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沒想到天南這麼山清水秀的地方也出這東西。
不過這也怨不得他們,現在全國人都這麼勢力,天南怎麼能夠獨善其身?
這是改革開放的一個後遺症。
因為“改革開放”的另一層意思就是將原來的“以道德准线為衡量事物的標准,改為以經濟得失為評定事物的准則。”
在這一大前提下,中國大陸人人向錢看。
在國家經濟實力高速發展的同時,社會風氣江河日下,汙穢不堪。
“打你?你也值得老子打?”也許是考慮到對方人多,小奶媽打了公知一個耳光後找個借口不准備再打了。
聽到自己不值得人家打了,公知松了一口氣;當然這個仇是要報的,只不過十年以後再說吧。
眼看便要發財的“好事”差點讓這小子給攪了,為了大局,公知決定現在不與這個小毛孩子計較。
沒想到嘴巴還沒合攏,跟著又挨了一記耳光。更狠更脆。躲都沒有地方躲。
“說不打了,還打?這不是流氓嘛!”
識大局,本來准備不與小奶媽計較,一定要把國家的錢搞到手的公知一下被打蒙了,不知該干什麼了。
剩下的人群龍無首亂作一團。
小奶媽本來就是這麼個德行。他想用替我們撐場子的做法在班里建立威信,手上根本沒有輕重,也不在乎受害者是誰。
“警察打人啦!警察打死人啦!警察把我爸打死了。”
人群中的那個漂亮女孩一邊喊,一邊衝出來擋在領頭的公知大叔的前面。
一看就是那種平時十分潑辣的女孩。
“警察打死人啦!!”其他人也跟著喊了起來。說著想抓住小奶媽。
小王老師已經發現被找麻煩的是姐姐,便對我們說,“不能讓他們抓胡金。”
小王老師還擔心的是:快到年底了,如果那些勞教部門還沒有完成指標,而小奶媽又有前科,很可能因為一點小事被抓緊去充數。
勞教與監獄不同,勞教犯在勞教所必須每天工作,還只能得到很少的報酬。
因此勞教部門是一個生財的地方,但是如果沒有了勞動力,工作便沒人做,財也不好發了。
於是他們會給基層警所一些硬性指標,逼他們提供勞動力。
否則不但不能發財,如果經費缺口太大,連生存都有問題。
於是我們按照小王老師的口令一擁而上,雖然男生少,但是人多。
飯館里頓時熱鬧了。急得老板、服務員直喊,“出去打去!你們出去打去!”但是沒人聽他的。
幸好這時110趕來了。衝突暫告平息。那群人估計沾不到便宜,沒有幾百人跟著起哄也不敢翻警車。只得悻悻離去。
這場衝突如果不是小奶媽逞強搗亂,很可能轉變成一個群體事件。
這時媒體再一煽風點火,故意將矛盾激化,然後他們站在最高點指手畫腳。
在這和諧的年代,事情一出肯定夠天南市委喝一壺的。
因為一個特殊因素,公知們痛失一次出名、發財的機會。媒體也少了一個攪狗屎的導火索。
以往公知們想發財、出名,必須要做一些反社會的事情,例如寫本像《天南警校》那樣的情色小說;再不,找幾個體形奇丑的狗男女一起拍裸體照;最危險,也是最有利可圖的是發個反國家的什麼“憲章”;只要國外一給錢,這便是個名利雙收的好活。
可惜,寫書的分文得不到;拍裸照的被軟禁;發憲章的干脆進了監獄。
比來比去還是當釘子戶或是要補償款比較合適,好歹沒風險。
可惜這次有點不順。
不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大明宮小區鬧事者的厄運還在後面。
這時我看到小奶媽在惡狠狠的盯著那個漂亮女孩。
女孩臉部线條分明、倩瘦。
十分養眼。
由於第二特征已經發育成熟,所以身材也不錯。
平時肯定是個凡人不理的主。
不過被小奶媽瞪得一陣戰栗,估計下面尿都擠出來一小股了。
小奶媽的眼神全天南沒幾個人頂得住
小奶媽向那個漂亮女孩招了招手。女孩竟然不敢不過去,最終還是磨磨蹭蹭的移到了小奶媽的身旁。
“晚上一起看電影?”小奶媽貼著漂亮女孩的耳朵說。
“不行。我還要復習高考。”說完女孩失魂落魄般的跑掉了。
岳廳長接著熱情邀請姐姐晚上一起“熱鬧,熱鬧。”被姐姐斷然拒絕了。
沈靚連忙解釋老岳不記日記。但是姐姐還是借口要去看若曦趕快走了。
