幾個,起了個大早的李偉傑一遍一遍地從池的這頭游到那頭。
蟲聲在周圍的游泳池邊歡叫著,飛鳥在天空中快活地啼鳴。
李偉傑就像一條乘風破浪的魚一樣,在水中越游越遠,越游越歡實,越游越暢快。
“好久沒有來游泳了。”
當那道銀色終於出現在地平线上消失,代之而來的是一抹冉冉升起的朝陽時,李偉傑終於從游泳池中走了出來。
以前李偉傑游泳技術一般,現在他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加上在夏薇薇的幫助下,他學會了高效率學習和歸納總結,觀看游泳比賽視頻,模擬游泳高手的技術動作,沒有多長時間,他的游泳技術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突飛猛進。
當游泳池里的人多還在“撲通撲通”地玩那極不得人心的狗刨的時候,李偉傑已能從岸上一個猛子扎在水中潛出幾十米遠,然後一口氣游到對岸再游回來。
早上七點鍾時,二十四小時開放的游泳池人很少,李偉傑沒有再游泳,而是站在那兒不停地往身上用手撩著水,一邊撩一邊無意識地看著水中游泳的人們。
這時候,游泳池邊來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美麗少婦,看到漸行漸近的美少婦蔣楠,李偉傑的眼前不由得一亮。
美少婦蔣楠長得真是漂亮,身段修長而勻稱,胸脯豐滿得像食堂發酵好的饅頭,黑亮的頭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腦後。
白白的瓜子臉上,小嘴上大概塗上了口紅,如餐廳里為大菜點綴花邊用的紅櫻桃,大大的眼睛,黑眼珠如晶瑩潤澤的葡萄。
李偉傑一看便知蔣楠是家庭條件優越且善於保養,她身上穿一身紅黃斜條相間的比基尼泳裝,把身體的曲线包裹體現到完美無缺的程度,裸露出的皮膚如煮熟的雞蛋剝去了皮一般,呈現出一種羊脂白玉一般潤澤的顏色。
美少婦蔣楠邁著一字兒步伐走到游泳池邊來了,從游泳池邊的入水口,她優雅地伸出了右邊的一只腳,大概是在試探水的溫度;腳稍一接觸水,嘴角便咧了一下。
李偉傑知道,她是嫌水涼。
但她並沒有向後退縮,而是用牙咬著紅唇,一點一點地把兩條玉腿全部下到了淺水中,然後一點一點地用那雙纖纖玉手往身上撩著水,兩條玉臂一上一下地活動,引得兩兩座山峰也“咕涌咕涌”地顫動,那姿勢對於還沒有見過女人身體的小伙子李偉傑來說,像看裸體表演一樣,讓他覺得既刺激又興奮,所以他的眼光始終沒有離開那女人的倩影左右。
一刻鍾後,美少婦蔣楠蹲了下來,又站起身,又蹲了下去,雙臂伸開,身體前傾作劃水動作,又反復了兩次,她終於身體向前一撲,隨著身前的水波向前擁動,美少婦蔣楠的整個身子全部下到了水中。
一開始,美少婦蔣楠用的是蛙泳,雙臂一劃,配合雙腿向後一蹬,身體便如一只靈活的青蛙,在水中游出去了好遠。
在泳池中游了一個來回後,美少婦蔣楠又換成了仰泳,臉向上仰,身體平躺在水上,雙臂放平,雙手上下輕輕拍打著水,兩只腳像鴨子似的並攏腳趾上下擺動,身體便如一條小船緩緩向前移動,身後留下一長溜愈來愈小的波紋。
天色漸亮,光明降臨了,游泳池里的人也越來越少,大部分清晨起來游泳的人都上岸,有的已經回家准備上班了。
這個時候,泳池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按照規定,還沒到上班時間。
