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謝析的手摸到趙杏兒的臀後,鑽進那道被淫水染得黏膩的縫隙,指腹揉捻著,衝著那皺褶密布的菊眼躍躍欲試。
一根手指入進去了。趙杏兒悶哼一聲,縮著臀瓣夾緊。
“松快點,杏兒,不然等下肉棒入得要痛了~~”
謝析好聲勸慰著,手下動作卻是一刻不停。
手指在腸道里摳挖鑽營,熟練得緊。
趙杏兒可不知道,他在京城沒少看那如何玩弄女兒家菊穴的春宮畫冊,為的就是獨占這只有他開墾過的處女地。
異物入侵的不快感終於換成了異樣的刺激。
不染而朱的紅唇被趙杏兒咬得泛白,松開時留了個淡淡的齒痕,緞子似的黑發被汗浸了,貼了幾絲在後背上,被謝析拂開,貼著她的後背輕吻著。
“好杏兒,我要進去了。”
肉棒對准菊眼,不要命似的一頂。
短暫的撕裂似的痛過後,碩大的龜頭便擠進去,緊窄的一環套著了肉莖,雖是撐開得半分縫隙也無,卻也是絲絲隱痛中帶了爽。
許是上次被肏過後庭,身體已經適應了這樣的刺激?
趙杏兒被謝析從背後擁攬著抱起,呻吟的時候走著神兒心想,似乎這玉樹後庭花,玩起來也挺有些趣味。
然而下一刻,她便被章南燭分開雙腿,就著水液淋漓的小穴再度貫穿。
雙洞入龍,甜汁噴涌,柔白的陰戶被肉棒肏得分開著,露出紅嫩嫩的媚肉來,赤紅的肉棒推擠著插進去,進進出出反復剮蹭。
如果說平日里緊窄的小穴已經足夠銷魂,那麼此時被推擠得濕熱蠕動的穴兒簡直是蝕骨的極品。
兩根肉莖隔著道薄膜推擠著,顯得那穴洞分外緊了,連綿的溝壑濕漉漉的吸吮著肉棒蠕動,把前後兩根肉棒卡得死緊死緊的,還在一刻不停地夾吸。
彈性十足,濕熱又多汁。
“好脹~~全撐滿了~~~屁眼兒要脹裂了嗯~~”
“知道要脹裂了就趕緊放松些,別老夾著本王的肉棒吸個不停。”
床上難得硬氣起來的謝析,抬著趙杏兒的屁股就開始一通猛干,全然不憐惜她這小菊眼根本沒被開墾過幾次,緊窄得像是處女的嫩屄一樣,每次全根入進去都疼得她渾身發抖。
稚嫩的肉環像是只小手緊緊握著他肉棒挽留,拉扯著入時不許他進、抽時不許他出。
謝析紅了眼,粗壯的陽具狠狠入到最深,頂開腸道的嫩肉旋轉著碾磨,配合著女穴里另一根狠狠頂撞折磨那花心。
“啊~~章大夫~~王爺~~嗯~~”
趙杏兒被折磨得又是痛又是舒爽。
屁眼兒被撐得像是要裂開,次次抽插都刺痛得像是被利刃貫穿,熾熱的肉棍狠插進去,異樣的排泄感羞恥中帶著刺激。
何況這肉棒推擠得穴里另一根惡狠狠碾磨在了花心上,搞得章南燭沒抽插幾下,她便耐不住泄了股淫水出來。
“杏兒小屄今日怎麼這麼緊,肉棒都要被你吸壞了~~”章南燭聳動著窄臀,一邊抽插著一邊出言戲弄,“看來這雙龍入洞的把戲以後要多跟杏兒玩一玩,一根肉棒怕是滿足不了杏兒這麼騷的屄。”
“何止是屄騷,我看杏兒這屁眼兒也騷到不行,跟屄似的還會往外淌水兒。”
謝析跟著應和,手抓滿兩把臀肉揉搓著,湊到趙杏兒耳邊噴著熱氣說,“杏兒想不想再來個男人,把你這張小嘴兒也填得滿滿的?大肉棒子肏進你嘴里,上下三個口都灌進去精液,澆得你渾身都是騷尿濃精,屄口都合不上了一股股往外噴尿~~杏兒,喜不喜歡?”
