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吳四寶等人鬧哄哄地離開,刑訊室里一下變得靜的嚇人。
只有點點滴滴的水聲和吊在刑架下的北島靜細如游絲的呻吟在空曠的空間游動。
華劍雄靜靜地吸完了最後一口煙,嘴唇叼著煙頭,一只手下意識地揣到口袋里,攥住了那塊冰冷的金屬證章。
他後槽牙緊咬,腮幫子上的肌肉突突跳了兩下。
牙尖把煙屁股咬得扁扁的。
北島靜四肢張開成大字型赤條條地懸吊在門字刑架上,低垂著頭一動不動。
華劍雄慢慢走到跟前,站在雖然遍體鱗傷但仍然掩不住白嫩肌膚的身體跟前。
人字形岔開的大腿下面,濕得一縷一縷的恥毛歷歷在目,甚至能看到軟塌塌的肉唇上面掛著的一滴晶瑩的水珠。
白嫩嫩的大腿根部還泛著潮濕的光澤。
一把烏黑的鱷魚夾蠻橫地插在紅通通的肉洞里面,使整個畫面顯得殘忍而又不真實。
想到這個活生生的小女人過一會兒就會變成掛在這里的一塊沒有生命的白肉,他的心也不由得一緊。
華劍雄狠狠地捋了捋頭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發起這樣沒來由的感慨來。
時間不等人,他必須動手了。
他噗地吐掉煙蒂,狠狠地用腳碾碎。
上前一步,摘掉夾在北島靜乳房上的鱷魚夾,然後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低垂在胸前的頭拉了起來。
“噗”地一聲,華劍雄把一口濃煙噴在了雙眼緊閉的北島靜蒼白的臉上。
北島靜薄薄的鼻翼輕輕扇動了兩下。
突然胸脯起伏,“咳咳”地嗆咳了起來。
接著,她掙扎著抬了抬沉重的眼皮。
華劍雄沒有吭聲,伸出一只手到女人敞開的胯下,抓住鱷魚夾的手柄,慢慢地抽了出來。
接著他把鱷魚夾扔到地上,伸出兩根手指,順著女人胯下紅腫的肉縫不緊不慢地摩擦起來。
北島靜“嘶嘶”地吸著涼氣,她似乎意識到了屋中只有她華劍雄兩人,鼻子一抽,“嗚嗚”地嗚咽起來。
華劍雄仍然一聲不吭,只是盯著她不時抽搐的面孔,一個勁地在她胯下揉搓個不停。
北島靜終於熬不住了,她艱難地抬起浮腫的眼皮,看著華劍雄的眼睛虛弱地喘息著哀求道:“我把知道的一切,前因後果。來龍去脈都告訴了你們,求求你放過我吧。”
一股怒氣騰地在華劍雄胸中升起:“奶奶的,當老子是傻子啊?是把你的上級教你說的話都說出來了吧?你的任務完成了,想全身而退了?想的也太美了吧!”
他冷笑著盯著北島靜的眼睛道:“你現在是希望憲兵司令部的人突然出現在這里吧?”
北島靜聽到這話猛然睜大了眼睛,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半晌才滿眼狐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你…你是……”
華劍雄嘿嘿一笑,松開抓著那一頭秀發的手,一把握住北島靜柔嫩青紫的乳房,用力揉弄著說道:“怎麼,等急了?”
看著北島靜游移不定的驚疑目光,他突然板起面孔道“我是誰並不重要,但我要知道你是誰?”
說著用手指捏住了北島靜紫紅變形的乳頭。
“你到底要我說什麼?”
北島靜的目光一下滯住了,頭扭向一邊,躲開了華劍雄的逼視。
華劍雄看出了北島靜的動搖。
他須要徹底粉碎這日本女人的心理防线,要讓她自己把真相說出來。
那樣才能得到他所需要的東西。
華劍雄轉身拿起一把燒得通紅的烙鐵,走到刑架前。
他捏住女人勃起的乳頭提了起來,把灼熱的烙鐵靠近那只傷痕累累的嬌嫩的乳房:“你明白我要你說什麼!少在這兒給老子裝傻……”
那通紅的烙鐵已經近在眼前,嬌嫩的乳房上細細的絨毛被烤得打了卷。
北島靜驚懼地掙動四肢,可根本無濟於事。
她拼命地搖著頭道:“我說了,我知道的都說了。我叫何小月,重慶特工,裴教授的下級……”
華劍雄冷笑一聲,把暗紅色的烙鐵對著北島靜被懸空提起的左乳狠狠地按了下去。
“吱…”
的一聲,一股焦臭的氣味伴著白煙彌漫開來。
“嗷……”
北島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
華劍雄毫不手軟,慢慢用力地按住烙鐵,從烙鐵的手柄上他能感覺到乳房的彈性。
眼看著北島靜的慘叫微弱下去,華劍雄才把烙鐵松開。
北島靜原本就青一塊紫一塊的乳房上出現了一塊焦黑的三角形烙痕,連紫紅的乳暈都變得殘缺不全了。
看著大口喘息著的北島靜,華劍雄戲弄地問道:“怎麼樣?想起什麼了嗎?”
