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擁了一刻鍾,終於平靜下來。
安琪拉調轉身子,溫柔的趴在欣然胯下吮吸肉棒,小嘴粉舌靈巧熟練,很快將肉莖上的性愛殘余物清理干淨。
欣然心滿意足的撫摸著這美人兒的蜂腰、肥臀,忽然發覺安琪拉胯下多了一枚粉紅色的肉莖。
觸手粘滑柔嫩,原來是淫蒂勃起而成,竟有兩寸長,根部有小拇指那麼粗,末端細如牙簽。
欣然很是好奇,撫摸著蝴蝶姬超級淫豆道:“老板娘,你下面這根東西奇怪的很,莫非親誣是傳說中的陰陽人?”
蝴蝶姬被他撩撥的渾身搔癢,抬起頭來微微一笑,反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
“那我便告訴你好了,”
蝴蝶姬揚起雙臂,口中念念有詞。
只見她腋下彩光流溢,飛快的生長出兩扇五色斑斕的翅膀,仿佛蝴蝶的膜翼。
“我們蝶人,是獸人部族中極為希罕的民族,”
蝴蝶姬憐愛的撫摸著彩翼,自言自語,“從外表看,我們並沒有絲毫獸人特征,因此很容易假扮成聖國女人,就連這對翅膀,你平時也是看不見的,唯一能夠暴露身份的便是這里——”
說著,她垂手捻起胯下半硬的超大肉蒂。
“這東西在你們人類女人身上,是增加性愛快樂的器官,而在我們蝶人女孩身上,卻是先祖遺傳下來的采集花粉的工具,有時候……它也是殺人的利器!”
話音方落,蝴蝶姬突然撲到欣然懷里。
欣然臉色瞬息萬變,刹那間轉過了無數個念頭,最終壓制住反擊的衝動,裝出不知所措的樣子抱住蝴蝶姬,傻傻的問:“老板娘,你怎麼了——”
他是想渾水摸魚,查清楚蝴蝶姬的真面目。
忽然感到腹部劇痛,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低頭一看,卻見蝴蝶姬的胯下射出一寸長的骨針,針尖上閃爍著藍幽幽的寒光,顯然塗有劇毒。
“背……可惡……”
欣然掙扎著想逃走,卻無力的摔倒在床上。
蝴蝶姬愛撫著欣然的臉頰,柔情脈脈的說:“親愛的,你可聽說過好奇心會殺死貓?”
輕輕彈了下肉蒂末端吐出毒針,滿足的嘆道,“我們蝶人女孩的‘陰針’平時隱藏的很好,可是達到性愛高潮時便會恢復原形,這麼多年來,能讓我品嘗到性愛極樂的男人你是第一個……真有點舍不得殺你呢。”
蝴蝶姬確實沒有下毒手,她胯下的毒刺可以輕易殺死巨人,然而對欣然,她卻只用了微量的麻藥。
等到蝴蝶姬穿好衣服,欣然已經昏睡過去。
蝴蝶姬在床頭呆立良久,自言自語道:“這少年對我的威脅太大了……不如趁早斬草除根!”
於是自床鋪下摸出一口匕首,狠狠的刺向欣然的咽喉。
就在刀鋒及體的瞬間,蝴蝶姬無意中與欣然的眸子對視,霎時間眼前昏黑一團,除卻他那散發出無可言表的誘惑的眼楮,再也看不見其它。
仿佛有一雙魔手從欣然的瞳孔里伸出來,將她扯入那雙無限神秘無限深邃的黑洞。
當啷——蝴蝶姬丟下匕首,猛撲到欣然懷中狂吻不已,苦惱的抽泣道:“可惡的小子……睡覺還要睜著眼楮,害得人家心軟下不了手……”
說著蹬掉鞋子重又上床,親昵的偎依在欣然身邊,頭枕著他的肩膀,痴笑著出神。
半晌後激情稍稍抒解,取來一杯涼茶淋在欣然臉上。
欣然悠悠醒來,呆呆的望著蝴蝶姬的臉問:“我死了嗎?”
