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你昨晚跑哪兒瘋去了。”
夏菲兒一邊走進白羽住所的客廳,一邊衝里面嚷嚷。
“打你電話一晚上沒人接,我以為你被誰綁架了去輪奸了呢,哇,看上去你真的是被輪奸了。”
菲兒已經看到了白羽的樣子,這個累了大半夜的美人現在正趴在床沿上,身上穿的肯定不是自己的衣服,因為那是一件常被用來工服的迷彩,而且從尺寸來看這絕對是個男人的,而且是個個頭不小的男人,只是一件上衣,可套在白羽身上就像一件風衣,雖然看不見里面,但直覺告訴菲兒這件衣服下面肯定是一無寸縷。
當菲兒走近之後,又看到白羽的身上遍布著各種形狀,已經干涸了的汙漬。
夏菲兒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而且房間里還彌漫著尿液蒸發過後的臭味,更加說明了一切。
這種氣味來自白羽全身,菲兒推醒白羽時發現,氣味最濃的地方是白羽的頭發。
“哇塞,你個大騷貨,要不是我了解你,我一定會認為你掉進糞坑了。”
菲兒推搡著還沒睡醒的白羽“說,昨晚跑哪兒犯賤去了。玩得這麼嗨也不叫我,哦,昨晚我夜班。”
“求求你好妹妹,讓姐再睡會兒,我才剛回來都還沒合眼啊。”
“不會吧,現在都下午快四點了,你別告訴我你是大白天穿著這樣回來的。”
“怎麼可能,半夜四點差不多……”
在夏菲兒的軟磨硬泡下,白羽最終還是起床了。
一番梳洗精神也恢復了一些,在這當中,拗不過菲兒的追問,白羽斷斷續續講了昨晚的經歷,把菲兒聽得嘖嘖不斷,一邊笑罵白羽是個騷貨,一邊埋怨這麼好玩的事情不帶自己。
洗漱完畢兩個人來到客廳,剛一坐下,菲兒就發現了放在茶幾上的那瓶“飲料”。
一看里面的樣子,菲兒就猜到那裝得是啥玩意,不過好奇心驅使,她又拿過來擰開蓋子聞了聞,一股腥臭撲鼻而來,要是換了旁人,說不定立馬就會吐咯,可這氣味在夏菲兒來說,卻像是春藥一樣,雖然也覺得很臭,卻臭得讓她心旌搖曳,淫穴生潮。
“你這是榨干了多少人啊,這麼滿滿一大瓶,那些民工同志是不是都只剩一張皮了。”
“真是的,我也沒想到他們能有這麼多存貨,看來個個都不知道多久沒聞過女人味了。還有好幾個小處男呢。不過這一瓶子里也不光是那東西,我看他們還吐有口水來著,而且你看這黃啦吧唧的顏色,有人擠了尿出來也不一定。”
“管它有沒有呢,這麼大一瓶你弄回來准備干嘛。”
“我也不記得當時怎麼想的,那會人都被操蒙了。”
“我倒有個主意,正好今天出門用得上。”
“出門?去哪兒。我今天是哪兒也不想去,就想好好睡一天。”
“那恐怕不行了。今天是陳哥的生日,說好了讓我帶你一塊去。就是上次在我家一起玩過的,我老公他們球隊……”
“就是開酒吧的那個吧,那人還挺不錯的,可我現在這樣子怎麼去參加生日聚會啊。”
“所以要趕緊開始收拾了,並且我還要用你帶回來的這瓶好東西,給咱倆做個好玩的。”
兩小時後,白羽和夏菲兒終於收拾完畢出門了,按菲兒的要求,白羽也穿了和她差不多長度的短裙,也配上了絲襪和平時上班根本不能穿的高跟鞋。
兩個還都特別在頭頂扎了和裙子很搭的絲帶,並且打了一個蝴蝶結。
這是菲兒的安排,白羽雖然不明其意,但也並異議。
