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花?”
政委不由得大吃一驚,這種價值連城的東西很可能是下面人孝敬的。
關鍵不是這個東西是真是假,而是政委原來希望和書記一起為天南做點什麼,但是如果他這樣貪心的話,那就沒有希望了。
這樣跟他合作,沒有結果不說,將來他犯事的時候自己還要受牽連。
在官場混,看錯了人,站錯了隊,走錯了方向都是大問題。
“你不要亂想啊。”
徐書記好像看出了政委的心思,“這個是咱們市民主動捐贈的。一共有兩件,另一件他自己留下了。我們想既然是一對,不如另一件也收上來。這件市文物所送到省文物局鑒定是真的,但是這個東西太貴了,不好下決心。我們認為還是慎重一點好。正好你來了,那就幫著看一看。一百萬。怎麼樣?”
放下心來的政委拿起那個花瓶仔細端詳。
包漿、開片、釉面、花紋都很生動,很真;尤其是下面的可以看見胎子的圈足,以他這麼多年的偵查經驗來看,這不是贗品。
“會不會是盜墓所得?”他說“如果是非法所得,我們覺得他應該賣給文物走私販子才對。這樣他損失了比一半還多的價值。”徐書記說。
“看這,”徐書記指著瓶底一個畫痕說“省里專家用儀器測的”已經接近一千年了。
“那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政委說“人不放心。”
徐書記說“如果他是個大學教授,或者海外華人就沒有問題了。可是他是個賣菜的,而且經常缺斤短兩。還賣過死雞和注水肉。所以不放心。”
“人在哪?”
政委問。
“就在旁邊的房間里。正說著你們來了,我就讓他先在旁邊等一等。”
阿紅看了政委一眼,什麼也沒說,但是政委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讓他進來問幾句話怎麼樣?”
政委說一個小個的年輕人被領進書記的辦公室。
他膚色有點黑,眼睛開度很大,但是面相清秀誘人,而且看起來坦誠老實。
一起進來的還有與文物打了一輩子交道的文物所的所長。
“坐吧”書記對賣菜的說。他平易近人。“你們想問什麼問題嗎?”書記對政委說。
“你的爺爺奶奶在哪工作?”政委沒有說話,是阿紅在問。
猛一見這樣的年輕人阿紅心里不免一動,下面夾在兩條大腿之間的護墊上立即增加了不少液體的東西。
盡管她很快穩定住自己的情緒,但是她騷動不安的信息已經像野獸的求偶信號一樣,通過化學氣味和電波散發出去,有經驗的人可以察覺到這點。
“在村里。”
年輕人有些不安“以前吃過不少苦吧?文化大革命的時候,”阿紅接著問“沒有。我家祖祖輩輩貧下中農”年輕人說“來,說說你的寶貝是怎麼得來的?”
阿紅仍然不慌不忙,聲音也不大,但是眼神非常犀利。
不僅在警校,即便是在美女如雲的天南市,阿紅也是一等一的美女。
她和姐姐一樣都是“冷艷”。
但是,她更洋氣,鼻梁很高,眼睛大大的,凡人不理,所以冷艷“是,朋友給的。”
年輕人說“以前你不是說是祖上留下來的嗎?”
所長有些不滿“嗨嗨”年輕人“我以前有點害怕。”
害怕和說謊有什麼必然聯系嗎?
但是這個說法所長還是接受了。
年輕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他已經看出來阿紅一開始有些心猿意馬,只道她動了情,所以沒有在意她提的問題。
結果她一問文物的來歷,就知道自己被這個騷女人算計了。
要不大黃哥總是說“和漂亮女人打交道一定要特別小心。”呢。
當阿紅問到文物的來歷時,他忽然明白,剛才說的“祖祖輩輩貧下中農”這句話有毛病。如果這麼窮哪來的這種寶貝?
如果說是打土豪分田地時候分的吧,村里當時被打倒的地主的後代現在都還活著。
而且他們注重教育,活的比別人好。
如果他們不承認這對花瓶,自己就要露餡;如果他們承認有這對花瓶,東西又成了人家的了。
總之,這後面的變化太大,下棋的管這個定式叫做“大雪崩”,幾十秒鍾根本想不清楚。
所以就改口說是“朋友送的。”
沒想到所長那又露出馬腳了。
忙中出亂啊。
“什麼朋友送你這麼貴重的東西?”
