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上,也要將她身體清理干淨再上吧?
拉起袖子,拉里想脫掉少女的上衣,但上面滿是穢物,硬脫的話,可能會弄得她滿臉都是,所以拉里索性將她的上衣撕破扯下,丟到一邊。
她的胸部很小,又用白布裹了兩圈,顯得更小了,不過她的膚質非常好,就像在牛奶里泡過一樣,在酒精刺激下,肌膚白里透紅,而且異常燥熱。
“我還要喝……再來一杯嘛……”
看著少女酒醉的動人模樣,拉里笑了笑,將她的布帽摘了下來,一頭棕色長發灑下,如瀑布一般披在她光潔的脊背,在長發的襯托下,少女多了幾分嬌嬈,淺淺的酒窩又增添了幾分可愛。
面對酒醉的美女,再正經的男人也會做出不正經的舉動,更何況是經常享受魚水之歡的拉里!他抱起少女,將她放到床上,脫了她的馬靴。
“喝……再喝嘛……”少女在床上滾來滾去,抓著枕頭搖晃著。
見她的褲子也有點髒,拉里就將她的褲子也脫了,一件粉紅色小內褲擋住了拉里的視线。
拉里的手落在少女腳踝處,慢慢往上摸,摸過膝蓋,他放慢了速度,沿著滑溜溜的大腿內側摸向女性禁區,微微隆起、中間凹陷的私處,讓拉里不知道咽下了多少口水。
當拉里的指頭觸到少女陰部時,少女發出了輕微呻吟,卻沒有阻止拉里,反而大方打開雙腿,好像是要求拉里侵犯她一樣。
拉里的手指從她的肉縫處滑了下去,溫熱私處傳來的暖意讓他本來還在沉睡的小神龍有了反應,勃起,發硬,小神龍正期待能進入一個又熱又濕又滑的肉洞。
“父王,人家不要娶那女人嘛……”少女嘟噥道。
“父王?娶?”拉里盯著少女的私處,可以確定她是個女的,但她怎麼會用“娶”
這個字眼呢?而且她還說出“父王”,難道利比爾還有公主?拉里明明記得利比爾國王只有一個兒子。
疑惑上涌,拉里打消了侵犯少女的邪惡念頭,順手替少女蓋上了被單。
“人家又不是男的,為什麼父王要讓人家女扮男裝呢……現在還要叫我娶彌素……女人娶女人……唔……好奇怪……”
聽著少女的囈語,拉里大致猜出了少女的身份,她就是利比爾“王子”,好端端的,國王干嘛要讓自己的女兒女扮男裝呢?
想不通的拉里放下床簾,走出房間,來到旅店大廳。
聽到腳步聲,正在算賬的旅店老板抬起頭,見是拉里,臉上立即揚起諂媚的笑容,並道:“王子殿下,還有什麼需要嗎?”
“你的葡萄酒不錯。”
“還有幾瓶,您要的話,我這就叫人去拿。”
“不用了。”倚在櫃台前,拉里問道:“如果你們的國王生了個女兒,他會怎麼辦?”
“唷喲,王子,您這開的是哪門子玩笑啊?”
“我是說假如。”
“可國王是男的,他怎麼生女兒呢?”
“我口誤了。如果王後生了女兒,國王會怎麼辦?”
“要是在十年前,國王會把女兒殺了。”
“為什麼?”
“二十年前,我們的祭司接到神諭,說王後若誕下男嬰,他會讓整個利比爾帝國更加繁榮昌盛;但如果誕下女嬰,那麼利比爾帝國將遭到滅頂之災。”
聽了旅店老板的解釋,拉里這才明白少女為什麼要女扮男裝,原來都是那什麼狗屁神諭惹的禍。
得到答案,拉里返回了房間。
坐在床邊看著滿臉嬌紅的少女,拉里惹不住笑出聲,他真得很想看一看彌素知道利比爾王子是女兒身後的反應。
下午四點,少女醒過來,口干舌燥,忙叫拉里幫她倒水。
她掀開被單正要下床,卻發現自己上身只剩裹胸布,下體只剩內褲,她發出了驚叫聲,忙拉過被單蓋住身體,質問道:“壞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倒了杯溫開水遞給少女,拉里笑道:“你喝醉了,吐得全身都是,我就把你的衣服和褲子都脫了。之前不知道你是女兒身,冒犯了,抱歉。”
少女的臉更紅了,吐了吐舌頭,道:“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喝過酒,不小心喝多了,真不好意思。”
“沒關系,公主殿下,喝點水吧!”