在中國,領導如果有記日記的習慣很不好,電子日記就更危險了。由於官方軟件的落後,一個人電腦里的東西隨時都有可能被別人涼到網上。
曾經有一個領導平時出差喜歡和女性下屬親熱親熱,他在當地最好的飯店利用單位的名義包下一個套間,經常和女下屬們在里面留宿涮夜,做些小型的苟且之事;而且他也喜歡將套間的使用情況記日記。
不過這兩件事合在一起可就要了命了。
平時他工作十分出色,貪的錢也不多,比他貪得多得多的貪官都沒事,沒想到因為記日記把官給丟了。
再說了,警校教材說:當一個人主動聲明“我不做什麼什麼”的時候,他通常正在干這件事。
所以姐姐趕快借口看若曦溜之大吉。
他官大,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按照法律,在拘押期間是不能探望疑犯的,否則他們便有了串供的機會了。
但是姐姐去看守所看望其他同事不在限制之列。
警校的人和看守所的頭頭們互相認識,進了看守所想不看若曦都難,人家自己會介紹,“我們這剛進來一個疑犯可能和你認識,想說兩句趕快去。”
人家不當面揭穿你專門為這個來的說明他很夠義氣。
這種情況在中國的公共關系學中叫做“人情”。
他現在幫你是為了將來肯可能需要你幫他。
這是中國人非常看重的一種人際關系,也是腐化的一個重要根源。
“誰能替我伸冤啊!”若曦姐抽泣著隔著鐵欄對看望她的姐姐說。姐姐再問她便什麼都不說了。
“這里面一定有隱情。否則為什麼要替她伸冤?你一定要幫幫她。”姐姐回家後對姐夫說。
“不是沒有可能。只不過這個不歸我管。”姐夫說。按照紀律,姐夫沒有對姐姐說什麼,但他隨後向政委報告了這一情況。
小柳領著人重返小屋的時候四周仍像她逃跑時一樣寧靜。
屋子里空空如也,連家具都沒得一件。
於是技偵人員開始尋找有價值的物證,包括指紋、足跡和所有DNA載體。
“這有一張照片。”有人撿到一張打著紅叉的照片,上面有兩枚非常清晰的指紋。於是技檢人員小心的用鑷子把它放進了物證袋。
交待完工作後,謝絕了局領導讓她休息幾天的挽留,小柳穿著筆挺的警服回到了警校。
憑著多年從警的經驗,一下車就覺得氣氛不對。
明顯的特征便是進學校大門的時候,有人通過風擋玻璃向車里看里面坐的是誰。
車停在了行政樓門口,還在由猶豫先報到還是先回家的問題時,張秘書已經急急忙忙的跑出來迎接她了。
“小柳辛苦了。來,來,來,先到辦公室坐一會,政委在等你。”
“小柳啊。”政委組織好的詞又忘了,“這次任務完成得怎麼樣?”
“挺好的呀?”小柳以為工作上出了什麼差錯,滿腹的狐疑。
“,,,,你被人錄了相這件事你還記得吧?”實在無話可說的政委只好開門見山。這幾乎是在明知故問
小柳沒說話,不知道政委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我直接說了吧,”看到小柳疑神疑鬼坐臥不安的樣子,政委決定不再繞彎子了,“那段視頻被曹教官看到了。”
“哪段?什麼錄像?”小柳有些著急。
“你這輩子一共錄過多少段?自己不知道哪段嗎?”張秘書說。
小柳一下想起了那天與傳銷先進生產者做愛時被錄像的情況。
但是由於當時正在極度興奮中,自己又被兩個傳銷漢固定住了,因此當時並沒有糾纏索要。
事後因為頭疼還沒有來得及再找便被警察抄了窩了。
那段視頻應該被警察查獲了才對,但是局領導說沒有發現攝像機。
“你是說那種錄像???”小柳小心的問。
“你還有什麼錄像?現在趕快都說出來。”政委說。
“政委,我當時並不是很清醒。知道有這回事,真的不知道內容是什麼。”小柳一臉的冤枉。
“里面都是你和其他男人赤條條的亂搞的情節。其中有你面部和隱私部位的特寫,還有你喊叫的聲音;還有三人行、口交等內容。這些你都無法否認。我們正在查視頻是誰發的。但是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我想我們可以和小曹同志解釋清楚你只是個不知情的受害者。”
政委說
“他怎麼知道的?”
