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開語閉著眼睛,一臉閒適的表情,靜靜地感受著“波切旬月”五人對“波月十心”里各自心法的領悟進度。
身隨意動下,他身體本來的重量與體內生生不息的磁能斥力達致了微妙的平衡,整個身子玄妙至極地懸浮在半空中,令在下方的“波切旬月”五人更加重了仰視敬畏的感覺。
他靈識的觸覺無孔不入地深入到五個人體內乃至精神層面,在短短的幾個瞬息之間便將他們的情況悉數掌握。
隨後他又將宏大的地母磁能從他們的全身滲透進去,配合各自的“波月十心”心法,滋養充實五個人原來特性的真元能量。
漸漸地,從風飄醉等人的身上泛出的各色光暈由原先的淺淡而飄忽不定,變得逐漸地純正清晰而穩定厚實起來┅┅隨著天開語能量的不停注入,五個人的五色光暈在清晰穩定後,又逐漸地擴大光暈的范圍。
隨著光暈范圍的擴大,那光暈的色澤和性質又開始變淡、變虛,然後便再次經歷充實,和穩定的漸變過程。
如此的周而復始十幾回後,終於,五人的光暈開始變得遲疑而凝滯不前。
就在這時,天開語停止了他的傳功,語氣緩和沈靜地道∶“好了,現在你們應該已經到了你們目前能夠達到的最大能量限度,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如何的運用了!”
風飄醉等五人睜開眼睛,不約而同地看到了自己和其他伙伴身上發生的奇光異景,一股令人泫然的激動從心底涌起,在不知不覺中,盈眶熱淚模糊了他們的眼睛┅┅風飄醉等面對高高在上的天開語,深深地伏了下去。
“你們身上所放之光,乃是你們本元意識的心靈之光。只要你們本元意識的力量強大,那麼這心靈之光就會強盛起來——這種光芒,由於來自‘波月十心’,受你們心域的影響和操縱,因此,我們把它稱之為‘波月心光’。希望你們能夠用心去體會這‘波月心光’的力量,並用這種力量使自己盡量地強大起來,好完成你們所擔負的使命。”
五個人齊聲應諾,聲音在室內來回地回蕩不已┅┅雪漫雅的房間內,天開語的三個女人圍坐桌邊。
沒有愛人的日子,總是感覺特別的漫長和寂寞。
“素囡,怎麼這兩天我總是心神不寧的,也說不出好壞來——不知開語怎麼樣了┅┅我總感覺似乎他產生了一些變化┅┅”雪漫雅憂心忡忡地對素問天和易魄說出自己的感覺。
素問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好像變幻不定的┅┅”
“一會兒壞,一會兒好對不對?”易魄搶著插話道。
“正是這樣哩!”雪漫雅輕輕一拍光潔如玉的額頭,蹙眉道。
“可是在那種封閉的超訓中能有什麼問題發生呢?”素問天輕輕地揉著兩邊太陽穴,這個問題著實困擾著她們。
“會不會是他又遇到了什麼事情——還記得嗎?小魄兒的事情?”雪漫雅猜測道。
“這種事情不可能經常發生的吧?”易魄一臉的難以置信,訝然說道。
“這也很難說呢!”雪漫雅看了看素問天,素問天輕輕地點了點頭∶“是啊!反正從我們認識開語以來,他的怪事就層出不窮;一忽兒能力大得嚇死人,一會兒又變得像個白痴┅┅”
“奶胡說什麼呀!那回他是裝的!”雪漫雅不悅地瞪了素問天一眼,她可不願這麼說自己的愛郎。
素問天一吐小舌,縮了縮脖子,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抱住雪漫雅的香肩,軟語告饒道∶“對不起啦雪姐姐,是素囡說錯啦!素囡這里向姐姐賠罪好不好?來,消消氣┅┅”一邊說著,一邊一苹纖手撫在雪漫雅聳挺的酥胸上輕輕揉了起來。
雪漫雅被她這神乎奇技的手法撥弄之下,嬌軀竟立時起了反應,乳峰也膨脹了起來,心中涌起一股異樣的衝動感覺。
“奶┅┅奶不要胡來┅┅我們在說開語的事情呢┅┅”她下意識地一把打掉素問天的魔手,饒是如此,如花嬌靨上仍泛起了一抹誘人的紅暈。
“雪姐姐,奶真美┅┅”易魄看著雪漫雅媚態萬千、美艷不可方物的絕世姿容,雖是同為女人,卻也一時看得呆了。
“要死啦!奶們兩個!”雪漫雅忍不住笑罵二女∶“現在好像重點不是我吧?是我們的當家男人吧!”