“喜、喜歡~~嗯啊~~王爺好厲害~~”
趙杏兒被兩人暴虐的肏干插得詞不成句,喘息之間只剩下了破碎的呻吟。
交合之處被大力攪動得全是靡亂水音,“噗嗤噗嗤”響著,不知是那屄口還是屁眼兒里流出的淫液被肉棒插攪著翻起一片白沫子,飄飛著糊得恥毛上像是掛了霜。
淫液失禁一樣,把床單都染透了。
三人交疊著肏干了許久,趙杏兒豐盈的雙乳上都溢滿了細汗,被抓握揉弄得遍布指痕。
她只感覺自己下身一對淫洞都快被這兩個不知飢飽的家伙肏得破爛掉了,媚叫得嗓子都啞了去,這倆方才心滿意足,又加速搗弄插干了幾十下,方才精門一松,灌了她滿腹的濃精。
精液的熱度燙得趙杏兒眼淚都流了出來,小穴里抽搐收縮著,渾身酸軟,半分力氣也無。
肉棒拔出時,酸軟的屄口被那龜頭最後一撐,竟然是尿口一松,尿水淅淅瀝瀝噴涌了出來,高高濺起一道水柱。
“杏兒被肏尿了呢!”章南燭眼睛一亮,抬著她的臀,手指扒開肉唇貪婪地望著。精巧的尿口微微張開,晶瑩的尿水涌出來,美極了。
謝析也忘了自己和這姓章的方才還不對付,也急吼吼湊上去,單是用眼看還不夠,手接了些尿水捧著,湊到唇邊舔舐干淨。
趙杏兒臉一紅:“王爺怎麼還愛喝女人的尿啊?”
“本王是愛屋及烏,愛杏兒及尿。”
謝析看完了這失禁一幕,捧著杏兒一只腳,嬉皮笑臉道,“不論是杏兒的尿、杏兒的屄水還是杏兒的口涎,只要杏兒身上流出來的,本王都愛。”
說著,竟然把趙杏兒一只腳含在口中,舔舐起來。
章南燭也有樣學樣,捧著另一只小腳,含著那圓潤的趾珠細細舔弄。
從小巧的腳趾,到瑩白的小腿,到軟嫩的腿窩,再到滑嫩雪潤的大腿根,兩只爭寵的狗兒一樣一路舔上去,最後一左一右含住兩邊豐乳,叼著吸吮起來。
自然,接下來又是一番雙龍夾擊的肏弄,直把里面的殘精肏得飛溢而出,又射進去新的精水,把趙杏兒肚子撐得跟孕婦似的鼓脹起來才罷休。
雙龍入洞,爽的不止是趙杏兒,緊縮的屄洞、窄滑的腸肉,吸吮起肉棒來也比單獨一根插弄要銷魂上許多倍。
自此謝、章兩人便有了默契,白日里再互相看不慣,入了夜便和諧地同趙杏兒一起滾上床,非肏得她喉嚨發啞、淫水橫流才罷休。
日子一天天過去。
趙杏兒不僅是床榻上和諧熱鬧,醫學院辦得也是風生水起。
自陳知州調任以來,益州巴蜀這一片地界更是被治理得風調雨順和樂安泰、民生順調。
此外,還有個意外事件——這九王爺謝析托人運過來討好她的幾大箱子番椒,被她隨手送出去大半,卻不想本就嗜辛辣香料的川渝人,初嘗這辛辣刺激的香料頓時是相逢恨晚,市場上一下子炒成了金子價。
見到這番場景,謝析靈機一動,買了大片的地,雇了佃農,專門研究起各式各樣的番椒來。
轉年過去便大批地上市,家家戶戶跟著留了種自種。
沒幾年光景,巴蜀人桌子上已經是只見番椒不見食茱萸,自此這“番椒”改名做“蜀椒”了。
閒話不提。
就在趙杏兒虛歲二十這年,冬月初一這天忽然京城里來了一道聖旨——宣趙杏兒和章南燭兩人進京面聖述職,順帶著邀她參加太後娘娘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