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明擺著要灌醉他麼?
誰讓他狗眼看人低的,哥是低調,不然亮出來嚇死你。
天楓集團老總的女兒有曖昧關系,和市長有曖昧關系,和宋氏集團總裁有肉體關系……隨便撿一個說出來,你都受不起,不過話說回來,這不恰好證明了李偉傑是小白臉吃軟飯的嗎?
咳咳,哥不正是為了在女人面前直起腰來,說話像個爺們,這才拼了命鑽研,想要開公司做自己的事業嗎?
不然以上隨便一個女人幫村一把,也夠李偉傑瀟灑一生了。
要把自己搞的這麼辛苦麼?
說穿了也是男人的自尊心作怪!
要他安心接受女人的錢,其實不難,但是要李偉傑用女子的錢去養別的女人,他做不到。
“袁姐,這可是啤酒啊!”
李偉傑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委屈地說道:“啤酒沒有什麼度數的,大哥酒量一看就很好,這點啤酒沒事吧?”
“沒事!”
胖子搶過杯子又干了一杯,然後拍拍胸脯說道:“今天見到黃小姐和李偉傑高興,喝幾杯啤酒算不上什麼!”
靠,死胖子,人家都結婚,哥都叫她黃太太,你憑什麼叫黃小姐!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媽的!
看不起老子,等會兒就讓你知道哥的厲害,李偉傑現在不但是“花中聖獸”還是“紅白酒窖”不到一個小時,十瓶啤酒已經喝完了,基本上都是李偉傑和胖子在喝,司機不能喝酒,黃太太和袁紫衣兩個女人加起來還喝不到兩瓶,他和胖子一人喝了四瓶,又叫服務員再搬來一箱,然後繼續喝。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卻只聊家常,不聊生意。
胖子那邊不急,李偉傑也不急,倒是黃太太,幾次想把話題引上去,卻被他打斷,李偉傑偷偷從桌下把手伸過去,碰了碰她的腿。
包廂的空調開得很大,氣溫很低,黃太太因為坐著的緣故,裙角提了上來,露出一截大腿,李偉傑的手一碰到,感覺到她的皮膚猶如瓷器般光滑,帶著微微涼意從指尖直沁心底,舒服到毛孔都舒張開來,恨不得把它抱在懷里狠狠揉搓一番。
黃太太的身體輕顫,猛地轉頭瞪了李偉傑一眼,羞紅的臉蛋上升起一股怒意。
李偉傑盡量維持自然的表情,看准黃太太垂下的胳膊,抓住她的手腕,分開她如蔥瓣般白嫩的手指,在黃太太手心上悄悄用手指寫了“穩住”兩個字。
詫異的望了李偉傑一眼,他對她點了點頭,黃太太的身體放松下來,在李偉傑腿上掐了一把,不知道是在教訓他剛才占她便宜,還是搞不懂李偉傑要賣什麼關子,把他的手一推,繼續和袁紫衣喝酒聊天去了。
不得不承認,胖子的酒量不錯,至少喝了八瓶。
這家伙除了上過一次洗手間,臉上沒看出有什麼異狀,不過當然比不上李偉傑,他一次都沒去過呢!
但這樣不是辦法,既然是來擋酒的,不把這家伙擺平,實在是顯不出哥的用處。
要是白的,兩個胖子綁一塊兒也翻了。
可是啤酒是袁紫衣叫的,黃太太沒反對,他沒開口。
李偉傑眼珠子一轉,對胖子說道:“錢哥,要不咱換點別的?這啤酒喝多了,肚子脹!”
胖子抬頭看著李偉傑,看來他也知道他不好對付,但是又不想服輸。
男人就怕酒桌上認慫,一旦認慫了,下面的談話就被動了。
拍拍兩只油膩的豬蹄,胖子故作輕松道:“好啊!我也不喜歡喝啤酒,要不,咱喝點白的?”
李偉傑心里簡直樂開了花,老子就怕你要紅的!
紅酒雖然比啤酒度數高,但是離白酒還是有差距。
隨口叫了一聲服務員,李偉傑低聲耳語了幾句。
一會兒工夫,服務員用托盤端來兩瓶白酒,胖子一看,瀘州老窖,臉色微微一變。
黃太太和袁紫衣一看竟然來了白酒,同時變了臉色。
剛想說話的黃太太被李偉傑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小手,意思是讓黃太太放心,她抿了抿嘴,終於還是不說話了。
袁紫衣本來是坐著的,兩條白皙纖細的玉臂放在身前,修長的雙手擱在膝蓋上,一條制服套裙露出膝蓋下面兩截雪白如玉的小腿,线條十分的嬌美,現在她卻站了起來,說道:“偉傑,你真想把你錢哥灌醉啊!又是啤酒又是白酒,誰受得了?”
接著轉頭對服務員說道:“把酒退了!”
服務員為難的看著李偉傑,他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不著痕跡地再袁紫衣高聳圓滿的酥胸上掠過,暗地里狠狠地咽了口涎水,聳聳肩膀對胖子說道:“哥,嫂子不讓你喝,我沒辦法,要不咱就聽嫂子的,喝點啤酒算了?”
“拿來了還退什麼退?”
胖子看了袁紫衣一眼,大咧咧的對服務員說道:“晚上沒什麼事,喝就喝吧!來,把酒倒滿!”
“好的,老板。”
服務員應了一聲,俐落地將托盤往旁邊的服務台上一放。
袁紫衣瞪著胖子,只喊了一聲:“你……”
就聽見包裝打開的聲音,這包裝一打開,酒就算已經開了,袁紫衣只能無奈的白了胖子一眼,轉頭對李偉傑說道:“少喝點,你錢哥的胃不好!”
