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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窗外陽光明媚,春意無限。

  看那一片片宮廷深牆,紅漆金瓦,更是襯得花園中水青柳綠。

  似是萬紫千紅開遍,轉眼間,終究是深宮一夢,牆外弱肉強食,牆內爾虞我詐,這宮里宮外有何不同?

  少年時曾以為進了牆就不再一樣,細看卻是滿眼的移花接木,以物易物,花自飄零水自流。

  進了這牆,便是出了那牆。

  以為躲過了滾滾洪流終於可以置身事外,然而到頭來還是換了個地方換了個江湖,依然身不由己隨波逐流。

  想當初,年少爛漫時可不是如今的思緒啊。

  怎麼就變了呢。

  張常侍緩緩閉上了眼。彷若隔世。

  先帝曾告訴他,沒有了肉欲的衝動,他才會那麼純真,才會深得先帝愛憐。

  在甜言蜜語中,他也曾信以為真。

  然而事到如今,張常侍覺得話是不能那麼說的。

  那一刀前後不過就是另一座牆的內外,終是哪里都躲不過春夏秋冬,花開花落。

  “主子,地窖准備好了。”一個渾厚低沉的聲音從張常侍的身後傳來。

  張常侍懶懶地嗯了一聲,頭也不回,抬起了自己的手臂。

  牛三恭敬地走上前來,扶住張常侍的手臂助他起身。

  接著,這個高大壯碩肌肉發達的漢子渾身赤裸地攙扶著張常侍朝地窖的方向走去。

  這些壯奴們隨時都是一絲不掛,這樣一切才都一目了然:那些奶頭肥碩黝黑的是每天要被捶打碩大胸肌直至噴奶的奶奴;那些卵蛋腫脹鼓脹的是隨時需要手淫射精給公公們食用的精奴;那些陽具疲軟時都巨大驚人的是獸奴,負責每天和宮里的汗血母馬交配,保持這些母馬的野性;而那些一蹲下來就露出壯臀中央肛唇腫脹變形甚至腸肉外翻的肉穴的,則是負責每天服侍汗血公馬,並且定期撅起壯臀滿足其他壯奴的屌奴。

  自然,所有的壯奴都是高大健碩肌肉發達的巨漢,每一個都在平日里做著小太監們無力做的苦力活。

  所有壯奴的頭上都罩著黑色頭罩,因為他們是誰根本不重要,甚至連他們自己可能都已經忘了。

  只有幾個比較特別的壯奴是不用帶頭罩的,這幾個壯奴都是身體天賦特別優秀的漢子。

  他們天生就屌大肌壯,對於調教的吸收力也極強,以至於個個都肌肉發達雞巴巨大卵蛋肥圓奶頭鼓脹,占據了所有優勢。

  牛三正是這樣的高級壯奴,因此這二十年來都負責服侍張常侍的一切起居和需求。

  每半個月,地窖里都會為這些壯奴舉行一場接連三天的盛宴。

  一方面是為了安撫資深的壯奴,好好讓他們滿足一番,避免他們的獸性由於壓抑太久而大爆發。

  另一方面是讓新來的壯奴被高強度地訓練一番。

  在每一批新進的壯漢里面,那些不配合調教的都被做成了壯肉料理,剩下的則是要經過長達一年的調教之後再編入現有壯奴的行列。

  在調教過程中,有些壯漢在連續射精十幾次之後終於睾丸炸裂或者雞巴爆血而暴斃,有些壯漢被巨型陽具活活插穿肚皮或者撕裂壯臀而一面高潮一面噎了氣,這些自然也被做成了食材。

  在成為了正式的壯奴之後,有的壯漢會在肏母馬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被母馬的後腿直接踢爆了卵蛋而亡,有的壯漢會在被公馬干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被馬屌插穿腸子而活活干死,所以經常是需要有新的壯漢補上去的。

