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不遠處的江面上此起彼伏地響起了沉悶的汽笛聲。
接連響過幾次之後,小樓的樓梯上忽然響起雜亂的腳步聲。
各色各樣的男人紛紛提著褲子、系著腰帶急匆匆地跑下樓來,朝門外跑去。
連樓下大房間里圍著秦嫣和小林姑娘淫虐的剩下的幾個男人也都悻悻地散了開來,垂頭喪氣地匆匆消失了。
蕭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抬頭向外面看去,只見平房區排隊的人龍中也有不少水兵離開了隊伍,一步三回頭地向大門外走去。
院子里黑壓壓的隊伍立刻就短了一大截。
樓里像退潮一樣,不一會兒就變得靜悄悄的了。
三三兩兩敞胸露懷的和服女人懶洋洋地順著樓梯走下來。
有的一邊下樓還一邊把手伸到自己褲襠里去,抓出一團粘糊糊的馬糞紙,滿不在乎地扔在樓梯上。
一群日本兵“咣咣”地跑上樓去,不一會兒架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下了樓。
蕭紅認出來,是白軍醫。
她的兩條修長的白腿不自然地岔開著,一拐一拐勉強地邁著凌亂的步子。
所過之處,地上留下了點點滴滴粘糊糊的水漬。
兩個日本兵把她架進盥洗室,里面馬上響起了“嘩嘩”的衝水聲。
緊接著,女藥劑師也背銬著雙手被赤條條地架了下來。
中島親自帶了幾個人擁進樓下的大房間,七手八腳從鐵鏈上摘下軟的直不起腰的秦嫣,又從地上拖起可憐的小姑娘小林。
兩個赤條條的女人都癱軟的像煮熟的面條一樣,掛滿齷齪粘液的腿軟塌塌地岔開著,根本就邁不動步了。
幾個女人都被拉去衝洗干淨之後,重新被架進了那個恐怖的房間。
這時候,那一群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和服女人才急急地衝進盥洗室,一個挨一個擠的密密麻麻,岔開白花花的大腿、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嘰嘰喳喳地衝洗了起來。
聽到著“嘩嘩”的水聲,蕭紅腹中的壓迫感愈加強烈了。
但她不敢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生怕一張口就會招來額外的羞辱。
衝洗完畢的女人三三兩兩走出盥洗室,稍稍整理一下凌亂的衣服,就坐在一邊掏出飯團旁若無人地大嚼大咽了起來。
這時中島不知從那里冒了出來。
他讓人把蕭紅從椅子上解了下來,背銬著雙手推進了旁邊的大屋。
屋里,秦教官等四個女人都已經被重新赤條條地吊在了房梁下。
白花花的身體毫無聲息的懸吊在那里,好像是一排等待被宰殺的生豬。
蕭紅被推倒在地,光著身子蜷縮在牆角冰冷的水泥地上,埋著頭讓頭發蓋住自己的臉龐,整個身體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中島帶來一個穿白大褂醫生模樣的人,帶著白手套挨個掰開屋里吊掛著的女人的大腿,仔細檢查著她們的下身。
白大褂一邊和中島說笑著,一邊不停地把手指插進女人的下身,不時抽出來舉到眼前看一看,有時還伸到鼻頭前聞一聞。
逐一檢查完畢,他們就說說笑笑地一起出了門。
屋里頓時寂靜了下來。
靜謐中似有似無地可以聽到女人纖弱的呼吸和偶爾響起的微弱的呻吟。
屋里的空氣中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飄散著一股類似於醫院的那種淡淡的消毒藥水的味道。
蕭紅幾乎要對自己充盈得快要爆炸的膀胱放任自流了。
可她咬咬牙還是拼命忍住了。
她實在無法接受自己要在公共場所當眾排尿的殘忍現實。
蕭紅拼命地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讓自己的腦子空閒下來。
她忍不住地想,這是慰安所的午飯時間嗎?
那秦嫣她們這些特殊慰安婦呢?
她們一天要被十幾個甚至幾十個男人輪番糟蹋,難道連口飯都不給她們吃,甚至連坐一坐站一站歇口氣的權利都沒有嗎?
