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一行四人來到大水車。
這個幫助曹教官捉奸的臨時隊伍眼睛專往那些適合藏人又不顯眼的地方看。
這些都是刑警的看家本事。
果然,工夫不大便發現小柳一個人站在一個很難被人發現的小角落里打電話。
遠遠的望過去身材相當標致,看不出是兩個孩子的媽媽。
曹教官氣勢洶洶的剛要過去,姐夫一把把他拉住了,“慢點,別發火。”姐夫說。“她有任務。”
“上次就是執行任務的時候出的事。”曹教官說
“那你也不能過去。給她打電話。”看到曹教官有些疑惑,便加上一句,“不會占线的。她不是真打電話。”
警校教材說:外勤時,假裝打電話是掩飾自己的一種方法。
假裝接手機的時候,可以隨時隨地站在一處不動,並且眼睛還可以假裝漫不經心的私下里觀看。
這時如果沒有手機掩護,別人會立即注意到你。
不僅警察,許多犯罪分子也知道這一點,例如重慶那個爆頭搶劫犯,就是察覺到被跟蹤後一邊打手機作掩護,一邊掏槍的。
“干什麼呢?”
果然,小柳的手機一撥便通了。
雖然警察的手機多是震動,但是曹教官還是從小柳身體遠遠的一顫發現了其中的奧秘。
“方便嗎?我們一起吃個飯。”
“我有任務。離不開。”小柳這回是真的打電話了。
“不用你離開。我們就在你後面呢。”
曹教官總算松了一口氣,小柳果然沒有亂搞。
自己的胡亂猜忌真是害人不淺,要不是剛才有大康拉著險些出事。
大康真是可以信賴的人。
小柳猛然回頭,看見曹教官正在遠處向她招手呢。
這是小兩口重修於好的機會,小柳保持著一只眼睛在一個包間的門上,腳底下迅速的向曹教官走來。
看到這兩口子重歸於好姐夫也挺高興,“吃什麼,我請客。”他說。
這時小柳才發現老公的旁邊是大康。她不覺得一愣,說話也有些不自然。“你們,,我們到那邊吃飯去吧。”
“你盯的誰?”
姐夫不安的問。
他的觀察力絕非他人可比,一般人很難在他面前隱藏自己的意圖。
就算小柳是個老公安也沒有用。
所以盡管不該問,可他還是問了。
“誰都不是。那個,跟你沒關系。”小柳說
姐夫將信將疑的,木頭人一樣的隨大伙一起走開。
但是還不死心,不時的回頭看著。
“你們先點菜,我去上趟廁所。”到了大堂他突然忍不住說到。
“不行,拉住他。不能讓他過去!”
小柳從自己的任務,以及剛才自己的失態立即明白了姐夫的意圖。
加上廁所正在目標的同一個方向上。
她禁不住低聲喊道。
曹教官光想著自己老婆的事了。
他說自己老婆搞外遇的時候腦子挺好使,換到別人身上便不靈光。
聽到小柳喊才明白怎麼回事。
回頭一看哪里還追得上。
姐夫輕易的便找到了小柳盯著的那間包間,抓住門把手沉住一口氣,慢慢的擰到頭,猛的向前一推。
這是警察觀察包間的一種常用的手段,觀察完了說聲“對不起,”
“走錯了,”
“向東公司的老張不在這嗎?”
之類的解釋,便不會有人在意。
這種事情在餐館經常發生。
另一種方法是假扮服務員。
那樣還要換衣服,比較麻煩。
一把椅子頂住的門能有多大勁,再加上推門的是滿腹狐疑的姐夫。門立刻被推開了。姐夫像中了槍一樣一下被釘在了那里。渾身在顫抖。
後面曹教官、小柳擁了過來,紛紛撞到姐夫的後背上,把本來還想退出去的姐夫活生生的撞進去了。
當他們隨著姐夫的目光,轉過頭來觀看門後的時候,他們也完全被驚呆了。
映入他們眼簾的竟然是姐姐吃驚的臉,和她與小花匠整個的側面。
由於受到驚嚇,姐姐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身子好像也被施了定身法後,又被點了任督二脈的數個大穴。
姐姐和小花匠側對著門,所以打開門後要轉一下目光才能看到。
只見這時姐姐下巴放在桌子上,用以支撐著上半截身體,她的兩只手則放在身後正忙著掰開自己的兩半屁股,以方便後面的男人肏她;雖然上衣還在,但是胸罩已經沒有了,中空的上衣里兩只碩大的標志性的乳房掛在那里還在不停擺動,巨大的質量帶動著整個上身都在晃;最要命的是她下身赤裸著,褲子已經落到了地上。
樣子極為丑陋,現場令人作嘔。
小花匠站在姐姐的正後方,雖然一件衣服也沒有脫。
他的家伙是從拉鏈的地方掏出來的,又埋沒在女人的兩腿之間。
但他的動作已經僵化。
他雙手還放在姐姐的乳房上,正在慢慢的向回抽。
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趴在前面光著大腿的女人的屁股上在做什麼,想象得出他的陰莖此時正插在女人的屁股縫里。
做愛正在興頭上的時候突然被強行打斷非常危險,這種情形只要再多幾次,他必因倒馬毒發作而身亡。
現場一片狼藉。
在剛剛發生的激烈的性交中姐姐控制不住自己的尿道括約肌,小便噴了一地。
使整個包間里彌漫著發情女人撒出的濃厚的尿騷味,凡是受到這種刺激的男性都會立即分泌出大量的荷爾蒙。
好像這里不是天南有名的餐廳,而是鄉里大牲畜配種站一樣。
所有闖進來的人不免都皺緊了眉頭,不知如何是好。
小柳偷偷的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此時此刻她突然產生了對不起曹教官的念頭。
而在此之前,她甚至認為曹教官是在無事生非,小題大做,不就和外人上了次床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難道多年的感情還比不過這點小事?
