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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四卷 第4章 地座安霏

幻夢唯心 天音絲縷 10782 2024-03-03 03:35

  “先生果真有這樣的自信?”御安霏再次追問道。

  不知是因為氣憤,抑或是吃驚,她的聲音里有了些許不平靜的顫動。

  “當然。我做的事情,從來都很有把握。”天開語目光堅定沉凝地注視著她,吐字清晰地說道。

  他接著道:“如果這個要求達不到的話,那麼我將不會允許我們另外的五名學員與你們比弈,所以最好你們能安排一下。”

  他這麼說,實在是出於兩個目的:一是給御安霏等“國手堂”的人增加威懾力,二是確保舞輕濃等五人可在比弈中全身而退——他們的對手,將由他來親自甄選。

  “先生可以有這樣大的影響力嗎?”御安霏忍不住冷笑道。

  因為同屬東熠中央軍部下轄的培訓中心,“國手堂”可以了解到一些別處民間所無法得到的資料。

  就她所知,休·比林斯所帶隊的這組人員,除去一個叫帕帕真不砣的與面前這個天開語同來自一個基地外,其余四人都是分別從各處抽選出來的,因此未必天開語就在所有人當中有絕對的說話權。

  “夫人可以去試試嘛。”天開語嘻嘻一笑,開始露出了浮滑狡檜的一面,同時目光也色迷迷地落到了御安霏豐滿高聳的雙峰上。

  一旁的布林見他又現出了在航龍坪出口處的嘴臉,登時一呆,忍不住對御安霏小聲道:“安霏地座,您看,我說的沒有錯吧……”

  御安霏秀婉的臉上飛起一抹羞惱的紅暈,惱怒地瞪了天開語一眼,本能地側轉了身子回避他的目光,道:“天先生是我們的貴賓,我們當然會盡量滿足先生的要求。但也請先生也務必考慮到‘震旦之約’的大局……”天開語哂然道:“大局?什麼大局,難道是讓‘國手堂’的選手獲得‘震旦驕陽’才可以嗎?不過我想這個可能性不太大的。”

  御安霏吃驚道:“為什麼?”

  不知不覺中,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子與以前所遇到的都不大相同——他的自信好像與生俱來,而且在任何情況下也不會有半點缺失似的。

  這種人,如果不是盲目狂妄自大,便是有著十足的真材實料!

  從之前布林說出他戰勝了火舞妙娘,兼之自月亮城傳來的情報,這天開語應該是後一種人。

  可是他剛才那無禮的目光及輕浮的神情,又不似那種修為高深的武者……

  天開語一笑,目光忽然變得深邃無比,且異彩連連,看得御安霏競芳心“咚!”

  地劇跳了一下!“因為這是一個預言!”天開語沈聲頓言道。

  這當然是一個預言,而且是一個完全真實的預言。

  在他的轉世記憶里,這一屆的“震旦驕陽”,乃是由一個從西星來的天之驕子——冰天裂獲得的。

  而“國手堂”,記憶里好像僅有一個名次位列前十名之中,具體到第幾名,他就記不太清楚了。

  見天開語那不容置疑的堅定神情和口吻,御安霏和布林頓時面面相靦,震駭之余,兩人皆無法想像他的這個結論究竟是從何而來。

  “難道是先生嗎?”內心的好奇壓過了對天開語的介懷,御安霏驚疑不定地望著天開語問道。

  “當然不是。”天開語笑著搖搖頭,目光轉向了窗外。

  “什麼?”御安霏和布林更加吃驚了!

  天開語嘴里的“震旦驕陽”,居然也不是他自己!

  那會是什麼人呢?

  御安霏和布林困惑不已。

  ,如果天開語說那個“震旦驕陽”是他自己的話,那麼還可以理解他不過是一個有實力的狂妄分子而已。

  可是他居然連自己也否定了,難道他已經知道還有另外的高手嗎?

