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島靜的身子再次癱軟了下來,像塊沒有生命的白肉一樣垂吊在刑架下,一動不動。
滿頭的秀發隨著無力低垂的頭像瀑布一樣垂下,遮住了她慘白的臉龐,也遮住了部分雪白的胸脯。
那兩個烏黑的鱷魚夾就像是從布滿青淤的雪白胸脯上長出來的兩只飢餓的小獸,緊咬牙關,懸墜在隆起的肉團之上,在刺眼的燈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顯得十分的冷酷和怪異。
華劍雄慢慢地踱到刑架跟前,伸手托起北島靜的下巴,看著她蒼白的面孔、顫抖的嘴唇和半張半閉的眼睛,一手撥拉了一下冷冰冰的鱷魚夾。
女人渾身一抖,胸脯劇烈地起伏,“嘶……”
地吸了口長氣,失血的嘴唇動了動,模糊不清地吐出幾個字:“饒了我吧……求求……”
華劍雄鼻子里哼了哼,真的抓住一個鱷魚夾,用力一捏,摘了下來。
女人徐徐地舒了口氣,眼皮微微動了動,渾身的肌肉也慢慢松弛了下來。
華劍雄放開她的下巴,伸手抓住了那只剛剛被釋放出來的乳房。
雖然剛才還被沉重的鱷魚夾墜得完全變了形,可剛剛松開馬上就恢復了原先緊實的梨狀。
只是柔嫩的乳頭已經被強力的鱷魚夾鉗口擠壓成扁片,呈波浪狀,一時既無法恢復原狀也無法回縮了。
華劍雄手里握著女人結實的乳房,用力攥了攥,來回捏弄了幾下。
他像貓戲弄老鼠一樣在消磨著北島靜的耐心。
他知道她這時正在期待著他卸下另外一邊的鱷魚夾。
捏著熱乎乎軟綿綿的肉團,他心中也不由得感嘆,這麼嬌嫩的東西夾在那冰冷梆硬的鐵夾子里,確實不怎麼舒服啊!
這日本娘們等著卸掉這討厭的鐵家伙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
他在心里冷笑了一聲,右手一用力,手里的鱷魚夾張開了滿是鋼牙的大嘴,晃了晃舉到了北島靜的胸前。
同時他左手猛地一捏,渾圓的乳房在他手里頓時變成了一塊肉餅。
他兩手一合,冰冷的鱷魚夾凶神惡煞般地合上了大嘴,凶惡的獠牙緊緊地咬住了軟綿綿的乳房。
北島靜“啊……”
地驚叫一聲,瞪著驚恐的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華劍雄,薄薄的嘴唇微微顫抖。
華劍雄朝她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另外一邊的鱷魚夾,用力一捏,摘了下來。
同時,另外一只手向下面伸去,順著女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客氣地摳住了她胯下滑膩膩的肉洞。
“不……啊……求求你……饒了我吧…不要…啊…呀…”
女人意識到他下一個動作是什麼,淒慘的哀求衝擊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膜。
但沒有人憐憫她。
吳四寶和他的幾個手下反倒圍了過來,津津有味地盯著華劍雄下面的動作。
華劍雄蹲下身子,用兩根手指粗暴地扒開包裹著肉縫的軟塌塌的肉唇,粉紅色的洞壁在雪亮的燈光下清晰可見。
密布皺褶的洞壁上掛滿了濃厚的粘液,緊窄的肉洞中還有粘稠的濃漿汩汩地向外流淌。
華劍雄回頭瞥了站在身後吳四寶一眼,吳四寶和他那幾個手下一個個都繃起了臉,不敢出聲。
吳四寶在尷尬中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步跨到近前,張開大手抓住北島靜散亂的秀發,用力把她的頭往下按,嘴里還大聲吆喝著:“睜眼!臭娘們……睜開眼好好看著!讓你嘴硬!有你好瞧的!”
