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語,真想不到大老居然回如此看重你,著實在是讓人感到意外了……”
在駕駛飛行器回家的途中,卓映雪仍然訝嘆不已。
“是麼?我倒沒有特別的感覺啊!”天開語笑著回答道。
他說的到是心里話。
自始自終,在離字淒大老面前,除了嘆服其人深不見底的修為外,其他的並未有特殊的感受——即便是離字淒大老將月亮城的權利與他分享,他也沒有在心底引起絲毫的波瀾,畢竟對於權勢這種東西,他早已享受得不要享受了。
當然,他天開語也並非是那種麻木之人,也知道離字淒大老奉送的月亮城最高權利是何等的尊崇高貴沉重,只不過他不會象其他人那樣——例如梵衣色和翡將軍等人——將它看得太重,僅此而已“唉——看你說的,好象根本不在乎一樣……不過說實在的,我知道你的武道修為很高,但卻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會高到如此地步!開語你也看到了,我跟楚暝根本就已經沒有絲毫前進的勇氣和力量,大老的氣機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感覺整個人都似乎被一張無形的枷鎖束縛住了一般!”卓映雪漸漸的擺脫了剛才在離字淒大老面前的緊張和恐懼,說話也越來越流暢了。
“是嗎?”天開語隨口應道。
忽然他心中一動,問道:“對了,那雪兒你跟楚暝應該看清楚了我同大老在一起的情況了吧?”說這話的時候,他心頭浮起一個猜測:就是離字淒大老與自己在大老寶座上並肩交談的時候,應該也用上了“空”的力量。
果然,只聽卓映雪困惑道:“唔——你不說我倒沒在意,不過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我還真沒有看清楚你和大老在一起的情況呢……我想楚暝也應該和我有同樣的感覺。”
“那你看到了什麼呢?”天開語靈機一動,想起或許可以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發現一些“空”的力量的奧妙,便控制“衝揚”在半空中停了下來,認真地向卓映雪問道。
“這個嘛……怎麼說呢?”卓映雪也緊跟著愛朗停住了“衝揚”,想了想,回答道:“說實話,當時我真的沒敢看你們做了些什麼,不過偶爾偷瞥一眼時,屈辱發現你跟大老的影象看上去很模糊,就好象……對了,就好象是面前的空間給放置了一面變形透鏡一樣……”
天開語登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雪兒的描述或許有不太精確的地方,但是就是這種不精確的描述,反而能夠更加真實地反應出當時的情景。
很顯然,雪兒看到的那種“面前的空間似乎給放置了一面變形透鏡一樣”的景象,分明就是離字淒大老以其強橫的“空”的力量,將周圍的空間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扭曲的緣故!
天開語臉色雖然仍神色如常,內心卻掀起了滔天巨浪!
要知道,對於一名修為高超的武者來說,想要給旁觀者造成空間扭曲的視线錯覺,並非是件很困難的事情——他們可以通過瞬間真元能量氣機在體外爆發,或者一高速的能量運動等等,用這些方法都可以產生短暫的視线扭曲效果。
但是現在離字淒大老卻能夠在正常的情況下就隨便營造出這種特殊的狀態、這不能不說是件驚人的事情了!
“開語,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啊——天哪!大老他——”卓映雪見天開語沉吟不語,正想問他時,卻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明白了愛朗問她這話的含義,登時忍不住驚駭得叫了出來。
“噓——雪兒你冷靜點!來,我們先回家再說。”天開語知道卓映雪也想到了他正在震驚的問題,忙擺手制止她,同時主動驅動衝揚加速飛了出去。
卓映雪緊跟著衝向前去。
二人回到家中,卻發現家中熱鬧非凡,遠來是女兒雪若帶著芳魂月等一干好友在家中玩。
見母親和天開語回來,雪若第一個衝向前去撲進了卓映雪的懷里——不過與往日不同的是,她僅僅是在母親的懷里停留了片刻,便轉而撲向了天開語,並緊緊地依偎在他的懷里不願分開。
天開語與卓映雪相視一笑,對雪若為何如此,二人當然心知肚明。
不過天開語立即就看到芳魂月的臉色微微一變,顯出女孩子家獨有的敏感來。
不過他也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將雪若推開,反而更顯得不正常,便索性摟著雪若走向芳魂月——他的小魂兒。
見天開語並不避忌黑雪若,芳魂月反而一時有些不自在起來,見情郎迎向自己定來,竟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究竟是該繼續坐著,還是起身向迎。
不過天開語立刻就為她解除了尷尬。
“小魂兒,你在做什麼啊?看起來玩得挺開心的,啊?”說著他便緊挨著身邊坐了下來。
當然雪若也被他順勢松開在一邊了。
“‘天’,你……”當著一干好友的面,芳魂月畢竟多少有些少女的羞澀,雖說心中千願萬願情郎緊貼著自己,但仍然不太好意思。
列斯靜等人顯然已經從芳魂月那里得知了二人的關系進展,此時見二人親熱的靠在一起,倒也沒有表現出格外的驚訝,最多也只是衝芳魂月扮了個鬼臉,不過卻已經讓芳魂月臉紅過頸了。
亂了一會兒,卓映雪見孩子們仍然痴迷於《天機錄》的游戲,便對天開語使了個眼色。
天開語自是心領神會,便輕輕擁了擁芳魂月,柔聲道:“小魂兒,你先在這兒玩,我跟你雪姨去書房有事情,啊?”
