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榨卵還含

第4章

  光陰似箭。弓弦微顫中,驚擾幾輪春秋。

  宇文彪騎在馬上,有些不安分地四處張望。

  他旁邊的轎子里坐著母親,而前面不遠處,父親精瘦的背影領著整個隊伍前行。

  離洛陽城已經不遠了。

  此次宇文彪的父親宇文鼎要到洛陽城上任。

  究其原因,北方部落最近紛紛投降跟了朝廷,因此朝廷里急需能夠和北方部落溝通的人。

  宇文鼎本是鮮卑族人,家族又長期生活在南北交界之處,精通南北兩方的文化。

  他在家鄉治理有方,令得各族群和睦相處,恰得尚書台有了空缺,於是就被提拔頂上。

  話說這宇文鼎,雖是北方蠻族後裔,眉目中依稀可見祖輩奔馳草原的野性,舉手投足之間卻因為家中數代和漢人的融合而十足充滿了書生氣。

  身形雖不矮小,卻是頗顯瘦弱。

  他的獨子宇文彪就不一樣了,剛滿二十的大小伙兒,不僅體格魁梧健壯肌肉發達,更是濃眉大眼略顯霸氣。

  這個壯碩小伙子雖然從小就在書卷中長大,卻偏偏愛好舞刀弄槍,甚至在做學問上面略顯愚笨。

  傻乎乎的,憨氣十足,經常讓他爹搖頭嘆氣。

  好在宇文彪十分的吃苦耐勞,別人家的孩子一次讀懂的東西他要讀三次,但是偏偏他就可以壓住自己的野性子讀上個十次。

  因此雖然天資並不顯著,如今成年之後,卻也是頗有些作為,時常可以幫父親打理村里的事情。

  這次父親進京赴任,宇文彪也順理成章地謀得一官半職,做父親的下手。

  說來奇怪,書中總說嚴父慈母,但是在宇文彪看來,父親從小就對自己比較疼愛,反而是母親總是不愛搭理他。

  說到母親,宇文彪不禁暗自嘆氣。

  宇文夫人一向將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門在外一顰一笑都十分妖嬈,回到家卻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

  論姿色來說,她確實在村里是數一數二的,就算如今到了半老徐娘的年紀也依然風韻猶存,絲毫不見衰老的跡象。

  小時候總有人當著宇文彪的面明朝暗諷他娘是靠村里男人的雄精來養顏,要不是在懷宇文彪的時候不知為何被撐爛了屄,以至於今後再也無法生育,她早兒孫滿堂了。

  每當聽到這些,宇文彪都會衝上前去和別人拼命。

  然而日子久了,這孩子只能左耳進右耳出,這也才練就了他雖然憨厚但是十分有韌性的性格。

  反觀父親宇文鼎,從小就對兒子比較慈善。

  就連到了現在,父親都經常和宇文彪一同洗澡,洗澡成了父子倆獨處的時間。

  這幾年隨著宇文彪逐漸長成了一個壯碩大小伙兒,他發現父親時常怔怔地望著自己出神,洗澡的時候也時不時主動幫兒子搓背按摩。

  當然,這些都是小事,不足為意。

  想來宇文鼎作為村長,一定也聽過那些關於妻子的閒言閒語。

  而在家中時爹娘彼此都互不理睬,有時候好幾個月都說不上一句話,終於漸漸地也坐實了那些傳言。

  但是不知為何,宇文鼎似乎對此並不介意,任由宇文夫人每天出門勾引男人。

  這些無言的觀察和內心的交戰讓宇文彪小小的心靈提前成熟。

  他心疼父親,也因此有些怨恨母親。

  但是同時他也很渴望母親的關愛,可惜從來都沒有得到過。

  幸好這小子生性憨厚,不然如此的經歷,非得讓他性格扭曲了不可。

  小道曲折,卻終於柳暗花明。

  漸漸的,已入夜。

  而不遠處,開始出現越來越密的煙火。

  宇文彪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看了看前方,明白洛陽城已經不遠了。

  新的生活就要開始。

  從某些意義上來說,終於也可以擺脫童年和家中那些不快的回憶。

  就算家人還是一樣,母親還是冷言冷語,但是地方不同了,總是會出現一些變化吧。

  很快自己也要開始找媳婦了,成家立業就在眼前,何不讓洛陽城成為自己跨出既定人生的一大步?

