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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05章 三遇趙艷,乳茶飄香

都市奇緣 易天下 12027 2024-03-03 02:57

  李偉傑考慮了一下,到底是給楊凝冰還是馬凱打電話,兩人都可以解決問題,只是方法不同,最後他撥通了楊凝冰的私人電話。

  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李偉傑知道嫉惡如仇的女刑警隊長,對打老婆這種人渣男人肯定沒有好感。

  果然,楊凝冰一聽,立刻就火了,答應找人出面把錢“要”回來,而且會讓對方“心甘情願”的簽下離婚協議。

  李偉傑也不想把事情做絕,說不用他還錢了,只要他肯簽離婚協議,其他就不要為難他了,那些錢就當打發給他了。

  公事完了之後就是私事了,說到私事,李偉傑開玩笑說上次楊凝冰不告而別,他可是說不下,睡不香,人都瘦了一大圈,為伊消得人憔悴啊!

  電話那頭的楊凝冰俏臉通紅,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李偉傑開心極了,兩人甜蜜一陣,不想打擾楊凝冰工作,他主動say goodbye,掛斷了電話。

  正好這時公車來了,車里擁擠不堪,李偉傑好不容易擠上車,沒有座位的他只能抓著個吊環站著。

  左右張望一陣,李偉傑失望了,車里沒有綜合評分八十分以上的美女,他掏出外形拉風炫目的苹果手機,百無聊賴地開始瀏覽新聞。

  “曾經因出演《完美世界人魚傳說》的人魚公主而爆紅於網絡的劉詩涵近日在她微博上爆出自己是做過變性手術的,還說自己曾跳了三年的鋼管舞,認識了舞蛇人,跟大蛇小蛇蟒蛇生活了3年,每天穿著很少去酒吧夜店賺錢,她就是傳說中的‘蛇女藍熙’……”

  不是吧!

  那個讓馬凱曾經迷戀了一段時間的夜店“蛇女藍熙”居然是個變性人,呃,李偉傑趕緊惡毒地給那小子發了一條短信,惡心惡心他。

  “《讓子彈飛》群星雲集,不僅有姜文、葛優、周潤發三巨頭聯手,還有陳坤、胡軍、邵兵、廖凡等眾多明星打醬油,可影片上映之後最紅的卻是片中一名被黃四郎派出的假麻匪凌辱的女子。一個連名字都沒有、被網友們戲稱為“大胸民女”的小角色,僅僅加起來幾十秒鍾的兩場戲和一句台詞,讓她迅速在網絡上走紅,並很快被網友們‘人肉’出了真實身份——《讓子彈飛》的制片助理趙銘。”

  電影李偉傑看過,在戲中,趙銘因客串被弓雖女干的民女,雖然出鏡只有1分多鍾,但是影片中的趙銘不著片褸,露出碩大的巨乳,表演真實傳情!

  只是當然一晃而過,沒甚注意,現在看著截圖照片,李偉傑才發現趙銘的身材真的是很勁爆給力啊!

  馬凱的短信很快回來了,“夢想破滅了,你要用另外一個美女撫慰我這顆碎裂成渣的心。”

  李偉傑看完,呸了一聲,心里暗自鄙夷道:“考,你小子女朋友一雙一雙的輪都要輪一周去了,還用自己給你介紹。”

  “以“青木瓜奶”出名的徐至琦近來因罵‘亞洲波神’巧巧不要臉,知名度大開,還意外登上雅虎奇摩知識榜第1名,贏了連勝文,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李偉傑來了興趣,男人對波神波霸,巨乳巨奶豪乳之類的詞匯完全沒有抵抗能力,饒有興趣地繼續看下去,“30G罩杯的‘亞洲波神’巧巧,日前錄《麻辣天後宮》爆料指林韋伶曾主動爬上韓國老板的床,引發2女口水戰。韋伶友人“青木瓜奶”徐至琦(原名徐芳熙)日前接受《苹果》專訪時,‘主動’加入戰局痛批巧巧:‘不要臉!她是有在旁邊看還是用DV拍下來,沒憑沒據就說人家,真是沒教養。’”<><><><><><><><><><><><>

  趙艷平日都是坐公交和地鐵的,雖然她很不喜歡那種嘈雜的聲音和渾濁的氣味,可她只是普通電視台的職員,不可能每次上班都打的。

  沒有男朋友,父母家人也在外地的趙艷過著單身獨居的生活,每日里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只覺得家里沒有一點生氣,可是為了理想,她選擇了拼搏,而不是投入哪個富家子弟的懷抱。

