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城堡那道十米余高的城門前,拉里已滿頭是汗,手在能映出自己臉龐的門上摸了一下,忽然“吱”的一個聲響,城門應聲而開。
冷風呼嘯,雪花飛舞,像刀般割著拉里的臉。
他急忙轉過身,只覺得脊背一陣冰涼,風雪似乎都侵入了他的皮膚。
等到風雪稍小,拉里才轉身走進去。
進入城堡後,眼前是一片空曠的場地,左右兩側各有一個十五公尺高的瞭望塔,正前方是城堡主樓,覆蓋著層層白雪。
只容得下兩人並肩而過的石拱門兩側,各有兩扇窗戶。
拉里抬起頭,看著這棟六層高的主樓,沒有聽到任何人聲;他又低頭看著滿地白雪,沒有足跡。
幾乎可以斷定這是一座沒有活人的城堡,難道也像山腳那樣充滿裸屍?
有點懼怕的拉里又以這只是普通試練為由,安撫自己顫動的心,通過了石拱門。
與窄小的石拱門相比,主樓內部空間顯得非常大。主樓並不是六層,而是一整層,外面的窗戶不過是裝飾。
拉里此時在乎的不是樓層,而是排列於兩側並往前無限延伸的天使冰雕,每個天使冰雕都做出同樣的跪姿,晶瑩剔透的羽翼收攏著,像仆人般謙卑,仿佛在等待著主人地到來。
“要成為天使的主人,那只能是神了吧?”
拉里不斷自問著,又露出一絲笑意,嘀咕道:“要是有人能讓天使如此謙卑,那麼他就是神了。神,真個是至高無上的字眼,可惜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走到距離最近的一座天使冰雕後,拉里嚇到了,因為這根本不是冰雕,而是真正的天使,只不過被一層厚厚的冰凍住了!
“佐伊大叔創造的空間元素真豐富。”
拉里勉強笑出聲,這也算是給自己繼續往前走的勇氣。
一邊往前走,拉里一邊算著天使的數量,一共是二十位,大多都是雙翼,但也有看到兩位四翼天使;這兩位四翼天使手腳都被鐵煉鎖住,羽翼畸形,甚至沒有一根羽毛,只剩四副骨架,但身體沒有半點外傷。
拉里看著地面,滿的都是羽毛,甚至還有早已干涸的鮮血。
似乎聞到血腥味的拉里皺緊眉頭,看著矗立在眼前的、由無數根冰品組成的王痤,不知道該不該靠近,更不知道該不該穿過王座旁的另一道石拱門,但最後還是不由自主的選擇了前進。
此時,瑰洱飛到城堡上方,看著城堡後方鍾樓上盤繞的一座巨蟒雕像,她倒吸一口涼氣,呢喃道:“她竟然被封印在獨立的空間里,看來連神都懼怕她的力!”
倏地,瑰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下飛去!
而巨蟒雕像的棱形雙眼突然閃過一道血光,張嘴咬向正往下飛的瑰洱,整座城堡都因為巨蟒的突然復活而搖搖欲墜,山峰處的積雪更是發生雪崩,隆隆作響。
瑰洱的手隨意一拂,本以為能撕裂巨蟒前的空間讓它支離破碎,可巨蟒卻完好無缺,而且攻擊速度完全沒有減慢!
“該死!”
瑰洱急忙退後,停留在兩百公尺之外,巨蟒則盤繞鍾樓,石眼間歇性地發出血色光芒,吐著信子,露出毒牙。
“切西亞,是你吧?”
瑰洱問道。
巨蟒只是吐著信子,壓根沒有理會瑰洱。
“若真的是你,我只能向你說聲抱歉。我想帶拉里離開,他不是故意閱入的。”
巨蟒石眼發出兩道耀眼紅光,卻不是射向瑰洱,而是擴散向四周,瞬問就將整個城堡包覆在其中。
“你絕對不能殺他!”
瑰洱叫道,並嘗試著用意念扭曲空間,可無論她多麼拼命,也沒辦法利用扭曲的力量突破紅色結界,最多只讓結界凹陷而已。
努力一番後,瑰洱已是氣喘吁吁,仰頭叫道:“告訴我,你不會害拉里!”