兩個時尚性感的都市女郎走上了華燈初上的大街,引來一陣陣側目和口水。
由於兩人高貴和可愛的氣質,雖然穿得不多,但只給路人以大方性感的感覺,並不會引發這是兩個“雞”這一類的聯想。
可這些人並不知道,在這兩個看似高貴的美女屁眼里,分別灌注了半瓶陌生民工的精液、口水,甚至是尿液混合物。
如果這些路人的目光可以拐彎的話,他們還會發現這兩個女人裙下都沒有穿內褲,阻擋體內的液體流出來的,是兩只不鏽鋼的肛塞。
兩人出門後並沒有馬上前往陳老板那邊,因為白羽睡到現在,醒來後只覺得飢腸轆轆,所以她先拉著菲兒進了路邊一家糕點店,在那里白羽點了一客起司蛋糕和一杯奶茶,每次餓的時候她都喜歡吃點甜點。
因為實在是一夜的勞累,讓白羽很餓,所以吃起來特別香甜,原本打算為身材堅守的夏菲兒看白羽吃的那麼投入,也忍不住要了一客巧克力蛋糕和一杯蜂蜜水。
兩個美女的美態,讓好幾個期間進來買糕點的男士為之側目,甚至有人借故拿不定主意買哪個的樣子,在兩人身邊轉來轉去借機偷看。
二位美女心知肚明,卻故意裝出高冷的樣子,然後在心中偷笑。
有一個帶了女朋友進來的男人,也抵不住美色,借故避開女友的視线去偷瞄二女。
菲兒故意惡作劇,咬著喝飲料的吸管在嘴里玩,“一不小心”把吸管里的蜂蜜水滴了幾滴在自己胸前,低領的衣服本就露著好長一條深溝,那幾滴蜂蜜水就順著深溝開始往下流,菲兒裝得手忙腳亂的樣子叫著白羽給她紙巾,同時兩只手就在胸前亂扇,好像要用風在液體流進乳溝之前把它吹干一樣。
這個夸張的動作簡直就是在明示周圍的人看她的溝,那個男人更是首當其衝,站得最近,看得兩眼發直。
而他的女朋友也被吸引了過來,看到男友的表現,直接就過去一撞,拉著男友走出了店門,盡管如此,那個男人還是忍不住回頭,透過玻璃牆朝菲兒看來,菲兒不失時機的張開了雙腿,又跟著合攏,雖然很快,但她有把握這瞬間的裙下春光,已經從桌底投射到了男人眼中,要不是被女友拉走,那家伙真恨不得跑回來,那一臉失望遺憾躍然臉上。
而菲兒要得就是這效果,等男人走後,她和白羽兩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然後在店里其他客人和店員的目光中結賬走人,臨走之前,白羽還從容不迫的向店員買了兩罐奶油,准備作為生日蛋糕的材料。
按菲兒的想法,為了在路上找點樂子,她放棄了出租而選擇了公交,可遺憾的是,這一路車人並不多,她們上的車上只有幾個人,所以沒有發生什麼希望發生的事。
最終兩人到達了陳老板酒吧所在的步行街,這條街是城市中很有名的一處夜生活之地,街邊林立著各種夜店,菲兒以前來過不只一次,所以很容易就把白羽帶到了位置。
因為還不到深夜,店里的人還不算太多,菲兒到吧台跟一個酒吧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帶著白羽朝里走,不知道怎麼拐了幾個彎,就到了樓上一個大包間。
這個包間采用半開放式設計,靠門的一側是實牆,對面一側全是面朝一樓舞池的落地窗,門外側的一圈大沙發上坐著兩個男人,門里側有一個包間專用的小吧台,後面站著一個酒保,吧台邊坐著一男一女,那個女的好像正在逗小酒保開心,看到進來的羽菲二人,都把目光轉了過來,但這些人當中並沒有今天的主角陳老板。
