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離護校沒幾站地,因為有警校,所以這里治安好。
警校的學生可想立功了,走路吃飯都不忘四下觀察,希望抓住幾個罪犯,立功以後就可以升職,甚至留到警校的A工程里了。
我總是走著回姐姐家。
不過今天心里惶恐異常,不斷的回頭觀察,生怕揚揚和李老師追出來殺人滅口。
雖然揚揚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遇到這事誰知道她會怎麼想,李老師又怎麼勸她呢?
姐姐住在天南警校的外面,那時福利分房正在最後的階段,姐夫在警校工作的時間太短,還是單職工(姐姐是後來才調到警校的)沒有資格分房,就在學校外面租了一間民房,雖然只有一室一廳,因為地方好,價格還是貴得很。
他們一直希望福利分房能再延長兩年,這樣也許就能分到單位的住房了。
我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所以沒敢直接敲門,怕跟揚揚一樣,姐夫、姐姐如果正親熱呢,多沒意思。
所以就先繞到樓後面去蹲牆根。
姐姐他們住在一摟,有時候如果窗簾沒有拉嚴,從里面看不出來,可是我在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我以前就曾經偷看過。
不過這次沒什麼的,姐姐還沒有回家,屋里只有姐夫和一個瘦小戴眼鏡的,姐夫管他叫“張秘書”既然沒事,我本來想就回屋吧,可就在這時張秘書說話了。
他說:你覺得“阿紅”怎麼樣?
一下來興趣了,“阿紅”明明是一個女人的名字,難道姐夫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這可是天大的事,探聽好告訴姐姐去!
姐姐和姐夫是姐姐報警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姐夫是片警。
一天姐姐被工廠的老板調戲,堵在辦公室里摸了乳又摸了屁股,直到快摳進陰戶里才掙扎開。
廠里女工都鼓動姐姐報案,那天在派出所里接待的正是姐夫。
這以後他們就好了。
後來姐夫一路順風,竟然百年不遇的調回警校當教官(他本來就是天南警校畢業的)據說全是姐姐帶來的福氣。
我們家雖然中途敗落,但是兩個女兒仍然保持了媽媽的身材和靚麗,大家都說跟仙女似的。
每次辦手續只要姐姐跟著去,就沒有辦不成的,男女通吃,比送黑錢還管用。
當教官比當警員強多了,所以盡管姐姐很軟弱,姐夫又是個警官,可是姐夫對姐姐從來都是惟命是從,說一不二,現在怎麼又冒出個“阿紅”來呢?
更沒想到的是姐夫竟然回答說:“那還用說?”
兩人還“啪”的一聲對掌。看來真有那麼回事。(所以有人看了萬歲,萬萬歲的小說後就明白了:美貌不是男人追求的唯一;新鮮、刺激有時更有吸引力。
張秘書又問:“耍耍怎麼樣?”
姐夫馬上搖起頭來……
哼哼唧唧的嘴里不知道念的啥佛。
張秘書說:“你先不必急著答應,因為你要不要她沒關系,你們家曼娜今晚是一定要交出來。”
姐夫“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一米八幾的大個一下把窗戶都擋嚴了。
張秘書抬頭看著他說:“坐下!來了不短時間了,其實你已經知道這里的潛規則了,對嗎?”
姐夫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跟木頭似的。漠漠唧唧的憋了好半天最後他老人家竟然自己又坐下了。
等他坐穩,張秘書接著說:“其實這事可以做得讓你一點都不知道,但是你是組織上的人,組織的原則你也是知道,我們的心理專家已經對你進行了分析,這種情況你是完全能夠接受的。何況這樣對你的今後的工作生活都有好處。你知道醫院的柳亞男為什麼這幾天見不到了嗎?”
“怎麼了?”
姐夫怯生生的問,一米八的大個這會好像連一米五都不到。
“生孩子了。”
“她和自明結婚才六個月……”
“根本不是她老公的。但是沒有關系。只要曹自明人還在大院里,我們的居委會就可以再給他一個出生名額讓他傳宗接代(警校里連居委會都是自己的,外面的人管不著)不然這麼漂亮的大學生媳婦他曹自明自己娶的上嗎?娶了管得了嗎?更別說組織上已經同意他進A區工作了!”
張秘書又說:“行了,行了,不多說了。這是阿紅宿舍的鑰匙,你可以拿了鑰匙去她那過夜,明天早上直接去辦公室,這邊你就不用回來了。今後大院分房;升職,漲工資,分獎金你都可以得到好處,你自己明白;當然也可以讓我走,不過你過兩天要回基層去!再往後,可能你比我明白……”
“回到原來農村的出租房?”
我想“那可太可怕了!”
好像等了很長時間,姐夫終於扭過頭去擠出幾個字:“誰來?……你?”
張秘書呵呵著:“……我當然沒有資格,不過你也沒必要問,以後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在咱們內部誰也不許坑別人,我在這里就是保證。將來你升職了,你也有這個權力,那時候我聽你的。”
停了一會,姐夫終於說:“那我再跟曼娜說兩句再走。不然她不會聽你們的!”
