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正要翻身而起,映入眼簾的卻是五顆晶瑩飽滿的秀氣腳趾,一股少女的清香鑽入了鼻尖。

  我眯眼打量了半天,總算是弄清了眼前的狀況:一個清麗絕倫的少女正坐在床邊,雙手撐著床沿,將自己的一只腳丫子踩在了我的臉上。

  還沒搞懂一向和我不對付的弭花花為何一大早的就給我發福利,只聽她細若蚊吟的嘟囔了一句:“快起來啦,詩芸阿姨有事找你,再不起來可不關人家的事哦~”

  這居然是在喊我起床?

  要不是房間里十分安靜,我壓根就聽不見她在說什麼。

  弭花花並沒有發現我偷偷睜開了眼睛,我本想悶聲發大財,反正少女的裸足香噴噴、軟綿綿的,踩在臉上十分安逸,可弭花花已經小心翼翼的掏出了手機,一只手伸到鏡頭前比了個“V”,而鏡頭之下正是她踩著我的POSS。

  這呆頭花好好的發什麼神經,怎麼突然想要拍一張把我踩在腳下的照片?!

  我和她最近沒有什麼過節吧,難道這丫頭是想要報上次我威脅要拍她裸照的仇嗎,我還以為那件事早就翻篇了,當時還覺得這小妮子通情達理、心胸寬廣呢,沒想到原來是十年不晚的類型啊!

  看來這丫頭也是個小心眼子,齜睚必報,等你放松警惕的時候再暗戳戳的搞你一下,倒是和媽媽有點像了…

  “你干嘛呢!”

  我的嘴被蓋在少女的足心之下,說話有些悶聲悶氣的。

  小丫頭手不大,卻拿著個Pro,弭花花像個干壞事被抓住的孩子,嚇得渾身一抖,手機脫手而出,磕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的胸口可沒兩團軟肉的保護,小半斤的手機砸下來,疼的我本能的想要坐起來。

  弭花花以為我要發飆了,下意識的腳上加力,試圖壓著不讓我起來。

  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快的起來,這綿軟的肉感實在是太過舒坦,剛才只是身體的應激反應,緩過了這股勁之後我立刻放棄了掙扎。

  眼見我被她重新‘壓制’的動彈不得,弭花花又覺得自己行了,朝著我冷冷一笑,卻煞是可愛。

  弭花花擰動著腳踝,玉足左右碾揉著我的臉,少女的足心柔軟嫩滑,沒有絲毫的異味和角質。

  我享受著少女滑膩裸足的按摩服務,這可是多少男人重金都買不到的待遇,這只傻愣愣的呆頭鵝還以為這是對我的羞辱?

  笑死了,給我再加個鍾好嗎?

  我爽的都快樂出豬叫了,盡量的放緩了呼吸,閉緊了嘴巴,生怕呼出來的氣體驚擾到弭技師的“足底按摩”。

  忽然,我心中一陣警覺。

  我可不能表現的太過享受了!

  要是讓呆頭花察覺到我非但不覺得這是恥辱,反而還一幅樂不思蜀的樣子,這丫頭絕對不肯繼續了。

  於是我又開始了微微的反抗,臉上擺出了痛苦異常的表情,每次想要掙扎坐起,都被弭花花的“蠻力”壓了回去,幾個來回下去,我放棄了“抵抗”,換上一副羞憤欲絕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安心的享受起來。

  我這捧哏演的好,這呆頭花完全沒想到,我這麼大塊頭一個人能被她一只小腳丫輕松的踩下去,退一萬步說,我的兩只手還壓根就沒動過呢。

  早晨是雞巴最猖狂的時候,隨著少女足心的碾動,雞巴已經越翹越高,大有一柱擎天的架勢。

  我糾結著要不要叫停這次“足療”,平心而論,我雖然還沒有將追求弭花花這件事列上清單,可我本能的不想給她留下太過糟糕的印象。

  然而我又有些不舍這人間難得幾回的美妙體驗,只能先盡量的合攏雙腿,奮力的夾著要壞事的雞兒,爭取能多享受一會兒。

  這玩意兒雖然是我的長處,卻每每都要出來給我添亂,就不能智能一點,分一分場合,現在還遠遠不到你上場的時候啊!