“謝謝。”剛咽下水,少女“噗”的一聲噴了出來,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公主?”
“我猜的,要不然我這個斯蘭坦人怎麼會知道呢?”拉里反問道。
“說得也是。”少女喝了一口溫開水後,將杯子放在床邊,伸出手,道:“我叫姬兒。利比爾,叫我姬兒就可以了。”
“我是拉里。阿爾頓。”拉里握住姬兒的手。
松開手,姬兒吐了吐舌頭,道:“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喝醉酒後做了什麼事?”
“真的要我說?”
“快說!”
“你親了我。”
“不會吧?”
“你還差點把我的衣服給脫了。”
“你別嚇我呀!”
“你還說你不要娶彌素。”
“這個還正常點,那……我真的差點把你的衣服脫了?”
“其實沒有。”
姬兒松了一口氣。
“是內褲。”
“喂!你別嚇我!”姬兒整個人差點跳起來,道:“我喝醉酒有那麼變態嗎?”
“只是豪放得有點過頭而已。”頓了頓,拉里道:“你逃婚也不是辦法,還是回去結婚吧!”
“女人和女人怎麼結婚?”姬兒使勁搖頭。
“我有一個計劃可以結束你的流浪生活,也可以讓你不用和彌素結婚。”
“快說給我聽聽!”
“這樣……”拉里附到姬兒耳邊,將自己的話說了一遍:拉里一說完,姬兒就大表反對,道:“這樣會讓人誤會的。”
“那你打算繼續像只野貓一樣流浪?”
“當然不想!只是……如果你和我假結婚,結婚之後,你要做什麼?”
“按照你的意願。”
“真的?”
“真的。”頓了頓,拉里繼續道:“如果你被抓回阿里卡,然後以新郎的身份和彌素或其他女人結婚,你願意嗎?”
“女人和女人結婚,這算什麼?”姬兒嘟噥道。
“所以你應該聽我的。而且,如果我對你有歹意,早在你喝醉酒之後就做了,等生米煮成熟飯,你就只能和我真結婚了,呵呵。”
“你別說得那麼恐怖好不好?”姬兒白了拉里一眼,道:“就照你說的做吧!那個……你能不能找一套干淨的衣服給我?”
“女裝還是男裝?”
“從小到大我都是穿男裝,穿女裝我不習慣。”
“那為什麼你的內褲是女裝?”
“不用你管!”姬兒狠狠瞪了拉里一眼。
“好,你在這里等著,我出去買一套干淨的男裝給你。”笑了笑,拉里走出房間。
姬兒抱著腦袋,嘟噥道:“頭好痛!以後都不喝酒了,酒真是個壞東西。”
二十分鍾後,拉里回到房間,將嶄新的衣服放在床邊就退了出去,姬兒則走下床穿衣服。
拉里一共買了三件衣服;一件貼身的白色襯衫、一件條紋領織棉緞短背心,以及一件和短背心配套的馬褲。
穿好衣服,拿起布帽,姬兒站在鏡子前審視著自己。一對暗藍色瞳孔水汪汪的,極為靈活,長發散在雪白的臉蛋兩側,有幾分頹廢的美感。
姬兒吐了吐舌頭,自語道:“其實我長得不錯,為什麼要一直女扮男裝呢?”
對著鏡子顧影自憐一番,姬兒才綁起長發,戴上布帽,變回秀氣逼人的少年。
“好了。”姬兒打開門。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
“你要娶的女人。”
“彌素?”姬兒嚇得就要關上門,拉里的手立刻按在門上。
姬兒瞪著拉里,道:“要是知道她在這里,我就不會跟你回來了。你這騙子,你是不是想把我和彌素一起帶回帝都,然後讓我們成親?”
