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邊的那對窗簾下的屁股是什麼樣的呢?一定非常優美,不會像這個老婆子,到底哪里不一樣呢?”
書記想,“要不干脆掀開窗簾讓她們比一比?”
書記不知道莉莉姐和王護士長的關系,知道了恐怕也要驚出一身冷汗。
說也巧,護士長阿姨也發現窗簾正在顫抖!
“有貓在里面?”
她很喜歡貓,所以想著、想著她竟然伸手去拉,但是窗簾從里面被莉莉姐抓死了。
莉莉姐拼命抓住窗簾不死也不肯松手。
護士長拉了兩下沒拉動。
“哼,”
護士長明白了,她瞟了書記一眼,意思是說:“我雖然管不了你,但是你自己也應改自律點吧。”
“行了,進屋去吧。”
書記原來不打算上護士長了。
但是他看到這著場景知道如果不改變策略,護士長不會善罷甘休。
盤算著自己今天連打兩炮應該不成問題,不如先把護士長干掉,等她走了以後再干那個小的?
於是書記擋開了正在拉窗簾的護士長的手,hold住她的一支胳膊,把她向臥室內引。
王護士長不知道窗簾下面是自己的女兒,便沒有再堅持,半推半就的進了屋,書記“咣當”一聲關了門。
莉莉姐聽到了關門的聲音,但是她被蒙在窗簾里面,不知道人進去沒有,還是沒敢動,錯失了逃跑的機會。
護士長進門以後照舊擺了個後進式的姿勢。趴在床上,腚眼兒厥得高高的,還回頭盯著。
她知道書記喜歡後進,每次做都要玩一次這種姿勢。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後進的方式並不是男人的開場姿勢。
男人的開場要不是男上女下,要麼是女上男下,總之一定要一個壓住另一個。
像這種兩個人平行的後進式只能在做愛中間的時候換用,或干脆用作最後衝刺。
像這種一開始就擺這種姿勢的,多半要關機以後重新開機。
書記小心的關上門才走過去,他本想告訴莉莉姐先出去躲一躲,後來覺得沒這個必要,就自己進屋了。
關好門一抬頭,就見床上一團白花花的大屁股,目光再向下走,便看到兩條大腿內側各有一塊經常摩擦後產生的月牙形黑斑。
這是經常走動後留下的。
書記這才發現以前做愛只知道享受,接受人家的服務;卻從來沒有注意過她的身體,給她什麼報答。
除了幫她的女兒找過工作,也沒有為她在做過什麼,甚至都不敢暗示一些自己幫助過的公司給她些實惠。
而她卻一直任勞任怨的為自己服務!
以致經常走動的工作把她的腿磨成了這樣。
書記禁不出憐惜的撫摸著那片黑色的區域。
那個部位離外生殖器很近,而且很敏感。
護士長立即感覺到了書記的撫弄,“他還是很在意我的。”
她心里不免感覺到了一絲滿足。
她能很年輕的時候便能當上護士長,連院長見到她都不得不謙讓三分,全憑的是自己和徐書記的這層特殊關系。
“皮膚還很嫩,”書記甚至還向那看了一眼,陰影里,突出的小陰唇彌漫在一團混按的迷霧中,很有情意。但是他跟著又陷入了沉思。
別的干部一般都比自己有情意。
不是嗎?
其他地方一名官員在自己的地盤上,但凡有點姿色的小學女師、高中女畢業生、酒店服務員,都被他想辦法弄上了床。
但是人家不是白讓她們上床的。他雖然沒有很多錢給她們,但是卻為她們謀福利。
女子只要跟他有過魚水之歡,就會安排她們做公務員或是給個肥缺。
還有一個小小的縣長,自己文化水平不高,但是與一名受過很好教育的靚麗女子有染。
床上他便他對女子說:“你年輕又有文化,我要把你從床上培養到主席台上,讓你當鄉的一把手,當縣婦聯主任,省得以後你們看不起我們這樣的大老粗。”
不要以為這是逢場作戲的私房話。不久,他的小情人果真當上了鄉黨委副書記,而且對文化程度遠低於自己的上司死心塌地。
還有一個干部,他的一個情婦原是三陪女。但是這個干部決不因此而嫌棄她。
反而指令他的手下為這個三陪女偽造了檔案。
把她辦成黨員、科級干部、大本學歷;再把她提升到市開發區文化局副局長的職位。
讓那些滿嘴貞節道德的知識分子專門受三陪女的管轄。
想到這里,書記不免有些愧疚。他真應該為她做點什麼了。但是做什麼呢?
