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人怎麼會在這里,這里沒有人啊。思盈不解的問馬莉。
“情人”一定就是人嗎?馬莉石破天驚的說,只見她用手指了指馬廄的一個角落。
思盈瞪大了雙眼朝馬莉手指的方向望去,出現在眼框里的居然是一匹馬!!
你是,你是說,說這只這匹馬…..思盈已經吃驚地說不下去了。
“怎麼,你是認為我瘋了呢,還是認為我比較賤啊?”馬莉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
思盈還從沒見她臉上出現過這樣的表現,立刻回答到,“不不不,我沒那個意思,我是說你真的,真的好大膽。”
思盈不知道該如何措辭,事實上她的心就像被放在鍾里敲了一下一樣,從聽到馬莉說的話之後就一直在振蕩不己。
“你不怕阿寶知道嗎?”思盈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
“有什麼可怕的,事實上他早就知道了,而且他們倆還一起干過我呢。”
雖然相當吃驚,但思盈看的出馬莉所講的絕對是實話,而讓思盈真正吃驚的是馬莉講到“他們倆”時的語氣,她是那樣輕松自然,就好像這匹馬真是她的家人一樣。
“是不是又動心了?”馬莉湊過來笑著問。
現在思盈甚至有些開始怕眼前這個女人了,她好像懂得控制和讀懂別人的心思一樣。
思盈很想做出否定的回答,可是卻偏偏講不出口。
難道自己真的動心了嗎?
我怎麼會是這麼變態的人,如果說這幾天做的那些事,那些事的確夠變態了,可那不是為了任務嗎,現在這個和任務有什麼關系,我怎麼可以動心呢?
可是我好像真的,真的…..
“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
思盈拉著馬莉向門外走去,可是馬莉並不想離開,她好像真的看穿了思盈的想法。
她鼓動似的說到,“想不想試一下?”
“那怎麼行,那太大了。”思盈張口回答,可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露了底。
“哈哈,看來你還真的動心了啊,太大了不要緊啊,如果你真有興趣,我幫你找個不大的。”
說完馬莉走出馬廄,思盈本可以在這時候離開,可她現在像著了魔似的,並沒有做出任何反對的表示,又或者是離開的舉動。
馬莉回來了,她手里牽著一條狗,那是一條短毛蘇俄犬。
馬莉把狗牽到干草堆旁,那條狗很聽話的樣子。
思盈自打馬莉剛才離開就一直保持著沉默,她看著馬莉回來,看著她把狗牽到自己對面,看著她在那里逗著狗說話。
思盈心里波濤一片。
“做好准備了嗎?”馬莉扭回頭看著思盈。
思盈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馬莉,以及她身旁蹲著的那只大狗。
“放心好了,這只狗很干淨的,特別是那里,我每天都會幫它清洗。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它會傷到,別看它只有三歲,可對付我們,它可是很有經驗的。我平時經常和它玩呢。”
思盈不知道馬莉講的是不是真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已經在動搖了。
首先是馬莉夫婦給了自己相當可信的感覺,然後天生喜歡新鮮的體質還有好奇心,再加上這幾天以來,自己一直處在被動的接受中。
起碼是被動占大多數!
可現在就算是自己做出決定,還不是因為馬莉一直在誘異嗎,這又算不算是另一種被動呢?
思盈按照馬莉的提示做好了姿勢,她的衣服已經全部脫到了一旁,在她身體下面放著一張毛毯,同時馬莉把在思盈背上也放了一張毛毯。
那條大狗正被馬莉牽著朝思盈身後走來,思盈感到兩只狗爪踏在了自己腰上,然後一條熱乎乎的東西頂到了私處。
思盈知道那是什麼,在剛才做出決定之前,她曾仔細看過那東西。
雖然看上去形狀比較奇怪,但不過是一般成年人的尺寸罷了,在這一點上自己應該沒有問題吧。
思盈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她相當緊張,呼吸也急促起來。
馬莉用手握著狗棒朝思盈私處挪去,房子里只剩下狗喘氣的聲音。
一根熱的發燙的東西進入到思盈體內,她終於發現了狗和人的不同,這種溫度是人不具有的。
還沒等到思盈好好來感受這種不同,新的不同就又出現了。
這條狗根本沒有讓讓對方適應的意思,也沒有所謂前戲的觀念,它一旦發現槍支就位,就立刻發起了全不助跑的衝刺。
動物的機能讓這條狗擁有強有力的後腿,它擺腰挫臀的頻率是人類望塵莫及的。
狗棒一下下重重砸在思盈的花心深處,而最要命的還是生在狗棒根部的細毛,它們就像刷子一樣在思盈唇肉四周刷過來刷過去,弄的思盈全身酥麻,欲哭無淚,欲笑無聲。
和狗在一起做這樣的動作,沒有什麼花式可言,思盈感受的只是力量和速度,另外就是異樣的心理感受。
已經十幾分鍾了,那條狗的動作一直沒有變過,當然抽送的速度也絲毫不減。
思盈兩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和狗的衝勁,已經開始感到有些麻而無力了。
她一直在用不凡的毅力堅持著,因為這種堅持帶給她的享受她從未體驗過。
思盈雙眼開始迷離了,狗棒的高溫在一次又一次的進出摩擦中,傳到思盈的心里,這些溫度在她體內累積,她周身燥熱,像一顆點著火卻遲遲沒有爆炸的炸彈。
思盈很想大聲喊叫,可是張大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似乎聽到自己的心也在呻吟,那聲音竟好像是那樣真切,就好像另一個女人在自己身旁呻吟一樣。
傳說中的蝴蝶結已經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到了她的體內。
等到這個東西開始急速膨脹,把她緊小的穴口撐的難受時,思盈才有些許回到現實中,才回想起正和自己做愛的是一只非人類的動物。
處於亢奮中的思盈沒有發現,身邊的馬莉已經悄悄離開了。
馬廄的一面“牆壁”就像自動車庫門一樣,正緩緩升起。
思盈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真是太精彩了,想不到我們的選手就算不參加比賽時,也同樣是這麼出色啊。
等等!