這當然是裝出來的。
其實麻藥對吸血鬼體質無效,他根本就不曾昏迷。
適才以魔眼魅惑蝴蝶姬,也是早有准備。
蝴蝶姬彈出春蔥似的指頭點在他鼻尖上,愛恨交織的嗔道:“傻瓜,你活得好好的呢。”
“哦,那太好了……”
欣然掙扎著坐起來,灰溜溜的說,“多謝嗨的招待,我要走了。”
蝴蝶姬雙手在他胸前一推,強迫欣然躺回床上。
嬌蠻的跨作在他腿上,俯下身子臉兒貼在欣然胸口,撒嬌道:“人家不讓你走嘛!”
欣然苦笑道:“我不會透露移的秘密——”
蝴蝶姬搖頭嘆道:“傻小子,你還真是什麼也不知道呢……我這里絕非尋常妓院,你是聖國軍官,竟敢送上門來自尋死路,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欣然一愣,急忙問道:“與我同來的巴斯克老兄現在何處?”
蝴蝶姬笑道:“邊哨連軍官阿曼拉達?巴斯克?他已經是迪奧殿下的階下囚了。”
欣然吃了一驚,張口結舌的問:“比……苯怎會知道他的身份?”
蝴蝶姬冷笑道:“你們這點易容的伎倆,豈能騙得過我這個資深情報員的眼楮,胡索?蘇寧,當你第一腳踏進邊境山那天開始,我對你的一切便已經了如指掌。”
原來蝴蝶館是迪奧設在前线的情報機關。
蝴蝶姬坐鎮在此,便是為了收集國境线對面的情報。
欣然和巴斯這一遭克算是撞了槍口,活該倒霉。
欣然聽她一口喊出自己的化名,反倒輕松了許多——蝴蝶姬顯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裝出色厲內荏的樣子說:“既然落在軍方手中,反正難逃一死,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蝴蝶姬吃吃嬌笑,忽然抬起雙手覆在欣然臉上,苦悶的嘆道:“我何嘗不想殺你,可是一看到你這雙迷死人不償命的眼楮,我呀,就狠不下心了。”
欣然戰戰兢兢的說:“比可別動歪念頭……若想挖了我的眼楮,我便立刻咬舌自盡,免得龐青事!”
蝴蝶姬親親欣然的額頭,柔聲道:“小可愛,姐姐舍不得殺你,待會兒我帶你去迪奧殿下的行營走一遭,只要你乖乖聽話,姐姐管保你性命無憂,將來還大有好處。”
說罷扶欣然起身,伺候他穿衣,溫柔的像個小妻子,任誰看見也無法相信欣然是她的俘虜。
蝴蝶姬脅持欣然乘車前往迪奧的行宮,在太子召見之前,欣然不得不暫時收押在牢房。
蝴蝶姬親自送他入獄,臨別前少不了百般溫存,惹得牢中其它囚徒看了很是吃醋,心想蝴蝶館的老板娘一向不賣身,卻為這小子破例,真是一樁奇聞。
分手之前,蝴蝶姬警告獄卒好好的照顧欣然。
“如有不周之處,老娘便剜出你們的心肝喂狗!”
獄卒被她凶狠的威脅嚇破了膽,自然不敢忤逆。
蝴蝶姬轉向欣然,握著他的手依依不舍的叮囑道:“迪奧殿下提審之前,我會再來探望你。”
“那個……老板娘——”
“噓——不要叫我老板娘,”
蝴蝶姬貼在欣然耳畔含情脈脈的說,“我的名字是安琪拉。”
欣然乖順的改口道:“安琪拉姐姐,我落到這步田地也沒什麼可說的,總之,一切拜托萼了。”
“嘻嘻~好乖的小弟弟喲~”安琪拉被他一聲“姐姐”叫得心花怒放,拾起欣然的手吻了一下,“我走了,你多保重。”
揮手一笑,轉身翩然離去。
欣然站在牢房門前,尚在回味蝴蝶姬的溫柔滋味,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回頭一看,巴斯克瞪著牛眼站在身後,呆呆的問:“烏鴉小子,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欣然笑道:“怎麼了,巴斯克老兄?”
“羅摩第一美人兒‘蝴蝶姬’安琪拉竟然被你勾搭上了,這太讓我吃驚了!”
