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來峰!
本是文人騷客觀光游玩之地,今日卻被靈隱寺的和尚封山了,使得不秒慕名而來的書生游客們甚是不悅,他們聚在山腳下大吵大鬧,知客僧只得搬出縣令的封山之令方將其壓下去。
眼尖的書生卻發現有一名男子,卻堂而皇之被知客僧放行,書生又吵鬧起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為什麼他能進,我們不能進?你們靈隱寺好霸道竟敢封山霸土,我們要此次春圍必身負大誥敲登聞鼓,告你們。”
“各位施主,請冷靜!……”
知客寺忙得手忙腳亂,這些書生都是有官身,不同於尋常百姓,尋常百姓亂棍打跑就是了,但這些書生不同,他們要是鬧起來,就算是縣官與錦衣衛都是讓三分,何況靈隱寺了。
山道上,走到了一小段的高達回首看了下山腿的吵鬧,不禁有些心虛起來,雖說江湖人士嘴上常說著朝延鷹犬有何懼的話,但今天一遇到忍不住自嘲,靈隱寺怎以說也是江南一方土霸,但在一群書生都不敢惡言,可見有多虛。
高達搖搖了頭,拋去無謂煩惱,直往飛來峰山頂而去,今天他是來見證『劍霸』畢方山與『如來之劍』絕念大師的劍決,這兩大高手的劍決,對於任何一位劍者來說都是不能錯過之事,錯過了,必後悔終生!
來到山峰時,已有十數人早高達一步到來,他們便是靈雲大師等僧眾和另一班僧人,從看衣服上看應是少林寺的僧人,另還有一些是武林上的盛名已久劍者,應也是受邀的觀眾見證。
其中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在人群中甚是奪目,他全身上下散出一股似有似無的劍意,讓人難以窺視,在身邊還跟著幾名門徒,里竟有高達的熟人,『煙霞劍侶』沈紅玉與鄭毅夫婦就在其中。
“是天劍老人!”
高達立刻猜到這老人身份,急忙隱了一下身子,他知道鄭毅對自己還存在恨意,而且自己前段時間還與沈紅玉勾搭上,要是讓他看到自己,加上『天劍老人』也在,自己恐怕會有不必麻煩。
“你也會為自己的粘花惹草感到害怕?”
卻在此時,高達耳邊傳一把刺耳卻有熟悉聲音,回轉身子一看,喜道:“漂渺姑娘,沒想到在這里能見到你,別來無恙。”
來人正是漂渺,她仍是一襲紅衣,臉上戴著紅紗巾遮掩傷痕,只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可是她那一身傲然劍骨卻讓高達畢生難忘。
漂渺沒好氣道:“能被高少俠記掛,真不知是我幸運,還是不幸?”
高達笑道:“別這麼拒人千里之外?我與狄兄怎麼說也是過命之交……”
“你與他的交情,與我何干……”話未說完,漂渺便將打斷……
『還是老脾氣……』高達連吃釘子,只好說道:“對了,狄兄人呢?怎不見他陪在你身側……”
他對於漂渺實在難以生出男女之情,高達也有時在想,自己是不是吃錯藥了,自己不喜歡美女,喜歡做種馬?
怎麼見到漂渺這麼樣的大美女,卻有一種遠遠避之的感覺?
以前他還以為是自己對張墨桐等眾女愧疚之心,直現前些時日修練『洗髓經』方明白,漂渺肯定是修練過傳中『忘情天書』心法,不然她劍典是無法達到『明鏡止水』的地步。
此功法與自己體內真元有著相克的作用,使得他本能地避開漂渺,甚至在改變自己的潛意識。之於以何故,高達也實在想不透,只好順其自然。
“哼,他?”漂渺忽然怒哼一聲,“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什麼人,怎會管這種事?”
“鬧矛盾了?”
