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達年少有為,在師門一眾師兄弟之中是一顆耀眼的存在,也被『青雲門』一眾長輩寄予厚望,重點栽陪的下任掌門繼承人,憑著這個名頭他輕易獲得武林十青之三的名望,在江湖上無論走到那里都是人人巴結的對象。
高達那里想過自己居然會被別人陷害,還把自己害得這麼之慘,心愛的女人死了,人人敬仰的『青雲門』少俠變成奸殺婦女的淫魔,人人喊打,四處追殺。
一夕間由天堂跌到了地獄之中,巨大的落差讓高達幾乎喪失了生存下去的意志,欲一死了知。
卻又不甘心花染衣不明不白地慘死,他要報仇,要為染衣報仇,可是此刻卻是不知該從何報起,只得讓自己沉淪在男歡女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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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一把將蓋住朱竹清胴體的被子扯下來,朱竹清又害羞又扭捏,一會兒護著胸一會兒護著下身。
她沒想到的是這樣的動作,反而更撩動高達的欲火,他粗魯的抓住她的一雙玉手,使勁將其左右分開,瞪大眼睛貪婪地欣賞著,這具從今之後屬於他的美麗胴體。
“高……高郎別這樣看我……”朱竹清渾身一顫,眼看著高達的眼里透著火一樣的灼熱,仿佛想吃掉自己一般,眼神里透一種痴戀與沉迷之色,心里一陣竅喜與自豪,嬌羞的嗲了一句便閉上了眼,咬著嘴唇,任由這個小情郎對自己使壞。
朱竹清不再遮掩,高達得以全面看清其胴體之美,前凸後翹,魔鬼身材。
她胴體並不像張墨桐與花染衣那樣青澀稚嫩,而是一種成熟火辣的味道,賽雪欺霜的肌膚;胸前一對玉乳飽滿又圓潤,兩顆粉雕玉琢的乳頭和那一圈乳暈一樣都是漂亮的粉紅色,如同兩粒熟透了葡萄引人垂涎!
高達再往下看,由於朱竹清自幼練武,長年跟隨軍隊抗倭四處奔走。
她的小腹上並沒有太多贅肉,比平常的少女都要平坦結實,雪白之中滿是引誘男人墜落;
視线再下移,只見那雙讓男人為之瘋狂的玉腿並攏在一起,遮掩住兩腿間的三角地帶,卻也可以看見小穴上方沒有任何一根體毛,和當日偷看到她裙內的春光一樣結白光滑。
“看、看夠了沒,你的小兄弟都腫得在叫痛了……”朱竹清安靜的躺了好一陣,察覺高達半天沒有別的動作,不由得疑惑的睜開眼,當看見高達看傻的模樣,忍不住用玉足輕輕去碰撞幾下高達驢根一般的肉棒!
“哦哦……不夠,我還要吃!”
被朱竹清這一挑逗高達欲念如火如熾,再次一把將她飽滿的乳房抓到了手里!
真是一只手都無法掌握的尺寸,乳肉柔軟又充滿彈性。
高達玩得是愛不釋手,忍不住低下頭來,輕輕的揉著她的一雙玉乳,大嘴舔著兩顆誘人的小乳頭。
“啊,輕點……”朱竹清控制不住的哼了一下,身體也不安的僵了一下並不是因為痛,而是第一次被心愛的男人粗糙的舌頭舔著身體的感覺萬分美妙,尤其是在揉弄之中還不停輕咬著她的乳尖,一松一咬甚是舒服。
高達在技巧上或許不如丁劍歷害,可他卻給了丁劍永遠給不了朱竹清的愛情,一下就讓她的喘息變得更快。
高達不停地吸吮著乳頭,就像嬰兒吃奶一樣的擠動著,兩顆可愛的珍珠在嘴里不停的換著,一會兒又用舌頭饒著乳暈舔著,在艷紅的小珍珠上輕輕的撩動與擠壓。
高達一邊回憶著當日與丁劍一起奸淫凌清竹的面畫,一邊把當日丁劍所教的調情的技巧用上,盡最大的力度來取悅朱竹清!
“高郎,你、你怎麼懂這些……啊……好……好舒服!”
朱竹清她張大了嘴,開始控制不住的哼吟起來,在快感的刺激下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似乎是不相信高達會有這麼嫻熟的技術,而且高達這種調情技巧竟與丁劍有著幾分相似,不由懷疑丁劍與高達的關系來。
聽著朱竹清歡快的呻吟,感受著她身體愉悅的顫抖,高達心中滿是自豪與快樂,更加努力地將自己所知調情術用上,兩只渾圓挺拔的玉乳上已經布滿了他的口水和吻痕。
在高達的努力下朱竹清受到更大的刺激,心里再不是懷疑他與丁劍的關系,而是浮想連篇,要是丁劍與高達能一起吃自己的奶子該有多好啊!