素問天見雪漫雅最後還是軟在自己的“玲瓏拂玉手”下,心中自是得意非常。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發現自己除了愛郎天開語外,好像最能使自己動情的就是雪姐了,盡管她和自己一樣身為女人,但自己與她卻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莫名情愫。
“嗯┅┅是啊,那天下大雨的時候我感覺特別的明顯呢!”易魄忽閃著靈動大眼睛,講出自己的感受。
“不錯,我也是。”素問天聽到易魄的話後,也回想了起來。
“不,不是那時——還沒下雨的時候開語的心靈就有了異動┅┅”雪漫雅搖搖頭,對二人的話不置可否∶“我感覺在這之前開語的心靈就有了異常的波動——那是一種遇到了強敵後產生的緊張波動!”她肯定地判斷道。
素問天和易魄相互對視一眼,皆對雪漫雅居然有如此細致的感應感到吃驚。
“而且,後來他肯定與那個強敵相遇了,並且遭到了危險——因為我有一段時間竟然感覺不到他的存在,而這種現象自從我和他確定一生相守後,就從來沒有遇到過!”她皺著眉,回憶著當時的情況。
“那後來呢?”素問天和易魄忍不住追問道。
“後來┅┅當時我實在是害怕到了極點┅┅那種無助的感覺實在是┅┅”她回憶著,臉上露出驚惶和揪心的神色,看得素問天和易魄也是一陣的緊張。
“我好害怕,好想找個人來陪一下,可是奶們兩個那時候在實驗室里┅┅好在沒有過多久,開語重又回到了我的感應之中,而且那種感應比之從前更加地強烈和清晰,那分明顯示出開語的力量又有了巨大的提升!
“我感應到開語整個人生機勃勃,好不強壯!這個時候我才放下心來┅┅可是這兩天不知怎麼搞的。我感到他好像又被另一件事情困惑住了——我不知道是否他又遇到了麻煩┅┅”雪漫雅有些煩躁地搓了搓手。
素問天遲疑一下,伸出雙手,將雪漫雅一苹手攏在兩手心里,輕輕安慰道∶“雪姐,我沒有想到奶對開語的關心到了這種程度。相較之下,我實在感到慚愧。不過┅┅開語不單單是奶的男人,也同樣是我們的,我們一定會盡自己的努力,做好妻子應該做到的。我想現在也許開語真的遇到了麻煩┅┅不過只要他沒有什麼大礙,我想,等這次超訓結束後,在我們大家見面的時候,一切自然都會清楚的!現在我想我們還是應該好好地在家里等他,不要讓他回來後再為我們操心什麼——奶看這樣好不好呢?”
雪漫雅聽著姐妹關切的勸解,心中的結也紓解了許多┅┅天開語此時確實如雪漫雅所感覺到的,正在為一件事情煩惱著。
他的手里現在正拿著那本由“波切旬月”成員尋獲的像日記一樣的書本。
這本東西並不厚,只有薄薄的十來頁。
但質地卻是十分的光滑平整,隱隱泛著淡淡的綠色熒光。
從材質來看,這個本子采用的微晶粒子乃是目前新元科技最先進的“超微光晶”制造的;這種“超微光晶”具有極穩定的特性,而且制成品的延展性極其的柔軟。
因它的光波載荷性能很好,對光譜系的容納幾乎可與自然光譜媲美。
一般來說,這種“超微光晶”多用在顯示載體的制造方面;在植入了人工記憶智慧以後,“超微光晶”被制成了舊元世紀末被淘汰了的紙制資訊載體,不但具備了原始的紙制資訊載體的方便、閒適、符合收藏心理的特點,更克服了其容量小、形式單一、色彩匱乏、永久保存環境要求高等缺點,不但不畏高溫潮濕,甚至可以抵御各種劇烈性質的腐蝕;因此一經面世,便立即被廣泛普及。
先前的那些堅硬、刻板、笨重、形體累贅的顯示載體便被迅速取代——而這種“超微光晶”,便是他前世擁有的財閥所創造的產品。
想到這兒,他的嘴角不禁浮現出一抹會心驕傲的笑意——如果自己在今世再回財閥,那將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呢?