張秘書訕笑著說:“你應該相信組織。政治思想工作我們比你在行,你說准亂。走吧,你不是去過她(指阿紅)那嗎,今天她不敢再拒絕你(姐夫以前調戲人家失手了?了,你即便提出非分的要求她也必須答應!而且我們希望你試試!很有意思的!你到了以後阿紅會給我打電話,那時候起到明天早上上班,你就不要從她那里出來了。我也不瞞你,你在那的一舉一動阿紅都要向組織匯報,這將來也是你工作考核的一部分。”
說著還安慰似的拍了拍姐夫的肩膀。
姐夫上刑一樣又在那折騰了半天,最後終於一拍桌子,起身扭頭就走,鑰匙也沒有拿。
張秘書馬上攔住了他:“大康,把鑰匙帶上。”
姐夫粗聲粗氣的:“我不要。我,我住漢民那兒去。”
張秘書拍拍姐夫的後背:“兄弟,別任性。第一次一般人都想不開。可是你不拿,是想證明你的清白,將來和弟妹算帳呢?還是准備一會回來抓奸?你也得給我吃一顆定心丸呀。到那你可以什麼都不做,阿紅也不會為難你,但是必須要去!”
“那……你告訴他不許用強!”
看著張秘書點了點頭,算是允諾。姐夫終於狠狠的拿起鑰匙走了……
張秘書坐在姐夫的電腦椅上,翹起二郎腿,點著一支煙。
我想趕快繞到前面去攔住姐姐,她要是不知道撞進去可就慘了!
可惜就在這時,我從窗縫里聽到姐姐推門回來了。
我想:“這回慘了!”
“阿康你抽煙了?”
姐姐自己用鑰匙開了門,還在過道里脫鞋的時候就問,她太愛姐夫了,很在意他的一舉一動。
當她看到大搖大擺的坐在那里的不是姐夫時不由的吃了一驚“您怎麼來了?”
張秘書掐掉了煙:“怎麼,不歡迎麼?”
姐姐連忙說:“不是,不是!可是……可是……再等一段時間可以嗎?”
張秘書嘿嘿的對姐姐說:“你想好了,你看咱們城市這麼大,有幾個像警校這樣好的企業?就算是天南的人,現在的形勢下也不能保證人人都有房子。早一天就好一天,如果今天你做了,我保證明天就辦手續把你調過來,還可以趕上分房。不然就這一個位子,別人得了,你就不知還要等多長時間!而且即便沒有房子,你就不希望大康進步了?”
“那也不行!這可咋辦啊……首長。我不來警校,房子也不要了行不行?”
姐姐突然狠下心來說。
“回去找那個台灣老板嗎?他好像也在找你呢!”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姐姐解釋說:“我沒有讓他得逞,我是清白的。阿康他什麼都知道!”
“不必急於澄清自己。再說了……”
張秘書還是在那慢條斯理的抽煙,“那個台灣人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在他辦公桌上給你破的紅,而且那次你叫床叫得很厲害,他直害怕讓其他員工聽到將來給他台灣的老婆告刁狀。最後你還用你的底褲把他那個東西上的血和精液都擦下來當作證據,求他娶你,當二奶也干。對不對?而且我想,沒准那條褲衩現在就在這間屋子里呢,我們要不要找找看?”
姐姐低著頭沒吭氣。
(如果是別人早就慌了,我們家人心理素質都非常好,後來政委就說:我們家人不進天南真是浪費)張秘書見一計不成,突然將手里的煙頭重重的摔在地上,指著姐姐的鼻子惡狠狠的說:“真他媽的把我們大陸人的臉都丟盡了,抓你賣淫,你能說什麼!到那時候你們家老人,你妹妹誰管?你們家大康還要不要你?”
“原來是這樣!”
我想“怪不得有一陣姐姐老是自己偷偷的哭”我看到姐姐眼睛瞪得大大的,癱軟的坐在床邊半天說不出話,她完全絕望了,崩潰了,手里的包包還沒有放下,竟然一下跪在翹著二郎腿的張秘書的面前,抱著他的腿求他:“你們怎麼全知道了?……”
“還有呢。要不要我把你其他見不得人的事也說出來?”
張秘書慢條斯理的(他警校基礎課學得很好,對審訊的要領掌握的非常到位,教科書上要求:“審訊時應該讓罪犯自己說出犯罪的事實……”
我知道這些是因為後來我自己也到警校教書去了,不過那時以後的事情了)“千萬別說……”
姐姐趕快跪著往前走了兩部,企圖捂住張秘書的嘴“我做!……不過首長,就今晚一次可以嗎?”
張秘書顯得有點不耐煩:“我不是說過嗎?這是工作需要,不是舊社會的玩弄良家婦女。我們保證為你保密,保證不會使你難堪;但是幾次,什麼時候都要由組織上決定。再說了,這麼好的條件你去哪找,告訴你:多少人想上這條船還上不來呢!”