  “不過我想搏一搏——以前因為沒有我,所以讓他贏了,可是現在不同了……”

  天開語似是在對二人說,又似在自言自語。

  只是御安霏看到,他在說這些話時,那深邃的眸中竟似進出了堪可比擬夜空中熠熠閃亮的星辰般的光芒!

  她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對於眼前的這個男子,她似乎開始有了一層新的認識……——的確,之前的命運里,那個“震旦驕陽”冰天裂並沒遇到他天開語,可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現在一個立誓扭轉天道輪回的天開語出現了,冰天裂還能有那樣的運氣嗎?

  天開語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來:一切走著瞧吧!

  “先生能不能將離宇淒大老的情況說給我們聽聽呢?”沉默了一會兒,御安霏將話題轉開,問起天開語另外的事情來。

  天開語從遐想中收回心緒,轉頭望著御安霏,笑道:“夫人怎麼對離字淒大老會感興趣呢?”

  御安霏登時語塞。

  目光游栘不定了片刻,才遲疑地低聲道:“離宇淒大老是我們東熠不作二人想的當然第一高手,安霏很想知道沉寂了百年之後,他老人家的現狀如何……”天開語笑了笑,替她說出心里話,道:“夫人恐怕是想知道,離宇淒大老的出現,會對梅伊爾學院有什麼影響吧!”

  御安霏立時大窘——這天先生好厲害的眼力,竟然一下便識破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這個……當然也是有的……不過,總的還是想了解一下大老吧……”御安霏支支五口五口地說著。

  她忽然發現,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先前在天開語面前建立起來的自信安恬的情緒,已經蕩然無存了。

  在這個奇怪的男子面前,自己越來越感到應對的吃力。

  這時遠處有人呼喚布林,布林忙向二人歉聲道別離去了。

  望著他迅速離去的背影,天開語淡淡笑道:“是嗎?既然夫人這麼有興趣,便是說給夫人聽聽也無妨——但不知夫人想知道大老哪方面的事情呢?”御安霏一呆,不自覺喃喃道:“哪方面?我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

  她沒有想到天開語居然這麼好講話,一口便答應了。

  只是這反而令她一時不知該問些什麼才好了。

  天開語笑道:“當然,大老的事情這麼多,我總不能連隱私也告訴夫人吧?”

  御安霏登時一震,吃驚道:“怎麼?先生同大老很熟嗎?”

  天開語不禁摸了摸鼻子,表情古怪地看著她,道:“夫人您說呢?”

  御安霏又是一滯,稍頃,才試探地說道:“既然先生能夠在月亮城與大老平起平坐,當然是跟大老很熟的了……”

  天開語壞壞地一笑,目光重又落在御安霏那鼓鼓聳脹的乳峰上,調侃道:“有句話不知夫人聽過沒有。”

  御安霏不解道:“什麼話?”說著有些不自然地將雙臂抱在胸前,以企圖阻擋他的色眼。

  天開語笑道:“是有關於女人胸大無腦的話啊?”

  御安霏一愕,隨即醒悟:這人在揶揄自己的思維遲鈍哩!

  真是想不到,自己在天開語這男子的面前,已經失去了平日一貫保持的靜神冰心狀態,而總是一而再地進退失據……見面前的美婦俏臉通紅,神情窘迫,天開語不禁心中大樂;原來你那冰清玉潔的面具也不過如此啊,骨子里仍與一般女人沒有什麼兩樣!

  他深知見好就收適可而止的至理,因此目光迅速栘開了御安霏的胸前,在她尚未來得及發作之前,說道:“離字淒大老的武道修為,實在是天開語平生僅見的第一人。我自認無法勝過他。”御安霏的確是想發作的,但是天開語及時的提起離字淒大老,令她的注意力在瞬間又回到了話題上——一個來回,天開語便輕而易舉地控制了她的心理變化。

  “那是當然,離宇淒大老既然被稱為東熠武道界第一人,先生自然是無法勝過了!”御安霏不以為然地說道,那語氣中流露出對天開語不自量力的輕蔑。

  天開語笑笑,繼續說道:“不過大老也承認無法勝過天某人,所以我們兩個就惺惺相惜,共同分享了月亮城”

  御安霏登時呆住了!