李偉傑扶著鐵扶手上到了岸上,看的美少婦蔣楠尚有些意猶未盡,所以又一屁股在游泳池邊坐了下來。
美少婦蔣楠仍在游著,游泳池里已經只剩下她一個人,憑李偉傑的感覺,她的游泳技術挺不錯的,當然在李偉傑之下。
李偉傑認為,美少婦蔣楠之所以在這個時間來游泳,一來可能是時間忙,二來可能是現在人少,不受別人的干擾,游泳技術更能得到進一步的發揮,這從她盡情暢游的姿勢與心情可以看出。
美少婦蔣楠仍是在游泳池中來回地游動著,一個來回用蛙泳,一個來回用仰泳,李偉傑坐得久了,覺得一來無聊,二來怕美少婦蔣楠看出自己心懷不軌,現在偌大的游泳池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李偉傑如果盯著人家看,不被察覺才怪。
站起了身,李偉傑准備回家了,伸了個懶腰,又看了游泳池中那條美人魚一眼,這一看卻把李偉傑嚇了一跳,只見那條美人魚已停止了游動,在深水區里以半蹲的姿勢,雙手握住自己的右腿,不知在玩什麼新花樣。
一會兒,美少婦蔣楠的頭向上竄出來,大概是在換氣,一會兒,她的頭又沉入了水中。
李偉傑正詫異間,忽然想起這哪里是什麼新花樣,這分明是在水中抽筋的情形。
今天的水是剛換的新水,溫度分外的低,美少婦蔣楠又是初來,游了這麼長時間,身體肯定受不了。
要知道,在深水中腿抽筋是非常危險的,輕者會嗆水,重者會喪命。
現在游泳池只有他一個人,自己有責任下水去救她,想到這兒,李偉傑來不及再多考慮,對著美少婦蔣楠的方向,他一躍跳入水中。
李偉傑在水中睜開眼睛,在游了二十來米遠後,終於游到了美少婦蔣楠的身旁。
李偉傑抓住那美少婦蔣楠的右臂,使勁地向上拖。
美少婦蔣楠神志尚清醒,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圖,把身體放平躺在水面上,李偉傑用左手扯著她的右臂,用右手配合雙腿使勁地劃水,慢慢地托著她向淺水處移動。
由於她的配合,李偉傑沒費太大的勁便把美少婦蔣楠拖到了淺水區。
扶著美少婦蔣楠慢慢地站了起來,她的右腿大概抽筋厲害,只是用左腿支著地,李偉傑又攙著她,從出口台階的扶手讓她扶著,一點點把蔣楠送出了游泳池。
出了游泳池,李偉傑又扶著美少婦蔣楠坐到池邊的木條椅上。
美少婦蔣楠邊用雙手按摩那條抽筋的腿,邊展開微蹙的眉頭,朝李偉傑嫣然一笑,說道:“謝謝你了,偉傑。今天多虧了你,若不是你救我,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走出游泳池呢!”
“這沒什麼,我正好趕上,這事誰趕上誰也會幫忙的。”
李偉傑看著穿一身紅黃斜條相間的比基尼泳裝,豐腴嬌軀曲线畢露的美少婦,笑著說道:“蔣老師,今天主要是剛放水,水有點涼,你剛來,適應不了。”
“你游泳技術挺不錯啊!有時間教教我。”
美少婦蔣楠邊說邊停止了對小腿的按摩,試著站立了起來,“我感覺比剛才好多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她邊說邊從身邊的一個鼓鼓的塑料袋里拿出一件粉色上衣披在身上,腳下趿拉著一雙紅色的拖鞋,向游泳場的出口走去。
“再見了,偉傑,說好了下次要教我哦!”
美少婦蔣楠回過頭來,嬌聲笑道。
你那技術已經夠讓人汗顏了,還要我教?
想去奧運會摘金牌嗎?