而她覺悟過來的原因是:這里的氣味和那天自己與那兩個男人亂搞時的氣味簡直太相像了。
視頻上自己的樣子比現在的李曼娜肯定好不了多少;自己的男人看到後不恨才怪。
她開始理解這種事情對男人的打擊,對紅杏出牆總算開始有了點正確的認識。
兩個集團的人都呆若木雞。
姐姐緩過神來慌忙的試圖彎下腰去提褲子;但是小花匠的大家伙這時還沒有軟化,還直挺挺的插在自己的身體里,彎不下去。
急得她直喊,“干什麼呀你,趕快拔出去。”
“不要臉!”姐夫突然瘋狂的向前撲去。曹教官幾個人急忙死死的把他抱住。
曹教官讓學員拉著姐夫不要松手,“你們都轉過臉去。”
曹教官喝斥那兩個瞪大眼睛死看春宮的小學員,然後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不許松手啊!松開他你們誰都別想畢業。”
然後才走到姐姐的旁邊。
故意不看裸露著雪白下體的姐姐,背對著她說。
“把衣服穿上,出去。”
姐姐被人從極度的興奮中一棒子打醒,不顧大量的尿液還掛在陰毛尖端,流淌在大腿內側。
她這時才發現由於高度興奮,尿液到現在仍然滴滴答答的沒完沒了,弄得整個陰埠就像水簾洞,陰毛便是水簾洞門口的倒掛藤蘿。
姐姐顧不上這些,急忙拉起掛在腿上的內褲,“啪”的一聲讓已經被性尿浸得濕漉漉的內褲包住前陰後臀,再彎腰提起了褲子。
“你可以啊。”曹教官又對小花匠說
小花匠哼了一聲,“你們也可以啊!”
就在這時曹教官突然出其不意的狠狠兜了小花匠腹部一拳。這一拳又狠又重。小花匠疼得哈下腰跪倒在地上。
也正是在這一刻,小花匠把他本來露在外面的雞巴沒用手也借勢收回了褲襠。
不愧是天南拳法;畢竟是警校教官。真正的大內高手,處事不驚,隨機應變。高手過招,火石電光。
如果真的打起來,曹教官肯定不是對手,但是此時此刻小花匠哪里敢還手,只能挨打;而且他希望被打!
他抗擊打的能力極強,這是他們的看家本事。
這拳放到別人身上可能幾個星期都下不了地,體質弱點的甚至有可能喪命。
但是小花匠不怕。
他趴在尿里不起來只是偽裝;這時他看起來像只死狗,但好似癱軟的身體卻像狼一樣的在偽裝下尋找著逃跑的機會。
他不敢睜眼睛,只能用耳朵搜尋機會。
男子漢大丈夫一定要學會能張能縮,處驚不亂。
曹教官穿的是警服,不敢多打。又不認識小花匠,不知道他的根底。給他留下了空子。
小花匠身懷絕技,頭腦清晰。
他知道這幾個人都是在值民警,有權當場銬人。
雖然跑回去再讓人家告狀也會有麻煩;但是比起讓人家當場銬住,再由原單位到天南領人還是好多了。
所以絕對不能讓他們抓住。
說時遲,那時快。
小花匠突然起身把拉住正在向上提褲子的姐姐,一把推到曹教官的懷里,隨手一掌拍在身後的窗戶框上。
只聽“啪”的一聲,窗戶的插銷已被振飛。
小花匠縱身跳到窗外。
這個單間在四樓,小花匠用一只手在窗台掛了一下,便像走平地一樣跳了下去,一轉眼就不見了。
所有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一兩秒鍾之內。
有如水銀瀉地,一氣呵成。
根本由不得大腦思考,全靠平時的訓練。
“這也算是男人。”
曹教官趴在窗台向外看。
知道遇到了高手,捉不到了,只好自嘲的說。
他在接住被推到自己壞了的姐姐的時候,雙手正好觸到姐姐的雙乳,(這絕對是“雙乳”,而不是“雙峰”)松松軟軟,碩大無比,小柳的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提上褲子的姐姐跑也跑不掉,低頭坐在一把椅子上一聲不吭。只見褲腿上被尿得濕一條,干一條的沒了樣子,與姐姐平時端莊的姿態截然不同。
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姐夫。生怕他氣悶心,當場把姐姐殺了。護校的教材說:人若被氣極了,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你怎麼這麼下賤?”