  天開語這最後一句話,實在是造成了戲劇性的效果,將御安霏本來的成見一舉粉碎——在一時無法接受這句話內容的情況下,她竟呆在了當場!

  天開語看出她內心的震驚,也不理她,只將目光轉向窗外,眯起眼睛:心情平和地遙視那綴滿繁星的美麗夜空。

  良久,御安霏微微顫栗的聲音才從身側傳來。

  “先生說的,可是真的嗎?”她仍無法接受天開語所說的內容,那實在是太離奇了。

  “當然是真的。”天開語道。

  他轉過身來,似笑非笑地望著御安霏,聲音忽然變得溫柔無比,道:“我從來都不欺騙女人的——尤其是夫人這樣美麗的女人。”

  御安霏登時大窘,好不容易恢復正常面色的俏臉,立刻又重新飛上了一抹動人的紅霞。

  “先生,您……”她心中油然生出濃重的挫敗感——自己實在不是眼前這奇兵迭出的男子的對手,從未有人說話行事像他這般奇怪的,似乎什麼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天開語目光重新栘到窗外的夜空里,輕聲道:“離字淒大老的修為已經超出了這個世界上人們的想像,沒有人能夠知道他究竟將在武道的路途上走多遠,走到哪里……”說這話時,他心中匆然深刻地思念起離字淒來。

  這個非男非女相的俗世天人,現在在做什麼呢?

  是否仍在為遁避天緝而奮斗呢?

  抑或是如同自己一樣,在想念著他這個天先生……

  天開語那匆而冷、匆而熱,時而莊嚴、時而浮滑的表現,著實緊緊地抓住了御安霏的心靈。

  不經意中,這“國手堂”鼎鼎大名的“安霏地座”對他的興趣,已經超過了對離宇淒大老的詢問。

  “先生,請恕安霏冒昧地問個問題……”良久,御安霏主動打破了兩人間的沈靜,主動輕聲開口道。

  此時她語氣中已經全然沒有了兩人初見面時那種警惕隔閡的味道,而是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溫婉與柔和。

  “什麼問題?夫人不用客氣。”天開語目光仍留在廣袤的夜空中,淡淡回道。

  “……這個……是這樣的,聽說今天早上先生到杏林時,遇到了一點不愉快的事情?”御安霏有些惴惴地問道。

  雖然仍對天開語的實力存有疑惑,但此時她已經沒有了半點輕視天開語的念頭——言為心聲,這天開語既然能夠僅憑語言之力,便將自己迫得步步退卻,自有其相應的實力做後盾。

  “哦?夫人已經知道了?”天開語故作驚訝地挑了一下眉梢,語氣夸張地說道。

  “是……不過還請先生原諒她們不懂事……”御安霏低聲下氣地懇求道。

  “為什麼?”天開語這回可是真的驚訝了。

  他不太明白,為何御安霏要替那幾名區區做為伴行的女子求情。

  “是這樣的……她們是我的學生……”御安霏難以啟齒地低下了頭,小聲地說出了原委。

  天開語一怔,隨即笑了起來。

  “原來夫人找天某人,並非是想了解什麼東西,而是為人求情的呀!”天開語一臉恍然地笑道。

  聯想到先前御安霏的言行,他這才明白過來——她那樣說話,正是為了向自己展示“國手堂”實力,並進而希望借此壓力,令他因心怯而主動放棄追究淨逸華等伴行不當的責任!

  “那可不行!”他立刻一口回絕。

  他天開語向來就是“恩怨分明”的小人,僅憑她一句求情的話,就放棄追究那不懂事的小妮子?

  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御安霏登時吃了一驚,似乎沒有想到天開語居然如此直接地便回絕了自己的請求!

