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劍雄到達長春後就被偽滿洲國內務部刑事課課長唐書強接到了位於新民路的偽內務部。
在拜會過相關要員後,就跟著唐書強去了位於城北郊區的秘密監獄旁邊的別墅式公寓里安頓下來。
一路上唐書強都和華劍雄有說有笑的聊著,上次華劍雄到長春和唐書強喝過好幾次酒,所以兩人算是熟人了。
在公寓沒坐一會,華劍雄留下王鳳灩在公寓休息,自己帶著劉大壯由唐書強陪同去了附近的秘密監獄。
這座秘密監獄規模並不大,高牆圍繞的院子里就並排著兩棟三層的灰色樓房。
院子的牆外有幾棟別墅,還有一些背著槍的士兵在附近巡邏。
一進院子的大門,華劍雄就隱隱聽到各種痛苦的嚎叫和呻吟。
華劍雄笑著對正帶路的唐書強說道:“看來老兄收獲不小啊。”唐書強聽了有些得意說道:“這還多虧了華兄的情報,昨晚我派人連夜抓捕,連夜突擊拷問,今天上午順騰摸瓜又抓到了好幾個。”說到這里唐書強嘆息一聲,滿臉感激地對華劍雄說道:“上次貴方建交大使被刺,最可恨的是重慶方面出爾反爾,翻手雲覆手雨,搞得我們灰頭土臉。機關里面一伙小人又趁機落井下石,害的小弟差點丟了前程。這次華兄提供情報真是幫了小弟大忙。我要把軍統的余孽一網打盡,也出出胸中這口惡氣!”說完他朝華劍雄拱拱手道:“大恩不言謝,華兄以後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我唐書強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華劍雄聽了恍然大悟,難怪唐書強一路上對自己這樣熱絡。
心說日本人的這套瞞天過海的把戲還真沒白費心思,連唐書強這樣的滿洲國高官都信以為真了。
幸虧自己拿到了真憑實據,否則戴老板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這里,他心里突然涌起一絲的擔憂。
日本人的輿論已經造出去了。
自己的情報報到總部,不知道他們會如何使用。
如果他們急於洗清自己,匆匆忙忙地把北島靜的老底揭出來,會不會露出破綻,把自己牽扯進去……想著,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眉頭也皺了起來。
忽然,他發現唐書強停下了腳步等自己,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
他趕緊打起精神,緊趕幾步,擠出一副笑臉對他說:“客氣、客氣,老兄太客氣了……”說話間兩人走進了院子深處一座灰色樓房里面。
進入樓門,放眼望去,華劍雄就看到過道兩側編著號的一間間刑訊室,而各種痛苦的嚎叫就從那一扇扇半掩著的鐵門里傳出來。
唐書強帶著華劍雄挨著每間刑訊室看了一下,無一例外的都是男犯正被打手們用各種殘酷的刑法拷打。
華劍雄默默地數了數,總共有七個人。
唐書強見華劍雄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詭秘地笑了笑,沒有在一樓久留,帶著華劍雄上了二樓。
一邊走一邊笑著說:“樓下這些沒什麼意思,抓到的幾個女的都在二樓。”說著唐書強推開一間刑訊室的門。
一股臭烘烘的熱氣撲面而來,華劍雄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人被大字型吊在門字刑架上,兩個打手正一前一後用鞭子抽打那女人滿是傷痕的赤裸身體。
女人深深地垂著頭,長長的秀發遮住了臉龐,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聽到她一陣陣痛苦的呻吟,卻沒有求饒的跡象。
唐書強似乎沒有興趣在這間刑訊室里久留,搖搖頭道:“真是頑冥不化。”說著帶著華劍雄轉到了旁邊的一間刑訊室。
一進門,華劍雄就看到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女人被剝得一絲不掛,雙手被銬在背後,正被兩個赤裸上身的彪形大漢按著,跪伏在刑床邊上。
另外一個打手幾乎也脫了個精光,正站在小姑娘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抓住她交叉在背後的白皙的雙臂,對准她白嫩的屁股一拱一拱地做著活塞運動。
那小女人的臉被側壓在刑床上,剛好朝著門口。
華劍雄走到近前,看到那女人稚氣未脫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雪白的大腿上布滿了血痕,鞭痕和烙傷,而她胯下的地面上已是濡濕一片。
唐書強見華劍雄來了精神,陰陰地笑道:“這小女人是新京師范的學生,昨天晚上進來時嘴硬得很。我親自驗了,還是個處女,下面當真是緊得很,費我半天工夫才給她開了苞。沒想到嘴也挺緊,審到現在還不開口。”華劍雄聽到這里感覺自己興奮起來,身上一陣陣燥熱,褲襠里也不甘寂寞地蠢蠢欲動。
華劍雄神情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唐書強的眼睛。
他拍拍華劍雄的肩膀,拉著他走出刑訊室,一邊走一邊湊到華劍雄的耳邊曖昧地笑道:“這個已經是殘花敗柳,沒有什麼意思了。華兄要是有空,我這里還有鮮花一朵,華兄是否有興趣親自上上手啊?”聽了他的話,華劍雄眼睛一亮。
沒等華劍雄接話,唐書強馬上笑著說:“來得早不如來的巧。今天早上弟兄們在火車站意外抓到一個漂亮娘們。這娘們論長相論身段都算是上品,雖說是個破瓜貨,不過看看那身子還真是讓人消魂。華兄如果不嫌棄,就當是個消遣。”說完也不等華劍雄答話,大步朝走廊深處走去。
華劍雄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快走幾步,跟著唐書強走到了走廊最里面的一間刑訊室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