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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為人民服務(重口不喜勿入)

蕩天使 思無邪 10046 2024-03-03 03:35

  白羽剛一上班就被一位病人堵在了醫護室,仔細一看,正是前兩天夜班時干過自己的那位工友。

  這位工友一臉著急的樣子,好像有什麼急事想說,可醫護室里總是人來人往,讓他有些不好開口。

  白羽心想難道上次玩上癮了,又想叫自己去“查房”,可今天自己並不是夜班。

  善解人意的白羽拿起病歷夾,走出醫護室,陳工友趕緊跟了過來。

  在走廊里陳工友並排走到白羽身邊,一臉不好意思的說,讓白羽一定要給他幫個忙。

  白羽心里一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於是逗他說,幫什麼忙,是祛火還是洗澡啊。

  沒想到這位誠實的工友直接來了兩個字,不是。

  兩個人來到走廊頂頭,陳工友才說出了找白羽要幫忙的事。

  事實上從上次查房的第二開始,陳工友已經找白羽兩天了,只是因為上完大夜班之後,按規定醫生有一天半的休假,所以直到現在才被陳工友找到。

  陳工友先是跟白羽說了一堆出門打工辛苦如何如何,又說了在工棚里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工友如何如何,又說大家各不相識在一塊干活,最重要一點就是要有大家都認可的品行,大家最排斥的就是說謊不實的人,要是誰讓大家覺得是個不老實的人,那估計就在工棚里呆不下去了怎麼怎麼的。

  聽陳工友嘟嘟說了一大堆,白羽還是沒搞明白,他到底需要自己幫什麼忙。

  在幾次的追問之下,陳工友才很不好意思的說出了原委。

  原來那天夜里給陳工友打過電話的人,在第二天一早又打來了電話,本來對方並沒有對頭天夜里的事起疑,反倒是陳工友自己,抑制不住大頭和小頭的雙重激動,把發生在前一天夜里的事向同伴們做了一翻陳述。

  在講述經過的時候,本身就言辭笨拙的陳工友並沒有進行絲毫的夸張,但在同伴們聽起來簡直就是在春秋大夢里吹牛。

  所以表示了各種的懷疑和不信任,甚至有人說他順手當了回救人模范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聽到這里白羽已經明白,看樣子是陳工友是想讓自己出面,在同伴面前為自己作證,對於這一類的事,白羽從來不在乎,自己敢做就不怕有人知道,何況這涉及到一個男人的信譽問題。

  於是主動答應在陳工友的同們面前幫他澄清誤會,陳工友一聽這話立刻高興得咧開了大嘴。

  看著這一幕,白羽不得不回想到了之前那個晚上,就是這張嘴,那種毫無技巧,近乎亂啃一樣的親吻,曾讓自己感到幸福滿滿,還是這張嘴,像野獸吞噬一樣的吃過自己的乳房,乃至現在乳暈四周還有幾行淡淡的齒痕,可當時那種被咬的疼痛也著實讓自己興奮了一把。

  作為一名醫生,下班的時間幾乎沒有准點過,從上班開始,白羽就一直處在忙碌的狀態,忙得自己都忘了時間。

  只到陳工友第四次故意出現在她的視线里,她才反應過來,看了看手表,知道陳工友已經等得心慌了。

  可白羽並沒有著急,畢竟病人和工作是第一位,這個原則是她始終堅守的。

  又過了半個小時,白羽才總算做完了最後一件工作,回來醫護室脫下白大褂,換上了自己來時的便裝,那是一件帶百褶前襟的襯衣,和一條包臀短裙。

  修身的剪裁,襯托得白羽的胸部更加挺拔,腰身更加纖細,只把陳工友看得一楞一楞的,忘了自己原來的急事。

  “好了,給你的朋友打電話吧。”白羽走到陳工友面前。

  “好的,我打電話。”陳工友這才回過神來。“打什麼電話?”