還是說醉“婦”之意不在酒……李偉傑站在池邊,戀戀不舍地目送美少婦蔣楠的美麗的倩影越走越遠,穿上拖鞋,緩步走回了自己的公寓。
坐在餐桌前,李偉傑愣愣地,美少婦蔣楠豐滿優雅的倩影,那如游魚一般的泳姿,以及那摸上去光滑冰涼的肌膚,如玉般的胳膊和大腿,構成一個完美的成熟婦人的形象,在他的腦中繞來繞去,揮之不去。
雖然,李偉傑知道她比自己大十來歲,她也嫁人有了丈夫,她的丈夫周濤是一個級別不低,條件不錯的男人,但這仍是不能阻止李偉傑想她。
腦海中,李偉傑和美少婦蔣楠赤身裸體地在游泳池中游弋。
一會兒,池中沒有水了,而是鋪滿了干淨細軟的沙士,他和那女子躺在上邊,做著每一個健康的男女熱戀中都會做的事情。
美少婦蔣楠依偎在李偉傑的懷里,溫存得像貓兒,柔軟得像棉花,那紅紅的唇與自己的唇匯合在一起,渾身頓時像著了火似的,又如過電一般地讓人麻木,他們在一起久久地擁抱著、翻滾著……
李偉傑腦海里那抹倩影是如此地甜美真實,過程是如此的綿纏緋惻,酣暢淋漓。
“偉傑,快吃早餐,發什麼呆啊!”
客廳里,一個身材婀娜,體格豐滿,面如皎月的成熟美婦正一邊拿著裝滿早餐的盤子,一邊對著李偉傑嗔道,那聲音如鶯音燕語,嬌媚而充滿了勾魂的誘惑。
“哦!”
李偉傑回過神來,拿起牛奶,猛喝一口,聲音含糊不清道:“師母,薇薇吃了嗎?早飯吃什麼啊?”
“薇薇早吃了去學校了,你以為都像你啊!今天吃的是你最喜歡的荷包蛋。”
美婦師母蘇玉雅嫵媚一笑,烏黑有神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白皙無暇的粉臉上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
李偉傑一看之下,頓時像被電擊中了一般,全身蕩漾了一下,微笑道:“我最喜歡吃的可不是荷包蛋,我最喜歡的是面包,而且喜歡一次吃兩個。”
“喜歡吃面包?”
美婦師母蘇玉雅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是啊!面包不但柔軟鮮嫩,含有豐富的彈性纖維和膠原纖維,而且還可以制作奶制品。”
李偉傑說著,向美婦師母蘇玉雅那豐滿堅挺的酥胸瞟了一眼,乖乖,幾天不見,師母的胸部好像又變大了不少啊!
“哦!今天你就湊合著吃吧!”
美婦師母蘇玉雅被李偉傑說得雲里霧里,她笑了笑,端過來荷包蛋,“明天早上讓薇薇給你做。”
什麼?
明天早上啊!
薇薇的哪有你的好吃,師母身上那兩個大面包才是我真正想吃的,你知道嗎?
李偉傑趁著美婦師母蘇玉雅彎腰的空擋,眼睛死死地盯著她胸前那呼之欲出,波瀾起伏的胸部,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李偉傑吃完早餐,依依不舍地向美婦師母蘇玉雅望了一眼,只見她在收拾桌上的碗筷,似乎沒有看自己,笑道道:“師母,你要去學校了,別收拾了,還是我來吧!”
“嗯,我上午沒課,你還要上班,先走吧!”
美婦師母蘇玉雅說著,幫李偉傑將錢包拿了過來,那賢惠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剛過門的少婦,在送自己的丈夫外出工作一般。
李偉傑心中一暖,伸手便去接美婦師母蘇玉雅遞過來的錢包。
“啊!”
美婦師母蘇玉雅小臉一紅,將錢包遞到李偉傑的手中,急忙將手收了回去,原來是李偉傑趁著接錢包的時候,在美婦師母蘇玉雅那柔滑細嫩的小手上摸了一下。
“哦!師母,沒什麼,看到你手上有一髒東西,所以幫你擦干淨。”
李偉傑嘻嘻一笑,把錢包揣進包里,心滿意足地向門外走去。
“髒東西?”