回答她的只有漫天飛舞的雪花,如刀刃般割著她的身體,疼的卻是她的心。
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拉里已走到了鍾樓底下,抬頭看著盤繞鍾樓的巨蟒石像,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走進鍾樓,這是城堡最後一塊他未踏足的區域,也許是隱藏著秘密的區域。
拉里沒有注意到城堡已完全被孤立,上方已無一片雪花。
踩著螺旋樓梯往上走,拉里想起了當初在塞爾堡圓塔殺死華納的情形。
直到現在,拉里也搞不懂當初為什麼要殺了華納,也許只是想守護一些人、一些事。
當拉里走到鍾樓頂層,他沒有看到掛鍾,只看到一幅壁畫,畫著一個穿著紅藍相間長袍的女人,只是壁畫年代久遠,拉里很難從壁畫上看出更多訊息。
“你在期待什麼?”
拉里身後響起一陣浪笑。
拉里回過頭,看到一個赤裸的綠眸女人正蹲坐在地上。
她雙手抱膝,恰好擋住了乳房和私處,似乎比身體還長的棕色長鬈發慵懶披散,遮住了她部分胴體,但皎潔如雪的肌膚哪怕只露出一吋都會讓男人癲狂,重點是她身後那對完全不對稱的黑色羽翼,左邊那只黑色羽翼約二百公分,右邊那只卻只有一百公分,而且毛羽豐盈程度也比不上左邊的黑色羽翼。
拋開羽翼的不對稱,拉里還是得出了一個很可怕的結論:她是影族,是墮天使!
“沒聽到我的話嗎?”
女人露出嫵媚地笑,舌頭以極慢的動作沿著濕唇舔了一圈。
“我並沒有期待什麼。”
拉里後退,身子都靠在了壁畫上。
“要是你是男人,你絕對期待著什麼,就如亞當、夏娃想偷吃禁果一般。”
女人站起身,攤開雙手,一對渾圓挺乳完全展現在拉里眼前,隨著呼吸晃動的粉色乳頭更是吸引住拉里目光。
而未長毛的三角地帶間,兩座隆起肉丘閉合處形成的凹陷溝壑似乎正慢慢張開,想接納拉里那根巨大肉棒。
見拉里褲襠處慢慢凸起,女人忽然用左翼遮住下體,右翼則橫向遮住雙乳,問道:“你是如何來到這里的?”
“佐伊大叔要我來這里試練的。你也是他創造的?”
“佐伊?創造?”
女人突然笑出聲,道:“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沒等拉里回答,女人便答道:“我是切西亞。”
“切西亞?”
拉里被嚇到了。
(切西亞:媚惑天使,毒蛇的化身,引誘夏娃吃了“辯善惡”的果子。她代表人性中最邪惡的一面,可以賦予狂暴的人、犯罪的人、狂怒的人超乎想像的力量,更是影族九大墮落神祗之一。)
拉里知道,影族神祗之一的切西亞也被封印於某件魔器之中,所以認為眼前這個切西亞絕對是佐伊大叔制造的!
可明知道她是被創造出來的,拉里還是忍不住恐懼著,因為切西亞的笑容太過於詭異,仿佛一條貪婪的蛇即將吞噬獵物般。
“終於知道我的身份了?”
切西亞緩步走向拉里,遮住私處與雙峰的發絲偶爾會被冷風吹開,給拉里一次又一次的視覺衝擊。
站在拉里面前,切西亞勾住拉里的下巴輕撫著,嫵媚一笑,問道:“是不是想占有我?”
“沒有。”
拉里生硬地說道。
“那麼,是我的身體還不夠吸引你?”
切西亞抓住拉里的左手按在自己右乳,並引導拉里的手揉著異常溫熱的乳房,道:“是不是有種想要把我吃下去的衝動?”
“你就是毒蛇!”
“是。”
切西亞的綠眸閃過一絲惡毒,道:“我的心就像蛇蠍,我完美的身體是每個男人都想得到,但又永遠得不到的。因為我的毒牙會在他們得到我之前咬破他們的喉嚨,我不會像血族那樣吸血,我只會將自己的毒液注入他們體內,讓他們慢慢死亡。”
切西亞的乳房非常光滑圓潤,而且在這冰天雪地里還不斷傳出暖意,讓拉里有點心猿意馬,但他知道,自己要是沉淪了,就可能永遠都回不去。
拉里現在已管不了切西亞到底是不是佐伊大叔制造出來的,他只想早點離開這里。
而且,如果是佐伊大叔制造出來的,那麼這也算是試練;要是自己只想得到她的身體,這場試練也算是失敗了。
想到此,拉里露出笑意,眼睛更是緊緊盯著切西亞的乳房,問道:“我下面很脹,你能不能替我吸一下?”
“嗯?”