這幾個男人菲兒都認識,坐在吧台邊的男人首先給菲兒打招呼,菲兒告訴白羽,這人姓衛,和陳老板是同學,自己開有公司。
雖然是同學,但因為長像蒼老一些,菲兒偏把開酒吧的叫陳哥,把他叫衛叔。
另兩個男人都是陳老板的戰友,其中一個姓黃,另一個姓朱,忘了是在什麼單位上班,不過這家酒吧他倆都有股份。
那個女人菲兒並不認識,所以也沒向白羽介紹,後來才知道是衛叔的老婆,已經過了三十歲可看著才二十多,典型的屬於氣質型美女。
等大家相互介紹完畢,陳老板也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瓶紅酒。一見到白羽就立刻迎了上來。
“其實我這個人吧不怎麼喜歡慶祝生日啥的,不過這幾個兄弟多少年的關系了,每年都記著要坐坐。也就是找借口聚聚的意思。今年有幸把白醫生請來,給我們這個小聚會增色不少啊。”
陳老板話一說完,白羽還沒回答,菲兒行不干了,直說陳老板偏心,重色輕友,眼里只有白羽沒有她。
陳老板連忙解釋道歉,說只因為白羽是新認識的,所以多熱情了一點點而已。
“再說了,就算我重色輕友,也不可能輕視你小菲菲啊,你可是大家公認的色。”
大家的說笑聲中,白羽送上了自己買的蛋糕,卻引來三個男的齊聲調侃,都說這禮物未免也太輕了,夏菲兒接話說,蛋糕只是禮物的一部分,“你們沒見我們倆頭上都特別扎了絲帶嗎,今天是陳哥的生日,我們這可是把自己當禮物送了。”
一聽這話男人們都哄堂大笑,都說這禮物必須和蛋糕一樣大家分享才行。
旁邊的衛嫂也跟著湊熱鬧,連夸兩個小妹妹懂事,又說可惜被公司老板娘拉了壯丁要去打牌,不能多待,否則也要學習一下,把自己當禮物送給陳老板。
菲兒走過去拉著衛嫂的手一個勁贊美,並對旁邊的衛叔說,衛叔,你家的姐姐這麼漂亮,有機會可一定要介紹給我老公認識啊。
衛叔回答:早介紹過了,就前不久,你姐出差坐的就是你老公在的那一趟車,當時還是托他照顧給帶到列車員車廂,少了跟別人擠的麻煩。
菲兒一聽轉臉問衛嫂:“那我家那人有沒有好好招呼姐姐啊,要是招呼得不好,你告訴我,我回去收拾他。”
衛嫂一臉春色的回答說:“放心吧,招呼得可好了,十幾個小時的長途,他們那列車上什麼列車長列車員乘警,連餐車的廚子在內,有一個人算一個,都被你老公安排了來照顧我,照顧得我呀,下車的時候腿都合不攏了。”
菲兒一聽哈哈大笑,說那還差不多,是我們家的待客之道。
衛嫂接著話對陳老板說:陳哥,你看人家都有待客之道,你的待客之道呢,大家都來半天了,你去拿的好酒呢,怎麼還不開啊。
趕緊讓我跟你碰幾杯,我還得先走呢。
陳老板連稱罪過,一邊說著一邊把手里的酒替給了酒保,很快大家手里都各端一杯,只有白羽和夏菲兒手里是空的。
衛嫂又要向陳老板發難,陳老板自己先解釋說,這二位妹妹都不會喝酒,不過我為她們有特別的准備。
一邊說一邊讓酒保拿出了一只底部有龍頭的高腳玻璃桶。
大家都看著並不解其意,只聽陳老板問道:現在有誰想噓噓嗎。
衛嫂順口回答,我想,怎麼了。
陳老板說:那大家有眼福了,就請妹子在這兒噓吧。
說著一指那只玻璃桶,大家這時候明白了,早聽說了夏菲兒和白羽是兩個特別騷的女人,就喜歡喝尿,沒想到今天能當場欣賞,甚至參與其中。
