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進展嗎?”
政委來到大威的房間。
大威帶著一批助手隱蔽在天南追蹤網絡間諜已經好幾天了。
在某國不斷聲稱的“中國的網絡攻擊”中,看到的卻是該國對中國網絡肆無忌憚的操縱,撕扯和黑客。
頭發亂得像草雞窩一樣的大威兩眼通紅,“出走的還沒抓住;卻發現了從外面進來的。”
“怎麼回事?”政委心中不禁一凜。
“應該是某些高手專門針對國內機密部門的黑客。”
“有辦法嗎?”
“我已經寫了一個軟件,正在調試。成了以後可以阻斷大部分攻擊。”
“你不用什麼事情都親自去作,休息一下。讓那幫小伙子們一起做。”政委對大威的重要性非常重視,
“他們要能做就好了。”
大威本想說“這需要天分,,”但是話到嘴邊他沒說。
在中國傳統社會中,人不能太傲,太狂。
就算事實如此也不能這麼說,否則出頭的椽子先爛;長得快的肥豬早宰。
曹教官穿過學校操場的時候正好碰到一群剛剛洗完澡回宿舍的靚麗女學員。
她們每人端著一個臉盆,臉盆里面放滿了各種洗浴和美容用品。
半長的,濕乎乎的頭發散披在她們俊俏的肩頭,散發著一股股迷人的味道。
過於暴露的吊帶裙也害人不淺,校園內平時對著裝、發型的管理極為嚴格;只有在生活區,男生打完籃球;或女生洗完澡之後才略有寬松。
擦肩而過時,陣陣幽茗;滾滾香肩挑逗得曹教官褲襠里的陰莖迅速的膨脹起來。
自從妻子到外省出差後曹教官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了。
前些日子老婆打電話說最近要回來,使他比平時興奮了不少。
聞到女人的香氣,看到裸露的肩頭小雞雞也會蠢蠢欲動。
“說到女性的形體美,人們總是立刻聯想到豐乳肥臀,長腿細腰;其實,女性的肩頭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性感信息泄露點。有本叫”天南警校“的書里說過,中國古代是以大溜肩為美的,但是這一看法目前已經有所改變。
目前的審美觀念認為肩的高度,包括溜肩、聳肩、平肩,並不十分重要;重要的是露出的肩頭一定要飽滿,渾圓,色白,細膩。太胖的包子肩,太瘦的露骨肩都不好看。從脖徑下來到上臂的二頭肌的兩段曲线極尤為重要。這段曲线長得好,不增不減一分肌膚,卻能增色不少。“曹教官想到
”曹教官好。“正當曹教官春心涌動、胡思亂想的時候,女學員們一聲清脆的問候驚醒了他。泛濫著青春力量的女孩子們的聲音極富挑逗性。曹教官猛一抬頭,只見面前全是肉,眼睛都被晃花了,心里頓時有了十五個吊桶在那里打水。
女學員敬禮之後踮著小碎步很快的,急匆匆的擦身而過。
曹教官的心里卻鬧起來了。
他平時是那種目不斜視,坐懷不亂的好教官。
有時候遇到女生故意挑逗,他也能從容面對。
但是今天不行,他總覺得女生在背後偷偷的評論他。
“表自作多情了。你都30了。”他勸自己說,“還是想想老婆回來的事吧。”
盡管他在試圖躲避,不敢明想;但是在他內心深處,曹教官無時不在暗想著老婆回來後的性生活。
而且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甚至怎麼剝去老婆的衣服和體會那個神聖小洞里的滋味的念頭也開始滋生,任憑他怎麼按都按不下去。
甚至一些西方、日本色情片的某些鏡頭也浮現在眼前。
由於作風硬,他以前擔任過審查“黃色錄像”的任務。
要說那個工作對自己沒有影響簡直就是閉著眼睛說瞎話,滿嘴的放屁。
當然,追憶都是暗想。
暗想是不願意主動去想,但是那些念頭卻按耐不住,總是不停的自己往外跳。
但是,不管明想還是暗想,曹教官都盡量避免使用到諸如“性交”
“生殖器”甚至“手淫”那樣的肮髒字眼。
等到曹教官好不容易定下神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女孩子們已經走遠了。
沒走幾步又遇到了同教研組的幾個人。
大家猛一見面竟然不覺一愣,然後都低著頭走了。
平時見面這幾個人即使不打鬧一番,寒暄幾句,開開玩笑總是免不了的。
說些“沒吃自己家吃去”之類的玩笑必不可少。
但是今天一伙人竟然一個搭腔的都沒有。
曹教官不免滿腹狐疑。
他停住腳步,渾身打量了一遍,確信自己身上沒有異常,沒有穿錯老婆的衣服後才繼續前行。
剛才他把老婆回家穿的衣服、洗澡的浴巾、浴液、拖鞋都准備好了,看到大家的眼神全都怪怪的,還以為錯穿了老婆的衣服。
隨後遇到的是大奶妹。看到教官迎面走來這個小丫頭片子居然試圖躲開!