“不是,我是要讓你勸她回雅庫茨。”
“真的?”
“真的。”
姬兒垂著腦袋,道:“好,我跟你去。如果一有不對,我就立刻走人。”
“好,跟我來。”
此時,彌素正在擦劍,聽到門外拉里和騎士說話的聲音,她便吩咐放拉里和姬兒進來。
看了姬兒一眼,彌素的目光落到拉里身上,道:“不用我說你應該也知道我的決定,你要阻止我的話,就在尤萊卡面前將我殺了吧!”
“不用我阻止你,你自己就會打消和利比爾聯姻的念頭。”
“你覺得這可能嗎?”彌素眼神一冷,道:“別對我使用魔器的力量!”
“知道她是誰嗎?”
“和我無關。”
“她就是利比爾王子。”
“利比爾王子?”彌素吃了一驚,道:“他明明在阿里卡,怎麼可能會在這里?你撒謊又不打草稿了。”
“我真的是!”姬兒掏出象征身份的玉佩在彌素眼前晃來晃去。
“這根本是魔器制造出來的假象!”
“彌素,我不妨和你說我擁有的魔器的力量。撒斯姆之仗,能將人的靈魂帶入它所創造的空間;昔拉之戒,能在任何空間中實現任何願望;瑪伊雅彌之鏈,則是很實用的測謊器。能用來蒙騙你的魔器就是昔拉之戒,但它有一個致命缺點,就是它一次只能實現一個願望,在上一個願望失效前,是不能許下一個願望的。”
說罷,拉里吻了昔拉之戒:卜,低聲吟唱道:“彌素公主要下午茶。”
彌素眼前泛起白光,一杯冒著熱氣的茶頓時出現,並向她飄去。
彌素彈開茶杯,茶杯便消失了,她笑道:“許願的代價是靈魂力,我可不想喝這以靈魂力為原料的下午茶。”
“現在你總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不相信。”
“你還真是個麻煩的女人。”拉里有點頭大了。
“你先出去,我會讓她相信的。”說著,姬兒將拉里推了出去,並將門鎖上。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是利比爾王子?”
彌素饒有興致道。
但見姬兒沒有說話,只是脫下外套,彌素嚇了一跳,阻止道:“如果你敢在我面前放肆,我絕對會一劍殺了你,才不管你是不是什麼王子!”
“我也是女兒身。”姬兒吐了吐舌頭。
“那你就不是什麼利比爾王子了,拉里這個騙子!”
“其實,利比爾一開始就沒有王子,只有我這個女扮男裝的公主而已。”
姬兒將馬褲褪至膝蓋,卷起內褲,好讓私處的輪廓更加明顯,脹紅了臉道:“要是你不相信我是女的,你可以把我的內褲脫了。”
“不用脫了,我知道你是女的。”
姬兒穿好衣服,興奮道:“所以你相信我囉?”
“你最好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嗯,我想想該從哪里開始說……應該是我的出生吧!我出生之前,有個祭司說如果生下了女兒,我們的王國就將滅亡,如果是……”
十分鍾後,彌素打開門。
“一切順利。”姬兒向拉里點頭示意。
“我去找我妹妹,明天一早我就回雅庫茨。”
與拉里擦身而過,彌素壓低聲音道:“有了利比爾這張王牌,你完全可以不將聖戰聯盟放在眼里。要是某天我們在戰場上見面,希望你別帶著尤萊卡。”
看著彌素遠去的背影,拉里笑道:“真是個有遠見的女人!”
姬兒蹦了出來,問道:“現在要做什麼呢?”
“慶祝,喝酒。”
“我才不喝酒!”
“嚇你的啦!你的頭應該還在痛,你先回房間休息,我去泡點茶給你醒酒。”
“有勞了。”
才邁開兩步,姬兒就嚇得躲到拉里身後。
之前那個追殺她的壯漢正衝進旅店,將腰牌重重往櫃台上一擱,就扛著大斧頭衝了上來,腳步非常重,整間旅店好像都在搖晃。
壯漢衝到拉里面前,怒吼道:“快把她交出來!”