  忙碌了一整天,終於是稍微安頓了下來。

  宇文鼎客套地笑著送走了前來賀喜的客人,接著看了看大院門口的馬車。

  下人們已經把一半的物件搬進去了,看樣子明天就可以喬遷完畢。

  明日清早,定得先去拜訪一下此次提拔他的何將軍,現下就先洗洗睡吧。

  路過澡房時,宇文鼎慢下了腳步。

  從窗中剪影來看,澡盆中坐著一個魁梧壯漢的男子,定是兒子宇文彪無疑。

  宇文鼎咽了咽口水,躊躇了片刻,便輕輕停下了腳步。

  他直了直身板,擺出父親的架勢,假裝咳嗽了兩聲告知自己的到來,然後推開了澡房的門。

  健壯的年輕男子回過頭來,果然是宇文彪。

  “爹。你要一起洗嗎?我去加水。”宇文彪輕松地問道,說著便站起身來,赤裸裸地跨出澡盆。

  宇文鼎不禁一怔,眼前的景象有些恍惚。

  宇文彪長得和牛三真是像。

  不止是渾身健碩的肌肉,連胯下那肥碩的卵蛋和那根駭人的巨屌都遺傳了他生父的優勢。

  刹那間,宇文鼎甚至以為赤裸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這些年夢中經常想起的那個差點被自己捏爆卵蛋的壯漢。

  當年他以為自己走了漂亮的一步棋。

  借用牛三的種,讓無法生育的自己有了個兒子。

  再除掉了牛三,似乎一切萬無一失。

  這些年來,靠著和妻子張氏的協議,她不說,自己也對她的風花雪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彼此相安無事。

  潛意識里,宇文鼎甚至以為,讓牛三消失了,自己對這個肌肉大漢莫名的衝動和興奮就會隨之消失。

  然而這二十年來,他卻無數次在夢中回憶起那個壯漢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肉。

  特別是那根粗大駭人的猙獰巨屌,還有兩顆渾圓巨卵被自己雙手緊緊握住的手感。

  這些畫面多少次讓他在睡夢中哼唧著高潮射精。

  而當他接種生出的兒子越長越大,宇文鼎發現他越長越像牛三。

  那濃眉大眼的英武面龐,那壯碩的肌肉,魁梧的身軀,肥碩的陽物,一切都讓他想入非非。

  而再回想起兒子成長的點滴,這種想法又讓他有些內疚。

  此刻,宇文鼎猛然醒過來,發現自己褲內已然有些緊繃,而赤裸壯碩的兒子還站在前方准備燒水。

  他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假作從容地說道:“不用了,彪兒,今天你自己洗吧,為父乏了就先去睡了。”

  走出澡房,宇文鼎拉上了門,呼出一口氣。他轉過身來,呆呆看著剛剛升起的一輪明月,一時間不知道如何為好。

  門嘎吱一響,一個健壯英武的年輕漢子跨步進來。清晨的光线從門中滲透進屋里,照射出飛舞的微塵。

  “干娘,我回來了。”年輕壯漢略帶疲憊地說道。正廳的木桌旁邊,一位面容姣好的貌美婦人穿著朴素地靜靜坐著刺繡。

  “又熬夜了?飯菜在廚房里,你端來先吃了,然後洗洗睡吧。”婦人看了一眼疲憊的年輕漢子,一雙美目中略顯不舍。

  這間房子並不大,很普通,然而卻典雅溫馨。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這簡單的住處可得來不易。

