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是誰?”
大浴場的老板貼著若曦的耳朵,用眼神問他的助理。
若曦用上挑的眼角看了看老板,淺笑了一下,算是做了回答:“不是那個意思”老板說,不過他想了想覺得這種謊話連鬼都騙不過,便自嘲的嘟囔說:“追求美嘛,人人都一樣。”
莉莉顯然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也知道是在說自己,索性裝著找東西不走了。我這個見習跟班的自然也隨她光明正大的留了下來。
可惜另外兩個老板對莉莉沒有表現出十分的興趣,他們很快游離到其他方面去了。
待他們一陣開心的壞笑以後,浴室老板對高出自己半頭的助理說:“你去叫三個歲數稍為大一點的來。要發育得很好,胯部稍微寬一點的那種。做一個小時,算兩個鍾。最後選不選自願。”
若曦正在捂著手機躲在一旁接電話。
浴場工作的時候工作人員手機必須關機,員工之間不許互相詢問對方收入,家事:禁止將手機號碼,住址等隱私泄露給外人:除了個人更衣櫃,辦公室不許上鎖等:但是員工卻必須把自己的個人信息隨時報告給公司管理層。
當然若曦是OL,是OL中的高層,她不受這些條條框框的約束。
她的工作就是接電話,辦預約、攻關,關機怎麼可以?
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特殊條款,任何成為公司上層的年輕女性都必須遵守一個特殊的規定:在此職位期間,她們不能戀愛結婚,因為“她們是老板的人。”
不過莉莉說,今天打來電話的正好是若曦的男朋友,一個頗有作為的IT精英。
違規有了男朋友是大逆不道。
但是他們相互太愛,所以若曦決定維持這段愛情,盡力不能讓老板知道這件事。
“知道了。今天事多,下班晚,你在家等著吧。”
她小聲說。
看來他已經和她的男友同居了。
她的話雖然老板聽不到,但是對著口型我能夠猜到。
我想如果我沒有猜錯,從她不自然的表情中,老板肯定也已經察覺了什麼。
若曦立即掛斷電話,面無表情的走了。
幾個人包括老板們,莉莉和我都看著她的背影發呆。
簡簡單單,不吭不響的背景竟然會這麼吸引人,那可真不是普通的美。
若曦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下面是現在比較流行的大眼的網絲襪,網眼里透出的肉色白玉一樣。
表面的皮膚近乎透明,透出真皮層下面由毛細血管造成的粉白粉白的顏色。
強烈的質感引誘得人甚至當時就想去用手觸摸,感覺那種人間少有的皮膚和身體。
她的男友真的好福氣。
“她的頭發好漂亮,是怎麼弄的?”
莉莉小聲問我“這是扣邊。”
我說。
半長的頭發用這種方法整理雖然朴素,但是很耐看。
姐姐在工廠做工的時候女工不准燙頭,新員工在正式上崗之前都會經歷一段培訓時期,除了培訓的工作內容,還要練習各種姿勢、對上司、顧客的禮儀,還有就是原生態的化妝和梳洗。
燙發不是原生態,自然被嚴令禁止。
這時如果有條件的女工們仍希望通過打扮造就升遷之路,不燙發的時候,扣邊的效果最好。
“剪頭發的時候從里面一層一層的掏著剪,外面一層不剪短,剪齊就可以。里面掏空了,最外面的一層不是向外面散,而是向里面扣,所以叫扣邊。”
我告訴莉莉。但是我沒說,姐姐雖然結婚時燙了一次發,但是現在又想改回扣邊了。這樣需要先把頭發拉直,拉直頭發在天難也挺時興的。
三個20多歲的單間搓澡女工被帶來了。
她們依次走來,動作一致,手臂和腰肢之間夾著一個盛有洗刷男人身體的各種膏劑和化學品,非常職業,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大浴場女工上崗之前要接受嚴格的培訓,她們的服裝除了大堂接待還穿台灣特有的拖地長袍外,內部的服務員一改台灣寬松的工作服,一律采用類似空姐的短裙、制服。
這叫制服誘惑。
老板把桌上的100塊錢故意碰到地上,然後對一個女工說:“把它撿起來。注意,不要蹲下,彎腰撿。”
當女工彎下腰的時候,三個老板都從後面仔細檢查她短裙包裹下的臀型,今天的服務並不是干,而是欣賞,所以視覺深查非常重要,肉太少了不行:當然了,欣賞到極致可能還是要干的。
“問問她們以前誰做過人體賭注?”
老板告訴若曦。
“她們都做過。”
若曦回答“我不行,我來那個了。”
一個身材健碩的女工明白了此行的目的後說。
若曦一時不知所措的居然想彎腰向她的短裙內看去。
“我用的是栓塞。”
女工阻止了她。
若曦一聽臉色一下變得慘白,厲聲問她“胡說,剛才問你,你怎麼沒講?”
那個女工一下就把自己的短裙脫到腳底,叉開雙腿把陰部暴露在眾人面前說:“不信你自己看。”
她的短裙里面竟然沒有內褲!