因為套套已經掉了,所以他站在護士長的身後,在撫摸著那個倒三角的屁股的同時,在上面輕輕的拍了拍,“要不不用套了吧?”
他問。
護士長點了點頭。頭發垂落到床單上。
“在見到過的女人中,還是警校的那個李曼娜的屁股最好看!”
恍惚中,書記把眼前的這塊肉當成了警花李曼娜的屁股,然後“哧”的一下,深深的陷進了護士長的身體里。
這次兩個人都格外的投入。
“嗷,嗷”的瘋狂的叫個不停,莉莉姐在外面更不敢動了。
莉莉姐在窗簾下糾結,“跑,還是再等等?”
她對徐書記從來就沒有過感情,現在不過是逢場作戲,為地是得到政府的財政支持。
如果因為她的努力這個戲開拍,她當女一號就沒有任何阻礙了。
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也是她們永遠也得不到的事情。
潛規則了都當不上。
所以她決定再等等。
下了體能課以後姐姐回宿舍,遠遠的看到門外恍惚一個大個的警察,便知道是姐夫來看她了。
“離家這麼近,你怎麼不回家?”
姐夫見面說姐姐知道姐夫的意思,但是只能簡單的說“有紀律,你是警察你還不知道?”
當她看到姐夫失望的表情時。不由得加了一句“要不你先回家吧,我晚自習的時候回去。”
盡管因為工作經常不在一起,但是姐姐依然非常關心姐夫,不想讓姐夫失望,他們的心里是相通的。
因此姐姐便有了在晚自習的時候偷偷的回一趟家的想法。
那種事有幾分鍾就可以完事,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宿舍。
盡管是為了姐夫,但是她自己也有需求。
中國人對工作的態度在世界人群中是屈指可數的,警察更是中國人中最勞累的群體。即便是眷屬,警察家庭有時也很難在一起。
研究表明:當一個家庭勞燕分飛的時候,女人通常會迅速找到其他興趣,建立新的心理平衡;而男人則通常陷入苦思中,對性的要球愈發強烈。
所以姐姐想利用晚自習自由活動的時間用身體犒勞一下姐夫,“這些日子他確實很辛苦,應該讓他放縱一下。”姐姐想著想著兩頰飛起了紅暈。
姐夫立即明白了姐姐的心意,“那我先回去准備一下,”
姐夫高興的連忙准備往家里跑“李曼娜你來一下。”
一個喊聲把姐姐從羞臊的不言中驚醒,這是阿紅在叫姐姐。
姐姐推開姐夫,“你先回家把飯做上等著,”
她輕聲的說,“我馬上就來,”
姐姐隨著阿紅走進教研室。只見政委正端著茶杯在喝茶,張秘書端端正正的坐在他的身旁。
“坐吧”看見姐姐進來,政委招呼說。
姐姐預感到准沒好事。
“是這樣,上次那個案子最近又有了新的進展。而且坎還是在軟件上……”
政委說。
“我不去,”
姐姐立即明白了政委的意思。
上次和大威亂搞被姐夫撞見後,雖然組織上為她保了駕,姐夫也沒有再糾纏。
但她心里一直覺得對不起姐夫,她知道姐夫的心理壓力一定非常大,哪有男人看到別人搞自己的老婆還能無動於衷的?
甚至還要幫助別人肏自己的老婆!
“這不關我的事!”
姐姐堅決的拒絕說。
“但是只有你才能讓大威找到解決的方法。”
張秘書說。
“他找不到是他沒本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姐姐都快急了。
“你可以大大的增加他的本事。”
張秘書說。
“你們怎麼老這樣纏著我,他沒本事就讓他沒本事去吧。”
姐姐哭著說,她已經受不了了。
“但是這關系到國家的重大利益,”
張秘書說。
“,”
姐姐剛想說“國家利益關我什麼事?”
突然想到自己是個警察,不敢說下去。
理智還在,只好找借口說,“我老公回來了,正在家里等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千萬不要讓我老公再撞見了。我真的求你們了!”
說著大顆的眼淚掉了下來。
“……”張秘書還想說什麼,但是讓政委攔住了,“算了,不要為難她了,讓她回家吧。等大康走了再說……”
“但是大威說今天晚上最關鍵,如果寫不出軟件……”
張秘書說。
“寫不出來就叫他們滾蛋!滾回北京去,少在老子這搗亂!”
