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把你的舌頭伸出來……”那鬼子並沒有就此放過她,得寸進尺地朝小姑娘發出了命令。
一條粉嫩的香舌從張開的小嘴里怯生生地吐了出來,搭在暴了皮的薄薄的嘴唇上,一動也不敢動。
那紅臉膛的鬼子見狀猛地把小姑娘的頭往前一搡。
小姑娘的鼻尖一下就碰上了秦嫣胯下那濕漉漉黏成一團的陰毛。
小林姑娘下意識地向後一縮脖子,誰知胸前、胯下同時傳來鑽心的疼痛。
她不知所措地重新張開嘴,再次吐出了舌頭。
紅臉膛鬼子用力按住小姑娘的腦袋,把她的嘴唇緊貼在岔腿懸吊著的秦嫣四敞大開的大腿根上,伸手拍拍小林的屁股,低聲喝道:“舔,用力舔……都給我舔干淨!”小姑娘像中了魔咒,竟真的按照鬼子的命令,抽泣著伸出粉紅的香舌,顫巍巍地朝在她面前那展開的大腿根部中間那條粘糊糊的肉縫舔了下去。
雙手高吊、雙腿被人死死扳開的秦嫣赤條條的身體不易察覺地一顫,脖子軟軟地垂了下去。
她認輸了。
第一口舔下去,小林姑娘“嘔”地脖子一梗,幾乎嘔吐了出來。
但馬上就膽怯地忍了下來。
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她高一聲低一聲地抽泣著,粉嫩的香舌一下接一下舔舐著她昔日的長官粘糊糊的下身。
密密麻麻圍在四周的鬼子們看的興起,七嘴八舌地喊叫著:“伸進去…舌頭伸進去……對…就是那個縫縫…深一點……再深一點…女縣長的肉洞洞里面……”“舔……使勁舔……不許偷懶……就是那樣……把里面的東西都舔出來…舔干淨好讓皇軍使用……”“嘬住……用力吸……都吸干淨……不許吐……全部咽下去……不許吐……
一滴都不許丟掉……“滿屋的鬼子樂的幾乎都癲狂了,只有一開始輪到的那個老鬼子卻像熱鍋上的螞蟻,圍著深陷水深火熱之中生不如死的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團團亂轉。
當他轉到中島面前的時候,忽然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憤憤不平地向他叫喊著什麼。
中島朝老鬼子攤攤手,搖頭晃腦地說了幾句什麼,忽然他眼睛里露出一絲陰險的淫笑,指指秦嫣因岔開著大腿而顯得格外豐滿的屁股,笑嘻嘻地拍了拍老鬼子的肩膀。
老鬼子略微一楞,突然轉怒為喜,把手中的號牌往中島手中一塞,扯掉還套在腰上的兜擋布,一手扶住仍硬挺如初的大肉棒,一手分開人群,三步並作兩步轉到秦嫣的背後。
他毛烘烘的胸膛貼住秦嫣光裸潔白的脊背,一手環住她的柳腰,搶過她胸前一只豐滿柔軟的肉團緊緊握住,另一只手扶定自己粗硬的大肉棒,順著秦嫣張開的股溝,徐徐地戳進她胯下那從未被侵犯過的窄小的菊穴。
秦嫣“唔……”地一聲悶哼,被幾只大手肆意蹂躪著的赤條條的身體抑制不住地戰栗了起來。
她徒勞地掙扎了幾下,很快就無助地放棄了,岔開著雪白的大腿軟軟地懸吊在那里,無聲地忍受著蜜穴里外那一陣陣令全身酥麻的過電般的舔舐和後庭那帶來撕裂般劇痛的野蠻的插入。
小林姑娘貼在秦縣長敞開的大腿根上,一下下機械地舔著,還一絲不苟地把所有舔出來的粘液統統都咽下肚去。
隨著身後男人們高一聲低一聲的催促,她還得不時把干裂的嘴唇貼在秦縣長濕漉漉的肉穴口上,把整根舌頭都探入滑膩膩的溫熱肉穴。
連舔帶卷,將里面腥甜的粘液都吸入口中,屏住呼吸咽下肚去。
她嘬的口干舌燥,正按照身後男人的指令伸出粉嫩的舌尖,重重地舔舐秦縣長肉穴口上那兩條軟塌塌的肉檁。
忽然感覺到眼前那兩條肥白的大腿猛地一抖,接著就緊緊地繃了起來。
小姑娘下意識地掃了一眼,頓時嚇的目瞪口呆。
就在緊挨著她的舌頭地方,一條小擀面杖粗細的黑乎乎的肉棒順著白白的股溝從對面戳了進來,頭一低,就在她的眼前惡狠狠地鑽進了肉穴後面的菊花洞。
“天哪……”小姑娘簡直嚇傻了。
他們居然在插秦縣長的屁眼!