朱竹清又想到當日自己與丁劍在屠宰場歡愛時,丁劍曾言要與高達一起操著自己前後兩穴,用精液將自己胴體全部灌滿。
當時自己隨口答應他,不過是為了增添情趣,現在高達玩弄著她的時候,她對這個渴望越發之強烈,已經忍不住開始幻想,高達與丁劍兩人的兩根驢根般肉棒,在自己前後兩穴穿梭的景象,使得她越發之情動。
“高郎……別顧著……上面,姐姐下面……也要啊……”
朱竹清似哀似怨的呻吟,使得高達腦門直充血,下身的肉棒硬都快要炸開了,他完全想不到昔日江湖上橫蠻凌人的『玉羅刹』,居然會有這麼嫵媚淫蕩的一面。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舌頭舔著雪白肌膚下挪,在腹部舔弄了幾下後摸上了她的一雙玉腿,在緊張和興奮中慢慢地美腿打開,當年少時憧憬女俠朱竹清的神秘地帶,當下全部映入自己眼簾的時候,只有一個感覺:窒息!
那一瞬間強烈的衝擊使得高達都沒了思考能力,仿佛所有的空氣一瞬間全部消失了一樣,眼前這幕既顯得那麼的真實又那麼的飄渺,令高達有點以為自己身處夢境中一般,又或者回到幼時的憧憬之中!
朱竹清那雙修長圓潤的玉腿無比之細嫩,中間是一個鼓起的雪白無毛小饅頭,有人說無毛白虎是凶星,高達卻覺得甚是好看,更讓人衝動的是小饅頭中間那一抹粉紅色,蜜唇就如充血的花瓣一樣的美麗,鮮艷的紅色已經被濕潤所覆蓋,像征美女已然情動。
“別、別看了,吻它……吻它啊……”朱竹清喘著粗重氣息,一雙玉腿自動分開,將自己下身第一次暴露在心愛的男人面前。
自幼吃狼奶長大的她,天性中就是狂野和奔放,先前為了不讓高達看輕而故作矜持,可是情動起來時,她已經不管什麼了,她的下身極需要男人的愛撫與熱吻。
“小生這就遵命,朱姐姐!”
沉醉在美景中的高達,被朱竹清哀求驚醒,暗罵自己有負美人恩。
不敢怠慢連忙把臉埋進朱竹清的胯間。
深深地吸著這位名聲在外,江湖少俠們無不仰慕的『玉羅刹』所特有的醉人體香,不停地用唇舌舔吻著微隆的陰阜,吻舔著嬌嫩滑潤的大陰唇,用舌尖分開濕漉漉的小陰唇,吻舔著小巧如豆蔻的陰蒂。
“啊……啊……不行了……啊……啊……高郎……啊……好歷害啊…………這樣……好……啊……啊……舒服……啊……啊……不……不要停……啊……啊……”高達口咬的技巧果然沒有讓朱竹清失望,她扭擺著身體,被吻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如電流般不斷襲來,玉臀不停的扭動向上挺送,左右扭擺著,雙手緊緊抱住高達的頭部,十指深深陷入其的頭發中,櫻桃小嘴里不斷發出喜悅的嬌嗲喘息聲低聲呻吟著。
美人的贊美,從來都是男人的動力源泉,高達興奮無比捧著朱竹清白嫩光潔的玉臀,長長的舌尖伸進朱姐姐的花徑之中,輕輕攪刮著的花道內壁,吸、吮、吻、舔諸種他懂得的技巧全部不落。
使得朱竹清全身如同觸電般震顫著,彎起圓滑光滑潔白的玉腿,把雪白無瑕的玉臀抬得更高,以便高達更徹底地吻舔吸吮她的小穴。
“啊啊……要泄了……”一股又一股的快感直逼腦門,朱竹清不停嬌喘吁吁地扭擺著嬌軀,一雙玉手情不自禁地抓著自己渾圓挺拔的雙乳,不停地地擠壓、搓揉著。
花徑深處一股股陰精如噴泉噴發般急射而出,弄得高達滿臉、滿嘴都是,一股股玉液順著會陰流向菊穴,在雪白的玉臀映襯下,那小巧、暗紅色的菊穴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更是惹人心火燥動。
『嘖嘖』高達忍不住將這一股陰精悉數吞下肚去,粗大的舌頭還把小穴內的殘留也舔個一干二清,甚至還順著陰精與玉液流動行跡,一直舔到朱竹清的菊門處。
“啊啊……高郎……別舔哪里……哪里髒啊……”朱竹清如受雷擊一般,她的菊穴被丁劍舔弄很多次,從來沒拒絕過,因為她對丁劍並沒有什麼愛情,而是一種畸型親情。
這種畸型情感是建立在兩人對親情與肉欲的混合之中,所以她不在乎是否會弄髒丁劍,只在乎丁劍能否對自己帶來更大的刺激與快樂。
而高達不同,她愛他,惜他,憐愛,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美好的東西都獻給他,而那些汙穢的東西則有多遠滾多遠。
“不,朱姐姐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是干淨的,髒的都是男人而已!”
高達一邊說著,一邊將下身擠進她想合攏的雙腿間,一手用著兩指將濕潤的小穴分開;一手握著自己腫得發痛的肉棒對上面,巨大的龜頭陷入塞入兩張陰唇中,腰身一用力,龜頭借著溫潤的玉液,乘風破浪向小穴深處內滑進去!
“啊、高郎……好大啊……姐姐喜歡你……讓姐姐成為你的女人吧……”感受到下身小穴被外物進入傳來的又酸又麻的撐滿感,朱竹清被其刺激得快要窒息了,她十分之清楚自己馬上就要成為心愛男人的女人了,這種心滿意足的快樂讓她心跳如雷,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使得她似漂上雲端般!