  每一磚一瓦都是蘇青娘賣笑陪酒賺出來的,十年前她終於籌得贖身的錢,並買下了這個地方。

  當然,這里面她的養子也出了很大的力。

  韓平自從十年前當上了捕快,一路靠著本事爬升到了捕頭的位置,如今甚至有機會被提拔成總捕頭。

  這也是蘇青娘當年下決心從良的原因,養子有了謀生的本事,她也不用繼續勞累身心了。

  而這房子雖是蘇青娘盤下的,屋中的所有家具擺設,都是韓平靠著捕快的酬勞一件件添加進來的。

  母子倆如今也算是過得踏實,蘇青娘靠著當年就風靡京城的一手好刺繡來支撐開銷,韓平的酬勞也隨著官階越來越高,本也過得輕松清閒。

  只是這幾個月以來,韓平為了要爭取總捕頭的位子,工作得有些廢寢忘食,時常都是天亮才回家,午後就要再次出門。

  蘇青娘看在眼里,有些心疼,然而男人有抱負這是好事,當娘的自然也不應該多說什麼。

  這麼大的人了,自己能管好自己。

  話雖是這麼說,隨著一年一年過去,蘇青娘卻是為了韓平的另一件事頗為擔憂。

  常言道成家立業,總是先成家再立業的。

  韓平再過幾年就是而立之人了,卻在婚姻大事上沒什麼反應。

  也不見他經常拜訪哪家姑娘,更不聞他對誰中意,這讓蘇青娘略微擔憂:難道是因為自己青樓的背景影響了兒子成家的意願?

  然而母子倆打從十幾年前就有了默契,這等事情彼此是不過問的。

  蘇青娘是有學問的才女。

  隨身陷紅塵,卻深明大義。

  青樓里的風花雪月不過是討個生活。

  然而果真是這樣嗎?

  自然也不是完全。

  歡顏笑語間,時不時便會動個真情。

  挑逗嬉戲間,時不時便會春意盎然。

  這些事情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但是蘇青娘心里明白,這麼多年待在青樓里,除了錢財之外,自己多少也是依戀那份萬眾矚目,那份男歡女愛。

  而當她和客人談笑風生甚至你儂我儂的時候,阿平總是會躲到其他地方去。

  這個早熟的孩子老早便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然而畢竟看見養母和陌生男人卿卿我我一定不會讓他心中舒坦。

  從那時起蘇青娘就隱隱有些擔心,這會不會讓孩子以後心生雜念。

  不過阿平似乎也從來沒顯露出什麼問題,於是母子倆就這樣心照不宣地在此類問題上從不多言。

  韓平大口刨飯的聲音將蘇青娘從回憶中拉扯了回來。

  她盯著養子狼吞虎咽地養子,心中泛起母愛,嘴角也微微上揚。

  其實也不用太擔心。

  韓平的模樣如此英武帥氣,人高馬大又渾身布滿了飽滿的疙瘩肉,更是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捕頭,做娘的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想要成家的時候,姑娘們大概得排成排來討好婆婆了。

  “干娘,我吃好了。”韓平抹了抹嘴角,就要拿起碗筷進廚房。

  “放在這兒,你快先去睡吧。都什麼時候了這都。”蘇青娘略略皺眉,輕聲呵斥道。韓平見狀,呵呵一笑,哦了一聲之後就徑自回房了。

  這幾天忙著查辦好些人家的壯丁無故失蹤的事情,线索似乎指向了宮里的常侍們。

  這可是相當棘手,如今這群太監可是有權有勢,能耐幾乎比皇帝都大了,弄不好可是砍頭的買賣。

  然而韓平自有算計:總是自己先查個明白再說,若是到時候真是得罪不起,也可以靠著這信息跟常侍們討個人情,怎麼也可以穩穩將總捕頭的位置拿下。

  想著想著,韓平累到不行了,逐漸進入了夢鄉。

  夢里,韓平回想起了年少的記憶。

  在干娘的印象里,韓平是個十分懂事,所有事情都果斷解決的孩子。

  這都不假。

  然而干娘卻有意無意地忽略了韓平沉穩事故甚至心狠手辣的那一面。

  畢竟是從小在山林里長大的孩子,平日里寡言安靜,做起事來卻是快狠准。

  不然當年也不可能小小年紀差點捏爆了一個彪形大漢的卵蛋。

  更別說這些年在魚龍混雜的市井里生活了這麼多年,從小流氓到大惡霸,韓平什麼樣的人都打過交道。

  而自從有一天他直接面無表情地狠狠一腳踢爆了一個挑釁他的小混混的卵蛋之後,街上所有人都再不敢輕視這個小孩,甚至對他刮目相看。

  在這里,弱肉強食就是道理。

  於是韓平跟著屠夫練刀法,跟著慣偷練輕功,回到住所再跟著干娘讀書識字,混著混著,出門到了街上之後也沒人敢輕易招惹這個沉默卻狠辣的孩子。

  當然,在街上混的這些時間里干娘都忙著在接客,自然是不會清楚。

  自從隨著干娘到了縣城,他便和干娘一起住進了青樓,平日里幫忙打雜,懂事成熟的性格惹得整樓的鶯鶯燕燕都很喜愛他,快狠准的態度又讓街上的人都對他有所忌憚或是尊重,樓里樓外都吃得開。