“奧德里奇將軍,他是斯蘭坦王子,你可不能亂來啊!”旅店老板叫道。
拉里本以為這個壯漢是在追殺姬兒,可聽旅店老板這麼一說,就大約猜到了他的任務應該是要帶姬兒回阿里卡,讓她完婚。
姬兒探出腦袋,小聲道:“金剛大叔,你一路從阿里卡追到這里,應該也累了,就先找個地方休息,明天再談這件事,好嗎?”
沒等奧德里奇回答,拉里順手攬住姬兒的小蠻腰,故作親熱,道:“我是斯蘭坦王子,我正要去阿里卡向國王陛下提親,請他將姬兒公主許配給我。”
看到他們這親熱的舉動,聽到這麼曖昧的話,奧德里奇瞠目結舌,下巴都快脫臼了,整個人呆在那里,好半晌才回過神,湊到姬兒面前,緊張地說:“公主殿下,國王吩咐過絕對不能向任何人說你是女孩子,否則帝國會出現大動亂的!”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好,就算是十年前的事,退一百萬步來說,如果你當著國王陛下的面說你要結婚,還是和男人,他可能會被氣得當場暈倒,更可能……反正很可怕的。”
“我是女孩子,你不要老是把我當成男人好不好?我和男人結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呀!”
“可是……”奧德里奇那張臉越來越糾結。
“奧德里奇將軍,你追了姬兒公主這麼久,想必很累了,我安排一間房給你休息吧!有什麼話晚點再說。”
奧德里奇看著拉里,可憐巴巴道:“你要娶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娶要成為男人的公主殿下啊!”
看著這個真的快要哭出來的大男人,拉里有點無語。
“金剛叔叔,聽話,有事晚上說,我沓要休息呢!”說著,姬兒推著奧德里奇往樓下走去。
門外,穿著紫色繡花大衣的偉茲正注視著拉里,冷冷一笑,轉身便走。
同一時間,阿拉米特平原。
“跟我回翼都。這是神的命令,他可以原諒你對聖子的無禮。”
“拉斐爾,我不可能跟你回去,哪怕神向我下跪。”
“路西法,神那麼眷顧你,你應該感恩才對,為什麼要墮落?”
“寧為地獄王,不為翼都奴。”一臉冷峻的路西法道。
“要是神聽到這句話,祂會流淚的。”
“鱷魚的眼淚!”
“和我回去,再次接受神的恩惠,洗去你身上的汙穢。”拉斐爾攤開手掌,一片綠葉閃閃發光。
“拉斐爾,你的力量根本無法與我抗衡。”路西法攤開手,一柄比烈日還耀眼的寶劍突然出現在他的手里,那是他的佩劍“晨耀之星”。
“哥哥,我終於追上你了!”滿頭大汗的伊麗莎白緩緩落下。
“伊麗莎白,能飛多遠就多遠,我和路西法有場惡仗!”
伊麗莎白停在半空,問道:“為什麼要打呢?”
“你妹妹還真是天真。”路西法道。
拉斐爾眼神一冷,抬頭吼道:“離開這里!否則我就不再帶你下界!”
幾乎沒有被拉斐爾罵過的伊麗莎白馬上就哭了出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往後方飛去。
伊麗莎白遠走後,拉斐爾雙手攤開,手掌上浮著十多片正高速旋轉的綠葉,原本收起的黃金六翼瞬間展開。
“你算是天使中的另類。”路西法將劍往前一橫,身後也出現六翼,光芒遠遠超過拉斐爾。
整張臉被映得金黃的拉斐爾驚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墮落了,怎麼可能還擁有黃金六翼?”