芳魂月對情郎言聽計從,聞言立刻點點頭,溫順道:“恩,你去吧,我等你。”
天開語早從卓映雪處得知,月亮城的所有學校也將因為離字淒大老的復出而放假半個月,因此這段時間總回有空和小魂兒相處——現在所要做的,主要是趕緊同行弈小組聯系上,看他們的進度到哪里了。
不知是否自己多心,天開語在隨卓映雪離開時,發現雪若的眼睛里竟流露出些許復雜的眼神,尤其是見自己瞥她眼時,其中甚至有些慌亂和回避……
家中的書房對於現在的卓映雪和天開語來說,簡直是一個世外桃源。
在這里,他們可以不受任何干擾,盡情盡性地豐富他們愛的故事。
卓映雪本就成熟得可以的滴出蜜汁的身體,此時被心愛的男人更是開發得淋漓盡致,盡展少婦最美麗動人的風雲光彩,這也更令天開語迷戀得難舍難分。
二人再次分開時,天開語的心里不期然浮現出雪漫雅的嬌美容顏。
這兩個女人實在有太多的共同之處,天開語甚有些迷眩,竟無法找出她們在氣質、肉體、甚至床第的瘋狂方面有任何明顯的區別——都是如此的成熟動人,都是如此的投入痴迷——當然感情上的區別還是有的,首先雅兒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可能對自己的男人做出攻擊性的企圖,不像雪兒,仍存在紀律和感情方面的衝突。
二人似乎已經習慣了在狂蕩之後不加任何的收拾就談事情,就這麼赤裸著身體,甚至連瀝瀝的體液也不去揩抹,任由其滴滴涎連。
“不行……開語,這樣下去,雪兒遲早都要死在你壞里……噢,雪兒現在一時一刻都不想離開你呢!答應雪兒,不要離開月亮城,好不好?”卓映雪閉著美眸嬌喘著呢喃道。
此刻她雪白的肌膚正泛著美麗的玫瑰暈紅,敏感的胴體不自己在微微地戰栗天開語笑笑不語,一只大手在她下身仍然瀝瀝的動口輕輕勾起一抹情汁,然後顯得很有男心地輕柔而緩慢地塗抹在她腫脹邇紅的乳乳暈上,似乎這是件很俠義的事情一般,做的專注和細膩。
“噢——不要……你壞,又弄人家……”卓映雪禁不住嬌軀一陣劇烈顫抖,嫣紅的乳暈中的那些可愛的小顆粒都因受到一樣的刺激而一顆顆浮徒起來!