  “你不是讓我給你的朋友解釋嘛,你沒有吹牛嘛。”

  “哦對對對,不用打電話,他們早就來了,在樓下花園等好半天了,他們要當面聽你說。”

  聽到這兒,白羽看了看面前這個外表憨厚的農民工,總感覺他對自己有所隱瞞,雖然想是這樣想,但見幾個工友並嚇不到白羽。

  她跟隨陳工友走出住院樓,來到了醫院大門里一座花園。

  看到她們的出現,花園里有兩個人馬上迎了過來,然後白羽就看到了他們臉上的驚訝。

  看得出來這份驚訝有兩層,一是想不到陳工友真能帶來這麼一位女醫生,更多的則是更加想不到這位醫生這麼漂亮。

  迎過來的兩個工友一老一少,老的大概在四十來歲,小的應該二十左右。

  陳工友並沒有向白羽介紹他們的名字,只是把她往兩人面前一扯,說了句:怎麼樣,沒騙人吧。

  年齡小點的工友仿佛剛從夢中本來,一臉的激動根本無法掩飾,年長一些的倒顯得沉著一些,不過兩只眼睛也充滿了色色的目光,只在白羽身上不住打量。

  陳工友緊挨著白羽,好像身體的距離越近,越能證明自己所說的真實。

  他繼續說道:這就是白大夫,你們可以問她,我說的可有一句假的。

  那年輕的心想,人都來了肯定是不會有假,正想表達無盡的羨慕,年長的卻說:問她沒用,她是你的醫生,一看心眼就不錯,萬一順著你說忽悠我們呢。

  陳工友問,那你說要怎麼樣。

  年長的說,口說無憑,眼見為實。

  陳工友說,那怎麼可能眼見,都是幾天前的事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一邊的白羽早明白了他們話里的意思。

  於是插嘴對年長的工友說,你說要眼見才信,那你是想也來住院,再等我晚上去查房嗎。

  年長的一聽知道白羽是在揭穿自己,也不生氣,反而一笑說,這位美女大夫你可別咒我,我是想見識一下小陳說的,不過也不一定非得住院吧。

  自和陳工友周記者大戰過一場之後,這幾天里白羽只和房東來過一場炮戰,那種普通的抽插對現在的白羽來說,完全只算是交房租而已,根本沒有太多的刺激和興奮。

  白羽早就發現,現在的自己必須得玩得有髒又賤才會產生感覺,前次的查房偶遇,絲毫不懂情趣的陳工友,因為有著一身的臭味和一只積滿汙垢的雞巴,反而給白羽留下了比周記者更強烈的印象。

  這時候看到陳工友因為口風不嚴“惹來和麻煩”,再看著面前這一老一少兩位工友,小的精力充沛渾身散發著野小子的氣息,老的一肚子壞心思肯定是個會玩的高手。

  而非常重要的一點,這兩個標准的底層民工身上,都帶著濃重的氣味,那是和陳工友身上一樣的氣味,這氣味讓白羽心里燥熱。

  不住院,難道你想帶我去開房啊。白羽挑逗著面前的工友。

  開房不行,我們窮民工可開不起。

  並且開房的話,就只有我們倆,年長的工友用下巴指指年輕的,能見識到這位白醫生的本事了。

  等我們回到工地,大家照樣不相信。

  白羽聽懂了這個工友的意思,腦海中瞬間出現了自己被一群數以百計的農民工,圍在一個工地廢墟的畫面。

  心頭有些興奮,又有些恐慌。

  而說話的年長工友也看透了白羽的想法,馬上補充了一句,我們工地小,就二十來個人。

  被看穿心思的白羽居然臉上一紅,心中對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民工多了一絲佩服。

  既然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白羽也不喜歡裝什麼矜持,心里已經盤算對方話意中的請求。

  她倒沒有考慮到會不會危險,主要的問題糾結在同時面對那麼多男人,自己的身體恐怕難以消受。

  白羽又想叫上夏菲兒,好能為自己有所分擔,可又記起今天是她休假的日子,老早就約了一幫過去的校友,去郊外露營野戰了。

  這樣的糾結也好,思考也好,都不過是在心里走走形式,打一開始心底那股淫火就已經燒得揭曉了答案。

  在一老一少兩位工友的帶領下,白羽來到了他們所在的工地。

  原本陳工友也想跟回工地,再享受一把白羽的服務,可白羽本著醫生的職業操守,堅決不允許一個病人離開醫院。

  打車來的時候,因為白羽坐在後排,為了不偏向一方,她主動提出讓兩個工友一左一右,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這樣的搭配讓出租師傅一臉迷惑,以為是兩個民工湊了老婆本和棺材錢,找了這麼高檔次的一個妓女,可白羽身上的氣質,讓看慣人間百態的出租車司機絲毫不認為,這位美女會從事皮肉生意。