岔開腿以後,只見兩片還不算太黑的小陰唇之間,一根細繩正在隨風晃動,這是陰道塞的牽引繩。
當陰道塞被經血泡漲以後是不能用手指將其從陰道內摳出的,那樣很髒,很不文明:月經期間子宮內膜脫落後子宮內的創面很大,不潔淨的觸摸很容易引發感染。
拉扯此繩才可以把膨脹的血栓拉出來。
不用說,女工講的是真話。
“你回去吧。”
若曦垂頭喪氣的說。
幾個老板剛學會砸金花,賭注都很大,讓來例假的女人做籌碼很不吉利,就像在老板們的身上潑灑貓狗血一樣,只能放她走。
但問題是她一走籌碼只剩下兩個了。
“我再去叫一個。馬上回來。”
若曦說著想離開。
“不用找了。”
老板說“那你回去叫阿美來,趕快。跑著去。”
若曦又對正准備走的女工說,她已經有些慌亂得露出馬腳了。
“不用了。”
老板再一次阻止了她“你來。”
這是若曦最不願意聽到的!
“你們在這不走等什麼呢!滾。”
若曦突然氣急敗壞的對我和莉莉喊道。氣憤的喘息讓她豐滿的乳房一陣亂顫。但是誰都可以看出她的色厲內荏。
莉莉趕快拉住我的手鼠竄出了包間。
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姐姐和警校的幾個同事在那里,看見我和同學在一起姐姐也放心了。
“怎麼還戴著口罩?”
姐夫問我“那邊有個傷員。”
我支吾到“哦,你們比我們還忙。對了遇到局里幾個同事在這玩,我們去唱卡拉ok,你們去不去?”
姐夫也沒有深究我看了看莉莉。
“在哪個房間?”
莉莉問。
“左邊第一間。芙蓉廳。”
姐夫說。
“我們再轉會,過一會我們自己過去。”
莉莉說著拉著我的手里開。坐電梯升到頂樓。一個保安攔了一下,看見是莉莉就放我們過去了。
我們閃進一個小門,辦公室的桌子上擺著若曦的艷美的照片。莉莉熟練的打開若曦的電腦。
“別人都以為浴場除了大廳別的地方都沒有安裝監視錄像頭。其實那個包廂里有一個秘密攝像頭,只是這個攝像頭沒有和保安的監視頻幕聯網,只有老板的監視器可以看,我們現在把老板辦公室的圖像接過來就可以看到里面發生什麼了。這是大威做的軟件。”
莉莉說。大威就是若曦的男朋友。
賭博已經開始。
三個女人分別站在自己雇主的正後面。
兩個女工一模一樣都把自己的雙手搭在自己雇主的雙肩上:只有若曦彎腰湊到老板耳邊出謀劃策,但是也留了一只手在老板的肩頭。
“你們別等了,把衣服脫了吧。”
老板對女工們說。
兩個女工順從的解開扣子,脫掉華麗的制服,把制服疊好放在角落的地上。
衣服很貴,他們都盡力避免把衣服放到床上或椅子上,否則萬一一會折騰起來把衣服弄壞就不合算了。
有一個里面都沒有帶胸罩,中空。因為制服很挺,里面穿不穿外面都看不出來。所以省了。
接著她們淅淅索索的拉開短裙拉索,彎腰從腳踝脫下裙子。
這時候除了鞋,她們都脫得只剩下內褲了。
老板們都端著茶在一旁津津有味的欣賞著,魏老板用食指和拇指從果盤里捏出一瓣橘子滿滿的放入嘴里:只有若曦扭扭捏捏,她不想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和她的下級一起脫光光:又知道不脫不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能在大浴場當高管非常不容易,當然她有能力,有學歷:但是天南像她這樣有能力,有學歷的人多了,有幾個能做到她這個位置?
不錯,由於她是女的,為了保住地位現在只能犧牲身體:但是那些男主管也好不到哪去,如果不賣屁眼,他們就要獻上自己的老婆、親屬:甚至為虎作瘴:那樣比她還不如。
她只要瞞住自己的男友,和自己的下屬一起獻身倒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若曦想什麼呢?”
老板在一旁親切的問道。他對若曦就像兄長,像老師,像前輩一樣。
“沒想什麼。”
若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既然沒想,就快點脫吧。別人都脫完了。”
若曦抬頭一看,那兩個女工果然已經脫完了,正赤條條的站在那里給自己的雇主揉肩。
若曦心里不禁嘆了一口氣,女人如果脫光衣服,是不是真的沒有什麼不同了?
“哦。”
魏老板看到若曦的裸體時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天人。”
他想。
若曦錯了,女人的身體是非常的不同。
她的身體更不是凡人可比的。
個子她最高:皮膚她最白:上下比例她最好:乳房她最大:胯部她最寬:她刮了陰毛,拔了腋毛,那兩個女工甚至都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也應該把毛刮了。”
莉莉看到若曦的陰部潔白無瑕,陰毛被刮得干干淨淨的時候,一邊用手摸著自己的陰埠,一邊嫉妒的說:“你的可不能刮,越刮毛越硬,知道嗎?”
莉莉對我說。
我沒有說話。我現在新的毛還沒有長出來呢,自從原來那幾根被小奶媽他們拔掉以後,一直沒有新的再長出來,這個莉莉的媽媽是知道的。
“你往我對面一站,我肯定要神魂顛倒,哪有不輸牌的道理?”
魏老板和若曦打趣說:“來,過來摸一摸,好運就該來了。”
若曦假裝沒聽見。沒有理他。
“若曦,不要這麼沒有禮貌,魏老板對你說話呢。”
浴場老板說若曦夾緊身體,慢慢的走向魏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