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班長途車已經沒有好座位,好位子已經被預訂完了。
剩下的都在車後邊,不然要等明天。
由於我們著急,若曦說後面就後面吧,反正一起說話幾個小時就到了,高速路很平,又不顛,不像以前坑坑窪窪的,坐在車後面總是被彈起來再摔回去很難受。
這時到天南還沒有高速火車,內部消息據說按設計要到十二五(第12個五年計劃)才能實現,而省府到天南的高速公路早就建成了,所以我們往返省城一般都走高速。
坐到車上大家都很興奮,有時候和好朋友一起在一個封閉空間里待上一段時間是一種享受,例如坐火車,一個房間的人即使不認識也可以一起輕輕松松的聊聊天,不用擔心還有什麼工作要做;又比如在度假村里小住一兩天,什麼都不想,或者欣賞一下花園的美景,或者坐下來與朋友在蒙蒙細雨中閒談。
坐長途車的個人空間比較小,但是乘車的時間不長,所以也可以享受一下。
“若曦姐,大威哥不回天南嗎?”
揚揚問她“他要去北京,已經聯系好一個大官了,可以幫助我們。”
“你為什麼不去?”
揚揚問“錢不夠了。工程太大,要租大型機走程序,還要雇人編子程序,房子賣了都不夠。”
我剛想告訴她有人願意出大價錢幫助他們,但是揚揚搶先說話了,“你還回“大浴場”嗎?”
她問“沒准吧,”若曦若有所思“你不會是真的想去賣體香吧?”
我被她的態度嚇了一跳。
一般人很難看出別人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我能。
“大威他太需要錢了,”若曦說“兩萬不夠他這個月用的。再說也不知道人家大浴場還要我不要,能不能給原來那麼多工資。”
“大威哥知道嗎?”
揚揚問“當然不知道,你們可要替我保密!這事情決不能讓他知道。”
“那當然”我和揚揚異口同聲的說,“那你知道怎麼取香嗎?”
揚揚又問,作為護校的高材生,她很想知道國外大公司的最新技術。
“我昨天和國際sc公司聯系過了,他們態度挺好的。合同一年,每月20萬。取香過程也很簡單,除了來例假的那幾天,每天取一次,早上剛起床的時候取一個小時就可以了。他們負責安排最好的旅館。條件是伙食口味要淡,不能太咸,也不能有辛辣調料,味精都不行。不過這倒沒什麼,我本來就口輕,也不喜歡吃辣的。”
“就這些?”
我知道她一定會避重就輕,故意不說關鍵部分。
“啊,啊,”啊了幾下她終於說“就是取香前必須先做那事。就像藥引子一樣。每天一次,你大威哥根本不可能做到這種密度;也不可能這麼有規律;他實際上是藝術秉性,只按自己的意願辦事,什麼時候高興了,立刻就要做,不高興的時候怎麼說都不做;況且他還回不來。再說他也不願意在人家安排好的環境里辦那事。”
“用手指或者振蕩器不行嗎?”
揚揚問,意思是取香之前把這些這些東西放進若曦的陰道里蠕動,刺激陰道多出香,用來代替真人的性愛刺激。
就像在農場,如果你想讓奶牛多產奶,就要為奶牛進行乳房按摩一樣。
若曦的出香點在陰道,自然要進行陰道按摩。
“我問了。人家說不行。這種事必須是純天然的。sc公司對這一點很在意,他們不想欺騙顧客。就象三鹿奶粉一樣,已經知道有問題了,還是放不下,結果公司、市場全完了;人家外國公司可不像咱們一樣急功近利。不過他們可以替我安排達人。”
“管它什麼達人不達人的,達人的雞巴也是肉做的。你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情,你們家大威知道了還不氣瘋了?”
揚揚說“可不是,那可怎麼辦呢?明天國際sc就要來人試取了。到時候你們陪我去吧。”
“我們又不能替你挨肏。去那干什麼?再說,難道你已經答應人家了不成?”