“被人放到網上了。他是檢查網上色情錄像組的。這個你知道。”政委說。
“他看到多少?”小柳有些慌了。
“全看到了。”
小柳眼前一黑,再不敢隱瞞。
“政委。你知道我是清白的。我去干什麼這點你很清楚。我是被他們陷害的。”她急急忙忙替自己撇情。身體在享受,心里卻在滴血。
為了完成任務,她當時確實需要討好那些嫌犯,但絕不是這麼無恥的討好,即使這麼無恥了,應該被討好的也絕不是他們!
“還大聲喊叫”她想,“自己在家里都不叫床,怎麼會跑到那個鬼地方專門去叫床?”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那麼下賤。
這時她回憶起當時自己一絲不掛的與先進傳銷者交歡時的丑態。
“那時自己赤條條的騎在一名先進傳銷者的身上瘋狂的顛簸,汗水津津;深深的感受著男人的那個東西頂在自己身體里的快感,大聲的發泄著內心的壓力。她記得當時最大的願望是那樣赤條條的挺胸走出房間。迎接那些正擠在門外爭著從鎖眼向里偷看的傳銷漢的驚呼!”
她甚至後悔為什麼當時不去這樣做!
她希望當時能夠更大膽一些,毫不害臊的走到小高中的身旁,“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問那個目瞪口呆的他,”想看女人的那個地方嗎?
想摸女人的乳房嗎?
想和女人干那種事嗎?
來,姐教你。
“然後她再拉著小高中的手回到房間。讓門在那些流著口水的莽漢面前”砰“的一聲關上。”
“然後呢?然後自己一定會瘋狂的抱住他。對,他這時還穿著衣服,而自己卻是赤條條的?但是那又有什麼的!誰說女人不能主動?自己一定會拚命的摟住他,親吻他的臉,他的唇,他的脖徑。嘴里、喉嚨里還要發出”嗯,嗯,“的聲音。以前也曾這樣想過,但是始終沒有機會。”
“將手伸進他的衣服?那時一定的!觸摸男孩子的還沒有完全發育好的胸脯,掐掐他的小乳頭一定很有意思。而他也一定開始猶豫著,不好意思的和自己對吻了。”
這時,柳亞南甚至想到了“小高中不但忘情的親吻了自己的嘴唇,還蹲下來舔吻著她的陰唇。舌尖彎彎,劃過緊緊合攏的大陰唇,一直插到里面。肉質的,但是硬硬的舌尖劃過小陰唇、陰道口,和尿道口。”
“糟了!里面還有剛才那些先進傳銷者排泄出來的東西!,,,算了,讓他接著舔吧,那麼多孔呢,光自己的就有兩個;強烈的刺激下每個孔里都在向外輸送東西;反正他也不知道是哪個通道里出來的。說出來多掃興,把好好的氣氛都破壞了!”
“果然,聰明的小高中無師自通。用他的鼻子分開了自己的陰唇,將他窄窄的面頰貼在了女人陰唇的內側。那些地方即便平時也是被包裹得很好,不與外界接觸的。”
她合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垂了下去。一種從來沒有享受過的感覺油然而生,像電流一樣麻嗖嗖的傳遍全身。
“小高中站了起來,再次索吻。看著他滿臉各種液體的混合物,散發著腥臊的氣味。自己猶豫了一下還是貼了上去。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這時的小柳逼著自己避開了這個念頭。一個女民警不能老考慮這麼下流的念頭,沒人知道也不行。這是老公這些年為自己灌輸的重要觀念之一。
但是思想是禁錮不住的,亞男不知不覺的繼續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