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小花匠想出一個絕佳的方案。
他一頭鑽到姐姐的身下,仰面朝天的翻轉過來,臉正好對准姐姐的陰部。
他將雙手伸到姐姐腰的上面勾住雙臀向下拉,“下來,下來,”直到將姐姐的陰核對准自己的雙唇。
可惜陰戶下降的速度過猛,一下“bia”在了小花匠的臉上,弄得他滿臉粘粘糊糊的。
但是小花匠是狂風暴雨中摔打出來的,這點小事根本不可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此時的反應反倒極為靈敏,見到了機會便在泥濘中一口叼住了女人的陰蒂。
他用上下四個門齒間中間的間隙夾住陰蒂的根部輕咬著,並且左右錯動。
這是必殺之招。
“啊——,”全身緊繃的姐姐頓時有了反應,不知是疼是癢,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和乒乓球拍差不多。
“對,,,,就是這里,,,就這樣。”她帶著哭腔說到
小花匠明白時間很快就要到了。
姐姐最後那句“你還是咬剛才那個地方,,,對,,,,就是這里,,,”突然激起了他無窮的力量。
“硬了,”自己的家伙,小花匠沒有用手摸也能感覺得到。
“松口,我躺下。”姐姐聽到小花匠自言自語後趕快說。
她一邊說,一邊偏腿從小花匠的身上下來,順勢躺到他的身旁,用兩只手托著小花匠往自己身上轉移。
姐姐這樣急匆匆的做動作一是因為時間耽誤得太長了,不知道姐夫會起什麼樣的疑心;二是咬住、挫動的感覺太強烈了,雖然歡愉,但是過於強烈,即便姐姐身體已經足夠強壯,但還是承受不了,急於躲開;第三是,她怕如果自己的動作慢了,那個不爭氣的家伙可能又軟了。
小花匠翻身上馬,再次騎到了姐姐的身上。只有一秒不到的時間他忽然明白了“白馬王子”的真正含義。
姐姐稍微向上欠著頭,把一只手放到兩條腿的中間,幫助導入小花匠的陰莖。
那件東西這時還不太硬,但是手感極好,又大又沉,顫顫的惹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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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事不用說了。
小花匠為了報答姐姐的不砍之恩,拼命的動作著,姐姐臀下床單上很快冰涼冰涼的濕了一大片。
他們緊緊的相擁著,苟合著,直到發現了新的問題:小花匠又射不出來了。
沒想到第二次時間竟然這樣長。
看到自己嚓咚了很長時間仍然沒有任何要射精的跡象,小花匠有些不好意思,“要不算了吧。”
他對身下的女人婉言道。
說著還欠起上身低頭檢查一下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然,這時他什麼也看不清。
只見兩個人下陰之間黑乎乎的陰毛攪在一起,不分你我。
強行拉起時就像尼龍搭扣一樣,一定要把彎彎曲曲的毛毛完全繃緊,拉直,再“啪”的一聲彈回去,打到年輕的皮膚上;只留下一縷縷禁錮著氣泡的粘鰾掛在已經分開的毛毛之間,難舍難分。
“要不我趴過來?我老公用這個姿勢的時候更容易射,,”姐姐猜到了小花匠的心思,又不忍心打擊他。
“那試試,”小花匠對這方面沒有經驗,只能同意。
畢竟女人是為自己好。
她那身經百戰的老公的經驗不是知己也不會告訴自己的。
小花匠從女人身上抬起身,那個大家伙自然而然沉甸甸的掉了出來。
“我在床上還是下地?”姐姐坐起來後問小花匠。
“哪種快?”小花匠真的不開竅,徒有一支大家伙。
“站在地上吧,這樣沒准快點。”
姐姐說著下了床,面對著床腑下上身,雙手按在床沿上。
覺得後面沒有動靜又回過頭來說,“磨蹭什麼呐?還不快點。”
小花匠在欣賞女人的大腿,見此忙不迭的說,“來了,來了。”
然後從後面貼在姐姐的身上,手在下面抄起了那根大家伙一鉚勁,“吱,吱,吱,”的塞了進去。
輕車熟路,口緊道滑,這回非常爽快
正在這時,女人突然回身,騰出一只手抓住男人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腕,嚇了小花匠一跳。
小花匠定過神來,只見女人回頭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只見她眼神迷離,口水垂涎,由於興奮臉已經嚴重扭曲,眼側一片殷紅。
嘴里不停的呻吟著,“快,快,你快點。”
一個美麗的女人竟然不顧把自己難看的一面無憾的暴露在他人面前而這樣哀求他,小花匠立刻有了一種赴湯蹈火也要堅持完成的使命感。