切西亞的手沿著拉里的胸膛往下摸,像蛇般溜進褲襠里,輕易就握住了肉棒,更以極高超的技巧撫摸著最為敏感的龜頭,似乎想讓拉里馬上射出來。
“你用手是不行的,必須用嘴巴或下面的洞。”
“看來你是希望加快自己的死亡。”
切西亞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拉里下唇,細語道:“要是你有翅膀,我會將它一點一點地撕碎,華麗終將變為死寂。”
“原來外面的天使都是你的傑作。”
“既然沒辦法讓他們臣服於我,不如將他們殺死,只是我更喜歡那個過程。”
切西亞聞了聞拉里的脖子,疑惑道:“為什麼我在你身上聞到天使的氣息?”
“我只是普通的人類罷了。”
說話間,拉里空出的手已摸到藏於腰際的欲望權杖。
“也許是因為瑰洱,所以你身上才有天使的氣息。”
切西亞開始加大力度套弄著拉里的肉棒,呢喃道:“又變大了,你這根還真大,比我想像中的大多了,不知道能持續多久。”
“那要你自己去驗證。”
“力量沒有超過我的人,永遠都不可能讓我獻出身體。”
“你曾經是媚惑天使,而你的身體就是你媚惑的本錢,你絕對已經被很多男人干過了。”
“不知道事實就別亂說!”
切西亞忽然握緊拉里的肉棒,怒道:“永遠都別百分之百相信《聖經》上說的,那不過是無能的神為了加強精神統治所譜寫的虛假而已!”
“但是……”
“但是我表現得如此淫蕩?”
“是。”
“懶得和你討論這沒意義的問題,反正你也將死在這里了。”
切西亞的手又變得非常溫柔,時而刺激著拉里的龜頭,時而刺激著睾丸,有時候甚至還在屁眼附近徘徊著,拉里被弄得有點魂不守舍了。
“褲子頂著很不舒服,你能不能替我脫掉?”
“還要用嘴巴吸你那里?”
“不用。”
切西亞沒有說話,卻跪在地上,將拉里的褲子往下拉,肉棒呼之欲出。
正在這時,拉里立刻抽出欲望權杖,拔出夜姬劍,一劍刺向切西亞的腦門!
切西亞身形一晃,夜姬劍只刺到她的殘影,而她的本體已定格在窗戶前,表情憤怒,但當她看到拉里手里的欲望權杖和夜姬劍時,她卻愣了一下,道:“我現在才感覺到撒斯姆的靈魂在我身邊,不對!不只是他的,還有瑪伊雅彌妹妹的!”
停頓五秒,切西亞歇斯底里道:“把他們還給我!”
一見情勢不對,拉里抓住褲頭就往下跑。
“剛剛竟然沒有發現!”
切西亞跳出窗戶,化作巨蟒盤住鍾樓,並迅速注下竄去,當拉里只跑到一半時,巨蟒的腦袋已擋在了出口,吐著信子,等著拉里自投羅網。
“真是的,佐伊大叔這變態,竟然搞出這種變態空間!”
拉里邊跑邊罵。
跑到出口處,拉里沒有注意到化作巨蟒的切西亞,因為巨蟒張開的嘴巴幾乎封死了出口,以為天黑了的拉里就加快速度,一下就跑進了巨蟒嘴里。
巨蟒合起上下顎,正准備將拉里吞下去,卻忽然沒了動作。
只見夜姬劍穿透了巨蟒上顎,像切蛋糕般橫面轉了一圈,巨蟒的上顎就被拉里推開,渾身黏答答的拉里跑了出來。
在巨蟒還未反應過來時,他已跑進大廳,穿過天使冰雕,往城堡大門跑去。
恢復真身的切西亞一臉呆滯,手推了推下巴,完全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也許她應該要覺得慶幸,因為變身為蛇後,她的上下顎就相當於嘴巴,所以夜姬劍傷到的只是她嘴巴那部分的靈魂。
要是腦袋被拉里刺到,她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一出城堡,瑰洱如旋風般凌空而下,緊緊抱著拉里飛開。
拉里整張臉都埋在瑰洱的巨乳間,當瑰洱飛到安全區域時,才將拉里放回地面,而被柔軟乳房壓得幾乎斷氣的拉里整張臉都脹紅了,誤以為這是切西亞傑作的瑰洱問道:“拉里,你沒事吧?”
“我還好。”
拉里干咳數聲,道:“我剛剛差點被蛇吃了。”
“你還不知道她?”
“知道,切西亞。”
拉里彎腰喘息著,道:“佐伊大叔這次制造的空問可真夠逼真的。”
“其實……”
瑰洱瞄到拉里胯間,臉頓時紅了,轉身道:“褲子。”
“嗯?”