那小小的屁眼只是一個筷子粗細的洞穴,怎麼容得下那麼粗的大肉棒。
可那粗硬的嚇人的大肉棒真的就把秦縣長那小小的屁眼一點點撐開,撐得足有鴿子蛋那麼粗,怪蟒入洞般生生擠了進去。
小林姑娘親眼看著粗大的肉棒不可思議地插進了秦縣長緊窄的肛門,半尺多長的家伙不多會兒就插到了底。
這還不算,她眼睜睜地看著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一點點地退出多半,然後猛地又是一插到底,隨後“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來。
小姑娘嚇的呆若木雞,口舌的動作不知不覺慢了下來。
直到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腳,她才猛地驚醒,趕緊伸長舌頭,賣力地舔弄了起來。
她可不敢冒犯這伙凶神惡煞般的日本軍官。
她不是秦縣長,那麼粗的家伙插那麼小的屁眼還能忍住不哭不叫。
自己要是不小心惹毛了他們,他們也來插自己的屁眼,哭死也沒有用,疼也要疼死了。
小姑娘舔的盡心盡力,老鬼子插的痛快淋漓,圍觀的鬼子們看的如醉如痴。
只有最初已經交了號牌要帶小林姑娘上樓的那個絡腮胡子皺著眉頭滿臉不快。
他找到中島,指著跪在秦嫣胯下的小林姑娘憤怒地大叫大嚷。
中島看了看被前後夾攻軟的像灘泥的秦嫣,又看看小心翼翼連舔帶嘬的小林姑娘,詭秘地一笑,貼到絡腮胡子耳邊悄悄耳語幾句。
只見絡腮胡子眉毛一挑,轉身就來到了赤條條跪在地上的小林姑娘的身後。
他三下兩下扒掉了自己的褲子,伸腳把小林姑娘跪著的小腿向兩邊踢開。
沒等小姑娘反應過來,他已經一矮身,雙腳並攏順著小林姑娘雙腿中間的縫隙插了進去。
一眨眼,就變成了小林姑娘赤身裸體跪坐在絡腮胡子光裸的下身上的淫蕩姿勢。
小林姑娘嘴上的功夫不敢怠慢,對這突然的變故完全束手無策。
只覺得屁股被一雙大手輕輕托起,再坐下來的時候,胯下已經多了一條粗硬滾燙的大肉棒。
她赤裸的身體猛一哆嗦,待要抬起身來,瘦弱的肩膀已經被人死死按住。
那條不知什麼時候鑽進來的大肉棒已經毫不客氣地頂在了她的胯下。
小姑娘嚇得魂飛魄散。
眼看著自己就要像秦縣長一樣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屁眼了。
她緊張地閉上了眼睛,心如死灰。
誰知那碩大的龜頭在她滑溜溜的胯下蹭了蹭,徑直找到早已被抽插的松松垮垮的肉穴口,“噗”地一下貫穿而入。
小林姑娘暗暗地松了口氣。
這些日子,她已經習慣了被男人翻來覆去抽插的日子。
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胯下進進出出對她來說已經稀松平常。
雖然下身又腫又痛,但只要不插她的屁眼,要插就隨他們的便吧。
她回過神來,趕緊聚精會神地舔起秦縣長的下身來。
她可不想給自己引火燒身。
可是,她忽然發現,秦縣長的下身已經被自己舔的干干淨淨的了。
肉洞里已經嘬不出東西,陰毛舔的油亮油亮的,連大腿根上粘糊糊的白漿都被自己舔的一絲一毫都不剩了。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還要干什麼。
但是人家沒有讓她停下來,她就不敢停,仍然忍著胯下急促的抽插帶來的一陣陣讓人魂不守舍的酥麻感覺,像條貪吃的小狗一樣伸著小舌頭,機械地在秦縣長的胯下舔來舔去。
蕭紅坐在大廳里,房間里的情形一目了然。
她現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目瞪口呆地看著大房間里那一幅令人慘不忍睹的淫亂場景: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赤身裸體岔開雙腿吊在屋子中央,身後站著一個老鬼子,摟住她的柳腰,肉棒插在她的後庭,公豬般哼哧哼哧抽插不停;前面,敞開的胯下另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正仰著頭賣力地舔舐她飽經蹂躪紅腫不堪的下身;而那個纖弱的小女人的胯下同樣也插著一條大肉棒,在她稚嫩而紅腫的肉穴里不停地進進出出,她跪騎在男人毛烘烘大腿上的瘦弱的身體在男人的抽插下不住地顛簸,胸前兩個小小的奶子晃的人心驚肉跳。
突然一聲震人心魄的低吼在屋中震響。
站在秦嫣身後的老鬼子貼住她光裸的脊背,身子微微抖了抖。
屁股一退,慢慢地拔出了軟縮的肉棒。
一股乳白的濃漿順著股溝淌了出來。
排在老鬼子後面的壯漢見他離開馬上補了上來。
但當他看到秦嫣胯下那一片泥濘,頓時皺起了眉頭。