  空調車開來的時候,趙艷沒有多想,直接就跨了上去。

  九月的東萊,天還是很熱的,又是八點半上班高峰期,車里人很多,一個座位也沒有,但趙艷一點也不在意。

  出門時,穿著件薄紗絲質的套裙,烏黑的長發貼著白皙的頸脖,原本就嫣紅的雙唇抹了淡淡的口紅,更顯得豐盈欲滴。

  看著穿衣鏡中的自己,趙艷覺得很滿意,但想到電視台台長高貴美婦安碧如的絕色風姿,自己在她身邊就完全是陪襯而已,心中又暗暗嘆了口氣。

  趙艷是去電視台加班的,編輯部最近的工作特別多,小黃和小梁國慶節都要結婚,李大姐年底就要退休了,周五下午,孫主編請趙艷加班的時候,一臉的歉意。

  畢竟趙艷已經連續三個星期都在加班了,但她什麼也沒有說就答應了下來,一來趙艷不想在空蕩蕩的家中自憐自艾,二來孫主編確實比較為難,人手實在太緊了。

  這一年來,孫主編對自己幫助很多,照顧有加,在自己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孫主編一直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其實女人在最脆弱的時候,未必需要一個好軍師,只要有一個好聽眾就夠了。

  孫主編不但是一個好聽眾,還給趙艷做出了很多的好建議,就衝這一點,趙艷也要還孫主編一個人情,何況和孫主編在一起是絕不沉悶的。

  除了自己最低沉的那幾天,孫主編嘴里一直是彩色笑話不斷,花樣翻新而絕不重復,但他又絕不對女同事施以咸豬手,是典型的“動口不動手”的中年君子。

  倒是小黃和小梁,經常聽他的笑話後又羞又惱又笑岔了氣,撲到他身上扯嘴撕耳朵,孫主編也不逃不避,只是努起嘴來,在伸來的小手上親一下,道一聲“好香”就把他們給打發了。

  趙艷聽了孫主編的笑話只是笑,從不去扯他,所以孫主編有時也會撲上來,嘆一聲道:“趙艷你也來嘛,讓我‘啵’一個。”

  但趙艷不上這個當,他也始終沒有機會來個親密的接觸,還有一個趙艷願意和孫主編接近的原因,那就是她知道對方喜歡的人是他們電視台的台長安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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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趙艷感覺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仿佛火焰般灼燒自己的身體,她心中一慌,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幻想,還是真有其事。

  當那只存在於想象中,只能被女人敏感第六感察覺捕捉到的目光,變成一具緊貼在身後的身體和悄悄地壓在她股上的手掌時,慌亂、不安和莫名的興奮象一種混合後的爆炸物“轟”地一聲在趙艷胸腔爆炸開來。

  趙艷一時有些失神,乳頭卻如受電擊般悚然驚立,而現在就在身後,一個男人的身體正以最親密的姿勢,放肆地貼了上來。

  車子經過了居民小區,上來了不少上班族,車里人更滿了,趙艷感到身後的身體又貼緊了些。

  趙艷今天穿的是件絲質的套裙,透過薄薄的面料,她清晰地感到貼上來的男人身體的熱度和已經靠在自己股溝里凶器的硬度。

  這時,一只手正輕柔地在她右臀上游走,趙艷在夏天不願別人看到內衣的线條,所以一直穿的是丁字褲。

  襯裙的纖維隨著那只手的游走與她光滑的臀瓣發生著輕微的摩擦,低強度的刺激卻在公交車內特定的情境中呈指數級的放大。

  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的趙艷只是本能地將自己的身體輕輕前移,試圖擺脫身後的身體,後面的身體竟出人意料地沒有再貼上來。

  趙艷松了口氣,借著換拉手的機會向後瞥了一眼,卻見一個大學生模樣長得很陽光的男子盯著她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慌張地收回了目光,趙艷心中更舒了口氣,暗襯:“還好沒有遇到那種猥瑣的中年色狼,也許他不是故意的,畢竟車上太擠了……”

  趙艷一直對露出一口白牙的笑容有好感,那個男人不是就有一口雪白的牙齒,陽光的笑容嗎?