白羽和菲兒兩個卻是假做不好意思,菲兒還大喊不公,說大家都喝好酒,憑什麼給我們喝這個。
這東西我們想喝在哪兒喝不到,干嘛還專門跑到生日宴會上喝。
陳老板一笑說:別急嘛,我都說了是特別為你們准備的,自然就有特別之處。
大家知道陳老板是在賣關子,所以都不再說話,連白羽和菲兒都產生了好奇心,想看看陳老板要干啥。
衛嫂一看既然如此,自己也樂意配合,走過去把玻璃桶放在地上,撩起裙子把所穿的褲襪和T褲褪到膝蓋位置,兩腿一分站在桶上,一串丁丁冬冬的響聲中,一束淡金色的尿液從衛嫂光潔無毛的肉逼里落向器皿當中。
對面或站或坐的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了衛嫂的私處,津津有味的欣賞著美少婦當眾放尿的淫蕩畫面。
對於羽菲二人來說,男人放尿那是見得多了,但這麼刻意的欣賞同性放尿還真沒有過。
只見尿液並不分叉,集中成一束,持續有力的衝擊而出,說明衛嫂保養有術,那里還保持著相當的彈性和緊度。
當衛嫂放尿結束,玻璃桶里已經積起了大概三四厘米高的一層。
完了衛嫂准備拿抽紙擦拭,陳老板又要求衛嫂別把褲襪和T褲穿回,而是提供出來供他使用。
衛嫂也沒多問,很配合的脫掉了兩件衣物,揉成一團當成紙巾擦干了逼上殘留的尿液,然後遞給了陳老板。
陳老板接著又轉手遞給了酒保,然後把玻璃桶放到了吧台上。
酒保把褲襪和T褲放進一只調雞尾酒的瓶子,打開玻璃桶下面的龍頭,接了一瓶衛嫂的尿液,又加入幾塊冰塊兒,蓋上瓶蓋開始玩起了花式調酒的動作。
趁這會兒,陳老板又從吧台後面拿出一個盒子,大家一看里面裝了好些用過的安全套,而且口都打了結,里面明顯還存有不少精液。
陳老板說在他這樣的店里,總會有那麼些約到妹妹的人是急性子,等不到開房,要麼包間要麼廁所就干上了,所以每天早上打掃衛生總會搜到這麼些東西。
這不,為了招待兩位好妹子,這兩天我專門讓保潔人員給收集的,只不過有些人亂扔里面的東西沒存住,這二三十個是里面還有存貨的。
剛才衛家妹子提供的騷尿算是這款特制雞尾酒的基酒,穿過的絲襪內褲,還有這些套子里裝的就算是這酒的輔料了。
說到這兒,酒保已經完成了混合調制的工作,打開瓶蓋,將充分吸收了絲襪和內褲上汗味性腺的尿液,倒進了兩只坦布勒杯,然後分別剪開三只安全套,將里面的精液倒進杯中,原本已經開始變稀的精液遇到冰鎮過的尿液又開始凝固成乳白色,隨著酒杯的晃動在杯中旋轉著。
最後酒保煞有介事的在杯底各放了一顆橄欖,在杯沿插了一片檸檬和一把小紙傘,用一個鋪著絨布的托盤,把這兩杯特別制作的“雞尾酒”送到了白羽和夏菲兒面前。
幾個男人一直忍到現在,看到塵埃落定,才終於鼓起掌來,稱贊陳老板對兩位美女真是用心良苦。
旁邊的衛嫂卻扯著衛叔的手撒嬌,吵著這麼特別的美酒自己也要嘗嘗。
沒等衛叔和陳老板發話,聰明的酒保馬上如法炮制,用最快的速度給衛嫂也送上了一杯。
衛嫂接過酒杯問陳老板這酒有沒有名字,陳老板做這個設計原是為了大家一樂,也滿足一下白羽和菲兒的淫賤樂趣,並沒有想什麼名字,這時候聽衛嫂一問,干脆順口胡鄒一個說“春夢”。
大家一聽都覺得合適,於是提議,既然手中都有酒了,就共同舉杯祝賀陳老板生日快樂。
陳老板連聲道謝,大家互相碰著杯,可四位男士都很有分寸的和三位女士的“雞尾酒”酒杯保持了距離,三位女士也心知肚明他們的顧忌,也不跟他們計較。