  後來蘇青娘的名氣越來越大,搬到了洛陽城,韓平自然也跟隨著進入了京城。

  到了洛陽城之後,一開始也是有些不習慣的,但是很快他就再一次在街道里樹立了自己的聲望。

  有一次,一個渾身疙瘩肉的健壯流氓在上了青樓里的姑娘後賴賬不給錢,還揍了姑娘一頓就要揚長而去。

  本來在門口打掃的韓平直接面無表情地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就在青樓前面的大街上迅速地一招拉開了壯碩流氓的褲腰帶。

  還沒等流氓反應過來,韓平就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小刀,以庖丁解牛的速度手起刀落,將流氓那兩顆肥大的卵蛋和射精後依然半充血的大雞巴連根割下。

  突如其來的巨大刺激讓這個壯碩流氓瞪圓了雙眼直視前方,長大了嘴巴卻發不出聲音,猙獰的面孔扭曲抽動,任由精液尿液和血液混雜著從他赤裸裸的胯下傷口處迸濺而出,竟是瞬間高潮渾身抽搐了起來。

  在堂堂大街上當眾閹割了一個健壯惡霸,從此整條街都對這毛頭小子不敢輕視。

  後來,韓平在黑白兩道都越來越吃得開,也開始接一些差事。

  時而做打手,時而幫忙討債,時而幫當地的捕頭緝拿犯人。

  後來有了捕快的空缺之後,韓平自然而然就頂了上去。

  一間簡單的房間,似乎很是素雅。

  平凡的大橡木圓桌,漆染成白色,周圍坐著七八個人。

  然而仔細一看,這桌子竟從頭到腳都是一整塊巨大白玉所雕,栩栩如生,每一處的紋理都和真橡木一模一樣。

  “我說,趙老弟啊,前些天我送你的那些物件,你可喜歡?”

  其中一個人緩緩說道。

  語氣細柔緩慢,卻中氣十足,慈祥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不可抵抗的威嚴。

  “喜歡,當然是喜歡。老哥你客氣了。”那個趙老弟亦是滿臉笑容,十分可掬。然而這一問一答之間,似乎流露出某些訊息。

  最近朝廷里對宦官的怨言不斷,因此這一次的聚會,雖然大家各自都沒有點明,但是都心知是為了重新確認以及鞏固彼此的結盟而設下的晚宴。

  “常侍,菜肴好了。”一個小太監走進門來,彎著腰輕聲匯報。

  “端進來。”張常侍從容而緩緩地答道。

  接著,兩個肌肉發達的彪形壯漢一前一後抬著一個巨大的盤子走進了屋里。

  盤子上赫然盤坐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年輕肌肉壯漢。

  這個年輕肌肉壯漢閉著眼睛,臉色平靜祥和,渾身肌膚都呈現出油亮的紅褐色,冒著熱氣。

  在他的胯下,一根粗大猙獰布滿青筋的陽具怒挺著,渾圓的大龜頭晶晶發亮,極為惹眼。

  “來來來,大家別客氣,趁熱吃。”

  張常侍待盤子被放置在了桌上以後,輕輕一揮手,笑眯眯地說。

  話語說畢,五六個渾身赤裸的肌肉壯漢都走了進來,加上先前的兩名壯漢,各自站到了桌邊一個食客的身旁。

  這些壯漢的頭上都蒙著黑紗,遮住了眼睛和面龐,只露出鼻子嘴巴。

  這讓他們一個個的身份都完全不重要了,仿佛就是一個個肌肉發達的玩具一般,毫無各自的人格。

  而圍在桌旁的七八個人似乎早已習以為常,都打著哈哈,各自開始用手指了起來。

  有人指著盤中被烤熟的肌肉壯漢那發達多汁的臀肌,有人指著那壯碩飽滿的胸肌。

  而不用多言,他們身邊站著的那些壯漢就熟練地拿起刀叉,在那被烤熟的壯漢身上切割了起來。

  頓時,鮮美濃香的肉汁飆射出來,一塊塊肥美的壯漢肉就這樣被輕松切了下來,熱騰騰地被放入了客人的碗里。

  在切割厚實壯碩的胸肌之時,臨近那兩顆腫脹大奶頭的時候,甚至有濃厚的奶汁飆射出來,頓時奶香四溢。

  趙常侍微笑著,指了指被烤熟的壯漢那根飽滿猙獰的巨大陽具。

  他身邊的壯奴立刻熟練地連根將那根碩大陽具連根切割了下來。

  然而這時,趙常侍又指了指旁邊張常侍的碗,笑著說道:“這麼漂亮的寶貝,當然要讓大哥您來享用才合適。”

