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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富麗堂皇的大堂之中,兩個人在白玉桌前坐著說笑。旁邊站滿了兩排人,一邊是大內侍衛,另一邊是衙門捕快。

  “早聽聞宇文尚書談吐不凡,治理地方財政甚是了得,今日得見名不虛傳啊!”趙常侍慈祥地笑著,輕聲細語地說道。

  “哪里哪里!在下只是做好分內的事情而已,並沒有什麼不凡之處。常侍這般俯覽家國的格局,和輔佐陛下的衷心,才是在下萬分佩服的啊!”

  宇文鼎笑著承讓道。

  看似一團和諧的場景,又怎需兩隊人馬不苟言笑地站出兩排來呢?

  其實今日宇文鼎約見趙常侍也不過是新官上任例行的走訪權勢而已。

  然而兩人都心知肚明,尚書台的工作官小權重,沒有大人物的提拔是進不去的。

  而提拔宇文鼎的是何將軍。

  何將軍是何皇後的哥哥,更是立功無數,向來和眾常侍們互相看不上眼。

  這朝廷里的紛爭,宇文鼎算是硬生生擠進去了。

  然而,站在這種位置上雖說百般凶險,卻也是機會難得,宇文鼎自然是硬著頭皮也得上。

  好在他當官的時間也不短了,雖說只是個地方官,畢竟對這種明爭暗斗的事情還是時常接觸的。

  此刻的他意在安撫趙常侍,表明自己雖是何將軍提拔,但是至少暫時是中立。

  當然,只是這麼表示表示而已。

  宇文鼎心中清楚,何將軍對於這些常侍們已經忍耐很久了。

  把自己提拔到這個位置上來,十有八九也是在針對他們而布局。

  這時,門口走來一個蓄須壯漢,身著簡單的布衣,卻是被渾身肥碩的肌肉撐得飽滿無比。

  這個高大的壯漢駕輕就熟地從大內侍衛後面繞道來到了趙常侍的旁邊,恭敬地低下頭,俯身在趙常侍耳邊說了些什麼。

  趙常侍臉上笑容依舊,聽完之後頭也不回地細聲吩咐了一聲:“知道了,你讓他們送到後花園就好。”

  話音剛完,那個蓄須大漢便點了點頭,退了下去,走出房間。

  趙常侍回頭望向宇文鼎,而宇文鼎的目光連忙從這個雄壯誘人的大漢身上慌忙移轉回來,迅速恢復了客套的笑容。

  但這一瞬間的失態,瞞得過全天下的人,也瞞不過趙常侍。

  他太熟悉了,這種看到如此壯碩雄猛的漢子便情不自禁,對極度雄風羨慕嫉妒到痴迷渴望的眼神。

  有誰比他更清楚。

  趙常侍嘴角微微翹起,卻是若無其事地繼續和宇文鼎左一句右一句地搭話。他知道,自己手中已然多了一張王牌。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宇文鼎就要告辭,這時趙常侍忽然想起來一般,向宇文鼎邀約:“哎呀你看本宮這記性,老了不好使啦!本宮隔月要在府院里辦幾桌酒,和家眷好友小聚一下。若是尚書大人不介意,不妨屆時一同前來可好?今日准備不周本宮是深感慚愧啊,到時候也當作正式幫大人你接風了。”