  想到那個曾經在公交車上幫了自己,卻又在地鐵里褻瀆了自己身體的男人,趙艷忽然心中又有些空蕩蕩的,那種纖維和肌膚摩擦的感覺已好久沒有享受了,沒有男人的他,似乎要追溯到自己上次乘坐地鐵時第二次遇見那個讓人生出親近之心,不忍拒絕的男人,才能淡淡地回憶起那銷魂的滋味……

  正在胡思亂想時,車子一個急刹,後面的身子向前一衝一挺,又緊貼上了趙艷,一條長腿順勢擠入了她裙後的分叉。

  趙艷大腿絲襪根上裸露的肌膚,一下子感覺到了麻質長褲特有的粗礪感,股間的肌膚更是感到了一點火熱,又熱又硬的柱狀體頭部已經頂在了她的左股上。

  現在已經無處可逃了,趙艷只能不安地扭動了幾下,希望這只是個刹車造成的意外,這種窘迫的狀況很快就會消失。

  不料一動之下,緊貼在她左臀上的熱棒頭部畫了一道美妙的弧,熱辣辣的刺激一下子讓趙艷抖了一下,剛剛放松的乳頭又豎了起來,下體也一陣發熱,趙艷頓時不敢動彈。

  那只手又伸了過來,但只在裙上停留了一瞬,便挑開了裙後的分叉伸了進來,捂上了趙艷的右臀。

  趙艷一下子從惶惑的一個高峰被推上了又一個高峰,在突襲下臀肉猛地上提抽緊了起來。

  這突然的襲擊已經突破了趙艷的底线,雖然趙艷並不太抗拒一個長得很陽光男人身體的貼近,但這只入裙之手,已經打破了趙艷心中僅存的僥幸和自設的路障。

  趙艷開始回憶同事們說起的對付公車色狼的種種手段,但卻如一個考試即將結束而還有半張試卷未答完的學生一樣,腦子里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除了緊張還是緊張,心跳一次比一次快。

  轉過頭正想要喝叱對方,卻遇上了一道關切而略帶憤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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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至琦最近處女、真假奶議題發燒,據報導,除孫鵬笑她是‘完璧大王’,庹宗康更直問徐至琦‘是完璧之身嗎’?她模糊回應,表示沒說過‘我是處女’四個字,同台女星丁國琳則酸徐至琦,是‘完璧’還是‘使用完畢’?發言尺度大膽。徐至琦說,自己因長相妖艷不受女性歡迎,渴望有女生好友,即使對方吃飯不付錢也沒關系,說得相當辛酸。”

  李偉傑嘆息一聲,只能說女人戰爭不是“一山不容二虎”而是“一山不容二奶”剛剛放下手里的手機,身旁的乘客起身下車,留出了一個空位,李偉傑剛坐下,趙艷就在這時上車了。

  在那個打扮靚麗的電視台白領趙艷剛一上車時,李偉傑就注意到了她,趙艷的氣質很特別,在擁擠的公交車里,就象草原上的一只羊那樣醒目。

  在人群擠壓下,趙艷逐漸地向李偉傑的座位靠近,但又有點太靠近了,李偉傑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欣賞她的身軀。

  本想起身讓座,但看到趙艷套裙的領口太高,即便是俯視,也看不到山丘的邊緣,也就算了,而且李偉傑如果這樣做也有點突兀。

  李偉傑可不確定自己張嘴這麼一招呼,會不會把趙艷給嚇跑了,而他起身讓出座位緊挨她站著就更不現實了。

  車里人人都在找座位,自己有座位不坐,反而跑到一個美女身邊緊貼人家,周圍的乘客又不是瞎子,肯定能察覺到什麼。

  大好機會,難道要錯過嗎?

  李偉傑正猶豫間,一個男人搶在他前面,做了李偉傑正在掙扎要不要做的事情,看著緊靠在趙艷身後的那個露著一口白牙的男人,李偉傑眼神冰冷,心里很是有點不爽,這麼漂亮氣質,而且和自己有點說不清道不明曖昧關系的女人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碰……

  心中想著,眼角的余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具身體,趙艷身後男人的動作雖然看不見,但李偉傑卻揣摩得八九不離十,同時冷靜下來的李偉傑暗暗點頭。

  就是他自己做也不可能比那個男人做得更好了,循序漸進,出手果斷,一看就是個老手,不過遇見李偉傑就是對方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當看到那男人的動作越來越過分,趙艷不斷輕輕扭動身體躲避的時候,李偉傑眼中冰冷的寒意愈發濃烈,想也沒想就走過去,對她說道:“你是趙艷?我是李偉傑啊!還記得我嗎?”

  趙艷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只見李偉傑的一雙眼睛,仿佛無底黑洞般,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吸進去了。

  自己是在做夢嗎?

  不然怎麼又看見那個男人了,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的事?