高達心中低咕一句,只好轉移話題;“漂渺,原來你也認識絕念大師和畢前輩,能被他們請來作見證者,也是對你劍術的一種肯定。”
漂渺眼睛一瞪,說道:“原來是絕念大師與人劍約,難怪他說這里有一場劍約,是劍者們百年一遇的劍決,如果我不來看看,將來會後悔終生,現在看來這話也沒有說錯,到底你口中的畢前輩是何方神聖?”
這回輪到高達睜大眼睛:“漂渺,原來你還不知道是誰在這里劍決?”
“不知道,我也懶得問……”漂渺冷冷說道;“靈隱寺那班和尚在山下封山攔人,非要見到信物方放行,已惹得我甚是不快,若不是見到天劍老人也來了,我早就走人了。”
說罷,也不管高達自個走開涉,心里也是奇怪為何自己越來越厭惡高達了……
“原來你是過來采探情況?”高達望著遠去的漂渺,心里甚是郁悶,原道在此見到漂渺,會再見到狄武的。
自受狄武傳受一篇『洗髓經』後,自己受用極大,對於狄武也生出相交之意,再者他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內幕,也是希望能其中嘴中探知一二。
“嗯!?”
忽然高達只覺得自己被一道銳利目光掃過,他尋意望著,發現是天劍老人在觀察自己,他見到自己發現他在觀察,臉上還上露同贊許的神色。
“險!”
高達暗暗心驚,他明白天劍老人只是長輩看晚輩目光,看到了傑出英才多看幾眼,應不是認出自己的身份,一看到鄭毅還在身旁,心驚膽戰得很。
於是,他面不改色向天劍老人遠遠作了個輯,悄悄轉身離開。
當下,太陽還未至高空,離劍約的時間還差兩個時辰,高達便打算在飛來峰上到處走走,觀賞一下這天下名峰山色風光,以作解悶!
一路上,高達所見之處,山無石不奇,無樹不古,無洞不幽,秀麗絕倫,其景觀與周圍諸峰迥異,也許是受周邊的靈隱寺的影響,讓人隱隱覺得有幾分佛國之味。
當高達走到了飛來峰面朝是靈隱寺的山坡上,這里遍布五代以來的佛教石窟造像,多達三百四十余尊,佛像栩栩如生,形態各異,其雕功手法讓人無不驚嘆。
一路觀賞,高達忍不住吟起了詩:“……溪山處處皆可廬,最愛靈隱飛來孤。喬松百丈蒼髯須,擾擾下笑柳與蒲……”
“哪來的書呆書在掉書包,沒看到人家正在傷心嗎?”
忽然一陣嬌喝傳來,高達循聲望去,只見一位十六七歲的絕色少女,穿著一身素白繡花裙,從一座佛像後走出來,樣子長得俊麗可愛,滿臉淚痕地對著自己叫喝著,高達只覺得這女子有點眼熟。
那少女見高達望著自己不語,有些害怕叫道:“你看什麼看,你知道我師祖誰?他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天劍老人』,你要是有半點歪主意,我爹娘定不饒你。”
“哦,原來是『天劍老人』門下,是在下失禮了!”
高達理解自己為何有一陣熟悉的感覺了,定是剛才天劍老人的劍意對自己太深刻了,此時飛來峰被靈隱寺封山,這少女能進來定是見證人的親屬弟子,而帶著一群弟子的不正是天劍老人?
“知道就好!”少女抹去臉上淚水,又說道:“你快點走開,別打擾我傷心。”
“哈……”高達差點笑出聲來,這個少女實在太可愛了。
少女橫眉怒眼:“你笑什麼?”
“沒有,沒有……”高達忙說道;“只是這位姑娘,一個人獨處此地,恐怕有不安全,還是盡早去家人會合吧。”
少女臉色一衰,隨即一怒:“需要你管,你給我走開!”