除了在床上被男人壓在身子底下不停地輪奸,連休息時間都要這樣赤條條難堪地吊在房梁下嗎?
難道這就是一天以後自己將要面臨的命運嗎?
沒過多一會兒,門外再次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
門開了,蕭紅偷眼看去,中島帶了幾個鬼子闖了進來。
中島一揮手,兩個鬼子衝上前來,抓住蕭紅的胳膊就往外拖。
蕭紅嚇壞了,不知他們要干什麼,下意識地拼命打著墜。
可那兩個鬼子似乎力大無窮,沒費什麼勁就把蕭紅拖進了隔壁的盥洗室。
他們把她往地上一推,她站立不穩,“撲通”一聲滑到在濕漉漉的地上,胯骨磕的生疼。
沒等她反應過來,兩個日本人已經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腳腕,劈開她的大腿。
兩大桶冷水劈頭蓋臉衝了下來,衝在她的下身“嘩嘩”作響。
蕭紅再也忍不住了,下面一松,一股熱乎乎的液體順著大腿洶涌地淌到了地上。
“嗤嗤”的聲響敲擊著蕭紅的耳膜,她忍不住淚流滿面。
她竟然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失禁了!
雖然實在是迫不得已,又有澆在身上的冷水掩人耳目,但她仍然感覺自己真應了那句“落架的鳳凰不如雞”,簡直無地自容。
中島走上前來,蹲下身子,拿過一根皮管對著她的胯下仔細地衝洗起來。
水淋淋的大手放肆地在她赤裸的胯下來回抹來抹去,一股刺鼻的藥水味道直衝她的鼻腔。
搓洗了一會兒,中島扒開蕭紅濕漉漉的蜜穴看了看,順手拿起一塊毛巾草草擦了擦,滿意地一笑,揮揮手,幾個日本人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架了回去。
回到屋里,他們二話不說,從房梁上拉過一根空著的鐵鏈,把蕭紅也和另外幾個女人並排吊在了一起。
蕭紅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緊張地偷偷向旁邊掃了一眼,發現緊挨著自己的正是她曾經的教官秦嫣。
那個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正戴著白手套手里拿著一把長長的尖嘴鑷子,挨個扒開懸吊著的女人們的下身,用鑷子上夾著的濕漉漉的棉球在她們的胯下仔細地擦拭著什麼。
那人見蕭紅被吊了起來,就大步走過來,拉開她的大腿,扒開她的下身。
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道衝鼻而來。
緊接著,蕭紅感覺到一絲涼冰冰的感覺從胯下傳來,並穿過肉穴口,一點點深入到自己的身體,一遍遍掠過自己陰道深處的溝溝壑壑。
蕭紅一下就慌了。
他們剛才把自己綁在外面大廳里,旁觀秦嫣等人被大兵輪番糟蹋的淒慘景象,意圖非常明顯。
就是暗示自己不招供的悲慘下場,要在精神上把自己徹底壓垮。
但現在忽然把自己和這幾個女囚吊在了一起,還又衝又洗,外帶給自己的下身清洗消毒。
他們到底要干什麼?
藤井不是說給自己一天時間嗎?
難道他們等不及提前動手了,現在就要把自己充作慰安婦了嗎?