天開語壞笑一下,突湊上前去一口將那張大的花蕾吸進了大嘴,嘴里還混含不清地說著:“嘻,是誰早上說回家以後瘋個夠的,現在就討饒了,這可不行。”
卓映雪已經被愛朗弄得癱了,再無法奮起力量來迎合新的一輪風雨。
須知過分的敏感,反而會導致身體的不適,因此她再怎麼放蕩,也只好遞交降書了:“好了好了,好開語,我的好男人,雪兒認輸還不行嗎?求求你,以後再任由你來,好不好……哦,人家……人家有點受不了了……”
天開語這才放開了她,不過利息還是要討一些的——唇齒離開時,他輕輕用力啃了一下那敏感的乳尖,弄得雪兒不可自持地發出一聲激顫的尖叫,渾身更是哆嗦不止時,才算真正放過了她。
“噢——開語,我想去終止避孕呢……你看是不是給你生個寶寶?噢,不行了,這樣想想人家心里就激動得不得了……”卓映雪緊緊伏在男人胸前,語無倫次地嬌喃著,嬌軀更是悸栗不己。
天開語聽到這話不禁深深地動情了。
他知道,懷中的女人已經徹底地將他視為起生命的一部分,否則絕不會說出這種情深意長的話來。
在新元世紀,人類的生育除了本體的功能外,體外胎育技術已經十分成熟完美。
所謂的“胎教”也早已經不成問題:父母若是想培養與胎兒的母體信息聯系,只消通過專門的設備,直接面對面地傳輸大腦中愛的信息給胎兒即可。
出於對自己身體美的愛護,極少有女子願意解除本體避孕去直接以母體受孕懷胎。
可是現在卓映雪卻願意這麼做,便說明她已經真正願意以自己的痛苦和犧牲,來表達她對自己和天開語這段濃烈愛情的珍惜和承諾。
這一刻,天開語真切感受到了卓映雪對他啊毫無保留的愛和依戀;也就是在這一刻,他知道,自己已經真正與懷中這動人的美女靈肉融合,在也無法分開了。
“你這個小傻瓜……”熱淚不受控制地涌出,天開語一把抱起卓映雪,在她柔軟熾熱的紅唇痛吻起來。
他絲毫不想掩飾自己的淚水,人魚它們沾染到心愛女人的臉上,讓她分享自己的情感。
他發現,自己在這個塵世界上越來越多感情的羈絆,也越來越投入到這個世代的人生中。
這對他實在很難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就逆轉天道這個目標來說,這種感情的羈絆無疑是有問題、不應該的,可是從人性的角度,他卻又越來越沉迷與男女真情交流時動人的感覺。
——唉,不管這麼多了,走一步是一步,一切的一切,都看事情的發展吧……
“對了雪兒,你知道麼,在這個城市的另一端,有一個美妙的地方……”緊緊擁著雪兒,天開語開始在她雪嫩的耳邊述說關於詩夢的故事……
對於參加會議的每一個人來說,離字淒大老的決定雖然令他們震驚,但卻末敢有特別的表示。
這方面一來“天開語成功救治離字淒大老”新聞已經有飛將軍方面的勢力每一個人的耳朵,使他們多少能夠理解大老那種“報恩”的心理——雖然這樣做好像過分了一點: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當然就是卓楚瞑將軍在會議前“吹風”,令他們絕不敢一試疑義的衝動!
這個突破的決定一經宣布,衣色將軍和刀奪烽等人的臉色就變了。
他們萬沒有想到,先開語居然會得到離字淒大老如此的重視和寵愛。
現在,他們不但優勢盡失,相反,還得小心對付天開語。
盡管至目前為止,他們都一直在一利益誘惑天開語,看上去沒有什麼衝突,但是如果卓映雪心存芥蒂的話,就難免與她有著密切關系的天開語對他們另眼想看-要知道,自來月亮城,他可是一直就住在她的家啊……
臉色凝重地離開會議大廳,焚衣色和刀奪烽立刻走到走廊一邊的一跟巨大廊柱後面商議。
這時翡將軍高的的身軀從二人的身邊擦過,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焚衣色總覺得他誚譏誚的目光掃視了二人一眼,心情頓時愈發地惡劣了。
刀奪烽察言觀色,馬上看出焚衣色的心情變化,忍不住恨聲道:“真是豈有此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聽到刀奪烽狠狠的口氣,焚衣色登時一檁,清醒了過來。
自己怎麼如此失態呢?
眼前的事情並未變得一敗塗地啊!
目前離字淒大老雖然極為看重那個外來人天開語,但也未曾表示出對自己的冷淡——重要的是,他並沒有特別表現出對翡將軍的青睞啊!
這樣說來,頂多自己重新回到起跑线上,與翡將軍向百年前一樣,成為離字淒大老的左右手,繼續輔佐他老人家……唉,真是奇怪,離字淒大老活了這麼久,竟似乎越活越年輕,越活越精神了,那修為也越發的深不可測,看來自己真的還得苦忍很長時間了……
“不行,我就不相信扳不倒他!”忽聽身邊的刀奪烽咬牙低聲道。
焚衣色一怔、時,卻聽到他有壓低了聲音說道:“哼,卓映雪不是翡老頭的嫡系嗎?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他們之間的裂痕——將軍,據我所知,卓映雪的那個丈夫黑剛毛奉命去調查一樁神秘公案,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而當初派遣安排這樁任務的人,就是老翡!”
