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中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的人,赫然便是提雷布里大將。
“什麼意思?重新部署?”他挑了挑眉頭問道。
他已經同意主席團派遣部分他們的武者參與行動,為何現在又有變數?
他心中倒有些不解了。
“是這樣的……方才主席團又提出,考慮到天將軍目前身份尊崇,似乎不太適合諸事衝在前面,所以……所以主席團建議您不要親自前往無名島,而改由主席團另擇適當人選。”提雷布里大將一口氣說道,同時目光閃爍不定,分明是對主席團的突然變化感到困惑和不安。
“哦……”天開語臉色陰了下來,“那麼主席團預備讓何人主持這次行動呢?”
他冷聲問道。
這主席團好像有些過分了,不論他天開語的職階如何,也過分年輕了些,但好歹他也是受到“天武道院”認可並且鄭重推出的武道新象征——“幻聖”,在他參與的會議上已經決定了的事情,再擅自發生改變,似乎囂張了點。
“這個……好像是從外地調來的一名將領……”提雷布里大將語氣不確定地答道。
看來他這位大將竟也被主席團瞞住了消息。
“外地?”天開語心一動,明白主席團可能想要借助這次行動,實行人事調整了。
畢竟這些主席團的老家伙們也都是成精的人物,哪里不曉得軍武戰功對民心的蠱惑呢?
只不過他們似乎太著急了些,還未認清無名島此行的艱巨性便匆忙搶著接上來,只怕……
“嘿嘿”冷笑兩聲,天開語道:“既然主席團這麼想,我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畢竟只要解除無名島危機就可以了,至於什麼人主持行動,倒無足輕重。”
“可是……”提雷布里大將遲疑了一下,正欲說出心中疑惑時,天開語打斷了他:“不過有個條件,就是所有行動所需建制必須在今天完成,並且明天按時出發!”
說到這里,他眼角掠過一抹詭笑,提雷布里大將看在眼里,禁不住心中“咯咚”了一下,隱隱感覺針對無名島行動,這位年輕的幻聖似有什麼東西藏在心底……
“是,提勒知道了,這就去轉達將軍的意見,”提雷布里大將“啪”地行了個標准軍禮,大聲應道。
通訊影像在天開語思感操縱下被關閉。
現在天開語的身份很特殊,在軍方,他因為有具體的世俗職階,因此在履行職務時,他的稱呼便是“天將軍”;但在武者的角度,他又是超越東熠一切民眾,與四大院尊幾乎齊名的“幻聖”,是個新矗立起來的精神象征。
“蓮娜,你回頭去看看他們,把該說的說一下,順便也把該聽的帶回來。”
拍一下女司秘的雪白隆臀,天開語吩咐道。
“是。”蓮娜支撐起酥軟的嬌軀,嬌靨酡紅,眼波如醉地呻吟應道。
“我去一下‘五木山’,你辦完事後,如果我還未回來,就在此等候。”余音在耳,天開語已然化作幻影,消失在蓮娜身後。
撐起半身踞坐,蓮娜低下頭來,望著下體汩汩而出的漿汁:心兒止不住又是一陣酥悸,險些就此暈醉過去,但整個人卻再次軟倒,融作了一團……
天開語要辦的事情,正與“五木山”有關。
他要去履行對於申司米琉的承諾,把裂石王和碎石雄弄出來。
當然,他真正的目的,卻是那個地下組織“重生”費盡心機欲救之人。
——那是誰?
是怎麼被捉到“五木山”的?
難道“五木山”沒有發現那人的重要性嗎?
天開語想著,隨後便搖了搖頭,心道既然被捉進了“五木山”,自然說明那人很被重視。
——但是以裂石王和碎石雄的能耐,真能把那個人救回嗎?
