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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68章

潛伏 大灰,曾九 3906 2024-03-03 03:11

  刑訊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務們把玻璃罩從柳媚胯下解了下來。

  只見她整個大腿根內側紫里透青,紫紅的陰唇軟塌塌的貼在腿上。

  有個特務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軟塌塌的陰唇,她竟一點反應都沒有,下身幾乎完全麻木了。

  黎子午拿起濺滿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罩,擰下來扔在一邊,又從旁邊拿起一個圓圓的罩子裝在膠管上。

  他托起柳媚高聳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

  柳媚大驚,慌亂地搖晃著身體大叫:“放開……放開我……”黎子午淫笑著調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帶拉到柳媚的背後用力勒緊,一面勒還一面惡狠狠的說:“臭婊子,讓你硬!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得由我了!”皮帶越勒越緊,柔軟豐滿的肉團在強大的壓力下變幻著形狀。

  張著大嘴的玻璃罩一點一點的把白嫩的肉團吃進去。

  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顆肥碩渾圓的乳房就被緊緊的箍住了。

  玻璃罩太小,肥嫩豐滿的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

  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下變成了豬肝的顏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則白的嚇人。

  柳媚又忍不住悲慟的哭叫了起來。

  她不知多少次想像過、甚至夢到過自己被捕、受刑。

  她也不知多少次親眼見過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慘狀。

  但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敵人會用這種卑鄙的方式來凌辱自己。

  這完全超出了她所有的想像,本來已經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恥心重新復蘇了,她覺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極限就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揮,剛才那個還沒有過足癮的彪形大漢抓住離心機的手柄,賣力地搖了起來。

  機器“嗡……”地轉動起來,吸管微微顫動,玻璃罩里的空氣迅速地被抽空了,擠壓在里面的柔軟的乳肉受到強大吸力的作用,就像是氣球似的緩緩膨脹了起來。

  扣在罩內的小半顆紫紅的乳球越脹越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連晶瑩肌膚下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扭曲變形的樣子簡直是淫靡不堪。

  霎時間,柳媚感到右乳像一條濕毛巾,被人攥住用力的擰。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小小的乳頭,嬌嫩的乳頭又疼又癢,像隨時都會被撐破。

  痛感隨著吸力的增加在急速上升,脹痛的乳頭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齒拚命的啃噬。

  “啊……呀……呀!你們停下來……停下來啊”搖手柄的大漢看了一眼黎子午,見他緊盯著柳媚不斷變幻著形狀的乳房面無表情,於是愈加賣力地搖起來。

  “哇,看啊,大奶子漲起來了……漲起來了!”圍觀的特務們興奮的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強大的吸力強行牽引著被禁錮在玻璃罩頂端的乳頭。

  圓圓的乳暈足足擴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頭像是種子發芽一樣長長的凸了起來,被強行拉扯進了罩口。

  啊……痛……痛死了……“柳媚只覺得胸脯上傳來揪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動著渾圓的大白屁股像是在求饒。

  終於那大漢累的氣喘噓噓,搖把慢了下來。

  紫紅的乳頭慢慢地退縮了回去。

  一個旁觀的特務見了,脫掉上衣湊了上來。

  黎子午擺擺手制止了他。

  他捏著柳媚圓潤粉白的左乳問:“怎麼樣柳秘書,這個滋味不錯吧?再不招我給你吸出奶來!讓你變成一條奶牛!”特務們哄地笑了起來。

  柳媚停止了哭聲,她顧不上答話,利用這寶貴的間歇吃力地喘息著,對黎子午的逼問毫無反應。

  “他媽的,你是死人啊!”黎子午氣的大罵,旁邊那個早已等的不耐煩的特務見狀竄上來,抓住手柄猛搖,一邊還回頭觀察柳媚的反應。

  剛縮回了一點的乳頭“吱”的一聲又被吸了回去,乳肉重新膨脹開來。

  柳媚好像感覺不到疼了,只是半個胸脯發脹,好像隨時會脹破。

  忽然有人喊:“快看,出來了!”柳媚嘴唇顫抖著艱難地抬起眼皮,只見一絲細的像發絲的血跡出現在玻璃罩上。

  青紫的乳尖頓時像被針扎了一樣,疼的鑽心。

  她軟軟地垂下了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轉的聲音停止了,胸口上強大的牽引力一下消失了,接著拴在背後的皮帶也被松開了。

  柳媚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黎子午已經“嗤”地一下扒開玻璃罩,滿把抓住她軟塌塌的乳房拽了出來。

  他的右手里捏著一根亮晶晶的鋼針。

  黎子午咬著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柳媚紫紅的乳頭用力搓著,一邊搓一邊氣哼哼地說:“臭娘們,我讓你知道厲害!”說話間已經被真空吸力拉的長長的乳頭被他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來。

  黎子午舉起右手的鋼針撥弄著比原先長了兩倍的奶頭尋找奶眼。

  嬌嫩的乳頭上幾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順著剛才那一絲細細的血絲才找到了那細小的幾乎沒有痕跡的緊緊閉合的小孔。