當了碰杯結束大家共飲的時候,四位男士嘴上喝著酒,眼睛卻都盯著三位女士,只到看到三人非常自然,甚至是慢慢品味著喝光了自己杯中的“美酒”。
直把男人們看得贊嘆不已,紛紛用騷貨賤逼這樣的字眼贊美著三位女士,而女士們則以更放浪的姿態迎合著男人下流的目光,像菲兒這種愛玩的性格,還故意把“春夢”含在嘴里,像品味紅酒一樣來回攪動,又“不小心”從嘴角浸出一兩滴,再伸出舌頭妖嬈萬分的舔回去。
酒保又適時的過來為男女分別續杯,三杯過後,衛嫂的在電話的不斷催促下提前離開,包間里只剩下白羽和夏菲兒兩個女人,幾個男人的目光自然全都集中到她倆身上。
姓黃的問道:你們不是說自己就是送給陳老板的禮物嗎,這禮物怎麼玩呢。
白羽說:誰說這個禮物是玩的。
姓黃的追問:那不是玩的,難道是吃的。
菲兒說:對,就是吃的。黃哥來,姐姐喂你吃奶奶。
白羽說:別吃奶了,還是先來吃蛋糕吧。
姓朱的接口道:這蛋糕不就是奶油的嘛,奶油奶油,當然是要和奶一塊吃了。
說著就要把手伸到旁邊白羽的領口里,卻被白羽阻止。
白羽說:今天是陳哥的生日,我們是給陳哥當禮物,當然干啥都得先讓陳哥,是吃也好用也好玩也好,都聽他的。
白羽這話一說,所有人都紛紛說好,尤其陳老板更是高興。
他問白羽既然是都聽他的,那他是想先聽聽白羽打算怎麼當好這個禮物。
白羽說:身為禮物哪能有發言權,當然是任由收禮的人擺布了,不過在此之前,怎麼著也得先把禮物拆封吧。
說這話時白羽故意做出一付任人擺布風騷無限的樣子,直把其他男人們看得心動魂銷,倒是首當其衝的陳老板表現得很是從容,只是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不禁莞爾。
然後說了一句言之有理之後,就起身走到了白羽和菲兒面前,二女也很配合的跪在沙發上,擺出一付看你先從誰下手的樣子。
沒想到陳老板非常聰明,誰也不得罪,雙手各抓住一條兩人頭上的絲帶,輕輕一扯算是解開了兩件“禮物”的包裝,然後命令二人互相脫掉對方的裙子,這樣一來毫無先後,哪一位美女都沒得罪。
二女都說陳老板耍滑,陳老板卻說自己就是喜歡耍滑的,“誰叫你倆都這麼多水,想不滑都不行。”
陳老板一邊說一邊伸手到兩個女人的胯下一摸,無一例外摸到了水汪汪的兩個騷逼,當陳把手抽回來的時候,兩條細細的淫絲從二女的胯下牽了出來,惹得眾人一陣叫好大笑。
二女索性轉過身子,趴低腰肢翹起屁股,把自己的淫穴充分暴露在眾人面前,當然,大家看到的就不只是兩個美穴,還有兩只塞了肛塞的菊花。
“你們兩個騷貨,就這麼光著屁股塞著屁眼過來的。一路上沒被吃豆腐嗎。”
“我們倒是想被吃豆腐,還專門去坐了公交,偏偏是啥也沒發生。”
“真有你們的,想被吃豆腐還不容易。現在我們就來吃豆腐。”
“等一下,豆腐慢慢吃,既然是陳哥的生日,還是先吃蛋糕吧。”
白羽和菲兒一邊回答著大家的提問,一邊拿出了買好的奶油。
這明顯不是蛋糕,但大家都知道肯定還有後話,也不著急詢問,只等著看二女如何表現。
白羽和菲兒分別拿著一罐奶油,開始互相往對方身體上擠,旁邊的男人不等邀請,由陳老板帶頭,開始吃起了“蛋糕”。