  因為過了晚高峰時段,工地離醫院也不遠,開車不到二十分鍾,就到了地方。

  在路上兩位工友向白羽做了自我介紹,年長一點的姓尤,叫尤吉慶,因為比較有心眼,又是工友間的一個主心骨人物,所以工地上都叫他老油頭兒。

  年輕一點的姓徐,叫徐運理,是住院那位陳工友大姑子的二嬸的妹夫家的老三,在工地屬他年紀最小,才17歲,只不過貧困的家境和艱苦的勞動,讓他看著比實際年紀老成。

  工人們好點的叫他小徐,像老油頭兒這類人就調侃地叫他小理子。

  和老油頭兒說的不同,這個工地並不小,只不過處在前後兩個施工周期當間兒,所以留下的工人不多而已。

  在大廈一樓的一個區域,用活動板隔出了幾間簡易房,那就是工人們的宿舍。

  白羽到的時候,這里的工人剛吃過了晚飯,有的在玩著手機,有的躺著睡覺,大多數人卻是分成了兩堆,在玩著撲克。

  當白羽看到他們的時候,又發現了老油頭兒的一個假話,這里的工人少說也超過了三十五六個,而且還只是搭眼能看到的,其他地方還有沒有更多,完全無法得知。

  工人們注意到白羽的出現,雖然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個傳說中的“淫娃”會出現在工地,但大家對此的相信程度幾乎是零。

  當幻想成真的時候,所有人都發出了歡呼。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有的驚嘆著白羽的艷麗,有的稱贊著老油頭兒二人不辱使命,有的干脆語無倫次的叫喊起來。

  可不管他們是什麼反應,所有人都有一點相同,每個人的眼睛都牢牢盯在了白羽的身上,恨不得把她的肉看穿似的。

  還沒得老油頭兒向大家做正式的介紹,工人們已經圍過來,提出一系列的問題,中心當然是圍繞著之前聽到的,有關陳工友住院艷福的傳言。

  雖然從來不乏裙下之臣,但同時被這麼多男人,用這樣熱切的目光圍繞,白羽還是第一次,有一種明星見粉絲的感覺。

  被對方的熱情感受,白羽也不想回避他們的提供,只是同時這麼多人提問,自己根本反應不過來。

  在慌亂之中,徐運理出面解了圍。

  因為接人也有份參與,所以徐運理現在的派頭大不相同,說出來的話,也有人聽從了,於是場面漸漸恢復正常。

  反正知道必然會發生什麼,白羽也並不打算裝什麼矜持,不過卻有要挑理的地方,她質問老油頭兒,為什麼這里的人,比他說的多了一倍不止。

  老油頭兒咧嘴一笑說,不知道,反正他們之前走的時候,這兒就二十來個人。

  白羽知道上當,可既然人都來了,跟他扯這些也根本說不清楚。

  她想了想,然後像一個裁判那樣,宣布了一系列規則。

  她首先說,我來這兒是為了證明陳工友說的話都是真的。

  話剛說到這兒,下面就是一陣嘩然,有幾個人就要發表看法,白羽搶著說,我知道,你們想說沒親眼看到的不算。

  大家放心,既然我來了,一定有辦法讓大家相信,你們聽到的都是真的。

  他怎麼跟你們說的?

  說醫院里有個醫生是個大騷貨嗎。

  你們一會就會知道,這個騷貨到底有多騷。

  老油頭兒又插嘴說,不只是騷,還很賤呢。周圍又是一陣狂笑。

  白羽不理他,繼續說著自己的話,她告訴大家,不管自己有多騷多賤,畢竟也只是一個人,你們這麼多人自己是肯定應付不了的。

  下面一片噓聲。

  “所以應該分一個等級,待會大家排隊過來,我給你們舔,要是誰射了,就自覺站到一邊,其他人監督。”

  旁邊馬上有人問,要是沒射怎麼辦。

  “每人舔兩分鍾,時間到了沒射的就可以操我。同樣,每個人三分鍾,三分鍾之內射了的也站一邊。”

  旁邊又有人問,三分鍾不射的呢。

  “三分鍾沒射的,我就用另外一個地方伺候他。”

