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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暴民輪奸(H)(非常血腥限制級真的慎入)

艷骨神醫 路易波士茶 2365 2024-03-03 03:01

  大腿內側的滑膩白肉上,隱隱沾了些鏽紅的血痕。

  屄口更是向外流淌著暗紅的血漬,陰唇之間都洇了些紅痕。

  粉嫩的花肉掛上點點滴滴的暗紅汙漬,卻更顯得色情無比。

  因此,哪怕明知女人癸水晦氣,這男人卻罵罵咧咧地依舊用勃起的雞巴頂進去,就著經血肏干起來。

  看起來面黃肌瘦,一根雞巴卻是又長又粗,雖然有了經血的潤滑,突如其來的強硬進入卻依舊是痛得趙杏兒掙扎著尖叫出聲。

  然而身子被幾個大男人牢牢制住,掙扎卻直迎來更加粗暴的凌虐。

  小穴里疼得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而淫蕩如她,竟漸漸地在疼痛里感覺到一絲奇怪的舒爽。

  好痛,整根都捅進來了,直直地捅進子宮里去。

  穴口被肉棒撐開得繃成一個駭人的形狀,血水混合著淫水流出來,染得那里更顯得淒慘無比。

  被一群髒兮兮、臭烘烘的陌生人強行凌辱,屈辱感讓趙杏兒鼻子一酸,眼淚沿著眼角像是斷线的珠子一樣落下來。

  她今日才發覺,原來過去謝鈞對她的折磨不過是些小打小鬧,真正被強奸的痛苦,讓她覺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塊菜板上的肉,被切、被剁、被烤、被吃,都由不得她做主。

  而謝鈞,至少是把她當做是個人的。

  在這種場合想起謝鈞,似乎顯得有些奇怪。

  然而身下男人粗喘著在她體內射精時,趙杏兒神志恍惚地忍不住想,若是謝鈞聽說自己此刻被人奸淫了,是會後悔不該遣她來隴西、一怒之下誅殺掉這些暴民的九族,還是會氣她天生淫賤、連救災都不忘勾引個把髒男人?

  “這小騷娘們兒,真他媽緊,”男人射完,抽出雞巴抖了抖,把肉棒上沾的血痕全都蹭到了她大腿上,口中還罵罵咧咧地道,“平日里干紅兒怎麼著也得半個時辰才能射出來,今兒個這麼快就射了!真他媽天生欠肏的賤屄!”

  “你就吹吧!一起嫖的時候哪回你不是比我先出去?”

  另一個男人嘲笑了一句,上前接替前者,掏出那根黑乎乎、髒兮兮的粗玩意兒,三兩下擼硬了塞進去——“肏他媽,合著是真的!這緊得跟他媽王寡婦家的小閨女似的!”

  剛剛提上褲子那人聞言,驚得罵了一句:“我操,王寡婦家小閨女今年才十五歲吧?你個畜生什麼時候把她日了?”

  “去年她出門打豬草叫我撞見了。你說這小爛蹄子自己跑到那犄角旮旯的地方不就是欠日?一開始還裝不樂意直哭呢,還不是干兩下就開始出水兒?”

  男人一邊干著趙杏兒,一邊津津有味地講著,“你們是不知道,王寡婦閨女那小嫩屄緊的來,一根毛都不長,一進去雞巴被唆得第一帶聲兒!”

  這活靈活現的描述讓幾個人明顯興奮起來,其中一個咽了口唾沫,血紅的眼睛盯著趙杏兒的屄口,伸手揉著她的奶子感慨:“有這種好事兒也不叫著兄弟?老三你這人可真不仗義~~”

  “那小丫頭連個奶子都沒長全,沒什麼勁,兄弟幾個要是想日她,我改天把那小騷妮子綁過來給哥兒幾個開開葷。今兒個先拿這小娘們兒消消火!”