他沒有想到刀奪烽竟然如此堅忍不肯懈怠,事情都到這種地步了,他仍不肯放棄——當然,這也許是他一直都是執行自己的任務,從事的是具體工作的原因。
看來這種身份位置使得刀奪烽更加注重眼前的實際利益,而不習慣去考慮過多的長遠計劃。
“奪鋒,這件事情還是謹慎些為好,一著不慎,我看我們會越發的被動。”
焚衣色的從大局觀入手,不得不勸解刀奪烽。
“不錯,事情的結果的確讓人難過,可是,奪鋒卻見不得那老家伙趾高氣揚的神氣!”刀奪烽猶自恨恨不平道。
“奪鋒這你就錯了……”焚衣色搖了搖頭,將自己對離字淒大老的感覺分析跟他說了一遍,最後到道:“所以,如果沒有確實的把握,我們最好不要去招惹翡將軍——其實他倒沒什麼,重要的是那個天開語,他這麼年輕,處世一定很任性。我們可不能因為招惹翡將軍而導致卓映雪的不滿,進而利用天開語的任性來對付我們——這樣做實在是不值得,你明白嗎?”
聽自己的主子如此勸說,刀奪烽自然不好再勉強,不過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仍是十分不服氣。
不過分焚衣色也知他能這樣,在目前心情極為惡劣的情況下,已屬不易,便輕輕嘆了口氣,不再說他了。
“不過將軍……”二人沉默了一會兒,刀奪烽忽然地想起了什麼,忍不住叫了一聲焚衣色將軍,不過話出樓一半,卻似有難言之隱,收了回去。
“怎麼,奪鋒還有什麼想說的嗎?盡管說吧,你我共同經歷了那麼多事情,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吧!”焚衣色的臉上流露出對二人情誼的緬懷之色,語氣柔和的鼓勵刀奪烽道。
“嗯。”刀奪烽感動地重重點點頭,遲疑了一下,終於咬咬牙道:“將軍那個”邀月築“,奪鋒恐怕不能為您取回來了!”說完這句話,他的臉上露出深深的痛苦和悔恨。
焚衣色一怔,隨後明白了他這句話的意思,心中雖也有些抱憾,終於還是淡淡一笑,輕描淡寫地道:“原來多更是為了這件事情啊!呵呵,這點你倒是不用多想。說句實話,那個”邀月築“雖說很好,不過因為我工作忙,倒也不常去那兒。
有沒有它,實在也沒有太大的分別。
對了,你不是答應送給天開語了嗎?
這麼好的親近他的機會,可不能輕易放棄了……“
刀奪烽登時一股熱淚奪眶而出!
他萬沒有想到,衣色將軍對他如此厚愛——不但沒有錯怪他弄失了他心愛的居所,相反的還鼓勵他籍此把握機會去進一步爭取自己的前途!
這種無私博大的胸懷實在令他粉身碎骨也無法報償啊!
“將軍,我……”哽咽了一下,刀奪烽無法再說下去了。
“哦,不用多想什麼,記住,奪鋒你是我的人,我一定會全力保護和支持我的人!你放手去做吧,只是要小心不要傷害到自己。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畢焚衣色竟罕有的未招控自己的衝揚座架,而是身形一展,真是激蕩下就此衝出了走廊,徑自飛天而去!
刀奪烽心中又是一陣劇烈震動!
他知道,衣色將軍一定是心情同他一樣十分的激動,否則以一向穩重平和的性格,絕不會做出眼前這種近乎年輕人衝動的舉止!
在這一瞬間,刀奪烽的心中對衣色將軍充滿了對慈父和領袖無限的進該和膜拜。
“小月,你來一下!”渾身洗得香噴噴的卓映雪一面挽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面邊定招呼著正緊偎著天開語游戲《天機錄》的芳魂月。
廳內的孩子們轉頭看她時,之見她僅著了一身家居寬松服,正向書房走去。
天開語忙輕輕推了推芳魂月,柔聲道:“快去,你雪姨叫你呢!”剛才與卓映雪的換好。
雖然他身上也沾了不少黏膩的汁液,不過在雪兒無微不至的口舌清理下,已經沒有什麼過濃的氣味留下,因此也省去了洗澡的程序——不然兩人公然同去沐浴,只怕會讓孩子們猜疑是非。
芳魂月這些天來好不容易得到與心愛的男人相依相偎的時間,自是舍不得離開。
不過既然雪姨叫她,“天”又勸她,也只好暫時離開一會兒了。
“哥哥,你等我,一會雪姨說好話了我就出來陪你……”臨走時,她還顯得依依不舍的樣子,著實惹得一眾伙伴刮臉取笑了一回,最終她只好帶著滿臉的羞紅,跑著離開了天開語。
見芳魂月走開,黑雪若便立即老大不客氣地擠了過來,弄得洪飄一頭霧水,忍不住粗著嗓門道:“喂喂,雪若,你們這是干什麼啊?又不是沒有座位,干嘛你們一個個都要跟天大哥擠在一起,這樣坐難不難過啊!”
黑雪若聞言,小臉兒先是一紅,隨即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瞪,堵了洪飄一句:“關你什麼事啊?難道跟你這個大苯熊在一起好啊?我願意跟天大哥坐一起,他比任何人都玩得好,你嫉妒啊?”