“朱姐姐,以後你的一切都交給我吧……”高達喘著粗氣,肉棒像是進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所在,這感覺特別緊,而且特別的熱又有著無比的彈性,夾得高達忍不住全身一個顫抖,本能的一挺腰盡根沒入,舒服得就像上了天一樣。
『啪』的一聲肉體輕碰聲音響起來,高達的腹部與朱竹清玉胯已經完全貼了在一起,那一根驢根般的肉棒已經完全沒入佳人的身體之內,十年的憧憬,終於在今日完夢了。
“高郎,好,啊……啊……好……好大啊……太深了……姐姐……終於成為你的……女人了……啊……不用憐惜姐姐……用力插姐姐啊……”朱竹清眼角處流出了快樂的淚水,失身於丁劍她從來沒有後悔後過。
只是心里有些微微覺得對不起高達,因為這本應屬於他的,可現在高達非旦沒有嫌棄她,反而將其視為珍寶,與其合而為一,焉然能不感動。
朱姐姐的聲音聽起來特別柔媚;充滿了無比的穿透力,似乎是在刺激高達身上每一根神經一般,讓本就火熱的他變得更加躁動。
但他依然強忍住暴虐的衝動,因為自己雖然才十九歲,但肉棒卻有著成年男性都比不上的粗壯,又長又粗如同驢根一樣的尺寸,加之年輕的關系顯得十分堅硬,在其印象中根本不是朱竹清這種破身不久的女子能受得了的。
因此高達也不敢過於粗魯,一邊使勁的抱著朱竹清、輕吻著她,一邊扭動著下身使肉棒在小穴內慢慢蠕動與磨擦,讓其盡快適應自己的巨大,盡管男性的衝動已經達到了極點,但為了讓朱竹清,高達可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耐性來克制住立刻就要爆發的衝動!
“高郎,你對姐姐真好……”朱竹清這幾天以來連連受丁劍巨棒滋潤與開發,嬌嫩充滿彈性的小穴早適應了高達這樣的巨棒,但她仍被高達的溫柔所感動,發出了一個滿足的呻吟,臉上充滿了陶醉的表情:“……高郎……姐姐……能適應……不要難為自己……了……啊……好舒服……好、好脹……”
高達小心翼翼地看著朱竹清的表情,感受著她的緊窄和身體越發的灼熱感。
知道朱姐姐已經情動了,卻依是不敢放開手腳來。
一雙手大先是再次攀上她豐滿渾圓的玉乳,兩手各自輕捏著乳峰上的乳尖,下身慢慢地抽插起來,慢慢的抽出、進入……
“高郎……太……太深了……啊……就這樣……用力啊……啊!”
聽著朱姐姐的浪叫,高達再無法讓自己這麼溫柔下去,當他感覺朱竹清的下身越來越濕潤,索性來個盡根而入,抽插也變得沒了節制。
尤其每一次盡根到底時,朱姐姐那迷人的一聲聲的嬌喘,更像戰場上的衝鋒鼓聲,頓時就讓高達克制許久的欲望進入癲狂的狀態,抽插的速度伴隨著嘖嘖的水聲變得越來越快!
“高郎,你可真狠心啊……你的這麼大……姐姐只是隨便……說下而已……不要一插到底啊,姐姐……姐姐都快叫你給插暈了。”
朱竹清被高達抽插得雙頰緋紅,香汗淋漓,花徑深處不斷流出滑潤的淫液,形成那根使壞的肉棒的幫凶。
聽著漬漬水聲朱竹清羞得直說不要,一雙玉腿卻是把高達腰間緊緊纏住,扭動著玉臀配合抽插,讓驢根一般大小的的肉棒緊緊地插在她的小穴里。
朱竹清這種欲拒實迎的媚態,把高達刺激得心癢難忍,腰間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嘴里忍不住調笑:“朱姐姐,這不能怪我啊!我不知道你的私處那麼緊、那麼窄。而且你實在太美了,我只要一看你胴體,我的肉棒腫得受不了,不然你打我幾下出氣!”
朱竹清被高達說得心里甜美之極,用力收縮著花徑秘道,夾緊高達的肉棒,嬌媚地笑道:“姐姐才舍不得打高郎呢?高郎是姐姐的丈夫,哪有妻子打丈夫的道理。現在輕點兒抽插,別太用力,姐姐怕,怕受不了你的!哦……哎喲……你怎麼樣真的慢下了……快點用力抽插啊,姐姐只是說下而已,你別當真啊……哦……高郎,就這樣……嗯……啊……再大力點啊……”
燈光下,高達將朱竹清的嬌軀死死壓在身下,肉棒在朱竹清的花徑小道里狂瘋地抽插著,兩片大小陰唇隨著高達的肉棒的抽出插入而翻出翻進,如同艷麗的粉紅色的花瓣。
朱竹清的玉臉上全是嬌艷迷人的媚態,她快樂的浪叫著、迎合著。
當高達把肉棒向她的小穴深處插入時,她也用力往上挺送玉臀迎合著高達的抽插,使得肉棒寸寸深入,龜頭直撞在小穴深處那團軟軟的、暖暖的、似有似無的肉上,使得兩人無比之舒坦。
而且在兩人通力合作下,肉棒在小穴里抽出插入和著淫液“噗滋”、“噗滋”聲,交織在一起,匯成一曲讓人心醉神迷的樂曲。
快樂總會使時光過得飛快,兩人不知疲倦地纏綿交歡了將半個時辰之久。
高達只覺得快感越來越強烈,肉棒上的龜頭酸麻難忍,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如此在自己憧憬多年的女俠身體里進出;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都抽到小穴口處,然後一下子狠狠插進她光潔的白虎嫩穴里!