欣然搖頭糾正道:“羅摩第一美人兒是我老婆花左京,蝴蝶姬最多只能排第二。”
巴斯克懊惱的嚷道:“呸!你小子比我還會吹牛……不管怎麼說,蝴蝶姬看上你,這里面一定有陰謀。”
欣然只得順著這莽漢的性子陪笑道:“老兄你算說對了,其實蝴蝶姬被我弄上手,純屬誤會。”
巴斯克好奇的問:“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欣然嘆道:“我們不是在茶室吃酒嘛,你老兄酒量太差,三兩下就被那兩個小妞灌醉了,我呢,只好獨自苦撐,酒過三巡,蝴蝶姬親自過來拜訪,看見你老兄爛醉如泥,我卻保持清醒,便認定我就是威震邊塞的‘聖國之虎’、羅蘭元帥親愛的表弟巴斯克大人,於是曲意獻媚討好,與我套交情,我之所以走桃花運,全是托你老兄的福啊!”
“聖國之虎?哇靠,原來蝴蝶姬也知道我的綽號啊!”
巴斯克被他捧得眉飛色舞,似乎“聖國之虎”早已深入民心,而非欣然靈機一動信口杜撰出來的。
然而轉念一想,滿腔喜悅頓時化為烏有,劈面揪住欣然的衣領罵道:“你小子太不仗義,怎麼能冒充我英明神武的巴斯克大人呢!就算你能騙得了蝴蝶姬一時,終將被她拆穿真面目,轉而投入老子寬廣偉岸的懷抱。”
欣然笑道:“老兄有所不知,由於你過於英明神武,蝴蝶姬遠遠的一看便驚為天人,自慚形穢的不敢接近,只好退而求其次,與我這個英明神武遠遜你老人家的小跟班相好。”
巴斯克聽了很不是滋味,搖頭嘆道:“英雄的一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欣然笑得腸子打結,飽含感情的說:“偉大的巴斯克大人,請不要難過,就算你是天煞孤星,注定終生獨孤求敗,至少有我這個小弟誓死追隨!”
巴斯克鼻子里發出不屑的冷哼,傲慢的抬眼望天,喃喃的說:“追隨者,何嘗不是英雄的負擔。”
話音未落,卻聽獄卒喝道:“巴斯克、胡索?蘇寧,滾出來受刑!”
巴斯克嚇得臉色蒼白,欣然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老兄,英雄受難的時刻來臨了,我們是做好漢,還是做叛徒?”
巴斯克仍沉浸在“聖國之虎”的虛假光榮中不能自拔,聞言一躍而起,正氣凜然的說:“當然是做好漢!”
欣然附和道:“好!我們打賭,看誰是真正視死如歸的鐵漢。”
巴斯克哈哈大笑,與欣然擊掌發誓,相約絕不在羅摩人面前屈服。
如狼似虎的獄卒衝進牢房,把“英雄”巴斯克和“英雄的小弟”胡索?蘇寧押出大獄,送入石頭堡壘。
到了行刑室的門口,卻見安琪拉走過來明知故問:“誰是巴斯克?”
欣然舉手笑道:“回夫人的話,小人就是巴斯克,嘿嘿~嘿嘿~巴斯克就是小人我!”
巴斯克詫異的瞥了他一眼。
尚未開口,卻見安琪拉甩手一記耳光,柳眉倒豎的喝道:“哼!你就是‘聖國之虎’?我們太子綽號白狼,你這膽大包天的混蛋竟敢以虎自居,分明是成心與太子作對!”
“這個……夫人,其實我不是巴斯克,我是冒充的!”
欣然捂著面頰連忙改口。
“冒名頂替?豈有此理!來人哪,拖出去亂棒打死!”
安琪拉一揮手,兩名獄卒拽著欣然的腳拖出門外。
巴斯克看得觸目驚心,一股寒氣自腳底只衝頂門,適才的豪情壯志通統化為烏有。
心里也不禁犯起了糊塗。
難道我真的很出名?
難道“聖國之虎”真的是我?
