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徑幽深,黑龍直搗,碾得粉玉雕琢般的花心盈盈一片水光。
趙杏兒閉著眼睛,口中不住呻吟著,任由這粗莽伙夫在自己身上馳騁。
她從小跟著爹娘師父淨往那南蠻北狄東夷西戎的地方跑,熏多了烈性草藥,早早便開始發育,13歲初潮剛至,便經不住誘惑破了身子。
如今才17歲,已是一雙玉峰傲人,盈盈細腰勾魂攝魄,更是天生淫蕩艷骨,恨不得夜夜承歡,日日宣淫,三天不碰男人已是極限,此刻已輪不得她挑揀了。
何況這劉大廚,胯間家伙粗壯硬挺,青筋暴起的龜頭刮擦得她是一陣接一陣顫栗。
“杏兒小淫穴真緊,吸得真舒服~~”四十多歲了還能肏到這十幾歲的小嫩逼,劉大廚恨不能使出自己十八般武藝伺候,大雞巴在趙杏兒小花穴里連番頂弄,銷魂蝕骨的快感讓趙杏兒很快失了神志,白生生的腿腳纏住了男人的躶體。
伙夫粗糙的大嘴去貼趙杏兒那嬌嫩紅唇,舌頭掃蕩過貝齒,撬開牙關,糾纏著那丁香小舌。
杏兒被吻得嬌喘連連,奶子蹂躪得變了形狀,花心更是被頂弄得泥濘不堪,顫栗著泄出一大股淫液。
劉大廚也是久不經床事,這老大的歲數,拼勁全力伺候趙杏兒快活了兩次,便癱在她身上泄了個干淨。
濃精滴滴答答順著蜜穴涌出,陰毛濡濕成縷。
趙杏兒拿過手帕擦個干淨,平穩了呼吸,換上衣服,任由劉大廚光裸著身子,點燃了煙袋,躺在床上抽著。
“劉師傅,我去了。以後若是有緣再見吧。”
成了少奶奶,這醉仙樓說不定還有機會能來,後廚卻是萬萬去不得了。劉大廚對她的好,她記得。
“杏兒,你肯讓我快活這麼一回,我已經是死而無憾了。”
劉大廚嘆口氣,起身,軟下來的家伙顯出疲態,皺皺巴巴掛在胯間。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一看便是大富大貴的命,也沒什麼好送你的,抽屜里有個金鈴鐺,我師娘留給我,讓我留給未來閨女的,可惜這麼大年紀也沒成親,就送給你吧,你留著聽個響兒。”
純金的鈴鐺磨成啞光,小巧玲瓏,拴在紅色的絲线上。趙杏兒點點頭,珍重地掛到脖子上,塞進衣襟里。點點頭道別,走了。
回知縣府路上買了嫩筍,毛豆,薺菜,瓠瓜,加上幾大張油豆皮,一大塊嫩豆腐。
走到縣府門口,陳家小少爺石頭已經是眼巴巴站在門口等著了,見她走過來,歡天喜地接過籃子,還問:“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總不好說順便跟人偷了個情,給你這小娃娃戴了頂綠帽子!
“跟酒樓的人敘了敘舊,順便去逛了逛街,就晚了。你餓了呀?”
石頭點頭。他尚未開始躥個兒,才到趙杏兒胸口那麼高,仰著頭眼巴巴看著,一路跟到廚房,站在門口就不敢進了。
“我娘~~我娘說『君子遠庖廚』,進去了她要發火的。”
“現在你娶媳婦兒啦,是大小伙子了,還張口閉口你娘的,羞不羞啊。”
趙杏兒逗他,見石頭一臉困窘,進也不是出也不是,笑嘻嘻拿了個小盆給他:“那你就蹲門口幫我剝豆子擇薺菜,這你總會吧?”
“剝豆子我會的!擇菜你教教我嘛!”