美婦師母蘇玉雅俏臉一紅,輕碎了一口,輕聲嗔道:“呸,你腦袋里才盡是髒東西。”
說完,俏臉更紅了,連耳根都泛起了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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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公寓已經是早上八點了,走在路上,風兒迎面吹來帶來陣陣清風,涼爽清新。
近日,李偉傑在紅網論壇、天涯等網站發現有這樣一個引起了網友熱議的帖子。
網友“半葉”在帖子中稱,自己所在公司有一個奇怪的規定:每天上班時必須和公司的美女總裁擁抱三秒鍾。
半葉是某大學的畢業生,剛剛才找到工作,但是這家公司的員工手冊第六節第4條卻規定,每天必須和美女總裁擁抱三秒鍾,否則將被罰款50元。
他和大學同學聊起公司的奇怪規定,結果他們一個個眼都綠了,爭著搶著投簡歷。
“其實這個制度對於沒有女朋友的男員工還好,但是也有無福消受的”半葉稱,對於這個“工作福利”也有人不領情,“有女朋友的男同事大半都害羞,而女同事也有覺得不好意思的。”
記者在“半葉”上傳的員工手冊中看到,第六節第4條“愛就一起來擁抱”標明是公司獨有的福利,旨在打造獨一無二的公司文化。
上面規定每天8點半到9點為總裁擁抱時間,員工可以享受美女總裁擁抱一次的福利,擁抱時間不得少於三秒。
而中午休息和下班的時間里,為部門總監和員工相互擁抱的時間,同樣擁抱時間不得少於三秒。
員工手冊還規定,擁抱時敷衍了事或沒有感情交流,將罰款50元。
李偉傑不禁得意洋洋地想著自己剛才吃了美婦師母蘇玉雅的豆腐,心里暗襯:你們那什麼美女總裁如果有美婦師母蘇玉雅一半,那自己肯定立馬跳槽。
他現在對睡眠時間的要求如今已經不是很高,每天只睡幾個小時,仍然精神奕奕,李偉傑不急著去駕校學車,一個人悠然走在大街上,享受著難得的清淨和涼爽。
遠遠還未到包子店時,發現店里亮著燈,一個男人正罵罵咧咧地從店里走出來。
李偉傑臉色微變,急忙朝包子店飛奔而去,只見店里一片狼藉,面粉撒了一地。
包子店的老板娘頭發凌亂地蹲在地上,環抱著手臂,把頭埋在里面低聲地抽泣著,粉紅色的襯衣紐扣都掉了兩個,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顯然經過了一番掙扎。
她就像待人宰割的羔羊般並著修長的一雙腿,緊靠著牆壁坐到地上,一大截白皙的大腿從掩不住的短裙下暴露出來,而裙擺似乎已在剛才的拉扯中被褪到接近大腿根部,雙腿間白色的內褲早被看到了。
李偉傑臉色再變,不管三七二十一轉身就朝剛才從店里出來的那男人大步邁去。
那男人此時正攔了一輛車,打開車門正准備走,突然感到一股揪心的痛從頭上傳來,卻是有人扯住了他已經留了兩個月都還沒理的頭發。
“哎呦,疼死老子了,他媽的是誰啊,快放手!”
那男人嘴里一邊罵著,雙手一邊胡亂著往頭上抓,試圖擺脫李偉傑的手。
出租車司機見情況不妙,急忙開車溜走。
“給老子滾進來!”
李偉傑一邊扯著男人的頭發往包子店里拖,一邊罵著。
聽到外面有叫罵聲音,接著又感到有人走進自己的包子店,老板娘茫然地抬起了頭。
當老板娘抬頭看到那個斯斯甜甜的年輕人正一臉冰冷地拖著她混蛋丈夫頭發時,臉上忍不住流露出驚訝和慌亂。
“老板娘,是不是這個混蛋在這里搗亂?”
李偉傑使勁地將男人的頭發往上提,問道。
“疼,疼,他媽的你放手行不!”