當然對於奶油,這些男人的興趣並不大,借機在二女身上摸摸舔舔才是樂趣。
陳老板還從白羽手上接過罐子,往自己雞巴上也擠上奶油,說是借花獻佛請二女也嘗嘗生日蛋糕。
其他男人有樣學樣,也都從吃蛋糕的人變成了蛋糕。
一番蛋糕游戲之後,二女和男人們都有了更“真實”的了解,房間里的氣氛也順利的朝著淫亂的方向發展了。
當二女舔著雞巴時,胯下騷逼也成為了被進攻的目標,不同型號的手指紛紛光顧,挖出了更多的淫水在股間匯成了溪流。
這時候有人對二女的菊花也產生了興趣,意圖拔出肛塞去開發新項目。
這個動作被夏菲兒制止了。
她告訴大家,那里面裝有很有趣的東西。
男人們追問是什麼有趣的東西,菲兒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說,明明是來參加生日聚會的,可是壽星佬只顧著把她和白羽當蛋糕來吃,卻不請她倆吃東西,所以她們早早為自己准備了“零食”。
話說到這兒,男人更加好奇了,更想拔下兩只肛塞來看看,里面究竟裝了什麼。
這次阻止大家的是白羽,她對陳老板說能不能上一盤水果啊。
陳老板馬上吩咐酒保做個果盤,白羽讓酒保不用那麼麻煩,只和菲兒一起,選了幾種各自愛吃的水果,讓酒保像做沙拉一樣切了切,然後用一只大玻璃盤端了上來。
菲兒把盤子放在茶幾中間,問男人們誰願意幫忙,白羽說這個差事當然要由壽星佬來做。
菲兒說也對,於是站到茶幾上又趴下來,將肛塞對准了玻璃盤,白羽背對她也趴下來,同樣把菊花對准了盤子。
不用再說什麼,陳老師站到了兩人中間,兩只手分別在兩個大屁股輕輕撫摸著,慢慢朝肛塞劃去。
在場所有人,都猜想著肛塞拔出之後,屁眼里會出來什麼樣的東西。
大家想,既然是從屁眼里出來的,當然不會是什麼“干淨”東西,但既然兩位美女選擇用水果來接,想必不只是放出來那麼簡單,八成這碗“沙拉”還會從另外的入口再回到它主人的肚子里。
想到這一點,大家就不再擔心稍後會有什麼難聞的氣味,或者尷尬的場面,都把目光緊緊注視著果盤上方兩朵粉嫩的菊花。
陳老板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肛塞順利拔出,首先就迎來了大家一陣唏噓,因為兩只肛塞和大家想的不同,並不是短短的圓桃形,而是兩只長約十厘米、有好幾個環節結成的圓塔。
大家不約而同的開始聯想之前,這東西在屁眼里時,她們是怎樣行動坐臥,又同時表現得那麼自如的。
不過並沒有多少時間讓大家深究這個問題,因為接下來的畫面更具影響力,兩股濃稠的液體像新釀的花蜜,從兩朵菊花的花蕊中慢慢流出,滴落到果盤當中。
這個過程持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大家沒想到白羽和菲兒的腸子里裝了這麼多的東西,當然,他們更想不到,這加起來足有一大塑料瓶的東西,混合了來自幾十個民工的精液、口水、尿液,以及這大半天以來,二位女士自己分泌的腸液。
並且從最後流出來的液體逐漸偏黃的顏色來看,從兩朵菊花里流出來的可不僅僅是“液體”。
最後,落到盤子里的,不只有被異物染黃的液體,還有幾小塊被泡軟的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