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娜。今天沒事,自由活動。”
阿紅遠遠的對姐姐隔空喊道。
按照警校的規定,學員、員工不許遠遠的大聲說話。
由於有大量的科研項目,外國勢力對警校的監聽實時存在。
姐姐聽到以後真想跑過去堵住阿紅的嘴。不是因為她違反了校規,而是不想讓小花匠知道。
阿紅走近了後問道,“你們干什麼呢?”
小花匠“趕快說,那天跳舞的是你吧?你跳得真好!那個大紅裙子飄起來遮住了半個舞台,跟一幅畫一樣。”
阿紅被夸的心里忽悠忽悠的。但是嘴上仍然客氣的說,“謝謝。不過保護好大首長更重要,執行任務時可不能亂看啊。”
“對對。那天不是在自己的地盤嘛!就是要放松。那天她唱得也特別好。所以今天奉旨來請她吃個飯。”
小花匠指著姐姐說。
至於是不是奉旨誰也不知道,他說了算。
“請我嗎?”阿紅問
“下次,下次。”小花匠不免有些尷尬。
“跳得好的和唱得好的待遇應該一樣,大家一起去不就完了?”
阿紅故意逗小花匠說。
不過看到小花匠尷尬的樣子,阿紅又改口到,“算了。跟你開玩笑呢。我今天沒假。你們去吧。天南的大水車不錯。單間隔音好。別人喝酒劃拳的影響不到你們。”
“我不去。”姐姐似乎已經知道出去以後是什麼樣的結局
“去吧。沒事。我批准了。又不是天天有人請。”
正好路過的大奶妹聽說有人請立刻湊了過來,高興的說,“矮油,帥哥請客啊,我也去。”
“有你什麼事?”阿紅趕快把大奶妹轟走了。大奶妹這一代干事情很實際,面子考慮的要比其他人少。
明擺著這是一場有目的的鴻門宴
“李曼娜他們走了後你讓小柳盯上他們。”
這時政委再次給阿紅打來電話,“你不行,只有小柳她們兩個互不認識。”
政委在電話里面說。
阿紅旁邊人誰都沒有注意到她接到的這個電話。
大黃為了索要一百萬的預付款特地買了個手機,又用從收廢品的那里買到的身份證辦了一張卡。
卡是從一個只有兩平米的小鋪里買的。
因為這種小鋪沒有監控。
警校的教材說:監控和手機是目前警察破案最有利的线索之一。
他們都有一旦沾上便無法脫身的優勢。
例如一個疑犯成功逃脫後將手機和手機卡銷毀了,還換了身份證。
以為警察再也無法發現他了。
但是他以前在通訊公司的通話記錄是無法消除的。
警察得知他的手機號碼後調出來一看:親朋好友在哪,是誰;預先准備的窩點在哪,等等全都清清楚楚。
蹲守不到48小時便發現了蹤跡,當時便捉拿歸案了。
大黃他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
那天發現大威以後大黃並沒能盯上,他沒敢進醫院,因為醫院里監控探頭到處都是。
只是估計如果大威從醫院後門進去,百分之九十他還要原車原路從後門出來,只需等在後門就行了。
他不著急動手,行動要等到拿到預付款後才能開始。
可惜他始終沒有等到大威出來。
“回去吧。他們可能從其他門走了。”
大黃等到天黑也沒見大威出來。
大醫院天天要死很多人,所以對於大黃他們來說沒有任何跡象可以表明大威出事了。
大黃他們在城外的村子里已經租了一間小房。
回去後大黃讓三楞子找在工廠打工的其他村的老表(不能找自己村的。因為他們很可能已經接到警察要求他們見到大黃便必須向警察報告的通知),要了片彈簧鋼作了一只單弩。
大黃又找到一個氣焊門市部,用乙炔火把彈簧鋼退火(一種金屬處理工藝,可以增加金屬的硬度)後重新淬火,這樣不但彈性更強;而且雖然金屬成分不能有大的改變,但是彈簧鋼的金相組織和外表都發生了很大變化,以此已經不可能分析出來源了。
如果行動成功,警察有可能發現這支弩。
不作處理警察會很快發現材料的來源,給老表帶來麻煩。
大黃又用曲別針作了三支只有一寸長的小箭。
寬哥已經答應給他特效的毒藥,箭頭用毒藥沾好就可以動手了。
如果時間允許,他還可以在超冷的冰箱里制作冰箭。
行動前偷一輛摩托車,或者在醫院後門守候。
只要拿到預付款,下次大威再到醫院斷沒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下面是怎麼讓大威出警校。“想辦法把他引出來?”三楞子說。
“只要你干了,就一定會留下痕跡。所以我們什麼都不做。我們每天都在醫院後門等著。那里附近沒有其他攝像頭。醫院的攝像頭是槍機,視角很窄,以前咱們給人家安裝的就是這種。醫院里人多還亂,我們在那下手。”
大黃分析說。
“近距離下手。人倒下後別人肯定認為是病人體力不支,發病了。這時我們偷一輛救護車,或藏在貨車里出去。攝像頭看不見。”
但是正在此時,寬哥說不干了。
“你說不干就完了?拿錢來。不然既然我能干掉他,同樣也可以干掉你。”大黃這些年學了不少流氣,已經不是剛出村那麼簡單了。
“不是已經給了你十萬了嗎!你這不是流氓嗎?”