男人哇哇叫起來,但再不敢亂掙扎,因為越掙扎不僅沒能掙脫反倒越疼。
老板娘見狀眼中流露出一絲痛快和痛苦糾結在一起的復雜目光,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
李偉傑有些愣住了,不過當燈光下看清男人那副明顯夜生活過度的嘴臉,李偉傑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因為老板娘的女兒甜甜的眉宇間與這男人有些相似之處。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李偉傑心里暗罵,憤憤地放了手。
那男人一得解放,頓時恢復過元氣來,立刻劈臉就罵過去:“老子的頭發你也敢拽,是不是不想活了!”
罵著竟然又抬起腳狠狠地往李偉傑肚子踹去。
李偉傑目中閃過一絲冷芒,還未待那男人腳踹到,他已經一腳先踹在他的肚子上,“撲通”一聲,男人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嘴巴重重磕在地上,門牙都掉了兩顆,滿嘴是血,連地上也流了起來。
“像你這樣的男人,老子不僅要拽你,還要揍你!”
李偉傑越想越氣,罵咧著抬起腳還想踩下去,眼角瞥到了甜甜驚恐的眼神,心頭不禁一軟,收回了腳。
“看在你女兒的份上,老子先放你一馬。”
李偉傑罵道:“馬上給我滾。”
老板娘看呆了,一時都忘了抽泣,自從昨天談過一次話後,她一直以為李偉傑是一位斯文清秀又有愛心的年輕人,沒想到凶起來出手比那些流氓還要狠。
“這是我們的家事,他媽的你管的著嗎?”
男人在地上趴了一會兒,終於恢復了一點元氣,重新站了起來,但他卻不敢再伸腿踹李偉傑。
老板娘的目光明顯黯淡了下來,淚水模糊了眼睛,一臉痛苦地叫道:“你是個混蛋,不是我丈夫,是你死賴著不肯離婚!”
“離婚?哼!”
男人摸了把嘴巴的血,指著老板娘吳雪芹破口罵道:“吳雪芹,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天天念叨著要跟我離婚,整天給我說沒錢沒錢,原來他媽的你是拿錢去養這小白臉了!”
原來老板娘叫吳雪芹,李偉傑站在一邊,默不做聲。
“沒有,我沒有,錢都給甜甜攢著。”
老板娘吳雪芹有些歇斯底里地反駁道:“你不要血口噴人。”
“還說沒有?沒有,這小白臉怎麼為你出頭了?”
男人怒極,揚起手就要打老板娘吳雪芹,突然脖子一緊,一冷硬得如同鐵鉗的手從後面勒住了他的脖子,雙手急忙死命伸向脖子要掰開李偉傑的手,叫罵道:“還說……不,不是……那為,為什麼這個時候……”
話沒說完,男人咽喉一痛,感覺好像鋼索吊著自己,兩腿離開地面,臉色瞬間漲成紫紅,一條條青筋在臉上暴起,說不出話來。
李偉傑提著男人的脖子將他的臉湊到自己的跟前,冰冷冷地道:“若不是看在你女兒的份上,老子現在就打斷你的狗腿。”
說完李偉傑不顧男人的絕望掙扎和翻白眼,扣著他的脖子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馬路邊,然後往地上一扔,又用腳踢了他一下,罵道:“快滾!”
男人干咳了好幾聲,這才捂著喉嚨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看著李偉傑張嘴想罵,但最終沒敢開口。
這個時候剛好有一輛車開過來,急忙揮手攔住車子,像兔子一樣躥了進去,當車子開動時,隔著玻璃窗,指著李偉傑叫罵道:“小白臉,你給等著,老子一定會給你們這對狗男女好看。”
李偉傑搖著頭轉身進包子店,見到老板娘吳雪芹的目光正看著他,眼神中有痛苦,有傷心,有愧疚還有絕望無助。
李偉傑心中沒來由地一軟,泛起一絲絲憐憫。
這女人真的不容易,不僅帶著一個剛滿月的女兒,還攤上了這樣一個丈夫,若換成另外一個人恐怕早就堅持不下去了,李偉傑柔聲道:“沒事,他走了!”