  於是,壯奴聽話地將那根碩大的陽具放進了張常侍的碗里。

  張常侍呵呵地笑了起來,嘴上說著“哪里哪里”,卻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隨後,他指了指桌上正在被眾人分食的壯漢那兩顆肥碩誘人的巨大卵蛋,說道:“趙老弟,那這兩顆龍珠,你可就得收下啦。”

  他的話語剛落,旁邊的壯奴便拾起了筷子,熟練地夾住了卵囊的根部,一個漂亮的扭轉之後輕輕一扯,便扯斷了兩根精索和卵囊根部被烤得入口即化的皮膚,將包著兩顆碩大雄卵的沉甸卵囊如同巨型灌湯小籠包一般夾了起來,放入了趙常侍碗旁邊的巨大勺子中。

  趙常侍呵呵笑著,從容地拿起了載著那碩大卵囊的大勺子,端到面前,整個卵囊都在晃動。

  他輕輕一口咬在了卵囊頂端的皮膚上,咬出了一個口,頓時暖囊內腥香粘稠的漿汁便一涌而出。

  趙常侍滿意地笑著,一口一口將那一卵囊的湯汁吮吸了干淨,眼看著卵囊的皮膚越來越緊貼地覆蓋在了那兩顆如同鵝蛋大小的碩大睾丸上。

  罷了,他再次移動勺子,對准了其中一顆肥碩睾丸就一口咬了下去。

  只聽噗赤一聲,被烤得脆嫩的卵蛋應聲被咬掉一大塊,里面被烤至金黃的粘稠蛋黃如同塘心一般涌出,沾滿了趙常侍的嘴唇。

  而張常侍則是呵呵笑著對眾人說道:“本宮老了,牙口不中用了。”

  接著,他揮了揮手,旁邊那個壯奴立刻會意,直接用手抓起了那根粗大肥碩的腫脹陽具,張大了嘴,竟是直接將那飽滿的大龜頭一口捅進了自己嘴里。

  只聽“卡迸”一聲,這個壯奴狠狠地一口咬下,竟是直接將那雞蛋大小的龜頭整個咬了下來!

  頓時腥香的汁液從被烤熟的巨屌斷裂處噴涌了出來。

  而這個壯奴則是努力地咀嚼了起來,伴隨著嘎吱嘎吱的聲音,不一會兒便將那顆肥大的龜頭咀嚼成了小塊。

  接著,壯奴俯下身來,嘴巴對准了張常侍微張的嘴,竟是如同鳥兒喂食幼鳥一般將那小塊的龜頭屌肉以及粘稠的肉汁一口口喂進了張常侍的嘴里。

  當最後一口肉汁被喂給了張常侍之後,壯奴再次起身,對准了那根殘破的巨屌,又是一大口含入嘴中,硬生生咬斷。

  如此反復,十幾分鍾內竟是將整根巨大雄根都喂給了嗷嗷待哺的張常侍。

  “大哥真是訓練有素啊!”

  繼續吃著壯漢睾丸的趙常侍饒有興致地看著張常侍進食的過程,笑著稱贊著。

  桌上其他客人亦是接連表示贊嘆。

  等張常侍吃完了,他們才終於開始動筷子,各自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此時,旁邊的一個壯漢拿著一把屠刀,走上前去,熟練地一刀深深捅進了桌上烤熟壯漢那筋肉結實的腹部。

  接著向下一拉到底,竟是直接將他刨腹,冒著騰騰熱氣的內髒都嘩啦一聲流了出來。

  各客人都砸吧著嘴,各自伸出筷子挑食著散落出來的腸子內髒。

  “這食材比起之前更是鮮美,大哥最近可是進了新貨?”趙常侍邊吃邊問。

  張常侍的壯奴幫主子擦了擦嘴之後,便站到了一旁,並開始識趣地抓住了自己胯下那根沉甸甸垂掛著的碩大陽具,開始抽動了起來。

  而張常侍似乎完全沒有看到一般,笑著回答趙常侍的話:“是啊,這二十年來,咱們也算是找遍了大江南北,嘗遍了多少壯丁。這一次可是抓的洛陽城周圍的漢子,自然比起其他地方來更是肉質細嫩。”