天開語表示懷疑。
他之所以表示懷疑,實在是因為如果僅僅因為這兩個人來自地下,對地下世界了解深刻,並且本身能力強大的話,那“重生”應當早就派遣二人展開營救行動了,根本不需要等到現在。
況且,天開語根據自己親身的經歷,對那凶險非常的“六蛇迷形”了解,知道那種難度只怕除了他這個超越世代的異人類外,絕不可能再有人做到不被人發覺而安然離開“五木山”——除非事先做好了犧牲的准備。
此刻天開語正坐在造型威武神秘的黑色衝揚內,他的身後是後相月軒和後相婷兄妹,二人將隨自己的師尊一道前往“五木山”。
這三位一體的衝揚,天開語也是在被“天武道院”正式確認了“幻聖”身份後,才知道原來在軍方還有這麼一樣厲害的東西,而這個東西,他居然在轉世記憶中從未有過記錄,看來有很多秘密,不到一定的級別,縱使過了很多年,仍然不會被人知道的。
這架黑色的三位一體衝揚,從外觀上看,充其量根本就是一艘造型神氣的高級越流而已,但是它真正的用途,卻是分則三架攻擊性極強的衝揚,合則形變成為攻防一體的封閉飛行空間。
最神奇的是,它的金屬記憶性能極佳,幾乎達到了智慧化的程度,甚至可以附著人體,根據駕馭武者的需要,外形變為可供飛行的強化裝甲,這無疑是將身份重要的人物保護到無微不至的地步。
對於這種類型的衝颼,主席團成員——大將的等級尚不足以獲得這一裝備——一致采納了神不數主席的建議,將其命名為“風揚”
本來後相兄妹是絕不可能得知,更不可能接觸到這涉及東熠軍武武械力量最機密尖端的裝備,但是在天開語獲得配備後,二人便因著“幻聖”對由神不數主席直轄的秘密機構施加的“淫威”,也得到了這一裝備,並且成功地三位一體化形變結合,成為天開語出行的最佳運載工具——此時天開語已經不再動輒隨意肉身飛行了,否則以其“幻聖”的名頭,便足以阻塞空中交通,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後相兄妹此時的身份也水漲船高,在“天武道院”中被人譽為“日月雙驕”,並且僅僅不到一日,這稱呼便不公開地傳遍了熠京武道界,成為年度最值得羨慕的年輕武者。
外表如越流一般的合體“風揚”雖然在空中飛行時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在飛行至“五木山”方圓百里監控范圍內時,便顯示了其尊祟之處。
在“五木山”方圓百里監控范圍內,所有的飛行器都自動規避繞行,以免遭到自動能量束防御性攻擊——在這個范圍內,“五木山”有權對沒有通行密令的飛行器予以擊落而毋需承擔任何司法責任。
不過天開語三人的合體“風揚”卻長驅直入,連必要的驗證密令手續都省去了,原因是針對只有主席團及其以上級別的至尊武者才可擁有的“風揚”,已經具備了與“五木山”加密系統同步的功能,“風揚”在進入“五木山”時自然直接越過了驗密這一程式。
當然,天開語等三人的合體“風揚”在抵達“五木山”那碩大無比的磁門時,還是停了下來。
這是因為“五木山”整個巨大的環型結構,都籠罩在強大無比的力場阻隔內,除卻擁有大地母親力量的天開語以外,就是能量光束也無法穿透那足以分解消融任何物質的能量,更何況是“風揚”呢?