說著又問姐姐:“我昨天讓你做的體檢作了麼?我要看性病、艾滋病的檢驗報告。”
姐姐還在磨蹭:“我老公一會兒會回來的。”
張秘書有些不耐煩的說:“這是我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老公我們讓他回來他能回來,不讓他回來他就回不來!”
這時張秘書的手機響了,他打開“嗯,嗯”了兩聲就關了。
姐姐還在邊上可憐吧吧的抬頭等著,看見張秘書從手機上抬起頭來趕快從她的小包里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張疊得很小很小的紙頭。
張秘書看了一眼後就不說什麼了。
他再次掏出手機,等通了以後說了聲“OK”就掛了。
過了一會,張秘書的手機又響了,他立即站起身來到走廊去開門。
我發現,他們這些老公安干什麼都有一套規矩,比如他們內部之間串門很少按門鈴,據說是怕鄰居聽到,打手機也盡量少說話。
進來的是警校的政委,他是政委兼校長,警校這個上萬人的大單位的一把手。不過這是我後來聽張秘書說才知道的。
政委是一個很魁偉的大個,雖然年紀不小了,可還是雄赳赳的。
他是穿著便衣進來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張秘書見到後對姐姐說:“叫首長。”
政委看到姐姐後沒有對姐姐說話,反而問張秘書:“跟她說明白了嗎?”
張秘書點了一下頭(他們一個多余的動作都沒有)政委說:“那就開始吧。”
張秘書馬上回頭對不知所措,呆立一旁的姐姐說:“你把衣服脫了。”
姐姐大概以為應該是他們如狼似虎的扒自己的衣服,沒想到他們這樣斯文,還要自己送上門去,很不好意思,轉身就要去廁所,張秘書又叫住了她,說:“首長喜歡看脫的過程,你就在這脫吧,胸罩的鈎讓政委給你摘。”
我看見姐姐立刻就渾身上下不自在起來,她對脫衣服大概早就有心理准備(在這之前張秘書肯定已經和她談了一次話,當時姐姐肯定也同意了,不過這次變卦了)但是沒想到要當面脫。
張秘書又對政委說:“我在車里等著,過一個小時我回來;您先把門鎖上,我一會自己開門,你們什麼都不用管,和平時一樣,有事打手機。”
說著就到姐姐的小包里找鑰匙。
這時政委叫住了他:“這姑娘不錯,我看這次你不用等我走了再干,一起來吧。再說有些A區的事我還要跟你說。”
張秘書作者手說:“那多不好意思……”
但是他還是留下了,警校里對上級和教官的指示即便不同意也必須執行,這是紀律。
姐姐在旁邊已經脫完了上衣和裙子,一條繡花內褲緊緊的繃在肉肉的屁股上,上身只剩下乳罩,腳上的鞋襪還沒有脫,低著頭站在那里,我看到她的腿很長,很直。
張秘書對她說:“轉身,到首長前面去。”
姐姐順從的倒退到政委的面前,政委熟練的為她解開了乳罩的扣子,一扳肩膀把姐姐扳轉過來,面對面的看著,姐姐不好意思的再次低下頭,兩只手揪住自己的褲衩的邊。
政委用手托住姐姐的左面的乳房掂了掂(我見到的,包括外婆,媽媽,我們家人的乳房都大)又拍拍姐姐的臉頰,命令道:“把胳膊抬起來。”
姐姐慢慢的把手抬起來,有點不自然,就又把手垂下放到腦後去了。
政委捻著姐姐的腋窩說:“毛不是很重。”
說著聞了聞捻過姐姐腋下的手指,接著手就往下面褲頭里面深。姐姐連忙哈腰、曲腿躲開,小聲的哼哼到:“髒,首長。一天了。”
政委沒有勉強,說:“那你把褲衩脫了去洗洗吧。用小張幫你嗎?”
姐姐連忙擺手說不用。她還抬頭看了一下張秘書,張秘書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說:“就在這脫……”
姐姐只好彎下腰把褲衩往下褪,趁她不能動,政委走過去伸出手在姐姐飛白的屁股上轉來轉去。這道姐姐脫下褲衩重新抬頭看著張秘書。
張秘書看了政委一眼,見沒有反對的意思就說:“那你自己去洗吧,用活水,有消毒皂嗎?里面也要洗干淨,後面的眼里面也要洗到,手指頭一定要插進去,多插幾次,不要留下不好的氣味。首長一會可能要用嘴……”
姐姐去廁所洗的時候政委環視四周一下說:“小張啊,這里的居住條件也太差了嘛。像大康這樣的好同志的住房應該優先解決。明天你把這件事辦一下。兩室一廳裝修過的還有沒有?還有公安部來了一個緊急通知,讓A區協助偵破今年全國2號案……”
“102銀行殺人搶劫案?那伙人有很強的反偵破意識……作案的在前面,後面還跟著一個專門監視的,都打起來了他也沒出來幫手,但是也沒撤,用手機通知的方式把所有的漏洞全補上了。太狡猾了。”
張秘書說。
“我們只是協助分析化驗……當然,主辦的都是我們過去的學員,如果他們需要就盡可能給他們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