卻見蝴蝶姬轉向自己,媚笑道:“巴斯克閣下,請跟我來,太子殿下已經等候多時了。”
“唔……這個……好吧,”
巴斯克受寵若驚,誠惶誠恐的跟著蝴蝶姬進入行刑室。
蝴蝶姬很快又回來找到欣然,見他正坐在一把交椅上,兩位羅摩獄卒滿面堆笑的給他捶肩捏腿,伺候的很是殷勤。
蝴蝶姬放下心來,揮退獄卒,豪放的坐在欣然膝蓋上,心疼的愛撫著這美少年的臉頰問道:“可憐的小弟弟,姐姐下手太重,對不住你了。”
欣然親親蝴蝶姬的小手,笑嘻嘻的說:“沒關系,挨了眼一耳光,少吃一頓夾棍,這買賣劃得來!”
蝴蝶姬摟著心上人膩聲道:“小親親,姐姐是真的心疼你,怎舍得你挨打呢……不過,你也要給姐姐幾分面子,不要像那個不知好歹的蠢豬,竟敢在迪奧殿下面前逞英雄——”
欣然關切的問:“我那巴斯克老兄吃苦頭了?”
蝴蝶姬豎起一根水嫩的指頭撥弄欣然的耳垂,幸災樂禍的笑道:“聽到慘叫聲了嗎?”
欣然側耳一聽,愁眉苦臉的點頭道:“還有皮鞭聲……安琪拉姐姐,可否帶去行刑室旁觀,做不到有難同當,看一看也是好的。”
蝴蝶姬還以為欣然心腸好,嬌聲贊道;“我的小情人真善良……姐姐怎能讓你失望?跟我來吧~”牽著欣然的手從後門走進行刑室,藏在一扇屏風背後偷窺迪奧審問巴斯克。
其實這也是她布置好的,就算欣然不主動要求,她也會找借口帶他來這里旁觀。
早在迪奧提審欣然與巴斯克之前,曾征詢倚為“智囊”的安琪拉的意見。
安琪拉認為巴斯克相貌威猛,像個硬骨頭的好漢,蘇寧纖弱姣美,准是個膽小鬼。
建議迪奧采用殺雞儆猴的計策,分別審問巴斯克和蘇寧。
迪奧接受了安琪拉的建議,先行審問巴斯克。
巴斯克已經發誓做好漢,只能硬著頭皮擺出視死如歸的架勢,任憑迪奧如何威脅利誘也不開口。
迪奧勃然大怒,親自抄鞭行刑,打得巴斯克狼哭鬼嚎,遍身鮮血淋漓。
欣然在屏風背後旁觀此情此景,非但不害怕,反而興高采烈大呼過癮。
蝴蝶姬不知道欣然是吸血鬼,嗅到血腥氣便不受控制的興奮。
握著他的手關切的說:“你脈搏跳得很快,若是實在害怕,咱們先離開這里吧——”
欣然趁機裝出膽寒的樣子,撲到安琪拉懷里百般挑逗,弄得她嬌軀綿軟,心如鹿撞。
欣然騰出手來將這小騷貨的彩裙卷到腰上,撥開一條細繩似的蕾絲內褲,扶著火燙堅挺的大肉棒,不由分說深深插入暖洋洋汁水豐沛的肉穴。
在巴斯克的慘叫聲中,欣然在屏風背後狂奸蝴蝶姬。
操得這淫婦又爽又怕,很快便攀上高潮,泄身前的刹那,發出垂死掙扎般的呻吟:“壞弟弟……不要這樣啊……”
欣然享受著陰精澆“頭”的快感,竊笑道:“難道你不爽?”