  牛三扶著張常侍到了地下室,一旁的大內高手機械般地低頭行禮。

  地下室很大,被粗木欄杆分割成許多隔間,卻是一眼就能夠從欄杆中間看到一切。

  燈火通明中,幾十個肌肉發達的壯漢赤裸著壯碩的身軀,汗流浹背地用各種淫蕩的姿勢交合著。

  絕大部分的壯漢都戴著黑色頭套,完全看不出誰是誰,只是一具具情欲難耐的雄壯肉體毫無羞恥地交構著,使用著彼此。

  整個地下室都充斥著或低沉粗暴或破音顫抖的雄性嗓音,此起彼伏,回響四壁。

  壯漢們或黝黑或白皙的皮膚上沾滿了各種粘稠的體液,噴濺滑落而匯聚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個個湖泊。

  空氣潮濕悶熱,充滿了濃烈的淫香和雄腥味。

  張常侍似乎早已習以為常,緩緩地扶在牛三粗壯的手臂上向前走去,看都不看一眼旁邊正在發生的淫蕩交合。

  第一個被他們經過的隔間里,一個壯漢被從天花板垂下的粗鐵煉拴住了手腕和腳踝,大字型地被分開。

  那兩條粗壯的腿被大幅度岔開提起,而兩根肉壯的手臂則是被拉得筆直向上。

  那兩塊肥碩健壯的臀肉在這樣的姿勢下被打開,露出了中間那早就被干得潰不成形的可憐肉穴。

  另一個壯漢則是站在他的肉壯屁股前,掄起了一根粗大駭人的肉棒,雙手叉腰猛烈甩胯,狠狠地用那根大雞巴操干著這個被掛起來的壯奴,直干得這頭壯奴整個身軀如同蕩秋千一般前後搖晃。

  壯奴虛弱無助地呻吟淫叫著,卻只能眼睜睜地瞪圓了流著淚抽搐的眼睛,視线越過自己布滿精液的壯碩胸肌,越過不斷前後甩動持續噴汁的大雞巴,越過每一次被插入都被撐得明顯鼓起的腹肌,直直地盯著自己那個被操爛了並且瘋狂噴汁的屁眼。

  第二個被他們經過的隔間里,有一塊大木板。

  這塊木板靠近底部的中間挖了一個不大的洞。

  此刻,一個肌肉壯漢緊實的腰身正好卡在這個洞里面,完全動彈不得。

  他那壯碩魁梧的上半身以及健碩的大屁股都不可能通過這麼小的洞。

  這個洞相當靠近地面,以至於這個被禁錮的肌肉壯漢只能大幅度岔開跪在地上的雙膝,並且將那肉壯的大屁股高高翹起。

  木板的另一邊,他亦是只能用手肘撐著地面,支撐自己那壯碩的上半身。

  當然,在這個壯漢的前後各站著一個巨屌壯奴,兩個壯奴合力擺動著腰身,一個抱住被禁錮壯漢的腦袋,另一個狠狠抓住了那兩坨壯碩臀肉,同時用兩根巨屌塞滿了他,猛力地抽插著肌肉壯漢前後的肉穴。

  這個可憐的肌肉壯漢完全動彈不得,只能破音哼唧著任由另外兩個壯漢淫蕩地使用自己的壯碩身體,任由白花花的精液不斷從自己被干變形的嘴唇和屁眼里飆射而出,更是任由自己胯下那根被奸淫得堅挺晃動的大雞巴一股接一股地將精液噴射到了木板上。

  張常侍感覺到了身邊有些變化。

  他懶懶地瞟了一眼:果然,牛三那根連軟的時候都碩大驚人的陽具已經開始充血了,不一會兒便腫脹成了一個令人乍舌的龐然大物。

  牛三的呼吸亦是開始急促渾濁,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流落。

  於是,張常侍訕笑了一下,停住了腳步。

  他從容地朝兩旁望了望,正好左邊的隔間里有一個趴在地上撅起壯臀不省人事的肌肉壯漢。

  從他滿屁股布滿的粘稠精液和那被干得大量腸肉外翻的肉穴來看,這家伙才剛剛被一群壯漢輪番奸淫至昏迷。

  “諾,去吧。”

  張常侍輕輕揮了揮手說道。

  牛三立刻咽了口口水,燥熱地點了點頭,低頭回答:“是,謝主子!”

  然後,這個早已飢渴難耐的魁梧壯漢便三步化作兩步跨上前去,半蹲了下去,雙手扶起自己胯下那根青筋暴露的粗大巨屌,將肥碩驚人的大龜頭對准了昏迷肌肉壯漢那個被干變形的臀間性器。

  接著,牛三悶哼一聲,猛地用雙手狠狠抓住了壯漢的兩塊肥碩臀肉,用力將自己的巨型龜頭頂進了昏迷壯漢的體內!