政委顯然發火了,蒙古醫生的毛病又犯了。
“敬禮!”
姐姐就像撿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即停止了哭泣。
轉身出了教研室。
心里卻在想“今夜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大康走。”
她知道只有她有把姐夫留在家里的能力。
姐姐沒有發現政委一行遠遠的跟在後面。
走進家門之前,姐姐特意從包包里拿出化妝品,仔細的補了妝。
“看我做的菜怎麼樣?”
姐姐一進門姐夫就的意的表功說。其實那是大水車的打包外賣,連鬼都騙不了。“咦,你怎麼哭過了?”
在姐夫這樣經驗豐富的刑警面前,一切掩飾都是白費。
“下午練得太累了。不光我,女兵都不行了。楊翠雲的處女膜都扯破了,流血了。看我的腳,”
姐姐立即拿出第二套方案,作在沙發上脫鞋脫襪子,露出白嫩的小腳丫,還一下一下的翹動著。
這回姐夫不說什麼了。女人哄騙男人太容易了。
“哎呦,寶貝。我給你揉揉腳。”
姐夫說著蹲在姐姐的腳前。
“臭,”
姐姐想躲開,“出汗了。”
“我喜歡”姐夫一把擒住姐姐的小腳丫,不但要揉,甚至把她的腳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眼睛向上瞟了一眼,意思是說“我愛你吧!看,我不嫌你髒!”
但是姐夫心里卻在打鼓,楊翠雲的案子以前他辦過。
那個楊翠雲兩年前已經被台灣老板強奸過,後來又被幾個民工輪奸。
哪能還有什麼處女膜?
“會不會是她想隱瞞住這段歷史,為今後的出嫁坐准備呢?”
人們都喜歡亂猜,但是有時與事實的差距會很大。
姐夫接著想“那李曼娜以前也在台企干過,她又這麼漂亮,……”
這種聯想飛越得太大,而且非常邪惡。姐夫立即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你這是胡思亂想什麼呢!”
他心里自己對自己說。然後他站了起來把姐姐一把從沙發中拉到懷里。
姐夫解開了姐姐上衣的上面兩個扣子,把手伸進了姐姐的懷里。
姐姐深情的抬起了頭,兩個人立即吻在一起。
緊緊的吻在一起。
兩條舌頭在一起亂攪,撲棱來,撲棱去的。
涎水順著姐姐的嘴角流了下來。
姐姐想伸手擦掉,姐夫攔住她,伸出舌頭為她添干淨了。
姐夫沒有摘姐姐的胸罩,只是瞟了一眼豐滿的胸部。
那里的皮膚已經被奶子撐開,顯得比身體其他部位更白,雪白至極。
但是他也知道姐姐是木瓜奶,就算底盤比別人的大,摘了胸罩,奶子還是會垂下去。
所以他的手繼續向下走,直接伸進了內褲里面,“你洗手沒有?”
姐姐突然向後厥起屁股,躲開姐夫的手。
“洗了,”
說話間姐夫的中指已經插到了粘粘滑滑,窄窄硬硬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只要再一勾就可以進去了。
當然最新的研究報告顯示,婦女並不喜歡被男人用手指挖陰道。以前認為這是前戲的看法是非常錯誤的。
“慢點,先吃飯。”
姐姐說。
“沒有多少時間了,”
姐夫說“現在干一炮,吃完飯還可以再干一次。如果沒時間就不吃飯了。”
他所謂的“沒時間”就是怕一炮干得時間太長,耽誤姐姐回宿舍,最終被別人發現。
“我請假了。今天晚上不回宿舍,讓你好好玩一夜!”
姐姐說著用右手食指按著姐夫的鼻頭把他按開。“餓了。”
單元外面,政委他們正在用遠距離竊聽裝置竊聽。聽到姐夫啃腳丫一段,幾個人互相看著“嗤嗤”的竊笑;但是聽到這里不免有些傻眼。
“不行就不行了,你們誰都不許生事。”
政委警告說。
其他人都非常失望。
好在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正在這時姐夫的手機突然響了。
監視人員打來電話,向姐夫報告說,“蝦仔跟丟了。”
“立刻檢查全市所有的監控鏡頭!我馬上就來。”
姐夫說。
“你不能走!”
姐姐大叫一聲緊緊的抱住了姐夫的腰,小臉煞白,死活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