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若曦的銀行帳上發現她的20萬存款已經被轉移,又被從別的帳號上取走。既然已經得到了錢,是什麼原因讓他們一定要帶著一點用都沒有的若曦到處躲藏呢?”
最終姐夫想到了sc公司,他們這麼高規格的使用若曦,一定有他們還沒有說出來的特殊目的。
於是姐夫立即帶人殺回市中心醫院見到的第一個人是管理員,由於去不了歐洲,他感到十分沮喪。
“對不起,跟你打聽點事。”
姐夫對管理員說管理員沒有回答。繼續發呆。
姐夫又問了兩次,還是沒有回答。這時姐夫還沒有發作,倒是管理員生氣了,“你恨我不死啊。”
他說,“怎麼你們不去把若曦找來,還總來找我們的麻煩。”
姐夫只得耐心解釋說,來了就是為了破案,現在需要他們配合,提供线索。
“我們有什麼线索?我們若是知道什麼“线索”,自己去找她回來不就行了,還要你們干什麼?我們納稅人給了政府這麼多稅錢,難道就養了你們這些飯桶?”
管理員仍然氣哼哼的。
一名刑警想爭辯,被姐夫制止了,如果一爭辯更沒有线索了。好在這時采香師回來了,姐夫這才問明白事件真正原委。
“這麼說她的身體會發出一種氣味。”
在采香師一番解釋後姐夫問“對。非常寶貴的味源,價值連城。它的功能就是無條件,沒選擇的激發起男人的欲望,使男人主動和她接觸,不願意離開。但是並不是人們輕易能聞到,因為味源都儲藏在身體里的隱秘部位,像腋下,陰戶等並不會輕易泄露出來。”
采香師說。
“那男人聞到以後會不會因此加害於她?”
姐夫又問“如果那個人占有欲非常強,也許,”
采香師說,“歐洲的香源曾經出現過這種情況,罪犯試圖永久占有香源,結果下了黑手,留下了百年疑案。但是一般都是強奸,男人有一個性滿足的過程,婦女沒有。所以這時她們可以借機脫身。”
“什麼情況下氣味會泄露出來呢?”
姐夫緊張的問“這個,”
采香師在尋找比較恰當的措辭,“首先必須分開她的兩層陰唇,讓陰道與空氣直接接觸,她的陰肉很厚,很結實,這點並不容易做到;再有是陰道里面的排泄物泄露出來了。”
“尿液呢?”
姐夫小心翼翼的問“尿道是離生殖道最近的排泄孔,尿道口就在陰道前面,尿液也有可能混進少量味道。通常會帶有一定量的信息。”
采香師說姐夫完全明白了。
“立即詢問警犬的位置。讓他們務必馬上趕往工地的現場。越快越好。告訴他們,小區前面的路堵了,讓警犬從後面繞進。”
姐夫吩咐一名刑警,同時他自己也打手機給工地留守的人員,“,你們一定要保護好那個“尿衝坑”。不能讓任何人靠近,我馬上就來。”
若曦是個聰明的姑娘,她也一直在思考如何脫身。
當工棚周圍響起喧嘩聲的時候,確實把大黃嚇了一跳。
警覺的天性告訴他,不管是不是警察來了,現在必須馬上轉移。
他立即克制住強烈的,幾乎不可抗拒的性交欲望,穿上衣服,帶著若曦和三楞子向吵鬧聲25分鍾的方向頂著風逃走了。
百密一疏,盡管百般小心,他們還是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喧嘩聲正是小販殺工商時周圍的人發出來的驚叫聲和看熱鬧的人大聲講話的聲音。
驚慌逃跑的大黃和三楞子都不說話,各想各的心事,當大黃再次把目光投到若曦身上的時候,三楞子再次阻攔,“大哥,你不能做她。”
“她這麼跟著我們,早晚要出事。”
大黃說“甩掉她也不能殺!”