  宇文鼎心中一緊,他可不想和這些常侍混得太臉熟了。

  然而既然對方已經開口了,他自然也是拒絕不了,不然今日破冰的目的也就無法達成了。

  於是,宇文鼎只能笑著抱拳答應了。

  事已至此,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客棧的房間里,布置十分簡單,卻是很干淨。

  城郊的小店本來人就不是那麼多,許多都是外地人想要住宿一宿然後明早再進城。

  畢竟,進了洛陽城之後這住宿的價格也就水漲船高了。

  宇文夫人側躺在床上,曼妙的身姿籠罩在一層紫紅色的薄紗底下,若隱若現。

  豐乳肥臀楊柳腰都是不減當年,肌膚也依舊白皙緊致。

  多年來刻意的保養還有無數男人雄精的澆灌讓這個美婦人在此如狼似虎的年紀依舊風華絕代,舉手投足都是說不出的妖媚。

  她的一雙美目帶著勾,皓齒輕咬朱唇,兩條美腿緩慢卻淫蕩地來回加緊被褥,而那一片的被褥早已被淫水浸濕。

  宇文夫人那帶著玉戒指的右手在薄紗內輕撫游走,一遍遍揉搓自己那肥碩的乳房,指甲滑過那早已堅挺腫脹的乳頭。

  房間的中央是一個橡木圓桌,圓桌上擺著一盤西域葡萄。

  一雙纖細的玉手端起了這盤葡萄,轉身,朝著床上的美婦人走去。

  一步一步,鵝黃色繡花的綢緞緩緩從細滑的肌膚上滑落,露出了香肩,又露出了美背翹臀。

  蘇青娘風情萬種地坐到了床上,任由身上的綢緞滑落到地上,露出了她傲人的雙峰和保養得當的緊實胴體。

  她眼角含笑地盯住了宇文夫人的雙眼,殷桃小嘴含住了一顆葡萄,然後阿娜多姿地俯身下去。

  葡萄從蘇青娘的唇齒間滑動,被宇文夫人從容地接了過去。

  兩個美婦人咯咯地輕笑起來。

  誰叫兩人都閨中寂寥。誰叫兩人都對男人死了心。誰叫兩人都是如狼似虎之年。

  蘇青娘在喂完了葡萄之後並沒有起身,反而是輕輕壓了下去。

  頓時,她那兩顆渾圓的大奶子壓在了宇文夫人同樣傲人的巨乳之上,頓時四團大肉球都被擠壓變形。

  兩名美婦都情不自禁地閉目皺眉,甚至嬌喘呻吟出聲。

  四只玉手動了起來,配合著嬌喘和香汗,在彼此滑嫩的肌膚上游走。

  時而撫摸揉搓對方肥碩的一對奶子,時而摟抱對方纖細的腰身。

  再後來,兩名美婦不約而同地將玉手順著對方的小腹向下滑動,摸到了彼此那充血飽脹的陰唇。

  隨著兩聲動情的輕哼,她們已經將手指插入了對方那淫水橫流的騷屄中央。

  揉搓,擠壓,抽插,兩個美婦都微顫地不自覺扭曲著身軀,止不住哼唧。

  然而這兩個肉穴都經歷過無數男人一遍又一遍地蹂躪,再怎麼保養也早已是兩個欲求不滿的肥厚大肉洞。

  普通尺寸的男人甚至讓她們感到無趣,更別說手指而已了。

  於是,嬌喘著的蘇青娘伸手向著枕邊摸索著,最終摸出了一根長相怪異卻又巨大飽滿的茄子。

  這根茄子兩頭幾乎差不多大小,頂端的枝葉藤條已被摘去,而最重要的是它彎曲的弧度相當大,兩頭的頂端幾乎快要觸碰到一起。

  蘇青娘嬌喘著,一面和宇文夫人身體交纏,一面將那根變異大茄子移到了身下。

  她摸索著,將茄子的一頭對准了自己那腫脹流汁的騷屄,另一頭則是對准了宇文夫人那同樣淫蕩淌水的肉穴。

  找淮了方位之後,蘇青娘皺著眉頭一聲嬌喘悶哼,幾乎破音,將那根變異彎形大茄子同時插入了自己和姐妹的肉穴中!

  “嗯……嗯啊啊……啊啊啊!”宇文夫人頓時瞪大了眼睛,顫聲呻吟了起來。這種被完全塞滿的快感,她已經好久沒有體驗到了。

  兩個淫欲中燒的美婦緊緊抱在了一起,嬌喘呻吟著,同時不停蠕動著各自的肥臀,讓那根粗大的茄子一次次在她們的騷穴中攪動抽插!

  不久後,兩人幾乎同時破音呻吟著緊緊抱緊了對方,翻著白眼,身體一陣陣抽搐。

  大量的粘稠淫液頓時從兩人那被撐得幾乎變形的騷穴中迸濺而出。

  相視一笑,兩個香汗淋漓的美婦側躺在床上大聲喘息了好一陣子,任由那根粗大的茄子依然塞在兩人的體內。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宇文夫人再次挑逗地凝視著蘇青娘,忽然示意讓蘇青娘坐直身子。

  蘇青娘聽話地照搬了,很快就明白了宇文夫人的意思:兩個赤裸的美婦盤腿坐著,劈開了緊實飽滿的大腿環繞彼此的腰身,以至於她們的騷屄緊緊相依。

  這個姿勢讓兩人胸前的碩大奶子更是擠壓在了一起,乳頭對准了乳頭,將四坨肥碩圓奶壓得變形。

  同時,那粗大的彎茄子底部直接頂在了床板上,讓兩端直接更加猛力地深深插入了那兩個騷屄之中!