蝴蝶姬抽泣道:“爽得快發瘋了……可是,人家不敢叫嘛……憋得好難受……”
欣然雙手托起蝴蝶姬的肥臀,讓她小鳥依人的掛在自己身上,螓首恰枕在肩頭。
“想叫的時候便咬住我的肩膀,這樣就會舒服許多。”
安琪拉睜開濕潤的鳳目,嬌羞的白了欣然一眼,小聲細氣的道:“這些不用你教我也懂得……可是,人家舍不得咬你嘛。”
說著蜜穴緊縮,肥美的淫肉死死咬住大肉棒,再次噴出陰精。
欣然也不堅持,舒爽的把火燙的精液深深打入這妖女體內。
兩人在狹小的屏風背後緊緊的抱做一團,相互愛撫著享受高潮的極樂。
蝴蝶姬被他玩的欲仙欲死,呻吟道:“你看著好朋友挨打還這麼興奮,簡直毫無同情心。”
欣然笑道:“比錯怪我了,其實我是非常非常同情巴斯克老兄的,可是轉念一想,待會兒輪到我接受拷問,少不得也是一頓暴打,萬一被活活打死,豈不是連玩女人的機會都沒了?不如趁現在還硬的起來多多享受,免得死後落下遺憾。”
蝴蝶姬笑罵道:“油嘴滑舌的死鬼,倒會狡辯!你的說法,很像死囚在行刑前吃最後一頓豐盛的晚餐——”
欣然在她圓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放肆的笑道:“沒錯,你就是我的‘最後晚餐’。”
“嗯~你好壞哦,就會變著法欺負人~”蝴蝶姬嬌嗔的扭動蜂腰,忽然發覺深埋在體內的大肉棒似乎有變硬的趨勢,慌忙停止了撒嬌,緊摟著欣然的肩膀軟語哀求道:“好弟弟,在這里,姐姐不行的……你乖乖聽話,不要頂撞殿下,我自會幫你說話,管保你絕不會吃半點苦頭……等平安過關……姐姐再陪你荒唐好麼?”
欣然微微一笑,含著蝴蝶姬的耳垂膩聲道:“全聽你的。”
“啊……我的小冤家……”
蝴蝶姬情動如火,吻上欣然的唇,發出飢渴的嬌喘。
行刑室中的迪奧聽到屏風背後傳來異動,心想安琪拉在搞什麼鬼?
於是讓侍衛拖走被打得皮開肉綻昏迷不醒的巴斯克,喝道:“安琪拉,你可以帶他出來了。”
安琪拉正八爪章魚似的掛在欣然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韻,聞言嚇得慌忙跳下來,射精後依然堅挺如初的大肉棒抽離濡濕的騷穴,“滋”的一聲,帶出淫靡的白沫。
安琪拉也是膽大包天,一面曼聲回應迪奧的呼喚,同時雙手飛快的整理衣裙,隨後蹲在欣然胯下,櫻桃小口親昵的吞下肉棒,將殘精舔得干干淨淨,軟綿綿的小手靈巧的把拾掇一新的小弟弟送回褲襠,熟練的提欣然系好腰帶。
這才牽著他的手走出屏風。
欣然抬頭一看,只見對面的交椅上坐著一位身穿軍裝的狼人青年,手中握著一卷嚇人的皮鞭。
身材高大健碩,雖然是半獸半人,但容貌即便在人類里頭也算得上帥氣俊朗。
一雙劍眉橫飛入鬢,淡藍色的瞳仁炯炯有神,恍若晨星。
如此氣度非凡的貴族青年,嗓音卻尖細干澀,像個太監。
欣然心知此人便是迪奧,心中暗笑,原來被左京老婆割掉小弟弟的倒楣鬼就是他!
迪奧見她拖了這麼久才出來,很是不悅,再加上審問巴斯克不順利,一口惡氣全數撒在欣然頭上。
怒斥道:“小子,你投不投降?”
手握皮鞭,只等欣然說一個不字便要行刑。
安琪拉見迪奧臉色不善,不由得憂心忡忡,唯恐那弱不禁風的小冤家逞能挨打。
不料欣然根本就沒有做好漢的念頭,麻利的跪在迪奧腳下,謙卑的諂笑道:“回稟殿下,小人願意棄暗投明!”
這一下大大出乎迪奧的預料,呆了片刻,丟下皮鞭笑罵道:“老子還以為聖國軍人全是鐵骨錚錚的好漢,沒想到也有叛徒!”
欣然訕笑道:“啟稟殿下,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叛徒,所謂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叛變其實也是一種難得的人生歷練。”
迪奧哈哈大笑,揮手道:“小龜孫子,嘴倒挺快——給我起來吧!”