  接連三次遇見同一個男人……這是夢,肯定是夢……

  在夢里,李偉傑深邃幽黑的瞳孔散發著詭異妖魅的光芒,將趙艷吞噬在一片無邊的黑暗中。

  漸漸地,趙艷感覺到身體已經不由自己控制,而那雙妖魅的眼睛有若實質一般掃在自己身上。

  “嗯……”

  趙艷覺得那道目光仿佛一縷薄綢在自己上抹過,輕柔地搓揉起自己除了他之外,從沒被其他男人撫弄過的粉色蓓蕾,絲絲綿癢的感覺由一直延伸到了小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那條黑絲薄裙被那目光撩開,一股溫暖濕潤的熱流猶如一條游蛇滑進了那令人羞恥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渾身騷熱的她抿嘴哼出一聲放浪的呻吟。

  夢中的自己雖然穿著衣物,可是在李偉傑雙眼的注視下,趙艷就象被剝了個精光的處女一般,在他面前扭動著雪白動人的嬌軀,顫抖地發出放浪蕩的呻吟,沒有任何廉恥,完全是被一種原始的所驅使的衝動。

  夢?

  不是夢?

  夢中的大地開始顫抖,天空暗沉下來,空間支離破碎,最終消失不見。

  趙艷驚醒過來,眼前的男人還在,那個曾經在自己夢里出現過的,笑容溫和,名叫李偉傑的男人,他眼神很清澈地看著自己,帶著發自內心的關切和憤怒。

  ‘怎麼又遇見他了?難道我們真的這麼有緣……’趙艷心中有點莫名的感動又大窘,‘一定是看出了點什麼,才會出來幫助我。似乎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這樣呢!’知道了李偉傑的心意,趙艷微笑著道了聲謝,不過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趙艷忽略了上次他在地鐵里同樣褻瀆了她的身體,而且動作比剛才那個男人還要過分。

  由於李偉傑和趙艷之間的距離比較遠,他剛起身,座位就被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給霸占了,李偉傑當然也不能說什麼。

  你不坐,難道還不准別人坐?

  李偉傑的霸道不是針對沒有招惹自己的人。

  在李偉傑站起身,走上前來的同時,趙艷身後的那個伸出狼爪的男人已經悄悄地離開了,她長舒了口氣,心中大定。

  對趙艷微微地頷了一下頭,李偉傑也以一種保護的姿勢站在了她的斜後方。

  知道李偉傑一定知道了剛才的事,臉頓時燙得緋紅,趙艷心情有點復雜,感動中夾雜著情欲。

  李偉傑的身體也貼近著自己,不過卻極有自制,只是隨著車身的搖動與趙艷的身體發生著接觸,但一觸即離,只在車子刹車時,輕輕地撞上趙艷的肉臀,並停留那麼一瞬。

  趙艷知道李偉傑不是故意的,如果他是故意的呢!自己會不會……

  俏臉緋紅的趙艷不願意再想下去,其實她心里有點享受這樣的輕觸,臉也更紅了,蜜壺在這並不激烈的刺激下,竟熱了起來,趙艷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趙艷有點想向後貼緊身後的李偉傑,卻怎麼也提不起勇氣,她不是個放浪的女人,也不想對方誤會。

  李偉傑察覺到她身體的細微變化,不用趙艷主動,他已經行動起來,繼續剛才那大學生摸樣男人沒有完成的事。

  如果女人不漂亮就算了,李偉傑多半會睜只眼閉只眼;如果是不認識的女人,對方又不呼救,他也不會多事,畢竟李偉傑自己也兼職過“公車之狼”的事情,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說不定還有私下交流的機會。

  但是既然趙艷是李偉傑認識的,又是這麼漂亮氣質的一個女人,他當然是霸道的,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心理。

  丁字褲只能掩住股溝,趙艷的裸臀在李偉傑出手的同時就告失守,被他完全占領,好象感覺到她的緊張,李偉傑在趙艷的右臀上輕輕撫了兩下,居然又在裙內輕拍了她的臀肉兩下,似是撫慰受驚的嬰兒,然後又是一個滑遍臀部的輕撫。

  繃緊的肌肉放松了下來,趙艷的心也似浸在溫水中一般舒展,李偉傑的手又開始輕而有力地揉搓起她的臀瓣,似極了情人的撫摩。

  趙艷不想抗拒且又無從抗拒,迷亂在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與撫愛中,有些享受,或許不是無從抗拒而是不舍抗拒,如在一個不願醒來的夢中。