這聲音聽起來好耳熟,這好像是那個主持人的聲音!!
思盈像突然從夢中被人驚醒一樣,一時間不知道哪些是現實,哪些是夢境,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思盈好像忘記了身後,還有一只正插弄自己的大狗。
她轉過頭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真的是那個人主持人!
他居然正坐在那個草堆上。
怎麼這個草堆在動?
還有前面,前面的牆!
怎麼沒有了?
“二位選手,我知道你們現在很驚訝,不過不用害怕,具體怎麼回事,我會向你們解釋的。你們現在還是抓緊時間,完成這最後一關的挑戰吧。”
“最後一關挑戰?難道我沒有離開過比賽?會動的草堆,消失的牆壁,難道這里只是另一個旋轉舞台?那昨晚的失蹤和今天與阿寶他們的“偶遇”,以及後面和他們所做的那些事情,都只是事先設計好的嗎?”
思盈像掉進了深井,舉目茫然。
她想起了馬莉,想起了比賽開始前,曾在自己房間中匆匆出現過的那個女人馬琳。
馬莉、馬琳,馬琳、馬莉,一樣的愛笑,對了,她們長的也很像啊,難怪剛才對馬莉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思盈覺得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可是又無法把那這種念頭具體化。
還有,主持人說二位選手,不是四個人嗎?
有兩個被淘汰了嗎?
那剩下的會是誰呢?
她在哪里?
一大串的問題在思盈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告訴自己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必須馬上回到現實中。
思盈重新看了看自己四周,馬莉不見了,右邊的木柵門還是老樣子,前方原來是牆的地方,現在卻成了觀眾席,那些一直觀看比賽的人紛紛坐在那里,看上去他們好像在那里坐了很久一樣。
思盈把頭看向自己左邊,兩米多高的草堆已經完全移走了,草堆那邊居然還有另一個正在和狗做愛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人的頭發和那狗的樣子和自己這邊不同,思盈倒真會以為那里有一面鏡子。
對面的女人此時也正好望了過來,天啊!
是美琪。
她也在這里?
難道我們都遭遇了一樣的經過嗎?
這實在太無法設想了。
很顯然美琪和思盈一樣吃驚,兩個自始至終的對手在分開一天之後,竟然在這樣的環境中重逢。
思盈心里竟生出喜悅的情感,現在的美琪在她看來,不像是自己的對手,倒像是一個多年不見的好友。
兩人幾乎同時朝對方爬了過去,但她們卻沒能移動半步。
身後的大狗正全力做著最後的搏擊,粗大的蝴蝶結卡在兩人小穴當中,像鋼栓一樣把她們固定的牢牢的。
這時兩個人才真的回到了現實當中,意識到自己還在比賽,對面趴著的只是一個對手。
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嗎?
那只要打敗你,我就可以拿到比賽的冠軍了。
兩人同時產生一樣的想法,她們開始主動擺腰扭肢迎合身後的狗棒,到最後也幾乎同時讓狗棒一泄如注。
思盈和美琪無力的斜趴在地上,兩只狗被帶走了,它們留下的精液正從這兩個打拼了一路的選手體內緩緩流出。
那個討厭的主持人,從草堆上走了下來。
“這就是最後一關的內容了,其實從你們真的接受跟動物做愛時,你們就已經可以說是過關了。可現在的問題全部過關的有兩個人,而在此之前你們附加分的成績如何呢?九號選手美琪,在第四關的後園開花和第六關的快樂收集中表現良好,而得到了兩分附加分;六號選手思盈後勁十足,憑第三關的舌戰群蠕,還有第九關里為流浪漢們的真情奉獻得了兩分;真是糟糕啊,兩人的得分居然也是一樣的。那到底誰才是我們的冠軍呢?看來只有在這最後一輪的附加分大賽中見高低了。那這一輪我們要比些什麼呢?當然要秉承傳統,附加分也不能跑題啊。請看。”
主持人說著指向身後,有人牽著兩只山羊走上前來。
“哈哈,這附加分的比試就是這樣的,如果兩個選手中有誰能和我們的乖小羊做愛,那就可以得到這寶貴的一分。”
主持人走到觀眾當中,繼續宣布規則。
“噢噢噢,你不用張嘴,我知道你要講什麼,你是說如果兩個選手都完成了任務怎麼辦,是吧。不要著急,我有辦法。請看我們的終極挑戰!”
話語聲中,一聲馬嘶傳來。一匹馬被帶到了思盈和美琪中間,看上去就是剛才栓在這兒的那一匹。
“是不是很刺激啊,如果你們誰想超越對方,那就選擇和這匹馬來大戰一場。不過~~~這可是道風險題。如果你選擇它之後,完成了要求,可以得到兩分,同樣的如果沒有完成,哈哈….那可是要扣掉兩分的,所以想好了再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