“天使墮落,翼會變成黑色,而我沒有。”路西法冷冷道。
拉斐爾恢復鎮定,道:“我知道你的羽翼為什麼還是金色,這是神對你的眷顧,他期待你回歸翼都。”
“要是他和聖子都向我下跪,我倒是會考慮。”
“不許再侮辱偉大的神!”拉斐爾怒吼,耳中的綠葉化作鋒芒飛向路西法。
“你是不可能傷到我的。”路西法揮動晨耀之星,像是有生命力的劍氣將綠葉斬得粉碎。
“我要替神懲罰你!”氣急敗壞的拉斐爾奔向路西法,雙手各出現一把被綠葉包裹著的長劍。
路西法一閃,人已出現在拉斐爾的身後。
拉斐爾猛地轉身,雙劍同時刺向路西法。
“反應挺靈敏的。”拉斐爾的劍只刺到了路西法的殘影,路西法已現身在一百公尺之外。
“不過和米迦勒比起來,你還差遠了,要成為神的左右手,可能還要等上幾千甚至幾萬年。”
“我從來沒想過這個!”拉斐爾再次攻向路西法。
路西法出現在一千多公尺外,道:“我說過了,你連碰到我都不可能,又憑什麼抓我回翼都?”
“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我只能替神懲罰你!”拉斐爾飄到高空,吟唱道:“光族之神耶和華啊,為這個迷路的天使打開聖之門!神之牢籠!”
話音剛落,高空便降下八道驚雷,落在路西法身邊的八個方位上。
“接受神之制裁!”
八道光线同時射向正中間的路西法,路西法卻一點都不懼怕,只是用六翼裹住了身體。
轟隆隆!驚雷引發的爆炸將周圍的土地都掀了起來,碎石飛起,如雨點落下。
拉斐爾在胸前畫著十字架,道:“路西法,願神原諒你。”
當煙塵消失時,拉斐爾卻沒看到路西法。
冷冰冰的晨耀之星架在拉斐爾的脖子上,毫發未損的路西法站在他身後,道:“就算出動所有的天使,我路西法也不會怕,快滾回翼都吧!”
說著,路西法已化作一道光芒,飛向南方。
拉斐爾跪在地上,滿臉驚惶,道:“為什麼……為什麼連神罰都對他無效……為什麼……為什麼要墮落……神……為什麼要眷顧路西法……黃金六翼竟然沒有染黑……”
今天的晚餐非常熱鬧,比起中午,圍著餐桌的人又多了姬兒和奧德里奇。
外貌魁梧粗壯的奧德里奇竟一邊吃一邊掉淚,簡直像個娘們,還哀求著姬兒改變主意,趕緊和他回阿里卡。
可姬兒為了不和女人結婚,已經下定決心,所以不管奧德里奇怎麼哀求,她都置若罔聞,反倒是坐在奧德里奇左側的安娜對他表示關心,感動之余,奧德里奇的眼淚流得更凶,只差沒有嚎嚎大哭。
當夜依舊是尤萊卡陪著拉里睡覺,性交和肛交自然是少不了的。
被拉里干得靈魂都快出竅的尤萊卡趴在拉里的身上睡著了,此時彌素已打點好行裝,放了一封信在尤萊卡的房門前,便和八名騎士一道離開。
十分鍾後,彌素又折回宙斯旅店,敲開拉里的房門。
點上油燈,拉里穿上內褲,打開門,說道:“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看了胳膊和大腿都露在被子外面的妹妹一眼,彌素知道他們兩個剛剛親熱完,動了動鼻子,似乎還能聞到空氣中彌漫的騷味。
“到底有什麼事?”拉里不停打著呵欠。
彌素回過神,道:“我本來打算趁夜離開布加斯,但半途碰到一個人,所以我又回來了。”
“誰?”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從他的打扮來看,應該是一個吸血鬼獵人。利比爾從未出現過吸血鬼,所以我敢斷定他們來到布加斯的目的是因為你。”
“吸血鬼獵人……”拉里沉吟片刻,道:“今天在街上我好像看到了偉茲,還以為是錯覺,沒想到這個王八蛋真的在這里,我倒要看看他要搞什麼鬼?”
“小心為上。我先走了,照顧好我妹妹。”多看了尤萊卡兩眼,彌素囑咐道:“我妹妹還小,別搞大她的肚子,她還沒有做媽媽的准備。”
“嗯,我都插後面。”
“什麼後面?”
“開玩笑的,呵呵。你現在就要回雅庫茨,要不要我叫醒尤萊卡?”