  這些純朴的民工,有很多沒反應過來,這另外一個地方是哪里。

  於是又提出了疑問。

  白羽還沒回答,人群中有人驚叫了一聲,我操,難道你是說可以操你屁眼。

  此話一出,大家都看向了白羽,見她微微一笑表示了默認,這下子大家都沸騰了。

  這些從貧困地區來的民工兄弟,對於屁眼可以操這回事,基本上誰都只是聽說而已,和自己的農村媳婦,一輩子都是不變的老三篇,別說肛交,口交都沒幾個人有過。

  所以聽完白羽講的規矩,大家都想,要是第一輪就繳了槍,雖然很不心甘,可起碼有過一回被這麼漂亮的女人舔雞巴的經歷,這以後回到老家,起碼可以跟朋友吹上半年。

  心里這麼想著的人突然發現,自己還在動心思呢,早就有人占據了靠近白羽的有利位置,希望先拔頭籌,於是也趕緊地往前揍,爭取離得這個美麗的女人更近點。

  這時候白羽還一直站著,她打量著這間工棚的環境,想找個舒服點的位置,接下來可是有很艱巨的任務,需要耗費大量體力的。

  同時她也在想,現在要不要脫掉衣服,原本是想晚一些再脫,倒不是為了裝矜持,而是為了給這些飢渴的男人增加點懸念和誘惑,可又怕這些男人一會弄壞弄髒了自己的衣服,自己可是從醫院直接過來的,並沒有帶著替換的衣服,如果身上的衣服壞了,之後該怎麼從這兒離開呢。

  想到此白羽還是決定先脫掉外面衣服保險。

  白羽叫過來徐運理,讓他幫自己脫掉外面的衣裙,畢竟一路同來,算是相對熟悉。

  獲此殊榮的徐運理幸福的一臉神氣,排開原本擋在他前面的眾人,來到白羽身邊,按照白羽的指示慢慢解下了包裹著優美胴體的包裝。

  那當中的鮮嫩美肉,像一朵雨後的山花,慢慢綻放在眾人眼前。

  按白羽要求的,她沒有脫掉里面的內衣內褲,她嘴上的說法是要給大家留點懸念,心里卻渴望著在接下來的某個時間里,這當中能有人以粗暴的方式把這兩件最後的遮羞布撕扯掉。

  做好了准備,白羽宣布從徐運理和老油頭兒開始,算是對他們跑這一趟的獎勵,這理由擺出來,大家當然沒有意見。

  於是,徐運理歡呼一聲,轉身就朝外走。

  眾人包括白羽在內都感到納悶,油頭一把抓住徐運理,問他干啥。

  這位純潔的大孩子說自己身上髒要去洗洗。

  白羽聽了不禁失落,可又不好意思發言阻止,幸虧老油頭搶先說話,“小理子,你忘了你陳哥是怎麼說的,這位白醫生不喜歡洗干淨的,就喜歡吃你狗日的臭雞巴。”

  徐運理一聽恍然大悟,臉上頓時現出更加興奮的樣子,白羽看那一臉孩子似的傻像,就覺得可愛,朝徐運理送上了一個鼓勵的微笑,小伙子立馬以最快的速度解開褲子,掏出早已高昂的處男寶槍。

  果然這血氣方剛的小伙子體味十足,褲子剛一解開,家伙還沒湊到白羽面前,就有一股子衝味撲鼻而來,白羽心頭一酥,主動迎上前去,含住了徐運理的龜頭,這位初經人事的男孩兒爽得長長嘆了一聲,這一聲爽到極點的呻吟,引得旁邊眾人個個羨慕不已。

  白羽含住龜頭,輕輕轉了半圈,舌尖也跟著在馬眼上一鑽,這一下就爽得徐運理直想秒射。

  白羽感覺到嘴里的肉棒開始跳動,知道這小伙子有些把持不住,果然一股腥咸的稠液激射而出,強而有力的撞向了白羽的咽喉。

  按之前的約定,徐運理該讓位換人,可白羽並不想他這麼早就敗下陣來,一則是不想讓別人笑話他,二則自己實在是有些喜歡這個,表情憨傻可愛,味道“香濃爽滑”的大男孩。

  眼看著嘴里這根香腸上,還有很多美味可口的食物沒有舔干淨,白羽哪舍得輕易“松口”。

  倒是徐運理比較老實,等到自己射完,雖然心里一萬個不舍,一萬個沒過癮,但還是准備抽身退後。

  不過白羽借著扶在他大腿上的手一使力,又給了他一個暗示的眼神,同時,嘴上絲毫不停照舔不誤,又借著動作把射進嘴里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肚去,加上徐運理這小伙子畢竟年輕所盛,雖然剛剛射過,肉棒絲毫不顯軟態,這在旁邊的人看上去,根本發現不了兩人已經暗渡陳倉。