目光落到手中的“書本”上,他將飄游的思緒收了回來。
眼下最為緊要的就是弄清楚這個本子里的內容。
他記得很清楚,當初在推廣“超微光晶”作為紙質資訊顯示載體的時候,其中的保密性被作為一項重要的賣點而大作廣告;也因此,這一新產品得以在極度重視版權的各個資訊資料領域以及個人保護隱私秘密方面大行其道。
根據這一設計的基礎理念,這一產品的保密方法除了綜合了原來的數位記號外,還專門加入了個體獨有的資訊作為輔助保密手段。
這樣一來,基本上就杜絕了秘碼被惡意破解的可能性。
這種保密的方法被冠之以一個很形象的名字,叫“通意靈鎖”;意即“非主人意通不能解開之鎖”。
據調查統計,自這一產品推出以來,從未發生過一起因產品保密失效而密的事件。
而對於一些資訊資料的版權限制方面,這一保密方案也展現出其超卓的先進性;試想,一本書,原本是賣給一個人的,如果按照原來的版權限制方法,那麼別人即便不購買,也可以借閱。
而現在不同了,由於“通意靈鎖”的獨特性,除非書的主人在旁,否則即使借回家去,也無法看到書的內容,而只能看到一片白紙。
不過,現在天開語卻看著這個“書本”,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
世上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在這個“通意靈鎖”中加入了什麼。
在上一世做為縱橫商界的霸主時,他時刻牢記一點,做任何事情都必須為自己留下一個“後門”!
這個後門在關鍵的時刻將會成為自己的“生門”,而對於他的對手來說,卻很可能因此而成為一個“死門”。
這個“後門”不需要多大,只要存在,就足夠了——這就是他的游戲規則之一。
現在,在他手中的這個“書本”里,就應該藏有他設下的“後門”。
這個後門可以說全世界除了他以外,沒有一個人能夠打開——除了世人從來沒見過的神。
因為這個“書本”的“通意靈鎖”里有他的精神烙印,有他前世的精神烙印。
而他卻對他前世的精神烙印了若指掌。
但是他卻遲遲未使用這個解鎖的“後門”。
因為他不知道這里面是否有令他無法拒絕的內容。
而如果里面的內容對他的幫助不大,卻又使他無法拒絕的話,那他寧願不打開,因為他的靈識直覺告訴他,強行這樣做的話,將會產生無法預料的後果。
到底看不看這里面的內容呢?
天開語猶豫不已。
他重新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按照當時的情況來分析的話,那個神秘黑衣人分明是在追殺那些被他殺死的人,而從那些人拼卻生命也要保護這本小冊子的情形看來,這本小冊子里的內容顯然和神秘黑衣人有關系。
也許是想讓找到的人能從這里面發現什麼吧?他心中暗想。
可是按照這種“通意靈鎖”的保密手段來看的話,即使是給那個神秘黑衣人拿到了小冊子,他也無法解開鎖讀在里面的內容;那麼其中的原因就只有一個了┅┅天開語的心頭一道靈光閃過——這本小冊子里的內容是關於神秘黑衣人的武功,或者說是其所在組織的秘密!
甚至可能是記載著不利於那神秘黑衣人的節制方法!
他被突然閃現的這個念頭震住了!
如果這樣,那麼自己還猶豫什麼呢?
想及此,他說做就做,在書脊一處細小的小孔處按上自己的右手食指,將一股細微的電流注入進去┅┅那小冊子的封面上立即現出一行隱隱流動七彩顏色的字元——請進行身份確認。
同時在字的下方現出了一張布滿密密麻麻的數位、符號、圖案的方格圖。
天開語不屑地笑了笑,在那足足有六百多種不同形狀的細小方格上信手飛快地點動,點完以後便在那行“請進行身份確認”的七彩字元上按下自己的左手拇指,同時將自己前世的精神烙印從這根拇指上注入進去┅┅在一瞬間,那些圖形、符號以及那行要求身份確認的字都消失無蹤,那封面上現出四個黑色大字——黑洞力量。
黑洞力量?
不知怎地,天開語看到這四個字時,竟然心里抽了一下,一種難以名狀的壓抑從心底涌出,他的心立刻沈了下去┅┅為什麼會有這種古怪的名字?
他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掠過了那黑衣神秘人詭異邪惡的身影。
略定了定心神,他緩緩翻開了小冊子的第一頁┅┅天開語越看心越往下沈。
這其實並不是一本武學秘笈,確切地說,應該說是一本記錄著那封面上寫著的“黑洞力量”的種種表現形式以及其所造成的破壞。
天開語想像不到,這世上居然有這種恐怖邪惡的武學!
據這本小冊子里的內容記載,這“黑洞力量”出現的時間並不長,其造成的影響也不算大——甚至可以說沒有什麼影響。
但是它真正的力量表現卻是令人極其震驚。
在記載中,這種“黑洞力量”在進行攻擊的時候,往往聲勢並不是很大,但是一旦擊中人體,那麼它將產生極其古怪的能量破壞。
往往在被攻擊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重重傷害了!