拉里低下頭,他的大雞雞正懸掛在外,他這才想起剛剛逃得太過匆忙,褲子沒有穿好。
將受凍的大雞雞塞回去並勒緊褲頭,拉里道:“你說佐伊大叔所言的冰封王者,是不是指切西亞?”
“也許根本就不存在。”
瑰洱回身看著拉里,欲言又止,深吸一口氣,道:“你真的很善良,永遠都不會將人往壞的方面想。”
“謝謝你的夸獎,不過我應該不可能這樣子,因為我沒有善良的資本。”
拉里伸了一個懶腰,想學瑰洱吃雪,可只想得到溫暖的舌頭根本不吃這套,凍得有點發麻。
“有沒有打算成為王者?”
“王者,那要背負多少責任與血腥?”
拉里反問道。
“要是你可以學會灑脫,那你可以無視一切。”
“摒棄一切感情?算了吧!”
拉里往前走了兩步,道:“成為王者,卻以一切為代價,這又有什麼意思?瑰洱,其實我很希望像一個普通人那樣活著,有我愛的人,有愛我的人,但很難,就像你很難和你哥哥在一起。”
“哥哥……”
瑰洱呢喃了一聲,嘆息隨風雪消逝。
兩人靜默良久,拉里開口問道:“切西亞會不會追來?”
“她的力量只限於那座城堡,所以她不會跑出來。”
“我剛剛看到被切西亞扯掉羽毛的天使。”
“還活著?”
“變成冰人了。”
“毒蛇切西亞向來心狠手辣,你能活下來應該慶幸。”
“是啊!只能怪佐伊大叔,干嘛制造出這麼恐怖的空間!”
“你還以為這……”
瑰洱突然閉上嘴,眼睛斜向左側,道:“你的佐伊大叔來接你了,現在把我收起來。”
等拉里收起瑰洱,並用加強型魔力手套將之封印後,前方出現了一扇空間門,拉里急忙跑了進去。
跑出空間門,拉里頓時覺得自己重生了,大口呼吸著。雖說陽光有點熱,可拉里寧願被曬死也不願被凍死!
“怎麼樣?”
佐伊眯眼笑著,不停地抽著煙。
“差點被凍死!”
“找到冰封王者了嗎?”
“沒有,倒是找到了切西亞,你制造的場景太過逼真了。”
拉里腦海里還記得切西亞那完美妖嬈的身段。
“沒有找到冰封王者就不算試練成功,你還要再進去一次。”
“大叔,不要!千萬不要!”
拉里可憐兮兮道:“要是再進去,待個十天半個月,我會被凍死的。我真的受不了那地方,而且我還差點被蛇吃掉。”
“但你的試練不能中斷。”
“那你就換一個空間吧!來點陽光、藍天,來點歡聲笑語,或浪漫一點的。”
“看來你懂得追求生活品質了。”
佐伊抽了一口煙,道:“行,我滿足你,你還要什麼,我都滿足你。”
佐伊皮笑肉不笑,拉里試探道:“今天能不能讓我休息一天?”
“好,那你回去提水,安娜把那一缸水都用完了。”
“我覺得試練更重要。”
拉里裝出一臉正經。
佐伊揚起左眉,道:“我和你的想法一致,轉身。”
拉里轉過身,看著不知何時出現的空間門,心里有點忐忑不安,但還是硬著頭皮鑽進去,他不想再重蹈昨天下午的覆轍了。
睜開眼,拉里震驚了。
和煦陽光,蔚藍天空,歡聲笑語,十幾個裸體美女正在前方的水潭里洗澡,確實很浪漫,可拉里還是站在冰面上。
寒風刺骨,又有歡聲笑語的美女在如此寒冷的天氣里集體冰浴,這就更詭異了。
拉里往後挪動一步,鞋子與冰面摩擦發出的聲響,讓美女們同時回過了頭。
不看不知逍,一看嚇死了;她們根本不是人,更不是美女,而是一群美背妖精!
美背妖精沒有嘴巴、鼻子,也沒有耳朵,整張慘白的臉上長著四對左右對稱的眼睛,眼珠子正在眼眶里骨碌碌轉著。
拉里還未反應過來,美背妖精就都從水里跳了出來,胸前均是一對比拉里腦袋還大的乳房,下垂,像兩個大水袋般左右搖晃著。
而且,它們的下體根本不是腳,像是螃蟹,八只或十只青黑色長毛的節肢碰撞著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佐伊大叔這混蛋!”