  肉體內一陣陣發熱,趙艷不有自主地收緊了自己的蜜壺括約肌。

  李偉傑並不滿足,開始向趙艷的股溝緩緩游去,她愛著這生動的觸感,但女人的矜持又讓她夾緊了自己的雙股。

  趙艷知道這其實沒有多大作用,自己的城池終將被一一攻破,就像上次在地鐵里一樣,她的下體幾乎完全開口向下,越過股溝就是自己的花瓣肉唇。

  她已經不願想下面又將發生什麼,果然,只是一小段的停頓,趙艷已經感到李偉傑的一根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按在了自己的肉唇上。

  趙艷的丁字褲沒法用護墊,雙方都可以清晰地感覺著撫摸和被撫摸的觸感。

  李偉傑的手指一按之下,趙艷感到下體一陣濕涼,不由又羞又急,自己居然在公交車上被李偉傑撫摸得如此不堪。

  趙艷的濕潤對李偉傑的那根手指卻是一個巨大的鼓勵,很快又是一根手指,用力地按了幾下,布片一下子沒入了浸透趙艷愛液的蜜壺。

  只是在那兒停了一會,李偉傑的那兩根簡直能在丁字褲上彈鋼琴的手指靈活地一撥一拉,趙艷的肉唇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

  李偉傑的那根中指順勢一個抬頭,滑入了股溝的盡頭,堪堪在趙艷的肉芽上一探,卻已到達了所伸展的極限,依依不舍地縮了回去。

  趙艷不防對方如此手段,心頭又是一熱,一股暖流向下直涌。

  李偉傑的那根中指也不再追求極限,回頭便埋入了肉唇深處,指尖一個上挑,便插入了趙艷濡濕的桃源蜜洞。

  趙艷根本無法抗拒這無與倫比的衝擊,不由自主地低低呻吟了一聲。

  這時,面前雖然有座位,但是絕不能坐上去的,自家知自家事,如果現在坐上這座位,裙後肯定會有一灘明顯的濕痕。

  短短的兩站路,對趙艷來說,無疑是莫大的煎熬。

  車一到站,趙艷回頭向那個李偉傑說了兩句話:“謝謝你”、“我恨你”……

  說完,便下了公車,李偉傑緊跟著也下了車,可是他只跟了兩步就放棄了,因為李偉傑看見了街對面一個打過一次交道,和他沒什麼交情的男人,而他似乎遇上了一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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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憂居里,上好的西湖龍井,唐錢森卻有些醉了,聽說茶喝多了,也會醉人。

  不過,唐錢森不是因為喝茶喝多了才醉。

  他只是喝了帶有乳香的茶後才醉的。

  “小穎,這茶葉放在你這里一整天,你不覺得難受?”

  唐錢森拉開了小穎的前襟,把手伸進了進去,在小穎的性感內衣里不停地翻找著什麼。

  “呵呵……”

  小穎咯咯地嬌笑,好像特別怕癢癢。

  “是很別扭耶!”

  小穎不但是忘憂居最美的小姐,她的嗲功也是任何男人難以抵擋的武器,“所以才要李哥幫我把這些茶葉拿出來呀!”

  本來就是模特身材的她穿著這件窄小旗袍,眉宇間那抹濃濃春意,總是含情脈脈,流露出一絲慵懶嫵媚的眼睛傳遞著性的訊息,妖媚放蕩。

  “怪不得你們這里的茶葉就是與眾不同,看來,我要喝上好茶,還得自己親自動手找茶葉才行哦!”

  唐錢森的手好像找到了什麼,他用力地抓,用力地揉。

  “哦!嗯,唐局長,你怎麼還沒找到呀?”

  小穎的呼吸已經有些不自然,她的俏臉紅得像熟透的苹果,嬌軀軟得像蛇一般的細腰在唐錢森的懷里不停扭動。

  唐錢森眼睛已經冒出了火,那是一個飢渴的欲火。

  可要行動了,是男人都會想把小穎這樣的女人狠狠地愛上一回。

  可是,有人偏偏不給他如願。

  “好銷魂的茶啊!以前只知道有銷魂的酒,想不到時代進步了,有銷魂的茶了,我也來試喝上一杯,不知道味道如何?”

  唐錢森抬起頭來,疑惑地看著說話的人,奇怪他怎麼知道他在這里?

  難道是湊巧?

  “偉傑,呵呵,真巧啊!”

  唐錢森笑道:“你也來這里喝茶?”