  “啊啊啊~~~”兩個美婦都忍不住呻吟了起來,更是忘情地開始抱住彼此在床上晃動了起來,一次次用那根茄子奸淫彼此的肉穴!

  不用多久,這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就再次淫叫著顫抖起來,同時來到了高潮。

  而這一次,那兩對被用力擠壓的碩大奶子更是一陣蠕動,大股大股的奶水從被擠壓變形的乳房中噴射出來。

  這人世間,多少清規戒律,皆是正面好背面壞,全憑一己的視野使然。

  年輕時還總想著能忠孝仁義樣樣俱全,而後自然會發現一切皆是抉擇。

  忠於天下,必然無法處處仁慈。

  忠於社稷,如何能姑息私欲之星火,星火可以燎原,養虎必定為患。

  這江山的安寧不流些血如何能得到,亘古不變。

  孝道當先,必然無法大義滅親,這二者只能取其一。

  仁之法外留情,義之說到做到,亦是從來都不能兼得。

  到頭來還是個人自掃門前雪,圍著自家的院子拆東牆補西牆,忙得焦頭爛額,只為了心中還有一絲平衡。

  當年黃巾揭起,既是星火燎原,全亂了套了。

  朝廷做不到義,於是百姓做不到忠。

  皆因宦官無根做不到孝又婦人之仁,而外戚護犢做不到仁卻一心致孝。

  都是那不忠不義之人,何必各自清高。

  張常侍飲了一口茶,看著窗外秋葉飄落。

  他很清楚自己心中有多少不平衡。然而知道又怎樣,傾斜的當著你的面還是傾斜,殘破的入了你的眼還是殘破。

  “常侍,韓大人到了。”一個細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小太監低著頭報了一聲。

  張常侍從容地轉過身來,示意小太監帶韓平進來。

  “韓大人,可喜可賀呀!如今你可是升官發財做了總捕頭,本宮可是歡喜得緊啊!”張常侍微微一笑向走進來的韓平賀喜。

  “哪里哪里!承蒙常侍的提拔呀!”韓平爽朗地大笑起來,抱拳向張常侍行禮。

  張常侍眼睛微微一眯。

  這個韓平果然是塊好料子,就算被捕頭的裝束包裹著全身,亦是看得出整個身材比上次相見時粗壯魁梧了一整圈。

  那一塊塊碩大的肌肉將布料撐得緊繃,明顯是已經練了神功了。

  張常侍很滿意,呵呵地笑了起來,示意讓韓平坐到一旁,開始閒聊了起來。

  聊了有一盞茶的時間,張常侍回過頭來朝門外說道:“帶三兒過來。”

  不一會兒,牛三那魁梧壯碩的身軀就出現在了門口,低著頭聽話地站到了張常侍的旁邊。

  張常侍從容地微笑著用手撩開了牛三身上簡單的布衣下擺,直接露出了那副粗大猙獰搖擺在壯腿中間的下體,接著更是伸手輕輕地撥動揉捏起了那肥碩的男根。

  當著韓平的面揉搓起了自己壯奴的性器,張常侍卻是面不改色慢條斯理地說:“這神功啊,練到了家,可不止是強身健體的功效而已。去,三兒,給韓大人試試手。”

  原來,張常侍從韓平的身形上就一眼看了出來,他只是練了局部,並沒有修煉到最重要的陽根上。

  畢竟這部秘笈就是他研寫出來的,怎會對這種細節不了解。

  看來韓平還是有所忌憚,那麼索性讓他看看成品的美妙。

  像韓平這樣野心勃勃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張常侍可是見過不少,如此有野心的漢子,又怎麼抵擋得了這樣的誘惑呢?

