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女人發出的痛苦尖叫把華劍雄吸引了過去。
只見老虎凳上的年輕女人痛苦地掙扎著，一對渾圓的乳房被兩根木杠的齒牙夾得完全變了型，顏色也變成紫紅色，而吳四寶野獸般地咆哮著“招不招？”
同時更加用力地收緊手中的乳枷。
“啊……”
那女人的叫聲已經變了調，原本美麗的面容也可怕地扭曲著，墊在青磚上的雙腳因痛苦而來回扭動。
華劍雄突然感到口干舌燥，他吞了口口水，心中暗想：這小娘們受刑的樣子倒是挺夠味兒，可惜外面那尊神一點都不知趣……
老虎凳邊，吳四寶和另外一個打手緊一陣松一陣地用乳枷折磨著痛苦不堪的何小月，他的火候掌握得很好，何小月痛得滿臉的汗水和淚水，不斷發出忽高忽低的尖叫，但卻一直沒有讓她昏死過去。
華劍雄走到老虎凳邊上，示意吳四寶停下來。
讓何小月痛不欲生的乳枷松開了。
華劍雄低下身，用手托起何小月被夾得滿是青紫色夾痕還沒有完全恢復原先形狀的右乳，陰笑著問道：“怎麼樣，疼不疼？還不打算招供？”
說著已經粗暴地用力揉捏起來。“噢……”
何小月痛的眼淚流了出來，卻仍然是只字不吐。
“這小東西，嘴還挺硬！”
華劍雄鼻子里哼了一聲，厲聲吩咐道：“給我狠狠的夾！”
吳四寶聞言，又獰笑著走近何小月。
“啊……”
刑訊室里再度回蕩起何小月聲嘶力竭的慘叫，兩根木杠再次狠狠地收緊。
這一次吳四寶下手很重，乳枷齒牙之間，出現了兩個拳頭大的肉球，紫紅紫紅的，上面的乳頭直直地挺著，好像隨時都會爆裂。
何小月渾身僵直，牙咬得咯咯響，沒支持多久就頭一歪昏死過去。
“嘩”的一聲，一桶冷水再次把何小月潑醒過來。
華劍雄從火盆里抽出一根燒得通紅的三角烙鐵走到何小月跟前。
何小月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眼皮重得好像抬不起來。
但她袒露的胸乳敏感地感覺到了漸漸逼近的灼熱氣息。
她吃力地抬起眼皮，驚恐地看到暗紅色的烙鐵頭帶著灼人的熱度正一點點伸向自己傷痕累累的胸脯。
她猛烈地掙扎起來，失聲尖叫：“不…不……不要……”
“啊……啊……”
燒紅的烙鐵無情地按在小姑娘白嫩嫩的左乳上。
“嗤”地一聲，一股白色的煙氣帶著令人作嘔的焦臭味道從烙鐵下冒了出來。
華劍雄用力按住烙鐵，感覺著下面那厚實柔韌的力道，欣賞著烙鐵下皮肉燒焦發出的“吱吱”聲。
何小月聲音嘶啞地嚎叫著，頭毫無章法地劇烈地擺動，一雙穿著白色线襪和黑色布鞋的腳驀的繃直，胸脯上的肌肉劇烈地顫抖。
突然叫聲戛然而止，她的頭軟軟地歪倒在肩頭，失去了知覺。
華劍雄松開烙鐵，何小月左乳上那三角形的黑色焦痕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的憷目驚心。
當何小月再次被冷水激醒，戰戰兢兢地睜開雙眼，正看到華劍雄從火爐里換了一把燒得通紅的烙鐵走向自己時，她渾身像打擺子一樣哆嗦了起來，終於忍不住嘴唇顫抖著哭道：“不要……我怕……我招…我招……”
說完最後兩個字，何小月無力地垂下頭，眼睛盯著自己乳房上那可怕的烙痕，渾身仍然戰栗不止。
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胸脯上一陣陣傳來，她的每一聲喘息都帶著撕裂般的咸腥味道。
她還沒有把氣喘勻，披散的秀發已經被人抓住猛地向後一拉，她被迫仰起的臉，吳四寶凶惡的面孔漸漸逼近，一股臭氣直衝過來：“快說！別他媽的耍花樣！誰指使你干的？”
華劍雄眼睛緊盯何小月那似睜非睜的雙眼，揣摩著她會說出什麼。
林美茵聽到了里面的動靜，也急忙湊了過來。
何小月脖子軟軟的，好像要支撐不住自己的頭顱。
她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聲息微弱地說：“水……給我…喝點…水……”
吳四寶氣極敗壞地罵道：“他奶奶的，懶驢上磨……”
看到華劍雄的眼色，還是松開何小月的頭發，抄起一個搪瓷缸，從地上的水桶里舀了半缸水，杵到何小月的唇邊。
何小月咕咚咕咚把杯子里的水全部灌了進去，眼睛里似乎有了點活氣。
她艱難地抬了抬眼皮，瞟了一眼華劍雄手里還散發著灼熱熱氣的烙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斷斷續續地說：“重……重慶……是…軍…軍統……”
說完，眼皮一翻，又昏死了過去。
何小月的話一出口，華劍雄似乎感覺到身旁的林美茵長長地舒了口氣。
他心中暗笑：裝得倒挺像，要不是我早得到了確切消息，說不定真讓你騙了。
重慶方面的回信非常肯定：查無此事，查無此人。
你怎麼會是軍統？
可她到底是什麼人呢？
華劍雄看了一眼捆在老虎凳上的半裸的女人，心中再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何小月秀發披散，頭軟軟地歪在自己的肩頭，聲息全無。
吳四寶抄起地上的水桶就要潑，華劍雄擺擺手制止了他。
他把手指伸到何小月的鼻下，發現氣息微弱，趕緊伸手扒開她的眼皮，見眼白多於眼仁，忙對吳四寶說：“快去，叫醫生來看一下！”
吳四寶的一個手下聞聲跑了出去，華劍雄轉身來到外間，林美茵也跟了出來。
華劍雄邊走邊想：今天看來也就只能到此為止了。
這樣也好，管她真假，好歹算是有了進展。
反正對自己沒有威脅，正好可以借此拖延時間，聽聽蕭紅那邊查到了什麼新情況。
正想著，小特務帶著醫生跑了進來。
華劍雄沒有理會，轉頭對跟過來的林美茵說：“林秘書，你看……”
林美茵不屑地哼了一聲道：“你們這些臭男人，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下手這麼重……”
她話音未落，吳四寶陪著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一邊摘下白手套一邊面無表情地說：“人休克了，沒什麼大礙，不過最好讓她休息一下。如果處座須要繼續審訊的話，我可以給她打一針強心劑……”
華劍雄沒有說話，探詢地看著林美茵。
林美茵眉毛一挑，對醫生說：“你先走吧……”
醫生聞言，趕緊轉身退了出去。
林美茵轉身對華劍雄說：“劍雄，她已經開口了，不怕她不全都吐出來。還是讓她先喘口氣吧，怪可憐的，一個小姑娘……”
這話正中華劍雄的下懷。
他還沒表態，吳四寶先嚷嚷了起來：“處座，你放心，這麼個小娘們，小菜一碟……她要是敢縮回去，我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吳四寶的話音剛落，一個女人出現在審訊室門口。
嬌聲嬌氣的說道：“在這里商量對付哪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