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四寶手里提著冒煙的烙鐵,神情頹喪地看著赤條條四門大敞神智不清地懸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心頭一個勁地冒火。
華劍雄馬上就要回來了,自己這里卻毫無進展,真不知道到時候怎麼交差。
周雪萍豐滿的胸乳上、白嫩的大腿根、甚至連紅腫的陰戶上都布滿了一塊塊焦黑的烙痕,有的地方還露出紫紅的嫩肉。
剛才,當他把暗紅的烙鐵烙在她已經傷痕累累的右乳上的時候,她一直緊咬著的嘴唇終於松開了,刑訊以來第一次掉了眼淚,也第一次慘兮兮的叫了疼。
這讓他感到一絲希望。
根據他以往的經驗,一個一直抵死不招的犯人如果開始喊疼,尤其是開始掉淚,那就是心理崩潰的開始。
他決定趁熱打鐵,再加一把火,徹底摧毀這個驕傲的女人最後的抵抗意志。
於是他把一根燒紅的圓柱形烙鐵伸進了周雪萍敞開的胯下,准確地夾在了她兩片柔嫩的陰唇中間。
他之所以沒有把烙鐵直接插進她的陰道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數都使完。
他還要給自己留點後手。
就在這個時候,周雪萍情不自禁地哭出了聲。
看到這個曾經優雅沉靜、驕傲堅強的共產黨女區委書記像一個小女孩一樣淚流滿面、痛哭流涕,他在心里笑開了花。
她曾經堅固的心理防线上的缺口正在被他無情地撕開。
他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暗紅的烙鐵連連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來的油脂冒著焦臭的青煙,熏的他頭暈腦脹。
他以為馬上就可以突破了。
可一問她實質性問題,她仍然只是搖頭說不。
即使她哭的那麼傷心、叫的那麼淒慘,也沒有一絲一毫要招供的意思。
吳四寶惱羞成怒,腦子一熱,順手抄起一根燒紅了半尺的烙棍,扒開周雪萍的大腿,就准備往她陰道里面捅。
李德貴見狀忙湊了過來,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頭兒,我看這娘們有點不對勁,好像針扎火烙都不知道疼了。就是把奶子和屄燙爛了也未必會招……”吳四寶聞言一愣,長長地出了口氣,氣的“當啷”一聲把烙棍扔在地上,濺起一地火星:“那就換個樣,給她醒醒腦!”幾個打手在李德貴的指揮下把遍體鱗傷渾身冒煙散發著焦臭氣味的周雪萍的四肢解開,從刑架上放了下來,平躺著放在一條二尺寬的長凳上。
她軟綿綿的身子壓著被銬在背後的雙手,頭向後仰,兩腿岔開搭在地上。
特務提來兩大桶冷水放在長凳旁邊。
李德貴托起周雪萍的頭,舀起一大碗水送到周雪萍嘴邊。
周雪萍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馬上自動張開了嘴,“咕咚咕咚”貪婪地喝了起來。
一碗水喝下去,她還張著嘴喘息,不停地咽著口水,喉嚨一拱一拱的。
吳四寶給李德貴遞了個眼色:“給她喝!讓她喝個夠!”連續四碗水灌進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明顯鼓脹了起來。
再給她水,她閉上嘴不停的搖頭,斷斷續續地哼哼著。
吳四寶牛眼一瞪:“喝夠了?不喝了?不行!接著給她灌!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還以為是大小姐泡酒吧啊?把這些都給她灌下去!”李德貴應了一聲,伸出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捏住了周雪萍的鼻子。
周雪萍憋的透不過氣來,搖頭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無奈地張開了嘴,“呼哧呼哧”喘粗氣。
李德貴陰笑著一抬手,一股清水朝她大張著的嘴里灌了下去。
周雪萍被嗆得猛咳了起來。
她急忙閉嘴,但鼻子被緊緊捏住無法呼吸。
憋了片刻只好重新大張開嘴,一口一口吞咽著空氣和涼水,不時被嗆的咳嗽不止。
半個小時後,滿滿的兩桶水居然都灌了進去,周雪萍的肚子已經鼓的像個臨產的孕婦。
當兩個特務架著她站起身來的時候,她頭腦清醒了許多,看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兩條腿不停地打顫,軟的幾乎站不住。
渾身上下到處都火燒火燎,只有肚子里冰涼徹骨,脹的她一個勁想要嘔吐。
吳四寶走到周雪萍的跟前,淫笑著按住她的肚皮輕輕一擠。
她趕緊閉嘴,卻不由自主“嘔”地張開嘴吐出一口清水。
吳四寶陰險地對她笑笑,指著她傷痕累累的胸乳、肚腹和胯下逼問道:“周小姐……雪萍書記,你現在該想清楚了吧?76號的十八般酷刑你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家是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後還是要招,這是何苦呢?”周雪萍這時已經完全清醒了,從吳四寶的逼問中,她確認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時候沒有泄露任何黨的機密,她放心的笑了。
周雪萍挑釁式的笑容把吳四寶徹底激怒了。
他抓起周雪萍的頭發“啪”地重重扇了她一個耳光,然後狠狠地把她赤條條圓滾滾的身子推倒在地。
他一邊用鑲著鐵頭的皮靴猛踢周雪萍鼓脹得像口大鍋的肚子,一邊氣急敗壞地喝問:“說,誰是楓?快給老子招出來!”周雪萍被大皮鞋踢的滿地打滾。
混濁的水流從她的口腔、鼻腔往外噴涌,但她就是咬緊牙關一聲不響。
吳四寶瘋了一樣一腳踩住周雪萍圓滾滾的肚皮,用力猛踩著大喊大叫:“快招!招…誰是'楓'…”大股的混水從周雪萍的嘴里、鼻子里噴射出來,流了一地,連近處的幾個打手的鞋都濺濕了。到後來,甚至連紅腫的陰道和張著大口的肛門也開始“汩汩”地流黃湯。但周雪萍始終牙關緊咬,只字不吐。
吳四寶面紅耳赤,象只斗敗了的公雞,朝著屋里的特務們大叫:“灌!給我灌!往死里灌!看她能挺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