  “先生……先生想怎麼辦呢?”情急之下,她忍下住露出了軟弱的哀求。

  御安霏發現,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的任何思考都變得那麼的多余,因為他根本不管別人的想法如何,說出的每句話,都與自己所預想的大相逕庭——雖然這天先生給她感覺很像個大丈夫,但是每每開口說出的話,卻北女人還要斤斤計較天開語直勾勾地望著她那張惶恐的臉容,心中匆生出惡作劇的欲望。

  於是他便故作色迷迷地上下打量著御安霏的嬌軀,尤其是在她敞開的領口處那深深的乳溝里逢巡下止,一面將聲音壓得低低的,不懷好意地湊近她道:“如果夫人願意陪天某人一晚,那麼天某人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的……”那濃重的男人體息隨著天開語的靠近,不停地往御安霏的鼻孔里鑽,她正感覺心跳加速時,匆聽天開語這句話,登時一愕,片刻之後,臉色立時變得煞白!

  “你——”她一口氣險些沒有接上來,胸口直覺堵得發慌!

  “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回過氣後,她咬著牙,憤怒地盯著天開語,低聲嬌斥道。

  羞惱之下,她連“先生”的禮貌稱呼也下用了。

  “我為什麼不可以說這種話?不是夫人自己問我想怎麼辦的嗎?”天開語立刻針鋒相對,也低聲回應道。

  “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御安霏氣得俏臉通紅,偏又伯人看見自己這樣,不得不側轉身來,面對著落地窗,只是那嬌軀卻已經在微微顫栗了。

  “為什麼不可能呢?難道夫人不想幫那個叫……叫淨逸華的女孩子嗎?”說到這里,天開語忽心中一動,隱隱感覺那個心高氣傲的女孩淨逸華似乎與眼前的御安霏有著某種密切的關系……“安霏……當然想幫助她,只是先生說的話未免太過分了!”御安霏竭力平定了下激動的情緒,喘著氣說道。

  “過分?噫唏——夫人想必還不知道,在這個世上,天開語只對美女感興趣哩!尤其是夫人這樣風格獨特,且又經驗豐富的成熟美人,更加喜歡呢!”天開語厚顏無恥地涎笑道——對他這個歷經了幾世的人來說,任何的道德規范,在眼中都只不過是虛偽的表飾。

  “對不起,安霏告辭了!”御安霏終於承受下住天開語越來越露骨的穢語,面色一沉,便欲拂袖而去。

  天開語一怔,心中突也發起狠來,冷聲道:“如果夫人現在離開的話,我將會立刻向血堂首投訴!”

  御安霏登時嬌軀劇震,一下止住了移動的腳步。

  “你……你這惡魔,為什麼要這樣……逸華還只是個孩子,你怎麼能對她過分苛責——她真不幸,為何會遇到你這樣的人呀……”御安霏痛苦地閉上了美眸,難過地自語道。

  天開語倒真的不理解了。

  區區的一個投訴,能對淨逸華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呢?

  難道會要了她的命不成?

  還有這個御安霏,淨逸華很顯然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否則也不至於怕成這樣啊。

  “怎麼樣,夫人答應了嗎?”天開語心中思付著,嘴上卻仍然惡毒地催促著。

  御安霏的臉色忽然平靜了下來,只是那沒有一絲血色的俏臉卻顯得那般的雪白,幾近透明——當然,她的唇上也是煞白一片……

  “真是想下到,去競爭‘震旦之約’的,居然還有你這樣的無賴惡棍!”低低的怒斥清晰地傳到了天開語的耳內。

  天開語嘻嘻一笑,不以為忤地聳了聳肩,道:“謝謝夫人的夸獎。”

  御安霏的臉色依然不變,似乎沒有聽到他的回應,繼續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如何證明你不會再為難逸華呢?”