“好好……”高達本想轉身離開,可看到少女一個孤零零一人在這里著實不妥,雖說當前飛來峰封山,可這里畢竟有這麼多武林人士,難免會有些敗類混在其中……
只是在少女凶惡的眼神下,高達只好退後一些,卻沒有走遠,找了塊石頭坐下來,也算對少女有個照應。
過一會兒,少女遠遠說道:“你為什麼不走開,你在打什麼壞主意?”高達道:“這里不安全,你還是快點回去家人身邊。”
少女說道:“回到他們又是要干等著,無聊死了,哪個所謂前輩實在太氣人,就不能早點來嗎?和師神聚聚舊,指點下我們不好?現在卻讓一眾人干等著他們。”
高達笑道:“畢前輩他們約戰是在正午,現在他們正在養精畜銳,平息雜念,如果他們提早來了,人多言雜,或者一方沒早來,讓一方等待,很有可能會亂了心境。”
少女想了一下,說道:“你倒底是誰,怎麼會懂這麼多。”
高達抬抬手說道:“在下姓高名達!”
少女臉色一變:“你就是青門首徒高達?”
高達有些尷尬說道:“現在還是,將來就說不准了……”拜了洛丹為師一事,在江湖上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回去不知道要接受何種懲罰,這個首徒還能不能當,尚是未知數。
“原來你就是那個惡賊,該死啊!”
誰曾想少女突然暴跳如雷,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發瘋一般朝著高達撲殺過去,凜凜寒光直往高達身要穴處招呼過去。
“你?這是干什麼啊!”
高達也是大吃一驚,身手卻不敢有大意,少女雖年少力弱,但始終師承天劍老人門下,劍法必有其過人之處,一連閃過十多招後,抓准一個機會,右足疾踢,恰到好處地把少女手中匕首踢飛。
“別打了?你不是我對手?”高達好言相勸。
少女氣罵道:“辱母之恨,你叫我如何能收手?”
“辱母之恨?”
高達一臉的不解,只看得那少女怒火更甚,不管不顧自身與高達的實力差別,繼續撲殺過來。
“你是鄭大俠的女兒?”高達邊閃邊看著少女的武功套路,發現竟與『煙霞劍侶』鄭毅夫婦的劍法有幾分相似。
“沒錯,我就是鄭毅的女兒鄭秀娘!哎喲……”少女的武功與鄭毅夫婦相差甚遠,高達一個閃身,她收手不及摔倒在地上。
“姑娘!沒摔著吧?”
高達急忙上前撐持,卻見眼前寒光一閃,他本能向仰,閃開這致命一擊,卻被刺進肩膀之中,與此同時,他的右手一掠,便將這道寒光奪入手中。
原來這位叫鄭秀娘的少女並沒有摔倒,而是在打到半道中時來到她匕首掉落之地,她看出高達無意與其爭斗,便故意假裝摔倒欲撿地上的匕首,卻沒想到高達會出手相助她。
這使得少女看著被自己刺傷的高達,鮮血染紅了衣服,第一次見血的她,一時間被嚇得目瞪口呆,不知說什麼。
“唉!鄭姑娘!對於其母的事,確實是在下的錯,但是在下並不是有意,在下願意全力彌補。”
高達點了肩膀上的數處穴道止住鮮血,幸好他的內力修為大增進,在被刺中的一瞬間,『洗髓經』自行激發真氣相護,這一下並沒有傷到根骨,他一邊道歉,一邊催動體內真元療傷。
“你欺負我。”鄭秀娘回過神來,氣鼓鼓地坐旁邊一棵大石上,哇一聲哭了起來。
高達又好氣又好笑,自己被她傷,她還有好意思哭,卻因心中有愧,還是走過去,此女怎麼說也是沈紅玉的女兒,自己與她有著肌膚之親,不能不管。
走到其旁邊,見其不再作發難,便細心安慰:“姑娘,你怎麼了?”
鄭秀娘哭了一陣後,止住哭聲望著高達說道:“都是你害的?”
