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淋淋的腿間,花瓣微腫,紅穴輕張,陰核微微充血著,稀疏的恥毛濕漉漉貼在陰戶上,好一片誘人風光。
謝析低下頭來,把那花蒂含在口中,輕輕吸吮。
舌頭每挑逗一下,便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兒隨著自己的節奏微微顫抖。
甜腥的淫液涌出來,浸染了他的唇。
他於是親吻著向下,手指扒開貝縫兩邊的蚌肉,舌頭探進花穴里翻卷攪動,吸吮了甜蜜的汁液卷進口中,唆吸著。
“王爺~~啊~~”
趙杏兒仰著頭,呻吟著。
穴里像是鑽進了一條蛇,溫熱濕潤,拼命扭動,衝撞出潮涌一般的酥麻。
她舒服得連瑩白的腳趾都蜷縮起來,手不自覺地摸上了自己的奶子,自顧自揉捏著,雪白的乳肉從纖細的手指之間溢出,指腹按住了乳頭來回摩挲揉按,把那一顆紅茱萸按得凹陷進去,再彈回來。
謝析一張臉都快埋進了她的陰戶里。
舌尖嘴角染得全是瑩瑩一片水光,淫靡的吞咽聲不絕於耳。
充沛的淫水竟解不了他的渴,越吞這喉嚨便越干燥,陽物腫脹著燒起一團火一般,從胯下一路燃著向上,烤得他頭腦發熱。
歡愛中的兩人都未注意,此刻趙杏兒臥房的門縫微微張開著,一雙寫滿了驚怒的眼睛正在門外窺視。
章南燭看到的,便是這番風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王爺,竟然半跪在床邊,低頭用自己的唇舌伺候著床上半躺的女子,臉埋在趙杏兒兩腿之間,舌頭靈活地翻飛著在那小穴里刺進刺出,舌面剮擦著把那穴壁蹭得水意潺潺,被他盡數吞吃下去。
他驚的是,趙杏兒竟然有這般手段,讓這小王爺甘為人下替她舔穴;怒的是,她竟然淫蕩至此,剛和自己歡愛過,轉眼便讓別的男人爬上了床。
細聲的媚叫鑽進耳朵里,抓心撓肺似的讓他難受。
陽物原本就勃起著,如今更是腫得章南燭渾身都發起燒似的。
偏生他沒那個膽子,闖進去衝撞了謝析的好事,只能不甘心地看著,看著趙杏兒被舔得淫叫連連,眉梢眼角盡是春情。
“王爺~~杏兒到了~~啊!!!”
隨著少女一聲尖吟,一股清冽的淫水噴出去尺把有余,澆了謝析一臉。
謝析吸吮著吞咽了幾口,起身抹了把嘴角,笑道:“杏兒怎麼到得這麼快?”
趙杏兒倚在錦被上輕喘著,懶洋洋答:“這不是怕你舌頭舔酸了,回頭再說不出話來,又要怪我。”
謝析自然知道她這張口就是胡謅,卻也不點破,鑽上床摟著她黏糊糊撒嬌:“杏兒真體貼~~不如杏兒好人做到底,替本王消消這肉棒的腫?”
趙杏兒白他一眼:“剛消去又腫起來,王爺這玩意兒怕是病入膏肓了,依杏兒言,還是切了比較好。”
謝析笑嘻嘻環住趙杏兒腰,從背後環住她,貼著她耳朵低聲道:“要是把這寶貝切了,以後杏兒小屄發癢了,誰來給你止癢啊?”
說完,那昂揚的性器便趁著空子,沿著那汁液泥濘的穴肉擠進去,龜頭頂在那宮口之上,旋轉著磨蹭碾壓。
側躺的姿勢讓小穴並攏著,比起以往甚至更加緊窄,肉棒進出之間,穴里竟像是主動張合似的不斷吸吮。
謝析被吸得尾椎骨酥麻連連,窄腰款擺,臀部輕送,一面一下接一下頂著杏兒的宮口,一面手探到趙杏兒恥骨處,揉捏著那顆小巧珍珠。
撞擊之間,臀肉被男人的窄胯擠壓得變了形,前後的酥麻層層疊疊躥起,趙杏兒忍不住抬起腿,讓那肉棒盡量入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謝析得了空子,索性把那纖長的玉腿捧在手里,沿著那腿張開的空隙把肉棒猛地深深送入。
這一幕看在章南燭眼中便格外折磨了。
張開的雙腿之間紅肉盡現,纖毫畢清,連那紫紅肉棒上根根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粗硬的一根在紅嫩的花穴里進出不斷,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一股清亮的淫水。
少女嬌嫩的乳房被撞擊得顫抖著,人卻回過頭去迎合著謝析的吻,交纏擁吻到激烈處,連舌頭都探進他口中去。
淫蕩嬌媚的喘息像是噬心的蠱蟲,不由分說鑽進章南燭耳朵里。他喉結微動,手不受控地鑽進衣袍,隔著褻褲撫弄起那根昂揚巨物。
那雪乳,那穴肉,那紅艷艷的小嘴和嬌嫩的舌~~本應當是他躺在床上把那趙杏兒干得淫水四濺才對,為何這謝析一來,便搶了他的位置?
剛才趙杏兒還一副對謝析愛答不理的樣子,為何轉眼便容他爬上了床,還這般熟稔親熱地行這雲雨之歡?
這淫婦~~
越惱火,那肉棒便越粗硬似的。
屋里的人越干越起勁了,嬌媚的呻吟喘息連綿不絕。
章南燭就著那呻吟撞擊之聲,喘著粗氣,套弄頻率越發急促,一邊緊手擼動著那根陽物,一邊用指腹輕輕挑逗摩挲著頂端,搞得那透明的粘汁都沿著尿口滲出,把衣料濡染得黏濕透明。
隨著屋內糾纏著的兩具身體猛地顫抖痙攣,眼見得那插著根粗物的窄穴里噴涌著鑽出些濃稠的白沫子來,章南燭也忍不住了。
粘稠灼燙如岩漿般的濁液盡數在手中噴發,“嗤嗤”噴涌著泄在了褻褲之中,把那衣料染得髒汙一片,黏糊糊貼在了胯上。
電光火石般傾瀉的快感之後,章南燭猛地驚醒。自己在做什麼?
他訕訕地又看了一眼室內依舊喘息著樓抱在一起的一對男女,正預備轉身離開,眼神卻猛地對上趙杏兒一雙烏溜溜、霧蒙蒙的杏眼。
一雙俏目含情,紅唇微張,嫵媚的姿態根本是在勾引。
章南燭愣在了當場。
趙杏兒蠕動著嘴唇無聲說的一句話,分明是:進來,一起肏我。
他怔了片刻,接著,落荒而逃。
謝析隱約聽到些聲音,臉埋在趙杏兒肩膀里,悶聲問:“怎麼了?剛外面有人嗎?”
趙杏兒勾起嘴角,微微搖頭:“沒誰,一只窩里橫的小耗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