“就是怕她難過我才不辭而別的,再見。”
彌素離開後,拉里穿好衣服,背起睡得很沉的尤萊卡走到她的房間,將她往床上一放,折回了自己房間。
這時,旅店早已關上的大門被人撬開,借著月光,拉里認出撬門的家伙是吸血鬼獵人隊的胖子羅德里克,那副色眯眯的模樣就是他的標志。
關上門,拉里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羅德里克往大廳看了看,確定沒人,便將門推開,偉茲、康斯、弗蘭克……
等七名吸血鬼獵人走進大廳,其中還包括被拉里捅破處女膜的邦妮。
“我已經打聽過了,拉里住在306房,房間的燈沒有亮,應該已經睡死了。”
羅德里克道。
可他不知道,拉里此時正在房間畫著一個幾乎占據整個房間的巨型暗黑魔法陣,為的就是一次收拾掉這些不要命的吸血鬼獵人。
“殺了拉里,拿到魔器,然後回聖都,將魔器交給教廷,由他們銷毀。”在偉茲的示意下,吸血鬼獵人們輕手輕腳地走向拉里的房間。
畫好魔法陣,又將枕頭塞在被單下偽裝成自己,拉里拿著欲望權杖,躲在房間黑暗的角落。
膽小怕事的羅德里克不敢推開門,而是讓他身後的邦妮行動。
為了報破處和失去瑰洱之仇,邦妮早就想殺拉里了,有這次機會,她怎麼會錯過?
她立即推開門走向床鋪,瞄准鼓起的被單就扣動扳機。
“颼、颼、颼。”
邦妮發射三枝箭矢後,其余的吸血鬼獵人也紛紛射擊,整個被單上插滿了箭矢,成了馬蜂窩。
看著邦妮,拉里暗想:寧願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邦妮走到床邊,猛然掀開被單,只看到被射得千瘡百孔的枕頭,臉色一變,咬牙道:“我們被騙了!”
“怎麼可能?”以為邦妮撒讀,偉茲衝過去將她推開,確定只是枕頭,他驚
慌道:
“快點離開這里!”
可一切已經太晚了。拉里已舉起欲望權杖,吟唱道:“可悲的人類們啊,就讓撒斯姆賜予你們實現願望的權力吧!撒斯姆,我需要你的力量!”
話音剛落,房間內的巨型暗黑魔法陣被啟動,暗元素正從門、窗戶甚至是裂縫涌了進來。
見狀,臉色大變的偉茲推倒邦妮,腳踩住她的肩膀,用力一蹬,人就落在了門口,他轉身就跑,邊跑邊叫道:“拉里,你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
拉里本想追趕偉茲,但暗黑魔法陣已啟動,他只好先進入欲望權杖所制造的空間,讓里面的六名吸血鬼獵人嘗嘗欲望權杖的厲害!
進入空間後,拉里第一眼看到的是羅德里克,其他人則分布在一千公尺甚至一萬公尺之外,不過,身為這個空間的締造者,拉里有瞬移能力,不管吸血鬼獵人離他有多遠,他都可以像幽靈一樣瞬間出現在他們面前。
看著羅德里克,拉里心中恨意頓起。這個胖子曾經用色眯眯的目光盯著安娜,這是拉里所無法容忍的,他要先拿羅德里克開刀。
“你要多少個女人呢?”拉里出現在羅德里克的面前。
聽聞欲望權杖的可怕,羅德里克使勁搖頭,叫道:“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立刻滾蛋!”
“難道你不想要女人嗎?”
“不要,我什麼都不要,只求你放了我。”
“既然會死在這里,為什麼不讓自己死在溫柔鄉中呢?”
“我怕死,我真的很怕死,我想活下來,求你了!”羅德里克跪在拉里面前,抱住他的大腿,不停發抖著。
拉里一腳踢開羅德里克,怒道:“我說過,你絕對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既然你不要溫柔鄉,那我就讓你死得很難看!”
“不要……我真的不想死……”
任憑羅德里克怎麼哀求,拉里也不改變初衷。
在他的意念催動下,上百枝箭矢從四面八方飛來,將羅德里克射成馬蜂窩,他的魂體立即化作輕煙飄散。
拉里飛到了迷茫的邦妮面前。
失去重,在那兒飄來飄去的邦妮怒視著拉里,罵道:“混蛋東西!”