那一連串清脆的嘰嘰呱呱,聽得天開語心頭一樂,忍不住將雪若嬌小柔軟的身子往懷里一攬,似責實寵地笑罵道:“雪若不要這樣說大飆,他也就是隨口講講而已。”
列斯堂也笑道:“身想不到,我們的雪若居然回跟天兄這樣親密,當初好象有人一見面就差點要把天兄……”
“喂喂喂!斯堂大哥你說什麼啊——小靜,看你,還不堵上你哥哥的嘴……”
列斯堂話未說完,便被黑雪若一下打斷,氣急敗壞地向列斯靜嚷嚷起來。
眾人登時一齊轟然大笑,誰都知道列斯堂說的正是幾個人初見天開語時發生的“群毆”事件。
天開語感受到這群孩子的可愛天真,心中著實溫暖。
說笑過後,他便摟著雪若的纖腰,指點起大家如何在《天機錄》里盡快提升等級。
由於早已知道了《天機錄》的射定大全,因此他的指導立即給列斯堂等人的程度提高帶來了明顯的提升效果。
當然,他並沒有把所有的秘技告訴他們,也更不可能將目前系統中尚未出現的一些功能也說出來去,他只需在現有的基礎上,稍加點撥就足夠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感覺問題,他發現自己樓著雪若嬌小綿軟的身體時,除剛開始針對洪瀾的一段話後,她的言語便少了很多。
多數時候,她甚至還不及列斯靜的話多——著可與她一貫活潑精靈的性格不太相符。
更令他心中有些惶惑的是,每次在自己示意性的轉頭看她的時候,小妮子總是衝他甜甜一笑,那靈動剔透的眸子里也似乎隱藏了些復雜的東西——看得出,她根本沒有在意自己究竟在講些什麼……
就在天開語為自己的感受困擾的時候,書房的門開了,卓映雪從中探出身子,嬌聲喚道:“開語,你進來一下!”
聞言,天開語竟有一種如釋負重的感覺,忙不迭將手從雪若的身後抽出,起身輕輕在她美麗的額前吻了一下,道聲:“雪若乖,天大哥先進去一下,你繼續玩,啊?”也不敢等她溫柔地閉上的美眸睜開,便抽身而去。
閃身進門,便聽到卓映雪不解道:“開語不這是做什麼?在家里還急色的……來,跟小月說說話。”
“嗤!”天開語隨口應了一聲,便轉身朝芳魂月走去。
豈料一定睛,眼前芳魂月的樣子卻嚇了他一跳!
只見他的小魂兒正兩眼紅紅的滿是委屈,分明是剛剛哭過——看了看以目示意的卓映雪,天開語立刻什麼都明白。
他知道,一定是雪兒將自己的一切都告訴這個小妮子,所以感觸傷心之下,她才會哭。
“哥哥你壞……”不等他主動上前安慰,芳魂月便帶著哭音嬌嗔了一句,頓時令他呆立當場,本能地望向旁邊的卓映雪,不知道她究竟有沒有將小魂兒“擺平”。
“去吧,你呀你,真不知道那些事情你打算瞞我們多久——小月她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女孩子。兩情相悅,沒有人或指責你濫交的……”卓映雪輕嘆一聲,上前拉起天開語的手,將他推向滿臉委屈的芳魂月。
懸在心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天開語不在遲疑,一把將芳魂月緊緊的摟進懷里,痛愛地在她仍在抽動的肩背上不住愛撫。
“哥哥你不該瞞著人家的……雪姨對人家那麼好,人家又不會亂想什麼,都是你不好,害得人家一個人蒙在鼓里,傻呼呼的……”芳魂月一口一個“人家”自居,小女兒嬌嗲之態畢現無疑,那壢壢聲早聽得天開語一棵心酥酥蕩蕩的不知放在哪里好了。
“是啊是啊,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該瞞你的……”天開語只知柔聲不停地哄她,卻引起了旁邊雪兒的妒諷:“好啦,你們兩個當我的面也這麼肉麻,真是受不了!”