  白羽有心放水,所以再舔的時候,就先沒用什麼特別的口技,只在徐運理能承受的范圍內,用他最大限度舒服的力度與技巧,舔食著肉棒上的穢物。

  只到整只肉棒被舔得水光溜滑,時間也剛好超過規定的兩分鍾,才加快速度,只用了三秒鍾,就讓徐運理射出了人生第二發。

  這一回,這小伙子算是心滿意足,毫無怨言的讓開了位置。

  看他那一臉幸福的表情,旁邊的工友們個個羨慕不己,再想到自己也馬上就能享受到這樣的極樂,臉上又都露出了同樣幸福和更加急切的表情。

  徐運理的肉棒離開後,白羽張開嘴,讓大家看了看嘴里的精液,然後一口吞下,同時朝老油頭拋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過來上崗了。

  可老油頭居然大方的提出自己放到最後,讓別人先來。

  白羽沒想到這狡猾的中年人會有這樣氣度,心中又有些許失落,好像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吸引人似的。

  好在接下來的場面,讓白羽的這份失落瞬間消散。

  之前說過讓徐油二人先來,所以沒人爭搶,等老油頭一表態自己最後,旁邊的人一下子就擠了上來。

  剛才看著白羽為徐運理舔的時候,這些人個個都已經拉開拉鏈,或者解開皮帶,或者手伸進褲襠集體打起了手槍,這時候一齊一擁,一圈各式各樣的雞巴湊到了白羽的面前。

  有長有長,有大有小,有粗有細,唯一共同的特點是這些雞吧一個比一個臭,一個比一個髒。

  看來這群離開家鄉,沒有老婆管著的男人,沒幾個有天天洗澡的習慣。

  在各種男性氣味的混合刺激下,白羽已經處在意識渙散的狀態,她也放棄了先來後到的原則,只要有雞巴伸過來,只要碰到了她的嘴邊,也就不需要管這東西長在誰的身上,張開嘴來舔就是了。

  反正聞著都是些汗臭尿騷,吃著都是灰漬皮垢。

  倒是有幾個人例外,包皮的褶皺里居然夾著一些土渣砂粒,白羽心想,這幾個肯定是干活時不穿內褲的。

  心想著這樣的東西吃到胃里恐怕不妥,可根本沒機會往外吐,捅進來的肉棒三頂兩頂,就把這些東西頂到食道里了,真可謂是泥砂俱下。

  這些亂七八糟的髒東西雖然多,但總量也不會多到哪兒去,既然全到胃里,以一個健康人的消化功能,也不會出現問題。

  白羽正是明白這點,所以毫不介意的放下身段,把每一根塞過來的雞巴都清理的干干淨淨。

  但要說吃進嘴里最多的,並不是這些髒東西,而是男人的精液。

  和之前預想的一樣,這群長久離家的單身漢,個個都是憋得庫滿倉滿,在白羽驚艷的美貌和善意施為的口技之下,能挺過規定時間的真沒幾個。

  有的甚至剛伸進嘴里或者搭上嘴邊,就忍不住一泄如注。

  當所有人差不多都輪過一遍之後,沒被淘汰進入第二輪的才剛剛超過十個人。

  白羽自己並不知道都有誰參與了第一輪的闖關,別說她壓根不認識這些人,就算認識,可在過去的大半個小時里,她眼里充斥的都是肉棍,根本沒功夫看清自己伺候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好在這些工友大部分都很誠實,有個別想作弊混入下一關,或者混著再享受一次口交的,也都被別的人牢牢盯死無法得逞。

  其他人白羽雖然不記得,但有一個人白羽記得,那就是老油頭,這個一開始自願排最末的人,還沒有使用他的權力。

  當不再有人上前的時候,白羽舒了口氣,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腮幫,對人群中的老油頭一笑,示意輪到他了。

  老油頭不像其他人那樣,老早就猴急的脫光了自己,而是和開始一樣穿著整齊的走到了白羽面前,然後雙手一背,看樣子他沒打算自己脫掉褲子,白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心說這麼臭屁,看你一會能撐多久。

  接著裝出十足溫順的樣子,一步一步解除了老油頭下半身的武裝。

  讓白羽意外的是,之前每一根伸過來的肉棒幾乎都是全硬的狀態,沒想到這老油頭的家伙雖然微微有些充血,但還是一幅性趣缺缺的樣子,白羽心想,難道這家伙是個陽痿,所以才甘願讓到最後?