北島靜清秀的面容扭曲得變了形,但她仍然不停地搖著頭,有氣無力地哀求道:“長官,我真的全招了,你饒了我吧……”
華劍雄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手一抬,把依然灼熱的烙鐵杵在了北島靜的右肋上。
“啊…呀…”
北島靜嘶啞的慘叫再次響起。
華劍雄再次提起北島靜的頭,惡狠狠地逼問:“怎麼樣,說不說實話?”
看到北島靜緊咬嘴唇一聲不吭的樣子,他把手中冷卻了的烙鐵扔在地上,又換了一把燒紅的烙鐵,氣哼哼地把暗紅色的烙鐵頭按在了女人細皮嫩肉的大腿內側。
北島靜渾身抽搐著一個勁地慘叫,但就是什麼都不招。
華劍雄一次次把已經到了嗓子眼的“北島靜”三個字強咽回去,瘋了一樣一次又一次地把燒紅的烙鐵烙在那懸吊在半空的裸體上。
不一會兒,北島靜的雙乳,小腹,大腿和屁股上都留下了焦黑暗紅露著紅肉的烙痕。
刑訊室里滿是皮肉燒焦的難聞氣味。
北島靜一次次昏死過去,又一次次被烙鐵燙得驚醒過來。
但就是緊咬牙關,死不松口。
華劍雄緊皺眉頭,心中暗嘆:“這小婊子還實在是不簡單,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隨手又換了一把烙鐵,慢慢地靠近了北島靜被拉直的右臂的腋下。
紅彤彤的烙鐵頭散發著嚇人的灼熱氣焰,一點點逼近女人無遮無掩的腋窩。
腋下幾根稀疏的腋毛在熱氣的烘烤下迅速地打著卷,一眨眼就變成了一股輕煙,散發出難聞的焦糊味道無影無蹤。
烙鐵還沒有碰上皮肉,女人嬌嫩的腋窩里那一叢嫩草就全部被一掃而光,變成光禿禿一片了。
北島靜銀牙緊咬,干裂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她渾身止不住地發抖,她感到了腋下傳來的針扎般的刺痛,也感到無邊的困惑和絕望。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錯,但事情肯定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她實在想不明白面前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想要干什麼。
自己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都做了,他還要自己說什麼?
難道……
不容她多想,華劍雄一咬牙,烙鐵向前一伸,“吱……”
地一聲烙在了女人張開的腋窩里。
一股皮肉焦糊的氣味衝天而起。
一股強烈的挫敗感也在華劍雄的心中激烈地翻騰。
“北島靜,讓你給老子裝洋蒜!”
華劍雄咬牙切齒地對著吊在刑架上痛不欲生的女人衝口而出。
四肢大張吊在刑架上如死魚一般垂頭喘息的女人猛地哆嗦了一下,似乎烙在腋下的烙鐵的熱度都感覺不到了。
她猛地抬起頭,睜大了張皇失措的眼睛不相信地看著華劍雄。
小嘴半張、微微顫抖,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知道我是誰!他什麼都知道!他就是我等的人,卻沒有帶我去該去的地方,而是把我投入了煉獄!”
北島靜覺得自己的腦子里就是一團漿糊,怎麼也想不明白眼前的狀況。
“看他那凶神惡煞的眼神,是在把我往死里整啊!”
兩行冰冷的眼淚從她浮腫的眼睛里淌了出來。
華劍雄也被自己衝口而出的這三個字嚇了一跳,自己無意中向對方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今晚還能降伏這個小妖精嗎?
可當他看到北島靜那呆若木雞的表情,立刻明白了叫出她的真名給她的是如何致命的打擊。
華劍雄眼珠一轉,心里有了主意:“趁你病要你命!老子今天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你個小妖精下到十八層地獄,非得讓你給老子拿出真憑實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