  原來,每次抓來的壯丁,除了最有潛力的那些壯漢被調教成了奴隸之外,其他的都被做了食材。

  公公們認為,既然自己已經沒了寶貝,那自然需要靠吸收這些壯漢的精華來補充各自陽氣的缺失。

  說笑之間,張常侍身旁的健壯奴隸已是滿頭大汗,雙手握住了自己那根已然怒脹青筋密布的粗大陽具,狠命地上下抽動。

  力道之猛,讓這個肌肉壯漢的胸肌都上下跳動了起來,呼吸聲亦是越發渾濁急促。

  他胯下的這根大屌,此刻甚至比剛才被他自己嚼碎的那根大雞巴更加雄武粗大。

  這時,張常侍微笑著,從容地側過頭來,微微張開嘴巴。

  而這個壯奴二話不說,一步跨上前去,將自己那顆肥碩的龜頭直接湊到了張常侍的嘴邊。

  接著,肌肉發達的壯漢悶哼一聲,渾身劇烈抽搐了起來,那根猙獰大屌更是一陣猛顫,頓時將大股大股濃稠的乳白色雄漿噴射進了張常侍的嘴里。

  張常侍貪婪地一口一口吞咽著,就如同餐後飲品一般享用著這新鮮的雄漿。

  榨干了這壯漢的卵蛋,張常侍卻是依然意猶未盡地一口含住了那顆渾圓碩大的龜頭,繼續吮吸著。

  不多久,被榨卵還含的肌肉壯漢再一次繃緊了身軀高潮射精。

  酒足飯飽,那些壯奴把被烤熟肢解的殘破壯漢肉體給端走了。

  眾人又寒暄嬉笑了一陣,此時趙常侍眯著眼睛笑著對張常侍道:“大哥,你如此款待我們,做弟弟的也只能借花獻佛了。小萬子,進來!”

  趙常侍的話語剛落,從門口走進來一個體格壯碩驚人的蓄須大漢。

  大漢裹著簡單的下人粗布衣,然而布衣被他渾身發達得令人發指的肌肉撐得幾乎要爆裂開來。

  張常侍一眼便認了出來,這叫做小萬子的蓄須大漢便是趙常侍多年的心腹之一,從這雄壯到夸張的體格就可以看出來,一定是經過了調養的壯漢。

  雖然趙常侍並不讓他經常露臉,但是許多事情都是他幫趙常侍辦理的。

  至於一個蓄須大漢為何被喚為小萬子,甚至能夠通過朝廷的檢驗正式登記為太監,張常侍並不清楚。

  他只當是趙常侍動用了關系,想必和蹇校尉的情況類似。

  “主子。”小萬子走到了趙常侍身邊,恭敬地站好。他的聲音亦是雄厚粗曠,和常侍們或細柔或尖銳的聲音完全不同。

  趙常侍依舊眯著眼睛笑著,頭也不回地說道:“今個兒大家如此開心,我便讓大家看看我這些年調教出來的結果。小萬子,讓大家看看。”

  “是,主子。”

  蓄須壯漢畢恭畢敬地答道,然後竟是忽然伸出粗壯的胳膊,直接撩開了擋在自己胯部的布料。

  布料下面什麼都沒穿,顯露出來的景象立刻讓眾人都嘖嘖稱奇:只見蓄須壯漢粗壯的大腿中央,一塊塊清晰的腹肌下方,竟赫然是一個飽滿充血的肉質洞口,宛如女人的陰部,卻比之更加腫脹肥碩許多。

  “這些年我一直在鑽研。大哥您已然掌握了讓男人更加雄武粗大的手段,小弟則是研究出了這套法子。別看小萬子這下面空空如也,其實這整個肉屄內外都是用他的屌肉所制,而他的雄卵更是被藏入了體內。如此一來,他便可光明正大地通過宮中的檢測,卻依然保持極陽之身。”

  趙常侍緩緩道來,神色中充滿了得意。

  他停頓了一會兒,轉過頭來神秘地低聲對張常侍說道:“蹇校尉算是小萬子的師兄了,亦是如法炮制。不過啊,當時兄弟我可還沒那能耐,蹇校尉那下面是不能用的,只能藏住一對大卵蛋。若是他想要享樂,還是必須用後庭肉穴來解決。”

  說完,趙常侍恢復了滿臉堆笑的常態,笑著對張常侍問道:“不然,讓令公子試一試這肉屄好不好用,可好?”