  可看他臉上那份神情,應該不是,並且眼前這條肉腸雖然還在七點鍾方向晃蕩,可已經展示出來的尺寸和勢頭,分明是在告訴白羽,這東西不可小覷。

  白羽也沒再多想,反正今天貨源充足,不怕自己“吃不飽”,不管面前這位是偉哥還是痿哥,都不會影響什麼。

  想到這兒,白羽低頭舔向了老油頭的家伙什兒,隨著幾下舔弄吞吐,老油頭的炮兵陣地開始昂首向前,雖然包在嘴里看不真切,但來自舌頭和口腔的感覺告訴白羽,那東西的尺寸和強度都在迅速提升,並很快到了不能完全容納的程度。

  借著換氣的動作,白羽吐出嘴里的肉棒,仔細看了一眼。

  心說,難怪老油頭這麼臭屁,確實有些本錢。

  在印象中,和之前品嘗過的肉棒相比,老油頭的家伙雖未必是最大,但絕對能入前三。

  白羽開始打起精神,使出招數,專心面對第一輪最後一個選手,很快兩分鍾過去,老油頭絲毫沒表現出要射的樣子。

  白羽當然不知道,這老油頭一開始就玩了心眼,知道自己雖然有值得自信的本錢,但和其他人一樣也是久曠之身,突然面對這麼優質的女人,難保不會出現意外走火,所以才主動提出排到最後,而在大家都擠著搶著往前擁的時候,他跑去廁所以最快的速度擼了一炮,算是給自己熱了個身。

  當他收拾停當返回宿舍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還都集中在白羽的嘴里,當然不會有人注意到他溜開過。

  盡管有些作弊,但老油頭也確實有些水准,等兩分鍾過後還滴水未漏,這時按規矩應該退後讓位,可他根本沒那意思,而是順手抱起白羽扔到了旁邊一張床上,也不多說,上前一步,把白羽僅剩的內衣兩把扯掉,抓住只巨乳,扶著雞巴就捅進了白羽的水簾洞。

  說水簾洞確是名符其實,這地方打從跟著徐尤二人上了出租車起,就幾乎沒停過的分泌著淫水,到剛才輪番為一群工友吹的時候,更是流得一塌糊塗。

  老油頭扯掉白羽內褲的時候就手就扔一邊了,如果拿起來捏捏,恐怕都能擠出水來。

  老油頭剛一插進白羽的身體,旁邊的人就都不干了,紛紛提出抗議,可老油頭反問,時間到了我有沒有射?

  我有沒有操逼的資格?

  我是最後一個操嘴的不是?

  那現在是不是該我操逼了。

  操嘴我最後一個,操逼我還不該頭一個嘛。

  老油頭一邊說話一邊可沒閒著,兩只手緊緊抓住白羽的大波不放,腰上使力把那條獨眼龍舞得左衝右突,著實讓苦候了半天的肉穴得到了滿足。

  旁邊的工友們一看老油頭的舉動,心想自己太笨了,怪不得這老家伙願意最後一個上,原來是打著這鬼主意。

  再看老油頭把白羽的一對奶子捏來揉去那個爽勁,一個個都忍不住了,於是一窩蜂的圍上來,大大小小的手都伸向了白羽那一對大波。

  不過再大的波面積也是有限的,兩只奶子很快被占滿,其他的人沒法只好能摸到哪兒算哪兒,反正凡是能從人群中插進一只手去的,總得摸幾下,過過手癮。

  至於擠不到前面的,沒辦法只好在旁邊找些高處,站上去能過過眼癮。

  到第二輪進行到第三個人的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人靈光一閃,說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這位女大夫剛才說在嘴里射得快的不能操逼了,可她沒說不能在嘴里操第二下啊。