拉里剛要說話,但他看到邦妮的靈魂後面似乎有個物體,他移至了她身後,發現她的頸部竟然有一把青銅鎖,這把鎖刺穿了她頸部的皮膚。
“不要站在我後面!你這敢做不敢當的惡棍!”
“誰說我敢做不敢當?明明是你自己跑掉的。”
“胡說!”
“好,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離開克拉西亞要塞,跑回聖都?”
“因為……因為……”
“逃避我?”
“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你是我的女人。”
“那是被瑰洱附身,否則我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你這低賤的魔族!”
“不許說我低賤!”
“在我心里,除了光族,就只有人族高貴。什麼魔族、巨人族、矮人族、吸血鬼,都是下賤的種族!”
“邦妮,如果你不是我的女人,我早就殺了你,就像我殺了羅德里克那樣。”
“你殺了羅德里克?”
“他在死前還跪在地上向我求饒,就像一只狗,這就是他的高貴?”拉里還是盯著邦妮頸部的青銅鎖不放。
。“羅德里克是吸血鬼獵人中的敗類,不提也罷。”
“那信仰理論部部長,也就是你們吸血鬼獵人隊的隊長偉茲呢?為了逃出暗黑魔法陣,他將你當成肉墊。你是不是想說,他比你高貴得多,所以他不能死,而你或者他的任何一個手下都該為他而死?”
“我不想聽!快點殺了我!”邦妮大吼道。
“在殺你之前,我要先將這個解開。”看著青銅鎖,拉里付出了一點靈魂力,變出鑰匙,插進鑰匙孔。
“你在干什麼?”
“我也不知道。”說罷,拉里用力一轉。
“喀!”
青銅鎖被打開,隨之消失不見。邦妮頸部傳來的劇痛直衝腦門,她抱著腦袋哀嚎著,仿佛有一把刀狠狠劈開了她的腦袋。
“不要……不要這樣折磨我……殺了我……啊!”
看著邦妮痛苦的模樣,拉里一時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
突然,邦妮停止哀嚎,空洞的眼睛盯著沒有邊際的前方,那扇被青銅鎖鎖上的記憶之門悄然打開,一幕幕早該被遺忘的畫面從四面八方飛來,鑽進了她的大腦。
“妮兒,這個給你,別哭了。”龍德蘭手里正拿著一艘紙扎小船。
畫面轉換。
“這座山很高,我背你上去。”龍德蘭蹲在邦妮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背。
畫面轉換。
“今天是你十四歲的生日,快點吹蠟燭許願吧!”龍德蘭在邦妮的額頭吻了一下。
畫面轉換。
“這風箏飛得真高!跑慢點,哥哥快跟不上你了。”龍德蘭彎腰喘息著。
畫面轉換。
“龍德蘭,如果你愛惜你妹妹的性命,就聽命於我!”偉茲將刀架在邦妮的脖子上,龍德蘭被迫放下了骷髏權杖。
畫面再次轉換。
“我要將你身體里的魔族血液全部替換,以後你的名字就是邦妮,你將成為一名吸血鬼獵人,十五歲之前的記憶,都將被記憶之鎖鎖住。”
偉茲將邦妮推進一個血池中。
十五歲之前的記憶瞬間充滿了邦妮的大腦,她這才記起自己的身份,原來她和拉里一樣也是魔族,只是十五歲那年被偉茲抓走,並被封鎖了之前的所有記憶,然後偉茲就將他那套種族歧視理論盡數傳給她,並將魔族惡魔化,讓她覺得魔族是西澤大陸最低賤的種族。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子……”
“怎麼了?”
拉里站在邦妮面前,腳下出現一片草地,但他還不敢建構出太復雜的世界,畢竟代價太高,所以只變出了一塊約十平方公尺大小的草地。
邦妮撲進拉里的懷里,哭道:“我要殺了偉茲!他欺騙了我整整六年,這個王八蛋!”
面對邦妮這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拉里十分驚訝,但也知道是那把青銅鎖搞的鬼,遂問道:“他對你做了什麼?”