揚揚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要不大威拿什麼買票去北京?北京的旅館有那麼貴。試取合格後人家立刻支付這個月剩下的工資。我要是不趕快把錢打到大威的帳上,他在北京連旅館的預付款都付不起,只能睡火車站。而且我跟國際sc說了,必須派懂禮貌的人,輕狂的我堅決不要!”
中國現在人欲縱橫,人與人之間沒有信任感,凡事都要“預付”,否則後果非常不好。
揚揚說“要是人家硬給你派一個輕狂呢?你是拒絕,然後不給大威匯錢呢;還是收回你堅決的條件呢?”
“這我倒沒想過,”若曦無可奈何的說“看樣子只能收回吧?”
“那你那個“堅決不要”不是就跟放屁一樣了嗎?”
“你們怎麼能這樣說。這事即使問大威,他也只能同意。為了事業只能這樣犧牲。但是兩個人心里肯定都不好受。現在結果都是一樣,但是他的心里不用承受那麼大的壓力了,減少了很多痛苦。難道不好嗎?”
我知道她錯了,但是不知道錯在哪里?
倫理方面的問題姐姐比我強多了。
後來她告訴我,即便大威難受,也必需讓他知道。
否則後患無窮。
那次姐姐還把這天我們上車以後發生的事情告訴我了。
不過這是後話。
“那來的是真的輕狂的怎麼辦?”
揚揚死腦筋“輕狂就輕狂吧。”
若曦臉紅了。
中國原來有個明賢集,里面說得都是至理名言。
其中有一句叫作“人窮志短,馬瘦毛長。”
說得就是若曦目前的慘狀。
我想,我們這是白操心了,人家自己早就以身許人了,連輕狂都接納了,我們還跟著瞎著什麼急!
而且那個大威也是個二百五,他就不問問錢是哪里來的?
車就要開了。
看到車動以後,一直站在車外的大威傻乎乎的揮手和我們告別,然後就趕快離去。
姐姐也擋車走了。
這時就出現了一個問題,我不知道張秘書這時是繼續跟著大威呢,還是隨著長途車回天南,這個問題現在只是個知道或不知道的問題,到了後來竟成了生死攸關的大問題了。
車開到長途車站的大門口被攔住了,有幾個乘客打電話讓等一等。
本來國營長途車應該到點就走,但是現在都是個體車,為了多拉客司機總是想方設法多等幾分鍾,還美其名曰“人性化服務”,不過這樣確實對乘客有好處。
好在功夫不大,長途車又發動了,他們等的人遠遠的到了。
只見一輛警車開了過來,里面下來四五個人,跟警察又是握手又是作揖一番後,全都上了我們的車。
我一看,心里不禁暗暗叫苦,他們竟然是剛放出來的小奶媽一伙。
看來躲是躲不開了。
我向揚揚使了個眼色,她也沒有辦法。
我再看若曦,她也發現了,而且更加害怕。
一年240萬的身價,這可不是個小數。
千萬別讓這幫流氓給毀了。
我趕快給姐姐發了一個短信“緊急求救,小奶媽也上我們的車了。”
本來還想多寫,但是小奶媽他們已經走到我們身邊了,我不得不把短信趕快法了出去,再把手機藏在坐墊套的下面。
讓他們搶走關鍵時刻就沒得用了。
信息好歹出去了,可惜半天沒有回音。
原來,姐姐這時正在接政委的電話。本來接到信息後她的手機應該有一個提示音,但是由於姐姐正在接電話,這個提示音沒有出來。
政委的公事已經辦完,警校工作忙,他不想等到第二天早上,准備連夜趕回天南。
打電話說臨走前再到大學看看姐姐。
姐姐只好趕快往學校趕,沒有注意到我的短信。
政委已經等在宿舍里了。見姐姐進來後站了起來。把手中的公文包順手扔到床上。因為宿舍里熱,他又解開上衣的兩個扣子。
這是一個強烈的性信號,沈靚看懂了。
不過看到這個情形時她比我們懂事,找個借口離開了,不像我們賴著不動。
剩下姐姐和政委兩個人在房間里。
政委看著沈靚出去好像想說什麼,但是沒有說。
姐姐豐滿的身材,漂亮的面孔是害人的毒藥。在這種誘惑下很多反應都是下意識的,他本人並不知道。
“我要先洗洗。”姐姐說著拿著臉盆准備出去打水,看到政委死一樣的盯著自己,她也感覺到政委要做什麼了。
“不用了。來不及了。”政委起身鎖上門,轉身一把把姐姐抱在懷里,上上下下摸索起來。
乳房是軟軟的;臀部很大,但是也是軟軟的。手感很好。
“你怎麼跟省里那個老岳似的,猴急,猴急的?”