  李偉傑一副色眯眯地看著唐錢森懷里有些慌張的小穎,並沒有回答他問話,他反而問小穎道:“還有茶葉麼?我也要一包。”

  通常見到色眯眯的男人,女人們都會驚慌失措,飛似地跑開,但小穎不慌,更沒跑。

  小穎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羞澀地望著李偉傑,她的眼睛顯得很明亮,很純潔。

  男人就是喜歡這種表面很純潔,但私下卻很放蕩的女人,可小穎聽李偉傑小小聲說了一句話後,就像一只小兔子一樣跑開了。

  唐錢森奇怪地看了小穎一眼,問道:“你跟她說什麼?”

  李偉傑輕描淡寫說道:“我只是問她想不想試一下和兩個男人一起干壞事而已。”

  兩皇一後嗎?

  上次一起去夜總會的時候,大家就提議過群P,男人說到女人的時候,總有許多共同話題,唐錢森大笑,李偉傑也笑。

  不過,很快唐錢森就不笑了,他語氣有些不善道:“既然你是馬凱的朋友,也就是我唐某人的朋友了,但是你現在做的事情好像有些不夠朋友。”

  “唐局長,就是因為我覺得我們還是朋友,所以才過來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李偉傑也不笑了,他冷冷說道:“不過現在我發現我錯了,唐局長好像根本沒有把我當成朋友。”

  雖然人人都叫唐錢森唐局長,其他他自己知道,他只不過是工商局的二把手,而且和他平級的就是四個人之多,但是即使是副局長,也不是李偉傑這種公司職員能夠攀交情的。

  上次是看在馬凱的面子上,而且劉震撼這國稅局大boss在那里,唐錢森完全收斂了自己,否則以他平時的為人作風,肯定沒好臉色給李偉傑和那個現在他連名字都忘了的什麼記者好臉色。

  “哦!”

  唐錢森翹起二郎腿,冷聲問道:“怎麼?難道我去破壞你的好事了?”

  要不是看在馬凱的面子上,你死了,老子也不正眼瞧一下,居然敢在我面前擺官架子,李偉傑心中腹誹,面上卻不動聲色,笑道:“你沒有破壞我的好事,但你違背了一個做朋友的准則。”

  唐錢森目光一寒,沉聲道:“什麼准則?”

  李偉傑好整以暇道:“朋友當然是有福同享啊!”

  “哈哈,那也先等我把這個女人享受後再給你享受啊!”

  唐錢森大笑道:“我都沒有得到福,怎麼能跟你分享?”

  “嘿嘿!”

  李偉傑這時才開始真的笑了,笑得很詭異,“外面有個手里拿著照相機的人一路跟著你……”

  唐錢森沒有說話,他在思考李偉傑說的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當官多年,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到底是誰跟蹤自己?

  局長有消息說不久就要提升了,難道是另外三個副局長?

  還是自己家里那河東獅,亦或是上次被自己敲詐的那個台商……

  “偉傑,這次真的謝謝你了。剛才是我……總之是我不對。”

  唐錢森的口氣已經變了,變得很快,官場的人就是這麼現實,“來,喝茶。”

  “唐哥說笑了,你和馬凱是朋友,我和馬凱也是鐵哥們,我們之間當然也是朋友……”

  李偉傑點點頭,說道:“我本來就是進來喝茶的。”

  “好吧!”

  唐錢森點了點頭,“今天我還有事,就聊到這里,我先走了。”

  “好。”

  李偉傑知道唐錢森肯定是坐不住的了,送他到了門口,“唐哥,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唐錢森感激地看了李偉傑,揮手作別,他好整以暇坐回剛才的包間,坐在剛才工商局副局長坐過的那張椅子上。

  “請問先生,你朋友走了,他要的服務還要嗎?”

  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擾了李偉傑的思緒,嬌聲夾帶著幽香春風傳到他耳中,猶如一朵妖艷撩人的解語花,香風膩語,溫肌滑膚,陣陣迷人的幽香頓時讓李偉傑沉浸在肉色漣漪中不可自拔。

  李偉傑看到,剛才那個跑開的漂亮小姐站在了他的跟前,穿著旗袍的嫵媚小女人充滿了誘惑,任何男人看到她的第一眼,男性荷爾蒙激素就會象炸藥一樣點燃,爆炸。

  如果光看外表,她那濃密的烏發盤在頭上,瓜子臉略施脂粉,秀挺的鼻梁,嘴角勾勒出一抹嫵媚迷人的笑意,渾身散發出一種淡雅、知性的美,一米七的身高配上她那雙雪白結實的渾圓美腿,足以讓無數男人為她發狂。

  很多男人往往第一眼就被她華麗妖艷的外表麻痹,飛蛾撲火一般前撲後續地迷戀上了她眼前。

  她身上穿著一身深紫色的無袖真絲短旗袍,盤扣纏繞優雅而不失美艷,領口開了一個桃心環,裸露出一抹雪白膩人的,恰倒好處的展現出她那迷人深邃的溝壑,腰线玲瓏讓她顯得秀氣靈人,玉手雪白如藕,見到李偉傑望著自己那灼熱的眼神,她嬌嗔的一笑。

  “哦?什麼服務?”