“害得你也被挨罵,實在對不起。”
老板娘吳雪芹歉意地說道。
“沒什麼。”
李偉傑見老板娘吳雪芹這個時候還能顧及到自己,心中的憐憫不禁又濃了幾分,故意用帶點開玩笑的調調跟她說話,希望能分散她的心思,“他罵我,我打他,不虧!”
老板娘吳雪芹感激地看了李偉傑一眼,走到搖籃邊把哇哇大哭的甜甜抱在懷里,用手愛憐地撫摸著她,發出幽幽的嘆息聲,聲音在寂靜的包子店里響起,讓人聽了心酸。
看著似乎已經哭鬧了很久,聲嘶力竭的甜甜,李偉傑心中再次一軟,也跟著老板娘吳雪芹嘆了口氣,道:“孩子肯定嚇著了,把她給我抱著吧!你先收拾一下……”
老板娘吳雪芹感激地看了李偉傑一眼,把孩子交給。
當老板娘吳雪芹把孩子交給李偉傑時,李偉傑嗅到了老板娘吳雪芹身上好聞的體香,接過甜甜時,手不經意間還碰到了一片滑膩柔軟。
李偉傑眼睛順著手看過去,看到了老板娘吳雪芹粉紅色襯衣因為掉落了兩個紐扣,領口一路敞開到心窩。
不知道用了多久的陳舊胸罩根本無法遮掩住胸前那兩團雪白和豐滿,相反把它們擠壓承托得更凸出挺拔,甚至那兩抹櫻紅也跳出了一小部分。
李偉傑那顆本來古井不波的心在這一刻竟然有失控的跡象,猛烈地跳動了起來,老板娘吳雪芹上身穿了一件貼身的粉色上衣,下半身是白色的短窄裙,豐滿的酥胸緊緊裹在衣服內,由於胸前的鈕扣松開兩顆,原本緊繃的衣襟愈來愈往下的向兩邊敞開,沒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纖瘦,胸部卻這麼飽滿豐潤,仿佛要將衣服繃裂般的誘人,而她的腰身偏偏又是細瘦而欣長,使人不禁想強行從背後摟住讓她無法抵抗。
老板娘吳雪芹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此時春光外泄,心里一陣慌亂,嬌媚清秀的臉上飛過一抹紅暈,一雙還沾著面粉的手慌慌張張地扯攏領口。
只是她的胸部很豐滿,慌亂中卻根本遮掩不住,雪白的酥胸因為遮掩而顯得更加勾人心魂。
李偉傑暗自深吸一口氣,將視线從老板娘吳雪芹那誘人的胸部挪移開,然後輕輕地拍著甜甜,一縷縷柔和微弱的內力在他有節奏的拍打中緩緩輸入她的體內,帶給甜甜一陣陣清涼溫柔,撫平著她那顆弱小而驚恐的心靈。
看著女兒被李偉傑抱在懷中,緩緩閉上眼睛,臉上露出一副安詳的表情,老板娘吳雪芹的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
老板娘吳雪芹想起了那個混蛋丈夫,若不是他吃喝嫖賭樣樣來,若不是他動不動就喝酒打人,她也不用活得這麼痛苦。
甚至這一刻她心中幻想著如果眼前這位年輕人就是甜甜的父親,那該多好。
雖然他凶起來的時候很狠,但老板娘吳雪芹卻知道他是個真正的好人,是個內心深處充滿著愛心的好人。
老板娘吳雪芹的要求很低,只想有個安分的丈夫,有個疼女兒的丈夫,錢她可以掙,家她也可以扛,辛苦點累點都沒關系。
“好了,甜甜睡著了,抱她進去睡覺吧!”
當老板娘吳雪芹正在幻想著李偉傑如果是孩子父親那該多好時,一把溫柔的聲音打斷了她。
“啊!”
的一聲,老板娘吳雪芹驚醒過來,臉上一片緋紅,生怕被李偉傑看穿了她的心思,因為她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很羞人,也很無恥。
人家現在正值青春年華,而自己呢?