  這也是這些年經驗的累積了。

  此刻的張常侍已然明了,當初他以為對於雄壯男體男根的渴求是他們這些無根人的專屬訴求,而事實卻並不然。

  人哪,總是欲求不滿的,沒有的想要有,有了的想要更多。

  韓平看到張常侍在自己面前堂而皇之地對著壯奴上下其手,短短地一怔,卻立刻恢復了正常的微笑。

  這些日子以來,他明顯感覺到了自己體格上的變化,越發地信任這套熾陽神功了。

  然而對於將銀針插入自己引以為傲的命根還有卵蛋,他總是有些膽怯。

  雖然如此,眼前這個壯碩大漢胯下那肥碩驚人的一副性器還是讓他動搖了:和這家伙一比,自己的大雞巴立刻遜色了下去。

  處於雄性的自尊,也處於對極致的渴求,韓平隨明知張常侍有意慫恿自己,卻也是的確心動了。

  牛三聽話地來到了韓平的身邊,甚至伸出粗壯的手臂親自撩起了自己的布衣下擺,露出那根粗大的軟綿綿巨蟒還有兩顆沉甸甸的雄卵。

  頓時,一股夾雜著濃烈雄香的熱浪蔓延到了韓平的面前,一時間讓這個新晉級的洛陽總捕頭心下一顫,血脈噴張。

  韓平演了口口水,故作鎮定地伸出手來,稍微遲疑了一下後便一把握住了牛三胯下那根巨物。

  這觸感軟綿綿卻由充滿彈性,而且尺寸粗大得讓韓平的一只手根本就無法合攏。

  總捕頭有些口干舌燥,禁不住就慢慢開始套弄起來。

  一旁的張常侍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切,明白這個年輕猛男已經入套了。

  不一會兒,牛三的眉頭微皺,呼吸急促了起來。

  這個肌肉壯漢依舊努力地保持著站姿,然而身上碩大的肌肉已是時不時地便顫抖幾下。

  他胯下那根粗長巨蟒開始充血,逐漸腫脹起來,原本就清晰可見的一根根青筋更是暴怒盤旋在那根駭人的龐然大物之上。

  韓平看得有些目瞪口呆,手上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甚至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片刻之中牛三的粗大雞巴就已經堅挺滾燙,那尺寸簡直驚人,韓平只得伸出另一只手來。

  然而就算兩只手合握住那根巨物都無法合攏!

  很快,牛三那肥碩渾圓的龜頭頂端開始涌出一股股黏稠透明的汁液,而這個肌肉壯漢亦是忍不住從喉頭傳出一陣陣沉悶的呻吟。

  張常侍見狀,輕描淡寫地微笑著發話了:“三兒,別憋著,給韓大人獻上一發吧。”

  牛三聽話地點點頭,忽然加緊了壯臀,挺胯將自己胯下巨物肆無忌憚地暴露在韓平的面前,那模樣似乎就如同祭品等待著宰割一般。

  韓平再次演了口口水,然後加快了套弄的力道和速度。

  果然,不一會兒,他感覺到緊握在手中的那根粗大陽具開始瞬間膨脹,緊接著便劇烈抽搐了起來!

  大股大股濃烈腥香的雄精從那根巨物的頂端狂瀉噴出,直接射了韓平一頭一臉,更是沾滿了這身新官服。

  那個時刻,韓平在興奮之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他的那根大雞巴,也一定要練成這副模樣。

  何將軍赤裸著壯碩的身軀,一個側翻癱倒在床上,大聲喘氣。

  在他身旁,年少貌美而豐乳肥臀的小妾早已被干得神智不清,兩眼翻白,口吐白沫。

  小妾如同發情的母狗一般趴在床上,一對大奶子壓在床鋪上擠壓變形,雙臂無力地癱軟在身旁,雙膝並攏著地跪在身下,雙腳向兩側打開,而那豐盈的大屁股則是高高翹起。

  大屁股深邃的股溝中間,上下兩個洞口都站滿的不停流淌滴落的雄精。

  小妾的騷屄已經被干到合不攏完全變形,而屁眼亦是腸肉外翻不成人形。

  旁邊的何將軍大汗淋漓。

  雖說已有一定的年紀了,這名當朝最威武的大將軍依然神采不減當年,遠遠不止老當益壯可以形容。

  本就是屠夫出身的他身材魁梧,一身碩大的肌肉,而武將的訓練讓他這些年來絲毫沒有變得更瘦弱。

  就算富貴的生活讓他原本找不出任何油水的身材鋪上了一層不厚的油脂,除卻也絲毫無法掩蓋那大塊大塊肌肉的线條,反而由於虎背熊腰而讓這個大將軍顯得更加雄壯威猛。

  若不是那茂密濃厚的落腮胡,根本看不出他已是年過半百。

  這麼威猛的大將軍,對床上的需求自然也是相當頻繁。

  他胯下那根威猛的大雞巴在多年浸泡過淫水之後顯得更加猙獰,兩顆肥碩大卵蛋的產量亦是和當年相比毫不遜色。

  今夜將小妾狂肏了整整兩個時辰,其實只是大將軍例行的房事而已。

  其實,若不是擔心小妾嬌弱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了更猛烈的操干,再來兩個小時何將軍都沒問題。