這種情形的記載在小冊子中足足記載了七百三十多件!
這和天開語同黑衣神秘人對峙攻擊的情形何其的相似!
簡直是一模一樣了!
天開語重又回憶起當時自己被攻擊時的情形。
那時他感覺那黑衣神秘人動作雖然很快,但是自己也並非是躲避不及,只是自己對自己的防御實在是太過有信心的緣故,才使那黑衣神秘人在自己的身上接觸了一下——他感覺,那種力量程度的攻擊真的只能說是“接觸了一下”,但隨後自己便被體內的“熾”系真火能量反噬,進而險些喪命!
為什麼會這樣呢?他合上小冊子,仰頭閉目沈思。
這真是令人很費解的一件事。
那神秘的黑衣人的能量攻擊並不大,為何就能引發自己體內的“熾”系真火反噬呢?
而且那反噬的速度是那麼的快!
這和他在亓官的超訓室中的情況完全不同,幾乎都覺察不到什麼能量的變化,整個反噬過程就已經完成了!
他使勁甩了甩頭,唉,這個問題以後再想吧!
他重又打開小冊子,不知不覺中已經翻到了小冊子的最後一頁。
他不由眼睛一亮——
好漂亮的一個女孩子!
他不由看得呆住了。
小冊子的最後一頁居然會是一幅人像圖!
由於“超微光晶”的超卓顯像能力,那幅人像圖栩栩如生,簡直是活的一般。
那圖中的少女肌膚若雪,雪白的肌膚中隱現著健康的紅暈,前額的一縷極富質感的亞麻色秀發被一圈絳紅的珠環扎攏著向腦後梳去,玉潤光潔的額下,一雙靈動活潑的眸子似乎在向面前的人眉目傳情——只是那其中傳遞的情感卻分明流露著一絲頑皮的嬌憨和不舍的依戀。
天開語看著那雙動人靈秀的眸子,心中若有所覺——這里面的少女是小冊子主人的女兒,抑或是孫女;總之這種表情的流露,多半是晚輩對長輩的撒嬌。
從那晚的屍體大致來看,好像沒有年長的,那麼就一定是這個女孩子的父親了!
天開語突地心中一陣隱痛!
這麼可愛嬌麗的女孩也許還不知道,她的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
從將她的相片隨身攜帶的情況來看,她們父女的感情一定很深,這張相片應該是父女倆在分手時候留下的,也許此刻她還在家中等待著慈父的歸來┅┅天開語猛地將小冊子合攏攥緊,閉上眼睛,極力平復激蕩的心情——不知怎地,他的情緒現在很容易激動起來。
“啊!大神,您┅┅”一聲嬌嫩的驚呼從門口傳來,原來是風飄醉來了。
風飄醉一進門便看到天開語臉色難看,雙目緊閉,雙手更是緊緊地攥著一本東西,一時不知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忍不住便驚叫了出來。
天開語睜開眼睛,看著風飄醉關心緊張地急步走近,心頭涌起一股溫暖。
“不,我沒事的,只是想起了一些心事而已。”他勉強笑了笑,招招手,示意風飄醉來自己身邊坐下。
風飄醉乖巧地跪在她的“大神”面前,晶瑩的目光關切地看著天開語的臉色。
伸長的脖頸下隱隱現出雪白的胸肌。
天開語這才注意到,風飄醉今天身上只著了一襲軟袍,那纖巧挺拔的椒乳、柔軟苗條的腰肢、渾圓修長的大腿,一切一切的動人之處盡皆若隱若現地遮覆在軟袍之下,將她婀娜的身姿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他不由心中一陣躁動,忍不住喉結上下動了動,咽了口口水。
風飄醉立刻覺察到他的細微變化,頓時瑩白的俏臉上泛起一抹動人的紅暈,投向他的目光也羞澀地低垂了下來,下巴幾乎要埋到了胸前。
“來,到我身邊來!”天開語的聲音略有些喑啞地命令道。
風飄醉忙順從地直起身來,想向天開語身邊移去。
卻不料剛直起身子,便被天開語大手一把拉起,隨即又一拖,便將她整個嬌軀拉進了他的懷里。
“嚶嚀”地呻吟一下,風飄醉長長的秀發被天開語用力一拽,禁不住仰起了頭,將整個秀麗的花容展現在天開語的面前。