姐姐有些抱怨的說“老岳和他那個小情人干了?動作比我還快嘛。”
政委一聽樂了“他們干什麼了,你看見沒有?下次告訴我。”
“你有毛病啊?偷窺別人隱私。”
“這個世界哪有隱私這種東西。”
說歸說,政委手里可一點不閒著,幾下已經把姐姐剝光了,肉乎乎的還熱著呢。
雖然現代流行女人骨感,但是骨感比肉感好只是西方女人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有的男人受她們的影響,但是真正的男人還是喜歡豐滿的女人。
當然這種豐滿是有要求的,就是不能過分。
如果婦女的脂肪層過厚,會將皮膚繃得緊緊的,撐得硬硬的;這時候就不好看了,摸著手感也不好。
標准的豐滿應該是看起來到位,但是女人的身體摸起來仍然是軟軟的。
政委輕輕的把姐姐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床邊,俯下身去把嘴唇壓在姐姐的額頭上。姐姐全身一顫,把眼睛閉上了。
於是政委一路吻了下去,眼睛、鼻子、嘴、脖子、乳房,他順手捏了捏小小的乳頭;然後繼續向下,小腹、肚臍、陰埠,最後到了陰蒂上。
一路上胡子茬扎得姐姐一陣陣的起雞皮疙瘩,小腹一鼓一鼓的。
“你這不是挺干淨的嗎?什麼味道都沒有。”
政委說姐姐沒有回答,只是喘粗氣。
看到姐姐已經動情,政委這才起身脫了衣服和內褲,姐姐自動的舉起兩條腿,把他們抱在胸前,又白又長,把乳房都壓扁了。
“快點,”姐姐說“一會沈姐該回來了。”
政委剛對准地方,手機響了。
他趕快找到剛脫下的褲子拿出手機。
姐姐看到政委工作忙,就幫助他扶起又長又黑的陰莖,把它拉到陰道口。
看看政委還在忙著打電話不知道往里送,就使勁拉了一下,於是政委前傾。
如果平時有人這樣前傾,他一定會失去重心摔倒在床上,但是這次陰莖只走了十幾厘米就到頭了,龜頭頂在宮頸口上,整個身體也停止移動。
姐姐“唉悠”了一聲。
“大康啊。你等一下,我查查看。”政委說著彎腰從床上撿起他的黑皮包,從里面拿出一摞文件。這時他發現沒有地方放文件。
政委退了一步,從姐姐的陰道里拔出自己的陰莖。
這樣兩個人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政委用左手兩邊煽動文件,意思是讓姐姐翻過身去趴在那里,這樣他就可以一邊打電話,一邊看文件,同時一邊肏姐姐了。
姐姐聽到是姐夫在打電話嚇了一跳,但是她也怕政委在她屁股上寫字。
這時候她還一點聲音也不敢出。
只能利用翻身的機會把政委包里所有的筆都找了出來,拿在手里。
這才放心的趴在那里等著挨肏。
也就是因為她要找筆,所以眼睛向周圍掃了一下,結果發現了一個大問題,幾乎把她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