高達無奈說道:“其實我也是受害者!”
“我知道。”
鄭秀娘說道;“其實我知道你救了娘親,你也是受害者。只是爹爹和娘親經此之後,已不復以前恩愛,爹爹經常發脾氣,罵娘親,而娘親又經常一個人發呆,我知道她是在想著其他人。”
高達說道:“對不起!”
鄭秀娘怒道:“你除了會說對不起,還會說什麼?”
高達笑道:“那姑娘想聽我說些什麼?”
鄭秀娘說道:“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娘親,你也沒那麼讓人討厭?”
鄭秀娘在知道其母被高達所辱後,雖然鄭毅禁止家中提起高達這名字,但是她還忍不住好奇心打探一翻,越打探越是對高達產生興趣與好感,尤其是高達為了花染衣獨戰黃佑隆,年少有為,還是三大派的未來掌門,身為女子哪個能沒有好感?
高達:“……”
鄭秀娘只覺身旁的高達身上傳來一陣陣男兒氣息,使得她心亂起來:“也不知道你哪里好,讓娘親對你念念不忘。”
高達:“……”
鄭秀娘又追問:“喂,你能把你為什麼吸引娘親的地方說出來呢?我好讓娘親忘了你!”
“……”高達一陣無語,他對少女跳躍思維實在難以應對。
鄭秀娘站起來,臉色大變:“你果然是不安好心,想讓娘親對你念念不忘?”
高達一陣尷尬,這叫他怎麼跟少女說呢?
說自己是靠大雞巴和高超的床技其母念念不忘的?
說出來只怕會被少女當成淫賊。
鄭秀娘又說道:“你果然是壞人,我要去告訴師祖,讓他殺了你。”
“別別……我說就行了……”高達急道,拉住欲離去的少女;“這是你逼的……”
鄭秀娘說道:“快說,別裝模作樣……”
高達把心一橫,府首在耳邊細聲說道:“因為我的活大器好,把紅玉姐操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鄭秀娘一臉不相信:“活大器好,是什麼?我要看看……”
高達一愕,看著這張與沈紅玉有著數分相似的玉容,兩母女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體內的淫元一陣燥動,便忍不住說道:“不信,你可以看看啊!”
說著,便拉下褲子,將自己那根引以為傲的雞巴放了出來。
鄭秀娘臉紅如赤,急轉過身去:“你想干什麼?羞死人了……”
高達見狀膽子越發大起來,想起這兩天的采花,輕視了四下一眼,便上前一把將少女抱住,雞巴緊緊頂在其小腹,一雙大手不斷在其身上探索和撫摩。
“你要干什麼啊……”此時的鄭秀娘本想奮力掙扎,卻不成想對方腹間傳來陣陣熱力,鼻子中滿是男兒氣息,莫名其妙地使得心亂如麻,加之小腹敏感處被男人用什麼頂著,身不由已地軟了下來。
高達見鄭秀娘不敢反抗,把他的嘴就貼上了鄭秀娘的臉,一邊說:“鄭姑娘,你不是想知道紅玉姐為什麼對我念念不忘,我現在便讓你也嘗一下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鄭秀娘有些不解道:“但這跟你抱著我有什麼關系?”
“關系當然大了,鄭姑娘,你想不想嘗試下。”
鄭秀娘心里又害怕又隱約想嘗試下:“為了娘親,我當然要嘗試下,好幫忙娘親想辦法忘記。”
“好!真是孝順的女兒。”
高達說著一邊在鄭秀娘的臉上就輕吻了起來,從耳珠一直吻到脖子上,忽然咬了一下她的脖子,然後吸吮一下;她不得就全身顫抖了一下,既興奮又痛苦地呻吟起來!