欣然心中暗罵“你他媽才是龜孫子”表面上卻裝出恭順的樣子,低頭哈腰的站在那里。
安琪拉見欣然如此聽話,頓時送了一口氣,臉上重又出現笑容。
不止為何,她對這精靈古怪的美少年始終懷有放不下牽掛,眼下的局面最好不過。
迪奧走上前來,故作親熱的拍拍欣然的肩膀說:“小兄弟,我與你是一見如故啊。”
欣然搔頭諂笑道:“我與殿下也是一見如故。”
迪奧正色的說:“說真的,你長得很像我那幼年夭折的親弟弟,唉……你不知道,我是多麼的疼愛他,自從他死後,我的心里總覺得像是缺了什麼,時常感到不安,如今見到你,終於了卻了這個遺憾。”
欣然氣他把自己比作早夭的弟弟,是咒自己早死。
暗罵迪奧不是東西,生了兒子沒屁眼兒——不對,他已經生不出兒子,那麼就咒他得艾滋病好啦!
嘴上卻花言巧語的說:“殿下太看得起小人了,小人出身貧賤,怎敢與令弟相提並論,若是小人長相與令弟有幾分相似,也全怪小人的父母不知天高地厚,膽敢給卑賤的兒子生了一幅富貴面孔。”
迪奧被他捧得心花怒放,握著欣然的手笑道:“英雄不問出身,只要你跟著我混,保准出人頭地!”
欣然諂笑道:“多謝殿下提攜,殿下的提拔之恩,小人沒齒難忘!”
迪奧抬手喝道:“來人哪,設下香案,我要與蘇寧少爺結拜兄弟!”
衛兵擺上香案,迪奧不由分說拉著欣然跪在香案前歃血為盟,磕頭結拜。
從此便以兄弟相稱。
時候又設宴,言談很是親熱。
欣然還有真那麼一點感動,覺得迪奧挺有慧眼,居然看得出來自己是大人物。
卻不知迪奧也是個流氓胚子,平生沒有別的能耐,只有兩件事最擅長,第一是結拜兄弟,第二是拜干老子。
他在黑獄島,拜魔尊所羅門為干爹,去了大漢之海,又拜藍袍孟菲斯為干爹,之前出使香格里拉,把山中老人也加入了干爹之列。
唯一的例外是在女人國,他沒有找到干老子,卻拜了N個干娘。
迪奧的把兄弟也是數一數二的多,比如羅素,就是他的把兄弟,欣然如今也加入了這一行列,在他是平步青雲,而迪奧也沒安好心,想把他當作一顆安插在聖國軍營中的棋子。
至於那套“弟弟造夭”雲雲的說辭,早就用過十八遍了!
因此安琪拉旁觀兩人結拜時一直掩口竊笑,迪奧的那些台詞,她熟的幾乎能倒背如流。
倒是欣然的應對得體出乎她的預料,開心的自言自語:“這胡索?蘇寧真是聰明伶俐,三兩句話便哄得迪奧殿下興高采烈……將來准會有一番非凡的作為。”
欣然當了迪奧的小弟,當然要替大哥辦事。
酒過三巡,迪奧提出讓欣然返回聖國邊哨,充當羅摩人的間諜。
欣然面有難色,躊躇良久後開出了條件:要求迪奧把巴克斯也放回去,這樣就便於掩蓋他的間諜身份。
巴斯克這位“聖國之虎”在迪奧眼中根本一文不值,當下答應了欣然的條件,當晚便釋放兩人。
具體事宜交給欣然和安琪拉商量。
安琪拉毛遂自薦,要求做欣然的聯絡人。
迪奧很有些意外,畢竟安琪拉在羅摩軍中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女軍師,何至於屈尊去給一個小小的間諜當聯絡人。
安琪拉自然有一番借口,諸如邊境危機一觸即發,應該重視對面的情報雲雲,說服迪奧點了頭。
這位野心勃勃的獸人太子卻不知道,自己最愛的情婦兼助手已經改投了欣然的懷抱,所謂聯絡人,不過是假公濟私與情郎幽會罷了。
散席後迪奧自有公事,安琪拉留下了與欣然商量“越獄”的明細。
既不能顯得太假,被巴斯克看出破綻,也不能太當真,否則憑欣然和巴斯克的本領沒有可能逃出戒備森嚴的監牢。
欣然眼珠兒一轉,想出一條妙計,湊在安琪拉耳畔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番,隨即回到牢房與巴斯克相會。
巴斯克挨了一頓暴打,痛得趴在地上直哼哼,罵遍了迪奧祖宗八代。
見欣然神采飛揚的回來,深感意外。
不悅的問:“蘇寧小子,你為何沒有挨打,難道做了叛徒!”