拉里轉身就想跑進空間門,可一只散發出誘人香氣的大野豬飛了進來,砸得拉里暈頭轉向,而空間門也隨之消失了。
大野豬圍著拉里團團轉,拉里哪里還有時間理會它,抽出夜姬劍,拔腿就跑,大野豬歡快地跟在拉里身後。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美背妖精和拉里的距離越來越近,跑在前方的一只美背妖精突然跳起,撲向拉里,露出一張滿是獠牙且帶黏液的大嘴!
拉里還在往前跑,可如鏡子般的冰面已顯現出了他即將遭受到的危機,他便迅速轉身,在美背妖精張嘴咬下的瞬間,果斷地用夜姬劍刺向它的胸口。
美背妖精應聲倒地,可死了一個,後面還有一大群。
拉里要是被圍毆,一把夜姬劍根本拯救不了他,所以他只能繼續選擇往前狂奔,順手抽掉了加強型魔力手套,期待瑰洱的幫忙。
瑰洱恢復自由後,第一件事並不是去救拉里,而是一邊看著拉里被美背妖精追逐,一邊試著扭曲空間,可她改變不了,這證明這里不再是切西亞被封印的空問,而是那個人單獨制造的空間。
“瑰洱!”
聽到拉里驚慌的叫聲,瑰洱才反應過來,但她沒有去幫助拉里,因為這是那個人在試練拉里,她不過是個點綴而已。
“該死,冷得手腳都麻痹了!”
再次殺死一只齜牙咧嘴的美背妖精,拉里早已氣喘吁吁,這種天氣非常不適合戰斗,卻是試練的最佳方法之一。
正如佐伊所言,限制拉里身體機能,要是他能發揮出平時水准,就證明他進步了。
只是從目前形勢來看,他完全被美背妖精限制住了,完全沒有進步的跡象。
不過,美背妖精的數量正一只只的減少,它們的智力並不高,學不會群毆,既然一對一,自然是拉里有勝算。
如此折騰了半小時,拉里才停住腳步,身後留下一只又一只美背妖精的屍體,而他自己也不好過,皮褲被割裂,露出了屁股。
伸手摸了摸屁股,確定沒被傷到,拉里這才放心了,只是冷風會從裂縫鑽進去,刺骨寒意搞得他的大雞雞更加萎靡了。
眯眼望著高懸於空的太陽,拉里很郁悶。艷陽高照,可這里依舊冷得會將人凍僵。
看了天空中的瑰洱一眼,拉里繼續往前走。
這個白天,拉里都是在冰天雪地里度過的,有佐伊大叔所說的陽光、藍天、歡聲笑語以及浪漫,只是這些都改變不了極度冰寒。
到了傍晚,被美背妖精搞得有點煩躁的拉里從被動變為主動,再也不被成群結隊的美背妖精追殺,而是開始主動追殺它們,只不過他專門選擇落單的,要是碰到一群,他也只有逃跑的分,因為他的敏捷和閃躲能力還不足以完全避開美背妖精的攻擊。
入夜,拉里和瑰洱在山腳下生了一堆火,順便撕下兩大塊野豬肉加熱。
擔心遭受襲擊,拉里和瑰洱輪流守夜和加柴火。
不過做為男人,拉里只在上半夜睡了一個多小時,下半夜他都沒有睡,而是靜靜撫摸著窩在他懷里的瑰洱。
雖然瑰洱說過自己不怕冷,但拉里還是能感覺到她的顫抖,還能聽到她喊她哥哥的名字。
聽到“哥哥”兩個字,拉里突然有一種很邪惡的想法:當著亞伯汗的面玩弄瑰洱!
一閃而過的念頭,讓拉里臉上維持了好久的猥瑣笑容。
第二天,拉里繼續他的試練,繼續尋找著落單的美背妖精,繼續遭受一群群美背妖精的追殺。
瑰洱完全無視拉里的危機,在天上飛來飛去。
她想找那個人解除心中疑惑,想知道他為什麼會讓拉里闖入切西亞被封印的空間,可他一直都沒有出現。
如此過了十天,拉里有了些許改變,他學會像美背妖精那樣洗冰浴了,不過這也沒辦法,畢竟全身都臭烘烘的。
在第十二天,大野豬被他們吃完了,就連骨頭都被拉里啃了一遍。
拉里本以為自己會被餓死,哪知佐伊大叔又送了一只大野豬進來,只是不讓拉里穿過空問門。
如此過了二十天,拉里不再單挑一只美背妖精,而是以一人之力單挑一群,從而增進敏捷、閃躲、刺殺等能力,不過體力還是有點跟不上。
當第四十天來臨,拉里都快哭了,因為這天是他和佐伊大叔約好的時間,也是他可以回去的時間。
當空間門打開,拉里急忙封印瑰洱,像離弦之箭般衝進了空間門。
一出去,拉里除了看到笑咪咪的佐伊,還看到怒意滿面的安娜。
“拉里!你這混蛋!”