  肉棒進出時“咕唧”、“咕唧”的水聲,空氣中彌漫的帶著血腥的淫水氣味,和男人挺腰肏干時陰囊拍擊在趙杏兒臀肉上的“啪啪”聲,情欲被刺激到了極致,幾個男人紛紛掏了雞巴出來,朝趙杏兒滑膩雪白的肌膚上蹭著消火。

  方才被喚作“老六”那個男人索性捏著她下巴,把雞巴直接捅進了趙杏兒嘴里。

  又腥又臭的味道差點讓她當場嘔吐出來。

  方才他們說的話,趙杏兒全都聽到了。

  這些暴徒毫無道德可言,在他們眼中,所有女人不過是一張會行走的屄。

  他們奸淫完了自己會做什麼?

  放自己回去嗎?

  怕是只會毫不猶豫地殺了自己然後隨便把屍體拋在哪個荒郊野地吧。

  或者更糟糕,做出拿煮人食肉的事情~~

  想到這里,趙杏兒心中一片冰涼,嗚嗚咽咽地真誠地哭了出來。

  “喂,你們幾個,做什麼!”

  一個熟悉的聲音,溫潤,清冷,斥責時卻帶了凜然的正義。

  原本正強迫趙杏兒給他口交的男人愣了一下,肉棒從她口中滑出來,趙杏兒逮了機會望著來人尖叫著哭喊:“去喊石頭帶人來!快去!”

  章南燭原本應當與趙杏兒在城牆南門匯合,卻久久等不到她。

  章南燭心下覺得不好,帶著幾個土地開始沿著趙杏兒走過的地方,路過這草棚看見幾個人聚在一起一副可疑樣子,卻不想湊近了竟看到趙杏兒衣衫襤褸地被壓在當中,滿臉都是血痕和汙漬。

  一股怒火不受控制地直衝腦海。

  章南燭怒罵了一句:“混賬!”

  擼起袖子便上前衝著正奸淫趙杏兒那人當臉一拳——其余人豈肯善罷甘休?

  一時間兩伙人便干起架來。

  面黃肌瘦的暴民對上文質彬彬的書生,竟然也是干了個不相上下。

  然而畢竟章南燭不善武斗,逐漸地臉上掛了彩。

  好在年紀最小的那徒弟跑去喊了陳默溪,沒多久,烏壓壓一片衙役便趕過來,三兩下制住紅了眼的幾個外鄉暴民。

  陳默溪跑得最快,看著眼前這混亂殘忍的場面,看著被章南燭擁在懷里、蓋上了衣服,卻依舊掩不住哆哆嗦嗦發抖的模樣,氣得是雙目赤紅,眼淚一滴滴從瞪圓了的雙眼里往下落著,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胸脯不斷起伏著喘了幾下,竟然一口血噴出來。

  鮮血噴出去足足一尺遠,陳默溪嘴角掛了血,面色更加駭人了。

  方才還覺得這縣令不過是個軟脾氣小白臉的幾個犯人,此刻見到他這夜叉一般的面貌,終於後知後覺地開始害怕。

  擦干淨嘴角的血跡,陳默溪咬著牙,眼神噴火一般地望向幾個始作俑者,顫抖著聲音斥道:“你們幾個刁民,光天化日之下搶占縣令夫人,是誰給你們的狗膽?!”

  “什麼縣令,滿滿的糧倉不放,看著老百姓挨餓無動於衷,不過是個狗官罷了!”

  方才提議奸淫趙杏兒那人大著膽子,梗著脖子罵道,“狗官的老婆自然也是母狗,我們幾個玩兒她還嫌髒呢!”

  趙杏兒平素為人爽朗,醫術又佳,在縣城飽受愛戴。

  這不知好歹的玩意兒一句混賬話說出來,沒等陳默溪反應,衙役們先火了,當場便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把他圍在中間痛毆起來。

  陳默溪也不制止,任由一班衙役把這幾人打了個半死,破抹布一般癱在地上,蒼白著臉色冷笑一聲:“你們不是說我永靖施給你們外縣人的粥吃不飽麼?本官便好好喂喂你們這群不知好歹的玩意兒!來人!給我把這群人四肢都剁了,用火炙了喂給他們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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