  弭花花越來越來勁,似乎還想要將另一只空閒的腳丫子投入戰斗,我表面上對她橫眉豎眼、怒目而視,內心卻在狂吼著:搞快點!

  搞快點!

  就在這時,門外隱約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聽不出來是誰的,但我知道一個花季少女光著腳丫踩在一個下身頂著個帳篷的少年臉上,這個畫面無論是讓這件套房內的哪個人看見,都是要天翻地覆的。

  我剛想伸手去將弭花花的腳丫子拿開,卻忽然福至心靈,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頭在少女的足心舔了一下。

  “噫,你屬狗的啊,惡不惡心,腳你都敢舔,大變態!”

  弭花花整個人都過電一般抖了一下,玉足光速的抽了回來,長腿盤在床沿,嫌惡的抽了好幾張紙巾,擦拭著我留下了的印記。

  還未等我申辯,大姨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對著弭花花埋怨道:“你這丫頭,讓你喊個人磨蹭半天。”

  弭花花委屈道:“人家喊了好久他就是不肯起來。”

  一雙靈巧的眼睛卻瞥向我,似是在警告我不要亂說話。

  這下我徹底樂了,這呆頭花還真以為是她在欺負我,簡直就跟有人硬要把錢往我口袋里塞似的,不要都不行的那種。

  大姨又低頭俯視著我,全然沒了對待弭花花的溫柔神情,用力的踢了踢我的腳:“別墨跡了,快起來。”

  “呃…我剛醒,腦袋有點暈,暫時還起不來,再緩兩分鍾。”

  我訕訕的一笑,此時卻沒辦法立刻爬起來,不是不給大姨面子,而是我還在拼命的夾著雞巴呢,我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讓大姨看見我胯下的帳篷,就算以晨勃解釋,大姨難免也會想起昨晚想要忘卻的經歷,平白給我刷一波負面好感度。

  大姨卻沒再催我,說了句“抓緊”就轉身離開了,弭花花衝我做了個鬼臉,撿起手機跟著出去了。

  看著大姨離去的背影,我不由的幻想到若是大姨像弭花花一樣坐在床沿,套著黑色絲襪的玉足輕輕搭在我的臉上,給我來一套足底叫醒服務會是個什麼光景。

  雞巴越想越硬,我連忙默念起大悲咒,說好了兩分鍾,讓大姨等太久也不合適。

  這時我才覺得有些奇怪,透過薄薄的窗簾照射進來的光线並不強烈,看樣子窗外的天色應該還很早,怎麼會這著急的就要集合了。

  我拉開窗簾向外張望,灰蒙蒙的天空也就是凌晨四五點的樣子,淡淡的霧氣使得能見度更低了,這種情況下跑路不必昨晚強多少吧。

  我走出了房間,弭明誠正坐在沙發上,旁邊擺著一個背包,看樣子已經整裝待發了,不過並沒有看見他來時拉的那兩大箱子的拍攝器材,應該是放棄回收了,小幾十萬的東西說不要就不要了,副院長真的是富得流油。

  我沒在客廳看見媽媽和弭花花的身影,似乎是結伴上廁所去了,大姨正抱著胳膊站在窗前,凝視著窗外,仿佛想要憑借目力看穿這層如莎一般的薄霧。

  我來到了大姨身邊試探的詢問道:“老姨,怎麼這麼早就要出發了啊,會不會太倉促了?”