但是不管寬哥怎麼說都沒有用,最後只得同意用五十萬買命。
不過他耍了點小心眼,還沒給錢人便不見了。
天南市那麼大,你上哪里去找?
於是大黃偷偷的潛到菲菲家附近准備利用菲菲找寬哥,這是他早已准備好的後備手段。
大黃先裝扮成送水的到菲菲家附近察看。
這時他們發現進出菲菲家樓道的人很不正常。
樓前跳扇子舞、賣油炸臭豆腐的老頭說:那些人不是這里的住戶。
而且大黃觀察到:這些人體形比天南人的平均尺寸偏大,深色夾克式樣大同小異,每人都夾著一個小黑包。
這種小包比正常人用的要小得多。
跟了其中一個,果然下一個目的地是警察局。
很難想象警察會結伙去嫖娼,所以應該是菲菲被他們盯上了。
大黃指的選擇放棄。
“找蝦仔去。”他對三愣子說。“寬哥跑不了。”
“小曹,”張秘書給曹教官打了一個電話,“你的借調手續辦好了。這幾天你在市局幫著大康干。一定要把這幾個案子搞清楚。特別是非法偷拍的那個。沒個有經驗的幫助,他一個人帶一大幫學員很吃力。”
“我老婆沒事吧?”曹教官自從知道老婆的視頻是中了歹人的套後一直覺得對不起老婆。
“人家活的比你好。剛才還有人看到她去大水車吃飯呢。”
“他去大水車干什麼?吃飯?她一個婦道人家平白無故地去那種地方吃飯?”曹教官還想問,但是對方已經把電話掛了。
“我去大水車看看。”
作為一個警察,時刻保持警覺是他的基本功,一定要防患於未然。
小洞不補,大洞受苦。
便是這個意思。
曹教官連忙向姐夫請假,雖然他的警階高,但是姐夫是主管。
在警隊,早來一天也是師傅。
“你又不放心了吧?”姐夫看出了曹教官的企圖,“一起去吧。不然鬧出點什麼事就麻煩了。要不,我們幾個沒吃飯的一起去那里吃個便餐。”
姐夫是個非常負責的人,為了怕曹教官衝動,果然又帶上兩個學員和曹教官一起過去了。
抓奸這種事情如果沒人在旁邊作證,將來很難說得清楚。
小花匠帶著姐姐一路來到早已訂好的包間。
菜上好後,小花匠將電視的聲音開大,打發走了服務員,拿把椅子頂上門,膩膩歪歪的擠著坐到了姐姐身邊。
姐姐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他也敢下手。
而且如此的直接,如此的不要臉。
原來防備小花匠將自己灌醉後再開房的准備工作也白費了。
“你坐遠點。”姐姐說
“我真的想死你了。”小花匠看來是動了真情
“你想的人多了。但是不能干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啊。考慮沒考慮自己的身份?”
“你要不答應我真的活不了了。咱們都是一個系統的,而且已經發生過那種關系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姐姐不好意思的避開了那天和小花匠發生過關系的話題說“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根本就不能這樣做。你沒結婚,我還有老公呢!”
