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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5章 女人的軟件及硬件

天南警校 萬歲萬歲萬萬歲 3884 2024-03-03 03:22

  “談工作怕什麼,組織上決定送你去學習財會,將來會來還有重要的工作。不過星期二你即使不願意也要強迫進入小眼,你最好事先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備,把大腸里的東西排空,最好能灌腸洗一下。對了,既然走後門就要走後門,你從後門(就是秘書室的小門)直接進去就行。不用敲門。”

  政委說完,姐姐再沒有說話,只是順從的抬起一條腿,為政委的手指挺進陰戶開放了道路(因為政委已經暫時放棄了她的肛門)於是政委的手指順利到達姐姐的會陰,在她稀疏的陰毛上攪動著。

  看起來姐姐就這樣放棄了對肏屁眼的最後的抵抗(實際上並非如此,一會我們就會知道的)“你的小陰唇怎麼跟塑料片一樣?”

  政委繼續玩弄著姐姐的陰戶。

  “嗯”對於這種難堪的問題姐姐只是“嗯嗯啊啊”的虛以應付。

  政委揭開了堵在姐姐陰道口已經泡的軟如爛泥一般的餐巾紙,一股乳白色的液體立即流了出來。政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還是洗洗去吧。”

  說這一把抱起了姐姐,用一種給孩子把尿的姿勢向廁所走去。他提起一米六五身高的姐姐就像抓起一只小雞。

  不過姐姐一個打挺就掙扎出來了,一個女孩這麼光溜溜的被男人抱著走,就算是親老公也未必受用。

  姐姐赤足蹲在廁所的地上,用洗臉盆接了一盆熱水,把散亂的頭發攏在身後,用手撩水到陰戶,衝洗自己的陰道。

  她使勁收縮了一下腹肌,陰道里立即又流出一股濃鼻涕一樣的濁白液體,這是政委射在她身體里的精液和姐姐自己陰道分泌物的混合物,婦女保持精神正常的一種必需的萃取液。

  護校的教材說:“……男性的精液射入婦女的陰道後,一般集中在陰道穹處,這時的精液是一種乳白色的粘稠液體,精子逃不出來,不能立即進入子宮。待過十分鍾左右,精液就會自動水化,變成透明的液體,流動性也大大的增加,這時它已經中和掉陰道的酸性分泌物,保護精子在弱鹼性的環境中進入受體的子宮與卵子會合,這時精子們爭先恐後的闖入受體的子宮,跑到最前面的幾個將有一個在其他精子的轟擊幫助下與卵子結合。原則上講,我們都是跑得最快的精子變的。”

  至於精液對於女性生理功能的作用,課本里沒有提及,但是一些專業書籍中時有所涉及的,她對婦女生理反應的正常生長有著很重要的作用。

  姐姐接著把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里不停的攪動,這時她的陰道內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並有渾濁的液體繼續流出。

  直到流出的衝洗的水完全透明,並且沒有氣泡產生的時候,姐姐才停止這一工作。

  姐姐洗屄的時候,政委就蹲在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他甚至還想幫姐姐洗,但是被非常不客氣的一巴掌打開了。

  政委摟著姐姐赤裸裸的肉肩,並排回到了姐夫的臥室,健碩的政委赤條條的坐在姐夫的床沿,把同樣赤裸的姐姐摟在懷里。

  把她的頭發攏好,發跡推高:撫摸她的額頭,捋順她的眉毛:接著用手指挑逗她的嘴唇。

  姐姐張口就咬,但是手指靈活的躲開了:政委甚至翻開姐姐的鼻孔研究了一番:姐姐就那麼逆來順受地接受著,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

  最後政委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姐姐的下頜骨,讓姐姐張開嘴,仔細觀看了姐姐潔白的牙齒。