安娜衝到拉里面前,一手抓住他的領口,怒道:“佐伊大叔要你晚上回來睡覺,你為什麼不回來?而且佐伊大叔還說你不願意和我一塊睡!”
“其實我……”
拉里剛要反駁,一旁悠然抽煙的佐伊插口道:“拉里也是個男人,肩上也有擔子,這時候當然試練最重要,兒女私情暫時放一邊。只是都不願意和安娜一起睡,看來拉里在外面是有……”
“拉里!”
安娜怒意更甚,幾乎要把拉里生吞活剝。
“聽我……聽我……啊!”
拉里往前狂奔,一團被安娜召喚出來的火球正跟在拉里後面,好幾次都差點燒到了拉里屁股。
為了甩掉火球,拉里在野豬森林轉來轉去,可這好似有了生命力的火球非常靈活,避開可能會撞上的樹木繼續跟緊拉里。
“怎麼像猴子一樣靈活了!”
還不知道這是試練成果的安娜氣呼呼道。
過了十分鍾,安娜總算氣消,拉里這才不用到處逃命。
氣消的安娜見拉里衣裳破爛,馬上就心軟了,挽著拉里的手走向木屋,要替他換衣服,拉里一下就掉進了蜜罐里。
看著並肩行走的拉里和安娜,佐伊用力抽了一口煙,嘀咕道:“總算有了進步。”
要讓他成為無上王者看來還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
“痛!輕點!”
替拉里脫掉衣服,安娜讓他趴在床上,用被單遮住他的臀部。
見他背上好幾道傷疤,她心疼地在傷疤處輕撫著。
聽著拉里那殺豬般的嚎叫,安娜是又愛又恨,嗔道:“這絕對是你亂勾引良家婦女的後果!”
“是妖精。”
“原來你現在連妖精都要了。”
安娜的手微微用力,拉里發出慘叫聲。
“好了,好了,不用這麼夸張。”
安娜吻了一下龍戒,幾聲呢喃過後,無數光點從龍戒飛出,將拉里整個後背點綴得閃閃發光,還未愈合的傷口正快速愈合。
看著傷口愈合,安娜先是露出笑意,又忽然捂住胸口,面色蒼白,隨即迅速恢復正常,深吸一口氣,將被單往下拉,讓治愈光點往下移。
盯著拉里的屁股,安娜突然笑出了聲,道:“難看死了!”
“是啊,你的屁股比較好看。”
“當然!有著貴族血統的我,屁股絕對比你……”
安娜一頓,俏臉微紅,嗔道:“死色狼!才不和你討論屁股這種不優雅的詞語,玷汙我的血統,哼!”
說罷,安娜使勁拍了一下拉里屁股。
“啪!”
“啊!”
“不是很有彈性嗎?”
說著,安娜又拍了一下。
拉里拱起屁股,呢喃道:“你是拍我屁股,但是我下面那根會痛。”
瞄到拉里那根懸空肉棒,安娜忙用被單遮住拉里的屁股,呢喃道:“真、丑!”
“你會喜歡的。”
“去死!小心我把它當香腸剁了!”
說話間,安娜將治愈光點移到拉里的大腿上。
等到將拉里全身的外傷都治好,安娜才松了口氣,道:“拉里,其、實你不用這麼拼命的。”
“今天幾號了?”
“七號。怎麼了?”
__“佐伊大叔制造的空間,時間速率是外面的四十倍,你在外面待一天,我任里而就是待了四十天,所以我覺得時間過了好久好久,都以為現在是十月、十一月了。”
“拉里,待會我們去洗澡,好不好?”
“不去。”
“你都快長蟲了,還不洗?”
“那你幫我洗。”
“去死!”
安娜停頓了一下,換上迷人微笑,道:“可以啊,我會用我勤勞的雙手把你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洗一遍。”
“真的?”
拉里馬上來了興致。
“不過你吃過午飯後要把水缸裝滿水。”
“你是在開玩笑?”
“不是,因為你昨天打的水已經被我用完了,所以你只能再去打了。而且,佐伊大叔說這是在鍛煉你的身體,增強你的體力。”
“好吧!”
拉里長嘆一聲,道:“那先讓我好好睡一覺,吃飯的時候叫我。下午我先去挑水,然後你陪我去洗澡。”
“行!”
安娜又用力拍了一下拉里屁股,聽著拉里的慘叫聲,安娜興奮得直拍手,並道:“手感真好!”