  他捏住柳媚變形的乳頭朝她吼叫起來:“說!快說!你說不說!”柳媚的心跳猛地加速了。

  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針刺乳頭是特務們折磨女人最喜歡用的刑法。

  76號的女犯幾乎沒有人可以逃過這一關。

  現在輪到自己,她必須挺過去。

  柳媚咬緊牙關搖了搖頭。

  黎子午野獸一樣地咆哮起來:“臭婊子,你硬,我讓你硬!”話音未落,鑽心的疼痛從胸脯上傳來,粗大的鋼針旋轉著刺進了飽經蹂躪的乳頭。

  柳媚“嗯……嗯……”地悶哼著,渾身肌肉緊繃。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尖厲的鋼針穿透了可憐的乳頭,向乳房的深處扎進去。

  細密的汗珠從額頭不住地流下來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著迅速傳遍全身的陣陣痛感。

  她現在明白為什麼大多數女犯都會經不住鋼針刺乳的折磨而招供。

  女人的乳頭是如此嬌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點都會使女人疼的掉眼淚。

  現在一根冰冷的鋼針生生地插進來,一路上把源源不斷的火燒般的疼痛傳遍全身,同時也把難以抵御的羞恥感傳遍全身。

  沒有幾個女人在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蹂躪下還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須要挺住。

  想想周雪萍,她咬緊了牙關。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汗濕的秀發粘在了她憋得通紅的臉頰上,那給她無限痛苦的鋼針在幾乎穿透了小半個乳房後終於停下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喘息,鋼針只稍停頓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邊抽還在一邊來回旋轉攪動。

  “嗚……嗚……”柳媚呻吟著,拚命忍住不斷襲來的恐懼,直到鋼針完全抽了出來。

  銀光一閃,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見了又粗又長的鋼針上沾滿了鮮紅的血跡。

  她暗暗松了口氣:她挺過來了。

  但她錯了。

  黎子午用鋼針刺穿柳媚的乳頭後並沒有罷手。

  他抓起吊在乳房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進去。

  皮帶再次勒緊,離心機又重新呼呼地轉了起來。

  “哇”地一聲,柳媚大叫了起來。

  這次的疼痛比剛才強烈了百倍。

  當受創的乳頭再次被吸進罩口的時候,鮮血像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衝了出來,一會兒就把玻璃罩的頂端都染紅了。

  蜂蟄針刺般的疼痛從乳尖、乳暈和整個乳房上一陣陣傳來,像一盆烈火在整個乳房里面猛烈地燃燒起來。

  柳媚眼前變幻出周麗萍那被生生割掉乳頭的青紫的乳房。

  她不再掙扎、不再哭叫,只是緊緊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

  其實她內心越來越恐懼,因為乳房上密集的神經並沒有因反復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卻變得越來越敏感。

  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擴散,直達小腹,再順著陰部過電般的傳到後庭。

  剛才似乎已經麻木了的陰道隨著刺痛的循環往復開始擴張、收縮,就像里面夾著一根熱乎乎的肉棒。

  柳媚為自己出現這樣的反應而感到羞恥,她竭力想讓身體平靜下來。

  但身體好像根本不受大腦的指揮,反倒跟著離心機旋轉的節奏高速的震顫起來。

  一個冷戰猛地襲來,柳媚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剛被抽干的陰道里面涌出一股熱流。

  “啊……”她實在忍不住,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心里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居然在殘酷的刑訊中沒來由的高潮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柳媚軟的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下身又重新春水泛濫。

  她對外界的一切刺激似乎都沒有了反應。

  黎子午氣急敗壞地在屋里轉著圈。

  刑架那邊,粘滿了紅白兩色汙漬的玻璃罩被從乳房上摘了下來。

  柳媚原本櫻桃般鮮嫩的奶頭已經被吸的又扁又長,紫脹充血,好像脹大了幾倍,再也縮不回去了。

  柳媚赤裸裸的身子軟沓沓地吊掛在刑架上,淚眼朦朧地望著自己飽受摧殘的胸脯。

  右乳顯得格外豐滿,白嫩的乳房中間被勒出了一個烏青的台階,頂端雪白的乳肉明顯的紅腫了起來,柔嫩的奶頭傳來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

  柳媚羞憤欲死,身體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她陷入了一種迷離的狀態,她上半身在著火而下半身卻在發水。

  她的意志好像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肉體了。

  她甚至希望他們趕緊給自己上火刑、電刑、老虎凳……讓自己昏死過去,這種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折磨實在讓人絕望的要發瘋。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極限。

  他沒想到這個看似嬌柔的女人這麼頑強,讓他束手無策。

  看看刑訊室里這幾個彪形大漢都顯露出疲憊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絲松懈,否則就徹底敗在這個女人腳下了。

  他瞥見柳媚胯下拉出的粘絲,頓時眼睛一亮,得給這幾個家伙加點油。

  他把幾個特務都召集到柳媚身邊,伸手到柳媚胯下摸了一把,故意舉起濕漉漉的手說:“他媽的小賤人,真浪啊!讓你到這享福來啦?”這句話讓那些本來已經有點無精打采的特務們又興奮起來。

  面對這麼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大美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點耐不住了。

  聽黎子午這麼說,他們一個個都躍躍欲試起來。

  黎子午見狀,順水推舟地說:“他媽的,弟兄們伺候了她這麼半天,也讓她伺候伺候弟兄們!”他話音未落,特務們哄地都跳起來,七手八腳把軟綿綿的柳媚從刑架上解下來。

  柳媚赤條條的身體軟的像沒了骨頭,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穩。

  特務們就搬來一個齊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臉朝下搭在上面,手腳分開捆在四條凳腿上。

  董連貴帶頭,第一個掏出早硬的跟鐵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對著木凳上捆綁著的赤條條的女人朝天翻開紅腫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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