因此“風揚”只能通過正常的通道進入“五木山”。
“解體吧!”天開語低聲吩咐道。
“是,先生!”後相兄妹同時應聲,跟著二人座下的“風揚”開始迅速收縮,與正中位置天開語的“風揚”分開,然後如同流水一般自下而上地蔓延到全身,同時逐節固化成裝甲的形狀。
整個過程進行時間極短,蘊含龐大的能量的智慧金屬僅在眨眼間便覆蓋了二人全身,令二人以威武昂揚的形態出現在“五木山”的大門前。
與後相兄妹的“風揚”形變成黑色裝甲不同,天開語的黑色“風揚”卻在他的腳下聚攏收縮,形變成了一朵碩大的黑蓮,並且整朵黑蓮在他無匹能量的振蕩下,正不住地向外釋放出漣漪般重重疊疊的黑色幻影光華,向四周彌漫不息,那景象著實煞氣十足。
“是幻聖!幻聖來了,快!快撤去力場,開門!”在“五木山”監控中心,一片驚呼聲喧嚷而起,人人都被眼前意外出現的天開語給震懾了。
出於對武者的景仰,已經成為傳奇的天開語曾經在“五木山”神異的表現早已經深深地烙在了“五木山”每一個武衛心中。
“想不到竟然是他來了……”監領刑守堅在眾人之中暗自驚訝,不知道天開語這個梵衣色將軍的死對頭來此有何事務,趁著眾人激動混亂之際,他悄悄離開了監控中心……
進入“五木山”,以青胡將軍為首,天開語立刻被監管“五木山”的各級將領列隊迎進了首腦室。
“幻聖今日前來,著實是‘五木山’的榮耀,請天將軍示訓。一句話中,青胡將軍先後換了兩種稱呼,表示了對天開語武者聖尊以及軍方世俗地位的一體化認同,這令天開語放下心來,知道青胡將軍不會輕易違逆自己的指令了。
“呵呵,想必青胡將軍已經知曉,我將會率領一支軍隊前往無名島。”晃首腦室里僅剩下不足五、六人,天開語才開口笑道。
“不錯,青胡先前已經接到提雷布里大將的傅示,青胡在這里預祝將軍威名被處足蹴功成!”青胡將軍說著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躬身禮。
天開語笑著擺擺手,道:“哪里,如若真是這樣,我又何必到將軍這真來散心呢?”
青胡將軍聞言一怔,吃驚道:“天將軍何出此言?難道……”
天開語擺手打斷他,道:“現在計畫有變,主席團另有人選前往無名島了。”
青胡將軍頓時臉色大變:“什麼?這怎麼可以?您是幻聖呐!他們……他們不可以太過分的!”說畢他竟拍案而起,裂皆張須,顯出極度的震驚和憤怒。
盡管身為將軍,但青胡終究還是不失武者本色,本能地感情便傾向了由四大院尊推舉出來的新武道象征天開語。
天開語淡然一笑,抬手按住他,道:“有什麼過分不過分的,畢竟這只不過是一次軍方的世俗事務,按照憲律及軍武制衡慣例,主席團應該有這個權力更改自己的決定。”
青胡怒道:“他媽的放屁!什麼主席團?沒有武者,會有我大熠的今天嗎?沒有四大院尊,就有他娘的主席團嗎?主席團的權力究竟從哪里來,他們會不清楚嗎?什麼放屁的憲律,什麼垃圾的軍武制衡慣例!居然連‘天武道院’的武道至尊也不放在眼里,我看這主席團是不想過好日子了!”
雖然周圍留下的都是青胡將軍的親信,但聞聽他這番暴跳如雷的言辭,也均變了顏色,人人噤悸不語,連目光也低垂了下來。
天聞語淡淡道:“胡將軍太看得起天開語了,雖然我被大家抬愛,稱呼一聲‘幻聖’,但除卻武道修為略有心得之外,其余涉及俗務事理方面,我卻是一團槽。
所以主席團臨時做出這樣的決定,也不是沒有緣由的。“
青胡將軍連連搖頭,道:“哪里哪里,天將軍的心智青胡早有領會,絕非您所自謙的那樣不堪,就連提雷布里大將也……”
天開語打斷他的奉承,道:“好了,不說了、我剛才已經說明來意,是到這里來散散心的——怎麼,這里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嗎?”