三楞子從來沒有這樣頂撞過大哥“她已經看到我們了。”
大黃說“她不會舉報我們的!再說我們應該先回去看看,如果家里已經出事了。再作決定。”
三楞子說。
大黃莫名其妙的同意了三楞子的毫無道理的請求,和三楞子把若曦捆好塞進三輪車。
捆綁的過程中三楞子死命的挖了一下若曦的陰戶,護痛和防范使得若曦蜷起了身體,三楞子順勢把若曦肉粽子般得綁成一團。
但是,他們沒能限制若曦手指的活動。
“靠,嚇得尿褲子了。”
三楞子嘟囔著,一邊隔著褲子,用手摸著若曦濕漉漉的陰戶溝。
“沒尿到車上吧,”
大黃一邊問一邊向遠處觀察著,“明天還要用車賣菜呢,臊哄哄的就不好賣了。”
“沒有,再說,她的尿不臊,還挺香哩。”
三楞子說把車在樹叢中掩藏好以後,大黃和三楞子悄悄的潛回了自己的住所附近,在周圍偷偷的觀察。
只見大街上擺早餐攤位的地方,現在是幾個老者在樹陰下下棋;三三倆倆的婦女牽著繩子在放孩子,看不出有人蹲守。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立刻就走的意思,經驗使他們並排蹲在路邊一輛沒主的清潔車旁邊繼續觀察。
“是不是他?”
過了一會,大黃抬開嘴上的香煙,用眼睛指著一個人小聲問三楞子定眼看了一下,垂下眼皮,低下了頭。
意思是說,“他就是早上看到的那個蹲守的警察。”
因為人手短缺,而且並不知道已經暴露,那個學員連衣服都沒換就被換回來了。
警校在談跟蹤時有句話叫“寧丟勿醒”就是說:“盯梢時不能被對方發現。否則寧肯跟丟了再找,也不能暴露自己。”
不過這件事學員們雖然都知道,但是要做到就不容易了。更何況大黃他們非常狡猾。初出茅廬的學員顯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大黃他們仍然沒動,因為他們還是不能確定老窩是否被發現。
正在這時,蝦仔出現了。
蝦仔在閒逛,看不見後面有人盯著。
三楞子想向他招手,大黃“啪”的一聲把他的手打掉了。
因為蝦仔壓低了帽子,還帶著一付墨鏡。
這是他們之間很長時間沒有用過的一組暗號,這組暗號中如果有任何一個出現,就表示有極大的危險。
看到了帽子或墨鏡之中的一個就應該撤了。
走散之後,他們還有一兩套固定的聯系時間和地點。
大黃發現盯梢的學員緊張的站了起來。
在地上寫了幾個字後,他暗笑一聲,向三楞子使了個眼色。
於是三楞子扛起一個掃把,大黃推起那輛沒主的清潔車,“不能留著了”
“那,我要先干她一炮。”
三楞子說“知道。我也再干一炮。走,買套去。”
大黃說完,兩個人扮成清潔工的樣子,悠哉閒哉的走了。他們需要再買避孕套,不是為了若曦,而是為了不留痕跡。
如果以後警察發現了若曦的屍體,不會因為屍體陰道里的精液而查出他們的DNA。
下課以後阿紅沒有理會後面議論紛紛的其他同學,徑直把那個小白臉的學員帶回到自己的A區實驗室。
她沒有去教研組,因為那里還有別的老師。
實驗室是為學員講述國內外上層生活及各種物品的功能和作用而准備的。
阿紅在裝修的時候在實驗室旁邊設置了一個主控室,用來操縱實驗室的14個隱藏的攝像頭。
監視、偷窺,以及如何發現監視和偷窺都是這個班要學的技能。
“怎麼樣?舒服嗎?”
阿紅仰起頭來一邊看著有兩層樓高的起居室富麗堂皇的天花板,一邊問小學員。
“我們那里有錢人的房子比這個好。”
學員說“我問你身體怎麼樣。”
阿紅說小學員很茫然,還是不明白。
“上課的時候,你那里怎麼啦?”