正想著,門“砰”地一聲被推開,幾個彪形大漢架著一個渾身濕漉漉的赤裸女人進來,三下五除二把她吊在了蕭紅的身邊。
蕭紅偷眼看去,卻是早上被拉去平房區的女電話接线員劉小姐。
這時中島清了清嗓子朝屋里的日本人發了話:“大家都抓緊點,午飯後輪到'長雲'艦的人員上陸接受慰安。'長雲'是第三艦隊旗艦,船大人多,加上司令部人員,光軍官就三百多人,大家務必要做好准備?”說著他走到蕭紅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說:“蕭記者,不好意思,軍情緊急,入手不足,本所慰安婦不敷使用。我們只好把你也臨時征用了。我已經給藤井君打過電話征得他的同意了。”蕭紅腦子里“轟”地一聲,頓時就懵了:“他們真的把我充作慰安婦了?”從一個穿梭於上層社會受人尊重的女記者,到一個任人踐踏的下賤的慰安婦,只是一瞬之間……外面的和服女人不到二十,加上屋里的六個女囚……三百多個軍官……天啊,一人要應付十多個男人……
蕭紅情不自禁地慘叫了起來:“不……”可是這種地方哪里有她抗拒的權利。
蕭紅的叫聲未落,外面就傳來了沉重而雜亂的皮鞋聲,中島一聽,趕緊拿起他的寶貝相冊跑了出去。
蕭紅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時高時低。
不一會兒,屋門“砰”地被推開,一群穿日本海軍軍服的軍官擁著中島闖了進來。
他們吵鬧著把中島那本相冊傳來傳去,在上面指指點點,然後在中島的指點下抓住在屋子中間吊成一排的女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挨個察看。
秦嫣照例最先被摘了下來,被兩個日本兵架著,跟在一個留仁丹胡的大腹便便的軍官後面上樓去了。
接著是白軍醫,然後是接线員小劉……
這時,剩下的十來個鬼子差不多都圍在了蕭紅的周圍。
有的托起她的下巴,有的伸手捏她的乳房,有的扒開她的大腿,甚至還有人用手指摳她的肛門。
蕭紅快要嚇哭了。
她眼前甚至出現了幻覺,幻想藤井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問她的口供。
這時候她一定會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全都招了。
可藤井沒來,來的是中島。
他合上相冊指著蕭紅哇啦哇啦說了一大通,鬼子們的眼睛都瞪圓了,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把自己手里的號牌舉得高高的。
蕭紅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屠宰場的一頭被屠宰的生豬,掛在這里任人宰割。
果然,掛在手銬上的鐵鏈放松了下來。
兩個日本兵上來架住了她的胳膊。
她看見一個戴著大佐軍銜的壯漢笑嘻嘻地把手里的號牌交給中島,然後志得意滿地背著手上了樓。
她也被人強行架起,連拉帶拽地拖上了樓。
蕭紅被推進一間小屋,屋里拉著厚重的窗簾,燈光昏暗,只有一張巨大的木床。
床上甚至連褥子都沒有,床板上星星點點到處是粘糊糊令人作嘔的汙漬。
她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沒等她動彈,兩條腿就被拽住,“咔咔”兩聲,腳腕被鎖在了大床的兩端。
她仰面躺在床上,身上一絲不掛,手被銬死壓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下,兩腿又被劈開鎖死。
蕭紅欲哭無淚。
她已經沒有絲毫反抗能力,只有任人宰割了。
蕭紅不由得想起了秦教官那貌美如花的面容和豐盈誘人的酮體,甚至還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赤身裸體躺在男人身子底下時那委屈無助的心情。
當時,她那可敬的秦教官是冷眼旁觀的監督者和說教者,而現在,她們師生二人一同赤條條地被捆住了手腳,變成了擺在人家砧板上的肉,只能乖乖地聽任人家予取予奪了。
兩個日本兵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房間里只剩了赤身裸體的蕭紅面對已然也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的日本軍官。
他像餓狼一樣撲了上來,蕭紅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出口,一條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經迫不及待地插進了她干澀的陰道。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絲毫憐憫,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