青胡將軍呆了一呆,與手下交換了眼神,苦笑道:“哪里,這‘五木山’乃是我大熠最重要的監人之所,有的只是血腥與殘酷,又怎麼會有趣呢?天將軍笑話了青胡了。”
天開語撇了撇嘴,道:“那也很有意思啊!我平生最少的就是見到血腥和殘酷了。嘿,看看這些,鍛煉一下心志,也不錯啊——小軒,小婷,你們說對不對啊?”
後相月軒和後相婷立刻大聲應道:“對!”
天開語轉而笑對青胡將軍道:“將軍看到了吧,他們也想見識一下呢——呵呵,將軍該不會讓我在這里受到主席團的‘禮遇’吧!”他話中帶刺,有意讓青胡將軍知道——表面上他天開語這個幻聖可以不與主席團計較,但心里還是會留下芥蒂的!
青胡將軍登時臉都漲紅了:“天將軍說哪里話,太小瞧青胡了……這樣吧,青胡乃‘五木山’的鎮領,下屬兩名副鎮領,所轄大小四十八監領、副監領以及一百二十名監長,從現在起,就接受您的指揮,在這里就如同在您的辦公室一樣,您可以隨意處置這里的任何人事!”
天開語立刻接上去:“我還可以做主,釋放任何一名人把嗎?”
此言一出,舉座皆驚!
霎時,整個首腦室內寂靜一片,連呼吸聲都停止了。
青胡將軍驚疑不定地望著天開語,卻見對方眸海深沉,根本看不出其中的感情,更遑論判斷所說真偽了。
這時一名青年監領猶豫片刻,走上前來,他先對天開語深深施禮,然後以恭敬的語氣說道:“天將軍,這釋放‘五木山’的人犯,並非我們的責任,而是整個主席團才可以處理定奪的。”
天開語目光轉向這青年監領,深望他一眼,忽輕松地笑了起來:“呵呵,我只是隨便說說,看你們大家緊張成這個樣子。這‘五木山’的人犯個頂個的重要,我哪里會不知道這個常識呢?我只不過是跟你們開個玩笑而已。不過,有件事情青胡將軍可不能不答應我……”說著他怱然聲音消失,眾人僅見他目光注視著青胡將軍,卻連嘴唇也不動分毫,然而青胡將軍居然呆了一下,隨後目露異光,隨後連連點頭,道:“想不到天將軍也……嘿嘿,這當然沒有問題,這本來就是這里的一項秘密娛樂,想不到天將軍這樣清楚。”
他這樣一說,首腦室內除卻後相月軒和後相婷外,所有人臉上紛紛現出古怪的笑容,有的甚至笑容中夾帶些猥褻,想必他們都明白了天開語那沒有聲音的話里說的是什麼了……
天開語也淫淫地笑了笑。
隨即臉色一正,道:“當然,我來這里,主要是看看‘五木山’的情況——啊,對不對?青胡將軍?”
青胡將軍立刻也附和地大聲響應:“是!青胡現在就把‘五木山’的工作向天將軍您做個匯報!”
後相月軒和後相婷二人卻如墜五里雲霧,完全摸不清頭腦,不知道天先生跟這些怪里怪氣的家伙有什麼秘密之事,只好呆呆地立在那里,看著一干人等鬼頭鬼腦——所幸二人此時仍然被服“風颶”裝甲,縱然表情難堪,也不至於被人看到。
憑借自己圓滑的處事經驗,天開語成功地與青胡將軍等打成一片,並且不露痕跡地將“五木山”內的資料悉數過目了一遍,自然也知道了裂石王和碎石雄那兩個家伙的下落——他們果然被關在了一間囚室,只不過那間囚室的嚴厲等級要低了許多,並不似有些人犯那樣,被羈押在重重隔防之內,甚至是‘五木山’的環狀結構的中心地區。
——看來裂石王和碎石雄的計劃成功率太低了,只怕這兩人自保都有問題……
天開語在大致了解了整個“五木山”的安防結構之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他甚王還暗叫僥幸:上回自己衝動之下,硬闖‘五木山’救回獄煉豪和小柯皮等,實在是幸運得很!