  張常侍臉上掛著微笑,心下卻暗暗稱奇。

  今天算是這姓趙的果真給出好禮物了。

  他一直納悶,雖說明曉那姓蹇的是趙常侍這里出去的人,看那壯碩得超越滿朝武將的魁梧體格健碩肌肉就一目了然,但是張常侍一直納悶這家伙是怎麼一次次成功渡過淨身檢測的。

  要說到這個蹇校尉,張常侍心中不大愉快。

  在當今皇上的提拔下一路提拔,雖說官位不過是校尉,實權卻直壓外戚翹楚何大將軍,更是搶去了他們這些常侍的寵幸。

  要說的話,蹇校尉既是眾所周知的閹人,自然還算是他們宦官集團里的自己人。

  然而這個家伙自從掙脫了趙常侍的掌控之後便越發囂張,我行我素,不好控制。

  俗話說得好,攘外必先安內,張常侍一直煩惱沒有蹇校尉的把柄呢,總不能真的把他們這些年對成百上千的壯漢做的這檔子事情公告於天下吧,那可是吃不完兜著走的勾當。

  而這下,知道了蹇校尉這個小秘密,一切可就好辦多了。

  作為要攜把柄這並不是上策,因為若是披露開來那肯定會牽扯到常侍們自己身上來,更別說陛下說不定早已知曉卻不點破,自己貿然點破豈不是忤逆龍心。

  然而想必這姓蹇的憋著一肚子的雄腥火氣找不到發泄,平日里可是難受極了,既然知曉了此事豈不是可以順道做幾趟人情?

  之前趙常侍送的什麼瑪瑙玉器之類的本就是俗物,原來這姓趙的果然還是識大體的,適時給出了真正有價值的禮物。

  張常侍臉色依舊,實際上卻心中大喜。

  思緒回到桌上,聽到了趙常侍將小萬子祭出來讓養子玩的建議後,張常侍在心情不錯的情況下自然是覺得十分妥當。

  也好,讓養子去探個究竟。

  自二十年前收養了這個繼子之後,張常侍一直讓他潛心學醫,也是為了方便自己在雄體上的鑽研。

  讓繼子去體驗體驗,應該也可以乘機弄明白這個小萬子還有那個蹇校尉到底里外是怎麼一回事。

  而趙常侍自然是知道自己繼子的能耐的,畢竟年紀輕輕已經做到太醫令。

  看來是趙常侍有心將他自己潛心研發的調教方法透露出來,二度賣個人情。

  “哦?如此甚好。奉兒,你就去享用享用吧!”張常侍笑答,接著朝桌子對面的一個白面書生說道。

  這白面書生面容姣好,身材瘦弱,便是張常侍的繼子張奉。

  他咽了口口水,眼睛從蓄須壯漢那看似及其淫蕩誘人的肉屄處移了開來,趕忙回答繼父的話:“孩兒遵命!”

  “啊!啊!啊!嗯!嗯!嗯!”一陣陣粗曠而淫蕩的呻吟聲從房間里傳出,清晰地顯露出一個肌肉壯漢被玩弄得失魂落魄神智不清的情景。

  屋內,一個渾身赤裸,稍顯瘦弱皮膚白皙的年輕男子雙臂大張伸直,每只手掌都抓住了一個腳踝。

  在他身前的床上,一個肌肉發達的壯碩蓄須大漢翻著白眼仰著頭躺在床上,粗壯的手臂癱軟在身體的兩旁止不住顫抖著,而整個壯碩的上半身則是不斷地前後猛烈晃動,帶動得那兩塊碩大的胸肌上下猛跳。

  蓄須壯漢那兩條粗壯如同樹干的腿被拉高劈開,淫蕩地顯露出他胯部那個腫脹充血而汁液橫流的肥碩肉屄。

  此刻,一根白皙的大雞巴正迅速猛力地進出在這坨淫肉中央,一下下狠狠操得蓄須壯漢不住淫叫。

  張奉喘著粗氣,滿頭大汗,卻是忍不住繼續猛烈擺動著臀部,讓自己那根大雞巴狠狠抽插著眼前壯漢被改造出來的雄肉屄。

  他胯下的陽具已經是相當粗大了,雖然不能和那些調教後的壯漢相比,卻也足以讓眼前這個看似雄壯無比實際上荒淫無度的“小萬子”失聲浪叫。

  而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壯漢被改造出來的肉屄竟是如此令人舒適,十分緊實卻又充滿彈性,簡直是比女人的騷逼還要好用十倍。