風飄醉今天的梳妝已經與之前大不相同,天開語一眼即辨出那是“波切旬月”島族人的傳統裝扮。
雖然沒有很多的妝飾,但其大致聚攏披垂的發妝卻分明表示,她風飄醉已經不再是少女,而是成熟的少婦了。
天開語的心靈波動不由加大了起伏。
他近距離地看著風飄醉似乎透明的肌膚,迷離朦朧的眼眸,小巧挺直的鼻管,紅潤飽滿的櫻唇┅┅他終於忍不住吻了下去,同時另一苹手抄到風飄醉渾圓隆翹的臀部下,向她那結實圓潤的股間探去┅┅“呵┅┅已經這麼濕了!都准備好了嗎┅┅”天開語一邊輕嚙著風飄醉小巧粉嫩的耳垂,一邊向她的耳中傳遞著灼熱的呼吸。
“嗯┅┅”風飄醉神魂早已飄到天外,隨著天開語魔手在隱秘處不停地律動,她的嬌軀愈來愈激烈地悸動起來。
聽見天開語問她,她只從鼻中呻吟地應了一聲,便軟倒了下來┅┅短期超級訓練終於結束。
今天是最後一天的檢測。
根據事先的規定,所有參加超訓的學員都必須經過超訓檢測。
一大早,參加超訓的教官和學員便聚集在超訓處的一個大廳里。
所有的學員都列隊排好,而教官則坐成一排在學員的前面。
由於天開語是個特例,因此他便坐在教官的最末一位。
有我梁進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齊齊站了起來恭迎大駕。
當天開語的目光投向有我梁的時候,不由內心一震——怎麼?
難道這段時間他也在訓練嗎?
怎麼有種前後判若兩人的感覺?
原來有我梁進入的時候,天開語立即很敏感地發覺,他的雙腳雖在走路,但卻分明是微微離開了地面一线。
這一线的高度本來極不易被人發現,但是天開語目前已臻通幽的境界,甫一見到有我梁,便覺出他全身的氣機有異,充滿了靈活脫跳;這和他一貫的沈穩性格大不相同,因此留意之下,便發覺了他雙腳離地一线的秘密。
由這個秘密可以推斷出,有我梁固然已經到了“清流繞體”的能量境界,然而從駕馭能量的方式,以及他周圍溢出的能量分布來看,他分明已經達到了六階軍武的層次。
天開語心中暗自訝異。
須知基地的教官均為三階至四階之間的層次,而做為首腦將軍,有我梁毫無疑問的擁有四階的軍武實力。
但是這每一階的實力若欲再上一層的話,都是極為困難的,皆因這軍武實力的階層判斷不單單是功力的驗證,還需有實戰的積累。
像他們這些學員,也許有不少人的實力已經在基地教官之上,但是只要未經過實戰,任誰都不敢輕易地為自己評階。
但天開語卻能夠很確定地判斷,有我梁已經到了六階軍武的層次。
這就是他的直覺,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判斷。
“為什麼會進步這麼快呢?”他心中暗暗思忖∶“難道這段時間他也搞什麼超級訓練嗎?”
“有將軍!我們都已經准備好了,請您下指令吧!”來木末行了個禮,沈聲道。
“唔——不錯,不錯!那好吧,就從誰開始呢?”有我梁落座後含笑向面前的學員點頭。
但是除了亓官而外,幾乎所有的學員皆是面色一凜,顯然是十分的緊張。
要知道,按照原來的超訓檢測方法,亓官等人必須如同晉測大會那樣進行逐級的交手,以其中的勝者再次排出名次來。
這其中必然會有一些誤傷,而這些天大家經過超訓後,實力都有了大幅度的增加,這種誤傷恐怕就會更恐怖了。
天開語對這種做法雖不以為然,卻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法來。
“亓官,你先和程走試一下吧!”火以同主動提議道∶“我看就不用抽簽啦!就由大家點名吧!”
卻見程走的臉色一變,顯然對於讓自己和亓官來分出個勝負,實在沒有把握。
但是現在既然已經點到了自己,便不好退讓。
因此,他咬了咬牙,一步邁了出去。
亓官的臉色看起來雖頗為輕松,但眼中流露出來的卻是警惕的神色。
兩個人一站定後,來木末便點頭喊道∶“好了,無關的人通通退後——開始封閉!”