姐夫指著姐姐的腦袋咬牙切齒的說。
但是他沒有打、沒有罵、沒有拍照;他甚至不忍心說重了!
只是加了一句話,“回家去。晚上再跟你算賬。”
“你該問問是不是小李的責任。這很可能是強奸,她是被迫的。”小柳提醒姐夫到。她自己便受到過這種冤枉。
“這還用問嗎!”曹教官抽了兩下鼻子,對著姐姐指桑罵槐的說,“不要臉!”
小柳便不說話了。
姐姐自始至終始終低頭不語。一句話也不說。
姐夫他們一口飯沒吃又回局里了。留下小柳陪姐姐回警校。
“你說她怎麼那麼賤?你說你那里癢癢也不能癢到這份上吧!”路上姐夫還在憤憤不平的說。
“算了,算了。晚上回家後不許發火啊。”曹教官勸說著。然後曹教官又轉向那兩個小學員,“這件事回去以後不許胡說八道。知道不知道?”
“我們不說。”
兩個大男孩急忙表態。
這種“好事”千年一遇,他們還在興奮中,想著回去如何向同伴們吹牛。
曹教官的話如同當頭一瓢涼水,激醒了他們,也給他們上了做人的一課。
“對同班、同寢室、家里人、女朋友,甚至你們的老師、班主任都不許說。知道嗎?”曹教官還不放心。
“是。”兩個學員說
可惜沒有姐夫的“晚上”了。
姐姐並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宿舍。
姐夫和許多人到處找也沒找到。
第二天姐姐提出了離婚。
姐夫見到姐姐是在法院,調解無效後法院竟然准了。
當然,由於是姐姐對不起姐夫,所以姐姐幾乎是淨身出戶。
面對如此的打擊,有幾天姐夫幾乎茶飯不思。曹教官只能在旁邊不停的勸解。大家顧不上其他案子,
“還不對。還有第五層意思。”
就在別人認為姐夫痛不欲生的時候,姐夫突然說,“大威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如果他知道什麼,一定要有正式紀錄,沒有必要自慰前或是臨死前寫在廁所里。”
姐夫明顯希望用工作衝淡自己的失意。
這也說明了人在緊急關頭,思維特別活躍。
“難道是路上想出來的什麼關鍵性的東西?”曹教官明白姐夫的意思
“路上想出來後他一定會記在本子上,不會死到臨頭再寫。”姐夫皺著眉頭拼命的想著什麼
“那?”
姐夫突然明白了什麼,“你說過窒息性愛還有激發靈感的功能對不對?會不會是他。”
“你說他不是自縊性自慰?”曹教官說
“不是。他應該是在想有關工作的什麼關鍵性的問題。當時他在激怒中突然產生了靈感,但是這種靈感不足以解決他面對的復雜問題。當正常思考不能解決問題的時候,他想到以前有了困難常常使用這種方法,於是他來到平是沒有人的女廁所,,他顧不上上羞臊,廉恥這類的問題,因為他面對的這個問題太重要了,,,你知道大威來天南干什麼嗎?”
曹教官搖了搖頭。這是國家機密,凡是與此無關的人員都不知道。
“大威的工作現在誰在做?”姐夫問
“北京來了一個,干不了。現在准備讓魏老板接。但是據說他的條件非常苛刻。”
“什麼條件?”
“這個沒人知道。”曹教官說
“那我們這個東西應該對魏老板有用。我們想辦法盡快滿足魏老板的條件,因為大威的事情很重要。還有,你現在仍然同意大威是失手自縊的說法嗎?既然他為了解決問題,便應該非常小心才對,怎麼會自殺身亡了呢?”
“你是說他殺?”
姐夫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