  萬雷已經被干得欲仙欲死,毫無尊嚴地唉唉淫叫著,扭動著。

  這些年下來,他早就沒有了作為男人的尊嚴。

  當年為了活命,甚至連自己引以為傲的粗大雞巴被硬生生改造成了一個肉屄時他都不敢吭聲。

  而事到如今,性欲被訓練得比以往更甚的他,在一群太監中完全得不到滿足,無時無刻不渴望著有一根大雞巴可以捅進自己的騷穴中。

  所以當他的主子趙常侍命令他好好服侍張公子的時候,這個蓄須壯漢簡直是心花怒放,胯下的雄屄瞬間就開始抽動流汁。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壯碩大漢的浪叫聲直接破音了起來,渾身發達的肌肉止不住猛烈抽搐,身軀一陣陣痛苦地扭曲。

  緊接著,大股大股乳白色的滾燙雄精竟是從他那被撐得緊繃的肉屄口迸射了出來!

  原來就算被改造成了這幅模樣,由於卵蛋依然被埋在體內,他依然可以高潮射精。

  而隨著這個肌肉壯漢被干至高潮,他那肥碩的肉屄一陣陣猛烈地收縮,夾得張奉亦是再也支撐不住。

  於是,一個白皙瘦弱的男子悶哼一聲,狠狠將自己整根陽具捅進了比他壯碩數倍的彪形大漢體內,不住顫抖了起來,將大量的雄精射入了壯漢體內。

  從這個房間出來,經過一座奢華的花園,便是另一處寢室。

  此時,寢室的主人推門而入,門內一個和萬雷一樣壯碩驚人,蓄著絡腮胡的肌肉大漢恭恭敬敬地等在里面。

  “主子。”這個壯漢低著頭,一步跨到前面便扶起了張常侍的手,將他迎到桌邊坐下。接著,壯漢習慣地掩上了房門。

  張常侍從容地稍微側身,竟是慢條斯理地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似乎一切都已是每日例行的慣例了。“三兒,今兒有什麼新鮮事?”

  牛三一面熟練地雙膝跪地,爬到了張常侍的膝前,一面回答道:“主子,今早又個姓曹的賊子闖進院子來,似要搗亂,但是被我趕走了。”

  說著,他撩開了張常侍胯下的布料,露出了胯下皺褶皮膚間那一個小洞。

  然後想也沒想,牛三竟是直接將自己的臉湊了上去,雙唇含住了那片區域。

  張常侍緩緩閉上眼,徑自尿了出來。

  尿液直接灌進壯碩大漢的嘴里和喉嚨,而牛三則是一口一口吞咽了起來。

  尿完,張常侍懶散地睜開了雙眼,一面撩起身後的布料,一面繼續問道:“哦?這姓曹的,可有說什麼?”

  牛三咽下了最後一口尿液,不假思索就爬到了張常侍座椅的後方,壯碩的身軀前傾,雙手輕輕掰開了張常侍稍有皺褶的白淨雙臀,露出了中間粉嫩的肛門。

  “只是些胡言亂語,主子不必擔憂。”

  邊說,他邊將臉湊了上去,再次用嘴巴一口含住了張常侍的肛門周圍。

  接著,只聽一陣陣輕響,一坨坨粘稠的糞便就這樣被硬生生灌進了肌肉壯漢的嘴里,被他咕嚕咕嚕地吞進肚里。

  “如此甚好。看來明兒我得上朝去看看了,這批亂臣賊子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張常侍閉著眼睛說道,接著便讓自己的壯奴扶著,坐上了床。

  牛三恭恭敬敬地服侍主子入寢之後,便褪到了旁邊,拿出薄荷姜茶漱了口,便在旁邊的草堆上躺下了。

  這些年的調教,早已讓他忘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現如今他的一切也就是服侍主子而已,若是做得好,主子自會嘉獎,淮許自己高潮射精。

  這成了這個肌肉壯漢如今唯一的生存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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