天開語忍不住哈哈大笑,隨即送開一只臂膀,轉向一邊將她也摟進胸前,趁她站立未穩之際重重地在紅濫濫的櫻唇上親上一口,道:“雪兒嫉妒了!來,一起親熱一下!”言畢不等二女反映過來,便一把將她們擁著滾到了地毯上。
此時書房厚厚的地毯上的活性體纖維早已發揮作用,已自動將天開語和卓映雪先前瘋狂過後留下的體液痕漬盡數吸收、轉化、揮發,整個室內早沒有了一點淫靡的氣息。
不過很可惜,恐怕這些活性體纖維不久之後,要再努力一次了——“噢——不要……”
“唉呦——你的手不要……亂動,噢,快停下來,你這個壞蛋……”
“嗯——輕點……”
室內再次洋溢出一片旖旎淫靡的春色……
在懸浮島“邀月築”,卓映雪和芳魂月見到了夢幻女孩詩夢。
雖有著與雪、魂兒女相同的驚訝,但詩夢還是本能地撲進了天開語的懷里,並用柔軟的聲音道:“呀,先生您怎麼昨天晚上沒有回來?詩夢等了一晚呢!”
天開語已經從她透著迷蒙的眸中看到了血絲和疲憊,不禁心中憐意大生,輕吻她噘起的小嘴一下,歉聲道:“對不起,昨晚我跟雪兒在一起呢!”說著轉身將卓映雪和芳魂月讓出來示意。
望著面前兩個氣質形體迥然不同的美女,詩夢目光漣漣,一時不知道其中哪位才是先生口中所說的“雪兒”,遲疑了一下,才嚅嚅道:“這……她們兩個……”
卓映雪畢竟有大將風度,立即上前親熱地挽起了詩夢的一只胳膊,親熱道:“我是雪兒,這位是開語的另一位……妻子。小月。”她有意將‘妻子’二字著重點出,以平息芳魂月心中的失落——她看出,芳魂月在詐見到這叫做“詩夢”的女孩時,臉上著實因其絕世嬌容而有些失措變色。
天開語自然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贊賞雪兒的善解人意的同時,一把將芳魂月摟緊了,笑道:“是啊,以後小魂兒分你們都是同我生活一輩子的人——來,進屋去吧,我們邊走邊說。”
燦爛的晚霞如同焰火般燃燒了半邊天時,懸浮島的警報大作,頓時驚起島上一群安閒的飛鳥。
正在溫柔鄉中的天開語好夢被擾,心情自是非常不爽。
“媽的,是誰這麼不識趣擾人春夢!”一聲叫罵後,荒唐的男人從床上掙扎著四肢爬了起來。
“開語,不要這樣,或許是真的有事情呢?要知道,在這種時候,除了大老的吩咐,恐怕不會與誰敢來這里的。”卓映雪慵懶地伸展了一下雪玉似的胳膊,從身後抱住了心愛的男人,勸慰道。
天開語“嘻”了一聲,順勢一邊一個將芳魂月和詩夢攬起,道:“就你說得有道理,好吧,起床嘍!”
芳魂月在旁幫腔道:“當然了,雪姨在我們中最有理智了,身份地位也最高,分析事情當然最有道理,哪像你,就知道帶女孩子上床……”
天開語聞言一怔,故作不解的樣子轉頭對詩夢道:“哎,怎麼我是這種人呢?夢兒,你該知道我最好了對吧!”
豈知詩夢輕輕了一口,一把推開他,轉身靠向卓映雪,刮他臉皮道:“嘻嘻,先生對我們是最好,不過小魂兒說得一點也不錯,先生的確是很好色呢——您可別指望在這里我會幫您,我只聽雪姐的!”一句話便將天開語試圖“離間”她們三人的“陰謀詭計”給輕輕點破了。
“好哇,你們三個人想造反啊……”天開語笑罵一聲,猛地騰身而起,欲給三女一點顏“色”看看。
哪知他剛起身,雪、魂、夢三女便似知道他會做什麼一般,在卓映雪的帶領下,竟一齊滾落下床,逃到了一邊,卓映雪甚至還“叫囂”道:“啊唷——難不成開語你要動用男人的暴力來對付我們三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不成?”
天開語登時氣結。
如果說她們三個弱不禁風的話,那新元世紀的武風當真是白刮了那麼多世代!
見天開語雖被自己的話堵得直翻白眼,但卓映雪倒也真有些害怕這“色狼”
情急之下會蠻不講理地撲上來,便趁他仍轉動眼珠想點子的時候搶先道:“好啦,還不快出去?再不去,我怕警報要炸嘍!”芳魂月和詩夢三女連心,立時明白她的用心,立刻也跟著催促起來。
天開語哪還不知道她們的心中在想什麼?
不過那警報聲的確也響得煩人,便只好瀉下氣來,無奈地擺擺手認輸道:“好啦,斗不過你們,我先出去了!對了,你們也快點收拾一下,說不定真的有事要離開這里。”說畢悻悻然地走出了臥室,到外間去察看究竟是什麼人如此的不識相:監控屏上出現的居然是刀奪烽!
心中大訝下,天開語便開始嘀咕起來:這家伙這時候來,能有什麼事情呢?