都已經是為人母親了,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
慌亂中老板娘吳雪芹趕緊伸手去接甜甜,可手伸到一半,又猛然想起自己的領口是敞開的,又縮了回來,急忙去捂領口。
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老板娘吳雪芹不這樣子或許還好,她這麼一遮一捂,滿臉緋紅,雪白的酥胸急促地起伏著,比存心勾引男人還要勾魂千百倍。
李偉傑忍著內心的驛動,微微挪開頭,輕聲道:“快把孩子抱進去吧!”
老板娘吳雪芹“嗯”了一聲,然後心慌意亂地身手去接,慌亂中似乎接孩子變成了一件高難度的動作。
不僅芊芊玉手跟李偉傑的手碰觸了好幾下,就連豐滿挺拔的酥胸慌亂中好幾次重重地擠壓在李偉傑的手背上。
好不容易老板娘吳雪芹才把孩子接了過去,卻發現自己額頭似乎出了點細汗,心兒“怦怦”地一陣亂跳。
雖然李偉傑遠沒老板娘吳雪芹那麼不濟,雖然還能游刃有余地控制著自己的衝動,但骨子里埋藏的原始欲望卻在今夜徹徹底底地被老板娘吳雪芹給點燃了,他開始想放縱自己,想跟這個女人上床。
老板娘吳雪芹和甜甜睡覺的地方就在店面後面,只隔著一扇門。
在老板娘吳雪芹匆匆忙忙把甜甜抱進後屋之後,雖然隔著扇門,但李偉傑非凡的聽力還是聽到了里面傳來老板娘吳雪芹更換衣服的悉悉索索聲音。
衣服的扣子都解開後,老板娘吳雪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氣、從香肩上解下衣服,再慢慢的從手臂上褪下來,冰肌誘人的胴體上還有一襲細肩帶低胸的絲薄內衣,她忍不住雙臂環抱住自己的胸前,飽滿的胸部卻被壓擠的更誘人,深吸口氣,她一邊的肩帶悄悄的從雪白的香肩上滑落下來,女人最性感的部位暴露在空氣中。
老板娘吳雪芹伸手到衣內解開無肩帶胸罩的勾子,豐滿柔挺的兩團酥峰立刻彈跳出來。
涼爽的清晨,卻因為悶熱的房間,羞燥的心情使得老板娘吳雪芹的身體被汗濕透了,飽滿的肌膚黏在襯里內面而印出若隱若現的肉色,微微顫動的肉團上,有兩點可愛的粉紅凸起。
短裙在剛才的拉扯中也被他的混蛋丈夫扯破了,老板娘吳雪芹解開裙鈎,伸直修長的雙腿用腳尖踮高臀部、咬了咬唇、顫抖的脫下窄裙……一雙均勻而修直的美腿完整的展露出來,從腳趾、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現出完美而賞心悅目的线條。
站在鏡子前,現在她的下身只穿著一條性感高岔的蕾絲內褲,緊張和悶熱使得大腿內側濕黏黏的都是汗水。
一門之隔的屋外,骨子里原始欲望被徹底點燃後的李偉傑,發現自己開始很無恥地想入非非,甚至有推門進去一探的想法,他知道門沒鎖,就算鎖了也難不倒他。
老板娘吳雪芹很快就出來了,雖然她盡量想保持正常的形象,但經歷剛才的事情,仍然難免露出一絲羞澀和不安,手總想捂在胸口,似乎那里還是暴露的。
她穿著米色短袖T恤與小碎花的布裙,雖然是最普通、最簡單的服飾,但穿在老板娘吳雪芹身上卻別有韻味,一頭飄逸的披肩碎發雖然有些凌亂,鵝蛋形的臉上雖然沾了些塵土,但絲毫無損她的美貌。
只是當老板娘吳雪芹的目光掃過狼籍的包子店時,那顆慌亂羞澀的心才又重新被拉扯回到了殘酷的現實當中來。
李偉傑第一眼看到當時還在開出租車時的吳雪芹時,就發覺這個美少婦艷絕人寰,因為她的相貌、她的身材,比最當紅的三級片明星更惹火,但再仔細地看時,卻又會有不同的感受,那是因為她的眼睛,清澈如同一泓清泉,純潔得如同一個聖女。
當兩種原本絕然不同的氣質不可思議地竟交融在同一人身上時,吳雪芹的美就美得與眾不同,美得有些驚心動魄。