在冰天雪地里待了四十天,身體十分虛弱的拉里根本顧不了屁股,只想好好休息一番,所以沒有反抗。
安娜見拉里一動不動的,也就沒有再攻擊拉里,只是坐在床邊撫摸著拉里肩膀,拉住拉里的手,在手背輕吻了一下,呢喃道:“好好休息,在克拉西亞要塞的人都會很好的。”
拉里有聽到安娜的話,但他一直閉著眼當作沒有聽到,只是那聲微微嘆息還是被安娜捕捉到了。
同一時間,塔隆北部邊境。
“明天,我會讓姐姐高興的。”
站立在阿爾忒彌斯海分支河流的高坡上,尤萊卡眺望著遠方那座維塔城堡,舌頭沿著賁薨之劍的劍身慢慢舔著,笑容變得更加邪惡陰狠。
“嘻嘻,終於找到了!”
“誰?”
尤萊卡頓然回頭,卻沒有看到任何人。
自從變成賁薨之劍的寄主,尤萊卡性情大變,現在的她會排除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險。
往前走了幾步,尤萊卡陰冷的臉上露出笑意,因為她最愛的姐姐正站在那里。
“姐姐!”
尤萊卡歡叫一聲就撲了過去。這一刻,她解除了所有防備,沒有注意到彌素嘴角那一閃而過的冷笑。
衝進彌素懷里,尤萊卡輕聲問道:“姐姐怎麼不在聖布厄里等我?”
“因為我擔心你會有危險,徹夜難眠,所以就過來找你了。看到你平平安安的,姐姐就放心了。”
彌素的目光一直盯著尤萊卡手里的賁薨之劍。
“姐姐只要再等一天,尤萊卡就會踏平維塔,回到你身邊。”
“我知道,只是還是有點擔心。”
彌素拉住尤萊卡的手,看了賁薨之劍一眼,順手拿出手帕,道:“把劍給我,都髒了。”
“姐姐這手帕真好看,以前都沒有看見過。”
尤萊卡眯眼笑道。
“嗯。劍給我吧!我幫你擦干淨。”
彌素伸出了手。
“謝謝姐姐。”
尤萊卡順手將劍交給彌素。
彌素一邊擦劍,一邊走到河邊,道:“這條算是整個西澤大陸的母親河。”
“只是這份母愛被切割成了無數份。”
尤萊卡從後面抱住彌素,閉上眼,感覺到的是無限溫暖,這種溫暖只有彌素能給她,只是她沒有注意到彌素那變得越來越冷的表情。
“你看那邊。”
彌素將尤萊卡拉到前面,從後面抱住她。
“哪里?”
尤萊卡疑惑了。
“小家伙,你的天真善良只是你姐姐專屬的。”
彌素往尤萊卡耳朵里吹氣,尤萊卡還未反應過來,彌素已抽出一把匕首,倒轉刀鋒,用力刺向尤萊卡的心髒。
伴隨著尤萊卡的慘叫,殷紅鮮血噴出,她的眼眸瞬間轉白,但還是用力推開了彌素,轉身看著她,而彌素正蛻變為一名穿著黑色燕尾服、戴著白色小丑而具的男人,那把刺傷她的匕首變成了一根純黑色魔術棒。
“把它還……”
尤萊卡話還未說出口,她已倒向後方,如隕石般下墜,腦袋撞到了一塊凸出的岩石,跌進了波濤洶涌的河里。
假面望著河流,冷笑道:“嘻嘻,找了這麼久,終於拿到賁薨之劍了。只要能集齊九大魔器,弑月惡魔輝煌的未來指日可待!”
睡了兩個小時,拉里就被安娜拉起來吃午飯,之後就去挑水。
讓他感動的是安娜也陪在他身邊,只是有點扯後腿的嫌疑,而且安娜偶爾還在前面勾引拉里,故意將裙擺拉高,露出襪口,還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聲,弄得拉里都有點魂不守舍了。
把水紅裝滿後,拉里實在太疲憊了,連洗澡都懶得去,像團爛泥般趴在床上。
吃過晚飯,打點水擦了身子,拉里又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發出了鼾聲。有點郁悶的安娜躺在他旁邊,靜靜地注視著他。
第二天一大早,在佐伊大叔還未敲門之前,拉里就拉著睡眼惺忪的安娜往火山口走去。
休息一夜,拉里現在精力充沛,一想到安娜要用她的雙手搓洗自己身上每個部位,拉里臉上就時不時露出壞笑。
來到死火山底部水潭前,安娜彎腰試探著水溫,道:“沒有我想像中的冷,冼澡應該挺……”
安娜回頭之際,拉里早已脫得精光,那根因為激動而完全勃起的肉棒離安娜只有半米遠,安娜甚至看到了龜頭馬眼處分泌出的液體。
短暫的沉默後,安娜發出了驚叫聲,雙手捂著臉,卻又透過指縫看著拉里的男根。
“我先下水了。”
拉里跳進了水潭,贊出水面,招呼道:“你也脫光了下來吧!”