  完事之後,心平氣和,何將軍一面喘著氣一面開始思緒紛飛。

  幾年前的黃巾亂黨之所以能夠星火燎原,說到底還是百姓困苦。

  老天爺不賞臉之外,無非也就是官場腐敗。

  而地方上那些官吏許多都是當朝宦官常侍的親戚,仗勢欺人,可謂亂源。

  如今朝廷虛弱,民生又尚未好轉,這問題不得不防。

  終究須得斷其根,斬其骨。

  當然,能夠得權至此,何將軍也不是那空有一腔熱血的少年郎。

  他自己也是靠著妹妹何皇後的關系爬上來的。

  只是此彼有別,一切說到底都是為了自己,只是格局不同而已。

  穩民才能安邦,安邦才能治國,治國才有他何大將軍用武之地。

  思緒回到那群宦官身上,何將軍面色沉了下來。

  各個中常侍若是各自為政也就算了,然而最近張趙二人似乎開始合流。

  那姓蹇的雖說和他們不是一個派流,卻終究是趙常侍那里出來的人。

  最近這蹇校尉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不得不防。

  何將軍心中明白得很,雖說那姓蹇的的確壯碩得不像話,也懂得兵法,但是說到底能夠從一介閹人走到今天這個權勢地位,無非就是撅起他那肉壯大屁股讓皇上日夜猛肏給換回來的。

  這皇上和他爹一個德性,整天正事不做就想著淫樂,而且玩膩了嬌弱的美人就開始想要玩肌壯大漢。

  何將軍輕蔑地哼了一聲。

  像蹇校尉那般撅著屁股央求被肏的無根人還算得上男人?

  再魁梧壯碩的身材都掩蓋不了他的賤命。

  等到自己掌權之時,就讓他們徹徹底底地稱心如意,被活活肏到死,也算是了了這群閹人一輩子渴求大雞巴的宿願。

  月光皎潔,從殘破的窗戶縫隙中泄落,揮灑在渾身赤裸的中年壯漢身上。

  中年壯漢的頭上套著黑色的布袋,雙手被草繩捆綁在身後,雙膝岔開跪在地上,肌肉發達的上半身向前傾斜。

  月光將他那筋肉密布的寬厚背部勾勒得十分誘人,而他那兩塊健碩的臀肌則是不停收縮扭動。

  雙臀中央,一副早就被肏爛的性器淫肉外翻,不停蠕動著,流淌著透明的腸液。

  這城郊的小屋里沒有別人。自然是黃志自己給自己套上了布袋,反綁了雙手,赤裸著壯碩的身軀渴求著自己的屁眼能夠被臨幸。

  吱呀一聲門響,黃志渾身一抖,胯下的那根大雞巴瞬間充血,喉嚨里傳出輕輕地一聲呻吟。他知道自己就要被干昏過去了。

  韓平的腳步一步步靠近。

  衣褲被脫下扔在地上,發出布料的聲響。

  黃志感到身後的溫度在升高,興奮得渾身開始微微顫抖,那根大雞巴開始請不自禁地釋放出股股粘液。

  忽然,兩只大手大力抓住了黃志的兩塊壯碩臀肌,再用力向兩邊掰開,露出深邃股溝中央那副淫蕩的性器。

  雖說是向兩旁掰開,在這個姿勢下依然有一股前推力讓黃志的上半身砰地一聲向前摔倒,兩塊碩大結實的胸肌落地,竟是一招讓這個肌肉壯漢撅起了他那壯碩的大屁股,如同母狗般暴露在月光之中。

  這個壯漢顫聲哼唧了兩聲,粗啞的嗓音被頭上的布袋過濾得更加沉悶。

  一個滾燙粗大的巨物頂在了黃志那殘破的肉穴上,頓時讓這個壯漢一陣猛烈的縮肛,呼吸更加急促。他要。他要。他要。

  他要被干。

  很快,他便得願以償。

  這個壯漢的雙臀被死死抓住,頂在肛門處的巨物開始無情地向內用力推動,很快就將他那被肏得永久松弛變形的壯漢騷屄給撐大到了極致!