這種視覺上的衝擊是可想而知的,尤其高達的龜頭完全突入子宮里之後,朱竹清已經控制不住的浪聲大叫,狂瘋地擺動著嬌軀與玉臀,小穴更是用力收縮著,夾迫著高達的肉棒。
這一切的一切,給高達的刺激幾乎巨大的讓理智不能承受!
當然如此激烈的歡愛朱竹清也沒能好到哪里去,短短半個時辰,她已經高潮了四次之多,一股股陰精與玉液不斷地從朱竹清的小穴深處,如噴泉激流般傾瀉而出,衝激著高達腫脹發紫敏感的龜頭,一陣酥麻象觸電般從龜頭迅速傳遍全身,刺激得高達狀若瘋狂,屁股如風一般抽插著。
“死了,啊……又泄了……”朱竹清的嬌軀有如大海風浪中的一葉孤舟,上下巔動,只得緊緊的摟抱著高達,嘶啞地叫著,渾身每一個細胞似乎一瞬間都沉浸在了無比的愉悅之中,痙攣的子宮控制不住的抽搐,一瞬間如潮般的快感把整個身體全都淹沒了。
狂瘋抽插中的高達,突然感覺得到朱竹小穴內的嫩肉開始了劇烈的蠕動,就像好幾張小嘴在親吻肉棒一般,每一寸的肉都充滿韌性的擠縮。
然後朱竹清嬌嫩的身體也突然僵硬,弓起小腰幾乎是窒息一般的張大了小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又一股陰精傾瀉而出,悉數澆在他的龜頭上。
“啊……朱姐姐,啊……我也來了……”高達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全身抽筋一樣劇烈的爽,屁股的肌肉控制不住的收緊,腦子一片空白,忍不住在這極端的快感中馬眼一開,悶吼著將所有的陽精都灌進了朱竹清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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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高達與朱竹清纏綿在一起,一邊享受著高潮後歡愉,一邊說著情意綿綿的情話,朱竹清忽然察覺到玉背上,經高達撫摸過後的地方,有一絲液體沾在上面,空中還充斥著一股血腥味。
朱竹清急忙將高達的大手拿過來一看,原來是昨晚高達抓劍時被劃破的傷口,在剛才瘋狂的交歡中不小心弄裂了,鮮血滲濕了包扎的繃帶,她忍不住氣罵:“你這個混蛋小子,真是好色不要命啊!”
高達笑道:“為了朱姐姐,就算死了又何妨!”
“口甜甜舌滑!沒有正經相!”
朱竹清嘴里雖是罵著高達,心里卻是美滋滋的:“高郎,你以後不要再這麼不小心了,痛在你身,傷在姐姐心!”
說罷,便欲脫離高達懷抱下床去,尋藥給高達再次塗上。
誰料此時,房間的窗戶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肥胖的身軀抗著兩個大布袋閃進來,他一看到床上渾身赤裸糾纏在一起高朱兩人,先是一愕,然後神色大變,連忙將肩上兩個大布袋放到一邊,布袋被放下地上受重力之故,布料下沉,勾勒出兩個女子身姿來。
那人也不管這個兩個布袋了,氣衝衝地衝上前來,欲將兩人分開:“混小子,老子剛走開一會兒,你居然跟我女兒搞上了。天啊,你有沒有射進去啊!”
高達在此人進入房間時,便一把拉過被子將兩人身軀蓋住,只道是花府之人追尋至此,一把『隔空取物』將床邊的『寒淵』攝入手中准備反抗。
可看清其面容後,只得作罷。
因為此人正是他與朱竹清的救命恩人,『惜花雙奇』中的丁劍。
丁劍跑動著肥胖身軀衝到床前,伸手就想拉下遮掩兩人身體的被子,朱竹清嬌嗔:“爹爹,你要干什麼啊!人家沒穿衣服呢!”
“老淫賊,你想干什麼?”
高達『寒淵』劍橫架到丁劍的脖子上寒聲怒問,對於這個老淫賊,他真有點愛憎難分,你說要為了凌清竹失貞仇,殺了他嘛?
偏偏凌清竹一點也不恨他,反而跟他們師徒三人勾搭在一起,奸情熱戀過著如漆似火恩愛的日子。
你說殺他,為了報自己被其所侮之恨嘛,偏偏他數次救了自己,還救了自己心愛的朱竹清,反而使得自己於公於私,都沒法找到恨他的理由。
與這個老淫賊相遇,高達真懷疑是老天爺對自己的懲罰啊!
丁劍一點也不在乎頸間上利劍,瞪著他那對圓滾滾賊眼:“老子,關心自己的女兒有錯嗎?像你這樣用劍恐嚇著自己岳父大人,是何道理!”
朱竹清也慌了神,急忙伸手過來將高達的長劍撥開:“高郎,不要傷害了爹爹,他對我們沒有惡意的。”
高達完全沒有辦法不聽朱竹清的話,只得被其一把將手中『寒淵』劍奪下,可他又無法面對丁劍,想起當日與他一起奸淫凌清竹與李茉的情景,又想起那日與他分別後,說過再次相見便生死之決,臉上甚是尷尬:“嗯!哪老淫賊,你到底想干什麼!”