——還有“暗夜香”。
她的情況看來真的很糟糕。
從眼前看到的情況,她已經是形銷骨立,根本沒有多少生命的氣息,而顯然‘五木山’的監守也沒有把她的死活當作一回事,昔日光彩照人的女子,現在僅剩下了一口氣,苟延殘喘……
“這就是那個‘暗夜香’嗎?你們知不知道,我曾與她有過一面之緣,而且還險些被她牽連,一並捉起來呢!”天開語心生憐憫,卻故作隨意地對青胡將軍道。
“哦?是嗎?”青胡將軍驚訝地將影像資料調整回頭,重新定格在“暗夜香”
身上。
天開語大致將過程敘說了一遍,最後似無限惋階道:“真可惜,當時我對她有些興趣,可是現在她卻變成了這副模樣。”當著青胡將軍的面,他絲毫不掩飾自己好色的本性。
“呀,真是很抱歉,早知道天將軍有意思,我們怎麼也要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了。”青胡將軍一臉淫笑道。
“不過天將軍盡管放心,在我們這兒,好貨色多得是,相信您在這里散心,一定不會失望的。”他繼續蠱惑道。
天開語卻撇了撇嘴,道:“不過,我還是想見她一見。”說著他還下作地舔了舔舌頭。
青胡將軍一怔,隨後怪怪一笑:“那是,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哪怕物是人非,也得嘗一嘗的。”停了下,他附在天開語耳邊,低聲道:“這樣,今晚青胡就為將軍您安排一下……放心,青胡會安排兩個,一個做為正餐,另一個嘛,權當替將軍助興……”
天開語心中隱隱一痛,卻露出興奮之色:“那太好了!嗶!我恨不得天色現在就暗下來呢!”他仍記著,晚上與舞輕濃有約。
青胡將軍不禁笑道:“那簡單,想讓天色暗還不容易嗎?青胡這就去安排……”
說畢對天開語神秘一笑,便悄然退了出去。
等青胡將軍出去後,一直侍立一旁的後相月軒和後相婷兄妹對視一眼,同時上前:後相月軒輕聲問道:“先生,您當真要……”天開語擺擺手,打斷他,道:
“小軒,我的事情,難道你想過問嗎?”
後相月軒登時大駭,立刻單膝跪地:“小軒不敢!小軒……小軒只是……”說著說著,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了下來。
這時後相婷卻咬了咬牙,主動上前跪下,身上的裝甲潮水般退去,悄無聲息地流淌一旁,重新塑形成為一架衝揚。
她抱住了天開語,顫聲道:“先生,如果您需要,小婷願意的……”說著她嬌靨泛起羞澀紅潮,卻暗暗將鼓鼓酥胸抵在了天開語的膝頭。
天開語放松了語氣,溫柔地將後相婷扶起,並且摟在壞中。
“你兄妹二人的心意,找哪里會不知道呢?”天開語輕聲嘆息著,一手樓著後相婷苗條嬌軀,一手隔著滑軟薄衫在她圓挺玉孔上揉摸。
“那……您為什麼不要小婷呢。”薄衫繃緊的胸峰上漸漸豎起兩顆硬硬的凸起,後相婷渾身熱了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也開始夾緊了搓個不停,粗喘聲中時不時打個寒噤。
“我已經告訴過你們,那是因為機緣未到。機緣到時,自然我會要了你的。”
天開語柔聲相勸,同時大手自少女孔峰滑落,沿著纖腰、小腹,探向了後相婷的腿根處——那里已然黏膩濕滑一片,觸手淋涎,那懷春少女的蜜液竟洶涌如斯,以致流出花瓣,滲透了層層織物!