  這話一出,眾人嘩然,紛紛覺得有理,站在離白羽的頭最近的一人,第一時間握住雞巴捅進了白羽的嘴里。

  旁邊的人也迅速朝這邊擠過來,希望能排到前面,剛才說這話的人反而因為力量有限,被擠到了外面,於是心中懊悔不迭。

  從這個時候開始,場面就已經一發不可收拾的混亂起來了。

  擠到前面的有人在嘴里連干兩炮,擠在外面的干著急沒辦法,有的人開始相互指責,甚至有兩個人差點動手打起來。

  還好被站在人群外面,已經穩入第三輪的老油頭及時拉開。

  等到第二輪結束的時候,獲得殊榮進入下一環節的只剩下了四個人。

  一個三十來歲,是四個人里最高大結實的一個,外表和膚色都是最標准的工人形象;還有兩個都是二十來歲,白羽記不住他們的名字,也不用記名字,反正白羽和他們也不用語言交流,唯一要做和能做的就是被操。

  還有一個過關的居然是老油頭,在其他人羨慕的目光里,老油頭圍著白羽走了一個大圈,就像過去賣藝的把式一樣,把沒能過關的人隔在了圈外。

  然後四個取得最後勝利的男人,個個一臉得意的表情,圍到了白羽所在的床邊。

  白羽的身體這時候已經有些疲憊了,但心里的欲望卻越升越高。

  她突然為自己的定的規矩有些後悔,只有四個人的話,自己的菊花恐怕有些不夠過癮,重要的這幾根雞巴經過前兩輪洗禮,都已經干淨的像剛長出來似的,沒有了讓白羽興奮的騷臭味。

  她看了看面前的四個男人,他們在等著白羽做好准備擺好姿勢,於是白羽選擇了平躺的姿勢,然後高高的抬起了雙腿,露出了等待著開發的菊門。

  為了省力,她在屁股上墊了一個枕頭,又讓人找來兩根繩子,把兩腳分別綁在了床頭和床尾。

  這樣在解開繩子之前,白羽都會始終保持這種挺著屁眼任人操弄的姿勢了。

  白羽選擇這樣的姿勢是有目的的,當第一根插進菊花的雞巴開始抽送時,白羽支起上身對四周的“觀眾”宣布了新的游戲,她說第一輪就被淘汰的人有些不公平,為了表示補償她讓這些人輪流上前,跨騎到她的臉上,她願意為這些人舔屁眼,同樣限時是每人兩分鍾。

  這話一出口,整個工棚里又是一陣哄動,四周所有的人,不管是不是第一輪被淘汰的,都圍了上來,刹那間,髒的臭的有毛的沒毛的,各式各樣的菊花陸續在白羽的小嘴上搶灘成功,毫不客氣的向白羽的嗅覺、味覺和心理神經釋放出足以讓她興奮到休克的化學強攻。

  自己的屁眼被雞巴抽插著,自己的舌頭又在別人的屁眼里鑽動。

  白羽已經完全忘乎所以,忘了這些陌生男人平時有多髒,忘了自己平時有多高貴多整潔。

  她只希望被用最下賤最肮髒的方式玩弄。

  到後來有些人不僅是把屁眼湊過來,而是把雞巴伸了過來,白羽也同樣照單全收,把它們含進嘴里,為男人提供吞棍的服務,同時舔食掉上面殘余的尿漬皮垢,作為對自己辛苦勞動的獎勵。

  制定規則的人都已經放棄規則了,眾位民工朋友們當然不會繼續遵守。

  插進白羽屁眼里的雞巴很快超過了四根,本就沒有吃飽的肉穴里更是獲得了更多的炮轟。

  越來越多的人在白羽里身體里彈盡糧絕,越來越多的白色醬體從白羽體內溢滿流出。

  白羽吩咐身下一個正操著她的民工,讓他找來一只喝剩的飲料瓶,把那些流出來的液體都收集起來。

  她打算拿這些東西作為第二天的早餐,來補充自己一夜消耗的體力。

  當白羽被操得整個人都有些虛脫的時候,陸續有體力不好的人開始坐下來休息,白羽的身邊只剩下了幾個特別壯的人還在繼續著活塞運動,白羽這時候已經沒有體力去做出反應了,她就像個充氣娃娃一樣任人使用著。

  到最後,所有人也都到了無精可射的地步,那只飲料瓶也被裝了大半瓶,實際上人們射出來的遠不只這麼點,不過其它的部分被白羽當場吃掉了。

  老油頭拿著這大半瓶精液說,做人情應該做滿,怎麼好讓白大夫拿著半瓶走呢,應該想個辦法裝滿咯。

  他裝出思考的樣子,接著漱了漱嘴,把一口口水吐進了瓶子,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效仿。

  所謂眾人拾柴火炎高,一只塑料飲料餅居然真的被裝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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