雖然憑經驗,能夠估計出刀奪烽前來的目的,不過在剛剛經歷過那三個動人美女之後,似乎不但肉體,便是他的腦筋也變得慵懶了許多,不願意去為一件事情做太多的思考。
現在他已經無須再隱藏自己的真實修為,自然對刀奪烽也就無所顧忌,再加之前在月亮城的身份尊崇,諒那刀奪烽膽子再大也不敢有什麼動作!
躊躇片刻,天開語決定不讓刀奪烽進這“邀月築”自己還是與他在懸浮島的室外見面為好。
“天先生你好,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您的清靜。”一見面,刀奪烽便表現出十足的親熱,主動快步應上前來向天開語寒暄。
“是啊,我正玩得高興,卻被將軍的到來打斷了呢!”天開語從來就不懂得客氣,尤其是對待不喜歡的人更是如此,聞聽刀奪烽自我謙責,便索性“送”他一程,明顯地表示出自己的不滿。
刀奪烽登時臉色大窘,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有人當真是把人際交往的口頭客套當作實惠的。
一時間面皮脹紅,竟說不出話來。
天開語自然知道此時的自己對於刀奪烽來說,不是一個巨大的壓力,見他窘迫,倒也不願欺人太甚,便笑笑道:“刀將軍到這里來找開語,是有事情嗎?
對了,不會真是離字淒大老要你來的吧!“他因想到雪兒的話,便隨口猜測道。
刀奪烽立時又是一癟,羞愧地低下了頭,嚅嚅道:“不……不是,是刀奪烽自己來的……”
“哦?”天開語劍眉一揚,禁不住又氣又好笑道:“是將軍自己要來的?難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要找我嗎?”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知道,盡管自己目前在月亮城的身份特殊,還不至於到了月亮城的軍政要員有事要找他處理的地步。
“這個……”刀奪烽顯然聽出天開語的弦外之音,尷尬至極時,險些就要轉身離去。
不過想起了衣色將軍對自己的殷切期望,他還是咬咬牙,說出了自己到這里的目的:“是這樣的……那個送給天先生的女子……”
“我的!”未等刀奪烽說完,天開語便一口接過來叫道。
“當然……當然是天先生的,那‘邀月築’……”感覺到後背涔涔的冷汗,刀奪烽又道。
“也是我的!”天開語又是不假思索地一口咬定。
“還有這個懸浮島……”刀奪烽幾乎失去了說話的勇氣。
不知道怎麼高搞的,這個天開語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現在的他,看上去是那麼的霸道,那麼的強橫,與早先的天開語簡直判若兩人!
“嘿嘿,還是我的!”天開語不出刀奪烽的所料地又蠻橫地搶白了一句。
“知道知道,這些都是先生的……當然是您的!這個……我來這兒的目的、就是告訴先生您,不但這些是您的,就連原先那些服侍您的女子——哦對了,您已經將她們趕出來了——她們也是您的,您隨時可以把她們領回去的另外……”看了看天開語那難以分辨喜怒的臉色,小心道:“衣色將軍已經命令我在月亮城為您打開了所有的信道,您以後就可以像在自己家里一樣,在月亮城的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
“哦?”聽到這里,天開語倒開始重新正視刀奪烽來。
正確來說,新元世紀的各個軍事管區,雖說宣揚的是高度的民主,也的確實現了高度的民主,但是從權力的管理上來說,卻反而更加傾向於舊元世紀的君主帝制;雖然有強勢的中央集權——比如東的權力核心“熠京”,但分散在大陸的各分管區卻在一定程度上擁有其相對的高度獨立權限,就如同舊元世紀的皇朝諸侯一樣,除卻必要的人事由熠京強制安排,一旦一個管區處於長期的穩定,那麼這里的權力機構也就不會輕易產生變動。
也因此,才會出現離字淒大老一人便可以支配整座月亮城資源的狀況,也才會出現一旦天開語被離字淒大老青睞後,也跟著擁有相對的幾乎是無限的權力享受。
“你們想得挺周到的嘛。唔,不錯不錯,我喜歡這樣的安排!”在與刀奪烽見面後,天開語臉上首次露出了笑容。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奪鋒想想實在不該讓先生蒙在鼓里。”見天開語面色轉晴,刀奪烽連忙更進一步,抓住機會實施自己的計劃。
“怎麼?有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嗎?”天開語淡淡的說道。
他才不信這刀奪烽能有什麼更好的情報出賣,即使是有關‘黑洞力量’的資料,現在自己也完全可以從月亮城的最高機密信息中調用!