阿紅背衝著學員,反手在學員的褲襠上抓了一把程鋼這才想起褲襠里粘粘糊糊的還沒有收拾。
想打開褲子看看,又礙著女老師的面。
頓時感到渾身不自在。
“我還是趕快回宿舍去洗洗吧。”
他心里想“還不趕快脫下來,你不難受嗎?”
阿紅說著把程鋼領進了二樓套間巨大的豪華浴室。
很少有人這麼關心他,學員心里一熱,“老師,我能叫你“姐姐”嗎?”
這個事情阿紅原本沒有想到,但是學員一說,她立即覺得是一個好方法,果斷是阿紅的優勢,“行。但是只能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
“姐,”
男生紅著臉傻傻的叫著“過來,姐幫你把內褲收拾一下。”
阿紅說著蹲在學員的身旁,臉正好處於他的生殖器的高度,開始幫助學員脫去作訓褲。
只見里面草綠色的齊頭大衩的中間一大片顏色變深,不過用手一摸,發現已經快干了,要結塊了。
“這個也脫了吧,我給你洗一洗。”
阿紅扥著男生的褲衩說男生紅著臉,靦腆的猶豫著。但是阿紅兩下就把他的褲衩脫掉了。里面的那話“騰”的一下支楞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使男生的臉“嘩,”
的一下紅透了。一時手足無措。
阿紅衝男生壞笑了一下,留下個媚眼就准備洗褲衩去了,順便非常隨意的用手揪了一下男生的那個硬極的東西,然後輕松的轉身離開,留下一個屁股翹翹的背影和一個傻傻的不知道干什麼好的小男生。
“別傻站著啊,”
阿紅一邊背著臉,洗男生的褲衩一邊衝著眼前鏡子里的男生說,“那不是有水喉嗎?先衝個涼。”
男生一只手捂著要害部位,背過身去,笨手笨腳的調水准備衝涼。還不時的回頭偷看一眼。
阿紅看著男生的熊樣子真的動了氣,把手中洗了一半的褲衩“啪”的一下摔在水池邊上,水花四濺。
然後走到男生的身旁,一把把他搡到淋浴下,用兩只手撫摸著壯實的男性胸膛和小腹,把他身上塗濕。
然後再拉出來擠到手心一堆香波,塗到男生的頭發上和陰毛上。
“閉上眼睛,”
阿紅命令到。
男生順從的閉上眼睛,阿紅三下五除二的很快就為程鋼洗完了頭發,洗了全身,最後又回到男生雙手捂住的小雞雞的位置,“把手拿開。”
阿紅命令到男生沒動。“把手拿開。”
阿紅又說了一遍。
男生還是沒有動。根本沒有第三次機會,阿紅“啪,”
的一下打掉了男生捂住私處的手。就在男生試圖重新護住陰莖的時候,阿紅一個反扳將男生制住了。
三年的學習鍛煉,一秒鍾不到就被阿紅破了。不過阿紅也弄了一身水,衣服都貼在身上了。
就在男生弓著腰“矮油,矮油”亂叫的時候,阿紅把男生的小雞雞的包皮翻開,塗上了洗浴液。
“真髒。你平時不洗這里嗎?”
阿紅松開男生的手,專心搓洗著小鐵棍一樣的陰莖,一邊洗一邊皺著眉頭說。
她甚至還蹲了下去,把龜頭放到鼻子前面很吸了一口氣,擠著鼻子,憋著氣說,“都臭了,”
她仰頭對著小男生男生羞得臉更紅了。他平時竟然自己不好意思摸那里。打手槍這種事情他連想都沒想過,真是純種的處男。
阿紅接著用小指指甲惡作劇的刮削了幾下包皮下龜頭後面股溝。
程鋼頓時渾身一陣痙攣,腿軟得站不住,幾乎癱倒在地。
伸手拉住阿紅的胳膊才沒有倒下。
“看你這個慫德行。”
阿紅一邊開著玩笑,一邊用清水衝洗著白白淨淨的男子陰莖。說著她用嘴唇輕輕的碰了碰程鋼的小雞雞。沒想到這下可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