在所有的學員中曹教官最喜歡這個女孩,經常偏向她。
對她也最了解。
她那點小心眼從來就瞞不過曹教官。
這不,她剛想轉身跑開就被早有防備的曹教官一把抓個正著。
“我什麼都不知道!”大奶妹大奶妹掌心向外,用雙手擋著臉,頭卻躲著曹教官說。
“你不知道什麼?”曹教官問。
“我不知道嫂子是誰。”大奶妹說。警校里教員和學員年紀大的以叔侄相稱,年紀輕的教官與學員互稱兄妹,姊弟。
“她怎麼了?”曹警官立即抓住了要點。
大奶妹不知說什麼好。
“教官問你話呢。立即回答。”曹教官收拾這個女孩子幾乎不用費半點力氣。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大奶妹拼命的表白說。
“他們看見什麼了?”
曹教官步步緊逼。
如果別人也許會問,“他們是誰?”
“誰看見什麼了?”
那這個彎子可就繞大了。
“他們”便會有足夠的時間准備。
“看見嫂子的視頻了。”
“噢,”曹教官放下心來,“沒出事便好。我還以為被劫持了呢。以後走路表這樣慌慌張張的。”
他放心的將大奶妹放走了。
不能在操場上拉著一個女學員不放。
否則會被別人留下話柄,將來調級的時候就成了罪狀。
此時他心中的視頻還是上次校運動會時的比賽錄像。
妻子比賽時運動褲的松緊帶開了,運動褲自己掉了下去。
盡管里面還有運動內褲,這事還是成了當天的頭條。
而且政委十分了解曹教官,知道他過於“正統”,事後立即宣布了禁令,不許任何人再談論此事。
但是偷偷錄像的人應該還有。
大奶妹他們看到的應該就是這個。
曹教官被自己先入為主的想法蒙騙了。這一事件在他自己心中很重,但是卻不是此時的問題根源。學員們看到的是另外一種“色情片”。
曹教官這種狀態本是警務人員所忌諱的,心里有了成見以後往往會忽視重要的线索,得到錯誤的結論。
自己本是教這個的,卻犯了同樣的毛病。
女人果然是禍水,人還沒回來便已經將自己男人弄得神魂顛倒,不辨東西了。
但是更大的災難還在後面。
小柳跑了後最心疼的是大黃哥倆。
不依不饒。
那個小騷狐狸實在太狡猾,出去便鑽了葦塘,一個轉完便不見了蹤影。
現在三愣子追著要人,老板拿他們也沒什麼辦法。
“這樣,”年輕男人說,“我們談完之後我領你們找一個更好的女人。”
“不要雞。小柳最好。”三愣子說。
“不是雞,”年輕男人連忙解釋,“人家是正經的白領。為了還房貸出來掙幾票。不認識的根本不接待。小柳算什麼?她不過是個風里雨里跑傳銷的。真正高檔女人誰讓你們玩?!就像你們這樣的我不帶你們連門都別想進。”
原來,天南房價雖然不像一线城市那樣飈高不下,但是也不是個避風港。
加上天南離省城很近,完全有可能在省城上班,卻住在天南。
天南還沒有汙染,山清水秀的是一塊理想的居住的地方,因此房價一直居高不下。
由於舊的傳統習慣,即便是女孩子,年輕白領工作穩定後第一件事便是貸款買車、買房。
這之後當她們的資金出現問題的時候,為了房子不被收走,她們只有兩條路,嫁老頭或當小三賣淫。
對於選擇賣淫的女孩,因為她們條件出色,所以根本不用去那些公共場所,在自己家里便可以做買賣。
這樣還有一個好處,被人發現後頂多算作一夜情,沒有風險。
對於男人來說:這些女孩平時在辦公室里人摸狗樣的連個熱臉都沒有,可望不可即;下班後到了沒人的地方卻可以將這些白天的女神徹底扒光,看她們出丑;騎在她們的身上盡情發泄,行盡苟且之事。
客人們多給點錢也願意,每月作幾票便可以還清房貸、車貸了。
年輕男人找的正是一個這樣的,叫菲菲的女孩。
“不要。我就要小柳。”三愣子甕聲甕氣的說。
正當小白臉不知怎麼才好的時候,大黃給他解了圍。“行,我們去。”他說。
三愣子對大黃的話言聽計從,見此立刻沒了意見。盡管嘴里還一個勁的念叨著小柳的名字。
年輕男人領著大黃來到一座高檔公寓,坐電梯到了二十多層,叫開門後,一個漂亮的女孩為他們打開了門。
“矮油,寬哥,這幾天我男朋友要來,今天不做了。”寬哥來之前她正在化妝,所以看起來小妖精一般。
年輕人咬著女孩的耳朵說,“他們都是快槍手,幾分鍾就射,射完就走。保證你男朋友發現不了。我給你雙倍的價錢。”
菲菲知道:什麼“快槍手”
“幾分鍾就完”這些保證都是為了達到自己的齷齪的目的信口開河,根本沒法兌現。
倒是雙倍的付費吸引了她。
沒人跟錢有仇。
女孩猶豫了一下同意了。“那你們快點。完事趕快走。誰先來?”說完她便轉身進了臥室,留下一道虛掩的門。
“你先去,”寬哥朝著三愣子斜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先進。跟大黃他還有話要說。
待到三愣子進去後,年輕人,也就是“寬哥”遞給大黃一張照片,“這個人。二百萬。”
“他在哪打工?”大黃問。
“不知道。不然哪值那麼多錢?”