對於高達的惡意,丁劍滿臉的不在乎,轉對朱竹清說道:“清兒,快把被子掀開,讓為父看看,這個混帳小子有沒有射過去。”
“為什麼啊?……”朱竹清不知明所以,卻看到丁劍對她擠眉弄眼,似是想做什麼壞事般,雖不知是什麼,心里卻莫名感到刺激,依言將兩人身上蓋著的被子拿開,並且雙腿大大撐開,將自己誘人美麗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丁劍眼前。
丁劍若無旁人般伸手指插進朱竹清的小穴里,扣挖了幾下,將高達射進去了陽精挖了一些出來,“我的天啊,大件事了,還真射了進去。”
“老淫賊,你在干什麼?”
高達看到這個動作,頓時怒火中燒,一掌將丁劍打飛出。
剛才看他緊張神色,還只道兩人之間真的有什麼問題,對於朱竹清掀開兩人的被子,他也就忍了。
畢竟朱竹清失身於他,玉體基本上都是其看過了,江湖兒女也就不計較這麼多了,誰想到他居然這麼放肆,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內,還動手插入那個只屬於他的小穴中,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朱竹清拉住欲繼續動身的高達,驚呼:“高郎,不要傷害爹爹,他對我們並沒有惡意的。”
“可是他對你無禮了!”
高達被朱竹清一拉只得放棄繼續歐打丁劍的念頭,他實在難以咽下這口惡氣,重新為朱竹清蓋上被子,對著丁劍罵道:“老淫賊,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拼了這條命也要殺了你。”
“哈哈……”丁劍哈哈一笑,拍拍身子從地上爬起來,高達這小子還真是口硬心軟,剛才一掌他欲真想殺自己,以他的功力絕對可以讓自己當場就咽氣了,偏偏他僅僅只是打開自己,連一點內傷都沒有,僅僅一點皮肉之痛:“你這個混小子,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老子怎麼說也救過你的性命,還把這麼漂亮的女兒送給你做媳婦,何問一下老子有哪里對不起你了?”
“你……”高達被丁劍一通反問說得啞口無言,他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而是一個重情之人,要不然也不會給別人害得這麼慘,最後只得怒罵:“有你這樣做父親的嗎?看看你剛才對朱姐姐做了什麼?”
丁劍大步走上前來,毫無羞恥地說道:“老子在給女兒看病,反倒是你這個小子想置清兒死地。”
“你胡說了,我絕對不會傷害朱姐姐,我願意用性命守護她一輩子。”
“哪你還把精液射進她里面,你想害死她?”
“這是怎麼回事?”
高達見他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只道自己真的在無意做了什麼傷害朱竹清的事,他已經無意中做了種種惡行,還殺了染衣,如果再在無意中做傷害朱竹清的事,那麼他唯一活在世上支撐的理由也沒有,徹底慌了神。
丁劍見高達中計,得意洋洋地說道:“渾小子啊!你可知道你自己身中『攝魂香』奇毒!”
高達只是已沒先前的底氣:“我知道啊!但這有什麼關系?”
“關系可大著呢?『攝魂香』是通過男女交歡時滲進對方體內的,你已經被催眠成了傀儡,你身上所積的『攝魂香』太多了,已經深入你的血液經脈之中。
老子給你開的藥便是,清血脂,化經脈,排毒質,現在『攝魂香』全部堆積壓膀胱之中,你的尿液和精液已經充斥了『攝魂香』的余毒,你射我女兒小穴內,不是誠心想讓她中毒嗎?”
高達頓時慌了手腳,他沒辦法再接受一次自己無意傷害身邊的人了,不停拍打胸膛自責:“怎麼會這樣,我為什麼又在傷害我身邊的人啊?”
“高郎,這不關你的事!不關你的事。”
朱竹清連忙阻止高達,心里隱隱覺得奇怪,為什麼義父要騙高達呢?
在用下藥前他明明說的是,這劑藥要連服三次藥量,把高達所中的『攝魂香』余毒全化成陽精之中,讓他在交歡之中將其全部泄掉,卻可沒說過與之交合的女性會中毒啊?
另外高達中毒甚深,加之其是『純陽體質』在男歡女愛方面很強,他怕朱竹清一個人承受不住,所以到外面再找兩個高達相好的女人回來,為何一回來語調就全變了啊,為此她向丁劍投去了疑問的目光,丁劍卻是淫笑地望著她,那種眼神朱竹清很熟悉,是一種使壞的意思。
“丁前輩,求求你了。你既然有辦法醫我,也有辦法醫治朱姐姐的吧!”
關心即亂,加上高達昔逢大劫,整個人都處一種極度敏感的狀態,被丁劍這稍加撩拔便已經中計了。
“好小子,你終於有求於我了。”
丁劍心中暗笑,思索著如何借這次機會將其錯誤觀念糾正過來,慢慢從懷里掏出那顆珍藏已久的『魔佛舍利』遞給高達,說道:“你先將它吃下去,然後運功調至丹田之處,老子再告訴該怎麼辦。”
“沒問題!”