在那飽滿柔嫩的處子胯根揉搓數下,天開語抽出手來,將那沾滿透明涎液的指掌展示在後相婷眼前,語氣中充滿慵懶的磁性:“看,這就是小婷你的情欲,但是它們還遠遠不夠……知道嗎,更加旺盛地擁有這樣的狀態,並且沒有精陽的侵入,你就終有一天達到氏族傳說力量的巔峰!”說著,他的目光移向身旁膝跪的後相月軒,在後相婷耳邊呵氣低語道:“去,摸摸小軒,看他的狀態如何……”
後相婷登時俏臉紅若晚霞,一雙美眸更是媚得欲滴出水來。
她低應一聲,一手緊緊攀著天開語的脖頸,一面上身後仰,以盡情展示其雙峰美妙曲线的姿態向後彎下腰肢,然後另一手伸向後相月軒的身體。
“如何?”天開語低聲問著,撫摸後相婷身體的大手卻游回了她的酥胸,在那高高鼓起的玉孔上姿意揉捏把玩。
“吧……硬了……好大……還很熱……”後相婷幾乎是呻吟苦回應天開語,而後相月軒更是渾身抖顫不住,赤紅的俊臉也現出別樣的嬌媚。
“對,就這樣……所謂陰陽,即欲之正反;納之則陰,釋之則陽:陽欲陰情,陰欲陽情,是為生生不息之原力,是為陰盡極而陽生,陽盡極而陰生之根本……”
天開語低沉而極富感染力的聲音在後相月軒和後相婷二人的耳邊纏綿縈繞,直至一絲一縷地滲入到二人的識海。
“啊……”突然之間,天開語妙指輕彈,後相婷頓感自己腹底溝谷間那敏感勃硬之赤蒂突突直跳,禁不住顫叫失聲!
頓時大股大股的熱流噴涌而出,瞬間澆滿了襠胯……
“先生……小婷羞死了……”嬌軀再也無法保持後仰的美妙姿勢,被極度興奮激垮了的後相婷縮作一團,緊緊偎在了天開語的壞中,再不願動彈分毫。
此時一蓬紅焰虛虛緲緲地自少女的嬌軀透出。
“小軒,看到了嗎?這就是至陰自在的妙用、無須心念,便可輕易喚醒至陽的力量。”天開語說時,看到後相月軒的身上正升起淡淡的清冷之光,便知道,這美麗的少年,適才也在乃妹的撫弄刺激下,達到了至陽赫赫之境,故而“元清靈氣”
的月華之光才會浮現其身。
“很好,小軒你也做得很好。”天開語贊揚著,伸出一手,輕輕愛撫後相月軒那美麗勝過妖嬈的嫩滑臉龐,道:“記住,你們只有獲得氏族說中的力量,我才會馭臨你們。”
後相月軒陶醉地捧住天開語的溫暖手掌,將臉龐在那掌心不舍摩挲,喃喃低語:“是……小軒記住了……”
這時後相婷的熱烈卻仍在延續,嬌軀強勁的抽搐持續不斷著,天開語甚至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她那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豐厚胯底有力地收縮、蠕動!
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天開語輕吻後相婷一口:“好了,小寶貝兒,有人來了。”說畢輕輕將後相婷分開。
後相婷痴痴地凝視他一眼,突又緊緊摟住他脖頸,抵死纏綿地送上一陣香吻,然後才眸中躍動著熾烈的晴焰,柔柔地滑開天開語的身子,飄至一旁,依偎在後相月軒身邊。
她那腳邊的“風揚”則蜿蜒而上,重新覆蓋了她全部嬌軀,形變為護體裝甲,遮掩了她濃情融融的無邊春色。
“天將軍,青胡已經安排好了,您這邊請。”青胡將軍在門口出現,對天開語殷勤相邀。
“好的,我這就來、”天開語超身對青胡將軍點點頭,又轉向後相兄妹:“對了,你們先回去吧,我有一位朋友晚上會來做客,你們去跟安霏和絲絲說一聲。”
後相月軒和後相婷連忙躬身聽命。
天開語身形微晃問,已然與青胡將軍並肩而立:“好,我們走吧!”