  開始我還以為政委是牙醫世家呢,後來才知道政委的爸爸是蒙古的,政委小時候常常幫助牧民給牲口看病。

  他當時最拿手的本事就是根據牲口牙齒磨損程度判斷它們的歲數,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看看“是幾歲口的。”

  這本事現在好像不大用了。

  政委的手繼續向下滑,先是揉捏了兩下姐姐的渾圓的肩膀,接著再向下移,幾乎接觸到了姐姐已經開始下垂的乳房。

  姐姐非常不好意思紅著臉,自己托著乳房說:“木瓜形的,不好看,不堅挺。”

  政委倒是很會說話,他鼓勵姐姐說:“這有啥關系?因為大才下垂,中國人能長成這麼大很不容易,我就沒見過中國人有這麼大的!”

  政委對女性見多識廣,姐姐一下增加了不少信心,也更加主動了。

  姐姐被政委夸獎的來了興致,漸漸的不太老實,她在政委的懷里就地翻身,用胳膊摟住政委的胯,用嘴唇輕輕的叼住政委的乳頭(注意,不是嘬,不是舔)然後用牙輕輕的咬住政委的乳頭。

  這個動作雖然不像通常婦女為男人嘬陰,吞舔陰莖、陰囊那樣露骨,但是可以看出來,這種手段更加刺激政委一開始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立刻被鎮住了,只見政委渾身顫抖、痙攣,雙手緊緊的抱住姐姐的頭,在陣陣快感的催動下,他氣了一身雞皮疙瘩,陰莖也再次膨脹,情不自禁的喘著粗氣問道“你這方子太厲害了,跟誰學的?”

  姐姐不理他,啃完一邊接著啃另一邊,直到政委一把把她的頭推開。

  過強的刺激讓政委感觸很深,閱歷了很多女人,竟然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招數。

  “女人就是這樣,除了好的硬件(指身體、相貌及內外生殖器)軟件也是必不可少的。”

  他後來說。

  這里的軟件就是女人處事、行事、行房的手法。

  女人硬件不行,軟件很好的時候也可以勾到有品位的男人。

  硬件是天生的,軟件多半也是天生的。

  姐姐如果只和姐夫、政委兩個人有過性關系,她應該不懂得這些。

  因為姐夫很簡單,沒有招花惹草的習慣,自然也不知道這些。

  那麼姐姐是怎麼知道這種手法的呢?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姐姐社會經歷很簡單,卻又深不可測。

  姐姐這時就像離弦之箭,春心騷動,與剛才第一次時的被動挨肏有所不同,她禁不住小聲的要求說:“吸我。”

  然後不等政委動她就自動翻倒在床沿,抱住自己的兩個膝蓋,陰部大大的敞開,擺出一個淫蛙的樣子,做出讓男人們隨便進入的姿態。

  “如果姐夫看到這個情景,非把他氣成精神病不成,”

  我想。

  政委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思,翻身下床,蹲在地上用嘴對准姐姐嫩屄。

  他下用舌頭清理了姐姐的大小陰唇和陰道口,再用牙輕輕夾住姐姐已經突出翻皮的陰蒂,用舌頭在因為膨脹而充滿光澤的陰蒂頭上來回刮動。

  這會輪到姐姐顫抖、呻吟了。

  一樣的堅挺的陰莖的插入,一樣的對大屁股的暴打,但是這次姐姐的呻吟聲更大,更淫穢,更自覺,“老公,老公……”

  的聲音不絕於耳,好像挨打倒是那麼特別舒服的事情。

  當政委再次痙攣的在姐姐的體內射精的時候,姐姐好像已經全不在乎了,她依然保持著高高崛起屁股的姿勢,頭低低的貼在床上,“如果懷孕我就要了。”

  姐姐說“不行!”