“才不要!”
“你自己昨天答應過幫我洗的,做為伯爵的女兒,這點信用應該是要有的吧?”
“好啦!”
安娜瞪了拉里一眼,道:“轉過去,快點。”
拉里轉身後,安娜就將絲襪脫下,又看了拉里兩眼,將手伸進裙擺,脫下內色內褲,擋住私處的布料還有點點濕痕。
“好了嗎?”
“還沒!”
安娜叫得非常大聲。盡管有些不情願,她還是脫下連身裙,將自己凹凸有致的身體大方地展現出來,被稀疏褐色恥毛遮住的私處若隱若現。
將胸眾脫下並疊好衣服,安娜也跳進了水里。
游到拉里身後,安娜將他擁住,道:“做為你努力試練的獎勵,你現作希望我先從哪里開始洗?”
“這里。”
拉里抓著安娜的手壓住肉棒,並引導著她的手握住肉榨,您弄界它。
安娜呼吸變得急促,纖纖玉手完全被拉里控制,不斷套弄著肉榨。
當拉里松開手時,安娜還是不由自主地套弄著肉棒,那種好像比任何火焰都來得炙熱的體溫,正順著她的五指傳遍全身。
“安娜,別用手,好不好?”
“那用什麼?”
安娜松開了手。
“嘴巴。”
“不要!”
“那樣子我會很舒服,好不好?”
拉里轉過身,一手攬住安娜腰肢,另一只手則滑向安娜私處,輕易就找到了肉縫,並沿著蛤肉般的肉縫緩慢滑動著,那顆本躲藏著的小肉芽在拉里魔手驅動下茁壯成長。
“拉里……”
安娜被摸得都快沉下去了,全身酥軟。
“我要這里。”
拉里手壓在安娜唇邊。
安娜點頭後,拉里就拉著安娜的手游到石台前,在給了安娜一個深吻後,拉里一屁股坐在石台上,打開雙腿,將性器完完全全暴露出。
“用嘴巴吸這里。”
拉里拉住安娜的手。
“你別看。”
此時的安娜變得非常溫柔,用手套弄著拉里肉棒,紅唇微啟,想要含住肉棒,但又覺得那東西很髒,就如她認為自己性器很髒一般,可她知道拉里很想自己用嘴巴服務,所以她就盡量不去多想,張嘴含住龜頭,輕輕吮吸著。
“很舒服。”
拉里打了一個寒顫。一想到自認為尊貴的安娜替自己口交,拉里差點就要射出來了。
安娜沒有回答拉里,只是不快不慢地吮吸著,眼神變得有些迷茫。她怕這樣子會讓拉里看低自己,但她還是做了。
“安娜,水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浮起來了。”
安娜忙吐出肉棒,一扭頭,就看到一個褐發少女浮出水面。
沒等安娜反應過來,拉里已跳進水里,將少女抱到石台上。
拉里仔細打量著少女,看起來十五、六歲,長得甜美清純,只是她胸前的傷口嚇到了拉里,他急忙撕開少女的胸甲,道:“安娜,快點救她!”
“真是的。”
安娜有點郁悶,但還是吻了一下龍戒。
治愈光點不斷修復著少女胸前的傷口,經過十分鍾後,傷口才完全愈合。
還想給少女做人工呼吸的拉里被安娜推開,她繼續使用龍戒力量,將少女體內多余的水元素一點一點地逼出來。
等到少女呼吸均勻,拉里和安娜才松了口氣。
安娜打量著少女,道:“可能是一名劍士,和人打斗的時候輸了。”
“應該是吧!”
拉里伸手撫摸著少女面龐,盯著少女的胸部。由於之前的治療,少女的胸甲都被撕裂,白色胸罩也被解開,那對如小白兔般的乳房完全曝光。
見拉里胯間的肉棒動了好幾下,安娜一臉惱火,道:“你就是個色狼!”
拉里沒有回應安娜,因為少女已睜開了眼。
“你沒事吧?”
拉里問道。
少女捂住額頭,干咳數聲,眼睛緊緊盯著拉里,突然哭了出來,一把摟住拉里的脖子,喊道:“哥哥,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