只要能救朱竹清,現在丁劍要高達干什麼都願意,接過『魔佛舍利』想也沒想便將其一口吞下去,依然運功將其置於丹田之中,頓時一股澎湃之力充滿全身,身上所有疲勞一掃而空,就連受過的內傷也好不少。
高達奇怪地望著丁劍:“這是怎麼回事?!”
丁劍對高達身上那種能用肉眼看得變化十分之滿意,在高達自身的『純陽體質』作用之下,本是一股純淨精元所結的『魔佛舍利』輕易與他所修練的內功相融一處,以後他與女子交歡消融『魔佛舍利』能達到完全吸收其精元之效果,水乳交融之象。
即使是他本人也做不到,心里越發覺得自己的衣缽傳於他是沒錯的。
“這是本教高僧生身一生內功真元所結的精元,本教稱其為『魔佛舍利』,你乃『純陽體質』能完全將其消化納為其己用。消化此物的關鍵在於與女子交歡,配合本教內功心法消化,此後你的陽精之中便會有對『攝魂香』的抗藥力,日後若有身中『攝魂香』的女子,你只需要與其多交歡幾次,多射幾次陽精給她便行了。”
高達沒有懷疑這個說法,萬萬沒想到因為丁劍今日一句謊話,他信以為真,日後為此惹下無數的孽緣,當下卻是有些為難道:“學習『極樂教』的內功心法?
可我是『青雲門』弟子,豈能再習邪魔歪道的武學。”
丁劍生氣地說道:“哼,臭小子,給臉不要臉了。老子好心傳你武功,你居然還嫌三嫌四,你還想不想醫治清兒了。”
朱竹清也在旁邊勸道:“高郎,不過一套內功心法而已,天下武功殊歸同道,萬法歸一。差異只在運功方法之門,其實並沒有絕對的正邪之分,只要你心術端正,何懼之有!”
高達只好答應下來:“晚輩剛才失言,還請前輩見諒。晚輩在此,誠懇丁前輩教晚輩內功心法!”
“大聲點,老子聽不到!”
“晚輩剛才失言,還請前輩見諒。晚輩在此,誠懇丁前輩教晚輩內功心法!”
高達只得大聲地再說了遍,可丁劍卻仍是不依不饒,要讓高達再大聲一點。
朱竹清連忙止住,怒嗔:“爹爹,咱們現在是躲避追兵,你要高郎叫這麼大聲,是不是想讓別人知道咱們躲在這里啊!”
丁劍想下也是,刁難下高達感覺挺好,如果引起其他人發現就大大的不妙了:“好吧!既然清兒都開口了,老子就免為其難教你吧!”
說完,將內功心法傳於高達,其實這套內功心法只是一套佛門極其平常『五轉法輪印』,只是用來吸引消化舍利精元的調息心法,並不是什麼『極樂教』高深武學,畢竟高達還沒有真心認可丁劍,不能有太多的投入。
高達聽完其心法之後也安心不少了,這套『五轉法輪印』心法在江湖上十分常見,少林寺的弟子基本是個人都會,他們也不介意其流傳在江湖之中,因為世上哪有這麼多舍利精元給他們吸收,是一套實用性十分之雞肋的心法,平常最多只能用來消化一些藥材和食物,以此達到強身壯體,在他用心熟記心法,便問道:“接下來該如何,我該如何清治朱姐姐身上『攝魂香』余毒啊!”
丁劍搖搖頭說道:“你不行,你雖服下了『魔佛舍利』縱使練化也是優先解自己身上之毒,壓根沒有多余份量來治清兒,還是讓老子來吧。”
“你再說一遍!”高達頓時給氣得雙眼急欲噴火,恨不得一劍將這個老淫賊殺了,他居然還想沾染朱竹清,真是對他極大侮辱啊!
丁劍冷笑:“好吧,你可以不讓老子來救,只是『攝魂香』其毒,長時間積聚在清兒體內,只怕會她產生極大的不良反應。”
高達恨得咬牙切齒,卻拿其沒辦法:“你……你……”
丁劍再次損他道:“你既然連清兒失身於老子都不介意了,現在為了幫她解下毒,你就不樂意了嗎?老子一年紀了,長年練精化氣,又不會使她懷上,而且她愛的人也只是你,你擔心什麼?”
“你滿口歪理!”
高達怒斥,轉眼望向朱竹清,想詢求她的意見,卻見她玉首緊低,神情有些哀傷地說道:“姐姐一切全憑高郎的安排,出嫁從夫,夫要妻死,妻不得死!”
“不,我不要姐姐死!”
高達一咬牙狠狠瞪了丁劍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請求前輩為朱姐姐解毒!”
說罷,一頭躺在床上用被子緊緊蒙住自己的頭,不想看到讓他生氣的一幕。
“放心吧!清兒是老子義女,老子一定會盡力救清兒的。”
丁劍淫笑一句,連忙將朱竹清拉到床尾,脫下褲子來將軟軟的肉棒遞到其玉唇邊。
朱竹清在垂軟的龜頭輕吻一口,白了他一眼悄悄說道:“你怎麼這樣騙高郎,他萬一生我氣怎麼辦啊!”
丁劍俯首到她耳邊,細聲說道:“還不是為了滿足的清兒的心願,待會看義父手段,讓這小子跟義父一起插你,將你兩個小穴全部都注滿。”
“胡說,我哪有這個心願!”