高達見抓到少女的敏感點,哪會跟她客氣,把她的粉頸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咬遍了,留下了無數個清晰的牙齒痕,接著,他捧起她的秀臉,要侵入她的小嘴里。
當男人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嘴里的時候,雖然鄭秀娘的心里還是感覺很害羞,畢竟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親吻。
但同時,心里卻涌上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麻酥酥的,就像過電一樣。
高達在吻著鄭秀娘的同時,大手就把鄭秀娘的裙子拉了起來。
這時,鄭秀娘被驚醒了,想伸出手去阻止他的行動。
但高達另一只手卻將她緊緊的抱住,讓其絲毫不能動彈。
他摸到了鄭秀娘的小腿,又摸上了光滑雪白大腿,接著,又摸到了鄭秀娘的雪白色的褻褲上。
摸了幾下,高達聚起劍氣,刹那間雪白色布料漫天飛舞,鄭秀娘只感覺到突然間腿間一下子涼快了許多。
“鄭姑娘,你知道?這里就是你娘親快樂的源泉。”高達毀去鄭秀娘的褻褲後,魔手手伸向了小姑娘的處女小穴。
“別摸,怎麼回事,好酸啊……”一根指頭伸了進來,鄭秀娘感覺它撥開了自己沒完全發育徹底的陰毛,輕輕地觸摸到了那平時讓她敏感不已的陰蒂和大小陰唇,禁不住感覺到全身一陣激動。
“鄭姑娘,你濕了?”在高達的撫摸下,鄭秀娘的小穴開始流出了點點液體,手指沾了一點,放在鄭秀娘眼前晃動。
鄭秀娘仍是不解:“你把我弄尿了?”
高達笑道:“哪里是尿,是淫水,有它出現說明你已經准備好了。”
“准備什麼好?”
“當然是讓你快樂了?”
高達深知此地高手雲集,不要耽誤太多時間,於是把鄭秀娘抱起來往旁邊的大石上一放,從下到上把鄭秀娘的鞋和裙子一脫而光後,再把衣物放在大石上讓鄭秀娘坐上面。
“好羞人啊!”
鄭秀娘的身上就穿著一個雪白的小肚兜,雖對人事不大懂,但少女的天性,仍使得用手捂著雙眼,在男人面前光溜溜的甚是害羞。
“別怕,你也可以看我的。”
高達伏下身子再一次的親吻這個小姑娘後,馬上一把脫去了他的衣服露出了胸肌發達的胸膛。
接著,他一彎腰,連褲子和內褲全脫到了地上。
“怎麼變大了,好大啊?”
透過指縫,鄭秀娘看到了他的胯下那原本軟巴巴的東西,此時已變一根足有八寸長的肉棒昂然挺立,觀其勢頭似是還能繼續變大,此景見還是生平頭一次。
高達挺著他的肉棒,拉過鄭秀娘的手放在上面,說了句:“鄭秀娘,別害怕,你娘親就是愛死它了,你好好摸摸它,沒准能找出問題所在。”
鄭秀娘的小手第一次放在男人熱乎乎的肉棒上,只見它青筋暴出,龜頭高挺,就像一條昂首待發的毒蛇,在鄭秀娘的手里一跳一跳的,跳動燙手的肉棒似是會傳染般,她的芳心也怦怦的直跳。
鄭秀娘摸著摸著,發現它不但粗硬發熱,還剛中帶柔,龜頭理是散發出滴滴液體,液體中更是有一種莫名氣味,讓她越聞越喜歡,再加上高達不住的撫摸她的乳房、大腿和大小陰唇,她整個人也不禁微微開始顫動,陰唇微張,一縷縷寶貴的淫水流了出來。
“鄭姑娘,現在要開始了。”
高達看到他的撫摸與挑逗已取得了效果,一把抓過鄭秀娘的玉足,把她拉到了大石邊,分開可愛的美腿,把他的肉棒頂到了少女兩腿間的處女小穴上,來回磨動。
鄭秀娘的自然本能想拒絕他,兩手開始使勁往外推他,嘴里叫道:“別,別!”