隨著他這一聲喊,只見從大廳頂部無聲無息地降下一道直徑約八十公尺、隱隱泛著藍光的強大力場,形成一道圓柱形的巨大幕牆,將亓官和程走罩了進去,其餘的人則被遮罩隔離在力場外面。
來木末雙掌相互連拍三下,登時“”的連續三聲悶雷般的擊響暴出;與此同時,那雙掌間如金石相擊般迸出白閃閃的火光——原來他是純以內力擊掌傳音,同時以閃亮的光线來作為信號,告訴力場牆內的二人可以開始了。
幾乎在來木末最後一擊掌的瞬間,亓官和程走便同時發動了各自的攻擊——最好的防御就是攻擊,這一點是他們剛剛學武時便得到的教誨。
力場牆外的眾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里面的兩個翻飛的身影,各自心中動著念頭。
火以同一臉的輕松相。
他毫不懷疑亓官可以擊敗程走。
因為程走在晉測大會上的位次往後排了好幾位,那實力自然要大大遜色於他的得意弟子了。
然而令眾人意外的是,葉琅的表情竟也不似他們想像的那般的緊張,雖沒有火以同那般的輕松,卻找不到絲毫的異樣。
隨著力場牆內兩個人的爭斗,眾人漸漸明白為何葉琅沒有那麼的緊張。
皆因力場牆內程走的表現實在太好了!
事先絕沒有人會料到,亓官竟然和程走只是斗了個旗鼓相當!
雖然由於力場牆的原因,里面二人爭斗的聲音傳不出來,但是從二人發出的能量攻擊波擊在力場牆後造成的光焰來看,二人的功力絕非普通學員可比;有時二人那能量掌錯擊在力場牆上,居然還使力場牆產生了些微的波動!
天開語眯著眼睛,看著力場牆內的龍虎斗,心下暗暗贊許程走∶果然孺子可教,只聽了他對能量控制的簡單說明後,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就可以運用到這種程度;假以時日,如果亓官的努力不夠的話,這第一的位置遲早會被程走奪走。
原來,在力場牆內的程走在和亓官爭斗時,不停地調整能量的控制形態,雖說仍尚嫌稚拙,但對於從未見到過這種攻擊方式的亓官來說,仍然造成了相當的麻煩。
他那忽圓忽銳,忽曲忽直的攻擊大異尋常,層出不窮的變化令亓官根本無暇去考慮如何給他的對手一記一錘定音的攻擊。
不過亓官畢竟是歷經層層選拔通過晉測大賽第一名的“拇指學員”,對於變化的認識要比剛剛領悟幾天的程走要強得多。
雖然程走給他造成了一定的麻煩,但是在幾經反復後,他便適應了程走那種不停變化的攻勢。
終於,在又一個攻擊之後,亓官找到了程走的破綻,在程走挾著強悍勁力的一掌“大天大力”拍來之時,他陡地身形一挺,竟自向那一掌迎去!
“啊!”場外眾人不禁同時驚叫出聲!
就在人們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亓官已經變招。
只見他原先隱藏於腰下的左手突然發難,同時嘴里長吟一聲∶“祝融焚天!”竟自將左拳由下自上地破空擊出!
與此同時,那源自體內的“熾”系真火洶涌澎湃地從地下磅礴噴出!
一時之間程走整個人立即置身於這招“祝融焚天”的攻擊范圍之中!
勝負已定。天開語看到這里心中暗道,同時不禁搖起了頭。
按照常理,這個時刻爭斗的雙方應當自動地退出,尤其是失敗的程走一方,更要主動自保認輸才對。
然而事情卻在這個時候發生了變化!
就在亓官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卻見程走臉色突地變得慘白,但他那雙眼眸卻在刹那間變得精亮灼灼!
只見他也是低吟一聲∶“地母回天!”
天開語卻險些驚得跳了起來!
“地母回天?”天哪,程走這是想干什麼啊?
他無比驚訝地看著那里面相持的兩人。
要知道,那力場牆雖然可以阻隔能量,包括一切聲音的外,但是天開語對力場結構的了解恐怕是任何人都及不上的,皆因他本身的武學便基於大地的力場之上;而只要是在地球上,任何一種力場最終都將回歸於大地,因此,區區的一個普通的力場牆豈能阻隔天開語對其中資訊的攫取呢?
只見那力場牆內隨著程走一聲“地母回天”,周圍的力場如同受到感應一般,竟然扭曲了起來!
同時那亓官發出的“祝融焚天”也居然由於這力場牆的扭曲,失去了方向感似的四散奔!
而程走就趁著亓官“祝融焚天”的能量向四周散的時機,雙掌合攏成劍形,挾裹著一道能量的白光向亓官的胸膛直插過去,同時口中大吼道∶“天劍劈——”
亓官雖在大驚失色之下,畢竟不失頭名本色,臨危不亂,身形微微一斜,一方面稍避程走的鋒芒,另一方面借著這微微的一斜,令自己的能量產生出新的變化,右拳一曲,也是大吼一聲∶“烈蟒焚天!”除了天開語,從未對任何人使用過的“熾”系終極霸拳應聲而出!