朱竹清玉臉上又羞又紅,可眼神之中卻是充滿的渴望,玉唇一張便丁劍的肉棒含進嘴里,香舌熟練舔弄著龜頭上的馬眼,不消片刻,整根肉棒就開始脖起來。
蒙頭在被中的高達雙目緊閉,死死地掩住耳朵不想去聽到的絲毫動靜,剛剛與朱姐姐歡愛完,他明白朱姐姐在男歡女愛方面也如同個性一樣很是狂野,以丁劍這個老淫賊的技巧一定會將她弄得神魂巔倒,他真的不想聽到朱姐姐在別人胯下呻吟的聲,可是等了半天,外面卻沒有任何聲音,插穴聲,呻吟聲這類都沒有,反而是有一種在吃面條的聲音傳來。
高達忍不住好奇心,悄悄將被子掀起一角來偷看,結果卻是讓他更氣,只見朱姐姐在床尾處跪著,玉臀高高蹺起來,埋首在丁劍的胯間櫻桃小嘴正含著他的龜頭,在不停地舔弄與吞吐著,一雙美目充滿崇拜了注視的丁劍的神情,而丁劍那老淫賊則是滿臉的享受之姿。
“老淫賊,老淫棍,可惡啊!”
高達再次氣得只將被子蓋在頭上,不去看讓他想殺人的畫面,可是心中卻產生一股興奮莫名的衝動,心想著日後一定朱姐姐為自己吃,這個老淫賊要是再動朱姐姐一根手指,將其剁碎喂狗。
然而他的心願很快就實現了,正他幻想著日後如何整治丁劍之時,他的胯間半硬半軟的肉棒突然被一只玉手握住,跟著龜頭馬眼處被香舌舔了一下,突如其來的衝動真酸爽得高達都要叫出聲來,他顧不了那麼多了,連忙掀開被子一看,只見朱竹清跪在他的胯間,櫻桃小嘴大大張開正在將自己的龜頭含入嘴里。
高達有些激動地說道:“朱姐姐!你……”
此時渾身赤被的丁劍來到朱竹清的身後,挺著那根絲毫不遜色高達的肉棒,對准小穴借著濕滑玉液與高達先射進去精液幫助全根而入,馬不停蹄地展開猛烈的抽插,對著高達笑說:“還不是老子女兒喜歡你,生怕冷落了你,非要將你一起帶上來。”
高達看到丁劍的肉棒插進了朱竹清的小穴中,心中仿佛聽到弦斷的『咔』一聲,看著回到當下此情此景,他覺得與當日在破廟中自己受到丁劍迷煙襲擊,他當著自己的面給凌清竹開了苞,然後自己又與他同流合汙,一起奸淫了凌清竹幾天,將凌清竹的身心都全部征服了,歷史真是往往有著驚人的相似啊!
每回想起那日的情景,高達的氣血就急速上涌,心中無比的興奮與刺激,忍不住伸手過去,溫柔地撫摸著朱竹清臉頰。
這一愛撫,讓原本還有些害怕的朱竹清,猶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更加賣力地左右搖擺著她的玉首,從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高達那根巨大而粗長的肉棒,將連日來丁劍所調教技巧悉數用上,直把高達舔得嘴不住發出呻吟之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淫亂的氣氛也越來越烈,高達也漸漸將丁劍的憎恨忘卻,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一雙大手情不自禁抓住朱竹清的玉首上下提放,將她的小嘴當成小穴般抽插起來,可他也沒有完全喪失理智,深知自己的肉棒巨大不敢過份深入,僅僅龜頭以上三分之一在小嘴里抽插,可這也足以每次捅到朱竹清咽喉了。
抽插中朱竹清發出『呃呃』之聲,咽喉每次都頂到了,高達怕弄傷她沒有強行進入,卻使得她的咽喉痕癢無比,總有一股想吐的衝動,可大肉棒堵在口中想吐也吐不出來,結果口水不住地順著肉棒住下流,直將高達胯間的陰毛都全部打濕,哪情形又肮髒又淫亂,使朱竹清無比興奮,非但不覺討厭,反而很刺激,眼中望著高達的眼神慢慢地也充滿了崇拜。
在朱竹清背後的丁劍,見到義女第一次玩『雙龍戲鳳』的游戲就如此投入,小嘴里含住愛人的肉棒時,還照顧後面不斷地將玉臀來回迎合,像一匹淫亂的母狼般配合著義父肉棒的猛烈抽插。
丁劍也是興奮之極,忽然從小穴中抽出肉棒來,對准那個誘人的菊穴盡根而入,然後一巴掌拍抽打著朱竹清豐滿多肉的臀部上,使得朱竹清受外力身體崩緊抽搐,盡情享受著那被直腸嫩肉夾緊的強烈快感。
“好……好舒服……爹爹……你怎麼老是……走清兒的後門……我……我快不行了!”
在丁劍粗大堅硬的肉棒一下下猛烈地前後抽動,巨大肉棒不停地進出她緊緊的菊穴中,使得菊花周邊的嫩肉翻出翻入,一股又股的快感使得朱竹清差點窒息,她連忙吞出高達的大肉棒浪叫喘息,拼命迎合丁劍的抽插,在忽快忽慢的抽插下,每一下都深深的直刺到底,小腹與臀部撞擊聲響成一片。
“混蛋,他居然走朱姐姐菊穴,可惡啊!”