  “早?你自己看一下時間。”

  大姨語氣冷淡,還好並沒有徹底跟我劃清界限,我愈發覺得昨晚克制住了欲望,沒有在趁機在大姨體內胡作非為的決定真是太明智了。

  我連忙掏出了手機,現在居然已經是早晨的七點半了,我又看了眼牆上的掛鍾,指針的角度印證了手機並沒有錯亂。

  我想起了昨天下午打牌時,天空也是黑的嚇人,這會兒倒是比昨天亮了一些,卻也亮的有限,看來這地方真的是越來越鬼氣森森了。

  外面的街道也是冷冷清清的,一個行人都沒有,是大家都被這天色騙了,誤以為以為時間還早,還是真的又發生了什麼難以想象的變故…

  一切的異常似乎都是在我挨了一悶棍,昏迷了十幾個小時之後開始的,難道系統其實在我被偷襲的時候做出了應急反應,卻因為滿屏的亂碼,才釀成了現在的這個局面?

  媽媽和弭花花從衛生間出來後,我也上了趟廁所放空了下自己,外面異常的天色讓大姨和媽媽決定放棄昨天晚上收拾好的行李,輕裝上陣。

  弭明誠的背包里也全都裝的食物,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弭花花對於自己的粉色行李箱喜歡的緊,這會兒見也要被拋棄了,嘴巴撅的老高。

  所有人都准備完畢之後,弭明誠趴在貓眼上觀察了一陣,率先開門走了出去,弭花花緊跟其後,接著是媽媽和大姨,我作為隊伍里唯二的男性,自然是肩負起殿後的重任。

  走廊里安靜異常,沒什麼奇怪的東西,我反而覺得更加詭異了,五樓幾乎住滿了人,就算昏暗的天色欺騙了一部分人,可總有人的生物鍾響了吧,這會兒一個人影都見不到,著實奇怪的很,難道都在睡夢中出事了嗎?

  這會兒我也無暇他顧,輕輕的合上了房門,跟在了大姨身後。

  我察覺到大姨走路的姿勢還是有些別扭,雖然大姨休息了一夜,看來是還沒好利索,想來也是,我胯下巨龍留下的痕跡哪有那麼容易消除的。

  大姨似有所感,回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連忙將視线從大姨的翹臀上移開。

  眾人小心翼翼的挪到了走廊盡頭,電梯已經停止了工作,連樓層都不顯示了,好在一旁樓梯間的門並沒有上鎖。

  我扒在扶手上,順著空隙向下看著,暫時沒有看見什麼異常。

  大姨下樓梯的時候表現的更加明顯了,眉頭緊皺,就像一個剛學步的孩子,扶著欄杆蹣跚的,還好我排在了最後一個,要是其他人看見了,肯定會被察覺出不對勁,我本想去扶著大姨,又被她瞪了回來,只能默默跟在大姨身後,心疼的看著她。

  一路上出奇的順利,我們無驚無險的下到了一樓,路上還是一個人影都沒有,好在那個先前朝我拋媚眼的小姐姐還好端端的坐在前台,我還清楚的記得她工牌上的名字:張又雪。

  我松了一口氣,還有人在值班,看來事態並沒有那麼嚴重,另外一個懷孕的業務員不知道去哪偷懶了,大堂里只點著幾盞小燈,如外面的天色一般昏暗。

  前台小姐姐對我們一行從樓梯間里走出來的人視若無睹,奇怪的是她此刻明明沒有在接待任何客人,臉上卻還是掛著一個職業性的假笑。

  臉一直這麼抻著,不會抽筋嗎?

  想起媽媽昨晚對於那個廚師和收銀員的描述,我越看越覺得這個小姐姐仿佛像一個模型一般毫無生氣。

  不過既然她沒有主動找茬,眾人自不會去節外生枝,輕手輕腳的往外走著,大堂另一側,原本到飯點還算熱鬧的小飯館此時也是空空如也,隔著玻璃門,我似乎看到了地上凝固著一層暗褐色的東西,看得不太真切。

  眾人魚貫而出,就在我走到門口時,忽然,我感覺到後背雞皮疙瘩炸起,仿佛是被什麼噬人的凶獸盯上了一般。

  我回頭一看,只見那個名叫張又雪的小姐姐不再是目視前方的樣子,而是如初見時一般,朝著我露出了那個加了糖精般甜到膩人的微笑,只是那個嘴角像裂口女一樣越咧越大,我頭皮一陣陣的發麻,不敢再看,匆匆跑了出去。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