欣然搖頭笑道:“老哥有所不知,我受得刑比你重,你不過是皮肉傷罷了,我卻被迪奧那狠心的沒卵畜生灌下了火燙的鉛汁,幾乎把五髒六腑燒焦。”
巴斯克大吃一驚,忍痛爬起來仔細端詳欣然,半信半疑的問:“可是你看上去氣色不錯啊……”
欣然壓低嗓音,神情詭秘的說:“我被迪奧丟出來以後,遇見一位奇人,替我治好了內傷,那位奇人還說,今晚便救你我脫困!”
巴斯克喜出望外,追問道:“那位奇人究竟是誰?”
欣然搖頭笑道:“現在不能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當晚,就在巴斯克半睡半醒的時候,一位神秘的黑衣人飄進監獄,打昏了獄卒,撬開牢房,不由分說拉著欣然與巴斯克逃出大獄。
而後一路狂奔,直到越過邊境线才停下腳步。
巴斯克累得氣喘如牛,就著月光定楮一看,只見救出自己的是一位身穿仆役黑袍的老太婆,白發蒼蒼,慈眉善目。
“多謝老人家救命之恩,請問您是——”
老太婆畢恭畢敬的向巴斯克深施一禮,答道:“表少爺,老身來自艾爾曼,乃是羅蘭元帥的仆人風麟。”
“啊!風麟大人!”
巴斯克又驚又喜。
他當然知道風麟是羅蘭最得力的助手,艾爾曼的女市長。
聽她稱自己“表少爺”不由得滿頭霧水。
吃吃的問:“風麟大人……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羅蘭元帥當真承認我是她的表弟?”
這位“風麟”其實是安琪拉喬裝,稱巴斯克為“表少爺”也是欣然的授意惡搞。
於是鄭重其事的說:“表少爺當然是元帥閣下的表弟,阿曼拉達家的族譜上就有你的名諱,老身此次前來,也是因為羅蘭元帥聽聞表少爺不幸落入賊人之手,十分憂心,特意命我前來搭救。”
“哦……原來是這樣……我不是在作夢吧……”
巴斯克揉著腦袋,有些神志不清。
雖然在人前不肯承認,但他本人卻很清楚“表弟”雲雲全是吹牛,忽然一夜之間牛皮變成了現實,難免有些不知所措。
“風麟”又告訴巴斯克,她一直在镔鐵城臥底,偽裝成蝴蝶館中燒飯的老婆婆,借機打探敵情,她的身份是軍事機密,萬萬不可走漏風聲。
巴斯克一口答應,感激的問:“風麟大人,我們能幫得上忙嗎?”
安琪拉笑道:“我來回镔鐵城與艾爾曼傳遞消息,殊為不易,正要煩勞表少爺代為聯絡,不過表少爺鎮守邊關日理萬機,此事就不必親自過問了,有我和蘇寧少爺負責便可。”
轉向蘇寧,笑道:“今後我會常來軍營找你聯絡,少爺可要事先告知麾下軍士,不要把我這個老太婆當成奸細抓起來。”
欣然也一語雙關的笑道:“婆婆盡管放心,在下一定備下美酒掃榻以待。”
安琪拉聞言春心蕩漾,風情萬種的白了欣然一眼,吃吃嬌笑。
忽然發覺巴斯克還在一旁,忙掩口輕咳,正色的說:“表少爺、蘇寧少爺,老身先走一步,後會有期!”
巴斯克洋洋得意的回到軍營。
逢人便說此行的奇遇,隱去挨打一節不提,著力夸大了自己在迪奧面前如何慷慨陳辭視死如歸,最終令羅摩太子自慚形穢,向他賠禮道歉,奉為上賓。
還說迪奧十二分的崇拜他巴斯克大人,願意以羅摩三軍統帥的寶座讓賢,挽留他替羅摩人效力。
然而他巴斯克大人何等的申明大義英雄蓋世視名利如糞土,當即言辭拒絕了迪奧的利誘,並力陳兩國交戰的利害,勒令他三日之內退軍投降。
說到此處,巴斯克話鋒一轉,深為惋惜的嘆道:“迪奧這個人,應該說還是有些英雄氣概的,否則也不會對本老爺一見鍾情驚為天人,可惜畢竟改不了禽獸習氣,勇武有余,聰明不足,竟然不敢接受我的諍言,反而惱羞成怒,把我軟禁在美女如雲的蝴蝶館中,妄圖用美色來軟化我巴斯克大人!你們想想,我巴斯克是什麼人?鐵骨錚錚的男子漢!當然不會被區區美人計蒙騙,縱是羅摩第一美人……哦,蘇寧小子說她是第二美人,總之就是那位艷名冠蓋北國的蝴蝶姬,親自投懷送抱,我老人家照樣作懷不亂!”