於是陳家小少爺一身暗紋綢子的考究衣服,蹲在廚房門口竟然是打起了下手。
過往的下人看到無不震驚,心想這小子不知道又鬧什麼幺蛾子。
趙杏兒倒不懼,手腳麻利地卷了豆皮卷子進鍋鹵上,又剝了筍子切好豆腐塊瓜絲,幾個灶台同時燒著火,該炸的炸該燉的燉該炒的炒,香味兒飄出去老遠,很快,陳汝耘手底下一群小吏,連帶著後院的小廝丫鬟們,都忍不住順著香味兒過來張望。
陳石頭坐在廚房門口大黃狗一樣一臉驕傲:“你們別想吃了,這是做給我的!”
終於,陳老爺也驚動了,和夫人兩個人一起過來,旁邊跟著縣衙班頭。
“老爺,夫人,我給石頭開小灶呢——他病這些天可清減了不少。”
趙杏兒裊裊婷婷端著盤菜出來,笑眯眯,“都是素菜,多出來點我們倆也吃不了,不然你們也一起坐下嘗嘗?”
陳汝耘也顧不上矜持了,連連點頭。
杏兒於是端著菜進了餐廳,身後跟著幫忙端菜的石頭。
丫鬟小廝的份她也留了,數量不多,囑咐下人端去下人房分著吃個新鮮,回頭她再多做些,搞得陳府的下人感動得恨不能當場把縣府的門頭從陳字改了趙字。
“這是南蠻豉油素燒雞,豆皮卷子裹緊了,用豉油和小蔥鹵了再切開油煎;這是糖醋脆皮嫩豆腐,嫩豆腐油炸出脆殼兒來,加了糖醋汁燒;這是指天椒怪味兒瓠瓜酥,瓠瓜加面漿炸酥脆了之後,用指天椒和姜蒜爆了鍋,下椒鹽和糖進去裹均勻;江南素三鮮羹是拿薺菜、筍絲燒的,打了個蛋花兒,飯是毛豆香菇飯,拿泡香菇的水和著醬油煮的,加了香菇和毛豆進去燜。”
陳老爺和陳夫人聽得一愣一愣,陳石頭則已經埋頭苦吃起來。
陳老爺不喜鋪張,縣府做菜一向素淡,他吃了這麼些年早就吃得夠夠的了。
這新娘子真了不起,做飯這麼好吃。
石頭一邊吃,心里一邊默默想,自己一定一輩子對自己娘子好。
陳老爺搛了一筷子素燒雞,一嘗,也顧不上問了,連忙扒起飯來。
陳夫人則格外喜愛素三鮮羹,添了一碗又一碗。
素燒雞酥脆咸鮮,豉香蔥香濃郁;脆皮豆腐酸甜可口,外殼酥脆,咬開入口即化;瓠瓜酥麻辣里又帶著點微微的醬香鮮甜,素三鮮羹則一口下去滿滿的全是薺菜香和筍香,簡直要鮮掉眉毛;燜飯更是,飯粒軟硬適中,每一口下去都有微微的鮮香。
三口人幾乎是一聲不吭地便吃完了這一桌菜,陳老爺滿足地揉了揉肚子,道:“杏兒啊,其實你不必要這麼麻煩~~我陳府雖然不富裕,做飯的下人還是有的。”
趙杏兒心道你下人做的那是人吃的東西嗎?
笑了笑,一派溫婉:“陳老爺,石頭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您家一貫吃的那些個飯菜太素淡了,小孩子吃不出味道就容易吃不足數,過不了多久就餓了,哪有心情念書?滿腦子只想著淘換果子吃了。”
陳老爺心想難不成我兒七歲之後就無心向學,是我府里飯太素淡了鬧的?
這趙杏兒永遠一派歪理,不過也罷,隨她去吧,她願意做飯,自己還能攔著她不成?
陳石頭像是要佐證自己娘子的話一樣,打了個飽嗝,滿足地摸著肚子說:“爹,我今天終於吃飽了,等下我就念書去。杏兒姐,你以後天天做飯給我吃好不好?”
陳夫人聽到自己兒子這話,眼圈一紅,眼淚當即就險些掉出來。陳汝耘則是驚得半天緩不過神來:這皮小子,娶了媳婦兒就當真轉了性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