李偉傑點了點頭,道:“這酒度數不高,少喝點對身體好。”
胃不好?
那是裝的!
一盤蝦老子就只吃了一只,都讓這頭豬給拱了。
這還叫胃不好?
那世界上就沒人胃好了。
“你當你袁姐是白痴啊!這是瀘州老窖!五十二度!還不算高?”
黃太太白了李偉傑一眼,波光柔美的黑亮眸子如兩汪泛著漣漪的湖水,有那麼一瞬,他感到自己心神一斂,心髒幾乎超負荷地劇跳起來。
黃太太雖然自己不喝酒,但是卻也算得上半個行家,家里是開公司做生意的,對於華夏國的國粹酒文化自然不會陌生。
李偉傑笑呵呵的拿起一只空杯子,對袁紫衣說道:“要不袁姐你也喝點?”
喝了酒,說話也更隨便了,剛才稱呼袁紫衣袁總,現在稱呼則改成更親切的袁姐。
袁紫衣因為喝了啤酒,吹彈可破的臉蛋如今也浮出了兩朵嫣紅欲滴的紅暈,她擺手道:“不用了,我才不喝那玩意,苦不拉嘰的!”
科學論斷,喝完啤酒再喝白酒,比喝了白酒再喝啤酒更加容易醉!
胖子已經明顯不行了,雙眼通紅,他一只手端著酒杯,搖搖晃晃的走到李偉傑身邊,另一只手抓著他的右手腕,朝李偉傑喊道:“兄弟,還有多少?咱對瓶干!敢不敢?”
李偉傑倒是很樂意快點放翻胖子,可是他卻苦笑著看了旁邊的袁紫衣一眼,此刻她正一臉無奈的拉著胖子的胳膊,想讓他松開李偉傑。
袁紫衣掰了幾下卻沒掰開,只好嗔怪的看了李偉傑一眼,說道:“叫你不要跟他喝這麼多,不聽,現在喝醉了吧?”
“啥喝醉了?說誰呢?你看我像喝醉的樣子嗎?”
胖子聞言,脖子一擰,喊道:“別煩我,今天不把小王灌趴下,我就不姓錢!”
黃太太聽了胖子的醉話,忍不住“噗嗤”一笑,那叫一個嬌艷欲滴,秀色可餐,袁紫衣卻一臉尷尬。
你他媽才姓王呢!
老子姓李!
沒喝醉你會和哥稱兄道弟啊?
雖然沒叫對名字,李偉傑心里罵著胖子,臉上卻堆著笑,對袁紫衣說道:“嫂子沒事,我哥酒量好著呢!等會讓哥上去休息一下就好,房間都開好了。”
袁紫衣也知道喝醉的人,什麼話都聽不下去,只能狠狠的瞪了胖子一眼,松開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李偉傑扶著胖子的肩膀,說道:“哥,我喝不過你。我認輸,咱就干了這一杯,不喝了,吃點飯好不好?”
胖子嗷嗷叫著:“不行、不行,這一杯肯定要喝,再要兩瓶,咱兄弟倆一人一瓶!吃什麼飯,不餓!”
李偉傑恨不得一瓶子砸死這死胖子,你是不餓,那點肉都被你吃完了,但老子現在一肚子素菜,喝了這麼多酒沒躺下,已經是比你高出一個等級了,心里怎麼就一點數都沒有呢?
他手上還是隨著胖子的慫恿一仰頭,把杯里的酒給灌了下去。
大不了用內力把酒力給化了,哥還怕你?
“撲通”一聲,李偉傑感覺身子一沉,差點被胖子撞倒。
看著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的肥豬,李偉傑心里長吁了一口氣,終於把你搞定了,跟哥拼酒,你是自己找罪受,純屬犯賤。
看到胖子醉倒,所有人都跑了過來,眾人一起用力,七手八腳地把胖子從地上攙扶起來,這胖子真的比豬還要重,大家光扶起他就用了一身汗。
“嫂子不用急,房間已經開好了,您和錢哥在一六零二號房。王哥在一六零三號房。”
站直了腰杆的李偉傑瞥了一眼身旁微微傾身的袁紫衣頸脖子下的肌膚異常的細膩白嫩,飽滿豐挺的酥胸將脫了外套,剩下的單薄襯衫撐得鼓鼓囊囊,欲綻欲裂,二分之一罩杯露出的誘人肉色和溝壑若隱若現地透出來,他感到小腹下面血液有些充盈了,咳嗽一聲,李偉傑對袁紫衣說道:“我先和王哥把錢哥扶上去休息,您和我姐就先聊著,我一會兒下來陪您。”
袁紫衣纖細動人的小指頭勾著鬢角垂下來的青絲撩到耳朵上,風情嫵媚又令人心曠神怡,她紅著臉說道:“那就勞你費力了,今晚讓大家見笑了。”
李偉傑答道:“不礙事?”
他跟老王一人攬過胖子的一條胳膊,走出了包廂。
從電梯一直上到十六樓,打開房門把胖子往床上一扔,李偉傑對老王說道:“王哥,我叫幾個服務員照顧一下錢總,咱倆一起下去吧!飯還沒吃呢!”
老王擺手說道:“不用了,我不下去,吃菜都吃飽了,我看著錢總,你下去吧!”
李偉傑點了點頭,交代了幾聲後,就轉身走出房間。
他也喝了不少酒,這麼一折騰出了一身汗,加上體內真氣在身體里隨著經脈奔流不息,酒勁頃刻間下去了不少。
李偉傑站在電梯里對著鏡面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冷一笑,接下來,真正的較量才要正式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