  只聽“砰”的一聲,這個可憐肌肉壯漢的括約肌竟是瞬間被撐大到了極限,直接崩裂斷開!

  傷口順著他那深邃的股溝撕裂開來,噴濺出大量鮮血。

  被爆肛的壯漢本來神智不清,此刻卻因為巨大的刺激瞬間睜大的雙眼慘叫出聲。

  然而牛三根本就已經陷入了獸欲之中,充耳不聞,只是繼續將自己那根駭人巨屌向前捅入。

  頓時,可憐的肌肉壯漢腹部開始明顯鼓起,然後又是“砰”地一聲,粗大的屌身活生生在壯漢胯部的關節處將壯漢的兩根腿骨撐得脫臼!

  這個肌肉壯漢圓瞪的雙眼中央,瞳孔開始無序顫抖,而他的慘叫聲亦是變成了鎖喉後的“咯咯”聲。

  那兩條粗壯的腿原本在亂蹬掙扎,此時猛地一個顫抖後,如同玩具一般以淫蕩非人的姿勢大幅度岔開,散落在他身體的兩側,不受控制。

  而就在這可怖的一幕發生的同時,這個被肏到雙腿脫臼的壯漢竟是不爭氣地顫抖射精!

  牛三完全不顧這個肌肉壯漢的死活,喉嚨中傳出呻吟,皺起了濃眉,閉起了雙眼,繼續向前挺進。

  終於,又是“砰”的一聲,這個可憐的肌肉壯漢頓時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渾身壯碩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他那根已經被肏到噴精的大屌竟是猛地暴漲了幾乎一倍的大小,瘋狂地飆射出大量夾血的精液,接著整根耷拉癱軟了下來。

  這是因為,這個肌肉壯漢的前列腺活活被牛三給干爆了,可惜他那根大雞巴,這輩子再也不可能硬起來了。

  張常侍斜著眼睛,悠閒地看著牛三繼續猛力操干著那個再度不省人事的壯漢。

  他早已習慣了,每次牛三總是會干殘一個肌肉壯漢。

  接下來的三天里,這個被干殘的肌肉壯漢就是牛三專用。

  三天結束後,牛三的私人壯碩玩具要麼是腸子硬生生被崩裂,要麼是肚皮終於不堪重壓被活活捅穿,肯定是沒有活路了。

  張常侍笑了笑,轉過身,向地窖的入口走去。他明白,要讓自己的私人壯奴定期好好宣泄獸欲,才能保持這家伙長期的聽話。

  趙常侍眯著眼睛,臉上掛著微笑。

  這二十年來,他除了更胖了些,皺紋更多了些,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也許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這些年來持續不斷的雄精滋養。

  此時,趙常侍坐在自己房間里木桌旁的凳子上,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私人壯奴赤裸著肌肉發達的身軀,爬上了桌。

  萬雷的表情看上去十分興奮,以至於爬上桌子時有些急促。

  還好這桌子是用千年古木打造的,沉穩得很。

  爬上了桌子之後,這個壯碩蓄須大漢便熟練地手肘膝蓋趴在桌上,背對著主子,然後高高地翹起了自己的壯碩肉臀。

  那兩塊健碩臀肉在興奮中顫抖,雙臀中央的肉穴早被多年的奸淫給玩成了深褐色,肥碩的環狀肛唇不斷收縮著,期待著。

  萬雷繼續淫蕩地向上抬起屁股,撅得越來越高,逐漸露出了屁眼下方那副肥腫抽搐的胯間性器。

  這個人造肉屄早已飲水橫流,止不住地蠕動著。

  趙常侍微笑著,從袖子里抽出了一根隨身攜帶的粗大棒子。

  仔細一看,那哪是什麼棒子!

  青筋密布,飽滿鼓脹,粗大駭人,頂端的飽滿大龜頭還反光透亮,這赫然是一根幾乎被整根切下的粗大陽具!