  黃志在極度的亢奮下身不由己地扭動哼唧起來。

  然而他的哼唧很快變成了驚恐的喘息:不對!

  不對!

  這太大了!

  被韓平肏了這麼多年他早就清楚了對方的尺寸,然而這根巨無霸卻依舊在持續撐開他的屁眼!

  黃志開始痛苦地扭動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屁眼快要被撕裂了!

  他當然看不到,身後那根粗大無比的巨屌早已是今非昔比。

  肉穴繼續被撐大,已經到了極限。

  黃志沒命地扳動了起來,然而在這個姿勢之下,雙手反綁又頭罩布袋,他如何掙脫得了?

  壯漢慘叫著,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被肏爆了,我的屁眼,我最重要的滿足淫欲的屁眼,要被肏爆了!

  只聽砰地一聲,這個肌肉壯漢久經沙場的肉穴果然被肏爆裂開!

  一股血水頓時從裂口出噴涌而出。

  壯漢的身軀瞬間僵直抽搐起來,殺豬般嚎叫著,胯下的大雞巴卻是一陣陣抽搐,毫無預警地涌出了大量的雄精。

  而那被壓在地上的壯碩胸肌亦是一陣跳動,噗赤撲赤地將奶水從腫脹的奶頭頂端不斷噴出。

  黃志的腦海里一片空白,頭上的頭套卻被猛地扯了下來。

  這個被干爆的壯漢感到一雙粗壯驚人的手臂環抱住了自己的腰身,然後猛地一下就將他這個魁梧大漢整個抱了起來,在空中一個熟練輕松地翻了個身,結實的後背砰地一聲再次摔落到了地上。

  這一切都太突然了,讓黃志眼花繚亂。

  等他終於喘著粗氣眼前再次清晰之時,他卻只能瞪大了眼睛。

  他已經顧不上考慮自己現在雙手反綁躺在地上大幅劈開雙腿的淫賤模樣了,因為他眼前的這個身影如此熟悉卻陌生:那壯碩驚人的魁梧身材,一塊塊肌肉發達鼓脹得幾乎不像人了,而那根插爆了自己肉穴的粗大雞巴居然只有龜頭埋在自己體內,猙獰的屌身根本就還沒插進去!

  然而看這邪笑著的俊臉,確實是韓平無疑啊!

  怎麼……

  怎麼……

  還沒等黃志能夠反映過來,韓平已經等不及了。

  他的雙手握住了壯漢的腳踝,向上向前劈開,並且開始用力向前頂胯。

  雖是用力,卻十分緩慢。

  他要讓這個壯漢好好看清楚自己的肉穴是如何被肏爆的。

  黃志瞪圓的眼睛瞬間眼角崩裂,瞳孔在眼眶內失控地顫抖,長大了留著口水的嘴巴卻咯咯地發不出聲音來。

  從這個角度,他只能親眼看著那根駭人的巨型陽具一寸寸地蹂躪自己那可憐的屁眼!

  隨著每一寸的深入,黃志都清晰地看見自己的小腹明顯隆起。

  接著是胃部。

  接著他甚至感覺到那根巨物已經頂到了他的肺,讓他難以呼吸!

  這個淫蕩壯漢此刻只能不停翻著白眼,口吐白沫。

  他眼中最後的景象,是自己那根大雞巴再次痛苦地抽搐爆漿,兩乳更是一陣脹痛後開始再次噴乳。

  在這個姿勢下,他被活生生干出來的精液更是統統都灑在了他自己那痛苦扭曲的臉上。

  接著,這個壯漢便在極樂和痛苦並存中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韓平的嘴角上揚,看著這個輕易就被自己肏昏過去的性奴,很是得意。

  以往至少要干個一個時辰以上才能將這家伙肏廢,如今卻是幾乎一上場就讓他出局。

  當然,韓平並不打算就這樣收手:說白了,黃志這個肌肉壯漢不過也就是一坨供自己泄欲的壯碩淫肉,他醒著昏著並不重要。

  只要不干死了他,今夜自己可以盡情用這攤不省人事的壯肉來泄欲。

  第二天早上,掃街大叔發現黃志時,他依然不省人事地岔開了雙腿赤裸地躺在這件房子里。

  大量濃稠的白漿從他那再也無法闔上的殘破肉穴中不斷外涌,甚至大股大股從他的鼻子嘴巴里流淌而出。

  他的整個體內已然被灌滿了韓平的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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