“別怕……”高達為了消除小姑娘的緊張,俯下身來,一張嘴吻住了鄭秀娘的紅唇,左手從其的頸下穿過,把小姑娘緊緊的抱在懷里,右手扶住他的肉棒頂開大小陰唇開始往里頂……
在高達細磨輕進之下,大龜頭頂進去小半個,鄭秀娘隱隱中感到有一個什麼東西阻擋住了高達肉棒的深入,後來鄭秀娘才知道那就是所謂的女子貞潔,那時的她已經是和不少男人有染的風流嬌娃,每每回想都十分感激高動,是他帶自己領悟男歡女愛。
“哈哈……”高達也是一陣激動,慢慢地繼續挺進插入,龜頭開始擠壓處女膜。
就在此時,高達眼角忽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女子在偷看,那女子也發現高達的目光,忙將身子往暗處藏了一下,卻又偷偷探首偷望。
“是她?她為什麼不出來阻止,難道是想……”高達興奮之極,屁股緩緩用力一頂。
“啊!”鄭秀娘忍不住叫疼起來,只感覺得有根木棍一下子插進了自己的身體內,又緊又疼,卻又舍不得它離開。
高達對著鄭秀娘的耳邊說:“鄭姑娘,別害怕,馬上你就會像娘親那樣舒服了。”
說著話,高達催動淫元配上『天蠶功』真氣,自肉棒處散發而出,緩解了少女的疼痛,慢慢地突破了少女的處女膜,整根插進了處女小穴中……
“嗚嗚……”處女膜被破,鄭秀娘並沒有感到多少疼痛,只是內心有種不適,說不出話來,眼淚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別哭了,很快就舒服了……”高達邊說邊望了一眼那個偷看的女子,然後吻著鄭秀娘的眼淚,邊上下撫摸少女的乳房、大腿、屁股,讓鄭秀娘的處女小穴慢慢適應他的插入。
休息了一小會,高達看到鄭秀娘不再流淚,便開始輕抽慢插,雖然剛開始時還是有點疼,但漸漸的,疼痛感開始減輕,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涌上了心頭,輕飄飄的,麻癢癢的,伴隨著高達的一進一出,鄭秀娘也禁不住開始輕微的呻吟起來,“嗯,嗯,嗯……這感覺好奇怪,娘親就是喜歡這個?”
看著鄭秀娘開始舒服的享受性愛,高達也更加的賣力,兩只手把鄭秀娘的腳放到了他的肩上摟住,底下一根大雞巴在她的處女小穴里進進出出。
此刻,鄭秀娘偷偷的睜開了一直久閉的眼睛,看著高達健壯的胸膛和英俊的面龐,再加上大雞巴的刺激,鄭秀娘禁不住伸出手去,抓住了高達的胳膊,把身子彎向他,讓肉棒更深地進入她的小穴。
在大石旁干了鄭秀娘一會後,高達又用他強壯有力的大手,一手抱著少女脖子,一手抱住玉臀,以站姿把少女緊緊的抱在懷里,開始來來回回走動,屁股也一聳一聳的把少女往上頂拋,肉棒在處女小穴里強有力的撞擊著,讓鄭秀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停下來……太舒服……這是什麼啊!”
伴隨著鄭秀娘喉嚨里的呻吟越來越高昂,高達開始上下拋送著少女玉臀,龜頭借著落勢突進少女從來沒問津的子宮之中。
強大的刺激下,使得鄭秀娘的玉體一陣陣的緊縮,小穴里噴出了一股股的陰精,達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尿了……尿出來了……啊啊……嗯嗯……”
宣泄,從來沒有宣泄的快感讓鄭秀娘暈了過去,等到她再次回復意識,卻意外發現自己躺在大石上,而高達正摟著一個美婦在旁邊親吻著,那婦人也發現自己清醒過來。
“秀娘,你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娘親會對他這麼念念不忘了?”
鄭秀娘失聲道:“娘親!”