“青胡將軍,上回你安排的那個貨色,很不錯哦,只可惜被落了藥,”與青胡將軍行進在彎彎曲曲的過道長廊真,天開語邊走邊談笑道。
“嘿嘿,只要天將軍滿意就成——那回實在是時間緊迫,青胡擔心那女犯服侍不好將軍,所以才讓刑監領落了一丁點藥,以便替將軍助興,”青胡涎著臉笑道。
“一丁點?”天開語心中一動、
“那當然了,落藥太多,那便反失去了馳馭的樂趣呢!”青胡將軍一付內行的一樣子介紹道。
“是否會太過敏感而大排大泄呢?”天開語回憶當時那女犯敏感得發抖的身體道。
“那當然了,而且對人傷害也大。最重要的,如果下藥過頭,女犯的體液里便會有殘留,那樣一來,對男體也有影響。”見天聞語頗有興趣的樣子,青胡將軍便索性詳細敘說了。
“原來是這樣……”天開語心中暗暗有了計較。
“是啊,所以說,這回的女犯,也會給她下點藥,但絕不會重的,否則影響了天將軍的身體,便是青胡的罪過了。”青胡將軍說道。
“怎麼,還是上回的那個嗎?”天開語問道。
“當然不是……天將軍對上回的那個仍有興趣嗎?”青胡將軍感覺出天開語的口氣,便試探問道。
“唔,還不錯,挺精彩的。”天開語點點頭道。
“既然這樣,那麼明天,明天把那女犯再帶來服侍您,好嗎?”青胡將軍立刻討好道。
“當然好了,對了,那女犯不知道長得怎樣——嘿,她身材倒很好。”天開語隨口拋出了心中一直存有的疑問。
“她……這個……”青胡將軍猶豫片刻,苦笑道:“說實話,青胡也不知道那女犯生成什麼模樣,只知道自從她進到‘五木山’後,就一直被頭罩罩著臉,從未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天開語一怔,停住了腳步:“還有這種怪事情?不是說,被‘五木山’羈押的人犯,都要驗明正身的嗎?連長相都不知道,那還驗什麼?”
青胡將軍皺眉道:“是啊,本來青胡也是覺得很奇怪,所以就問了提雷布里大將,但據大將說,這個女犯很特殊,乃是主席團的某位主席親手拘捕的,關系十分重大,絕不可讓人看到她的真面目。”
天開語哂道:“既然關系重大,又怎麼可以隨便把她提出來侍春呢?”說著他重新舉步向前走去。
青胡將軍趕忙跟上,邊“嘿嘿”笑道:“這天將軍就有所不知了,凡是在,‘五木山’,任何一個女犯,不管她有多麼重要,在這方面都是一律平等的——呵呵,這也是對她們的‘照顧’嘛!”他有意拖腔拖調地說出“照顧”二字,語氣便顯得格外淫猥。
天開語白他一眼,道:“這點子倒不錯。不過她們的思想,你們可探清楚了?”
青胡將軍冷笑道:“來這里的每個人,都要經過‘淘思機’的磨煉,又會有什麼秘密能夠隱藏呢?”停一下,他露出困惑的神情,道:“不過很奇怪,那個蒙著頭臉的女犯,腦子里的東西卻十分平常,淨是些生活的瑣碎,也不知道那位主席是憑什麼判斷出,那個女犯很重要的,”
天開語怱地心里一跳,一個大膽的直覺冒了出來——會不會,那個女犯就是裂石王和碎石雄要找的對象?
不過這個念頭僅僅在腦中閃了一下便即過去,因為天開語想到,以那地下組織“重生”的營救目標,絕對應當是羈押在“五木山”最為嚴密的核心所在,又哪里可以隨隨便便地提出來為男人侍春呢?