  天開語故作為難地皺眉道:“是啊,這的確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既然我是個無賴惡棍,那麼就完全有可能收了貨後,卻沒有遵守諾言哩!”御安霏卻冷冷道:“如果你這樣,我擔保你無法活著離開杏林!”天開語眯起眼睛,仔細地打量著她,輕輕道:“夫人有這把握嗎?”。

  御安霏卻不再理他,保持著沉默。

  天開語深深地看她一眼,輕輕地吁出一口氣來,道:“那麼很好,我決定今晚就讓夫人兌現我們的交易!”

  御安霏臉色先是一紅,隨即變得愈發慘白,那嘴唇不住地顫抖著,顯然是心情已經惡劣到了極點!

  天開語哪里會在意她的感受,立刻道:“我去向武督打個招呼!”說著便轉身向正在與杏林一眾高官進行應酬的休·此林斯走去。

  御安霏再也想不到,命運居然會如此地捉弄人。

  前一刻,她還是個高貴驕傲的貴婦,還在與那個男人侃侃而談,可是轉眼間,自己的人生便要發生一個巨大的轉變,失身的恥辱將在不久之後,深深地烙上自己的身心。

  人生真是太過無常了……

  覆雨翻雲,僅僅在轉瞬之間。

  可是,這一切卻都是為了逸華……

  可是,這一切,逸華卻不可能知道……

  也許,這就是命運的悲慘之處?

  也許,這就是上天在懲罰自己當年犯下的過錯?

  望著天開語虎步龍形地朝自己走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它緩緩吐出——既然無法回避,就承受它吧!

  乘坐在御安霏那寬敞舒適、四周密閉的扶風上,天開語正襟危坐,並未立刻侵犯身邊這成熟恬靜的美婦,而是輕松地與她說著話。

  “夫人果然有個性,居然不像其他人那樣駕乘衝揚,而是使用這種普通工作人員的工具,真是出人意料啊!”他舒服地靠在扶風柔軟的靠背上,由衷說道。

  御安霏卻仍是那種冰一樣的平靜冷漠,緊閉著雙眸,似乎已經做好了被人侮辱的准備。

  天開語一笑,湊近她的瞼,大力嗅了兩下自她領口散發出來的成熟體香,道:“夫人的胸脯真是很美呢!既飽滿,又雪白,沒有一點的瑕疵——不知那果實是否也這樣成熟誘人呢?”說著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那薄薄的絲質晚禮服胸前一處微微的凸起輕輕地點了一下。

  御安霏的嬌軀陡然哆嗦了一下,她的臉仍然蒼白,但是那袒露在外的大半雪白乳胸卻開始微微泛起紅暈,而且呼吸也變得不規則起來。

  “來,睜開眼睛,看著我……”天開語的聲音忽然變得深沉而幽澀,似乎有著一些令人迷醉的東西摻雜其中,令御安霏情不自禁地睜開了雙眸。

  甫一接觸到天開語那充滿了迷幻色彩的瞳眸,御安霏便覺得自己的腦中“轟”

  地炸了開來!

  一股洶涌的欲望烈火如潮水一般,在頃刻之間鋪天蓋地地將她整個身心徹底地淹沒了!

  僅僅一刹那,她便感到自己的胴體變得火熱難耐,似乎身上的每一點遮蔽都顯得那麼的多余……

  “抱著我……”一個似乎是從遙遠的地方,又似乎是在自己心匠里傳來的聲音充滿誘惑地響起,她立即不假思索地張開了雙臂,緊緊地向前抱去。

  她感到自己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拚命地膨脹,似乎有一股多年壓仰的力量——一股渴望的力量,在竭力衝破理智的牢籠,向那快樂的彼岸奔突!

  “啊——”一只灼熱的大手緊緊地擰住了自己飽脹堅挺的乳房!

  那擠捏的壓力帶來巨大的漬泄快感,令她立刻失去控制地大聲尖叫了出來!