高達感到自己全身充滿了從未有過的充實力量和強烈欲望,對丁劍這個老淫賊又恨又愛。
看著自己心愛的朱姐姐被老淫賊插後庭陷入無窮的快樂中,他多希望這個人是自己啊,並在心里暗暗中發誓以後他一定讓自己所愛之人,永遠生活在快樂中。
可是現在他的精液中卻含有『攝魂香』余毒,不敢過份造次。
“好女婿,咱們翁婿兩人一起來安慰清兒吧,好不!”
此時丁劍也發現高達的情況,拉起朱竹清的嬌軀側躺在高達旁邊,兩個大男人剛好把朱竹清夾在中間,他從朱竹清背後向前激烈抽送,使她的小穴也隨之菊穴的快感張開,並不斷噴濺出蜜汁,一些甚至還灑到高達身上。
“雙插?”
高達幾乎要陷入窒息之中,腦海中不停浮現出他三次雙插經歷的,看朱姐姐那個因菊穴而不停張的小穴,聞著空氣濃濃歡愛味道,他腫痛得讓他都快要發瘋了,恨不得馬上插進朱姐姐的小穴中,可理智告訴他不行:“可是我的精液里有『攝魂香』余毒啊!”
丁劍哈哈一笑:“傻小子,怕什麼?清兒身上已經有余毒了,再多一點也無妨,待會老子多射幾股陽精就行了。”
朱竹清也是欲眼朦朧地望著高達,嬌嫩的玉舌在干燥的玉唇來回舔弄著,雙手撫摸著高達的臉孔:“高郎,不用憐惜姐姐,千萬不要把自己忍壞了,姐姐受得住啊!”
“朱姐姐,我來了!”
多重誘惑之下的高達再也按捺不住地,一把將朱竹清側身上方的一條玉腿高高抬起來,下身擠進其玉胯之間,異常膨脹起來的肉棒比剛才甚至還要大不上少,對准那個屬於自己的小穴,幾乎盡根插入般一下頂入小穴直達花心!
“啊啊……”兩龍歸洞,三人皆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爽快的長嘆之聲。
高達一插到底後,大肉棒只稍一停,便抽了回去了,隔著那層被兩人碩大肉棒撐得死緊的薄薄肉璧,高達感到他的龜頭剛與丁劍的龜頭交錯而過,心里忍不住地一陣激蕩,臀部猛地用力,又是狠狠的一插。
丁劍發現高達竟然配合著自己抽插興奮之極:“好小子,技巧完全沒有生疏掉啊!來,咱們讓清兒度過難忘的一夜,一輩子都會將其記住。”
高達也甚是興奮:“好的,只怕你這個老淫賊跟不上我的節奏!”
“誰怕誰,來試試!”
二人將朱竹清夾在中間,高達一手摟著朱竹清的纖腰,一手撫摩著她光滑細嫩的豐臀大腿,丁劍從背面探手過來握住她胸脯上豐滿亂顫的一雙雪白玉乳,不住的揉捏。
高達打開丁劍一只肥手,搶得一只玉乳過來搓揉,緩緩地抽回肉棒,然後一插到底,直要頂進朱竹清雙眼發白。
不容朱竹清有所喘息,後面的丁劍的肉棒全根抽出,全根插入菊穴中,深深地頂了一下,又便抽了出去。
而幾乎是同時的,高達的肉棒又插了進來,一插到底,你進我退、此去彼來,兩根驢一般的肉棒配合絕佳,不斷地抽插著她那兩個嬌嫩的洞穴。
被兩人這樣一前一後的夾攻,一個插、一個抽,兩種不同的滋味混合著很快就將朱竹清的情欲完全挑起。
朱竹清只覺得自己都快要瘋掉了,丁劍沒有騙她,前後兩個穴被一起插,那種美感當真塞過神仙一般,美得她的大腦都沒法去思考事物。
只有忠實身體的本能,一邊向高達索吻,一邊不停扭動纖腰更是前後不住挺送,迎合著兩人的攻勢!
“啊啊……好……好舒服……爹爹與高郎……好歷害啊……不要停……清兒……以後都沒辦法……離開你們了……你們為什麼……要清兒試到這種……人間……極樂啊……啊啊……”朱竹清已情到了極處,舒服的神魂顛倒令她高潮不斷,天性狂野的她,不甘被動挨插,而是拼命地扭動胴體上迎合兩根肉棒的抽插,使得自己獲得更大的快感。
“……啊啊!!!你們好強……好厲害!兩根……兩根大肉棒……在小穴和菊穴里抽插……太舒服了,爹爹啊……高郎啊……你們會干死……我的……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朱竹清的婉轉嬌呤聲反而更加激發了男人們原始的獸欲,瘋狂地助長了囂張的欲焰,高達與丁劍的理智全部不翼而飛,也顧不得什麼配合了,只懂得不停地使出吃奶的力氣抽插著……
這一場淫亂的三人行足足持續將一個時辰之久,丁劍與高達二人都先後在其小穴射了兩股陽精。
而朱竹清則在高達與丁劍的夾攻下連續不斷達到頂點,被一浪浪無法形容的高潮快感衝擊得發狂,一股股玉液陰精從小穴最深處的花心渲泄而出,不知道泄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