阿紅雖然問的漫不經心,實則步步緊逼年輕人一下明白遇到對手了,前面的騷動不過是掩護。
索性低下頭來一聲不吭,任你怎麼問他也不說話了。
書記和所長都很著急。
但是政委和阿紅都不著急。
現在人、物都在自己手里,他就是不認賬也沒關系。
因為這是一種並不高明的反偵查手段,只有那些入過監獄的人才會使用,這種人都有案底。
所以現在只要問清他的姓名或是照一張他的照片或沓取一張他的指紋,在網上一查就可以知道他所有的底細了。
姐姐仍然在浴室里與沈靚周旋著,她現在越來越反感岳廳長。甚至已經不希望為警校保地而獻身了。
“快點,我們再不出去,岳廳長都等急了”沈靚催促說“不行,我不想去了。”
姐姐一邊向上提褲子一邊說,但是屁股太大,不太好提上去,只好先提一邊再提一邊的往上蹭。
“我要是個男人,我現在就強奸了你。”
沈靚不禁伸手摸了摸姐姐的屁股說,“還真軟,有彈性。”
“你變態啊你。”
姐姐打開了沈靚的手,屁股上大腿上起滿了雞皮疙瘩。
“我已經夠煩的了。”
“好妹妹你不知道。咱們岳廳長給你們警校批地可不象你現在這樣扭扭捏捏的啊,一批就是幾十萬平米。而且你個人也有好處。十萬人民幣!”
岳廳長確實說過“李曼娜是女人中的文物,一次最少值十萬。”
的話。
但是他們又想省錢。
決定先不說價錢,能不給就不給,能少給就少給。
這是天南人的典型性格。
我們自嘲說這叫“摳完屄還要嘬嘬手指頭。”
生怕自己吃虧。
姐姐對這十萬人民幣確實沒有什麼感情。
拿回家肯定不行,姐夫發現了問“怎麼來的?”
的時候怎麼回答?
姐姐不會說謊,如果說這是“賣屄掙的”或是“陪野男人睡覺人家賞的。”
那姐夫還能饒得了她?
這錢不要說沒地方藏,就是捐獻了,如果有一天人家查出了捐款人,回報恩人,那還不是天大的災難?結果與上款同。
不過現在哪里是考慮錢的時候。
沈靚借著姐姐稍有猶豫的機會,推推搡搡的把姐姐弄進了臥室里巨大的雙人床上。
這床比普通的雙人床大出一半,是岳廳長要求飯店特別提供的。
市面上雙人床最窄的只有1米5叫上海size;中等的1米8是標准尺寸;兩米的叫皇後size;兩米2的叫Kingsize;老岳這個比Kingsize還大一圈。
“來啦。”
岳廳長看到光著屁股,褲子拖到膝蓋的姐姐時高興的說。
“你是不是要說點什麼?”
這時沈靚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說過,“李曼娜甚至會主動的拉著老岳的手,扭扭捏捏的獻媚說,“請尊敬的岳廳長欣賞之後狠狠的操我的小騷逼吧!””
“老岳肯定又想起這件事了。可是誰想到李曼娜竟然會打退堂鼓啊。”
“岳廳長。人家小姑娘不好意思。您就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啦。”沈靚趕快制止岳廳長。害怕激怒姐姐壞了好事。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就肏屄嗎?你說它不好,可是人人都干。還干得挺高興。外國總統官大不大?你問他肏不肏屄!孔夫子文明不文明?你問他70幾代後代都是怎麼出來的!”
岳廳長越說越不像話,姐姐原來只是不好意思,現在打死都不能干了。
掙扎著要穿衣服。
沈靚趕快跑到床上,從後面把她抱住了。
“呦,脾氣還挺大!”岳廳長湊到姐姐面前,臉對臉的對姐姐說“不過這樣好。這樣才真實。我就喜歡自然的。你要是說什麼“快來肏我小屄吧。”
什麼的,我還真不愛聽。看看臉都紅成什麼樣啦?“岳廳長得意的用手捏了捏姐姐的臉頰,對沈靚說”你把她拉住。等我把衣服脫了。“沈靚從後面抱住姐姐,姐姐想甩開她卻沒有成功。按理說姐姐個子比她高,肩膀比她寬。掙扎了半天卻不是人家的對手。
“嘿嘿,怎麼樣?不行了吧。告訴你:我爸爸是殺豬的。我打小就幫他捆豬。
別說你了,多鬧的豬我一按住就別想再移動半分!“沈靚得意的敲著姐姐的腦門說
岳廳長看著這兩個女人打斗相當有趣,幾乎忘了脫自己的衣服。不過他到底還是磕磕絆絆把衣服脫光了,老當益壯。
“噢喉,我的小寶貝。”脫光了的岳廳長上前抱著姐姐啃了一口。姐姐躲也躲不開,涎水蹭了姐姐一臉。
“來,我來幫你脫衣服。”岳廳長說著下床准備脫姐姐的褲子。
“不能動那。”沈靚喊道“她兩腿一自由就制不住她了。”姐姐心想,“我說怎麼半天掙不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