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心里無限悲哀,腦子里卻是一片空白。
難道自己就這樣暴露了?
不!
她很肯定自己並沒有給敵人留下任何抓得著的把柄。
那麼他們為什麼動手抓自己?
就憑早上自己進了周雪萍的審訊室?
而且黎子午的放肆、丁墨村的貪婪……到底是為什麼?
忽然她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難道華劍雄出事了?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斷了她零亂的思緒。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是被剝光了衣服銬在床頭上任人宰割。
她的心又突突地跳了起來,身子下意識地蜷縮成一團。
一個人來到床邊,站到了她的身旁。
從咫尺之遙傳來的粗重的呼吸中,柳媚不看也知道那是老色鬼丁墨村。
“難道他們要押我到刑訊室了嗎?難道和劍雄連一面也見不上了嗎?難道我要像周雪萍、周麗萍一樣經歷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了嗎?”柳媚聽到自己的心緊張地“怦怦”跳了起來。
出乎柳媚的意料,丁墨村並沒有動她,而是緊挨著她的身體坐在了床上。
他伸出干瘦的大手,扳過她光裸的肩膀,下流地摩挲著她光滑平坦而又柔軟細嫩的小腹。
呼呼地喘氣,但並不吭聲。
柳媚扭過頭不看他,但分明能感覺到他那雙鷹隼般的眼睛正在貪婪地盯著她剛被清理干淨袒露無遺的下身。
她的內心一陣顫抖。
一陣尷尬的寂靜之後,只聽丁墨村湊近了她的耳朵無恥地說:“你和周雪萍接頭的情況黎子午都錄了音,周雪萍也已經供認不諱。你還這麼不配合我,我想救你怕是也無能為力了。”柳媚被丁墨村摸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里卻在冷笑。
丁墨村的話反倒讓她更加肯定,他們確實沒有拿到什麼對自己不利的真憑實據,所以只能用這種下三濫的騙術來詐自己。
自己在刑訊室里說過的話他們絕對抓不到任何把柄。
說周雪萍招供,那更是天方夜譚。
那麼多天慘無人道的刑訊加上整夜整夜車輪大戰般滅絕人性的輪奸都沒撬開她的嘴,她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出賣自己。
柳媚猛地回過頭,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黎子午是胡說八道!丁住任,你快放開我!”丁墨村見柳媚如此強硬,知道他的威脅沒起任何作用,臉上馬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本來他以為這一次是萬無一失,肯定中一個大寶。
黎子午暗中和他嘮叨了好幾次,說柳媚就是那個共黨諜報“楓”。
他明白黎子午和華劍雄已是水火不相容,他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抓柳媚一個錯,好整倒華劍雄。
他當時嘴上沒說什麼,只是和他打哈哈敷衍了過去。
華劍雄是周老板的紅人,在日本人那里根子也很硬。
他當然不想給黎子午當槍使。
但他卻從心里希望黎子午能在柳媚身上做成點什麼文章。
其實不管柳媚是共產黨還是國民黨,這對他都不重要。
關鍵是他早看著這個風騷的小娘們眼紅,卻礙著華劍雄的面子,一直找不到機會、上不了手。
這幾天華劍雄不在,黎子午在他心照不宣的默許下給柳媚作了幾次套,沒想到柳媚行事十分謹慎,再加上吳四寶攪局,結果一無所獲。
昨晚黎子午請示他說要召集柳媚和吳四寶開會,布置夜審周雪萍,他很爽快地點了頭。
黎子午的算盤他心知肚明,他當然是樂觀其成。
他知道黎子午昨天帶人在76號大樓里守了一夜。