同時,他心里有種衝動,認為這種扭曲的臉簡直太美了。
他從沒有見到過這麼令他感動的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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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默不作聲的穿衣服的時候,女人將掛到眼睛前面,貼在臉上的一縷濕漉漉的頭發撩向身後。
“舒服嗎?”還是那句老生常談。和給電話號碼一樣,一點新意都沒有。
姐姐沒有理小花匠的搭訕,又恢復成冰美人。好象剛才那個在床上放蕩、丑態百出的蕩婦與她毫無關系一般。
出門前姐姐用一只腳尖點在地上,用力抖了抖腿。
這是因為很多不知誰的液體透過護墊的邊緣漏了出來,把褲子冰涼冰涼的粘到大腿上了,很不得進,姐姐想把貼在腿上的褲子抖下來。
然後他們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車子把姐姐直接送回到離家不遠的黑影里,“你直接回家。現在你老公不在家里,但是很快就要回來了。”
說完小花匠開車靜靜的離去,他已經安排人今夜為他替班。
晚上他要好好的睡上一覺。
這個女人太厲害了,她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而自己卻很累,很累。
一進家門,姐姐看到阿紅,大奶妹,楊翠雲,我和揚揚都在里面。
阿紅瞟了一眼姐姐作為確認後,拿出手機向政委發了一個詞“ok”。在場的沒人知道她在干什麼。
然後阿紅一手叉腰,把另一只手的手心向上,姿勢優美的攤到姐姐的面前,指尖正好指著姐姐的鼻尖。
意思是說“給我看看。”
好像在要什麼東西,
“?”姐姐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阿紅。
“車鑰匙。”阿紅提醒說。
阿紅明白這事不能白干。
中國的領導人,特別是那些致力於掃黃的領導人,都需要為下屬提供一定的利益。
不然誰為他們盡心盡力?
這些下屬包括小花匠,當然也包括姐姐這樣的。
這就是中國為什麼會有貪腐問題的重要原因之一。
領導本人的幾千塊的工資遠不能滿足這方面的需要。
按質論價。
阿紅認為姐姐這次的報酬應該超過6位數,很可能是一輛豪車,所以她攤開了手掌。
不過根據姐姐無邪的眼神,她判斷這次可能沒有送車。
自從前些日子一名開叉一寶馬的美貌女警遇害後,送車已經不大時興了。
阿紅不由得又看了姐姐一眼,沒想到這一看看出毛病了,“衣著凌亂,二目無神。就她這個形象,大康這麼有經驗的警官一眼便可以發現問題。”
首先是頭發凌亂的樣子,阿紅便覺得最不對勁。
阿紅馬上又彎腰檢查姐姐褲子的襠處,果然濕了一大片,“那個老頭子這麼厲害?”
她如墮五里雲霧之中。
“過來。我給你把頭重新梳一下。玩瘋了吧?舒服了吧?看把頭發弄得草雞窩似的。大康一眼便看出來了。”
阿紅本來還想說“那個老頭子怎麼那麼有勁,把你干成這樣了。”
但是警校的人對保密工作都非常注意,旁邊幾個人未見得有她這麼知情,所以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阿紅改成把嘴貼到姐姐的耳朵根處才說:“老爺子這麼厲害嗎?”
姐姐的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
當然她知道瞞住阿紅不容易,只好點點頭。
這樣,她雖然犧牲了為大首長服務的秘密,但是保住了和小花匠的那段隱情。
阿紅得到了第一層的隱秘後,在沒有任何线索和提示的情況下很難再往第二層秘密想。
“他肯定吃藥了。”
阿紅為自己的想法找到了理論根據。
這是人們的一個習慣性思維方式,在信息不充足的情況下,用已知的條件去解心中的疑惑。
不過此種事死無對證,得出的結論多半都是錯誤的。
阿紅一提醒,大奶妹傻乎乎的也發現了問題:姐姐的衣服後背皺皺巴巴的。
她急忙拿起身邊的一瓶礦泉水,含在嘴里一大口,“噗”的一下噴在姐姐的後背上,衣服“啪”的一下被吸在了姐姐的後背上,雪白的襯衫變成了透明的,里面暗綠色的乳罩的搭扣從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大奶妹又抄起一塊枕巾在姐姐的後背擦桌子一樣的一陣亂抹,這樣可以消除衣服上久壓產生的死褶。
但是常坐辦公室勾心斗角的人明白,她做這個動作還有一層意思,好像在說,“你沒脫衣服,躺著讓人家干的吧?不然後背哪來的這麼多折子?”