  李偉傑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就是喝我們的香茶呀!”

  小姐羞澀地回答,她身上的旗袍很修身,把嬌美的身材表露無遺。

  “哦!當然,我還沒有喝過你們的香茶,我能喝嗎?”

  忘憂居很有名氣,這里的香茶很出名,李偉傑本來只是聽說,但是現在當然明白是什麼服務使它出名,他的眼光開始大膽而直接。

  “可以呀!”

  小姐走到茶具前,李偉傑的呼吸瞬間停滯瞳孔刹那間無限擴大,天啊!

  她穿的竟然是一件只有前擺的旗袍,裸露出那雪白粉膩的裸背,肥臀在旗袍空隙間若隱若現。

  小姐熟練地把茶道做了一遍,然後站起來,帶著香風的一翹臀,李偉傑刹那間見到那裙下的一縷春色,配上她身上那嬌媚的氣質,對男人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她緩緩地走到李偉傑的身邊,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優雅地坐到了李偉傑的大腿上。

  小姐伸出纖纖玉手,把旗袍前襟的紐扣解開,露出了白色的蕾絲內衣,從兩團高聳的乳房中間,拿出了一包小紙袋茶葉,給李偉傑衝泡了一杯香茶。

  “呵呵,真是名副其實的香茶啊,你叫什麼名字?”

  李偉傑的的手已經摟住了小姐的細腰。

  “我叫謝思穎。”

  小穎嬌羞地嬌聲道:“你可以叫我思穎,或者小穎。”

  “哦!是思春的‘思’嗎?”

  李偉傑一臉壞笑,問了個筆畫最少,最容易認的字。

  “咯咯,才不是呢!是思想的思。”

  謝思穎吃吃地嬌笑。

  “我可不信,我要看看你有沒有思春。”

  李偉傑的手已經從旗袍大腿的開叉處滑了進去,手指過處,溫軟潮濕,還有陣陣香氣從私密的地方傳來,這讓李偉傑欲罷不能,非要探個究竟才行。

  先前受到唐錢森的百般挑逗,謝思穎就已經心猿意馬,現在又來了一個調情更高超的壞人,她已經無可救藥地哀求了。

  “先生,我們,我們只提供喝香茶的服務,你,你要住手哦……”

  “我只是想,如果茶葉放在你的下面的話,那茶就更香了。”

  李偉傑的手如蘭花,輕巧地就把謝思穎的花瓣摸了個遍,他熟練地把一只手指插入了穴中,另外的手指,不停地挑逗那凸起的小豆,那里是女人最致命的敏感地帶。

  “哎,哎呀……先生,你過分了,不要啊!啊……”

  謝思穎已經軟在了李偉傑的身上,嘴里不停地哀求,她的反抗出乎意料是強烈的。

  李偉傑沒想到謝思穎的反抗是如此強烈,他以為只要他願意,小穎什麼服務都能給他。

  可是,謝思穎的反抗卻激起了李偉傑的欲望,他另一只手出動了,小穎那專門夾藏茶葉的地方,被李偉傑狠狠地揉搓起來,動作越來越大。

  “啊!不,不行,被發現我,我要被,被罵的……我們這里規定不可以,啊,不要啊……”

  謝思穎的反抗已經無力,但李偉傑的挑逗一浪高過一浪,小穎已經意識到了危險,她不停地哀求。

  李偉傑很奇怪自己的性需求,近半年來,性欲強烈無比,而且武功沒有大學時練得那麼勤,體力和爆發力卻有增無減,雖然增長緩慢,但是卻實實在在是在精進。

  《拳經》第二重和第一重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

  如果練到第三重……

  此時此刻,已經被欲海淹沒的李偉傑沒有閒工夫再分心想別的,他絲毫沒有憐憫之心,甚至直接把謝思穎的內褲拉到了腳跟。

  修長的大腿上一雙精致的高根鞋用細細的小繩系著,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就掛在謝思穎嬌小的腳踝上。

  顯得性感異常,這更深深刺激了李偉傑,他粗魯地往小穎的肉穴中又增加一只手指,兩指急進而入,摩擦了謝思穎柔嫩的穴肉。

  謝思穎崩潰了,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她的臀部配合著李偉傑的手指前後移動,嘴里還再叫:“完了,這次完了,啊……啊……輕點啊……”