她緊繃繃干澀的陰道撕裂般的疼痛,脹滿酸麻的感覺隨即傳遍了她的全身。
粗暴的抽插開始了。
蕭紅赤條條的身體像狂風暴雨中的小船,隨波逐流。
下身像在被一點點撕成兩半,而一陣陣攝人心魄的酥麻感卻又讓她全身止不住地顫抖。
壓在身上這個壯漢的抽插比昨晚虹口俱樂部那個老家伙要粗野狂暴得多。
“這家伙多長時間沒有沾女人了?”蕭紅腦子里忽然跳出這樣一個念頭,讓她自己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
大山一樣黑沉沉壓在身上的男人沉重地喘息著,硬邦邦的身體一次次重重地砸下來,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全根沒入,插得淫液四濺,插得蕭紅魂飛魄散。
日本軍官像發情的公豬一樣低低地悶吼起來,沉重的大屁股“砰”地重重砸下,“啪”地一聲砸在她敞開的胯上。
她酸脹的陰道頓時被完全撐滿。
一股滾燙的洪流衝決而出,瞬間灌滿了她的下身。
蕭紅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重壓下幾乎散了架,渾身的力氣像都被抽走了。
她長長地喘息一聲,繃緊的身體漸漸松軟了下來。
壓她身上的男人剛剛離開,她的兩只腳馬上就被人抓住,熟練地打開戒具。
她被人抓住胳膊拖了起來。
兩個日本兵架著她就往門外拖。
她瞥見那個日本海軍大佐一邊提褲子一邊朝她得意地淫笑。
她的身體被人架著朝樓下走去。
他們走得好急,根本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她的腿軟軟的,跟不上他們的步子,只能踉踉蹌蹌地被他們拖下樓梯。
走在樓梯上,她一眼看到下面黑壓壓穿軍服的人群,頓時頭痛欲裂。
她真害怕像上午那樣,被這一群欲火中燒的禽獸裹挾到那個恐怖的房間里去,被他們吊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任由他們輪番糟蹋。
大股粘稠的液體從她酸脹的下身流淌出來,流出來時還是熱乎乎的,但馬上就涼了,涼冰冰地掛在兩條大腿上。
大概還拉著黏絲,淌了一路。
想到這些,蕭紅羞愧的無地自容。
他們架著她赤條條地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進了盥洗室,一股嗆人的藥水味撲面而來。
在一邊靠牆的位置,擺著幾架低矮的門架。
門架下已經跪吊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她岔開著雙腿,垂著頭,腰軟軟地塌著,撅著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任兩個日本兵仔仔細細地清洗著她紅腫的下身。
蕭紅“撲通”一聲也被按在了門架下。
雙手被向上一提,手銬“咔”地掛在了橫梁上。
一只大皮鞋伸到她跪著的兩腿中間,向兩邊一踢。
她也不得不岔開雙腿撅起屁股跪吊在門架下了。
“嘩……”地一聲,一股急流衝刷著她的下身,緊接著她就被淹沒在鋪天蓋地的藥水味道中了。
“咔”地一聲,身邊的女子被摘下來架了起來。
一瞥之中,她認出,正是她曾經的教官秦嫣。
蕭紅心中一陣刺痛。
秦嫣上午被吊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讓那麼多男人輪番糟蹋羞辱,下午又繼續一次次地被男人拉去奸辱。
這樣豬狗不如的日子她不知道已經熬過了多少個!
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啊!
還要熬到什麼時候才是頭啊!
不容蕭紅多想,她的手銬也被摘下了門架。
四只強有力的胳膊架起她跟在秦教官的後面又上了樓。
一個矮胖的日本軍官一邊解著扣子一邊緊緊地跟在她的身後。
想想上午的秦教官,此時,她甚至有些暗自慶幸了。
轉瞬間,蕭紅又劈開大腿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了。
赤身裸體的男人再次壓了上來,藥水衝洗後澀澀的陰道再次被粗大硬挺的肉棒塞滿,把撕裂般的痛楚強加給她。
她的意識漸漸被“噗嗤噗嗤”的機械運動淹沒了。
蕭紅在連續不斷的性虐中迷失了。
她的身體在兩種簡單而淒慘的狀態中不停地轉換。
要麼是仰在床上劈開大腿任人抽插,要麼是跪吊著撅起屁股淹沒在消毒藥水當中。
蕭紅的意識模模糊糊,偶爾清醒一下,腦海里卻總是浮現出女教官秦嫣那赤條條成熟的裸體和她那張依然柔媚卻又木然的面孔。
她現在明白為什麼秦嫣一被吊上那門架就會習慣性地岔腿撅臀任人擺布了。
“天啊,在這見不得人的齷齪地方,連曾經神一般高高在上的秦教官都成了這副行屍走肉的樣子。難道這就是我的余生的寫照了嗎……”蕭紅嚇得渾身發抖,她現在恨不得藤井馬上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