“不不不,並不是對先生有什麼不利,而是對卓映雪將軍……”刀奪烽忙擺手道,同時小心地觀察天開語的神情,以便調整自己表達語言的方式。
“什麼?是映雪?”天開語的瞳孔猛然一陣收縮,神情也專注了起來,一股凌厲的氣勢立即在頃刻間將刀奪烽團團圍住,似乎一個回答閃失,便要將其粉身碎骨一般!
刀奪烽早已驚駭得面無人色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天開語的武道修為竟然達到了如斯驚人的階次!
雖說目前是以謙卑的身份與天開語說話,可是以自己多年的艱苦鍛煉,即便是再突然的情況下,高階武者的防御本能也不可能讓人在瞬間以氣機死死鎖定啊!]
可是這天開語卻輕而易舉的做到了這一點!
沒有任何的先兆,就這麼一刹那,自己便失去了自由。
“是……是的……”聲音不受控制地發著顫抖,刀奪烽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下一步說錯的話,便休想見到今晚的月亮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天開語冷冷問道,氣機沒有絲毫松懈地鎮住刀奪烽。
在這一刻,他已經再次進入了那恍如地獄靈王的神異境界,無比強大的信心,使得他幾乎確定:只要自己願意,便可以毀滅一切!
“是……是這樣的,卓將軍的丈夫……哦,就是黑剛毛將軍,就是被翡將軍派出去執行任務的,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回來,應該是已經出事了,而且有確切的情報回傳……可是翡將軍卻一直瞞著……”刀奪烽不敢再有稍微的遲疑,一口氣便將自己打探到的情報一股腦兒盡數說了出來。
講完後,他仍是大氣不敢出一聲,驚懼地看著天開語,不知他會怎麼對付自己。
原來是這樣。天開語登時松了一口氣。
——媽的,那個死鬼黑剛毛,死都死了,還害老子對雪兒白擔心一場!
“哦,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心情舒展下來,天開語眉尾一挑,對刀奪烽的鄭重其事頗不以為然。
對他來說,翡將軍是否隱藏了些黑剛毛的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雪兒和雪若今後的幸福有所保障就夠了。
正在奇怪為何天開語毫不在意這個珍貴的情報時,刀奪烽駭然發現,自己正在半空中往下跌落!
這一驚非同小可!
所幸“月城尖刀”的多年武學修為並非浪得虛名,就要重重墜落聖地時層層疊疊的氣流自刀奪烽的周身排涌而出,如雲似霧的白蒙蒙一片,正是武者通用的飛行心法——騰雲駕霧。
雖然成功平穩著地,但是刀奪烽渾身卻已是涼嗖嗖地被冷汗浸透了。
天哪,這個天開語究竟還有多少秘密的實力沒有表現出來呢?
他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剛才被天開語氣機死鎖的瞬間,整個人已經被同時卷上了半空,而由於天開語的氣機隔絕,自己竟未察覺到身邊的空氣在急速上升運動時的流動差異!
——這個天開語的武道修為實在是深不可測!
刀奪烽終於不甘心地得出這個結論。
面對仍然高高漂浮在天上、身體周遭不見一絲氣流波動的天開語,他意識到,即便是衣色將軍親臨,恐怕也難以在這個天開語的面前討到便宜。
至此,刀奪烽從前在天開語面前建立起來的驕傲和矜持徹底消失無蹤,他知道,不但在身份地位方面,便是在武學大道上,從今往後自己也不得不仰望高高在上的天開語。
無窮的沮喪迅速將他淹沒,萬丈的雄心也在頃刻間頹廢絕望。
“不過……”天開語輕靈而快速地重新降落在刀奪烽的面前對滿臉灰敗之色的“月城尖刀”笑道:“開語對刀將軍那晚的安排還猶有回味,怎麼樣,在我離開這里之前,刀將軍能否再安排一次呢?”
天開語之所以這樣說,實在是因為心中對前世的一些回憶牽掛不下。
休善梧和麗迪啞的出現,令他大大生出對今世逆轉天道可能發生些意想不到的事件的濃厚興趣——如果將前世的事業跟今世的計劃攪在一起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呢?
隨著在月亮城遭遇到的奇妙經歷,天開語原先的那種回避從前、以防影響“逆天大計”
的顧忌已經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頑童般的游戲心理漸漸地在他的心中扎根、萌芽。
另外還有一個人則是他想要做出交代的,那就是在這個輪回世代第一個與他有肉體親密關系的文清瑩。
不知道能否在離開之前再與她見一次面——真是很奇怪,她怎麼會在“月光星輝”從事歌舞表演的呢?
——自己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這種種事情處理一下!
心中做出決定後,天開語便對刀奪烽提出了再次參加上趟那種聚會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