  “快樂嗎?”那深沉幽澀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還有那灼熱的氣息,也在肆無忌憚地噴進她敏感的耳蝸……

  “嗯……”她拚命地點著頭,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那躁躪的快感更加強烈一般。

  “還想要更多的快樂嗎?”那性感低沉的聲音繼續誘惑著她,將她向那欲望的深淵里引領。

  她已經說不出話來。

  那要命的魔手,正在用力地擠捏摧殘她敏感灼熱的乳峰,那腫脹疼痛的快感,已經讓她不可自拔地向往著那更加墮落、更加興奮的接觸了——她的身體在扭動,她的泉水在噴涌,她的熱情在散發!

  “好的,我給你,我的美人兒!”隨著這聲令她暈眩的承諾,一股巨大灼燙的力量生生地將她劫成了兩半,將她那已經幽閉了多年的泉眼重新貫穿,那寂寞的果囊也重新收縮悸動起來……再一聲淒厲的尖叫,女人的整個身體僵直了——大量的洪水無可制止地噴發出來,濺得扶風里到處皆是。

  潮噴過後,那失禁的嫩肉仍然在下停地抽搐收縮進行著噴泄——持續噴發的這段時間里,死死與男人交纏的女人進入了瀕臨昏迷的邊緣……御安霏到了高潮,而且還是徹底的高潮。

  不過天開語不會讓她的高潮停止,他會讓她完全持續體會到那無與倫比的快樂。

  在“萬象幻鏡”的作用下,他輕而易舉地便征服了御安霏這個高傲的美婦,並且引領她進入從未有過的美妙世界。

  ——這個女人寂寞得太久了,以至於壓抑的力量成了正比,使得“萬象幻鏡”

  引發出來的欲望如同滔滔洪水一般,徹醫衝潰了理智的堤防。

  御安霏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種奇特旖旎的情況下,自己失去了堅守多年的寶貴貞潔。

  理智重新回到了身體里。

  可是出奇地,她卻沒有在心中生出應有的怨懟,相反的,她甚至還感受到幸福的滿足,一種感激的心理不可遏制地涌上了她酥顫的芳心……她軟軟地伏在了天開語強健溫暖的懷抱里,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身體的每個隱秘之處逡巡玩弄。

  一切就像做夢一樣。

  僅僅與這個男人見過一面,便失去了矜持的身體,雖然這直接的原因是受到了要挾,但仍然令她幾乎不敢相信。

  可是這卻是事實,因為那敏感嬌嫩的身子,正在被這個男人恣意把玩著……

  而且在她的內心,連一點憤恨的情緒也沒有,就這麼順從地任由他愛撫,彷佛這是件最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一樣……

  “對不起,我不該利用要挾來得到你的……”天開語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喉音溫柔地在耳邊響起。

  那曾經引燃了她全部欲望烈火的聲音,在暴風雨過後,魔力依然沒有絲毫褪色,仍在輕易地往她的心靈深處滲透著,令她的心變得柔軟無比……說不清為了什麼,她的淚水忽然滾滾涌出。

  她緊緊地抱著天開語,拚命地搖著頭,不知道是不願聽天開語的道歉,抑或是對自己荒唐的行為予以否定——恐怕更多的還是否定自己吧……輕柔地托起御安霏布滿淚痕的瞼,望著她軟弱無力的眼眸,天開語為自己的行為生出了些微的歉疚——用這種方法得到女人,恐怕足比較卑鄙的吧?

  “真是個傻瓜……其實夫人不提,我根本不會在意那個女孩子的——可是她一定在夫人的心里有著很重要的位置,所以夫人才會被我這個壞蛋給騙了的,是嗎?”天開語說著,溫柔地吻吻御安霏柔軟的嘴唇。

  御安霏痴痴地望著天開語,卻沒有回答,只是伸出雙手,輕輕地在他的臉上仔細地描繪勾勒,仿佛要確認他的每一根线條似的。

  “您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安霏的面前……”她喃喃地低聲道。

  經過了那種從肉體到心靈的完全釋放和巨大霞撼,御安霏已經失去了抵抗眼前這個奇怪的、會自稱是壞蛋的男人的意志;她感到,只有投降,徹底的投降,自己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得到心靈的安靜。

  “夫人以為我是什麼人呢?”天開語輕聲反問道,一面愛憐地吻苦御安霏摸在臉上的纖手,而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正貪婪地揉捏苦她的乳峰。

  “您是惡魔……是個長著天使翅膀的惡魔……”御安霏嬌軀敏感地顫栗著,閉上了雙眸,呻吟道。

  “唔……這個評價我喜歡——這是我聽到的評價里面,應該是最正確的一個了!”天開語由衷地贊道。

  御安霏睜開了美眸,神情復雜地望著面前的男人,輕嘆道:“先生很喜歡做惡魔嗎?”