  政委聲音都變了,他立即堅決的制止。“趕快找藥吃了。”

  他說“等著,一樣一樣的做,我也得忙得過來呀。”

  姐姐拿出她的臉巾,在干淨的那部分倒上熱水,再次細心的為政委擦洗外陰。

  她又拿起政委的內褲單腿跪在政委的腳下,把內褲往政委的兩只腳上套。

  這時褲衩正在經過兩條毛茸茸的大腿,褲衩內襠密密麻麻的精斑的把姐姐驚住了,她把頭插在政委兩條腿的中間,鼻子貼在褲衩襠上使勁聞了聞,然後仰起頭來說:“這麼髒,先把阿康的穿上吧。這條我給你洗干淨再帶給你。”

  說著回身從衣櫥里拿出一條姐夫新的內褲給政委套上。

  已經為姐姐要留孕的事情慌了神的政委再次擔心起來,“不行,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痕跡”他說。

  “沒事,我把它涼在曼麗的房間里。他看不見。”

  姐姐說。

  看來雖然已經進入天南警校,但是她還是不明白警察的辦事原則。

  不能留下任何痕跡(就這樣小心還是把老胖子嚇跑了。所以警務工作真的要慎之又慎)否則後患無窮。

  在即將提上內褲之前,姐姐用小嘴叼了叼疲軟的陰莖,調皮的仰頭笑了一下。

  嚇得政委一個勁的說:“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一旦起來又走不了了!”

  然後又說:“曼麗(他叫我名字而不是說”你妹妹“)可能立大功了。”

  姐姐趕緊問是怎麼回事?這也是警察內部的原則或默契,政委沒有回答。

  姐姐繼續幫政委穿上襯衣和長褲。她還想送政委出門,政委攔住了她“你沒穿衣服,就不要再往出走了。”

  政委先把門打開一條小縫,確定外面沒人,就迅速離開了。

  這時我才第一次發現我們這棟樓有著明顯的特點,它在家屬院的最里面,與其他家屬樓相隔比較遠,但是離教學區很近,而且割斷的圍牆上有一個小門。

  政委走的時候我就在我房間里能看得到的地方,我甚至希望他看到我,但是他沒有,連續兩次射精後,多數男人都不能集中精力,這時他們不宜開車或做十分精細的工作。

  姐姐送政委走後,檢查了門是否關好,當她回過身來,赤裸裸的准備回自己的房間的時候,突然發現了我。

  姐姐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等了好一會才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說:“早就回來了。”

  “都看到什麼了?”

  假如我裝睡,假裝什麼也不知道對姐姐的感覺老說也許更好點。

  中國人不是都要給面子嗎。

  但是我沒有這樣做,我們家的原則是有什麼事,要不就不說,如果一定要說出來的話,就只說實話。

  況且對姐姐也沒有什麼面子不面子的。

  更何況我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心情,當然這種壞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姐姐拼命把我帶大,就像媽媽一樣,我不能做任何實質上有害於姐姐的事情:這事對其他中國人就難說了,有時候中國人的心底本質非常黑暗,喜歡看旁人出事、出丑。

  姐姐猶豫了半天終於開口了。“我知道,其實上次你也看到了,對不對?那麼惡心,我真是丑死了。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他只有這兩次關系。”

  我只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她完全可以把這個解讀為“你自己相信嗎?”

  “我就是想讓你姐夫提升得快一點”姐姐試圖解釋清楚,可是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

  對於這個問題就像我們練毛筆字,寫不好就再描一次,結果越描越壞。

  村里人說:“字是黑豬,越描越粗。”

  所以遇到這種情況最好的方法是不解釋、不反駁,可以道歉,但是不要聲揚,盡量淡化它。

  看看我還是不說話,姐姐只好繼續解釋,這種解釋要想說服她自己都不容易。

  “他跟你姐夫不一樣,你現在不懂,將來嫁了人就明白了。咱們家住的用的都是警校給的,沒有警校我們還得回去給那些台獨老板打工。你知道那些老板怎麼糟蹋我嗎?比起他們在這給政委服務簡直就是天堂了。”

  “台灣老板……”

  我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性經驗多半和這個老板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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