當然,天開語雖然這樣想,卻也絕不會產生與青胡將軍一樣的懷疑,在他這個“幻夢大醫者”看來,那“淘思機”對於普通人的思想控制或許可以達到完美的效果,但是如若那個操作的對象本身就經過嚴格的精神控制訓練——就好像自己這樣的人,那麼“淘思機”的失敗便在情理之中了。
也就是說,所謂的“某個主席高度重視的那個女犯,絕非一時興起或者僅懷猜測,而是有其原因的!
天開語的興趣立刻被吊了起來。
“那個女犯,是否長期都被頭罩蒙著?”他問道。
“是啊,她那樣罩著,都讓人懷疑其視力是否還存在。”青胡將軍答道。
“自從她進入‘五木山’後,是否經常被人提審?”天開語又問道。
“這個嘛……好像也就是剛進來的時候被提審過,不過那也僅僅是例行程式而已,算不上特別……至於後來,就幾乎沒有被提審過了,只不過拿來侍春。”青胡將軍想了想,回答道。
“那也就是說,沒有人記起她的,對嗎?”天開語追問道。
“對……不對——天將軍,您是想……”青胡將軍掹然猜到了天開語想干什一麼,頓時嚇了一跳。
“對了,我是想揭開她的頭罩,看一看她究竟長得什麼模樣!”天開語干脆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企圖。
“這個……這個恐伯不太好辦……”青胡將軍為難起來,搓苦手連連搖頭。
“有什麼不好辦的?又沒有人注意到她。”天開語不以為然道:“大不了事後我再替她戴上頭罩嘛!”
“說是這麼說,可是她那副頭罩的結構很特殊的,”青胡將軍邊說在心中連連叫苦,心道這個幻聖也太離譜了,淨出些難題讓他做。
“再特殊,只要沒人注意到她,那也沒什麼嘛!”天開語繼續游說著。
“可是……”青胡將軍簡直沒有辦法解釋下去。
這位年輕的幻聖,膽子實在太大——膽子大也就罷了,可連累到自己,那就未免不合適了……
“好了好了,我不提這個要求了,還不成嗎?我只是好奇而已,既然將軍為難,那麼我也不勉強了,”天開語適時收口,但心中卻已然有了定計。
“是是,青胡謝謝天將軍了!”青胡將軍暗地抹了把冷汗,發自內心真誠地感謝天開語放棄那個恐怖的想法。
“不過,那個女犯的名字好像也沒有記錄。”天開語又想起一事,忙問道。
“這倒是的。”青胡將軍點點頭,道:“不過像她這樣無名無姓的,在我們‘五木山’多了、因為有些人犯的罪行太重,根本不可能出去,所以索性他們的姓名也就抹去了,僅僅以代號來稱呼。”
“那個女犯呢?她的代號是什麼?”天開語問道。
“她的代號是○三二一七,是根據她進入的時間來編號的。”青胡將軍道。
“哦,原來是這樣。”天開語點頭道。
“不過我們都叫她無名氏。”青胡將軍又道。
“無名氏?為什麼?”天開語不解道。
“那還不是因為她跟別的編號人犯不太一樣?再說了,我們也覺得像這樣的女犯,用編號實在有些委屈了她,所以就用另外的方法替她取名了。”青胡將簞解釋道。
“委屈?你們會覺得她委屈?”天開語訝道。
“是啊。不知道為什麼……天將軍,不怕您笑話,雖然那個女犯的身體十分動人,但是……但是青胡至今還沒有動她一下,僅僅讓她侍奉您這樣的貴人……”青胡將軍說出了令天開語匪夷所思的一番話。
“什麼?你們沒動她?怎麼可能?”天開語真的吃驚了!
在他看來,青胡將軍的話根本就是胡扯!
面對這麼一具活色生香的成熟胴體,監守“五木山”的這群鬣獸一般的漢子又怎麼可能不動色心呢?
但事實上青胡將軍卻是這樣說的!
這究竟是什麼原因?
天開語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