  傷口處早被處理過了,而整只巨屌似乎也被藥水泡過了,才能長期保持不潰爛。

  放在趙常侍的袖子里,一來是保持它的溫度,二來則是這根巨型雞巴的特殊用途。

  這根大雞巴,正是當年在改造萬雷時,從這個蓄須壯漢的身上割下來的。

  畢竟,將他的胯間改造出一個淫蕩肉穴並不需要整根巨屌,只需埋在體內的一部分便行。

  多餘出來的這麼一大截雞巴自然不能浪費,正所謂原湯化原食嘛。

  趙常侍舉起了那根粗大巨屌,將龜頭對准了萬雷那鼓脹環形肛唇的中央,接著便緩緩向前推進。

  “嗯……嗯!!!”

  蓄須壯漢立刻翻起了白眼,哼唧了起來。

  他渾身碩大的肌肉開始緊繃,甚至顫抖,顯然極端享受被自己那根粗大雞巴插入的感覺。

  不一會兒,趙常侍便開始熟練的推進抽出那根被切割下來的巨大陽具,一次次將萬雷壯臀間的騷屁眼干得腸肉外翻,淫水直流。

  這個肌肉壯奴很快就大汗淋漓,壯碩的肌體一陣陣抽搐,接著隨著他的一聲低沉的悶哼,整個健碩軀體都痛苦地扭擺了起來。

  而同時,萬雷竟是屁眼中夾緊了自己的粗大雞巴,被干到了高潮:大量乳白色的粘稠汁液頓時從他那飲水直流的腫脹肉屄中央爆射而出!

  趙常侍繼續微笑著,直接湊上前去,手中還握著那根深深插入壯奴屁眼的大肉棒,嘴卻直接朝萬雷噴著雄精的肉屄貼了上去,然後大口大口吞咽了起來。

  這頭壯奴噴射出來的精量十分的大,很快便讓趙常侍吃飽了。

  趙常侍砸吧著嘴,滿意地坐回到凳子上,並且緩緩將那根巨大雞巴抽出了萬雷那肥碩變形的屁眼。

  然而,蓄須壯漢卻在此時用低沉沙啞的嗓音毫無尊嚴地哀求了起來:“主子……主子……小人……求主子賞賜……”一面語無倫次地哀求,這個肌肉發達的中年壯漢竟是毫無廉恥地不斷扭動腰身,兩塊壯碩臀肌不甘心地跳動著,顯然就算被干到高潮噴精也還不滿足。

  趙常侍眯了眯眼,嘴角浮出壞笑。忽然,他舉起了那根粗大雞巴,猛地將其整根狠狠捅進了面前壯漢胯間的淫蕩肉屄!

  “啊啊啊!!!”

  萬雷頓時淫叫出聲,瞪圓了眼睛,渾身緊繃,大塊大塊的肌肉猛烈顫動了起來!

  這物歸原處的感覺,被粗暴地撐開填滿的感覺,巨大龜頭撞擊到深埋在體內的卵蛋上的感覺,既痛苦又極爽,竟是讓這個肌肉壯漢瞬間再次噴汁!

  大股大股白花花的雄汁從交合處被撐大扯開的肉屄邊緣飆射出來,久久沒有停歇。

  人聲嘈雜,碗筷作響。這小酒館也算是地方隱蔽,老饕們卻自會找上門來。因為這里的醉酒童子雞名滿京城。

  韓平不動聲色地放下筷子,細細品嚼。他眉頭微皺,果然如此。

  這童子雞的醬料中有一股淡淡的特殊味道,那是一種雄性腥香,讓人一嘗之後就欲罷不能。

  玩過無數男人的韓平自然相當清楚,這是雄壯漢子前列腺液的淫香。

  不過從這濃郁的程度可以推斷,這不止是將壯漢淫液撒入菜肴就可以辦到的:看來他得到的消息是正確的,這家餐館的獨家秘方是被磨碎熬成汁的壯漢前列腺。

  而他同時也掌握到了消息,這家餐館背後的大老板,正是宮中好幾個權至朝野的常侍們。

  證實了這個消息之後,韓平本准備招手讓小二過來結帳。

  然而此時,他看到鄰桌坐著一個年輕壯漢。

  濃眉大眼,體格健碩,豈是一表人才可以形容。

  韓平眯了眯眼睛,刹那間有些暗自興奮,轉念便決定將眼前這份童子雞吃完再走。

  興許還能吃到另一份童子雞呢。

  宇文彪嘗了一口招牌的醉酒童子雞,果然有一股特別的味道。

  腥香撲鼻,讓人流連。

  這個年輕壯漢於是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京城里的美食,果然是比地方小鎮要強上數倍。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有炙熱的目光朝他的方向望來。