“你可真是個表面文靜,內心淫蕩的蕩婦啊!”
姐姐不好受也只能忍著。
否則如果她說“難受。痛。”
之類的話的時候,別人會對她說,“現在知道疼想起來叫我們了!你剛才下邊舒服的時候怎麼不想著招呼我們?”
所以只能忍著
“我來掃地上的瓜子皮。”
揚揚自告奮勇,她並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只是從旁人緊張兮兮的神態中察覺到了點什麼。
別人閒著的時候她還沒事找事呢;既然大家都在干活,她自然不能閒著。
“地上的東西留下不要動。”阿紅制止到,但是她沒有說原因。
揚揚便和大奶妹一起在姐姐的後背橫三豎四的胡擼了起來。
“你褲襠的濕跡怎麼辦?”阿紅還在和姐姐咬耳朵。
姐姐一低頭才發現自己的褲襠濕了一片。
嚇了一大跳。
這個如果讓姐夫發現,幾乎是槍斃的罪了。
“我趕快去換掉。”她悄悄的抬起眼睛問阿紅。現在姐姐已經把阿紅當作同案犯了。
“來不及了。換掉後放哪?地方不對照樣能被發現。我想辦法吧。”阿紅說
“大奶妹,”阿紅叫住正在瞎忙活的大奶妹,“你去廚房接點水,把自己的褲襠弄濕了。”
“啊???”大奶妹已為自己聽錯了。
“叫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別這麼一驚一乍的。執行命令。快去。”
大奶妹莫名其妙的走了。
這時她看到了旁邊抻頭探腦,惟恐別人沒有發現自己的揚揚,“你也去,把褲襠打濕,就這樣,”阿紅指著姐姐的褲襠說。
這樣做有幾個目的,一是混淆視聽,二是即便被發現了也留給發現人自己思考的空間,免去很多解釋工作。
否則解釋過多反倒會出現漏洞,尤其是姐夫這樣能力很強的對手。
“等等我,還有我呢!”得到了重視的揚揚歡天喜地的追大奶妹去了。
阿紅覺得應該告訴我們點什麼,便一邊給姐姐梳頭一邊大聲對我說,“這個周末接你們回來是因為明天我們要一起去看若曦,,,這些日子抗議日本人的運動很熱鬧,看看她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
這是典型的統一口徑,只不過沒有明說。
“若曦姐那輛豪車不是賣了給大威頂債了嗎?我猜不然也被砸了。網上都說被砸的車挺冤的。”大奶妹走到半路還不老實,回過頭來搭腔說。
“若曦姐的車是歐系的,”揚揚說。
“那砸了也沒什麼可冤的。”阿紅說。
“政府已經宣布砸車犯罪了。”揚揚從來沒有服氣過誰,到了衛生間里面還隔著門頂嘴。
“砸車的犯法並不等於被砸的一定冤枉。法律上不存在相斗的雙方一方犯法,另一方一定是好人的條例。你可以比對黑吃黑。政府只是說不應該砸車。”
阿紅說
“那,那些被砸的就應該忍著啦?”楊揚還在狡辯。
“不是這麼說的。”
阿紅姐說,“前幾天咱們警校交警系的一位老師講過這樣的事:一個人開車總是不系安全帶。咱們交警抓了他好幾次。一抓到他就狡辯說他”系上安全帶以後胸悶,不舒服。
“結果一次車禍,由於沒帶安全帶受傷過重死了。如果他當時帶著安全帶,頂多是輕傷。他的經濟並不富裕,家里老婆孩子一大堆,連點賠償金都沒有,車也報廢了。你說冤不冤?”
阿紅接著說,“可是旁邊的老百姓都說他死得不冤枉。因為”他已經因平時不代安全帶享受了很長時間的(不胸悶)的好處了。
那這事(不系安全帶)的壞處他理所當然的也要承擔“。從來沒有說你辦了一件事,可以只享受好的部分,卻把不好的留給別人的。同樣,你買日系車的時候一定看上了它的哪幾點。比如,省錢、節油等等。總之你已經享受了這些特點了;那麼,隨之而來的風險你自然也要承擔。”
“再說啦,歐系車也未必安全。前幾天通報說,一個在中國工作的日本老頭專門傍晚出來劃歐系車的漆,為日系車打拼市場。好車的漆一壞,車就完了。補漆的時候沒有無塵車間補不出原來的效果。”
“報告,”大奶妹岔著腿,大羅圈腿一樣一瘸一拐的回來了。褲襠中間黑乎乎的濕了一大片。
阿紅看了一眼說,“很好,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