其實他自己昨天夜里也沒睡好覺,一直想像著逮住柳媚把她剝光了弄上床的情景。
他連做夢都夢見柳媚給他親手逮到,剝的精赤條條五花大綁塞在自己的被窩里,任自己隨意擺弄,激動的醒了好幾次。
今天早上天還沒亮他就進了辦公室,坐在這里等候黎子午的消息。
天遂人願,柳媚不出所料私闖刑訊室,給黎子午帶人抓個正著,人贓並獲。
黎子午把柳媚押進他辦公室的時候,他臉上看起來沒什麼表情,心里卻是欣喜若狂,簡直樂開了花。
這一下是一箭雙雕,既不動聲色地搞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華劍雄,又輕而易舉地把柳媚這個漂亮娘們弄到了手。
現在她如願以償地落在自己手里,被自己親手剝了個精光,老老實實地銬在自己的床上。
這個一貫冷冰冰的冰美人該任自己隨意擺布了吧。
誰知事情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順利。
他雖然在第一時間就心滿意足地把柳媚弄到了自己的胯下,痛快淋漓地在她身體里泄出了憋了多時的邪火。
但他爬起來後從柳媚的眼睛里發現,這個令他想的發狂的花容月貌的漂亮女人在被他肏過之後卻並沒有被征服。
剛才黎子午急急地請他出去,他這才知道,竊聽也沒有拿到什麼象樣的證據,這讓他心頭一沉。
這個時候,他還不想和華劍雄正面衝突。
現在只有在柳媚身上打主意,詐她,希望把她糊里糊塗地嚇住,自己全都說出來。
只要柳媚被嚇住,乖乖聽他的話,露出馬腳,就算大功告成了。
誰知這招也落了空。
看柳媚委屈憤怒的眼神,他倒真的有點相信她是無辜的了。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上了柳媚,就和華劍雄撕破了臉。
他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只有指望黎子午真的從柳媚嘴里審出通共的口供來了。
不過他現在的當務之急卻不是這個。
這個冰美人弄到手實在不易,不能就這麼放過她,他還意猶未盡啊。
再說,把柳媚交給黎子午去審,用不了一天時間,誰知道他們這群莽漢會把她弄成什麼鬼樣子。
想到這兒,周雪萍、周麗萍姐妹受刑後那慘不忍睹的樣子不由得浮現在他眼前。
他搖搖頭站起身來,柳媚發現他正在喘著粗氣往下脫剛才草草披上的睡袍,腦子里嗡地響成一片。
“天啊,這個老色鬼,難道他還要……”沒容柳媚反應,丁墨村身上的睡袍已經滑落到地上,露出了丑陋的身體。
他彎腰抓住柳媚的兩只腳腕,低聲地罵了句什麼,猛地一掀,柳媚的身子給翻轉過來趴在了床上。
柳媚驚叫了一聲,身子扭動了兩下,緊接著把頭埋在兩臂中間不再反抗,她知道那沒有任何用處,只能是給老色鬼的欲火火上澆油。
她明白現在能做的就是咬緊牙關,忍受一切凌辱,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丁墨村伸手攬住柳媚的腰向上拉起來,然後抓起一個枕頭,三下五除二塞進了她柔軟的小肚子下面。
柳媚雖然極不情願地掙扎了幾下,但屁股還是無可奈何地撅了起來。
丁墨村拉開她的雙腿,緊貼著她光溜溜的下身跪到了她兩腿中間。
他單腿跪在床上,硬把她兩條光滑白皙的大腿向兩邊撐開,舉起重新硬挺起來的肉棒頂住了柳媚小巧精致的菊門。
他用龜頭在那絳紫色的圓圓的菊門上輕輕的磨轉,津津有味地體味那細細的皺褶滑過的快感。
感覺到熱乎乎碩大的龜頭摩擦著豐滿的臀肉,頂在自己後庭的花心上肆無忌憚地亂捅,柳媚真的有點慌了。
她對後庭有一種天然的恐懼,就是華劍雄也只是用手指擺弄過。
而且她完全是為了讓他高興,強忍著渾身的不舒服遷就他。
好幾次他想把他的大家伙弄進去,都被她想方設法哄著轉移了目標。
現在這個色迷迷的老家伙居然無恥地要插她的後庭,這讓她恐懼的渾身發抖。
她寧可忍受酷刑也不願忍受他這樣的凌辱。
可她現在這任人宰割的樣子,毫無反抗能力,就是刀山也要咬牙上去。
她默默地咬緊了嘴唇,把頭深深地埋在平伸銬死在床頭的兩臂之間。