“他把我十五歲之前的記憶都封鎖了,剛剛你解開了那把鎖,所以我之前的記憶都回來了。”
哽咽著,邦妮繼續道:“我有一個對我很好、很好的哥哥,他叫龍德蘭,是一名死靈師。在六年前,偉茲綁架了我,用我威脅我哥哥。因為我,哥哥背叛了雅庫茨,成為偉茲在魔族的眼线,而偉茲將我丟進一個全部都是血的池子里,改變了我體內的魔族血統,將我變成了人族。”
擁緊邦妮,拉里問道:“你想不想報仇?”
“我要親手殺了他!”
“我可以幫你。”拉里松開手往前方走去。
“不要殺他們!”
“為什麼?”拉里停住腳步。
“他們並沒有過錯,只是聽從偉茲那混蛋的命令而已,別殺他們,好嗎?”
“可以,不過你要保證他們會乖乖離開布加斯,要是他們敢惹麻煩,我會毫不猶豫殺了他們。”
“好。”
邦妮話剛說完,拉里就解除了欲望權杖的力量。
讓邦妮驚訝的是,除了倒在地上的羅德里克,其余五個人都好端端的,但他們的武器都被堆在一邊,其中一把還在拉里的手上,箭尖更是指著其中一名吸血鬼獵人。
“剛剛偉茲拿我當擋箭牌,這種貪生怕死的人根本不配領導我們,所以你們現在就回聖都,將這事上報給聖職部。”
見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邦妮繼續道:“如果你們不離開,拉里會殺了你們的。”
此言一出,五名吸血鬼獵人忙退出房間,灰溜溜地離開了旅店。
“我要去找偉茲,讓他付出代價!”說罷,邦妮背上十字弓離開了。
“這場好戲怎麼能少了我?”拉里忙跟上邦妮。
十分鍾後。
狼狽的偉茲躲在一條小巷子里,見一隊布加斯巡邏兵走過去後,他才走出巷子,像老鼠一般朝城門走去,邦妮瞬間出現在他的身後。
“隊長,你沒事吧?”邦妮忙追上偉茲。
見是邦妮,偉茲松了口氣,問道:“其他人呢?”
“都死了。”
“沒想到拉里早有防備,否則魔器已經到手了!”偉茲惡狠狠道。
“隊長,你還記得龍德蘭嗎?”說話間,邦妮一箭射中偉茲的左小腿。
“啊!”偉茲跌倒在地。
“第一箭是因為你威脅我哥哥。”
邦妮又射出一箭,正中偉茲右小腿,接著道:“第二箭是因為你抹去了我的記憶,還將本不屬於我的審判標准強加於我。”
“你瘋了!”偉茲忍著巨痛往後退。
“第三箭是因為你剛剛拿我當擋箭牌。”瞄准偉茲的胸口,邦妮扣動了扳機。
“颼!”
“找死!”偉茲攤開右手,箭矢瞬間減速,並調轉箭頭,射向邦妮的胸口。
“不可能!”邦妮急忙側身,卻無法避開,箭矢射中了她的胸口。
“唔……”邦妮倒向後方,原本躲在暗處觀察的拉里,急忙跑過去抱住邦妮。
“原來邦妮這個雜種和你是一伙的呀!”
偉茲努力往後爬。
由於雙腳都無法動彈,所以他只能用手,但不論他怎麼努力,他移動的速度依舊和烏龜差不多。
“小……小心……瑰洱的哥哥在……在這混蛋……手里……”說完,邦妮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將邦妮放到地上,拉里走向偉茲,冷冷道:“看來你不是為了比亞尼才來奪魔器的,你是為了你自己,而且你身上還封印著亞伯汗的魔器。亞伯汗掌控扭曲,那麼封印他靈魂的魔器力量應該是一種改變力,你剛剛改變了弓箭的方向。”
“就算你知道了,你也得不到亞伯汗之臂的。”偉茲冷笑道。
“亞伯汗之臂?”
“沒錯!”偉茲撩起右手的袖子,整只手臂都圓滿了符文,道:“我的手臂就是魔器,你有本事就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