北島靜真的瞪大著眼睛,驚恐萬狀地盯著華劍雄的兩只手。
只見華劍雄兩根手指插在滑膩膩的肉縫里面,用力向兩邊撐開,女人的胯下立刻出現了一個濕漉漉的肉洞。
他另外那只手里的鱷魚夾早已張開了大嘴,慢慢地逼近了女人大敞著胯下。
鱷魚夾大張著的下顎准確地插進了柔軟濕滑的肉洞口。
北島靜嚇壞了,拼命扭動著光溜溜的身子淒厲地哀嚎不止:“別……不要……停啊……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啊……”
華劍雄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女人的哭叫,將鱷魚夾冰冷的鋼牙戳到底,一面抽出插在肉洞里的手指,一面慢慢地松開了手。
丑惡的鋼牙死死地咬住了女人最隱秘、最柔軟也最脆弱的部位。
北島靜哭得梨花帶雨、痛不欲生。
華劍雄在北島靜苦苦的哀求聲中緩緩地直起了腰,走到旁邊的的水桶里涮了涮沾滿粘液的手指,回到刑架旁,親自按住了電擊器上那個恐怖的按鈕。
他抬頭對淚流滿面的北島靜惡狠狠地說:“這是對你不與我們合作的懲罰!”
說著,慢慢地扭動了按鈕。
“哎喲……疼…啊…”
一絲不掛吊在半空的北島靜猛地一個鯉魚打挺,四肢拼命向外伸展,兩只白皙的小手死命地攥起了拳頭,兩只纖秀的腳丫先是挺得筆直,接著猛向里摳。
白花花平展展的小肚子快速地戰抖,被鱷魚夾夾得扁扁的右乳也跟著呼呼亂抖。
最可怕的是她的胯下,咬住肉洞的鱷魚夾在電擊器恐怖的嗡嗡聲中有節奏地抖動著。
包裹著鋼鐵鉗嘴的柔嫩的肉唇像被一根無形的线牽著似的,一會兒直直地立起,一會兒又軟塌塌地倒伏下去。
北島靜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從兩腿中間被生生地劈開。
她痛不欲生地扭動著赤條條的身體,高一聲低一聲地發出嘶啞的哀嚎。
強烈的電流一陣陣席卷她的全身,連被放開了的那一側乳房已經被夾得扁扁的乳頭居然也在電流的刺激下快速地充血膨脹、直直地勃起了。
華劍雄似乎還不過癮,手里捏著旋鈕還一個勁地向高處旋。
北島靜四肢強直,赤條條的身子已經向後彎成了一張弓,抖得像篩子一樣,頭拼命向後仰著,披散的頭發不顧一切地左右亂甩。
忽然,女人攥著拳頭的雙臂直挺挺地僵在了那里。
緊接著華劍雄清楚地聽到地上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
轉頭一看,淅淅瀝瀝的水珠連成一條线,唏哩嘩啦地在刑架下淌了一地,隱隱散出腥臊的氣味。
他抬頭循跡看去,在北島靜大大敞開的胯下,一股昏黃的液體帶著隱隱的熱氣從被鱷魚夾死死咬住的血紅的肉洞口逶迤而出,順著鱷魚夾的鐵柄不停地流淌下來。
華劍雄心中一動:這日本娘們尿了,失禁了,看來火候差不多了。
想著忙關閉了電源。
此時再看北島靜,一動不動地吊在那里,氣息奄奄,已經徹底地失去了知覺。
刑訊室里一時鴉雀無聲,只有機器低沉的嗡嗡聲和嘀噠嘀噠的水滴聲敲擊著在場的每一個心頭。
華劍雄抬轉頭一看,吳四寶等人都張大著嘴痴痴地緊盯著那白花花女人裸體敞開的下身。
他低低咳嗽了一聲,吳四寶最先反應過來,搓著手湊到跟前請示華劍雄:“處座,這娘們怕是挺不住了,我去叫個醫生過來?”
說著伸手抓住了插在北島靜胯下的鱷魚夾,就要往下摘。
華劍雄伸手制止了他。
想想時間不早,該辦正事了。
他抬腕看了看表,像忽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對吳四寶說:“弟兄們還沒吃晚飯吧?天都黑了,弟兄們都辛苦了!走,我做東,找個地方去填飽肚子。”
吳四寶見華劍雄雖嘴上說,但沒有絲毫要動地方的意思,立刻知趣地說:“不用了不用了,處座公務繁忙,怎麼敢煩擾處座。”
說完,朝他的幾個手下使個眼色,胡亂收拾了一下東西,帶著他的人離開了刑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