  天開語一笑,道:“夫人這話說錯了——惡魔這名頭,在夫人之前,尚沒有人饋贈給天某人哩!”說著一只手滑入她的股內,在那濕瀝黏滑的溝縫里淫猥地掏了一把。

  御安霏登時臉兒排紅嬌軀劇顫一下,一把緊緊抓住天開語的胳膊,媚眼如絲地斜睨著他,道:“先生又使壞了……難道先生對別人家這麼做時,就沒人說是惡魔嗎?”天開語一笑,不去答她,卻將那只掏摸了一手淋漓漿糊的爪子示威地在御安霏的面前展示一番,在她發出一聲羞不可抑的驚叫聲中,連湯帶汁一並盡數抹在了那兩只顫巍巍的玉乳上。

  “先生……您……不可以這樣的……”御安霏羞得俏臉赤紅,急將臉兒別轉過來,埋在天開語的臂膀上顫聲嬌呼——那股濃濃的腥騷氣味實在令她無地自容。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愈發將她打人了無底的深淵——那噴灑出無窮快樂泉液的情穴,違然之間,竟然又被那根改變了她一生的火熱倔物霸道地占有了!

  僅僅來得及發出一聲欲拒還迎的尖叫,御安霏便再次墮人了欲望的極樂深淵“告訴我,夫人,那個女孩是你什麼人?”再次風息雨止後,天開語緊緊地摟著癱作一團的御安霏,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她是我的女兒……”話甫一出口,御安霏便清醒過來,嬌軀也猛地一僵——天哪,自己競然把這不可告人的秘密說了出來!

  天開語立刻知道,自己在無意之中,得知了這個美婦的秘密!

  他馬上後悔起來——這種事情,自己實在是不應該知道的呀!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立刻向御安霏道歉。

  御安霏痛苦地緊閉了雙眼,然後睜開,難過地望著天開語,輕聲道:“先生可不可以不要告訴別人?”

  天開語立即點點頭,道:“放心吧,天開語用生命起誓,絕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

  御安霏痴痴地看了天開語一會兒,然後才輕嘆一聲,道:“我相信先生……”

  說著將臉兒重新埋進天開語的懷里,久久不說話。

  天開語因自己的無心之失,一時間卻也不敢再說什麼,只是小心地撫摸著御安霏成熟圓潤的胴體,以平靜她的心情。

  過一會兒,御安霏抬起頭來,臉帶嬌羞地問天開語:“先生覺得安霏如何?”

  天開語微微一怔,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

  及至見她臉上流露出少女一般的羞澀,登時心頭一熱,低頭重重地吻了下她的唇辦,由衷道:“夫人真是天某人所見到的罕有尤物,性感而迷人……”御安霏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美眸中異彩漣漣,輕輕嘆道:“先生知道嗎?安霏已經有很多年沒有歡愛過了,可是……想不到剛才卻在先生那里重新得到了幾乎遺忘的快樂……現在安霏感覺整個人似乎都煥然一新,有種重獲新生的感慨哩!對了,還請先牛原諒安霏先前的不敬之過……”天開語笑笑,捧趄她一只沉甸甸布滿指抓瘀痕的乳房,戲譫道:“其實應該是我道歉才對,將夫人的胸脯弄得傷痕累累……”

  御安霏紅著臉,低頭望著那只被蹂躪過後的珍寶,啐道:“是啊,哪有人像先生這樣暴力的呢!”