中島走了上來,扒開秦嫣的臀肉看了看,又轉到前面,拉開小林姑娘一絲不苟舔舐不止的腦袋,伸手在秦嫣胯下摸了一把。
他粗硬的手指在秦嫣的陰道中轉了一圈,抽出來看看,滿意地一笑,順手拿起一條早已蘸滿消毒液的毛巾,伸進她的胯下狠狠地擦了幾把。
然後朝扯開秦嫣大腿的兩個鬼子使了個眼色,抓住她的雙臂猛地一轉。
秦嫣感覺大腿一松,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赤條條懸吊著的身子就猛地被轉了個一百八十度,髒兮兮淌著粘液的屁股朝向了小林姑娘。
新補上來的鬼子頓時眉開眼笑,硬邦邦的胸脯立刻貼上了秦嫣豐滿柔軟的胸乳,大肉棒急不可耐地“噗”地插進了被小林姑娘舔嘬的干干淨淨的陰道。
與此同時,紅臉膛的鬼子抓住小林姑娘的頭發,把她的腦袋再次塞進了秦縣長的胯下。
她木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片泥濘的股溝和菊門,機械地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忙不迭地舔了上去。
在一片淫靡的喧囂聲中,蕭紅的腦子漸漸恍惚了起來。
她心亂如麻,看不到自己的出路。
對面不遠處,秦嫣身邊排著大隊的日本軍官在一個個緩緩的向前挪動。
秦嫣軟綿綿懸吊著的身子被不停地翻過來轉過去供他們肆意宣泄。
小林姑娘小小的腦袋夾在秦嫣岔開的大腿中間不停地舔舐、吸吮。
剛剛舔干淨菊門,秦嫣赤條條的身子一轉,灌滿濃漿的肉穴又被送到了她的眼前。
她小小的肚子已經灌的滿滿的,但仍絲毫不敢怠慢地把腥淫的粘液一口口艱難地咽進肚子里去。
小姑娘自己的下身也始終貫穿著一條粗大的肉棒,在一刻不停歇抽插。
間或還要被拖到清洗間衝洗粘糊糊的屁股。
這座不起眼的小樓像一只貪婪的巨獸,無情地吞噬著一個個可憐的女人的肉體和尊嚴。
不停地有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樓梯上走馬燈似的來回穿梭。
不停地有服侍完男人的慰安婦在蕭紅面前衝進盥洗室,“嘩啦嘩啦”地衝洗下身,然後換一個男人跟著上樓。
蕭紅覺得頭暈目眩,不知道這短短的半天時間里一個慰安婦要伺候多少個男人。
但她真真切切地看到,除了樓下的秦教官和小林姑娘之外,風華正茂的白軍醫,還有那個端莊清秀的女藥劑師都一次次地被架下樓來,在她眼前被推進盥洗室。
然後跟著新的男人再被架上樓去。
開始,她還下意識地一次一次數著。
但隨著秦教官被吊在樓下,在眾目睽睽之下慘遭淫虐,她的腦子里就變成一團漿糊了。
不過她知道,她們每人至少都被架下來過四五次。
但她也清楚,比起外面的小平房,這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可能連那邊一半的次數都比不上。
看著這一派淫亂的場面,蕭紅的心越來越亂。
她問自己,如果是她自己,就這樣像牲口一樣被日本人拉去隨心所欲地瀉欲,她能否挺的住?
她心頭發虛,暗暗地搖搖頭。
可她能怎麼辦?
向日本人屈服?
出賣劍雄?
秦嫣赤條條的豐腴身影在蕭紅腦海里一次次閃過。
蕭紅毫不懷疑,她無愧於自己的所學所教。
她一定是挺過了日本人的刑訊,她肯定是什麼也沒有說。
給她們這些後來人作出了榜樣。
可那又有什麼意義?
她挺住酷刑保守了秘密,但代價卻是自己的肉體被投入這人間煉獄,成為日本軍人的泄欲工具。
寶貴的身體被無數的男人沒日沒夜的肆意糟蹋。
想起秦嫣在清洗室被掛上門架時下意識地岔開腿撅起屁股任人衝洗的習慣性動作,蕭紅就心如刀絞。
這個堅貞的女軍人其實已經被殘酷的現實擊敗了。
她的意志可能還在天堂,可她的肉體卻被下了地獄,而且是最黑暗的十八層地獄,萬劫不復。
自己該怎麼辦?
招供,那就意味著出賣劍雄。
挺住,秦嫣就是自己的榜樣。
蕭紅自忖論定力論經驗自己都無法和秦嫣相比。
可就算自己挺過了刑訊,那又怎麼樣呢?
難道就像秦嫣這樣自甘墮入這永不見天日的十八層地獄嗎?
按說組織規定的時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劍雄撤離了沒有?
而且,就算出賣了華劍雄,如果他已經撤離,日本人還會放過自己嗎?
如果自己出賣了華劍雄,而那個藤井還是把自己弄到這里來,和秦教官她們一樣剝的光赤條條銬起雙手供日本人隨意奸淫,自己又能怎麼辦?
藤井說給她一天時間考慮,難道說明天她也要被吊在這里像洗淨的生豬一樣供人挑選肆意奸淫了嗎?
蕭紅面臨著艱難的抉擇,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