  一抬頭,前方不遠處,一個壯碩彪悍相貌英武的大漢正側著頭看著自己。

  這個大漢身著捕頭的服飾,然而從略帶笑意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並非來者不善。

  宇文彪稍微愣了愣,便咧嘴笑了笑,端起了手邊的酒杯,朝壯碩捕頭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一口干下,繼續吃他的大餐。

  吃著吃著,宇文彪聽到桌子對面發出了聲響。一抬頭,發現先前那個壯碩捕頭已經坐在自己對面了。

  “在下韓平,是這里的捕頭。以前沒見過你啊兄弟,怎麼稱呼?”捕頭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鷹隼般銳利的眼神中帶著笑意。

  宇文彪趕忙咽下了嘴里的雞肉,笑著抱拳道:“小弟宇文彪,數日前才隨家父進京上任。見過韓大哥!”

  “唉!快別那麼客氣。宇文老弟如此威猛,又是將才之後,在下真是一見如故,有心交個朋友。今日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不如咱哥倆改日約上一約,喝他個痛快,你說如何?”

  韓平豪邁地笑了笑,對宇文彪說道。

  宇文彪剛到洛陽,人生地不熟,沒什麼朋友。

  本就需要結識些當地人了解些當地的情況,而有誰能比本地的捕頭還了解情況呢?

  更何況,他亦是在看到了這個高大健壯容貌英武的捕頭後就有極大的好感,說不上為什麼。

  此刻被邀約改日喝酒,他自然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緣分這東西,你說它是天定,偏偏可遇不可求。你說它是胡來,冥冥之中卻自有安排。

  韓平心中有些忐忑,然而冷酷英武的臉上卻完全看不出來。

  俗話說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一個小太監迎面而來,鞠了個躬後細聲細語地說道:“韓捕頭,請隨小的前去後花園與常侍一敘。”

  韓平帥氣地撇嘴一笑,也不多言,便跟著小太監走進了大門。

  一路上,韓平斜眼看著走廊間走過一個個比自己還要高大壯碩的肌腱猛男。

  而這些肌腱大漢一個個都是渾身赤裸,頭上戴著頭罩,肥碩驚人的下體隨著步伐沉甸甸地在身下搖擺。

  韓平自然是心中一驚,這樣的景色他這輩子是從來沒有見過。

  然而畢竟是經歷過風雨的人,表面上他不動聲色,視若無睹地繼續跟著小太監前進。

  繞過了走廊,經過了花園,赤裸的肌肉壯漢數量有增無減。

  漸漸地,韓平感覺自己可以聽到一些和閹人完全不同的低沉粗啞的呻吟聲從一些房間中傳出,更有明顯的雄精氣息飄香在梁上。

  到了這里,韓平已經隱約地猜到了一些東西,然而此刻的他也只有硬著頭皮繼續跟著小太監走下去。

  終於抵達了張常侍的房間,小太監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就退到了一旁。

  韓平回禮後向屋內望去。

  果然,張常侍已經坐在屋內,悠悠地品茶。

  旁邊,一個比之前看到的壯漢都更加魁梧肌壯的絡腮胡大漢十分有規矩地候在張常侍的身後。

  “韓捕頭,自從去年燈會上一聚,別來無恙?”張常侍慢條斯理地抬頭,眼中帶著笑意,細聲細語地問道。

  “托常侍的福,一切安好。”韓平之覺得背脊微微發涼,故作瀟灑地微笑了一下,抱拳回答。

  “今兒托人請你前來一聚,是聽說你最近正在查洛陽城中失蹤人口的案子,進展如何呀?”

  張常侍也嘴角上揚,面色慈祥輕松地一面將茶杯放到桌上,一面緩緩說道。

  韓平稍稍一怔,卻是立刻不動聲色地繼續微笑回答:“常侍真是洞察民情。怎奈這些案子個個撲朔迷離,在下也很是頭痛。不知常侍是否可以指示在下一二?”