老板娘吳雪芹本來早早起來和面,准備早上的包子,如今被那個混蛋丈夫這麼一弄,把她辛辛苦苦的准備工作糟蹋了大半,現在再重新准備肯定是來不及了。
更可氣的是,那個混蛋還搶走了她原本准備用來交店租和買材料的錢。
一想起這事,老板娘吳雪芹感覺到一陣絕望,眼淚在眼眶里打滾強忍著不流下來,她怕李偉傑看到,但李偉傑還是看到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李偉傑關心地問道。
老板娘吳雪芹眼睛亮了一下,立馬又黯淡下去,她不想再麻煩李偉傑。
畢竟兩人非親非故,憑什麼要求人家幫忙,更何況這事情還涉及到最敏感的錢。
現代社會,說到錢大家就不親熱。
“沒有。”
老板娘吳雪芹搖了搖頭,強顏歡笑道:“都已經八點半了,你還要去上班,快走吧!”
李偉傑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老板娘吳雪芹在說謊,她這點差不多都寫在臉上的心事又哪里瞞得了人?
“你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李偉傑微笑道:“說吧!興許我能幫上忙。”
老板娘吳雪芹緩緩抬起,美眸凝視著李偉傑,心里充滿了矛盾。
她不想一再麻煩一個陌生男人,另外一方面,除了眼前這個男人她又實在想不出能去求誰。
或許有那麼幾個男人,但那幾個男人哪個不是衝著她的身子來的,一想起他們,老板娘吳雪芹就感覺惡心。
“那個混蛋剛才把錢給搶走了……”
老板娘吳雪芹最終還是道出了困境,“那,那是我用來交房租和采購用的錢。”
說完老板娘吳雪芹又低下了頭,她不敢看李偉傑,怕他拒絕,怕他說她得寸進尺,不知好歹,也怕萬一他沒錢反倒讓他落入窘境。
老板娘吳雪芹是個堅強的女人,若不是到了這種絕望的境地,她肯定是不願意開這個口的。
這事如果早發生幾個月,或許李偉傑還真無能為力,因為他也是個窮光蛋。
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小丈夫不可一日無錢。
這話果然大大的道理啊!
好在最近他發了點小財,現在的李偉傑已經不是以前的李偉傑了,聞言立馬含笑道:“原來是這事,你需要多少?我還有點閒錢,放著也是放著,先借給你周轉一下好了。”
老板娘吳雪芹沒想到李偉傑這麼干脆就應了下來,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黯淡的美眸再次亮了起來。
“大概需要五萬六千塊錢,你知道蓮花小區這邊的租金比較貴,加上要進貨……”
老板娘吳雪芹解釋一番,肅顏保證道:“你放心,錢我一定會盡快連本利還給你的。”
“呵呵,沒問題等銀行開門了我就去取,上次去取錢居然碰見了搶劫,運氣真背……”
李偉傑開玩笑道:“你不用急著還,反正我也不急著用錢。至於利息就算了吧!以後免費供應我早餐就行了。”
“只要你不嫌棄我包子做得難吃,一定天天免費供應。”
老板娘吳雪芹急忙道。
“呵呵,怎麼會!你做得包子皮薄汁多,特好吃。”
李偉傑含笑夸道:“不僅如此,人也長得漂亮。”
聽到李偉傑的夸獎,老板娘吳雪芹臉上飛過一抹紅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年紀輕輕的也學那些老男人一樣貧嘴!”
嘴里雖然嗔怪著,心里卻如喝了蜜一樣甜,郁悶的心情似乎因為這一句話突然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