  天開語將她重新摟回懷里,溫柔地揉著那只乳房,道:“那現在輕一點好不好呢?”

  御安霏臉上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喃喃道:“好……先生怎麼樣都好……”

  天開語邊吻著她邊問道:“喜歡這樣嗎?”

  御安霏點點頭,呢喃道:“喜歡,安霏太喜歡了……真舒服……”

  天開語輕嚙著她柔嫩的耳垂、呵著熱氣道:“既然喜歡,那麼以後就經常在一起,好嗎?”

  傳進耳內的熱氣,令得御安霏嬌軀一顫,情不門禁地打了個冷戰,隨後卻又是一震,纖腰一扭,掙脫了天開語的擁吻。

  天開語正覺愕然時,卻聽她幽幽嘆道:“先生請原諒安霏不可以這麼做——非但如此,出了這里以後,還請先生再不要糾纏安霏,好嗎?”見天開語呆望著自己不作聲,她央求道:“求您了先生,求您答應安霏,好嗎?”

  天開語吁出一口氣,不解地問道:“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御安霏苦笑了下,道:“安霏不想讓人知道,除去過逝的丈夫外,還有另外的私情……”

  天開語這才恍然大悟。

  聯想到剛剛進人她的身體,那種緊窄逼人的感覺時,他輕輕嘆了聲,道:“我知道了,夫人請放心,天開語再不會打擾夫人的清靜了!”原來這御安霏居然是個孀居寡婦。

  對於這種堅貞守情,天開語自有自己的為人標准,那就是尊敬和愛護。

  現在他的心中反而生起了不安的內疚——全是因為自己的一意妄為,結果破壞了一位真情女子的貞潔!

  他越想越不安,甚至於立刻起身,收拾起腳下那已經揉作一團、上面到處沾染著穢液的晚禮服,要替御安霏穿上了!

  御安霏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於:心中雖然覺得好笑,卻仍止不住地涌上了一股溫馨的暖流。

  天開語這個表現,令她忍不住重新評占起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

  “不用了……想不到你還真的有幾分‘君子’的風度啊?”她語帶揶揄地笑道。

  天開語臉一紅,露出尷尬的表情,囁嚅道:“對不起夫人,我不知道您……”

  御安霏一把拉住他,眼中透著溫柔,輕聲道:“先生不用這樣……您並沒有錯——雖然的確有些過分,不過安霏卻也得到了極大的快樂……真的,安霏不騙您。所以說,我們的一切,僅止於這扶風里,離開了這里,就一切回到原處,好嗎?”

  天開語連忙點頭答應。

  御安霏繼續道:“所以,在這時間里,安霏仍然是屬於先生的——難道先生忘記了嗎?這個夜晚,安霏是先生的……”

  天開語大喜——想不到這美人兒如此體貼,居然允許自己享受她一整夜,而且是心甘情願的一整夜!

  見天開語臉露歡喜,御安霏溫順地伏在他胸前,抓起他的一只大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輕輕揉著,動情地道:“其實安霏也很渴望這種快樂,難道先生會吝嗇賞賜嗎?”天開語嘆道:“當然不會——我天某人乃是色中餓鬼,既然夫人許可,又怎會放棄眼前的美色呢?”說著將她緊緊地擁回了懷里。

  御安霏伏在天開語胸前,柔聲道:“時間還有,先生不若由安霏帶著,在這杏林的上空觀賞風景,如若興致盎然,安霏可隨時侍寢。”

  天開語不住點頭道:“不錯,夫人這扶風的確寬敞,足夠折騰的!”

  御安霏俏臉紅紅,風情萬種地睨了他一眼,道:“先生呢!又在亂說——什麼叫折騰啊……”

  天開語哈哈大笑,一把將她按倒,豪情萬丈道:“這便是折騰,夫人記住了嗎?”

  在御安霏刺激的尖叫聲中,整個封閉的扶風內立刻掀起了一輪新的狂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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