丁墨村想這個小小的菊門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早就對柳媚垂涎欲滴,但不知為什麼,每次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最想弄到手里擺弄的不是她高聳的雙峰,也不是她胯下那誘人的蜜穴,而恰恰是這個深藏在圓滾滾的屁股里面的菊門。
現在她赤條條的落在自己手里,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他豈能錯過機會。
他把已經溢出些許粘液的大肉棒收了回來,伸手扒開那兩塊細膩白嫩的臀肉,湊近細看。
只見小小的菊門潔淨而精致,在起伏的肉丘的中間呈現出絳紫的肉色。
圓圓的輪廓、紋路細密的皺褶,嫩嫩的像一朵無辜的小花。
花朵的中央是一個緊縮的深邃小洞。
由於柳媚的恐懼,它還在微微地抽動,甚是可愛。
丁墨村把鼻子湊上去,聞到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特有的誘人氣息。
“小騷貨!”他低聲罵了一句。
“叭”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親了一口,然後伸出手指按住圓圓的菊門,由輕而重地揉搓了起來。
柳媚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肩頭聳動著,嗚嗚地低聲哭了起來。
丁墨村揉了幾下,覺得心頭有股火在亂撞,猛地抓住柳媚兩條微微發抖的肥嫩的大腿,再次挺起肉棒直頂菊門的中央。
柳媚渾身發緊,哭著叫道:“不,丁主任……求求你……不要……”丁墨村哪里還按捺的住,他腰一直、身子一挺,紫黑色的大龜頭帶著巨大的衝擊力惡狠狠地迫入了窄小的洞口。
圓圓的洞口被硬生生地撐大,細密的紋路均勻地扯平。
原先還沒有筷子粗的洞口竟被雞蛋大小的龜頭硬擠了進去。
柳媚“嗚……”地悶叫起來,渾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繃緊,晶瑩的汗珠順著她的額頭淌了下來。
她趕緊咬住了被單,把痛苦的悲鳴強咽了回去。
丁墨村屁股沉下去狠頂了幾下,見整個龜頭都沒入了洞口,停下來略直了下腰,深吸一口氣,猛一挺身。
青筋暴露的大肉棒像條貪婪的大蟒,凶猛地鑽進了小小的洞穴。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哇”地慘叫失聲:“啊……疼啊……疼……”她感覺自己的後庭正在被殘忍地撕裂。
一條龐大的火龍鑽進了她的身體,燒的她疼痛難忍。
她想掙扎,但不知怎的,渾身一點勁都沒有。
汗水濕透了她的秀發,除了哭叫之外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辦法。
她親眼見過76號的特務們在刑訊時把燒紅的鐵棍插進女犯的肛門甚至陰道,她們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她真想像不出她們究竟是怎麼忍受下來的。
那巨大的火龍開始在她的身體里面瘋狂地翻騰,不停地進進出出。
柳媚感覺腸子都要被它絞斷了。
整個下身一片火燒火燎的刺痛。
而且火越燒越旺,下半個身子好像都要融化了,疼痛倒好像感覺不到了。
貼在身後的那個看似干癟的身體像是通了電的機器,打夯一樣不斷撞擊,兩個赤裸的身體撞在一起發出“吧唧吧唧”淫穢的聲音。
就在柳媚神智開始迷離之際,下身里面熊熊燃燒的烈火突然變成了滾燙的洪水,隨著深深插進她直腸的大肉棒蠻橫的跳動。
一股熱辣的洪流勢不可擋地衝進了她的腸道的深處。
她淒慘地長吟一聲癱軟在床上,香汗浸濕了身下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