“好吧,你先給十萬,我把人找出來咱們再說別的。”大黃說。他做買賣還是相當公平的。
三愣子剛進公寓便被一股妖嬈的幽香迷住了。
他扇了扇鼻子進了臥室,關上了身後的門。
只見那個女子穿著一件半透明的大氅,坐在床邊正在向自己招手。
袍子里面的胸罩、內褲若隱若現。
三愣子控制不住立刻撲了上去。
“慢,先把衣服脫了吧。”
女人覺得不太適應,捂著鼻子幫三愣子脫掉了所有的塵土油膩的衣服。
並把它們統統扔到門口地上。
掩飾不住心里的厭惡。
“大哥來,到洗臉間洗一下再過來好嗎?”
女人改變了主意,試圖讓三愣子先衝個涼,哪怕只洗一下生殖器也好。
可惜三愣子對此不加理睬。
他不知道“洗臉間”是什麼東西。
見到三楞子沒有反應,女孩只好又說,“大哥,到衛生間我幫你洗洗好嗎?”
見三楞子陰莖硬硬的還是沒有反應,不免有些惱怒。
不過這時她被一件事情吸引住了。
脫光衣服的三愣子一身腱子肉,皮膚被太陽曬成了古銅色,油光閃亮。
女孩閱人無數,但都是些唧唧歪歪的小白臉;這麼漂亮的肌肉確是第一次見到。
她不由得用手掌在這健美的肌膚上平抹了一番,享受著它的油潤和彈性。
“我們局有一次開健身比賽。”
菲菲說,“塗了油都不如你的什麼都不塗的漂亮。”
菲菲此時已經打消了帶三愣子洗刷陰莖的打算,她喜歡這種純自然的東西,何況還能節省時間。
“最逗的是人家比賽應該塗橄欖油。我們單位找不到,便給他們每人塗了一身花生油。”
菲菲接著說“人家國際比賽塗了橄欖油以後渾身發亮,非常光滑,就像你這樣。”
菲菲一邊說一邊貪婪的撫摸著三愣子閃亮的肌膚,“我們單位塗的花生油,粘粘糊糊的不說,還不透明。就像打了一層硬殼臘。比賽完了嘿,你猜怎麼樣?洗衣粉都洗不干淨,最後只能出去買刷碗用的鋼絲球沾上洗潔靈使勁刷才弄干淨。”
可惜菲菲說的這些三楞子不能全部聽懂,只是明白這個城里女人很欣賞他。
三愣子還沒有經歷過像樣的性愛。
以前和村里的老娘們在滿地鳥糞的竹林里偷偷搞過,還像做賊一樣,生怕被人家男人發現。
沒想到城里的小騷娘們還有這麼一手。
為了臭顯故意將被觸摸部位的肌肉繃得緊緊的。
菲菲調皮的在三愣子的一只硬硬的小乳頭上狠咬了一口。三愣子立刻渾身發麻,幾乎站立不住。
護校的教材說:乳頭才是男人的命門,越咬越有感覺。可惜這點不論男女,很多人都不知道。
“嘿嘿,”菲菲壞笑著說,“來,姐給你帶個套套。”
菲菲說著拿出一個避孕套想給三愣子帶上,因為時間緊迫,菲菲不打算繼續調戲眼前這個黑大個了,否則她可以把他玩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