  張常侍的一雙笑目盯住了韓平,兩人四目相接了好一陣子。

  接下來張常侍低頭輕嘆了一聲,說道:“是啊,這洛陽城中出了案子,天子腳下,傳到陛下那里可不好了。不過,洛陽城的子民兢兢業業,陛下如此英明,如今正是盛世,怎會有這樣偷盜人口的賊呢?莫非……”忽然,張常侍似乎是猛然想到什麼似的,頓了頓,回過頭來略顯驚訝地悄聲對韓平說道:“莫非是這些下人自己偷偷跑啦?”

  韓平立刻瞪大了眼睛,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接著伸手就想著自己的腦門上懊惱地敲了一下:“哎喲!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啊!之所以這麼撲朔迷離,就是因為想歪了啊,如此簡單的事情卻被在下給鑽了牛角尖,慚愧啊!這些個下人自己跑了,不就這麼回事嗎!”

  張常侍呵呵地笑了起來,連連點頭說道:“韓捕頭也不用內疚,會往細了想,這正是一個好捕頭應該有的態度啊!本宮也就是比你多活了幾年而已,才能一語道破。而韓捕頭年紀輕輕又有如此優秀的態度,今後前途無量啊。依我看啊,等這個案子結了,這次洛陽城的總捕頭,那肯定是非你莫屬!”

  韓平感到自己心跳開始加速,卻是豪邁地哈哈大笑了兩聲,接著抱拳向張常侍行禮道謝:“不敢,不敢!常侍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慚愧!”

  張常侍笑著伸手,他身後那個肌肉發達渾身赤裸的壯漢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托了起來。

  “呵呵,本宮實在是欣賞你得緊啊!本宮最近正請大內高手們研究一套純剛至陽的內功武學,而韓捕頭你不僅一表人才體格魁梧,更是勇猛大膽,正是至陽的一條漢子。若是不嫌棄,不知韓捕頭可願一覽?”

  張常侍眼中閃著和善的光芒,語氣輕柔,卻是令人無法否決。

  “這……在下何德何能!實在不敢當啊!”韓平下意識感覺有些蹊蹺,連忙笑著推讓。

  然而張常侍卻依舊呵呵笑著,輕輕一揮手,他身後那個壯漢便從旁邊的桌子上捧起了一本冊子,走向前去雙手奉到了韓平面前。

  韓平稍稍一怔。

  這個濃眉大眼的絡腮胡壯漢此刻站在他面前,細看下恍惚讓他覺得有些似曾相識,這感覺一瞬即逝。

  而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滿眼鼓脹壯碩的肌肉,胯下那垂掛搖晃而碩大得令人乍舌的陽具和睾丸,都讓韓平一時恍神。

  等他回過神來,一本冊子已經遞到了他面前,冊子上用朱砂寫著四個大字:熾陽神功。

  事已至此,韓平自然只能一面苦笑推脫,一面收下了贈禮。

  張常侍見禮已被收下,哈哈大笑了幾聲,繼續和韓平寒暄了幾句。

  罷了,韓平自然知趣地告退了。

  跟隨小太監向著大門走去的路上,韓平思緒紛飛。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濕透了。

  一路上,他看著那一個個頭臉被蒙上卻是全身赤裸的肌肉壯漢,思緒紛飛。

  從案子里的线索里來看,失蹤的都是壯碩的小伙或是大漢。

  顯然,這些壯漢就是那些失蹤的下人。

  只是再怎麼壯碩,都不可能肌肉發達身材魁梧到眼前這樣啊,莫非和張常侍口中所說的“純剛至陽的內功武學”有關?

  韓平不禁下意識地碰了碰懷中的那本“熾陽神功”。

  張常侍老奸巨猾,定是早已知道了韓平調查的進度,明知自己已經被盯上了,索性來了個大攤牌。

  這一問一答間已經確定了一切,卻同時封住了韓平的口。

  一方面,韓平知道這下總捕頭的位置鐵定是自己的了,然而另一方面被卷入了莫名其妙的事件當中也讓他有些不安。

  為什麼張常侍要贈與自己這本熾陽神功呢?

  是要拿自己當試驗嗎?

  還是想要借此更加穩住自己讓自己絕口不提調查之事?