“!”
“轟!”
隨著二人拳掌相擊,一聲劇如沈雷般的巨大悶響從空氣中振蕩出來!
那力場牆更應二人能量的失控,尤其是程走的“地母回天”的失控,造成力場的極度扭曲,竟然在二人拳掌相擊的一瞬間失去了力場系統感應的連續性,轟然一聲巨響,就此報廢。
可憐那大廳頂部的力場啟動機因突如其來的力場扭曲,導致內部一片“劈哩啪啦”的器件爆裂聲┅┅全場登時一片嘩然!
人人都從自己的位置上驚立起來!
幸好有我梁在場,場面一時間還不致過於混亂,但饒是如此,也仍有不少人失態地離開了自己的座位。
天開語心中暗暗長嘆一聲,看來自己的“地母深淵”還是惹來了麻煩,他知道,程走的“地母回天”必是仿這而來的,不然不會發生那種力場扭曲的結果。
但是由於程走對於力場根本沒有什麼了解,因此,不但施出的方法不對,而且以自己並不適合力場性質的能量來強行發動,必然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破壞。
此時亓官已經和程走處於拼斗內力的局面,但是這種局面很顯然對亓官有利,因為程走強行發動那並不適合自己的“地母回天”,不但大大消耗了體內的真元能量,還連帶扭曲撕裂了體內的髒腑及肌肉。
此刻他和亓官比拚內力,其實已經是強弩之末,以殘存的內力苦撐著,方不致倒下┅┅天開語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出手的話,程走將是死路一條。
當下顧不了其他,身形一起,一個閃縱之間已經來到了二人跟前。
“天開語!你要做什麼?”來木末突見天開語上前,不由又驚又怒道。
因為,在兩個人的比拚尚未結束的時候,沒有教官的准許,任何人不得上前進行干擾的。
天開語此時已經無暇再回答這些無聊的質問,他首先伸出右手掌印在程走的胸前丹池部位,將一道柔和且龐大的能量輸入他的體內,一方面用以抵抗亓官的內力攻擊,另一方面借以安撫滋養他已經處於嚴重損傷的身體。
在此同時,他向亓官輕聲,但卻沈穩地道∶“亓官,程走的身體有問題了,你現在慢慢地退出這個攻擊——不要太快,要慢一點┅┅”
亓官開始見天開語出手幫助程走,隨之便有一股龐大無匹的真力從程走的雙掌指尖涌來,不由心中大驚,心道這如何是好?
自己再怎麼也打不過天開語的呀!
及至天開語說出他的用意後方才松了一口氣,忙按照他說的慢慢的撤去了自己的內力;程走此時卻已經昏死了過去。
此時一行教官在有我梁的帶頭下已經圍了上來。
有我梁也看了出來,程走必是出了狀況了!
一到面前,便聽亓官轉述了天開語的話,忙點頭表示理解,一邊道∶“開語,你只管忙你的,這個測試暫時中止一下,明天再進行——來教官,快去將素教官請來,要快!”
畢竟是基地的首腦,處理事情臨危不亂,井井有條。
一干人在他的分配下立即行動起來。
不多時,素問天便趕來了,隨行的居然還有雪漫雅和易魄。
“開語,你沒事吧?”雪漫雅一見愛郎,便不顧旁人在側撲了上去,易魄雖未喊出來,卻也緊隨其後。
天開語扭頭看看闊別多日的心愛女人,不由心中生出濃濃的眷戀,一時間雖未說話,但那眼眸中已經將濃烈醇厚的感情全都表露無遺了。
“雪姐,開語他沒事的,好得很呢!倒是這個┅┅哦,是程走,很危險呢!”素問天低頭邊說邊仔細地察看程走的情況。
此時天開語仍然在源源不斷地注入真元能量來維護程走的內部髒腑及肌肉,盡力避免它們繼續擴大損傷范圍。
素問天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支針筒模樣的金屬容器,輕聲對天開語道∶“開語,你以內力先幫他盡量地穩住傷勢,我用大劑量的‘藍細單突菌’來作修復┅┅”
天開語輕輕點點頭。
只見素問天緩緩擰開那金屬容器的蓋子,然後一苹白玉也似的手掌在蓋口向外快速一提——頓時一條藍色的帶狀液體被她以本身真力生生地拉了出來!