  她不知道,李偉傑的拉練已經拉開,一條猙獰的肉棒正在昂首挺胸,等這根東西頂進一半後,謝思穎才醒悟,她又想掙扎了,但李偉傑沒有給她機會,他強勁的腰腹一挺,粗大的陽物毫不保留地沒入了小穎的肉穴……

  “啊……”

  背對著李偉傑的謝思穎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她不由自主地把臀部向後挺。

  “哦……”

  李偉傑雙手穿過謝思穎的肋下,抱著她的細腰,開始聳動,也許他想看看小穎的後背的肌膚,李偉傑想脫掉旗袍,可是謝思穎再次制止了他。

  “別,別再脫了……這里四面都是窗口,等會給別人發現,就要出事了……”

  謝思穎簡直要哭出來了,“先生,我求你了……”

  這次李偉傑沒有再強迫了,他“嗯”了一聲,竟溫柔地幫小穎扣上已經結開的扣子。

  謝思穎莫名地扭過頭來,帶著一絲感激地向李偉傑望了一眼,又扭頭回去,只不過,她開始提起了臀部,接著又緩慢地落下,慢慢地,小穎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姿勢也越來越自然,李偉傑更是興奮不已,掀開旗袍的下擺,李偉傑清楚地看著肉棒不停地在小穎的肉穴中吞吐,愛液濕到了整個陰囊。

  “噢,小穎,你好多水啊……”

  “啊,啊……”

  喘息就是小穎的回答。

  這個時候,有人敲起了包間的門,一個小女孩走了進來,李偉傑要想拔出肉棒已經來不及,急忙中,李偉傑和謝思穎趕緊保持好插入的姿勢,幸好剛才小穎的衣服已經扣好,謝思穎又雙腿並排,這個進來的小女孩絲毫沒有發現什麼怪異之處,也許平時小穎就是坐在客人的大腿幫客人泡茶的,她也見怪不怪。

  這小女孩只是來告訴小穎,領班讓她去招呼一下別的客人,畢竟謝思穎是忘憂居里最漂亮的女孩,不少人都是慕名小穎而來。

  “哦!好的,小李,你出去吧!我隨後就來。”

  謝思穎漲紅著臉告訴進來的小女孩。

  小女孩應了一是聲,走了出去。

  李偉傑馬上把謝思穎抱起,讓她面對著自己,然後湊到小穎耳邊說道:“你來放進去。”

  謝思穎沒有絲毫猶豫,她羞澀地抓住了濕淋淋的肉棒,對著泛紅的穴口,緩緩地坐下,舒爽的感覺頓時又彌漫了全身,她嬌哼著趴在了李偉傑的胸膛。

  剛才因為小女孩的突然闖入而被壓抑的欲望,在這一瞬間瘋狂爆發了,李偉傑扶著小穎的臀部,開始猛烈的聳動起來,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謝思穎擔心聲音太大,她只好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漲紅的臉,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能讓李偉傑知道她很舒服,臀部密集的拋起落下已經到了極限。

  突然間,謝思穎抱著李偉傑的頭部,瘋狂地吻進了李偉傑的嘴里,她的舌頭和李偉傑糾結在一起,互相纏繞。

  終於,謝思穎鼻息里發出了低沉有力的氣息。

  源源不斷愛液噴涌而出,李偉傑也在這個時刻,把他的激情射入了謝思穎的花房。

  謝思穎離開了包間,激情還沒有完全退卻,謝思穎就走了,不過小穎告訴李偉傑,她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高潮。

  完全放松下來的李偉傑相信謝思穎的話,他更相信那句男人都是有了錢後,性欲才亢奮的話。

  以前自己窮苦的時候只有林逸欣一個女人,現在卻是完全不同了,李偉傑有點懊惱,懊惱自己為什麼不早點認識小穎。

  謝思穎完全可以滿足他的性需求,當然,也只是滿足他的性需求而已。

  “一盞離愁孤單佇立在窗口,我在門後假裝你人還沒走,舊地如重游月圓更寂寞……”

  李偉傑的電話鈴聲響了,他拿起電話,按下接聽按鍵。

  “喂,高師,為什麼沒來學車?”

  李偉傑知道電話是自己的教練高師傅打來的,而且自己失約在先,他的語氣很真誠,“對不起,我突然有點事情耽擱了……已經報名筆試了?嗯,好的,我會看書的,不會過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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