  韓平心中忐忑,當下便決定,暫且不要翻看這本莫名被贈與的“神功”。

  韓平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一閉上眼就想起今天接連碰上的奇事:那一個個健壯的蒙面大漢,連下體都那麼肥碩,儼然已經是陽剛至極,卻一個個帶著頭套赤裸著身軀,仿若雄壯玩具一般聽從那些個沒了蛋的閹人使喚。

  這種本末倒置的感覺令他感到震驚,然而震驚之中,下體卻開始充血。

  他稍稍皺起了眉頭,右手往下探去,握住了自己被褥下那根逐漸腫脹的粗大陽具。

  腦海里幾個片段跳過,他想起了下午那個年輕壯漢,宇文彪。

  那小子真是體格棒極了,魁梧高大一身的毽子肉,濃眉大眼煞是好看。

  韓平一個不小心就開始意淫了起來,意淫著那個帥氣的魁梧少年一面痛苦流淚一面努力地試圖把自己的肥大雞巴吞入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淫蕩聲音。

  先要強制這個年輕壯漢就范,享受征服一頭猛獸的快感。

  最後肆虐到他失去自我,讓他就算涕淚並下也繼續貪婪賣力地服侍自己,就此征服了一個年少熱血的靈魂。

  征服。

  征服。

  韓平明白,力量才是自己最終的動力。

  因為他從小就理解弱肉強食的道理,所以對於力量的執著影響著他的每一絲念想。

  逐漸地,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被自己的手握住的粗大肥屌越來越硬。他開始意亂情迷。

  意亂情迷中,總是會鋌而走險。

  韓平再一次想到了在常侍府上見到的那一個個壯碩猛男,此刻他已經十分確定,張常侍給自己的那卷神功一定和奇異的景觀有關。

  終於,韓平猛地睜開了雙眼,坐起身來,一咬牙從旁邊的包裹里拿出了那本神功。翻開一看,這個威猛的捕頭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氣,怔住了。

  只見那開篇第一頁就畫著一個健碩的男體。

  此壯男大字型展開四肢,全身多處穴道被插上了銀針。

  而另韓平驚訝的,是這個壯男居然連下體都被插上了針!

  這哪是什麼神功啊,明明就是自殘!

  正當他皺著眉就要將書卷丟到一旁時,卻又被圖畫下方的文字給吸住了眼球。

  文中赫然寫到:日行吐納調息之術,配合藥草日服,針到之處即可陽氣倍增。

  三日可見成效,七日衣衫緊繃,滿月方可突破一重神功。

  若膽怯者,可先由局部修煉,十日內擴展至全身則與之無異。

  韓平此刻精蟲衝腦,止不住地想起了在常侍府上見到的那一個個肌肉發達卵肥屌粗的赤裸大漢。

  無疑,他們一定都是練過這個“神功”的。

  也可能是作為試驗品。

  而現在,變成那樣一副至剛至陽模樣的機會就擺在自己眼前,韓平內心開始交戰。

  有時候,人是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的。

  也許他感覺到了內心的渴望,下體的亢奮,然而卻同時覺得莫名其妙。

  自己是想要得到那樣的人,還是成為那樣的人?

  是興奮和反感參半,還是正因為反感才會如此興奮?

  而征服至剛至陽之人的快感,是否來自於對於至剛至陽的崇尚?

  征服的開關若是一種試圖碾壓弱肉強食的反撲,那麼對於至剛至陽的崇尚本身難道不是對於弱肉強食的認同?

  也許答案並非黑白。

  就算有了答案,也不能改變這原始的渴望。

  它是萬物造化的生理渴望,卻也是累積了一生的心理渴望。

  而在意亂情迷之時,誰又能說得清道得明。

  於是,韓平一咬牙,轉身取出了桌邊平日里針灸療傷用的銀針,找淮了自己手臂上的穴位,刺了下去。

  幾針之後,一股暖流開始漸漸出現,循環在體內。

  這種感覺韓平並不陌生,也因此加強了他的信心,照著圖譜將自己上半身以及腿部的穴位都打通了。

  一想到即將成為白天見到的那種肌肉巨漢,韓平胯下那已經血脈賁張的巨大陽具越發地堅挺,從龜頭頂端流淌出了透明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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