卻見她隨即雙掌連搓,一邊示意天開語將程走放平身子,解開上身的衣衫。
然後雙掌不停地變幻伸縮。
那白玉般上下飛舞的手掌映著藍色的“藍細單突菌”液體帶煞是好看。
突地,她的雙掌緩慢下來,眾人這才看清,那原本呈現帶狀的“藍細單突菌”液體,已經變成了一張寬扁的平面。
接著只見她雙掌又作勢向下一按,那藍色的平面液體立即緩緩地對著程走的胸腹部位落下。
在接近肌膚的一刹那,突聽素問天嬌叱一聲,纖掌陡地一震,只見那張藍色的液體平面瞬間便失去了蹤影,已經滲入了程走的體內,竟連半滴都未滴濺出來!
天開語不由輕聲喝采道∶“好棒的手法!”
素問天見愛郎贊許,不由心中生起驕傲和甜蜜,一回臉,向他報以一個迷死人的甜甜微笑。
“程走不要緊了吧?”雪漫雅見二人調情,忙提醒他們注意場合。
“好啦!他不會有事啦!”素問天站起身來,輕輕上下拍了兩下手,松一口氣道。
“唉!都告訴他不要這麼做了,可是他就是不聽┅┅”葉琅嘆著氣,俯下身來,輕輕撫著程走的手,聲音中透著悲傷,不停地唏噓。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地會把力場罩也弄壞了?這又是什麼武學心法?”來木末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這句話也正是其他人想問的。
葉琅嘆了口氣,抬起頭,目光從天開語的面上移過,天開語忙避開他的視线。
“這是程走他自己想出來的心法,不過看來不太管用┅┅”葉琅苦笑了笑,回答來木末道。
他實在不好說出是天開語的“地母深淵”引起了程走的興趣。
天開語此時卻笑道∶“他這是想學我的防御心法‘地母深淵’,殊不知這種心法根本不適合他自己,結果強行練習——不過他能夠想到這其中的部分訣竅,也是頗為不容易的了!”
在場教官及學員皆大吃一驚,他們中沒有一個知道天開語竟然還有一個獨創的防御心法,而且這個防御心法看樣子絕對威力不小,因為區區一個程走僅僅“想到其中的部分訣竅”,就已經將基地專門用來防止比賽中的事故而專門設立的高強度力場牆給破壞了!
那如果這種防御心法讓天開語來使用的話,那豈非更加的驚人?
這當中只有“波切旬月”的五個成員以及葉琅和帕帕真不砣未表現出異樣的神情;其餘的人,甚至包括雪漫雅和素問天在內,均不由自主地面露駭然之色。
天開語不欲再多說什麼,也不理會眾人,說完只輕問素問天道∶“程走確實不要緊了吧?”及至見她點頭方轉身對有我梁笑道∶“將軍,我看這種方法對測試他們的實力未必有實效。我怕還沒去‘東傲’,我們的精英學員就倒下一大片了!”
有我梁聽他的話後身子一震,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後方道∶“那麼依你的意思,我們應該用什麼方法呢?”
天開語一怔,沒有料想到這個問題會扔回自己的身上,一時間不由躊躇起來。
“我看此事因你的‘地母深淵’而來,就由它而終吧!”葉琅突然插話進來∶“你就讓他們攻擊你,而你不做任何的反擊,僅以你的‘地母深淵’來防御如何?這樣一來,既不會傷到人,也可以通過你來檢測出他們的實力來!”
眾人聽了又是大吃一驚,恰和程走、帕帕真不砣之前聽說要他們任意攻擊他而不還手時一樣的震驚。
“葉教官,你沒事吧?”來木末忍不住提醒葉琅不要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
葉琅苦笑了下,看著天開語,那目光中的含義是——你看著辦吧!
天開語此時已經有些厭煩面前的場面,尤其看到雪漫雅和素問天等諸女,更是恨不得早點結束才好。
當下立即點頭道∶“好吧!只要你們信得過我,就這麼辦吧!不要問為什麼,我也不想解釋,總之你們盡管像葉教官那樣說的做好了!對了,你們一個一個地上,不要亂了順序┅┅”
一連串的話將有我梁等說得呆呆定定的,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好在最近天開語給他們的驚訝實在太多了,因此他們稍微鎮定了一下便退往一邊,商量起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過了一會兒,正當天開語等得有些煩的時候,來木末走了過來,對所有的學員吩咐道∶“你們就如同葉琅教官說的去做吧——順便好好體會一下開語的‘地母深淵’是怎麼一回事。”
見門圖厲、刑可等學員面上露出躍躍欲試的渴望神情,天開語不禁從嘴角流露出一縷不屑輕蔑的笑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