這時有人問:“那麼大人又是怎麼脫險的呢?”
巴斯克得意的滿臉放光,神秘兮兮的說:“憑我巴斯克大人的本領,脫困自然是小事一樁,只是還要救出二連的笨蛋蘇寧,難免有些棘手,就在我苦思萬全之計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你們猜是誰?哈哈,我就知道你們猜不出,實不相瞞,那人就是著名的艾爾曼市長風麟大人!怎麼,你們不相信?告訴你們吧,風麟大人是奉了我表姐的命令前來搭救本老爺——她還口口聲聲的稱我為‘表少爺’呢!走著瞧吧,我巴斯克大人飛黃騰達的日子就快來了——哇哈哈哈哈~~”且說欣然回到軍營。
剛進門便見沙王衝過來,一下子把他抱在懷里,關切的問:“老公……一晚上沒回家,沙王擔心死了……”
欣然在女巨魔的光頭上響亮的吻了一下,笑道:“小乖乖~老爺我曲线救國去啦!”
“哦~曲线救國是什麼……可以吃嗎?”
“好吃的很!”
“唔……下次,老公也帶我去吃好麼?人家……舍不得離開你……”
欣然無限愛憐的撫摸著沙王的臉蛋兒,柔聲道:“對不起,下次出門,我一定會事先告訴你們。”
“哼!總算你還有點良心,”
尤麗亞跟出來,幽怨的盯著一夜不歸的主人,“說什麼曲线救國,我看你哪,准又是跑出去玩女人了吧。”
欣然搔頭羞笑道:“嘿嘿……尤麗亞,這件事先不談,我快餓死了,快給我做些好吃的點心,求了~”“唉,撒嬌的小男孩兒主人,真拿你沒辦法。”
尤麗亞笑著回了廚房。
與此同時,朱諾則悄悄的溜出來,拉著沙王一同去廚房與尤麗亞相會,添油加醋的把欣然昨夜的風流行徑講述了一番。
三女醋意大發,於是欣然的蛋糕里便有了三份的鹽,咸得他一整天說不出話來,活象被掐住脖子的病貓。
不過好景不長,次日一早,欣然感到嗓子疼痛減輕,便興高采烈的唱歌慶祝。
“操他!誰這麼缺德啊?”
“‘烏鴉’蘇寧回來了……”
“唉,聽他唱歌,還不如往我耳朵里灌硫酸呢。”
“放炮也沒有這麼吵吧?”
“聽到這全世界最變態的歌聲,我忽然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真要命啊,讓我去死吧~”包括沙王、朱諾和尤麗亞在內,整個軍營被欣然的“偉大歌聲”吵了個人仰馬翻。
憤怒的姑娘們手持鹽瓶衝入營房,打算教訓不講公德的小主人,不料欣然早已逃之夭夭了。
“偉大歌聲”離開軍營,繼續飄蕩在通往艾爾曼的公路上空,伴隨著美麗的“夜鶯”飛往艾爾曼。
當晚黃昏,欣然回到艾爾曼元帥府,把镔鐵城之行的際遇向羅蘭做了翔實的匯報。
包括與“蝴蝶姬”安琪拉的交往則一語帶過,只說是“負責監視自己的人”饒是如此,蘭蘭仍少不了猛吃飛醋。
在授權欣然以雙重間諜的身份繼續在前线活動的同時,也警告他必須恪守聖國軍人的操守,不為敵人的金錢——尤其是美色所動!
欣然表面上答應的很好,心里卻不以為然。
在他看來,間諜這個職業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夠泡到敵對派系的美女。
況且聖國軍諜報部給他的代號是“007”……果真不近女色,反倒名不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