姐姐的回答非常直截了當。
警校教材針對社會上的情殺案總結到:對於不滿意的戀情,一定要當機立斷。
切不可猶猶豫豫,藕斷絲連。
這種狀態最容易出事。
“求你了。”小花匠鬼迷心竅,死纏爛泡。直到姐姐明白人家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是不是我前輩子招著你了?”女人到底心軟。看到小花匠如此這般的哀求,姐姐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發誓,就這一次。然後我從你的面前徹底消失。再不回來。”小花匠信誓旦旦的說
“你打算怎麼辦?”姐姐終於松口了。
小花匠一看機會來了,根本不回答問題,而是立刻站起來將姐姐擁到懷里,嘴唇貼上狂吻,“嗯,嗯,”的啃吃著。
他一只手伸進姐姐的後背摘胸罩,另一只手順著屁股溝一下插到了褲襠里。
不停的捏著、揉弄著姐姐柔軟又富有彈性的屁股蛋子。
姐姐拱了兩下屁股,但是哪里拱得開。上面同樣也躲不開,任由人家的舌頭在自己的嘴里亂闖,口水也順著嘴角流下來了。
小花匠突然停止接吻,到了這個地步獵物已經不可能跑掉了。
他將松開了姐姐的胸罩後騰出來的那只手爪起五指,抓在姐姐的頭頂上,把姐姐的頭向後扳,於是兩個人在極近的距離內互相注視著。
姐姐果然沒有反抗,只是不知所措的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盯著小花匠。
小花匠則厚著臉皮數落著:“眉毛好長好彎。”
說著小花匠伸出舌頭舔掉了姐姐嘴角流出的口水,又側著腦袋用嘴唇去夾姐姐的嘴唇。
用舌尖舔姐姐的臉,舔她的耳垂。
電視里正在播放動物世界,這是一個很早錢從國外買過來的片子,所以解說員的聲音許多那個時代的人都很熟悉,“這些貓科動物在飽餐它們的獵物之前總要舔噬他們的戰利品,,”解說員說到。
“你惡心不惡心!”姐姐生氣的說。
“感覺到了嗎?”小花匠說
姐姐可以感覺到下面一條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陰埠上。
姐姐使勁的掙扎了幾下,以至於腿都被磕青了好幾塊,但終究不是小花匠的對手,最終被他制服了。
此時小花匠轉到了姐姐的背後,從後面摟緊了姐姐。
他一只胳膊箍住了姐姐的的脖子。
另一只手從前面伸進了姐姐的褲子,越過陰毛,用食指尖摳撥著姐姐的陰蒂,以及那個粘熱濕滑,生理皺褶奇多的隱秘的地方。
“別這麼變態好不好?”姐姐呼吸都有些困難。但是這種狀態也容易激起人的性欲。
不管姐姐如何抗議,小花匠毫不在意,我行我素。
最終小花匠剝下了姐姐的褲子,露出了前面瑟瑟的陰毛和後面他朝思夜想的雪白的女性大屁股。
那里胯骨很寬,脂肪豐滿,整個下體充滿著女性的誘惑和青春的活力。
小花匠強迫姐姐趴到了桌子上。
姐姐的褲子一下掉到了腳踝。
“啪,啪啪,,”小花匠突然使勁的用手掌抽打起姐姐的屁股來。彈性的脂肪劇烈的顫抖著;雪白的皮膚上立時鼓起一片紅紅的男人的大手印。
“不要。”
姐姐喘息著說。
但是小花匠根本不聽。
姐姐只得試圖推開桌子,逃避暴打。
但是褲子絆住了腳,褲子已經掉到了底,但是內褲還在胖胖的大腿上繃著。
腿腳不能移動,失去重心的姐姐種種的摔倒在地上。
不想這正合小花匠的意。
他用一只手的虎口叉住姐姐的頸部,將姐姐叉在桌子底下,四腳著地的趴在餐館肮髒的地面上。
姐姐沒有停止抵抗,她用兩只手按在地上掙扎著要爬起來。
小花匠是個中的高手,腳尖一劃,姐姐的兩只手便被踢開,失去重心趴在地上。
她的臉貼在餐廳油膩膩的地面上,上半身伏了下去,將乳房擠扁,雙膝彎曲,只剩下大屁股高高的厥在那里,好像在對小花匠說,“我好不好?快上來吧!”
小花匠的目的終於達到了。
小花匠掏出自己的陰莖從後面直接插進了大口喘著粗氣的姐姐的身體,快速的抽動了幾下。
“你上來,下面太髒。”
他把姐姐拉起來,讓她把頭和兩只胳膊放在桌子上站著。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始終讓陰莖保持在姐姐的身體里,這樣受害的女性會比較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